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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住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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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丽云突然有点心虚,目光闪烁著,「那个面试官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还好啦!面试不是都这样吗?」唐幼馨耸耸肩,不以为意。
施丽云松了一口气,只得呐呐承认,「那是我儿子没错。」
「哇!你和他长得不太一样耶!你这么有气质,又温柔端庄娴雅,看起来是大美女,可是那个主考官凶巴巴的模样,活似千年殭尸,而且他好像没有幽默感耶!」唐幼馨边走出化妆室,边向施丽云抱怨侯钧昊,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的言语有多让人尴尬。
施丽云听到自己的儿子被数落一顿,不怒反笑,「对呀!我有时候也很怕他,他只要一瞪眼,我就会心里发毛。」
「哇……这么厉害?!他的眼睛有装设红外线或辐射线吗?」
「没错!他那双眼是可怕的杀人武器,致命率百分百。」施丽云笑呵呵的附和。
站在女厕对门也就是男厕门口的男人,刚好听到这一席眨抑的话,脸颊的肌肉瞬间抽搐了几下,他握紧拳头,「偷听」两个女人对他的人格尽情的污蔑与挞伐。
「不过他也有不少优点,那就是很会赚钱,而且他对我也很孝顺,只是他以前在公事和私事上吃过女人的亏……」施丽云一脸得意,还神秘兮兮的故意停顿了一下。
「吃过女人的亏?」唐幼馨一脸好奇地瞪大眼,有继续八卦的乐趣。
「对呀!他……」施丽云还想揭露儿子的疮疤,但背後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瞪视,声音硬生生止住。
「妈,你在这儿做什么?」侯钧昊不得不出声,再继续听下去,他的祖宗八代和所有糗事大概都会被泄光光。谁说只有选举的时候候选人会互揭疮疤,让祖宗八代一一曝光?他觉得女人说嘴时,连最隐密和最难启齿的私人秘密都会见光,比选举还可怕。
两个女人的脸顿时僵住,尴尬到连手和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最後施丽云还拉扯著唐幼馨一溜烟的落跑了。站在原地的侯钧昊只好叹了一口气,回会场继续进行面试工作。
*
「你在我家做什么?」侯钧昊今晚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坐了一名不速之客。
「喝美酒、聊是非。」唐幼馨满脸笑意,两颊因为喝了一些酒,所以泛出粉红色的光泽,看起来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谁让你进来的?」看到自己珍藏的美酒被她当开水喝,他瞬间恼怒不已。
「你妈妈,全台湾最漂亮的欧巴桑。」唐幼馨欢呼一声,咧嘴大笑,还不小心打了一个酒嗝。
侯钧昊左右张望了一下,「我母亲呢?」
「她在厨房煮海鲜汤……」唐幼馨不自觉嘻嘻笑,惹来侯钧昊两个白眼。
「我妈在煮海鲜汤?怎么可能?」侯钧昊瞪大眼。
「为什么不可能?」
「她根本连瓦斯炉都不会用。」
「真的?」唐幼馨一脸困惑。明明刚刚侯妈妈还信誓旦旦说要煮汤给她喝呀!
