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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有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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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跃入屋里,打着了火折子,走向大娘的土炕前,随即又吹熄火折。一人将花布绵被将我兜头罩住,另外一人张开一只大布袋,抱起我放入袋中,抽动绳子,把袋口收紧。二贼手脚非常麻利,黑暗之中顷刻而就,连一点声响都没有,二人各执布袋一头,抬起布袋,跃去窗去,在山中曲曲折折不知走了多少路,两贼突然停下来敲梆子,那梆子声时快时慢,似在传递暗号,接着山上也响起敲梆子的声音,敲打的手法一模一样——哒哒,哒哒,哒哒,就这样我被抬进了贼窝。
当他们解开布袋,让我从布袋里钻出时,大厅里十几把火炬照得我睁不起眼来,所有的匪徒都围过来看我,像看猴子一般。其中有个匪徒叫了起来:“嗨哟,还是一位老来俏的老美人呢,水灵灵的……”顿时引起轰然大笑,在群贼的笑声中,我扭扭捏捏地跨出布袋,故作惊慌之状,跪在地上磕头哭叫道:“大王啊,饶命呀……”
那个叫钱大同匪首是个四十化外的汉子,身穿大红花袍,腰系金带,足登快靴,脸上有数条的刀疤,若是没有刀痕,年轻时准是一个美男子,现在却是一脸的丑恶之相,他斜坐在一把大椅子上,粗鲁地对我道:“他娘的,别鬼叫,老子听了就烦,要不是有大美人在,老子还真想拿你消消火呢。你听着,老子新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她却不愿跟着老子过日子。老子满脸刀疤,不愿娶的老婆和老子一样的脸上长虫子,她那张标致的脸蛋割破了实在可惜,你替老子去劝劝她,让她和老子好好的过日子,老子决不会亏待她的。事成之后老子会好好赏你的,不成的话你也甭想回家了,让老子的这帮兄弟消火好了!”
扶桑红着脸啐道:“说简单点,别把这些脏话也讲出来,我不爱听……”朴永柱不由脸上发热,继续道——我弯腰曲背,浑身瑟瑟发抖,故作极害怕的样子,目光不与任何一个贼匪相视,口中唯唯称“是”“俺一定劝她回心转意。”
不久我被他们带到一座三层高的楼房外,一名匪徒把我推入房里道:“进去,这是俺大王的新房,她就在里面。”我进房一看,房里是一片的狼籍,大金字,梳妆台,红蜡烛,床帐,锦被,红头盖,烛台,桌椅撒落满地都是。吴晓兰卷缩在墙角,惊悸地看我进来,手中紧握着一把剪刀,脸上有一处伤口,鲜血还在流淌,显然这屋里经过一场搏斗。
我对这个烈性的女子悄然起敬,似模似样的学着老妇人的形态道:“嗳哟,姑娘啊,你这又何苦呢,大王对你是真心的。俗话说交官穷,交贼富,交个乞丐能盖大屋。大王是个草莽英雄,你跟着他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的,这有啥不好呢,咋想不开呢?”
