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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薄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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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两件事件事。一是等我到了湘南,会从我的私户上给您转一笔钱,您替我,将它转给平南郡王府。就说是退还他们的彩礼钱,从此以后,谢氏再不是他们的世子妃,谢家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方掌柜点了点头。
“二是雪赐和雪猊兄妹两个,请您多加照拂。我也自会嘱咐他两人尊您为长辈,往后,也少不得要为您养老尽孝的……”
她并没有打算带这两人走,为什么,方掌柜也没有问。只是应下来,又郑重道:“这东家二字,我却当不起……您在也好,不在也好,千重的东家,只有您一位。这钱我不要,大家伙儿的一份,我也不会给,都只当是替您暂先存着,待您回来的一日,必当原数奉还。”
谢长庭也不反驳,只是笑了一下:“您瞧着怎么合适怎么来吧。宁子他们还好些,有几个都是孩子呢,一下手里多了这么大笔钱,也难免生出些心思来,入了歧途。”
她执意如此,方掌柜也只得暗暗叹了口气。又互道了些临别时的珍重之语,方掌柜忽又想起一事来,不无担忧地道:“就只怕您这一去,符将军不能善罢甘休……您有什么话,多少留几句,日后便是他找上门来,咱们也好有个交代。”
听他这么说,谢长庭也是微微一怔。
“不,不必了,”她摇了摇头,“他确实是这种人,只怕留了也无用。你们别担心,我去和他说……我亲自去和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71 妾薄命


话是这样说,可谢长庭似乎也并不急着和符止说明自己要走这件事。
也许是还没下定决心,也许是还没想好怎么表达……之后几日符止来找她,她反倒是关起门来,说是有事商量,和雪赐两个人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几天,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符止这一阵子都没见到她的面,自然也还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一来你就不见,再来你又不见……他觉得自己也实在没必要这么贱的。你不见,那我晾着你也就算了。
这么拖了一阵子,倒是都尉所那边,上元节那日的伤员陆续康复,死者也陆续发送了,城中损坏设施清点、修整一新——湘王在长安城的最后一件差事,终于算圆满办了下来。
就藩一事,重新提上了日程。湘王依例进宫去给皇帝辞行,又去仪元宫拜别太后与萧、何两位太妃——他这些年不在宫里,不说太后,连同养母何太妃的感情都十分淡了。这一拜,也不过例行公事。
尽管彼此都心知肚明,太后的表现依旧是无可指摘的,见了湘王,不免又说了许多、也听了许多关怀的话,很是母子情深。简王在一旁作陪,湘王便对他笑道:“往后我不在,还须你与皇兄多在母亲跟前尽孝了。”
要论起手足之情,湘王与皇帝之间,倒比与简王还要稍微深厚那么一丁点——简王序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兄弟之间还可以培养感情的那些年,向来两个哥哥一起玩耍的时候,他都只能躺在床上养病。说起来,简王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但从来不在皇位继承人考虑之列,甚至在成年之前,宫里大家基本上的共识是这个孩子养不住的。由此虽然免去了许多纷争,但也难免让他与兄长之间的关系十分淡薄了。
况且他并不是一个很愿意演的人,此刻便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此去湘南路远,兄长也多保重身体。”
“这是自然。”湘王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复又微笑着打量了他一眼。才转过头去与太后道,“奉婉还说今日要一同来给您辞行,只是临行事忙,抽不开身,便由儿臣代为转达了。”
“她也是有心了。”太后叹了口气,面色又柔和了些许,“奉婉这个孩子,这么些年,我瞧着也真是好的。只是凡事都爱悄不作声,受了委屈,也不肯说。往后去了南边,也难免她有所不惯,还要你多上心些才是。”
湘王自然是笑着应了,似是忽又想起来,说道:“对了,她前几日还说要带谢氏一道同行,路上也好解闷——您瞧,她也不是尽受委屈不是?她心里有的是主意呢。”
太后母子都是一怔:“谢氏……哪个谢氏?”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彼此都认识的谢氏,也再没有旁人了。经他似有意似无意这样一提,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湘王却似乎也无意继续这个话题,又向太后叮嘱了些保重凤体一类的话,便请辞出来。
仪和宫外松柏苍翠,即便在残雪未消的初春,也透出一分郁郁生机。湘王还未走出几步,果然便听身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响,简王披了件云白雪絮披风追出来:“兄长留步。”
湘王脚步一顿,负手转过身来,那一刻他似是微微笑了一下,但旋即便露出讶然之色,“晋意?你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冷,过了这一冬,你身子刚好些,莫要再冻着了——”
话音未落,他却发觉简王眼中有一瞬闪过了一丝极端的厌恶之色。那种神情从那双一贯冷淡的眼中迸发出来,竟然湘王都不由得语声一顿,再去看时,却见简王已经恢复了常态,“不碍事。”他摇了摇头,“兄长方才说,王妃要带着谢氏一道走,是怎么回事?”
