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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她不敢确定地说。
“那，你以前有没有吐呀？”梦玲追问道。
素心想了想，然后说：“上次和杜立峰出去的时候也吐过一次！”
“老天，你可是生过小孩的女人，怎么连这点也没注意到？”
梦玲心痛地责备着她。素心低下头，轻声地问：“梦玲，我该怎么办？”梦玲咬着指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这事有点儿太复杂了。原谅杜立峰等他和那女人结婚之后宝宝放回来了然后再把他抢回来？
可是他又让那女人怀了孩子，就算是素心不在乎他们结婚，可是难道能不在乎他们睡在一起，又有了孩子吗？可是他又是为了救宝宝才这么做的呀！如果不原谅他素心怎么办？何况素心也有了他的骨肉！真是让人头痛。
她担忧地看着素心叹道：
“怎么我们的命都这么苦啊！”
素心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泪水了，也不记得哭了多少次了，先是天浩的背弃，后来又是宝宝的失踪，现在宝宝还没回来她又失去了杜立峰！她紧紧地抱着肩膀说：
“梦玲，抱抱我好吗，我，好冷！”
梦玲抱她拥在怀里，拉着她的手。她全身轻颤着，手掌一点温度也没有，现在已经是春末了，阳光普照，大地温暖，百物复苏，可是素心啊！她在心里低叹，为什么就那么命苦。
“要不要告诉杜立峰”梦玲问道。
素心靠在她的怀里，摇摇头，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可惜我不是男人！梦玲在心里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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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素心还要痛苦的就是杜立峰了。
草草地安排了婚礼的事，他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酒。
所有的人都请了，唯独老妈他没通知，为这事苏艳雪还跟他闹了一场，可他怎么就不答应让老妈去，苏艳雪见实在说不动他只好作罢。
自从苏艳雪送了请贴给素心之后，他就没再去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再走进素心的家门。素心现在一定伤心透了！
本来这应该是他和素心大喜的日子，可是转眼之间竟阴阳错乱！已经喝了两瓶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一点醉意？他揉着依然清醒的头，满脑子想的都是素心。
她的笑，她的好然后又是素欣那带泪的脸和无声地哭泣，他的心开始疼得揪成一团，就连恨苏艳雪也使不出力气。明天，他就要结婚了，而且是被人逼着结婚，还要自己深爱的女人来观礼，他不停地用手捶着头，真想马上一走也之，可是眼前又浮现宝宝那可爱的小脸，顿时又多了一分清醒，他一定要坚持下去，直到婚礼结束，直到救出宝宝！
醉仙楼里热闹非凡，今天可是杜立峰大喜的日子，弟兄们都齐聚在这里开心地玩闹着，庆祝老大终于结束了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最高兴的人当然就是苏艳雪了，而且她也请了自己的一帮姐妹和鱼老大，怎么说这事要多亏他的帮忙，要不她碰也别想碰到杜立峰的一根手指头。
到点了，一身红色旗袍的苏艳雪挽着杜立峰的手出现在大堂里。
“咦，怎么是她？”
嘴里衔着烟的黑皮张大了嘴，连烟掉在桌底下也不知道。
阿星和小容更是面面相觑。明明喜贴上写的是素心的名字呀！
他们哪知道只有苏艳雪那边的贴是写的杜立峰和苏艳雪的名字，因为那是她写的，而杜立峰这边写的全都是杜立峰和吴素心的名字，这当然是杜立峰写的，因为他实在无法把那个女人和自己的名字写在一起，所以就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这时，苏艳雪满场找着素心的影子，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不禁有些恼怒起来，就在她正打算着该怎么处置那小鬼的时候，梦玲陪着素心走进了大堂。杜立峰一眼就看到了素心，她看起来是那么虚弱，不由担心地皱了皱眉头。苏艳雪看着杜立峰关切的眼神，冷哼了一声。不过，那女人到终究还是来了，就让她受些刺激也好，她在心里暗自乐着。
所有知情的弟兄都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特别是阿星更是仇恨地看着苏艳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杜立峰地处境，刚好撞上了苏艳雪的眼光，那女人满是挑衅地看着他，气得他别过脸去。这时小容看见素心进来了，撞了撞阿星。
顺着小容的目光，阿星也看到了素心和梦玲，她们正犹豫着不知坐在哪里。阿星忙走过去，扶着素心引着她来到小容他们坐的台前。素心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黑皮和老狼见她来了还是恭敬地叫声：
“嫂子！”
素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