扶桑哈哈笑道:“你还真能说会道的,坑人的本事不小啊,要是让你去当媒婆,世间的女子不知又有多少人要落入人间地狱了。”朴永柱笑道——那种场合我只能胡扯,吴姑娘见我是个婆子,未加理会,任由泪水渲泄,冲刷脸颊上的鲜血,鲜血染红了胸襟大片的衣服。
我嘴里唠叨,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救她出围,我掏出手帕,试图为她擦血,冷不防被她一手推倒,“滚开!”我倒退几步,摔了屁股墩儿,颤魏魏地站立起来,扫了扫屁股上的泥土道:“姑娘咋能这样呢,老身是为你好啊。”吴姑娘骂道:“臭婆娘,你咋不嫁给那恶贼!”我说道:“可惜俺没有你的福份,大王不喜欢俺。”
那些匪徒在房外听到此处,都咧嘴笑了起来。也许是认为我是真的在劝吴姑娘,所以将房门关好,上了锁,各自饮酒,赌博去了。我听他们锁门之声,已知他们想离去了,但不敢大意,继续唠叨道:“姑娘别不知好歹,惹恼大王不是玩的,有你苦吃的,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有福不享是傻子,听老身的话,准没错的。”
我边说边伸手去拉她,说道:“快起来,别坐在这冰凉的地上,会冻坏身子的。”吴姑娘倾尽全力将我推开,歇斯底里地喝道:“滚!”这一次我有预防,倒退一步,感叹道:“噫!你这姑娘咋能这么犟呢?俺又没惹你,俺好心拉你起来,你却对俺发横。”她骂道:“谁要你好心,你死开点。”我道:“好好好,俺离开,俺离开。”
我顺从地离开她,在房里巡视一圈,看看没什么可疑之处,便到门边高声呼叫:“开门,开门啊!”一个瘦骨如柴的小喽罗打开了房门,凶道:“叫啥叫?”我道:“那姑娘脸上划伤了,流了不少的血,请大王拿些盐水来,让俺给她擦伤口。”
那小喽罗倒是好说,二话不说去了,我趁他去取盐水时从楼梯口向下层的大厅扫视一眼,只见三四个小喽罗在喝酒,把酒令叫得震天响,还有七八个小喽罗围在一张桌子上在赌钱,幺三喝四的,乱哄哄的正赌得起劲。
我见没人监视,不觉心头大定,不一会儿那小喽罗端来了一盆盐水和一块白布,以及一些金创药递给我,然后把门又上了锁,径自去喝酒去了。我端着那盆盐水走到吴姑娘的跟前,蹲了下来,柔声地对她说:“来,姑娘,让老身先替你清洗一下你脸上的伤口吧,万一留下伤疤,终生遗憾。”
吴姑娘恼恨道:“俺不要你管,你们这些恶魔!滚!……”一手将我推开,因推不动我,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在我的手腕上猛咬一口,我吓了一跳,甩手不叠,再看手腕,已深深地印上她的贝齿痕。我惊悸道:“姑娘你咋能这么凶啊!”吴姑娘咆哮道:“我恨死你们这些魔鬼,恶贼。”她两眼射出怨毒的凶光。我为之一颤,说道:“想不到你如此贞烈。”心中对她的敬重更加了一层。
于是对她道:“姑娘,小生是来救你的!”她疑惑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她听真了,但她一点也不相信我,从头到脚将我审视一遍,冷笑道:“好啊,那你放俺出去啊!”我唯恐被门外的小喽罗们听到,压低声音道:“吴晓兰姑娘,你小声点,小生真的是来救你的。”
她听到我呼出她的姓名,不禁有点惊奇,放低声音道:“你如何知道俺的姓名?”我道:“吴姑娘,你听不出小生的声音了?”她满脸狐疑地注视着我道:“你是谁啊?俺不认识你。”
我抱拳道:“姑娘借宿之恩,小生终生难忘!”她惊呼道:“你……你咋变成这……这等模样?”我道:“这是易容术,这帮土匪想找一个妇人来劝你,却让小生遇到,小生趁机扮成妇人的模样混了进来。”
吴姑娘如见亲人一般,喜极而泣,她说:“公子冒死前来相救,请受小妹一拜!”她盈盈下拜,我急忙将她扶住,道:“现在我们处境还很危险,姑娘不要多礼,小心恶贼暗中窥视,现在让小生帮你抱扎伤口好吗?”
