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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爱之深
第一章
喧哗的教室容不下喜好安静的我,看着同学们个个兴高采烈地抢着看新来的班导的资料,我无趣地撇撇嘴步出门外。
今天开学,新生听说招了不少,而我们班也来了好几个插班生,我这个在班中无权无职的小女子自是不会受人注视,所以我现在可以一个人悠然自得地吹吹风,听听MP3。
一如我所说的,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听着音乐,麻木地渡过了十几分钟,最爱的放学铃声非常准时地向我的耳朵报到,我转身向校门外走去,由于今天空手来学校签名报到,自然没有拿书本和包包之类的东西。
校警非常恭敬地向每一个进出校门的学生微笑行礼,我毫无表情的脸颊也没有吓着他们,他们依然机械化地重复着那鞠躬的姿势,他们或许是为了家中的儿女的生计才不得如此委屈地在这贵族学校放低身段看尽富家子女的脸色过日子。
从高中毕业开始我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来来去去,现在没有一个称得上是贴心的朋友,我寂寞吗?我孤独吗?答案是否定的,我心中装满了和他的回忆,我内心深处一直有记忆陪伴着,即使我现在一无所有,我对于之前为了烈而义无反顾所做的事情没有丝毫的悔意。我傻吗?不,我不傻,起码,我曾经勇敢地追求了我认为的爱情,为了爱烈,我从一个庞大集团的独生女变身为孤苦苓丁的单身女孩‘‘‘‘‘‘
骑着这个暑假打工赚钱买的脚踏车,我哼着小调,奔向离学校不远的一幢老式出租房,为了省钱买些参考书,我只能过着拮据的生活,每天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灵灵,你回来啦?是房东的肥阿姨在问我,基于她是以比别人便宜一半的价钱将房子出租给我的份上,我礼物地朝她晗头表意,然后匆匆爬上九楼的宿舍。
每天至少三趟的楼梯煅练,为我成就了一幅清瘦的身影,好在这房里住的都是童男信女,没有谁会恶意去伤害谁,更没有谁会三八地去挖人家的八卦,我的日子过得虽苦,倒也自在。
像平常一样,我没有留意旁边的住户,陶出钥匙推开铁门钻进只有十来坪大的小房间,虚脱地倒在床上,无力地放纵自己的大脑去胡思乱想。
记得那一年,我刚刚升上高二,烈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烈出众的外表,有点孩子气的帅气,再加上他频频献给我的鲜花和各式各样的礼物,我一头载进了烈为我编织的爱情网中不可自拔‘‘‘‘‘‘
“起床了,起床了,懒猪起来啦!”喇耳的声音吵得我伸出后就修理了它一顿,这只小闹钟也是烈在一次约会中送给我的礼拜,它伴着我度过了好些年头了,每天早上七点都非常尽职地呼唤我该爬起来准备上课去。
开学期间的两天报到时间已过,今天开始正式上课,我将所有的资料带齐,找了橡根随意给长发束了个蝴蝶结,露出诱人的粉懒脖子,再意思意思地擦点润肤水,衣装整洁地出门,向学校出发。
脚踏车不失我所望地在五分钟后到达学校,看着大门口一辆接一辆的气派宾驰、跑车、侨治等驶进去,我悄悄地扭转车头打算从后门溜进去。
阿伯,麻烦您替我开下门好吗?只有这时我才不会惜字如金而甜甜地巧笑,阿伯以前在父亲的公司做厂长,自从三年前父亲的公司倒闭后他就到这里谋了个差事。
小姐,你今天好漂亮哦!阿伯是个老实到人家卖了他他还不肯去相信那人坂子就是他朋友的忠诚老人,父亲公司宣布破产后他仍执着地想挽救‘‘‘‘‘‘
阿伯,谢谢你!道过谢后我一刻也不停留地骑起车子离去,面对阿伯,我总有一份愧疚,如果当初不是我引狼入室,我父亲就不会进监狱、我母亲就不会得精神病‘‘‘‘‘‘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眸,我抽出其中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擦拭掉,将车子往单车栊里放好、锁好,背起紫色小夸包,抛弃刚才脑中的思忆,快步走向教室,这们于X市的凯瑟利亚(贵族)学院学费昂贵,非权势即富贵大家的子女才有机会劲进来,我是阿伯找了区长区长找了市长市长找了院长院长找了大家长等等极其复杂的关系才得以挤进来,所以说,我必须好好地、努力地去学习,将来毕业了找份好工作以报答阿伯的人情,我为什么非要进来这间“财富挤挤”的学院读个本科?