也无怪他一无所知,简王的一年,通常只有春、夏、秋三个季节。每年过了十月份,他就只剩下躺在床上吃药了,连元月里皇帝家宴、百官朝贺……都是鲜少能够露面的。好久没听到谢长庭的消息了,还想着等到再暖和些,就打发缜生去千重看看她……可是还等不到,就听说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人措手不及。
尽管心中明知十有八、九这位兄长又在故弄些什么玄虚,谢长庭如今怎样,也的确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可是完全不闻不问,又怎么能做得到呢。
“也是奉婉同我说的,具体内情是怎样,我也并不清楚……”湘王摇了摇头,“听那意思,许是她在长安待得腻味了,想要去郴州投靠亲人吧。”
简王迟疑了下,“她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可投?”
这话湘王就没法接了,只是唇边又带上了三分笑:看这样子,晋意对谢氏当真是用足了心思的……目光微微闪动,露出了几分半真半假的怜悯之色,劝慰道:“也是你们有缘无分……”
湘王说着,又从袖袋中摸出一张纸来,“这是她落在奉婉妆台上的,无意叫我捡着了。赠给你留个念想吧。”
他说着将那张薄薄的笺纸递给简王,叹息了一声,转身走了。
简王将纸展开,原本是有一些疑惑,却在略略一看之下,神色剧变。只见那上面写着:
云母屏,琢春冰。
鲛女织绡蝉翼轻。
比妾妾薄命,比君君薄情。
红锦拭镜照胆明,不疑妾貌非倾城。
倾城从来有人妒,况复君心不如故。
故人心尚峰九疑,新妾那能无故时。
补天天高,填海海深。不食莲药,不知妾心。
“比妾妾薄命,比君君薄情……比君君薄情……”他喃喃念了几遍,几乎全身都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不管是不是湘王有意搞鬼,可这种东西,总不能是湘王逼着她写的吧?比君君薄情……是了,这当然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他也唯余苦笑。她与符止的事,其实他多少知道些,不能说心里不是五味杂陈,但平心而论,符止至少是个可托付终生之人。可是现在呢……反倒是让她生出“水流花谢、团扇秋风”的感慨来……
风吹松涛,簌簌雪落。他立在阶下,脸色竟比雪地还要苍白几分。一时忧虑她眼下的处境、一时又怀疑起符止的品性来——先前皇兄似乎颇信重此人,经上元节失火一案之后,似乎也有些猜忌、冷落之意。是否此人真的品行不端、难堪重用?倘若皇兄一时难下决断,自己倒不妨从旁提点一二……
想到此处,他也不由悚然一惊——仅凭湘王含糊不清的几句话、留下的一张纸,眼下自己竟已生出这样的心思了。嫌隙君臣、干预朝政……他活这二十四年,从未动过这样的念头。即使这是真的——即使符止真的对她始乱终弃,自己也不可公报私怨,更不可在皇兄面前,有丝毫诱导之语。
可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比妾妾薄命,比君君薄情——这几乎像一句魔咒,让他想要立刻将她揪到面前,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终究是不能够的,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管……倘若湘王所说并非虚言,真能成行,他只怕连同她再见一面的缘分都没有了。从此刻……到此生的尽头,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伫立良久,最终还是一步一步,缓缓走回了仪和宫。萧、何两位太妃都已各自回去了,唯独太后,还坐在正殿内默默饮茶。
“晋良又和你说什么了?”太后一语见的。
见他一脸青白,太后思虑片刻,反倒笑了起来,“行了……我还不知道他?你原先犯咳嗽,那时候才多大啊,他一见,就说你活不长了……当时把你吓的,一连几天不说话,自己悄没声写了遗书,藏在枕头下边儿。要不是收拾床铺给抖落出来,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
“您还记着这事……”听太后忽提起旧事,简王也不由微微窘然。
他也不便隐瞒,将方才在宫门外的事情略说了一番,他自己的猜想,却是没提——以太后的敏锐,他能想到的,她固然也不会想不到。
果然,太后听后略一思索,便是淡淡一笑:“临走了还留下这么一手,他倒是煞费苦心。现在是挑得你去咬符止,看着吧,说不准,还得反过来挑得符止来咬你……只要他把谢氏一带走,那就真是再无对证,就留下你们两个,掐起来可还有完么?”