她温顺地点点头,轻声地说道:“谢谢公子!”但真让我替她擦伤时,她挺难为情的,脸上娇羞无限。便在此时,整个山寨突然大乱,到处是高呼“着火了”的声音。我虽不明白这一把火因何而起的,但总觉得很奇怪,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楼下的匪徒一定全都出去救火了,对她道:“吴姑娘,真是天助咱们,快走……”因窗门都被锁死,冲不出去,我执着她的手拔地而起,同时发掌击碎屋顶的瓦片,冲天而出。站在阁楼顶上一望,只见整个山寨筑在高山深壑之上,四周都筑有高大的寨墙,东面一座粮仓火焰冲天,无数的山贼正忙于救火。
正当我感到庆幸的时候,忽闻身后衣襟带风之声,急忙将吴姑娘一带,纵身跃开,回头看时,却是钱大同那厮,手执判官笔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杀来。这时他破口大骂道:“臭婆娘,想不到你是个行家,老子差点被你蒙了过去,老子早就怀疑这一把火来得奇怪,原来是你在捣鬼,今天你休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拿命来!”他侧身进招,笔法古怪之极,我应变也是快捷,笔来剑架,手来脚挡,拳来掌封,打得不也乐乎。
那知吴姑娘因惊慌过度,脚底一滑,从瓦顶滚了下去,我大吃一惊,腾身而起,双腿齐飞,踢向匪首钱大同的肩膀,身体却向吴姑娘扑去,揽住她的身躯,钱大同岂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挥笔狂杀,我抱着吳姑娘在瓦顶上滚了一滚又一滚,最终还是被钱大同那厮逼下楼去。
我落地时使个千斤坠,饶幸两人都没事,但楼下早有人在等着我们,从墙角突然杀出一人,一柄明晃晃的虎头刀当胸扎至,仓促之间我伸出左手往敌人的肘底一托,右手灵蛇剑横扫。那贼子竟是身手不凡,回肘横扎,左手反勾,直拿我的手腕,我细看那人的面目,四方脸,豹子眼,大约是三十五六左右,大腹便便,身穿灰绸马褂,一付土财主的相貌。
我心想这厮可能就是在《贼神庙》中所遇的那个九江老表孔中明了。他肩膀上被我刺伤,此时用布裹着,身手大不如从前灵活。口中骂道:“他奶奶的,贼婆子,跑到山寨来救人,你当这山寨是你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自己是贼,却骂我是贼,但被他缠着,我一时脱不了身,手底加劲,一记肘槌把他撞飞。
立在楼顶上的钱大同挥舞着判官笔,如大鹏鸟般的俯冲疾下,我急提剑拒敌,剑笔相激,发出嗡嗡之声,钱大同笔法精妙,掌力更是沉猛,只听他冷森森道:“小辈,原来是你这小子乔妆成妇人,《贼神庙》中饶你一命,你还不知好歹,今天竟敢到山寨来撒野,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天你是死定了。”原来我手中的灵蛇剑给他识破我的身份。
我嘿嘿冷笑道:“恶贼,小爷还不曾怕你,你休得猖狂!”钱大同暴戾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倏地一爪抓出,身躯暴长,爪中夹掌,有如拍岸的浪涛,沉雄浑厚,气势骇人。我就在一滚,巧妙地躲过这排山倒海的掌力。钱大同一掌落空,嘴里发出一声怪啸,像猛虎般一个倒剪,此时我也无心恋战,见他反剪袭来,我左手牵吴姑娘,右手后挥,藏匿在袖底的火器发射出来,只见火光一闪,钱大同胸前火球乱舞,他骇得一跳,双手扑火不叠,我早已携着吴姑娘跃上寨墙。
但就在这时,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矮子年开山把吴经天老伯五花大绑的押到我们的面前,野蛮地在吴老伯的脚膝后踢了一脚,吴老伯立即跪倒在地。我登时傻了眼,吴姑娘哭叫道:“爹……”只见吴老伯满脸尘灰,头发和胡子都被火烧去大半,双眼布满血丝,浑身上下的衣服破烂不堪,到处是血,他对我高呼道:“朴公子,快带俺闺女逃走,不要管俺……”
矮子向吴姑娘叫道:“你们再逃一步,老子就要你老爹的命!不信你们试试看!……他妈的,这老小子胆敢放火烧俺的大仓,去你娘的!”举起他的矮腿猛踢吴老伯。此时我才明白那一把火是吴老伯放的,他定是偸偸地跟着那两个劫持我上山的土匪上山的。