幼稚园直至高三那年我都就读于此间设幼稚园、小学、中学、大学以及研究院五大体系的X市最有名的贵族学样,我非贪慕虚名的女孩子,只因这里有我和烈的记忆存在,虽然烈已经无情地抛弃我而去,我仍然选择保留心中最初的恋爱基地‘‘‘‘‘‘
拉回走远的神志,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拿出等下课堂上要用到的书本预习,丝毫没有受到旁边吵闹的声音打扰,径自沉溺在书香海洋中不可自拔。
我读的是中文系,和许多女孩子一样,期盼毕业后能找个平凡的小文职工作挣点水电费养活自己就好,他曾经笑我志向太渺小,我只是一笑置之,他希望我能做个女强人做他的左右手,为他分担公事‘‘‘‘‘‘
自己很不对劲,我没事干嘛一直想起和烈有关联的画面啊!用力甩掉脑中不肯散去的背影,我用笔身戳自己的脑门,企图让大脑用在需要它的地方,奇怪的是,它今天不听话,怎么也不肯和我配合,老是唱反调,怀念他的一切。
宁镜灵,你的头能不能安分点别老是摇来摇去的!很粗鲁的男声,宁镜灵困惑地抬起头看向他,那是个脸白、眼睛漂亮、鼻子高挺、额头宽大、衣着干净的男生,他应该是新来的吧?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自然也没有白痴到问他:你怎么会认识我!
这个班上的同学我没有一个走得特别近的,大多数的人站在我面前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曾经有一次老师走到我面前问:宁镜灵,这次班长你推荐谁?我无奈地瞟了眼班上所有的同学,很小声地说:老师,我都不认识他们,所以不知道选取谁好!初时班主任还以为我在开玩笑,直到她扯一同学到我眼前我愣在座位上墨墨然她才信了,同时也对我失望透了,认为我智商负一百,连个名字都记不住!
第二章
抱歉!我赶紧向他道不是,错在我,我一向是行事低调的人,希望道歉之后事情就会告一段落去。
以后上课别再摇就是了!他正仔细看书,似乎是个不太爱计较小节的好男孩,我微笑着不再出言,除了用笑容表示我的友好之外,我已经忘记了其他的方式。
新的学期,有些教授调职,也有些教授被炒鱿鱼,在这个人食肉的世界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这三年下来,我从来没有特别的留意哪位教授或是班主任的去留,对我而言,只要他们教会我想懂的知识外,那就够了,我不多求。
在这个处处充满着贵气的校园里,我时常有种窒息的至命感,变得一贫如洗的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去谈情说爱交朋结友,中餐是自己一个人端着个快餐具在角落边爬饭,别人碗里的大鱼大肉我没有流口水,曾经,曾经我也那样大手大脚地将钱花费在吃食方面,今天,我已经没有那么资本了,我除了素菜外还能奢侈地要求什么呢‘‘‘‘‘‘
饭堂那边一陈轰动,我想,定是大学部及研究部的风云人物出现了吧,难得他们偶尔过来吃个饭,那些暗恋俊男美女的学子们怎会不激动呢,我苦笑,我长得并不漂亮,严格说来,只能勉强算是清秀,自小我就很清楚自己有几两重,我没有继承到父亲狡猾的商人基因,也没有遗传到母亲娇柔的气质,爷爷常说我是个特殊的丫头。对了,爷爷,差点忘记了,这个假期忙着去打工而没有回去看望他们,不晓得他们可好?
默默吃完托盘中的饭菜,干干净净没有剩下一颗饭米,看着收盘的阿姨诧异的眼神,我不好意思抓着头笑了笑,她一定是以为我十世没吃过饭了吧!有什么办法呢,我食量大得惊人,却老是“丰满”不起来。
下午上了节比较重要的班会课,选举出了新任班长等班干名单,我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伶听,倒是早上那位男孩坐在我旁边,他正在认真看书,脸上无任何情绪表情,他略显苍白的脸很艳美,那很好的肤色应该超出班上好些女同学吧,他的簿唇很性感,很有吸引力‘‘‘‘‘‘
我拉回自己的视线,集中精神听讲台上班主任正在讲这个学期新来的班导,强调了是院长大人“三顾茅庐”才请来的X市去年的“杰出青年”今年刚刚评上的“X市十大成功人士”‘‘‘‘‘‘太多的头卸我一时间没有记住,我没有过人的记忆力,平时的良好成绩都是苦苦看书、查资料才夺来的,新来的班导让我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可惜我没有美国时间去期待或者跟其他的女同学去搞些小活动来欢迎,我想,他来了我自然就看到人了,现在多做猜测实在是太无聊了。
宁镜灵,你发什么呆啊?老师在叫你呢!旁边的男孩提醒我,我刚才走了神,是真的没有听到有人叫我啊。
老师!我乖乖地站起来,这个新来的班主任我对她没有一丝好感,她绝对是个妩媚的妙龄女子,她眼中的风情连身为女人的我接触到时都愣了三秒钟。
恭喜你上个学期拿了二等奖的奖学金!你是要将它转为学费还是取出来?我微微扬起眉,只有在这一刻班上的所有目光才会集中在我身上,每个学期都会上演的这一幕我太过熟悉了,而我每次都采用同样的话来回答不同的班主作画,我清清喉咙说,麻烦老师您代为传达一声,请学校将这笔钱汇进我的账户中来。
我不用担心学费,因为阿伯每个学期都会在开学的那一天帮我纳了,这个新来的班主任应该不知情吧,从大一第一个学期开始,阿伯就一直将我当他女儿一样看待,他有好几次还硬是塞零花钱给我,我当然不能接受他不断的支援,我要靠我自己的双手来维持我的生活,我不断告诫自己,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水家千金了!
