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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他们听到更多奇怪的声音,包括小孩的话语声,和不知名物在帐篷两边蹭过的悉簌声。他们逃离自己的帐篷,恐慌地隐藏在黑暗的树林里一直到天亮。
回到帐篷后,他们发现,他们的行李被翻了个遍,而贾许李纳德的装备被淤泥埋了起来。接着他们认识到,他们完全在绕圈子。 三人仍然在寻找女巫的下落,然而突然有一天早上,邯和麦可突然发现贾许李纳德消失不见了。麦可威廉斯和邯唐纳修拼命地寻找,但只能无功而返。
那天晚上,他们听到贾许李纳德的尖叫声在黑暗中回荡,但却无法找到他。
早上,邯唐纳修发现一堆棍棒和衣物在帐篷外,发现它里面有血浸湿的衣服、人类牙齿和人体组织,但她没有对麦可威廉斯提及这件事。
当晚,他们听到贾许李纳德的痛苦呼救,并按照呼叫声的方向找到一个在树林的被遗弃的房子。麦可威廉斯跑进弃屋里,邯也拿着摄像机跟了进去。
李纳德痛苦的喊叫声从弃屋的地下室传来,麦可当即便跳下地下室,而邯则拿着机机在外面拍摄,隐隐间可以听到地下室有激烈的打斗声,然后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最后摄像的邯怕他们出事,也跟着进入地下室,然而通过镜头却看到麦克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
邯呼唤他名字,并拿着摄像机走近麦可,然而突然间麦可转过身,哗的一声,摄影机摔板在地上,画面出现雪花,隐隐可见麦可扑倒溪,还有溪恐怖的尖叫声……最后一切都归于死寂般的沉默,而后通过摄像机残缺的画面,可以看到一个瘦小的戴着高帽子的黑影走了过来,将摄像机关掉。
相信看《法医》的友友们大多数时间是在白天吧,可是番茄在整理这些资料的时候却是深夜,那个时候正是周围死寂,夜风呼啸的时辰,由于番茄是独住公寓,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这样每每望向窗外的时候,总是感觉毛毛的,就是怕冷不丁一张苍老的巫婆脸出现在钵上,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瞪着屋里……
好了,夜晚莫说鬼,切忌。
引子(一)
引子(一)
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陶瓷花瓶被重重地被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立时四下飞溅,一个年纪约六岁的小男孩吓得躲在沙发之后,颤抖着弱小的身体,大大的眼睛恐惧地盯着自己的爸爸妈妈。
“这个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一个身着时尚雪纺衫的长发女子疯狂地喊道。
而站在她对面,不,确实是地说是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男子,男子的双脚打着石膏,无助地坐在轮椅之上。
“小雨,不要走,不要这个家,孩子还小,你让他以后怎么过啊?”轮椅男子以近乎于乞求的语气朝着眼前的妻子说道。
长发女子斜眼瞧了瞧蜷缩在沙发一角的男孩,冷声哼道:“什么叫怎么过啊,你不是还在吗,你可他的爸爸啊,难道人就不会照顾你的孩子吗?!”
“可是……”轮椅男子还想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却没有再说出来。
长发女子冷哼一声,随后她从旁边的包包里拿了一份文件摔在男子的身上,道:“签字吧,你签了字,我们之后就算离婚了,而我也会给孩子一笔钱。”
轮椅上的男子用颤抖的手拿起怀里的那份文件,不,是离婚协议书,他的手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你真的要走?!”男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妻子说道。
长发女子从包包里掏出一颗烟,吸了起来,然后吐出一片淡淡的烟雾,道:“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要签就赶快签,不签就等着律师来吧。”
轮椅男子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他已经不再对自己的妻子有任何的奢望,只见他抓起文件上的笔迅速地在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啪的一声将文件摔向女孩,一双满是伤痛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妻子,不,应该是这个女人。
长发女子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然而俏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颜色,她欣喜地将文件放回自己的包包里,而后从里面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孩子的抚养费,哼,我这个做妈的对孩子还算够仁至义尽了吧。”女子把钱在手里拍了拍,然后丢在男子的怀里,笑道,“好了,现在我跟这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再见。”说着,女子便拉着自己的小皮包咕噜噜地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女子还没有走出多远便听到男子凛冽而洪亮的声音。
“怎么……”女子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刚要喊话,却见一个东西朝着她的脸摔了过来。
女子被这个突然袭来的东西吓了一大跳,身后向后一斜,重心不稳,立时摔倒在地,而那个袭击她的东西也摔落在地上。
女子朝着那个东西望去,却见是她方才摔在男子身上的那一信封钱。
“拿着他的臭钱,滚!”男子伸手指着门外,冷声喝道。
女子立时怒气攻心,从地上站了起来,喊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啊!”
