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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耐地喘息著,不甘心地翻身想要把他压在下面。
徒劳无功。
难道就这么被他吃了?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怎会不愿意做下面的那个?!”我失态地大叫。
他一愣,手臂软了下来。
我趁势一把将他压在下面,将他修长的双腿拽开,对著那朵小小的花蕾就恶狠狠插了进去。
他痛哼一声,上身蓦然仰起,咬住了我的唇。
我默不作声地在他紧窒的体内来回冲撞,直到达到爆发的极乐。
眩晕之中,我模糊地意识到他自始至终一直在吻我。
***
酒醒帘幕低垂。
我坐在床上发呆。
四处都是鲜血。我的破坏力居然还挺强。
宿醉的后果是头痛。
我抱住了头。
他的手臂从后面轻轻绕了过来。
我全身一颤,恶狠狠推开了他,大吼一声:“别碰我!”
低语从耳边传来:“你讨厌我碰你?……你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看你就讨厌!做就做了,我讨厌你亲我的嘴巴!”
晃著脑袋,我狠狠擦嘴唇,“呸呸”连声。
还从头亲到尾,半刻不放松。
什么东西。
秦枫愣愣地看著我,良久。
“对不起……”
他的声音似在叹息又似在调笑:“我只是怕你又喊出别人的名字……难道这也有错?”
我逃也似的奔出了窑子。
夜风吹得脑子清清醒醒,清醒得有点可怕。
不去想他。
不去想他。
想著允让。我要想著允让。
可是允让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
能就此放手,什么也不想吗?
我失魂落魄地走著,一抬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允让的汝南王府。
微微苦笑。
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冷冷的夜里,昭玉昔日的话在耳边反复回响:“我只需让他觉得我对他很有帮助,离不开我,便足够了。”
便足够了。
昭玉,昭玉,你始终比我聪明。
也许你比我更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允让正在我的房中等我,一见我又惊又喜:“你跑哪儿去了?不见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派人到处寻你,几乎把汴京都翻过来了……你躲哪儿……唔……”
我静静地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热吻如火如荼时,我清醒地把他的衣衫一件件剥下,极尽所能挑逗著他。
他终是忍不住将我压倒在床上,可是他即将进入的一刻,我却迟疑了。
“小土块……你怎么了?别怕,我会很轻的……”他轻轻吻著我的小腹,美丽的眼睛温柔如春水。
我抱著他的头笑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现在没有醉,我没有任性的借口。
允让不是秦枫,我没有可以任性的余地。
我清醒地看著允让贯穿了我。
那种期盼十年的结合来临之际,竟没有我想象中的甜蜜美好。
只是很疼,很疼。
躺在床上,我静静地问:“大石头,你早就有了老婆、孩子了,只是瞒著我,对不对?”
允让默默无语,良久,轻轻地叹息:“小土块,你今日反常是为这个吗?我也不想的……何必说这些事?何苦惹你不开心?”
“可是我现在更不开心。”
允让低低地苦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不娶亲,可能么?那时,我以为你早已不在世上……
我无语。我本想与他相忘于江湖。
为什么还要冒著风险来西夏寻我,为什么要在这多年后告诉我你喜欢我?
他的声音飘缈而遥远:“……去年,我一知道你还活著,便去了西夏寻你,找到你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人……就算我有无数个女人,我也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只有你是我心所系……”
“不用再说了。我明白。”我打断了他。
是的,我明白。只要他还是大宋汝南王,他就要娶妻、生子,当他的王爷。
就算有宠爱的男人,也只是调剂,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我不是不明白。
我只是在自欺欺人,拿感情当饭吃。
可是人的感情,有几多靠得住?
