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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宫嫡女-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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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找现成的屋子改一个。”如瑾热心建议。舜华院有两进,倒座穿堂厢房耳房,哪里都能腾出个厨房来。

    “算了,以后再说,这天气怪热的,院子里弄了烟火气也让人难受。”

    如瑾于是不再说什么,算是将这可能弄成别扭的事揭了过去。

    饭菜很快热过了端上来,还添了一大碗新做的酸笋火腿汤,吉祥盛了汤放在如瑾跟前,如瑾和张六娘客气一番,张六娘不吃,离开饭桌去了旁边的玫瑰椅上坐着,如瑾就自己吃起来。

    一边吃着,一边想起前世。

    她在宫里时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从不耐烦和嫔妃们家长里短的周旋,听说背地里,人都说她不好相与,自然也没什么合得来的人。若说交往,和媛贵嫔倒是偶尔说上几句,谈谈诗书,不过两人住的不近,又都是不爱出门走动的,算起来也没有多深的交往。还有一个,是冷宫里的老太妃,如瑾有一段时间常去那边散心,和老太妃漫无目的地聊上一阵子,或者什么都不聊,只对着幽僻之地乱长的草木默坐半日

    。另有两个浣衣房的宫女,因来送洗好的衣服相识,不知怎么就走动起来,宫女原是官宦人家的秀,家里获了罪才莫入奴籍,在如瑾那里偷空听一会琴成了她们洗衣劳作之外唯一愉快的消遣,而如瑾也觉和她们说话比跟嫔妃们轻松,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如今想起来,那时候的交往还真是有些乱七八糟,很难被人理解吧。

    如瑾心里微微笑了一下,咬下一口脆嫩的酸笋。这一世的自己,和前世那个往相反的路上走,越走越远了。她怀念以前随心所欲的时光,更珍惜现在亲人俱在的安好。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她仍会选择和张六娘心口不一的周旋。

    这样的日子,琐碎,偶有烦恼,却是踏实的。

    默默吃完了饭,丫鬟们收拾桌面的时候,出去办事的琅环回来了。“王妃,有些人不肯来,说午睡时间王爷不让到处乱走。”

    “来了的有多少?”张六娘问。

    “有……大约三成。”琅环低了头,可能怕被主子责怪办事不力。

    长平王不仅自己睡觉不让人打扰,还要求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睡,这不成文的古怪规矩张六娘也很不适应。可规矩是规矩,她要传人来,还有违抗的,这就不好了。她对琅环说,“再去叫,谁不来,名字一一记下。”

    “那这次来了的人呢?”

    “放进院子里来,让她们等着。”

    收拾桌子的吉祥就朝如瑾看了一眼,如瑾没做声。张六娘要来这里吃饭,打的恐怕就是在这儿办事的主意,拦也没用,索性由她去。

    院子里放进了十几个人,如瑾听到脚步声,张六娘还在那里用冰。过了一会找镜子,如瑾让人人去里间妆台上取靶镜。张六娘说:“那东西照的不真亮,姑姑给你的穿衣镜呢?”

    如瑾没想她主动提起这个,就起身去西隔间:“在这里。”让丫鬟取了镜套子下来。

    张六娘跟着走过去,对着镜子仔细查看眼睛,说,“似乎看不出来了。”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神色。

    如瑾说,“是看不出来了。”

    张六娘这才端详镜面和落地架上的繁复雕纹,“这东西我以前只见过几次,没有认真照过,原来真是纤毫毕现,连眼睫毛都能照得一清二楚。”

    “皇后娘娘的厚赐我不敢随意用,平日都这么放着,我还是用铜镜。”如瑾说。

    张六娘摇头:“姑姑的美意,你还是用吧。”

    如瑾没接话,隔了敞开的绣窗,去看院子里站着的珠环翠绕。“正是午间日头最热的时候,不如让她们进屋?”

    张六娘打量屋子,“人多,你这里恐怕站不下,让她们去廊下阴凉处吧。”香缕就出去吩咐了。

    十几个年轻的女子正站在太阳底下杵着,额头都是汗,像是晒蔫了的花,花蔫了有人洒水,她们可不能用水泼。听见能站去阴凉处了,都纷纷往廊下走,一面用帕子擦脸上头上的汗,不过倒是没什么人带着怨色,想必这些肯应召的人都是老实或有成算的吧。

    如瑾看见里头有佟秋雁,纤纤弱弱的跟在人群里,低眉顺眼的

    。为了她,如瑾也没问张六娘愿意不愿意,就让丫鬟给大家端茶送去。

    张六娘微笑着说:“妹妹心细。”