男子转动着轮骑,来到沙发旁,将小男孩拉了起来,抚着他的肩膀冲着女子冷声道:“我的孩子不需要别人的臭钱,更不要说是他的臭钱,滚,立刻滚出我的家。”
女子俏丽的脸此时变得异常的难看,而后,突然冷笑一声,她顺手将那封钱放进自己的包包里,笑道:“喂,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等以后你支持不下去了,你可别来找我,不过我想你也找不到我的,或许那个时候,我已经飞到美国了呢,呵呵。”伴随着无情的笑声,女子拖着小皮箱离开了这个家。
“妈妈!”小男孩见自己的妈妈就这样离开了家,两行泪水从大眼睛里流了出来,他挣开爸爸的手,朝着女子追去。
一辆豪华的北捷停在门外。
一个身穿灰色西装、头发有些花白男子正在帮女子将小皮箱放在跑车的后座上,并不时和女子说笑着。
“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小男孩跑到女子的身旁,抱着女子的腿哭着喊道。
“这孩子……”头发花白的男子看着紧搂着女子双腿的小男孩,望着女子,皱了皱眉头,道。
女子忙道:“亲爱的,没事没事,马上就好。”女子一脸歉意的笑意看着花白头发的男子。
而后,女子像是变脸一样一把将小男孩****在地,喝道:“我已经不是你妈妈了,我已经离婚了,快走开,不要再缠着我了。”
“不不,你是我的妈妈,妈妈,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会很乖很听话的,求求妈妈不要离开我和爸爸,好不好?”小男孩不顾身上的擦伤,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女子的衣角哀求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烦人,走开,不要再拉我啊!”女子猛地将小男孩再次推倒在地,而后生怕小男孩再扑上来,赶紧钻过车里。
“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小男孩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地贴在车门上拍打着车窗,一张小脸几乎已经哭花。
“开车。”女子不再看向小男孩,而是冷冷地冲着头发花白的男子说道。
男子笑道:“ok!”
嗖的一声,北捷轿车像一阵风一样向前窜去,由于速度过快,小男孩啪的一声被带的摔倒在地。
“妈妈!”小男孩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身体的疼痛,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汽车追去。
可是无奈由于汽车的速度太快,小男孩始终还是没有追上。
突然间,他的脚下被一块石子给一绊,然后扑嗵的一声摔在地上,稚嫩的下巴都磕出血来,而他依旧抬头朝着妈妈离去的方向伸手抓着,哭喊着:“妈妈,不要走,不要走!”
然而,任凭小男孩如此泣声哭喊,女子始终没有回头看向自己的孩子,而是和车里的男子有说有笑,不时做出亲昵的动作。
“你真的和他们断的干干净净了吗?”头发花白的男子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道。
女子从贴身的包包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缠上白发男子,娇声道:“亲爱的,你看这是什么,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一起去美国,去过我们的美好生活了呢。”
“那就好,看来我的的是多余的了。”白发男子在女子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嘿嘿地笑道。
突然,轰的一声,一记闷雷在天空中炸响。
方才还是万里无云的晴空,瞬间变得阴云翻滚,凉风阵阵。
闷雷过后,哗哗的声音从天而降,瓢泼大雨似是无数的透明豆子一样从天上落下,溅落在地面之上。
当然,雨水也落在小男孩的身上,浑浊的泥水已经将小男孩干净的衣服都染得泥泞不堪,小脸也是一片脏兮兮的,满脸都是水,此时已经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
“妈……妈妈……”小男孩依旧趴在泥泞的水洼之中,朝着妈妈的离去的方向颤声呼唤道。
然而他的呼唤声没有唤来妈妈的回头,却唤来了爸爸推动轮椅的声音。
扑嗵的一声,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从轮椅上摔了下来,然后挣扎着坐着,将摔倒在泥洼中的小男孩抱了起来,擦掉他脸上的血污,无比心疼地望着他。
小男孩见到爸爸,立时紧紧地抱着爸爸,伤心地哭喊道:“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走,妈妈就那样不喜欢我吗?”