一阵非常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同时唤醒了我的脑袋,我含笑坐下,在别人眼中我脸上永远只有一种表情——微笑!我貌不出众,成绩却好得出奇,在这群富家子弟眼中,我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毕竟我只是个贫家女啊。
宁镜灵,你好棒!身边的男孩终于抬起头正视我的存在,他的眼中比起早上多了点好象可以解释为“真诚”的东西。
谢谢!我没有与他平视,而准备低头看手上的专业课本,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停止话题,接着问我,我是这个学期的插班生,杨玉销,很高兴认识你!
哦,我依然没有其他的表现,专心于我的书本中,决定了放学后回去探望爷爷,我必须趁现在这个时候将明天的课预习一遍。
理一下我你会死人啊!一句很大声的话,吓得我皱起了眉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班主任好象还在教室吧?是哪个家伙那么大胆扰乱规律?我抬起小小的脑袋,诧异于音量那么多,原来是我旁边的那个男孩喊的,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居高临下地直瞪着我,这个人莫明其妙,他有病是不是!
我怒视他,责备他的无理取闹,他不要脸,我还要面子呢。
跟我说句话会要你的命是不是!他非但不知错,还变本加励地大声嚷嚷,将全班同学的眼光都拉了过来,聚成一个瞧点。
杨玉销同学,很抱歉,我正在看书,有什么事等下课再说好吗?我放下尊严却不吭不碑地回答他,他很高,站在我旁边有非常严重的压迫感。
我就是要现在跟你说话,怎么,你大小姐不同意?
这绝对是个非常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然怎么说话那么嚣张,连班主任都不放在眼里,还有谁可以来解释这突然间就发生在我跟他之间的乌龙事件啊!
看见我不说话,他更火了,修长的大手一伸,企图拉起我,我巧妙地一闪身,轻易就躲过了他的魔掌,在这时我暗庆幸在高二那年父亲不惜重金请了个日本六段柔道高手都我防身术。
眼看杨玉销第二次袭击就要落下来,我了扫之前的沉静,虽然他刚刚在我脑中的好印象统统消失掉,但是不温不火地说,你大少想玩、想闹找别个去,我这个灰姑娘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若再无理取闹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眼角瞄到很多同学嘴巴成了“0”形,可笑,我宁镜灵以往一个学期说的话累计也不过五十句,今天一下子就说了两句,实在不能不让他们开眼界的。
哈,有趣,小妞真有趣,我跟你仰上了!杨玉销像个变态的话让我火更大,我想甩他一个耳光让他注意下场所,思及那样做的效果将会更轰动而已,我忍气吞声地按耐不动,在他一脸得意且目不转睛地睢着我的那会,我抽走桌面上的书本,再把跨包也从抽屉里取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教室。
站住,宁镜灵你像什么话,现在还没下课,还没到放学时间!
班主任喝住了我,原来我估计错了,并不是所有的班主任都只要学生拿张好的成绩单交差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新来的班主任就是个例外,可惜的是,我专注于看书,连她刚才进教室时作的自我介绍都漏掉了。
第三章
我无法做出太过叛逆的事情,唯有心虚地硬着头皮走回座位,那两三步路走得既沉重又艰辛,我不够勇气,不然早就不甩班主任扬长而去,我不够无情,不然早就不念怕阿伯难做人而绝尘而去,我不够凶狠,不然早就偿杨玉销一个过肩摔‘‘‘‘‘‘
我的行动取悦了班主任,她脸上露出了笑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令我直转不开眼,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和她并不来电。
哼!杨玉销鼻孔里喷出来的声音还是让尖的我给捉了个正着,我照样拿出书本接着刚才的页看,不想被他再次影响,他见我无动于衷讨了个无趣,也就坐下来在一旁做他自己的事。
噱!我在心底悄悄地叹出气息,这三年来,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闹一个笑话,我很郁闷,再加上我忧郁的外表带上额头刘海遮住了半张脸,没有人看清我真正的表情。
呵!我无视旁边的杨玉销企图拉住我衣角的咸鱼手,技巧性地躲开他走出了教室。
我很小心地踩着单车出校门,我很怕与某人在校门来个“一撞钟情”的场景,毕竟那样的新闻在我每次路过墙版报时都见到娱乐版块那几个加大、用不同彩色粉笔圈出来的字眼。
五花八门的豪华桥车堵住了校门的中间通道,我依着人行道窜了出去。
突然,上辆正准备离去的宾驰车上的身影赫住我的眼神,我失神地朝车骑过去,根本忘记了我这样做是多么的危险,夹在车道中的我寸步难骑,我放弃了心爱的单车,粗暴地将它停放在路边,急匆匆地跑向宾驰车,我的心跳加速,红晕瞬间布满脸庞,我不敢眨眼,怕自己一眨眼那车就会消失掉。
我不理会身后那些呼啸而起的啦叭声,一个劲地要冲上前去,就很快,我就要跑到车前面了,我就要见到我心爱的烈了!我激动得胸膛上下起伏,泪水很不争气地在眼眸中打起滚,不听我使唤地像断了线的珠子猛然往下流‘‘‘‘‘‘
我终于看到了,此刻坐在驾驶位上的正是我日思夜梦的烈,我的曾经的爱人烈啊!
