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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姊夫爱说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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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的耳膜实在绷到极限,只得善心提醒,「你渴不渴?你声音还哑着,这样下去明天会哑得更严重喔!」
「多嘴。」成介之夹起一口面,强塞入她的嘴,不让她打扰他说话的兴致。
从小吃摊离开,卞姝尹不单耳朵受到伤害,连肚子都撑得濒临爆破,而祸首依然故我的长篇大论着,也不见有什么重点,就是说些琐事,还有……往事?
脑子一闪,她惊喊,「你、你想起过去的事来了?!」
「想起什么?妳跟我去法国餐厅吃饭,然后我在餐厅里喝醉的事吗?」他不疑有他。
法国餐厅,她没跟他去吃过法国料理,是姊姊跟他去的,至于这件事,姊姊当成笑话说了一个月,她想不知道都难,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她觉得他好单纯、好可爱,只是,他竟把这件事情冠到她头上来了,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
这代表什么呢?是不是意味着,他开始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那冒名顶替的事不就……
「除了这个,你还想起什么?」她急切的问。
他摇摇头,「刚刚脑子闪过这件事,所以我就说了。」
卞姝尹突然极度不安的搓着双手,下一秒她紧紧抱住他,口中喃喃自语,「别再想了,别再想了……」
「姝尹?」她的举动让他不解。
「介之、介之、介之!」她莫名激动的唤着他的名,以为这样唤就可以把他的记忆永远留在这一刻。
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他瞅着她异常的模样,强忍着心中不断萌芽的疑问开口,「我们去散步,刚刚吃得太撑了。」他挽着她,一路走去。
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一如往常的挽着她的手,而爱说话的他安静不过几分钟,嘴巴又本能的动了起来,可是这一回卞姝尹却没再阻止,因为她心头惦念着秘密。
她怪,真的怪,成介之出于本能的怀疑,处于他失忆与过去之间,似乎还有个环节梗着。
视线不时瞥向她,两人晃呀晃的晃进书店,看见架上一长排的旅游书,他突然问:「姝尹,我们好象没去旅行过对不对?」
「工作都忙啊!」她随口搪塞。
「忙?把工作堆成山反正又没人会抢着做,不管,我们找个时间主意大利玩,就这么说定了。」
卞姝尹没有说什么,只是抬起眼看着他,露出涟漪似的浅笑,点点头,她也想跟他去玩,如果这能够让她在他的记忆里占有一部分的话。
孰料,旅游的事情马上又开启他的话题,成介之随即又在她耳边滔滔不绝的讲述起他的旅行计画,她想关上耳朵都不行,弄得她只好苦笑以对。
一切都是失忆惹的祸,失去了记忆却让他的语言能力失常,冷不防的看见他的眼,卞姝尹不但心虚还有心疼,她也想让他恢复记忆,可是又怕他真的恢复记忆后离开她,女人的代名词就是矛盾。
会不会有一种治疗方式,可以让他转变的性格稍梢扭转,可是却不要让他回忆太多的过去?卞姝尹懊恼得想撞墙,当初不要搞出冒牌女友的事情,现在就不用如此担心了。

叩叩。深更半夜,传来敲门声。
「姊,妳睡了吗?」卞姝尹蹑手蹑脚的站在姊姊房门外。