男子捧着小男孩子泥泞的小脸,摇摇头,道:“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妈妈她是不喜欢爸爸,所以她才离开了爸爸。”男子尽量将女子的好印象留在孩子的心中,不想对自己的妈妈产生怨恨。
然而,小男孩却是摇摇头,抽泣道:“爸爸,我知道妈妈不喜欢我,不然她也不会推开我的,她一定是不喜欢我!”
男子望着自己的孩子,紧紧地抱着他,说道:“不是你妈妈的错,都是爸爸不好,如果爸爸不弄断这双腿的话,妈妈她也不会离开我们,都是爸爸不好。”说着,男子的声音也有些颤声,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也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男孩看着自己伤心的爸爸,立时停止了哭泣,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摸着爸爸的脸,道:“爸爸,不哭,爸爸,不哭,我不哭了,爸爸也不要哭了,好吗?”
男子赶紧擦掉自己泪水,笑道:“爸爸没哭,那是雨水,不是泪水。”
小男孩扑倒在男子的怀里,说道:“爸爸,求求你不要像妈妈不要我,我会很乖的,不会再哭了,求求你不要不要我。”
男子抚摸着小男孩柔顺的头发,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道:“爸爸不会不要你的,爸爸答应你,爸爸一定要你,不会像妈妈一样不要你的,一定。”
轰隆隆的雷声炸响在天空之中,哗哗的雨水浇在跪倒在地的这对父子的身上,立时将他们的全身都浇透,而那辆北捷轿车此时正朝着远方快速地驶去,没有因为雨水的阻扰而有丝毫的汪。
引子(二)
引子(二)
青山市明和医院,一家私立综合医院,位于这座城市的最西郊,可能是因为地处城市郊区的原因吧,再加上四周的住房很少,尽是些树林的荒地,所以衬得这座医院显得有些阴暗,然而即便是如此,这并不影响明和医院的生意。
由于明和医院属于私营医院,且地处价格便宜的郊区地段,再加上医院的硬件和软件和公立医院也是丝毫不逊色,住院费用和药价也比同行中低出甚多,所以来明和医院就医的病人相比公立医院更多,一传十十传百,明和医院的名声便传了开,驱车来这里就医的病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每天进出医院大门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当然可以看出明和医院繁忙的还有这样的场景,医院前方的院落里,除了脸病容的病人和细心的家属之外,就只有路来路去的小护士还有缓缓而行的白大褂医生。
由于明和医院最近的业务繁多,病人也是络绎不绝,所以医院公开向社会招收一批年轻的护士和医师。
陶晓莉很荣幸成为众多应聘者中第一个拿到合同的人,虽然合同上给出的薪酬比不上一般公立医院的护士,可是对于刚刚毕业的陶晓莉来说,她已经很知足了,不是有句话吗,叫知足常乐,再说她也刚刚从学校出来,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一个慢慢适应过程的。
陶晓莉毕业于一所著名的医学院,学习成绩相当的优秀,所以虽然她是刚刚来到明和医院,可是很快她便可以接手各种医术操作,而且每一项都完成的相当漂亮,丝毫不比那些老护士差多少,再加上她那张清秀可人的脸蛋,很快,她便成为明和医院的护士之花,成为明和医院独特的一抹风景。
由于陶晓莉的能力优秀,很快,那些护士前辈便将傎夜班的任务交给她,虽然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值夜班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因为由于很多病人对黑暗的敏感和不安有时便使病情重化,如果没有相当足够的实力的话,新人一般是不允许值夜班的。
这一夜,又是陶晓莉值夜班,然而这一次值夜班,她却是相当的抵触,抵触的原因便是最近流传在医院中的一个可怕的伟说。
她刚刚进入这个医院工作,并不知道这所医院有着这么一个传说,所以每当有老护士要值夜班的时候,她们总是会把陶晓莉拉到一旁,请她代值,陶晓莉那时还以为是她们对自己的信任和照顾,可是后来当她从其他年轻的小护士口中得知那个传说之后,她便开始对夜班有些抵触起来。
陶晓莉此时正在挨个病房察看病人的情况,此时的医院已经入夜,变得悄然无声,除了病房里时不时传来病人的疼痛的呢喃声音外,就剩下那些熟睡的鼾声。
终于将最后一个病房给查看好了,记录好结果之后,陶晓莉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细汗。
然而当她合起病案准备返回值班台的时候,不禁愣征了下,只见她此时位于走廊的最深处,而她的眼前却是幽长而昏暗的走廊,头顶上的灯似乎线路有问题,忽明忽暗的,不时传出电流嗞嗞的声音,好像随时都会中断一样。
‘那个传闻不会是真的吧?’想到白天那些年轻的护士告诉她的传闻,陶晓莉的心便打了一个寒战,而后抖动了肩膀,快速朝着值班室跑去。
或许是因为值班室的安静和电脑的风箱声,陶晓莉觉得心里安定了很多,很快她便坐在电脑将,将那些查房记录输入到电脑里。
此时,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安静的病楼里只传来陶晓莉纤细的手指敲打键盘的啪啪声,还有挂在雪白墙壁上的钟表滴滴的走针音。
不知过了多久,陶晓莉渐渐的觉得眼皮沉重,然后她便趴在电脑前,睡了过去。