「当然是……」侯钧昊气急败坏瞪了唐幼馨一眼。
此时,厨房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砰砰声,然後是一长串拔高的大呼小叫,最後是狼狈窜逃而出的施丽云。只见她一向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完全走位,满脸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脸上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和粉状物,右手还拎著一只完整的章鱼。
「妈……」侯钧昊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所以他先是急忙注视母亲,确定没有大碍之後,才吁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唐幼馨被吓一跳,酒醒了大半。
「呃……我把锅子打翻了。」施丽云呐呐地说。
「你有没有受伤?」侯钧昊问道。
「没有。」施丽云摇头,心有余悸。
侯钧昊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後褪去著急的情绪,回复原来的冷眉冷眼,连说话语调也冷得像冰。
「妈……我千拜托万拜托你不要进厨房,怎么今天莫名其妙为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竟然还异想天开要帮她煮汤?你是日子太好过是不是?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去运动或是逛街。」
侯钧昊凶巴巴的一席话,让两个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首先发难的是唐幼馨——
「你为什么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你是猪头……」看到他扫射过来的凌厉双眼,唐幼馨机灵接口,「我是说你猪头皮吃太多是不是?总经理。」
她昂起下巴,想要摆出高傲的姿态,偏偏个子娇小的她怎么摆弄身体就是欠缺他那种骄傲又臭屁的高难度姿态,只得作罢。
「猪头皮?那是什么东西?」侯钧昊瞪著她。
「就在猪耳朵附近,那里的肉质非常有弹性,满多老饕爱吃。」唐幼馨眯著眼详细解释了一番。
侯钧昊一听,两眼发直、脸色发青,几乎将晚餐吐出来,连施丽云也听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都没吃过这种东西,总觉得好怪异。
唐幼馨看到侯钧昊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偷偷笑,「如果你想尝尝味道,我可以带你去吃看看。」包准让他毕生难忘的好滋味。
光是想像,侯钧昊就忍不住全身发抖,连忙拒绝,「不用了。」
「没关系啦!反正你一直都是品尝顶级食材,这一道猪头皮是老饕的最爱之一,或许你应该试试看。」唐幼馨恶作剧的心思一清二楚。
侯钧昊瞪著她,「你嘴皮子倒是挺溜的。」这女人好大胆,不管是公事或私事,每次见到他都不会装模作样,反而直接和他杠上。
「哪里哪里,比不上你这大……人物。」唐幼馨淘气地瞪他一眼。
侯钧昊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在污蔑他,然而他也不是好惹的,斜眼瞪著唐幼馨,「我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难道你不知道主人不欢迎你吗?」他哼了一声。
「没关系,我很会自己找乐子。」唐幼馨也很会耍赖。
「我不喜欢有陌生人在我家,你快点给我滚!」侯钧昊火大了,直接下逐客令。
「儿子呀!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而且还牙尖嘴利,我不知道你对女孩子会这么凶恶……馨馨是我邀来的,因为我很无聊,刚好她说晚上有空可以陪我,所以我才找她来家里坐坐。难道我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施丽云愁眉苦脸的瞅著儿子的冷脸。
「那你也犯不著煮汤给她喝,请管家去买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自己下厨呢?」
他母亲活到这把年纪,只有在他小时候生病时有为他煮过稀饭,虽然烧焦而且是甜的,但那是他记忆中母亲唯一一次下厨,连与母亲结褵三十多年的父亲都没吃过她做的饭菜。没想到他母亲今晚竟然破天荒的为这女人煮海鲜汤……真是让他嫉妒。
唐幼馨发觉背後凌厉的视线,一转头,就看到侯钧昊又开始狠狠地瞪著她。
「总经理,冤有头、债有主,伯母手中的章鱼真的不是我杀的喔!」她一脸俏皮地举起手发誓,想要说笑打破这凝滞的气氛,谁知侯钧昊还是狠狠地瞪著她。
「我是想自己试试看,谁知道会弄巧成拙……」施丽云有点尴尬,本来她是想制造馨馨和儿子相处的机会,所以一直想办法将她留在家里,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所以你们到现在还没吃饭吗?」侯钧昊叹口气。
「对呀!」
「伯母,我看我们还是叫外卖吧!」唐幼馨抓抓头,对施丽云感到很不好意思。毕竟人家也是好心煮汤给她喝,才会将厨房搞得乱七八糟。
「不用了。」侯钧昊自动自发站出来,「我来煮就行了。」
「你会吗?」唐幼馨上下打量他,满脸不可置信。
「别看不起我。」侯钧昊瞪她两眼,自尊心被挑战时觉得超不爽。「以前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我在餐厅打工过,也向餐厅主厨学了几招,所以煮菜这种小事都难不倒我。」
「好哇,儿子要煮菜给我吃,真不赖。」施丽云一开心,随手将手上的章鱼一丢,乐得眉开眼笑。她心里暗忖,至少馨馨和儿子可以相处久一点的时间啰!