吴姑娘哭着对我道:“朴公子,俺不能走,俺一走,俺爹就会没命的,还有那些送俺出嫁的姐妹都被他们抓来了,也会没命的,俺不能独自逃走,不管大家的死活……”我不禁犹豫了,深明吴姑娘这份亲情和大义,自是不能带她一人逃走。
吴老伯见我们迟迟不肯走,发急了,喝道:“快走——你们再不走,俺就死给你们看。”他突然往地面上的石头撞去,顿时头破血流,还好被矮子按住,伤得不重,吴姑娘惨然惊呼起来:“爹……”
他这种舍生忘死的护犊之情更是让矮子年开山大怒,道:“死老头,想死还容易,现在老子还不能让你死去,若不叫你女儿回来,你想死都不行。”
他抬头对吴姑娘道:“你再不回来,老子就拿你爹开刀。”说罢拔出匕首,突然向吴老伯肩膀上捅了进去。这一刀就像是刺在吴姑娘心窝上一般,父女俩同时发出撕心咧腑般的呼叫,吴姑娘忘情地扑了过去,我一把未能把她拉住,她对矮子哭叫道:“你们放开我爹,我跟你们去……”我见机也捷,快若闪电般地扑过去,但还是被九江老表孔中明拦住,矮子年开山威胁我道:“臭婆娘,你再进前一步,俺就宰了这老小子。”他还没认出我的身份。
此时的钱大同早已把着火的衣服剥个精光,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一拳击在吴老伯鼻梁上,骂道:“你他妈的,死老头,胆子不小啊,胆敢放火烧老子的大仓,还想把你女儿带走,你问过老子没有,老子答应不答应……”吴老伯鼻血横流,骂道:“恶贼,你敢动俺闺女,俺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钱大同一阵狂笑,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老子还不曾被鬼吓倒!老子现在就你面前和你女儿成亲”他一把扯住吴姑娘的秀发,凶恶地骂道:“臭婊子,就你骨头贱,现在你怎么不跑了,跑啊……”将她按倒在地,同时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肆意地蹂躏一个柔弱的少女。吴老伯见女儿受辱,奋不顾身地挣扎起来,但被四五个喽罗死按在地,他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没人性的畜生……”我更是愤怒到了极点,几次想出手,但都被矮子盯住,他拿吴老伯的生命相威胁,我可投鼠忌器,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但吴老伯却像一只狂怒的雄狮,他听到女儿那无助的反抗和哭叫声,发出惊人的神力,不但挣脱了五个关东大汉,还把他们一个个撞倒在地,接着向侮辱他女儿的钱大同撞去,钱大同那厮早有防备,他见吴老伯撞来,突然一个翻身,躲开一侧,吴老伯没撞到钱大同,却一头撞在墙上,登时晕死了过去,鲜血咕咕的往外冒,整个人都变成了血人,吴姑娘见老父惨死,哭得肝肠寸断,钱大同却依然把她按在上。
我见吴老伯死于非命,早已怒不可竭,舌绽春雷,喝道:“放开她……”手底绝不容情,斜身向旁闪开矮子横扫来的狼牙棒,右手举剑在棒头上一压,人即弹身飞起,剑起头落,把矮子年开山劈成两半,同时一式‘飞龙在天’,又把孔中明刺倒在地,钱大同见我转眼之间连杀他的两个兄弟,亡魂皆冒,放开吴姑娘逃蹿入林,我双眼都红了,恨死这帮可恶的家伙,大开杀戒,那些喽罗死的死,逃的逃,被我杀得片甲不留。
我寻遍整个山寨都不见钱大同的踪影,却在一个地窑中救出那些被抓来妇女,然后我放火把山寨烧个精光,带着吴姑娘和那帮被虏来的姑娘下山,并将吴老伯的尸体背下山,心中深深地敬重着这位为救女儿奋不顾身的父亲。