“以后别再这样称呼我了！”
黑皮看了一眼台上的那个女人：
“在我们心里你才是我们的嫂子，那臭女人什么都不是，她不配！”
因为刚刚阿星已经简要地把事情告诉他们了，他们正憋着一肚子的火不知道怎么发，要不是阿星交待今天谁也不准闹事，他早就把台子给掀了，所以黑皮随口骂两句解解气。
菜包也和着：
“就是，瞧她德性生就一副做鸡的命，还想做我们大嫂，门都没有！”
阿狼更是在那里对着台上猛吹口哨，喔喔怪叫。
鱼老大听见了，马上叫身边的两个马仔过来看一来，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床上朋友有什么麻烦，那也就太没面子了！
只见两个戴着墨镜的大个子向阿星这边走过来，停在那里，趾高气昂地问：
“刚才谁他妈的在那儿瞎闹？”
阿狼站起身应道：
“是我他妈的在瞎叫，你他妈的又怎么了？”
其中的一个脸色一变，挽起袖子就要揍他，阿星忙站起身对阿狼吼道：
“你小子给我坐下！”阿狼不服气地看了那人一眼，怏怏地坐下来，阿星拦住那高个：
“今天是我们老大的好日子，你可别把它搅和了！”
那人向鱼老大那边看了一眼，见没什么指示也就算了，临走前对阿狼说：
“你小子别让我下次在街上撞见！”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了，气得阿狼哇哇直叫，以前都只有他欺负人家的份，哪轮到这小子在这耀武扬威的？就算没做黑社会也不会怕他这种菜鸟！朝着他的背影老狼“呸”了一口。
而也有些不知情的兄弟在那里不知是讨好还是发自内心地说：
“哇，老大的女人好美呀！”
“老大真是有眼光！找了个贼亮的女人！”
“真是男俊女俏呀！”
本来心情就沉重如山的素心听了这些之后心里更是有说不出的难受只盼着早早散场，接回宝宝！可是有那么好的事吗？苏艳雪那边的姐妹已经在起哄了，要他们当众亲一个！杜立峰铁着脸，而苏艳雪则笑意盈盈！
听到姐妹们一喊，她也来了兴致，当众抱住杜立峰就送上香唇，杜立峰一边找着素心，一边推着她，可又不能太过用力，要不这女人一恼怒不知什么时候才把宝宝交出来。
素心看前台上的亲吻难过的低下头，拼命忍着那要掉下的眼泪，梦玲在桌下紧抓着她的手给她勇气，小容故意站起来挡着，免得让那女人看到素心悲痛的样子！也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了，素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阿星和一班兄弟也很难受，满桌的好菜谁也没胃口吃。
杜立峰一直往这边看着，若是换了别人早就不当他妈的什么新娘了，这样的男人要来有什么用？可也只有苏艳雪这样的女人反而觉得十分有趣，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她苏艳雪是杜立峰的老婆了！若是要找一个词来形容苏艳雪的话，那就是“变态”！
好不容易等到婚礼结束，客人都走了，素心走到苏艳雪面前问道：
“你什么时候把宝宝还给我？”
她竟看也不看杜立峰一眼！苏艳雪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满意地说：
“放心，等我们今晚洞房花烛之后，我自会把那小孩子交给你，明天早上八点，你就在门口等吧！”
说完拉着杜立峰向外走出，还不忘将头依在杜立峰的肩上。也许是一个晚上已经适应了，素心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激动，她转头对梦玲说：
“我们也回去吧！”
脸上再也没有一丝悲伤，这个时候她的心已经死了，就算是他们两个当她的面做爱她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开心，不就是一段逝去的感情嘛？
毕竟生命的真正意义是生存，而爱也不是全部！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宝宝素心心里又有一些安慰。当一切的激情和美梦都过去的时候，生活又会回到原点，重归平淡，她只是做了一场美丽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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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只有在不经意的袭来的时候你才觉得最痛！
而当长久地置身于痛苦之中的时候，痛的神经也会麻木，甚至会习惯这种痛苦，而当你习惯了痛苦之后，这痛苦还能说是痛苦吗？
走出醉仙楼，素心有一种被解脱的感觉，从此她又是一个人了，她要带着宝宝过她自己的日子，何况还有梦玲陪着她呢！
两个人漫步在午夜街头，素心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梦玲的肚子早就叫过了这会倒是没听到吱声，素心突然好兴致地说：
“梦玲，我们去吃臭豆腐吧！我都有十年没吃过了！”
梦玲噘着嘴说：
“能不能再加点卤牛肉，猪耳朵什么的？”
“没问题！”
素心打了个响指：
“今天我请客，我们还要来一点儿啤酒，不醉不归！”
“好啊！”梦玲也激动起来了，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这可是最好的消遗！
以前下晚自习的时候，远远地就闻到了臭豆腐的香味，嘴里马上就像有条虫子在蠕动，只是那时候总是囊中羞涩，只有鼻福，没有多大的口福，若是谁请她吃一顿臭豆腐，她可要念叨上几天的！