    一瞬间如瑾恍觉自己看见了皇后。张六娘侧脸本就很像她姑姑,方才的神情气度,还真是像了十成十。

    张六娘让人搬了两把椅子,邀如瑾一起坐在了门口。

    对着那些人,张六娘问:“谁叫薇儿?”没人应声。张六娘就说:“果然她不肯来。”刘乳母也站在廊下候着,张六娘让她说话。

    刘乳母就说:“跟着窈娘出府的小桃和薇儿,嚼舌头嚼得最厉害,王妃肯定要处置她们,不管你们怎么想。议论宫里的贵人是最要不得的事情,这个道理你们以前不明白,日后也得牢牢记在心里。”

    众人听着,有的低头,有的打量张六娘。

    张六娘端坐在椅子上,年轻的脸庞带了雍容气度,待刘乳母说完就吩咐去拿人。刘乳母朝如瑾福身:“斗胆朝侧妃借些人手。”

    如瑾指了指吉祥和荷露几个,“你看这几个谁是能有力气捆人的。”

    张六娘转头低声说:“妹妹借两个杂役也好,那些乐女没规矩惯了,说不定会动手。”

    如瑾苦笑:“我这院子统共就两个杂役,姐姐不如找那些巡值的婆子去,或者叫几个内侍,他们力气大。”

    张六娘就露了黯然:“府里的人未必肯听我的呢,妹妹先借我两个人吧,若是不成,我再回去叫人手。”

    她院子里有陪嫁来的八个内侍,全是皇后赐拨的,这次没带过来,恐怕早就打定了借人的主意?她放低了姿态,如瑾还不想这么快就驳斥她的提议,索性看看她要做什么。

    刘乳母带了几个丫鬟和如瑾院子的两个杂役婆子走了,一众人就在院子里静悄悄的等。午间饭后,天气炎热,如瑾犯困得厉害,不得不打起精神陪着,看看廊下那些人,大半也是无精打采,兴许被午睡的规矩养成了习惯,不眯上一觉很难受。

    没多久,院子外响起了脚步声,刘乳母带着人回来了。中间一个十岁出头的忻娘被绑着手堵着嘴,被推搡着往前走。后面跟着几个稍微年长的姑娘,看样子像是追过来的。

    吉祥说:“穿绿水绸衫子的那个就是窈娘。”

    如瑾依锨起来,好像是曾经见过这么一个人,白白净净的,细眉细眼。

    刘乳母将人带到了跟前,指着被绑的忻娘说,“这是薇儿。”又指了指窈娘几个,“她们是从锦瑟院里追出来的。”

    刘乳母裙子上有污痕和褶皱,大略之前抓人受了阻挠。如瑾去看自家院子的两个杂役,倒是如常模样,进了院就退下去了。

    窈娘上前看住张六娘:“带人出府的是我,她们议论的事都是我说的,王妃找我就好。”刘乳母呵斥她:“见了王妃不行礼,还我来我去的,你放心,自有处置你的时候。”

    窈娘冷笑着看了看坐在张六娘旁边的如瑾:“怪道昨晚将我赶出去,原来你们是一条绳子上的。”突然看见了廊下站着的佟秋雁,她就说,“你跟侧妃不是同乡?人家坐着你站着呢。”

245门外久候() 
佟秋雁低着头站在人群里,没应声。张六娘说:“这与侧妃和谁是同乡有什么关系?规矩是天,尊卑不能乱,我拿人,不用扯上侧妃。”

    将人拿到了辰薇院里,前去捆人的还有辰薇院的婆子,这话听着越发是袒护了。如瑾将身靠在椅背上,觉得硌,又示意丫鬟递来一个小四方迎枕。她上下眼皮直往一起粘,支肘在扶手上半闭着眼睛养神。

    窈娘朝张六娘笑:“规矩是天?王爷从来不让人睡时乱跑,王妃不也将规矩打破了。自来这府里就没人跟我们为难,王爷都说过,乐女又不是奴婢丫头,不必学规矩弄成木头似的人,王妃却要我们听什么女四书。”

    刘乳母听得眼皮直抽抽,看看张六娘的脸色,接过了话头:“从此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府里自来如此的话,王妃来了,内宅就要清净起来。谁闹腾的厉害,自己掂量着。”

    窈娘斜眼:“要撵了我们吗?”