吴姑娘万分悲痛地安葬了她的父亲,次日便要带我上山,她正在悲痛之中,我如何能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带我上山呢,我执意不肯。对于吴老伯的死,我心中非常愧疚,她反而安慰起我来,第三天说啥都要出发了,我就不再坚持,其实我是早已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那天早晨我们上了长白山,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吴姑娘却是轻车熟路,她说她父亲经常带她上山打猎,采参,对山中的情况她熟得很。我们在山中走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傍晚,才来到一座高耸云天的悬崖前,四面都是险岩怪石,无处可攀援。仰望山崖的顶峰,隐隐约约似有一片红光在崖顶的背阴处升腾。
我疑惑地问吴姑娘,那是否就是人参泛的光彩,她说没错,没有悟性的人是很难发现这棵人参的,那逢红光是千年人参阳和之气的幻象。她说得很玄,我却是半信半疑。
吴姑娘以为我心虚,说道:“朴公子要是没有把握,就别冒这个险了。”我知道这比登天还难,设非轻功绝顶,绝难攀上如此奇险的雪峰,不小心会摔得粉骨碎身,但我顾不得那么了。天亮时我提气直往崖底奔上去,手足并用,用壁虎游墙的轻功攀爬上去,手足在凹凸不平之处借力向上窜,身形不停,直向峰顶上升,脚下不时有石屑飞落。
吴姑娘见我爬上去,也试着攀登,攀腾附葛,居然让她爬上三四丈高,再上去就是光溜溜的陡崖,寸草不生,滑了两次险些掉下去,只把吓得魂飞魄散,从原路退下去,但我还是对这位勇敢的姑娘由衷的敬佩。
虽然这时气候已经是初夏,但在这些山峰上却是积雪未化,那白皑皑的冰雪如白头盖一般。我到了悬崖顶一看,不由激动得浑身发颤,正西背阴处当真有一棵油光水绿,茁壮生长的植物屹立在潮湿的崖泥中,在它的周围却是没有积雪。当我奔到近处,如立身在阳光之下那样暖和,它的藤叶如手掌,每一组有五个小叶,吐绿有锯齿,香味四益,让我更加确定它就是传说中的稀世珍品,人人希冀找到的人参了,吴老伯生前一点也不瞎说。
我照吴姑娘的吩咐,先用红线将山参轻轻地拴住,然后在距离山参二尺之地的四周用带来的四块铁板插进土中,这样才能防止参娃娃跑掉,然后我趴在崖上,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抠掉山参周围的泥土。
每抠出一根参须,都用红线拴住,两个时辰之后,一株半尺见长的硕大人形的野参终于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它的参须长达二尺有余。我小心翼翼地将它装进木匣子里,又用红花线系好,这才舒了一口气,感念苍天待我不薄,心想有了此物你的伤一定会好起来的。
扶桑听到此处,感动地向他怀里靠,靠得紧紧的,朴永柱拥她入怀,忍不住把他的脸贴着扶桑的粉颊,温情脉脉道——正当我要下崖的时候,突然发现山阴处有个小洞穴,洞中伸出两只小金雕的头来,我一时好奇,走过去伸手去摸那两只小金雕。
忽然头顶上黑影一闪,空中传来一阵怪声急唳,一只秃顶雕从云雾中闪电一般猛扑下来,我急翻身躯,躲开那致命的一爪,可不等我立稳,秃头雕再次俯冲下来,锋利的爪尖在我手臂上划开数道的血口。我被它激怒了,将手中的木匣子向它击去,竟被那凶禽用双爪抓住木匣子,我大吃一惊,死抓着匣子不放,整个人都被那畜生提上空,惊慌中我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抽出灵蛇剑,插进秃雕的大腿。
那畜生吃痛,松开了双爪,带着灵蛇剑冲天而去,我则重重地跌落在崖顶的岩石上。转眼之间,那秃雕又嗷嗷怪叫地扑来,百忙中我扳动藏匿在袖里的暗器,火光一闪,秃雕的胸腹处中了我的暗器,羽毛立即着火。
那畜生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唳,疾掠而去。当它再次飞来的时候,身上的火虽然被它扑灭了,但羽毛却已被烧掉大半,丑恶不堪。
它在我头顶上盘旋,恃机反扑,它这种不屈不挠,死缠烂打的做法实在让我心悸。我一边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条绑手臂上的爪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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