日久而情淡,色衰而爱驰。
甚至没有儿女来见证曾有的爱。
人伦的种种忌讳,并不是没有道理呵。
我无法这样离开你。我只有尽力在你的生命中,做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角色。
“儿女私情,纠缠而不清……大石头,我们一起去做些大事吧……” 我喃喃地说。
允让凝望著我,眼神一深:“大事?也对。耶律宗真该把欠你的东西还给你了。”
我微微苦笑:“对我来说,那些东西早已不再重要。”
允让温言道:“辽国,还有夏国,若能一统,免去生灵涂炭,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大同,岂不是很好?小土块,我知你为天下百姓的心意……”
“允让,你高估我了。”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为天下,我只为你,赵允让。
***
花褪残红春将尽。
大清早允让便不见了,直到深夜才回来,一进门就抱住了我,神色兴奋:“辽国几名元老重臣我已用你的名义联系上了,而元昊将去猎场围狩,京中空虚。辽国,夏国,皆有机可乘,要做大事,这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默默看着他。
“大事”果然抓住了他的心。宋国兵力不足,百姓柔弱,若要一统,硬的不可能,软的却还有希望。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鼓动辽夏内部哗变,扶植亲宋之人,慢慢兼并。
允让温柔地拥着我:“小土块,你去劝秦枫反了元昊吧……我在夏国虽有安排,但秦枫为首的夏国汉族人却是举足轻重的势力……”
我吃了一惊,打断了他:“不行!万一被发觉,那是诛九族的重罪!”
夏国是党项人和汉人的国家,秦枫乃是汉族势力之首,深得元昊器重,但若参与谋反,万一事泄,怕是死得惨不忍睹。
不能连累他。
元昊是个连亲娘都杀的人。
卫慕山喜一族人昔日的惨状在我眼前掠过,我打了个寒颤。
允让轻轻一叹,道:“凡事皆有风险,我何尝不知?只是元昊残忍狠毒,不配为人君,留着也是荼毒百姓。秦枫心善仁慈,却是百姓之福,这个险,值得去冒。”
他言之成理,我微微一呆:“秦枫和元昊交情甚好,未必会答应……”
允让笑了起来:“权力中能有什么交情?秦枫是易于感情用事之人,只要你答应等他事成你便去西夏陪他一同治国,江山与美人兼得,他焉有不应之理?”
“你的意思是,要我用感情骗他?”我慢慢地说。
“怎能说是骗?这件事,于双方都有利。汉人在西夏,毕竟受党项族欺压,若秦枫大权在握,对汉人,对他自己,都有好处。伴着元昊那种暴君,随时都可能脑袋落地,不如早些反了。我只怕秦枫不开窍……到时候你就不但要晓之以理,还要动之以情了,这是为他好。”
我呆呆看着他。我从来不知道大石头的口才这么好。
“计划牵涉众多,太难成功。这么短短一点准备时间,怎么够?就算成功,若不能压服党项族,反而会引起动乱,一发不可收拾。”我摇头,绕开话题。
还有一个理由没说:我不愿去西夏治什么国。
我只想在这里和你一起。
允让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小土块,不用担心,我从未打算过要你去夏国。只要秦枫成功,我自有能代替元昊压服党项族的人,也有能让秦枫心满意足的人。”
顿了一顿,笑道:“再说,我还有别的埋伏在夏国,定能让今次成功。我像是会做无准备之事的人吗?小土块,你就放心吧。”
他说他从未打算过要我去夏国。
允让轻轻吻着我:“小土块,就让这江山作为你我的见证吧……这世上,只有你能帮我……”
我默默拥紧了他,心头千般滋味纠缠。
***
半夜三更,黑咕隆咚,我去敲秦枫的房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枫怔怔地盯着我,我怔怔地盯着秦枫。
上次我好像逃跑了,将他一人孤零零扔在窑子里。
他一身都是我弄出来的伤。
“你来干嘛?”秦枫打破了沉默。
我呆呆看着他,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告诉他我来当说客,要他造反?
秦枫抱起胳膊靠在门框上,凉凉地看着我:“您半夜驾到,所为何事?难道是,特地来此想心事?”
对白似曾相识。
许久之前,我也曾这么问过他。
望着他清瘦的脸庞,我心中一颤,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瘦了?”
小狐狸,当初你抢我银子的时候,肥得很那。
秦枫眼波一动,便直起身来望着我,眼神中有些微的期盼。
我知道他在期盼什么。
可是我竟无法回避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的手指轻轻圈住了我的手指。
我全身一颤。
他的舌轻轻卷住了我的手指,慢慢一节节地吸吮,吻了上来。
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伏在我的锁骨间舔吮,深深望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欲望。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握上了他坚挺的欲望。
我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上次你欠我的……风光旖旎的床被你弄得血流成河,真煞风景……这次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大将风度……”他在我耳边低笑,咬着我的耳垂轻舔。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大将?人杀多了,就成了大将。你这大将,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练出来的呢……”
话一出口,我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头。
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他停止了动作,笑吟吟地打趣:“好像有人在吃醋?”