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秒钟停止了,我双眼紧紧锁着他的侧脸不放,他还是那样俊逸,鼻梁还是那么高挺,眼框上还是贺着那幅我们一起去挑选的墨镜,他的发还是带点黄的卷,他的坐姿还是那么优雅‘‘‘‘‘‘
我想拍打他的车窗让他知道我的出现,当我的手碰上他的车子的那一刻,他发动引掷横行霸道上过了斑马线,我傻傻地追了上去,妄想着能让他注意到车尾的我,可怜的我,连上天都不帮我,我才跑了几步,脚下一滑,扭伤了脚裸。
我快速爬起来,伤得并不是很重,我还能一拐一拐地走路,泪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没有去擦拭它,任凭它往下掉,我已经压抑太久,三年了,三年中,我无数次在梦中惊醒,醒来才发觉烈确实抛弃了我的事实‘‘‘‘‘‘
宁镜灵,你的脸好丑!我听出是杨玉销的声音,却不愿意理他,他简进就是阴魂不散,在校门口还给他抓包。
宁镜灵,你哭什么啊?他话中带了点关心,我还是困难地走着我的路,大概十来分钟才寻回单车,原来我刚才已经跑了那么长的一段路‘‘‘‘‘‘我拉起单车想骑上方发觉脚肿了一个大包,特别的显眼,更是发现杨玉销还站在我身后斜视着我。
我并不想和你做朋友,我不需要朋友!伤心欲绝的我朝杨玉销咆哮,像个疯子似的拿他出气,他不感到我有神经病我都想送自己进疯人病了。
杨玉销双眼紧锁着我不放,我没有回过身去看他,也不花费时间去研究他为何会寻着我,踩上单车留下一脸莫明其妙的他,狠狠地踏着单车滑上人行道,朝爷爷家奔去。
爷爷,我回来啦!换上一幅笑容,我甜甜地朝屋里喊,我没有陶出钥匙开门,习惯性地等爷爷来开门,享受有家人等待的美好感觉。
“铛”的一声,矮小的木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他就是我的爷爷。
岁月并没有夺走他年轻时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高傲势头,硬朗的身体让人看不到他已经七十三岁。
灵灵,你终于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啦!爷爷对我露出宠爱的笑脸,我是他唯一的后人,他不疼我还能疼谁呢,呵!
我狠狠地抱住了爷爷,在他怀里撒娇,久久不肯离开。
灵灵呀,开学了是不是?要开始忙了哦?爷爷关切地问起我的近况,我坐在他身边告诉他,一切都很好,眼泪又想往上窜,被我强压住了,很久没有亲人关心过我,爷爷的话令我非常感伤。
爷爷,对不起,我这么久才回来看你。我内疚地跟爷爷谈起话,爷爷非常宽大地没有责怪我,我也很想多抽些时间来陪伴爷爷,我是他唯一的孙女,没有给他带来欢笑,相反还把他的儿子、我的爸爸间接地送进了监狱,儿媳妇整天神情恍忽被诊断为精神病送进精神病院‘‘‘‘‘‘我并不是个好孙女,爷爷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让我听了难过的话,他永远都对我宠爱、那么爱护、那么关心‘‘‘‘‘‘对于这个家,我常常自责到以泪洗脸,频频地祈求烈会回来向我解释他所做的一切到底为何‘‘‘‘‘‘
晚上没有规定必须上自习,我又难得回来一趟,就留了下来陪爷爷,他太孤独了,我怎忍心只和他匆匆聊几句便离开呢,爷爷家位于郊区,很安静,没有什么车经过,旁边也没有什么邻居,爷爷的别墅很大,还请了个管家,父亲的破产并没有波及爷爷的财产,烈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