「那么,我要吃宫保鸡丁,花生可以多放一点,」微辣的宫保鸡丁拿来下酒应该很配。唐幼馨边幻想边偷笑。
「谁准你点菜了?」侯钧昊握紧拳头,再一次压抑亟欲喷发的火气。
「我迫不及待想吃你的拿手好菜嘛!」知道他声音低沉是脾气欲发的前兆,她也不笨,不敢再捋虎须,乾笑了几声,忙奉上几句谄媚的话。
觑著眼前这张过分谄媚的嘴脸,侯钧昊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想笑的冲动,最後在几次深呼吸之後,转身走进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第三章
    「好香唷!」唐幼馨站在厨房门口,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从十分钟前她就一直想问侯钧昊到底在煮什么?但是他一直专心在煮菜,一点都不想和她说话。
「好了没有?」她的唾液正大量分泌,「我肚子快饿扁了。」刚刚她喝了一些酒,现在酒意褪掉大半,她反而觉得肚子好饿。
唐幼馨偷偷瞄著侯钧昊,发现他的侧脸冷冰冰的,好像锅子里头的鱼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不管她在旁边嘟囔什么,他一律装作没听到,害她唱独脚戏唱得有点意兴阑珊,只得转头和身旁的侯妈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侯妈调皮地向她眨眨眼,也无声地扮了一个鬼脸。
十分钟後,菜终於煮好了。唐幼馨规规矩矩的坐在餐厅椅子上,目瞪口呆的注视著桌上的菜肴,桌上摆了五菜一汤,每一样看起来都美味可口,惹得她口水大量分泌也不自知,而且侯钧昊还真的做了她最想吃的宫保鸡丁耶!
「好好吃喔!」唐幼馨先夹了一块宫保鸡丁,对著侯钧昊扮出一个笑脸。但他正低头喝咖啡,没看到她笑容可掬的模样。
唐幼馨那副烫嘴却又贪吃的模样惹笑了侯母,她也夹了一块品尝,然後异口同声的赞美侯钧昊的好手艺。
侯钧昊听到赞美,只是嘴角一扬,没什么其他表情。他从小就是独子,所以个性内敛又低调,也因为家世背景雄厚,从小就常听到排山倒海的赞美声,所以早就习惯将赞美当作耳边风,心情没有多大的起伏。
「馨馨,你多吃一点。」儿子的手艺被称赞,侯母觉得与有荣焉,招呼唐幼馨多吃点外,也帮儿子舀了一碗鸡汤。「儿子,别喝咖啡了,来喝汤。」
「好。」侯钧昊喝了一口咖啡,头也没抬,但桌上的汤也没动,原因是他早就吃过了。
「好好吃喔。」唐幼馨又毫无羞耻之心的吃了第二碗饭,完全不知道什么叫难为情。
「不错吧!」侯母笑咪咪,厚脸皮地丢出一句话,「有空可以常来我家用餐。」
「噗……」侯均昊一口咖啡喷了出去,手上的咖啡杯也差点打翻。「咳咳……」他脸上一片潮红,分不清楚是被呛红的,还是因为母亲的话太恐怖。
「你在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咖啡喝。」唐幼馨自然又没心机地伸出左手帮他顺气,右手持著筷子继续夹菜吃饭,一点都没注意到侯钧昊皱著眉头的样子。
「要不要再来杯咖啡?」唐幼馨在他停止咳嗽之後,又自然而然地顺道问著。
「这是我家,我自己会倒。」侯钧昊没好气地嗤了一声。他活到现在没看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吃人家的,还用别人家的东西借花献佛。
「别这么说……我只是想喝咖啡,顺便帮你倒一杯。」唐幼馨睨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谁说要给你喝的?」侯钧昊乍然凶恶的说。这是他煮的咖啡,他不想分给她。
「这么小气?」唐幼馨撇撇嘴,没将他的冷脸放在心上,继续开心地吃菜。
「你说我小气……」侯钧昊眉头一皱,用力将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发出砰地一声,杯角撞上桌沿,顿时裂了一小角。