房门打开,「报时鸟,这么晚还没睡?」卞姝琦纵情消磨了一夜,刚从浴室出来,发梢还不时淌着水珠,转身缓缓走向玫瑰木的梳妆台前。
卞姝尹小心的将门关上,然后跟了过去,这时,客房的门被打开,成介之看了看走廊上没人,即来到卞姝尹的房门前,开了门径自走进房探看,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不在,跑去哪了?」他抱怨的嘀咕几句,接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这厢,卞姝尹又习惯的挨在玫瑰木的梳妆台旁。
「姊,怎么样?关于介之的事情,妳问过没?」
卞姝琦缓缓的扫来一眼,「成介之什么事?」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模样。
「妳还问我什么事!就是那天跟妳说的,他性格回异的病情啊!妳该不会全忘得一乾二净了吧?」语调微扬,她蹙起了眉。
「呵,」她掩嘴低笑,「我是真忘了,妳也知道的嘛,我的心思只会放在我男朋友身上,至于成介之,据说他现在是妳的男朋友喽,所以妳不能怪我把他的事当耳边风。」她笑得无辜。
「可是这事情这么重要!」她失望的坐在地板上。
卞姝琦拍拍她的头,「妳干么这么紧张?妳该不会是厌烦了现在的他,因为他失忆又多话,妳喜欢他以前闷葫芦的样子,所以想借故拋弃他,或者说妳想让他变回以前的死样子?」
「才不是这样,我只是担心他有什么后遗症罢了。」扭曲她的意思,这只有她亲爱的老姊做得出来。
「后遗症?能有什么后遗症,撇开失忆,他顶多是以后不敢玩自由落体之类的游戏罢了。」
「妳老是这么无所谓。」
「欸,妳干么非要他恢复记忆不可?他想不起来妳却要强逼他想起来,这不是折磨他吗?况且就算他真的想起过去的事情,那对妳有好处吗?现在妳跟他不是过得挺好的,何必庸人自扰?」卞姝琦就是要说服妹妹停止改变成介之的蠢事,没错,出于私心,人若不出于私心,怎能活得快乐?
「姊,介之他想不想得起来根本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但是,他现在已经开始想起一些事情了。」她垮下了脸。
「什么?!他想起什么了?」放下冷霜的罐子,卞姝琦离开椅子,蹲到妹妹面前追问。
「片段的记忆,在法国餐厅吃饭,只是他把你们相处的情况套在我和他的身上,以为和他去吃的人是我。」
卞姝琦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喔,瞧妳说的,害我以为他已经想起很多往事,准备向我索讨伤害赔偿呢!不过是一些残缺的片段,别瞎操心。」她径自坐回椅子上。
「姊,妳真的不希望他恢复记忆吗?这样介之不是很可怜?」
「我不认为他恢复记忆后对我有什么好处,既然如此,那就维持现状吧!我承认这点我是鸵鸟心态,但是我告诉妳,为了妳跟他的未来,妳就放弃让他恢复记忆吧!天知道他发现一切真相后,会不会杀了我们两姊妹以兹发泄报仇?」卞姝琦世故的侧过头,拢拢头发,不意却露出千方想掩饰的秘密。
「姊--」卞姝尹发出惊呼,随即一把揪住她浴袍的领口,「妳这淤痕是怎么搞的?!」
她紧急反手压住证据,「唔,」粉色俏俏爬上她的脸,「还是被妳发现了。」
「姊,妳该不会是……」卞姝尹诧异得说不出口。
「ㄏㄡ,卞姝尹,妳不要露出那种表情行不行?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妳这模样好象我污染妳纯洁心灵似的!」
这是一段发展迅速的爱情,第一天,他吻了她,情人节那晚,她就把自己给了他,至于为什么,卞姝琦也很难说出个所以然,就是迷恋上了。
「妳就真的那么爱郑宇翔?」卞姝尹很难理解,或者该说她永远都不懂姊姊的爱情。
卞姝琦换男朋友的速度跟她说话一样快,只是她花心却不忘严守着底限,当成介之出现时,她以为是奇迹之神来终结姊姊的多情。