    院外又进来一行人,是舜华院的陪嫁内侍。张六娘见了他们,说:“撵是后话,先打。”

    刘乳母朝内侍们示意,他们立刻将被捆的薇儿提到的一边,并隔开了要冲上去的窈娘几个。一个内侍对着薇儿的脸左右开弓,眨眼间打了十几个耳光,薇儿的嘴角流出血来,浸湿了堵嘴的帕子。

    清脆的耳光声将如瑾从迷蒙中惊醒,张眼看见这情景,眉头淡淡皱了一下。

    窈娘几个又急又气的跟内侍们推搡,冲张六娘叫,有两个想出院去找人,也被内侍拦住了。如瑾站了起来,“王妃,我坐这院子还没满月,不能见血。”

    张六娘抬手让内侍停了,朝佟秋雁那边的人说:“你们肯听话过来,之前无论有没有议论宫里的贵人,我都不计较了。府里其余的人,谁嚼了舌头,都罚一个月的月钱,揭举嚼舌头的,赏两个月的月钱。领头的小桃和薇儿再不许进府,至于你,”她看向窈娘,“你跟我去见王爷,让王爷亲口对你说,这内府是由谁做主的。妹妹,走吧。”她招呼如瑾。

    如瑾诧异的看着张六娘。

    她怎么就笃定长平王会站在她这边呢?如瑾想起当初敬茶的时候,长平王可算是给她没脸了,而她那时候也很顺从

    见如瑾没动,张六娘近前两步,背对着众人,露出一个有些凄然的笑,悄声说:“你怕么?怕王爷舍不得美人,反过来怪罪我们?没事的,我会和他说,都是我的主意,与你不相干。”

    本来就是她的主意,本来就不和别人相干。

    如瑾知道她在往里绕自己,心里起了腻。“姐姐,我不敢去。”拒绝了。拿人当孝子哄呢?如瑾陪着她闹了这半日,看清了她要做什么,厌烦的同时也起了鄙夷。难道皇后调教出来的侄女,就只有这两下吗?她愿意继续,如瑾没兴致再陪了。

    张六娘说:“明日我会进宫,我希望,妹妹能和我同去。”

    搬出了皇后,让人选边站队了么?

    这也太快了。如瑾以为还能和她磨叽一阵子的,不然今日也不会由着她在自己院子里胡来。张六娘原本是顺和的,为什么突然发作了呢。

    如瑾在心里飞快的权衡着,明日进宫和今日去找长平王是一样的道理,大概都成了府中其他人的对立,恐怕也是长平王的对立。怎么能和长平王对立,那可是蓝家的恩人。

    “姐姐,我这两日不太爽快,恐怕中暑了,进宫怕过了病气给娘娘们。”如瑾睁眼说瞎话,也用了中暑的借口。

    张六娘说:“妹妹真的不去吗?”

    “恐怕不行。”

    张六娘很失望的笑了笑,“我不勉强你。”

    她转过身,带着人走了,离去时背脊笔挺。薇儿和窈娘都被内侍们押着,和窈娘同来的几个乐女迟疑一阵,也都跟了上去。如瑾站在门口目送她们离开,转而看向佟秋雁等人:“你们也回去吧,天热容易中暑,好好歇着去。”

    佟秋雁递过一个关切的眼神,跟着众人走了。

    吴竹春让人去关了院门,“王妃今日有点怪。”如瑾点头。她也觉得怪怪的。依着进府这些日子里的接触,觉得张六娘不该做出这种事才对,若是想立威掌家,也该更温和一些才对。

    “我去补个觉,你们也歇会吧。”如瑾回了内室。事情总会有结果的,先睡一觉再说。

    吉祥几个服侍了她盥洗更衣,看她睡下,关门出了屋子。“主子真安稳,这么闹还能睡。”菱脂吐舌头。吉祥打发她们歇午去了,自己和吴竹春歪在外间的椅子上眯着。

    眯了一会睡不着,吉祥问:“王妃这是要干什么呢,那么久不见动静,任由府里乱着,突然又这样。”

    吴竹春说:“府里原本也不算乱,不过是没什么尊卑而已,大家过得倒是快活。看来王妃是要将王府变成皇宫。”

    吉祥对这话不敢苟同,别说皇宫,就是襄国侯府以前在青州时也是很有规矩的,长平王府本来就是乱糟糟,姬妾乐女乱跑乱闹,是该管一管。但是,张六娘这么管未免莽撞。“王妃想管事,非要拉咱们主子下水,也不知打什么主意,我觉得她没安好心,别带累了主子才好。”

    吴竹春说:“没事,咱们主子是心里有数的人

    。”

    两个人嘀咕着,也渐渐迷瞪着了。辰薇院里静悄悄一片,大家都睡了,不复方才的喧闹。锦绣阁那边,张六娘却在院门外的树底下等了半天,别说睡,连坐的地方都没有。门口的内侍不通禀,也不让进,只说一切都能王爷午睡醒了再说,刘乳母斥责他们,他们也只是跪着,就是不开门。

    窈娘几个一路上还闹腾,到了锦绣阁附近,全都住了嘴,安安静静的等在门外,恭顺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张六娘在树荫下站的脚酸,长平王那边还没有睡醒,天热得一丝风也没有,树叶子全都蔫巴巴的耷拉着,张六娘却一直面无表情笔挺的站着。

    期间丫鬟琅环悄声说:“要么咱们闯进去?”门口那俩站值的内侍肯定拦不住她们这么多人。

    张六娘没理她。琅环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直到了日头偏西,锦绣阁的院门才缓缓打开,里头走出一身夏衫的长平王,眼里还带着睡意,头发披散在脑后没梳没系,像是散修的山人。

    他拿眼扫了一圈院门口的人,开口道:“说吧。”

    没指定让谁说,可窈娘一众俱都跪了下去,低着头没人说话。张六娘朝他福身,刘乳母就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通。

    “要撵人啊。”长平王将刘乳母的话重复一次,问张六娘,“确定么?”