两人选了一个比较干净的位置坐下来，老板娘便来招呼了。梦玲大气地说：
“给我们来一碟卤牛肉，一碟麻辣猪肚，一份红油鸡爪，对了，还有二十块臭豆腐，三瓶啤酒，嗯——还来一份拍黄瓜，一碟炒田螺！”
老板娘甜甜地应着，写完了单就去忙活了。
待菜一上桌，两个人就吃开了，素心边吃边点头说：
“味道真是好极了！”
梦玲只顾忙着把牛肉和猪肚放进嘴里没空回答，等她吃得过了头瘾，就给素心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素心，来，咱姐俩也干他一杯！”
“干！”两个女人放肆地笑着，放肆地喝着，放肆地咂着嘴巴，现在她们俩个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单身女人了！
丫丫晚上去了奶奶家也不用梦玲打理，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开心！有时候酒真的是一种好东西，没有它你就是少了那么一份境界，没有它你就是少了那么一份洒脱，没有它你就永远没办法从现实里暂时地逃脱。
两人边喝边说着对方的糗事，梦玲说：
“我记得你那时为了增高，足足吃了两个月的胡萝卜炖黄豆，可现在还是老样子！”
素心说：
“你那时为了美白，整天把西瓜皮，苹果皮，茄子皮什么的贴了一脸，可现在还是没怎么白！”
梦玲哈哈大笑一阵又接着说：
“你那时暗恋高年级的一个学长，每天一下课就跑到阳台上，就是为了看他一眼！”
素心也笑着说：
“你那时为了和眼镜套近乎，整天问人家借这个，借那个的，就只差没跟他借卫生巾！”哈！哈！哈！午夜街头，两个女人的笑声在半空中回荡，一个个笑得捧着肚子，一个个笑得眼泪直流，笑到最后，俩人又抱头痛哭起来，一点也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直到夜市都收摊儿了，两人才相拥着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她们都有些醉了！
回到苏艳雪布置的新房，杜立峰就坐在床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苏艳雪坐在苏妆台前边卸装边哼着歌，她可是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啊！卸完了妆，她凑到杜立峰身边说：
“立峰，那个女人现在一定恨死你了！”
杜立峰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不吭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
苏艳雪柔声说
“可是，我做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爱你！既然那个女人已经对你死心了，你也该把她忘了，我们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明天你会放了宝宝吧？”
杜立峰答非所问地说。
“那，就看你今晚表现怎么样了！
”苏艳雪暧昧地笑着说。杜立峰熄掉手中的烟，一把扯掉苏艳雪的睡衣，顿时露出苏艳雪雪白的身子，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杜立峰有些发狂的躏蹂着她，仿佛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他用尽全力地折磨着她，可是在她心里却是求之不得的恩赐！甚至她在心里想，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的！也许是有了小孩子，也许是杜立峰太大力了，苏艳雪感到下身有些痛，她边喘息边说：
“立峰，你能不能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痛，你会痛吗？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这样吗？”
说完他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大了力度，苏艳雪技巧地闪躲着，同时又痴迷地看着杜立峰明朗的轮廓，一个如置身天堂，一个却如坠地狱
！这是一份怎样的爱情啊？让人恐惧，让人心寒！这世上也的确有那么一种人，为了得到而得到，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不择手段，可是这样得来的爱情还是爱情吗？它只是浪尖的一个泡沫，它只是草心的一滴露珠，经不得一丝半点的摇晃，见不得一丝的风和阳光！
第十三章 无奈的交换
（十三）无奈的交换
虽然昨晚睡得很晚，可是素心和梦玲一早就起来了，因为苏艳雪亲口答应今天早上八点把宝宝送回来！
拾掇好自己，素心和梦玲就开始在院子里等。
不时地，素心进客厅看一下时间，七点，七点十分，七点二十，几乎每隔十分钟她就要进去一次，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些的缓慢？七点五十的时候，两人就等在门口，密切地注意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每每有车子从门前驶过的时候，素心的心就开始加速跳起来！