自己没能弄掉符止,看起来也被湘王视为人生一大憾事。如今要走了,大有将此事交托给自己弟弟来做的意思。简王和符止都是皇帝身边较不太多的可信任之人,两人之间虽谈不上什么交情,但至少没有矛盾——没有矛盾,那就给他们制造矛盾嘛!湘王固然也清楚,如今的朝廷虽然势孤,但皇帝一向‘无作为’的仁政路线,让不少人甘愿陪他出生入死——在湘王眼中,对皇帝愚忠到底的结局肯定是死。
但这并不妨碍这些人忠心耿耿——符止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对湘王而言,皇帝的小集团就好像鞋里的一颗砂子,虽然不大,还是有一些让人头疼的。他对于符止的态度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从最初的拉拢;到秦弦事件时,已经逐渐转变为欲除之而后快;再到上元城北防区走水事件,试图消磨皇帝对他的好感。这几步不得不说走得十分巧妙,可收效甚微,说到底还是出于皇帝对他、他对皇帝根深蒂固的信任。
皇帝所能倚靠的也只剩下这些信任了——倘若这个东西也不复存在,他最疼爱的幼弟与心腹之将反目相向。皇帝要有多发愁就不必说了,小朝廷从内部瓦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他的算盘打的是不错,”太后想了想,说道,“未免太儿戏了些。你和符止,哪个也不是傻子,为了争风吃醋,离间彼此关系,说出去,都要被人贻笑大方了。”
她这番话虽是带笑说出来的,暗中却不乏警告之意。见简王面容一肃之后,太后心中稍缓——她倒不是怀疑自己儿子的心智,只是毕竟年轻,只怕他冲动之下行差踏错。
再一转念,回想起几个月前,在这殿中向自己盈盈下拜的谢氏,心中也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谢氏此人,命相究竟是不祥了些。今日这些纠葛,说到底是因她而起,只怕她这个人命途曲折,况又有些朝三暮四之嫌,不是福相。
好在这简王妃是没叫她做成——太后此时的心里,也隐约升起一股微妙的松泛。她端起青花十样锦的茶盅,在唇边抿了一口,便又笑着道:“那纸上都写了什么?瞧你藏私的这个样……拿来给娘开开眼都不成?”
听说谢长庭虽是望族之后,但自小放养,读书习字,也是这二年到京城以后的事……太后也是真好奇她会写什么。但看之下,却是猛一怔。
“这不是出自谢氏之手。”她断然说道。
见简王面露不解,她不由也是思虑良久,方缓缓道:“不是我贬低谢氏……你不知道,那还是晋良选妃时候的事。先帝知道他心气高,当时也费了不少工夫,从诗书人家千挑万选出来的淑女。奉婉年纪略小,言不压众、貌不惊人,倒不算出色。唯独那一笔字写得是真好,连先帝看了,都赞她斐然端庄,别有风骨。”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面色微带怅然,“只怕这薄命的,却是另有其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72 精神胜利法


“我昨儿放在妆台上的一张纸,你瞧见了吗?”
临近启程,湘王府里这些天也难免有一点混乱,下人们来来去去,将各种陈设物品清点、装箱,虽不至失去方寸,但人多手杂,总是有的。这会儿湘王妃就有点纳闷,问谢长庭,她却也不知,两人在妆台附近寻找一番,“许是不识字的下人,归置的时候作废纸扔了吧……”
解蓝恰好进来,见状便问:“娘娘失落了东西?纸上写了什么,重要吗?”
湘王妃张了张口,却也不好明说是自己随手写的几句闺怨诗。应付几句,一笑揭了过去,又问:“你今儿个倒得闲……王爷那边收拾完了?”
身为湘王府的外总管,解蓝这一段时间自然也颇忙碌,既要为湘王鞍前马后,打点各种离京的事宜;又要忍受肩头的旧伤的折磨——符止下手十分狠毒,除了给他留了条命以外,没留半分余地。解蓝暗中虽几乎咬碎了牙关,平日里,却依旧是一张和气的面容,“回娘娘话,正是的。王爷还差我来知会您一声,咱们动身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下月初六。”
湘王妃算了算,便唔了一声,“那可不就剩下十来天了么。”又转头去问谢长庭,“你那边呢,都拾掇好了么?”