然而事实证明她错了,是郑宇翔改变了一切,他出现后,平静的日子都被扭转了,姊姊投入他怀抱的速度快得惊人,进展速度更是超乎以往,就连她向来严守的分际都……破功。
她不懂,这个郑宇翔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姊姊宁可舍弃成介之,义无反顾的奔向他。
「你们决定要结婚了吗?」卞姝尹问。
她很保守,思想观念、行为都保守,既然两人亲密至此,那势必有更进一步的计画才是,她是这么以为。
摇摇头,卞姝琦敛下一贯的揶揄招摇,带着一丝怅然开口,「他是害怕婚姻的男人。」
「而妳竟然甘心这样对待自己?」卞姝尹觉得不可置信。
侧着脸,卞姝琦反问:「那妳为什么爱成介之?他跟我交往的时候,从未跟妳说过一句话,而且那时他是站在我身边,可妳就是喜欢他,这又是为什么?」
论说话,她向来不是姊姊的对手,果真三言两语,她又语塞辞拙的说不出辩驳,只有瞠目结舌的看着姊姊颈上那抹激情后的淤紫。
是啊,为什么?卞姝尹无言以对。
「唉,妳不用这么拘谨的看待人生,尤其是爱情,很多时候事情会超出妳所想象的。」卞姝琦抓起长柄梳,梳着头发,扫过一瞥,「成介之也是个男人,过去他不会做的事情,不代表他未来不会做,何况,妳不也说他变了,所以他也会有向妳求欢的一天,不是吗?」
低下头,她心虚的不敢多看姊姊一眼,「我、我没想那么多,我只希望他能过他想过的生活,如果他想找回失去的记忆,我会帮助他。」
不敢再多加逗留,她匆忙起身,拋下一句,「我回房睡了。」火速往房门的方向奔去,临去前又补充说:「我会找一天陪介之到医院去。」
砰的关门声落下,卞姝琦对着化妆镜里的自己苦笑,忽地,手中的梳子骤然松落,狠狠的砸上她的脚背,痛得她无法忽视,眉眼一蹙,她伏在梳妆台上低低的啜泣起来,双肩剧烈的颤抖。
为什么那么爱郑宇翔?为什么要爱他?明知他是个人格有瑕疵的男人,极度害怕婚姻的枷锁,宁可独占女人的心跟青春,也不愿回报一场婚礼、一张证书,而她却偏偏爱上这样的男人,是惩罚吗?老天惩罚她对成介之的无情。
而从姊姊房里逃回自己房问的卞姝尹,一倒在床上就用棉被把自己蒙得满头大汗,然而这身汗有绝大多数是因为自己的心虚。
震惊于姊姊的恋情转折,她连房门被打开都浑然不觉,直到她翻开被子不断的喘气时,床的另一边突然凹陷,黑暗中她惊骇的翻身想坐起,随即一只手密实的捂住她的嘴,阻止了她的尖叫。
「妳去哪里了?我刚刚找不到妳。」成介之晶灿的眼珠在黑夜中特别清晰。
是他,卞姝尹放松了警戒,顺手拉下嘴上的手,埋怨道:「你吓到我了,三更半夜不睡觉,偷偷跑到我房里做什么?」
他一把抱住她,「我想妳,好想妳,我突然想要抱妳。」
「你这傻瓜?」她无奈的低笑,随即脑中闪过姊姊方才的话,机警的推开他,「回去睡觉,已经很晚了,以后晚上不可以偷偷跑到我房里来?」
「为什么?」他像个孩子似的问题特别多。
「因为不可以。」
「我不管?」他扑上去,将她推倒在床上,而他也顺势的抱着她。
「介之?」她赶紧挣扎着想推开他。
只见两个身躯不愿屈服的彼此扭动着,倏地,一记不寻常的抽气声发出,卞姝尹赶紧停下动作瞪着他。
谁知他却趁隙抱紧她,「别乱动,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
「成介之!」黑暗中,她仍感觉自己羞红了脸。
「快睡,红苹果,要不然我们……」他威胁的逼她安静。
一整晚,她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脑子又不断回想姊姊的话,身心遭受极大的折磨,倒是他,香甜的呼呼大睡,蹭得她腰酸背痛。
第六章
请托被姊姊当成了耳边风,卞姝尹对于成介之的转变束手无策,但反正近来他似乎也没怎么想起过往,她也就豁出去,当个尽责的好女友,也顺遂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暗恋。