朦胧间,一阵轻微的似有似无的脚步声传进她的耳中,她眨动了下长长的睫毛,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就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她看到有个黑影从值班室的钵窗后一闪而过。
“谁?!”陶晓莉冲着值班室的门口喊道。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有的只是钟表的滴滴声,还有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陈晓莉紧紧盯着值班室的门,然后缓缓地朝着门走去。
她伸手握住那冰凉的门把手,心脏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然后她深吸一口夜,猛地把门拉开,跳了出去,可是门口哪里有什么人影啊,只有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
“肯定是我神经过敏了,唉,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应该好奇听她们说那种事了。”陶晓莉悬吊着的心突然放松了下来,拨拉了下额头的秀发,有些嘲弄自己地说道。
然而就在陶晓莉准备转身回值班值的时候,突然间,她的眼角余光扫到一个走廊尽头的黑暗处,有个黑影突然闪身飘进最尽头的一间病房。
陶晓莉心中一惊,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只有一个女病人。
“会不会是那个女病人起来方便啊?”陶晓莉这样想着。
可是随后便感觉到不戏劲,哪有方便不开病房灯的,而且整个房病就只有她一个人。
越是这样想,陶晓莉就越觉得心中不安,可能是作为一个护士的职责吧,责任战胜了恐惧,她鼓了鼓勇气朝着走廊尽头的病房快步跑去。
砰的一声,陶晓莉将病房的门给推开,只见病房里的窗户投射进一片银色的月辉,一个高大的的黑影站在女病人的床前。
“谁,你是什么人?!”陶晓莉强抑着心中恐惧,啪的一声,便病房的灯给打开。
明亮的光线立时充满了整个房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病床前,雪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耀眼。
陶晓莉看到那雪白的头发,心中一惊,脚步不禁后退了一步,惊道:‘不……不会吧!’
雪白头发的高大身影意识到有人看见了自己,然后缓缓地扭转过身,看向门口。
陶晓莉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骇得惊叫一声,然后便直接晕死过去,倒摔在地面之上……
“啊!”陶晓莉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从电脑前趴了起来,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当她看到眼前明亮的电脑屏幕时,才长长松了口气,原来那只是一个梦啊,还真是可怕的一个梦呢。
陶晓莉捂了捂胸口,平定了下跳动的心,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指针指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多。
还好一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陶晓莉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伸了下小腰,整了整干净的护士服,走出值班室,准备对病房进行早晨巡察记录。
虽然她此时记录的当前的病房病人的情况,可是她却总感觉到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她的脑袋总是想着昨晚的那个梦,不经意间,她朝着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望去。
或许是心里太在意那个梦了吧,陶晓莉也加快了手中的记录速度,很快她便来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病房。
她伸手握住门的把手,一种冰凉的感觉瞬间从手心传到大脑,这和梦境中的那种冰凉感觉一模一样。
‘陶晓莉,你在想什么呢,那是梦,只是一个梦!’陶晓莉在心中这样劝慰着自己,不禁摇了摇头,尽量将脑海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抛开。
啪的一声,她将房间的门轻轻地推开,原看到明亮的阳光照射进病房后,她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女病人似乎还没有睡醒,依旧像往常一样将被子捂住头,甜甜地睡着。
捂头睡觉的可不是一种好习惯,为此陶晓莉不止一次跟这个女病人解释捂头睡觉的坏处,可是无论她如何的苦口婆心,女病人就是不听她的话,而且有时甚至会嫌烦地抽颗烟,当然是女式香烟,然而即便是如此,陶晓莉还是被熏的跑出了病房,为此那位女病人没少笑话她的必。
记录好仪器上的数据之后,陶晓莉便合上了记录本,转向准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