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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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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弦,你也会痛吗?你知道那种撕心裂肺,心痛到绝望,绝望到心死的感受吗?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一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我的心,一直在淌血,你可知?

若弦,你可知,只有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我才敢触碰你?你可知,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你还是属于我的?你可知,你痛,我比你更痛?

夜城歌不知疲惫地要着司若弦,置司若弦的求饶于不顾,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

司若弦不知道昏了多少次,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边亦是冰凉一片,仿佛昨夜一切,皆是梦,唯一真实的,便是身上的疼痛。

司若弦紧蹙着眉,撑着身子下床,雨推门而入,扶着司若弦坐回床上。

“主子,歇着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王爷呢?”

“王爷在后山的怡心苑。”

“我去找他。”

“别了,王爷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包括您。”

“他不愿见我?”

“王爷暂时很忙。”

“他都已经袖手天下了,还有什么可忙的?”

雨静默。

司若弦苦笑,她还在指望经过昨夜,他能对她好一些吗?自决定跟着他的那一刻,不是已经猜到了各种结局吗?现在,又在奢望什么呢?

司若弦不怪夜城歌,立场对换,她也接受不了,她只是心疼、无奈。

恨一个人多深,爱一个人便有多深,用多少力气去恨,便曾用了多少心思去爱,恨着,亦爱着,其间的挣扎与痛苦,不言而喻。

叹了一口气,司若弦让雨准备热水,沐浴之后,便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呆呆地望着窗外。

枝繁叶茂的大树,碧绿一片,百花盛开,交横杂错,五彩缤纷,彩蝶蹁跹,形成一副盛大美好的如画风景。

风起,花瓣飘落,纷纷扬扬,美得令人眩目。

司若弦不发一言,一坐便是一个下午,雨劝了好几次吃饭,她都以不饿回绝。

夜城歌一个人在后山练剑,招招凌厉,似在发泄着什么,肆意挥洒,山石被劈,树木被砍,剑过之处,皆是一阵厉风,飞沙走石。

风、电站在一旁看着,心惊胆颤。

不知过了多久,现场一片凌乱之后,几个时辰未曾休息过的夜城歌,直接将剑插回剑鞘,招了风和电练手,可怜两人功夫不济,被揍得鼻青脸肿。

夜城歌的体力好得惊人,或者,他是想要借着这样的运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如此,便不会那么痛了。

一天的时间,夜城歌与司若弦一个练武,一个发呆,两人的心里都不好受,谁也没有吃饭,任是风雨雷电说破了嘴皮子,两人愣是一天不曾进过食。

夜里,夜城歌还是在书房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司若弦躺在床上无眠,夜城歌似乎是算好了时间的,当他回屋的时候,司若弦正好撑不住昏昏欲睡。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体温,熟悉的一切一切,毫不意外地,又是昨夜一幕重演,司若弦疼得浑身打颤,夜城歌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司若弦本能地想逃,夜城歌却没有给她一点机会。

司若弦心酸无奈痛,曾经,她老骂夜城歌是禽兽,现在,她才意识到,以前的夜城歌对她到底有多温柔。

都说,恨有多少,爱只会多,不会少,曾经的幸福如潮水涌来,司若弦只想哭,如此粗、暴的欢、爱,夜城歌,你到底是有多恨司若弦?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这些了吗?既然如此恨,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白天的冷漠,夜里的粗暴,夜城歌与司若弦都不好受,偏偏,夜城歌不知道该怎么去继续。

他也很想对司若弦温柔,很想如从前那般宠着她,可是,一看到她,那些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占据他的大脑,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这是杀母仇人,折磨得他疲惫不堪。

司若弦很想恨夜城歌,恨他的不信任,恨他的冷漠,恨他的粗、暴,可是,真的看到他,她只剩下无尽的心疼与无奈,慕容柔,终究是因她而死,夜城歌恨她,并没有错。

冬去春来,春去夏来,季节转换,一晃便是半年过去,司若弦与夜城歌的的相处模式没有丝毫改变。

这半年来,两人说话的次数,十个指头数了还有剩,司若弦越发沉闷、忧郁了,孤独一人的时候,她总会想起无寂,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便会更痛。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城歌以为能够慢慢淡忘,事实证明,他忘不了,除了晚上,除了实在忍不住偷偷去看,白日里,总是各在一方天地。

夜城歌没有去找司若弦,却知道她的一切动向,她病了,他比谁都心疼;她伤心,他比她更痛;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他的心,除了痛,还是痛。

半年的时间,已是司若弦的忍耐的极限,她以为,只要给他时间,他便能渐渐放下,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可是,半年过去了,她病的时候,能感觉到他在身边心疼地叹气,能感受到他的温柔;难过的时候,能感受到那双炽热却挣扎的视线。

他恨她,亦爱她。

她一个过错,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承受的却是半年不变的冷漠,半年不变的粗暴,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法换得他永远停留,这样的折磨,半年,够了。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她怕,再继续下去,她会彻底崩溃。

有多久没有碰过玄音琴,司若弦已经不记得了,在来无忧谷的时候,夜城歌是把琴带来了的,但她从来没有看过一眼,这会儿,她却想弹琴了。

“主子。。。”雨心疼地看着司若弦。

这半年来,她与风、雷、电亲眼见证了夜城歌与司若弦的彼此折磨,她真的不明白,两人分明那么相爱,为何,会走到这样的地步?她都不信司若弦会杀了柔贵妃,王爷怎就信了呢?