这几个月来,她真的是以成介之的女友自居,尽管不安,可是一对上与他之间的甜蜜,再多的不安都化整为零。
鲍晔雯勾着她的手去逛街,一身叮叮咚咚的饰品,不是佛珠就是水晶,又是什么符、什么卦的,缀了她一身活像出土文物,衬着满满的战利品,更见辉煌。
「晔雯,妳还是这么沉迷论命相街啊?」她甩甩酸疼的手。
幸亏三月已过,要不然鲍晔雯那身打扮,真会让路人误会他们是打算参加三月迎妈祖民俗盛事的虔诚信女。
「跟妳迷恋成介之是同样道理。」鲍晔雯回了一记揶揄,「怎么样,自从上回帮妳二度施法,妳好久没出现什么需要我解决的疑难杂症,是不是进行得很顺利?」鲍晔雯语气难掩对自己的赞许。
卞姝尹苦笑一番,摇摇头。
不是没有疑难杂症,而是她怕了鲍晔雯那半生不熟的法术,只要一施法,成介之就会倒霉,为了不让他英年早逝,她决定不再胡乱向她求救,免得一个不察,他一命呜呼归天去,那可得不偿失。
「难得妳今天不用陪他,要不我都不知道要被晾在家里多久,没机会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
「晔雯,不是我不找妳,而是妳醉心在妳的法术钻研,每回出门还看时辰,找方位,我这周休二日的小教师哪有多余的时间配合妳的黄道吉日,所以别窝到发霉还怪我。」
「哟,会酸人啦?妳这张嘴巴几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说,谁教妳的?」鲍晔雯抗议的捏捏她的脸。
「别捏,脸皮会松弛耶。」回捏她一记,卞姝尹淘气的奔向手扶梯,直上百货公司二楼。
「说,是不是成介之带坏妳了?」鲍晔雯在她身后问。
卞姝尹笑着摇摇头,一下子消失在乎扶梯上,剎那间,鲍晔雯被她沉浸在爱情里的美丽所震撼。
记忆中的卞姝尹总是怯怯弱弱的像朵娇弱的花,今天她却是朝气争妍的充满活力,她又不像成介之得了失忆症,难道不单失忆,就连爱情也会让一个人的转变如此之大?
「今天回去再帮她卜一卦,未雨绸缪,免得这朝气蓬勃的花哪天又凋谢了?」鲍晔雯一想到又有名堂测验自己的功力,即神清气爽的快步尾随上楼。
一上楼,卞姝尹站在前方讲着手机,鲍晔雯走去拍了她肩膀一下。
卞姝尹笑得无奈,用唇形说着成介之三个字。
「妳在哪里?」成介之发酸的问。
「百货公司,我跟晔雯出来逛逛。」
「啊,妳竟然拋弃我出去溜达,妳这算哪门子的女朋友,我要到101顶楼去向全台北的市民放送妳的寡情寡义……」
「你在加班,不是吗?」卞姝尹好笑的说。
「对啊,我看计算机看到眼睛红肿,敲键盘敲到肌腱濒临断裂,脊椎僵直得快要断掉,双脚麻痹得近乎残废,而妳,竟然在快活逍遥,我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呜呜……」成介之任性得像个小奶娃,拚命的装可怜,「妳该不会等着坐拥我的高额保险金吧?」
「你乖嘛,我晚点带晚餐去给你吃,好不好?」
「乖?我几时不乖?每天早睡早起,走路靠右边,开车不争先恐后,回家马上把臭袜子洗干净,不抽烟、喝酒、泡夜店、把妹,不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血压、体重、身高都控制在标准值,妳说我哪天不乖?」成介之变本加厉,「不好不好,晚一点来是想来收尸吗?那妳干脆把整团的五子哭墓、孝女白琴、牵亡魂……一并都请来还比较省事方便。」
成介之叨叨絮絮的念了一大串,卞姝尹把手机稍稍拿离耳朵给耳膜一个喘息的空间,鲍晔雯好奇的凑了过去,一块聆听,没多久时间,身经百战的她都受不了他的长舌,闪到一旁猛掏耳朵。
怎么有男人这么长舌的?鲍晔雯怀疑他从前的声带是发育不全,以至于老不说话,要不然就是声带被放到冷冻库储藏了,直到情人节那天的意外撞坏他的冷冻库,声带才顺便被拿出来解冻。