「这么用力干嘛?可惜了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杯子……这杯子应该值不少钱吧?你不知道现在台币严重贬值,连泰铢都比不上吗?搞不好过几年我们都会到泰国当台佣了,你还这么浪费不爱惜东西。」唐幼馨滔滔不绝唠唠叨叨教训他一顿。在她的认知里,每一样东西都应该好好使用与保存,何必拿东西当作情绪的出口?稍一不开心就丢东西或摔东西,她最讨厌这种暴殄天物的人了。
「你又在教训我?」侯钧昊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不知道是少根筋或是没常识的女人。
他是天之骄子,根本没人会因为他打破一个杯子就训斥他一顿,因为从小他的生活里只需注重品味和时尚,随便一条手帕就可以买几百个这种杯子,所以在他眼里,杯子就只是拿来使用的。
「我没有。」唐幼馨不自觉摇摇头,强调她根本没有教训他的意思,但他越是瞪她,她的俏脸就越是浮上一层尴尬。
「明明就有。」他又没重听,明明就是听到她不满他的所作所为。而且这个女人特爱教训他,今天他已经被她教训好几次了。
唐幼馨瞪大眼望著侯钧昊漾满怒气的黑眸,终於发现自己还在人家屋檐下,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快转移话题比较安全。
「侯总经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请原谅我的过失,有时候我的嘴巴就是会不受大脑的控制,所以会莫名其妙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唐幼馨假装热络的帮他夹了一只虾,丢在他的餐盘上。「快点吃吧!虾子凉了就不好吃。」
侯钧昊狭长的眼眸微眯,嘴角隐隐抽搐。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知人情世故的女人。但说她不知人情世故又不太对,瞧她那一副谄媚又忙著安抚他怒气的笑脸,他实在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膏药。
侯母在旁边看到儿子吃瘪的模样实在很想笑,连忙在嘴里塞满菜,免得憋不住笑出来。
侯钧昊霍然起身,「妈,你慢慢吃,我先进去书房了。」话一说完,他旋身即走。
「等一下。」阻止他的人竟然是唐幼馨。
侯钧昊没理她,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唐幼馨竟然放下筷子,飞身挡在他前面,小小的身体大无畏的硬是阻止他前进。
「你到底想干什么?」侯钧昊怒火冲天。
「你不知道长辈还在餐桌上,晚辈不能先离席吗?」唐幼馨板著脸教训他。
才刚说她不懂人情世故,但这种攸关生活礼仪的事,这小不点儿倒是奉为圭臬呢!
「所以呢?」他抿著嘴,嘴角拉成一直线,看起来很不爽。
「等到长辈用完餐,才可以离席。」她学他抿著嘴,但嘴角就是拉不成一直线,反而微嘟,看起来像是在撒娇。
「你给我滚开。」他真的、真的生气了,因此声音非常阴沉骇人。
「好嘛!」唐幼馨吓得往旁边一挪,声音抖颤。「这么凶干嘛?我差点被你吓得尿出来了。」
侯钧昊不理会她粗俗的用词,一进书房就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唐幼馨转头看著坐在一旁看好戏还掩嘴偷偷笑的侯母,「他好像吃了一屋子的弹药,随时都可以爆炸。」
「你好像不怕他生气的样子?」
「怎么不怕?他生气起来像火山爆发,吓死人了。」唐幼馨比手画脚,唱作俱佳。
「可是我看你偏偏一直惹他生气。」侯母看出端倪。
「你知道有句谚语:会吠的狗不会咬人。他虽然爱生气,但又不会打人,我怕什么?」唐幼馨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地说道。
侯母顿时儍眼。唐幼馨的比喻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又好像很有道理……可她的儿子被人比喻成狗,身为人母的她该如何自处呢?