    张六娘和他对了一眼,就垂了双眸,脸上却是没一丝犹豫,“王爷,别的事我可以不管,这次关系的是东宫的……”

    “好。那就撵吧。”长平王打断了她的话,吩咐身后的花盏,“将她们交给贺兰,送到庄子上去做活。”

    张六娘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撵出府和撵去庄子虽然有本质的不同,但总归是出去了。她看着长平王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心里打了一个突,然而弓弦已响,她也只能继续下去。

    “王爷,那么小桃……”这群人里没有小桃。

    长平王说:“同去。”然后注视张六娘,问,“还有事么?”

    “……没了。”

    “回吧。”长平王转身进院了,脚底下踩的是厚底的木屐,啪嗒啪嗒一路进了屋子。张六娘默默地看着将雨鞋当便鞋穿的男人意态闲适地转身,在蔫耷耷的花木丛里渐渐远去,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在院子外头站了将近一个时辰,等来的就是干巴巴几句话,几个字,本以为会十分艰难的事情无比顺利的解决了,可她心里一点都不舒服。

    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的窈娘等人,期间就那么一直恭顺拘谨的跪着,听了要被撵,一个辩解求情的字都不说,完全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这前后鲜明的对比更让她气闷,疑惑,还有一丝隐隐的惧怕。

    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可就是觉得不安。

    花盏派了两个内侍带窈娘等人下去,上前朝她施礼:“王妃请回吧,这时候暑热没消,小心热着。”

    张六娘笑笑。这时候日头都不在正空了,再热,比得过之前么?她可已经站了很久的。挥手打发了花盏,她转身迈步,一动弹却差点摔着,幸好被丫鬟手疾的扶住

    。脚都站麻了,她略微活动几下,这才被扶着离开。

    到了舜华院,坐到冰鉴镇着的凉爽屋子里,张六娘这才觉得天旋地转的头晕。“王妃,这是午间不听命过来的那些人的名单。”偏偏琅环没眼色的将一张纸递上来。

    张六娘直直地盯了琅环半天,这才接了纸。

    琅环不知所措,香缕看出些门道,轻声商量着说:“要么且缓一缓?”

    “不用。”张六娘立刻驳回,斩钉截铁的说,“之前说的月钱照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些人,”她抖抖手中的单子,“你们带了人去,一个一个弄到这里来,罚跪,不听话的拒打。现在就去!”

    丫鬟们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俱都低着头应了,下去做事。张六娘独自回到内室,外衣也没脱,直接倒在了床上。

    ……

    如瑾午睡起来,听说窈娘几个都被撵到了庄子里,就问,“是哪个庄子?”

    长平王的田庄一部分在京外,一部分在辽镇,都是上头赐的,属于就藩前的私产,等以后就藩,在藩地自然还有更多田产。在京外还好,辽镇远在北方,天气寒冷,如瑾想起窈娘几个细皮嫩肉的模样,不知她们能否熬得住。

    吴竹春说:“听说是京外的。”

    那就还好。吴竹春又说:“王妃把许多人都拘到院外跪着呢,还打了几个,嚼舌头严重的一些人也都按数扣了月钱。”

    “院外?”如瑾往外瞅。

    吴竹春忙说:“是王妃的院子。”

    “哦。”如瑾松了口气,又问长平王什么态度,吴竹春说没有反应,如瑾就说,“那咱们也不管,这几天你们没事别去外边转,在院里给我做绣活吧。”

    “是。”几个丫鬟都妥贴答应着,自这日起就停了和府里其他丫鬟婆子的正常交往,也不磕牙打听事了,屋里绣活多了一堆。

    次日张六娘果然进了一次宫,如瑾也没跟她询问什么,只当前头的事都没发生过,每日按时过去请安点卯,余下的时候就在院里做自己的事,中间出去逛了一次街,去彭进财选定的铺面周围看了看,又回了一趟娘家,陪了半日母亲和妹妹,看看蓝琨和蓝如琳的情况,又把寒芳出的几个花样子拿回来,作画似的改了几笔,让吉祥几个绣出来看,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

    长平王偶尔过来,却不留宿了,按他的话来说,美人在怀却只是在怀而已,太难受。如瑾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他过来就尽职伺候着,走了依旧做自己的事。这期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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