我老脸一热,便欲出口反驳,见那张漂亮的脸上一片欢喜之色,竟驳不出口去,只得低低问道:“还疼吗?”
他认真地看着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关心我?”
看着那双美丽的桃花眼,我的眼眶竟有些发热。
望着他,我缓缓点头。
他脸上的惊喜之色一闪而过。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他啄着我的嘴唇,喃喃地说。
“秦枫……我总是骗你,你会不会……很伤心?”
“我才不会为谁伤心……”秦枫咕哝,却又轻轻一叹:“我都习惯被你骗了……你要是不骗我,不理我了,我才伤心……”
眼眶又在发热。
“你为什么这么好?好得我想不喜欢你都难……”我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头脑又开始昏昏沉沉。
他又惊又喜地望着我,用热吻和拥抱淹没了我。
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热情他的技巧,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忘情地用腿紧紧扣住了他的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我溺毙。
秦枫,秦枫。
此时此刻,我只记住你一人。
第十章
伏在枕上,我静静地把计划告诉了他。
秦枫盯着我:“这是你的意思?”
“当然。元昊残忍狠毒,不配为人君,留着也是荼毒百姓。你心善仁慈,是百姓之福,我盼你能取代他。”我机械地重复着允让说过的话。
“这话怎么不像你说的……”他摸着下巴沉思:“你是忧国忧民的人吗?”
我头皮一炸。
这小狐狸……这小狐狸还挺了解我。
“好吧,是我想要西夏的举国之力,去办一件事情。”那我就坦白点。
“夏国能办到的事,宋国一样能办到。”他凝视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缓缓摇头。
“我和允让,已经不像从前了,这件事,我不能指望他。”我涩声道,又酸又苦的东西从心底泛上来,却已分不清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
我开始絮絮叨叨地向秦枫诉说我和大石头的过去,像是一个死了儿子的老妈子。
“为什么想到和我说这些?”秦枫并不安慰我,只是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心中略微好受了些。他不刻意安慰我,倒令我免了被人怜悯的尴尬。
他的问题却令我一怔:为什么?
在这只小狐狸面前,我几时变得比在大石头面前还放松?
按捺心神,我正色望着他:“我刚才说的事,你答不答应?”
“这么说,只要我成功了,你就会来夏国和我一起?”他若有所思。
那双桃花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热望。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不舍得放开那双美丽的眼睛。
秦枫望着我的表情,欢喜地笑了。
“我答应。你的神情骗不了人。”他得意地轻轻吻我。
红帐低垂。
秦枫紧紧抱着我,喃喃低语:“不过,你不一定要陪我一起治国,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挂了官带你去草原上牧马吧……日间有碧空白云,夜间有星辰满天……也好,等这件事结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微笑着点头,心却在发抖。
秦枫,你我都为情疯了啊。
可是,我值得你如此吗?
我值得吗?
***
秦枫走了之后,我经常在梦中见到少年时的允让。
那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像极了秦枫。
他总是满脸是血地对我唱着一支凄凉的曲子:“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无情不似多情苦。
无情不似多情苦。
梦醒时全身都是冷汗。
我拉着允让不停地疯狂做爱,任凭放纵糜烂的气息将自己吞没。
日子在无数个疯狂火热的夜晚中燃烧殆尽。毫无节制的欢爱令我全身虚脱。
我赤裸着伏在桌前,迷茫地看着镜中的允让喘息着在我身后出入,淫荡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结合处发出。
镜中的允让慢慢变成了少年时的模样,一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静静看着我。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语无伦次地喊着他的名字。
***
允让来得越来越少了。
秋,汝南王纳侧妃昭玉。
恭喜你,昭玉,你终于成功了。
我抚着脖子上的吻痕冷冷地笑。