“已经差不多了呢。”谢长庭笑道。
她做事向来是未雨绸缪,走一步看十步的。唯独留下一桩疑难之事,就是怎样对符止开口——这一步不跨出去,后面九步只怕都要作废。只是怎么跨、如何跨……至今悬而未决。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也不由在心底微微苦笑……眼下,也没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湘王妃说还剩下十来天,确切地说,仅仅是十二天了。
索性就直说了吧。
这天,谢长庭回到家中,便直接令仆役去将军府带个话,“和将军说我要见他一面,倘若得空,就请过来一趟。”
仆役闻言领命去了,两府之间距离不很远。不一会儿,便有了回话,却是将军府的管家亲自跟来了。
“将军这几日公务繁忙,尚未回府。”管家恭恭敬敬道。谢长庭也不由噎了一下,这未免有一点小题大做了。但见那管家神情略显犹豫,隔了一会儿,才说出来意,“将军近日不在,府上却有些事……小人不敢擅自拿主意。还请夫人示下。”
谢长庭微微一怔,符止府上的管家,有什么事能求到她面前?
“也不是什么紧要事……”管家斟酌着开口,却是汉中那边又有了动静。
去年秋天之后,宫中两位钟离氏相继失势,钟离家就好像挨了两记耳光,左脸、右脸各一下,之前很是气焰嚣张了一段时间,如今也偃旗息鼓了。听说过年的时候,还恢复了和符家的走动呢——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杨氏写来的信中,也曾提过一两句,当时符止并不以为意,还作个笑谈说给谢长庭听了,“也是真对他们没脾气了。钟离夫人也去了,有说有笑像什么事儿没有似的……”
他说话还一向是比较含蓄的,要按谢长庭觉着这个钟离夫人简直也算是个人物。果不其然,还没消停几个月,事情就已经接踵而来——钟离家的姑娘攀不上天潢贵胄,退而求其次,符将军也还说得过去;倘若连正室都做不了……
“听那意思,做个偏房也是情理之中……”管家不敢去看谢长庭的表情,小心翼翼道,“人已经送来了,看着是从汉中来人的面子,咱们也不敢不收。将军眼下不在……怎么安排,小人却做不了主,听凭谢夫人示下。”
他低着头,都快要埋进胸口去了——
其实也未必是真的束手无策,汉中往这边送人又不是第一次,以前有过先例,依样去办,总不至怠慢。再不济,去一趟巡抚台传话也不费什么工夫。偏要请示到谢长庭这里来,还是认准了她是将军心头之好,新来的这位,是去是留,往后少不得也要她点头。既然这样,倒不如自己先在她面前卖个好,留个伶俐懂事的印象,自然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隔了一会儿,迟迟听不到那边发话。管家不由微微抬头,却见她面上只是一片平静,原本可能会有的惊讶、不虞……甚至连疑惑都没有。过了许久,她脸上才浮现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了,那就……先把人带过来我看看吧。”
她说出这话,叫管家也算是松了口气——以往只听说她性子冷淡,难以相处,如今看来,也实非虚言。
不多时,那位汉中来的娘子就被送到谢府来了。令谢长庭有一点惊讶的是这位并不姓钟离——钟离家适龄的女儿,该嫁人的嫁人,该折损的折损,眼下已经挑不出什么合适的人选了。这位谈氏,还是钟离夫人娘家旁系里摘出来的一个女孩儿,关系之远,几乎都叫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谢长庭只能十分含糊:“谈娘子无需多礼,请坐吧。”
“是。”
相比钟离氏,谈氏的家世又要弱一些了。只不过毕竟是富贵之家,谈瑶今年十四岁,生得清秀白净,也有种小家碧玉的风韵。她初到京城,只觉得什么都新鲜,肃穆巍峨的将军府已经令她十分神往,如今到了谢长庭这里,又是另一番浮翠流丹、绮罗堆烟的景象,仿佛踏入了另一个天地一般。
起初她有些紧张,但见谢长庭十分和气,也就渐渐放松下来。身子还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但脖子已经开始扭来扭去,东张西望起来。
毕竟是年纪太小了,心思就像透明的一样……谢长庭也不由得笑了下:“谈娘子来长安,所为何事?”
谈瑶立刻道:“母亲让我来京城玩玩,侍奉将军。”
话是这样说,只怕这其中家族纠葛与一番利益计较,就不是她能够明白的了。谢长庭有一点啼笑皆非,这跟上一次的情况很不一样……怎么送来个年纪这么小的呢?
要说起来,钟离家能锲而不舍,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精神可嘉了。
思及符家在汉中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也不愿再管,只是嘱咐道:“安排好谈娘子的起居。待将军回来,请他定夺即是。”
管家自然是一一应下。谈瑶也明白自己又要被送走了——刚到长安,就在两府之间被送来送去好几次,她便是心思再单纯,也难免有种被人不喜遗弃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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