终于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在门口停下来，车门打开了，露出一双小孩子的脚，素心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当宝宝走出车门的时候，素心激动地跑过去抱起宝宝。
而那辆车也就随时开走了。摸着宝宝的小脸，整个都瘦了一圈了。宝宝搂着她的脖子叫了声：“姆妈”就把头埋进了她的肩膀里。这一声妈妈叫得素心心都断了，抱紧宝宝，她颤声地喊着：“宝宝，我的乖宝宝，你终于回来了！”看得梦玲也忍不住地掉下泪来。
进了门，素心就带宝宝上楼洗澡，看宝宝脏兮兮的样子，不知道这么久有没有人帮他洗过澡？热水早就放好了，脱下宝宝的脏衣服，摸着宝宝有些见骨的身子，素心忍不住又哭了，他以前可是圆嘟嘟的
！宝宝懂事的摸着素心的脸说：
“姆妈，别哭，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素心点头说：
“是呀，妈妈就是太高兴了。以后，妈妈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宝宝想了想又说：
“妈妈，以后你不要哭了，叔叔说如果宝宝听话，妈妈就不会哭了，对不？”
素心擦了擦眼泪答应道：
“好，妈妈以后不哭了。你——什么时候见到叔叔的？”
宝宝开心地打着水说：
“今天早上，叔叔和一个阿姨过来看我，他让我以后要听妈妈的话，不要让妈妈生气！他说如果妈妈一生气就不美了，可是宝宝想要一个美丽的妈妈！”
素心最不想听到的那个人就这样从宝宝的嘴里溜出来，本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从容面对，谁知事实却并非如此，她惆怅地帮宝宝涂上婴儿浴露，足足洗了两遍，才去掉宝宝身上的污垢！换上新衣服，宝宝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素心亲了亲他的小脸问：
“这么多天，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人打你？”
宝宝摇摇头说：“
没有，有一个叔叔还经常和我一起玩，他说他们家的弟弟也和我一般大，他还说我长得很可爱！”素心的心里这才舒服些。
一吃完早饭，宝宝就跑进院子找小白和小黑玩，都这么久不见，他可想他们了。
听到宝宝的声音，小黑和小白马上从狗屋里窜出来，在宝宝身上舔着，吠着，宝宝这一回来，感觉满院子又恢复了生气，就连天气也特别的晴朗！看着满院飞跑的宝宝，素心不由地摸了摸腹中那个已经存在的小生命，心里有一丝犹豫，到底要不要留下它？靠在门边，她细想着整件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又觉得杜立峰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要不是他，宝宝也不会回到她身边，可是虽然知道这一点，虽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可是自己的心里面为什么还是不能原谅他？因为他和苏艳雪结婚吗？不，她不在乎，就象杜立峰不在乎她结过婚一样，那她到底在乎什么？她不该让那女人怀上孩子！一个声音从她心里喊出来。
就算他能拒绝所有的感情，可是他能拒绝血缘的关系吗？而且就算她不在乎让杜立峰回到自己的身边，那苏艳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让那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吗？她痛苦地想着。
“嘀嘀 嘀 ”一阵尖锐的铃声把素心从痛苦中拉回到现实。她忙去开门，原来是阿星和小容过来了。
小容的肚子已经隆起很高了，素心关心地问道：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小容有些腼腆地说：
“大概六月份吧！”
阿星则自豪地说：“我就要做爸爸了！”
小容看到宝宝和小白小黑在玩耍，高兴地说：
“素心姐，宝宝回来了！”素心高兴地点点头。
阿星也松了口气说：
“我们这次过来就是看看宝宝到底回来没有，现在——我们也就放心了！”
素心感激地看着他说：
“你们真是太好了！”
阿星一手拎一个大袋子，一袋子吃的，一袋子玩具，他扬扬手中的袋子对宝宝说：
“宝宝，快过来看看叔叔给你买了什么？”
宝宝听到他的叫声连忙跑过来，叫道：
“阿星叔叔，容老师！”就去看阿星的两袋礼物，一边翻一边高兴得大叫，小容摸了摸宝宝的头就和素心进屋去了，阿星则在院子里陪宝宝玩。梦玲洗完衣服一下楼就看到小容了，高兴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又有些埋怨地说：
“你这小妮子，这么久也不过来看我们，真是没良心！走近一看到小容的肚子马上就掩了嘴巴，连说对不起。小容也不计较，不好意思地说：
“我都快两个月没出门了，老觉得挺着大肚子走在街上挺丑的，所以也就没过来。”
一说这梦玲便接道：
“我那时候有丫丫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生怕出门，可是后来上了两次街也没见人家说什么指点什么，就三天两头地往街上跑，倒是急坏了丫丫她奶奶，怕我把丫丫给跑掉了！”说完就哈哈笑起来，惹得小容和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