「介之,别闹了,晚上我再陪你,行不行?」卞姝尹好声好气的安抚。
一定得安抚,不安抚他,晚上倒霉的不单是她的耳朵,还有她全身上下,成介之一定会整得她求助无门、卑微讨饶,因为他是恶童的典范。
「不要,我现在马上要见到妳,要不然我就会把妳掐得满头包,宰了妳沾哇沙米当作晚餐,让今天成为妳的忌日,而妳这俗辣有种就不要讨饶。至于那个鲍晔雯,我要把她钉在八卦图上,用力的三百六十度旋转,把她转到昏死为止……」
抗议的声音笔直的透过手机传了过来,鲍晔雯远在五步之遥,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可能下场,直打哆嗦。
卞姝尹莫可奈何,捂着手机一脸无奈的看着一旁抢救听力的鲍晔雯,「怎么办?他又在吵了……」
鲍晔雯举起双手投降,「我让他、让他,我只希望他能闭上嘴巴。啧,他这么爱说怎么不怕声带长茧?算了,我要回家去,宁可对着我那堆成山的古书,也不要继续听到他如雷的嗓音,幼稚!」
卞姝尹一拿起电话,冷不防迎面接收到成介之的咆哮。
「谁?是谁敢骂我幼稚,我一定要把她剁成肉酱,包成饺子,然后拿去喂小狗吃!」
「成介之,你马上给我安静--」卞姝尹忍无可忍的喊。
对,忍无可忍,现在她的脑袋就像是十万大军压境,砰砰砰的难受极了,煞到成介之这种瘟神煞星,求神拜佛吃全斋都没用,吞一斤普拿疼速效锭来止痛还比较快。
「妳、妳竟然凶我!呜呜……」成介之都是个三十岁的大男人了,竟然在电话里使性子,马上挂了电话暗自饮泣去。
「闹完了?」鲍晔雯问,因为卞姝尹对着电话发愣:
瞬间,鲍晔雯恍然大悟,卞姝尹的活力不是爱情灌溉出来的,而是成介之这个恶魔给激发潜能磨出来的。
「晔雯,我看我们今天……」
「我了解、我了解,算我败给他了,现在我只想当个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正常人,不想让他有名目虐待我,我得回去好好研究有什么更精湛的法术,可以对抗他,电话联络,拜。」
拎着袋子,她匆匆忙忙的回家去,看来她有好一阵子可以忙了,不单要为卞姝尹卜卦,还要找个永绝后患的好法子改正成介之的多言恶习,这次非让他住口个十天半个月不可。
看着鲍晔雯落荒而逃,卞姝尹一脸无奈的拿起手机拨了成介之的号码。
「干么?」他还在要性子,「妳还有良心打来给我,妳这么无情无义一定会遭天谴……」
「别生气了,我现在就去看你,行了吧,大少爷?」
闻言,成介之欣喜若狂的问:「妳决定不逛街了?」
「晔雯回家休息了。」
「站在原地别走,等我一分钟,我马上到。」不等她回答,成介之随即挂了电话。
一分钟?他不是在新竹加班吗?怎么可能一分钟后马上出现?就算他搭高铁也没这么迅速。
卞姝尹百思不得其解,忽地,一个力量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扳了过去,她还来不及发出诧异的声音,蜻蜓点水的吻就碰上她的唇,让她错愕呆傻了许久。
他真的到了,而且不到一分钟!
「看到我不需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吧?」成介之用食指戳戳她的脸庞,戳得她发疼。
「很痛耶!」拨去他恶作剧的手指。
「欸,妳说我们去哪玩好呢?想上山还是下海?」成介之潇洒的侧过身,用那迷死人的笑容睐着她的困惑。
「你不是在新竹加班吗?怎么……」
「我是加班啊,但是不在新竹。」
「那在哪里?」
「这里啊!」成介之拿出他的PDA晃了晃。
「你骗我。」
「我一分钟前的确是还在跟园区的同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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