*
「前天的面试怎么样?」唐幼馨的室友兼表哥白书桓关心地问。他前几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所以没来得及问她最新的消息。
唐幼馨和白书桓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唐家因为家境的关系常搬家,唐幼馨还是时常和他联络。说起来白书桓算是她的远房亲戚,她必须称他一声表哥,但只长唐幼馨五岁的白书桓现在已经是专门替各大杂志社工作的化妆师,早就身价非凡,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和她一起住在这种只有两房一厅的房子,只是白书桓想要帮她分担房租,所以才和她一起住。而且白书桓是同志,对她不会感兴趣,又可以顺便让她拿来当成幌子,免得单身女子一人住在外面不安全。
「看老板心情啰,反正我尽力就好。」唐幼馨倒是很想得开,反正面试就是这么一回事,当大家学经历都差不多的时候,就看面试官喜不喜欢这个人了。
「你今天早上又要出去?」白书桓好奇地看著唐幼馨坐在梳妆台前粗鲁地涂涂抹抹,忍不住头皮发麻。唐幼馨只有在正式场合会化淡妆,不然都是保持素颜。
「我要去另一间公司面试。」唐幼馨对著镜子扮鬼脸,「因为丰禾企业的面试结果还得等两个礼拜,这两个礼拜我得去找其他工作。」虽然她认识董事长夫人,也认识总经理,前几天侯妈还热情地打电话约她吃饭,但她不想藉机攀关系,而且万一真的没录取怎么办?所以还是先去找别的工作比较保险。
「这么急做什么?你可以趁这段时间休息一下呀!」白书桓知道唐幼馨是静不下来的人,但把时间规画满档也是很有压力的一件事。
「我就是闲不下来咩。」
「但是……」白书桓看到她坐在化妆镜前东抹西涂的恐怖模样,终於忍不住尖叫出声,「唐幼馨,你是女人吗?每次化妆都化得跟小丑没两样,你是去面试还是去吓人的?」
「真的很难看吗?」她觉得还好哇!天生丽质就是这样,随便涂抹都美丽。
「真的丑死了。」白书桓不客气地批评,「比鬼还可怕。」
「那你觉得……我可不可以用这张鬼脸去吓死房东,免得他一天到晚涨房租?我打工赚的钱都不够给他塞牙缝,真讨厌。」唐幼馨气呼呼地批评房东的贪婪,眼角余光发现白书桓忍俊不禁的表情,突然绽开诡计多端的笑,「要不然你帮我化疮疤或血流满面的妆好了,最好是凸眼睛歪鼻子的那一种,铁定吓得房东屁滚尿流。」
「神经病。」白书桓没好气地笑骂了声。「说不定那个钱鬼房东还会藉此涨价哩!你不知道现在人都喜欢住怪怪的房子吗?好像这样可以挑战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然後藉此出名。」
「说的也是,现在的怪人很多。」唐幼馨皱皱鼻子同意道。
「是吗?」白书桓有趣地看著唐幼馨,觉得她自己明明也很古怪,还敢讲别人。「刚刚谁还说要化妆成鬼脸去吓房东的?」这种人才奇怪吧!
「我不是故意的。」唐幼馨这会儿又端著一张恐怖的脸,气呼呼地说:「因为我快被房东烦死了,每个月都有藉口喊涨价,害我住得很不甘心。」
最近他们住的地方附近要拓宽道路,连带造成附近地价喊涨,房东一直想把这栋房子高价卖出,偏偏这是三十多年的老房子,纵使有人要买也一直无法达到房东心目中理想的价钱,於是老奸巨猾的房东反过头来想提高房租,摆明了就是想趁道路拓宽工程大捞一笔。
「既然这样……」白书桓也很无奈,「要不然我们去找新房子好了。」
「只能这样了。」唐幼馨实在不太喜欢搬家,她觉得自己住得好好的,搬家简直是自找苦吃,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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