大石头说过,便算他有无数个女人,他也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我是不同的。我能助他成大事,哪个女人也没这本事或身份。
我盯着镜子。
镜中人清瘦的两颊有不健康的红色。眼窝不知何时深深陷了下去,眼珠子是毫无生气的死黑。
那晚,我喊的名字似乎是,
秦枫。
***
无数个秋日和落叶一起慢慢飘走。
秦枫却奇怪地没了音讯。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秦枫走的时候说,他要挂官和我去草原牧马,从此在一起。
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
就连我和允让,也不敢说从此在一起。
我悄悄找到韩琦,要他替我打听秦枫的消息。
我不想通过允让查探秦枫的消息。
韩琦望着我,似乎也知道了些什么,点头而叹气。
更深露重。
允让今晚又不在。
我枯坐桌前,对着跳动的烛火发呆,看惨白的烛泪一滴滴流尽。
四更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韩琦飞鸽送来的密函,正要拆开看时,微风过处,窗外飘进一人。
那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美艳极了的眉眼,俊俏得寒冷,斯文得玩世不恭。
我竟依稀认得。
脑中电闪,我立刻想起了我在何时何地见过他。
“我有事要告诉你。”白衣人似乎很满意我认出了他。
“什么事?”我静静看着他,慢慢将密函放入怀里。
这个人,来得太蹊跷。
“对你很重要的事。这儿不方便,跟我来。”他微微一笑,缓缓对我伸出手来,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我略一迟疑,抓住了他的手,却不由轻轻哆嗦了一下。
那只手,精致得像冰,也冷得像冰。
***
夜深人静。
白衣人施展轻功带着我在府中东绕西拐,似乎对道路极为熟悉,巧妙地避开了巡夜的侍卫和种种机关。
不知绕了多久,他终于停步不走,对我露出倾国倾城的一笑:“太子别来无恙?”
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停止了流动。
我努力挣开他的手,挤出一个笑容:“你说什么?”
他挑了挑眉毛,笑道:“难道我认错人了?耶律宗云?”
听着那个曾经最熟悉的陌生名字,我浑身阵阵发冷。
他究竟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他仍在悠然地笑:“九年前,有谁想到辽国太子宗云未死,虽然被宗真废去了武功囚于密室,却被皇后悄悄放走?宗云貌似骄矜刁钻,实则心软重情,夺位之仇迟迟不去报,生母被辽帝宗真所害后方图报仇,可惜碰上了青梅竹马的情人,又将大仇抛到一边……”
我咬着牙打断了他:“你究竟是谁?今日所来为何?该不是特意来讲这些无聊的故事吧?”
咯咯轻笑声中,他绝艳的笑容在我眼前蓦然放大。
他竟用下巴顶住了我的鼻子,轻轻磨蹭:“无聊么?我觉得有趣得很那。想知道我是谁?我是允让的好朋友,难道他没对你说过?你记得你在西夏海宝塔中见我和卫慕山喜商谈谋反之事吧?其实我哪儿想谋反呢,不过是应允让之求帮他个忙,邀卫慕山喜到海宝塔一叙罢了……”
我厌恶地把脸别到一边,打断了他:“原来是个来挑拨的小人。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他扬眉而笑:“还用证据?你不觉得,你和允让去海宝塔游玩就刚好碰上卫慕山喜密谋造反有点巧?以卫慕山喜当时的势力,若非有内鬼,元昊能如此轻易一网打尽?还是你觉得,允让愿意在西夏多等个十年八年,耐心等你报完母仇?”
我僵着脸,心一点一点慢慢变凉。
白衣人低沉悦耳的声音还在传来:“宗云,你不会看不出,西夏与辽国交兵是迟早的事。以你的性子,九年都忍得,怎会一时沉不住气去参与谋反?若我没猜错的话,允让定曾许你从此朝朝暮暮永世相伴,诱你下决心尽快了结报仇之事与他双飞,对不对?”
我的手在发抖。允让那时说过的话如电闪过脑海,一片雪亮。
白衣人的话,句句匪夷所思,句句丝丝入扣,句句令我反驳不得。
我本奇怪,怎么卫慕山喜刚好在海宝塔密谋造反,倒似刻意等着拉我下水?
我没有多心,因为知道我会出现在海宝塔的,只有我和大石头两人,别人何从得知?
我本奇怪,以卫慕山喜当时的势力,谋反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失败?
若是一个圈套,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涩声问。
“你说呢?”他朝我一笑,温柔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白衫翩然,倏忽消失在黑暗中。
夜风中他叹息般的低语飘忽传来:“小土块,阁子里有很有趣的东西哦……”
我茫然呆立,全身冰冷,却发现自己是在一栋小阁之前,阁前修竹潇潇。
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