曾经的司若弦是那样的绝色锋芒,而今,只剩下无尽的忧伤。

“雨,帮我把玄音琴抱到曼陀罗那边吧。”司若弦起身走了出去,淡声吩咐。

雨很听话地抱着玄音琴跟在司若弦身后,说不清为何,她总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总觉得现在的司若弦,与以前不同了,但究竟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17904962

夏日炎炎,无忧谷却没有一点炎热,真真是四季如春,连着风都觉得和煦。

这时候,并不是曼陀罗花开的时候,也不知道夜城歌用了什么方法,愣是让这些曼陀罗花四季盛开,好像永远不会谢掉一样。

司若弦走在红色的花海之中,只觉悲从中来,雨快了两步将琴置于花海中的桌上,垂手立于一旁,司若弦径自走了过去,坐下,十指置于琴弦之上,却是迟迟未曾弹起。

雨静默一旁,并不开口。

良久,司若弦轻声道“雨,你知道曼陀罗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不知。”雨摇头,司若弦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道“据说,红色的曼陀罗花,又名‘曼珠沙华’,还名彼岸花,指血腥的爱,它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

“据说,它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知道为什么叫彼岸花吗?”顿了顿“彼岸花,花开无叶,叶生无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雨心里咯噔一下,总有不好的预感,主子为何会突然说起曼珠沙华?为何会突然提起彼岸花?

雨偷偷去看司若弦,这半年来,她瘦了,也憔悴了,但仍是美得惊人,她的眼敛低垂着,掩盖了她眸中的所有情绪,不过,雨能感觉到她的悲伤与绝望。

等等!绝望?雨心惊地看着司若弦,司若弦却在此时弹起了曲子,悲伤依旧,却没有绝望的情绪,雨不禁皱眉,难道方才只是错觉?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很好,你又骗我?

玄音琴,天下至宝,它的音色比人间的古琴还要好了不知多少倍,司若弦琴技了得,哪怕失忆后从未弹过玄音琴,但弹起来却是相当顺手,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

悲伤、痛苦、失落、无力。。。几乎所有负面的情绪都从琴声中反应出来。

低低的琴音如泣如诉,婉转流长,穿破空气,久久回荡在无忧谷上空,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风雨雷电自问不是多感性的人,也不是懂音律之人,但司若弦这绕梁三日的曲子,愣是听得他们红了眼眶。

红色的曼陀罗花海之中,司若弦微闭着眼,凭着感觉去弹,所有的情绪都尽数宣泄。

音古它有至。曲调有多凄婉,她的心里就有多难受,花海之中,彩蝶蹁跹,这会儿,却是滞留了无数生物,它们被琴声吸引而来,真的停下,却完全忘记了反应,连眼中何时流下了泪也不自知。

夜城歌站在曼陀罗花海的尽头,静静地看着司若弦,她一袭白衣,双眸眯起,看不到她的情绪,然而,她的脸上流露出来的尽是悲伤,十指跳跃,舞出的尽是悲伤,其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落寞与无力。

如血、如火、如荼的花海中,那一抹白,绝美,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夜城歌突然有些心慌,似乎,那一抹白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凄婉的歌声紧紧揪着他的心,无声中,已是泪流满面。17904427

若弦,夜城歌伤你如此至深了吗?可是,怎么办呢?夜城歌终究是放不开呢。忘不掉母妃的死与你有关,做不到放你离开。

夜城歌满目忧伤地望着司若弦的身影,视线一片模糊,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紧到指节都层层泛白,紧到无法再紧。

司若弦不觉得疲惫地弹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阳光倾洒,打在她的身上,仿若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边,美得令人眩目,可是,炽热的阳光却照不进她那颗冰冷的心,其满身忧郁看得人阵阵心疼。

雨距司若弦最近,将她的悲伤与绝望看得清清楚楚,她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更遑论司若弦?

有那么一刻,雨真的被司若弦泪流不止,满身痛苦的模样刺激得想要让她别再弹了,然而,想到这半年来,司若弦所有的压抑与悲伤,就开不了口。她听不懂音律,却觉得犹如天籁,亦能感受到曲调中浓浓的悲伤,挣扎之后,终还是放弃。陪着司若弦落泪。

日落黄昏,司若弦终是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入目依旧是如血、如火、如荼的曼陀罗花海,只是,上面多了很多不明生物,而这些生物的眼角似都有泪痕。

难怪,此时的曼陀罗看起来还要妖冶了,原来。。。

曼陀罗真真是要无根之水的浸润呀。

呵,司若弦,你的琴声不只是催人泪下,但凡听到的生物,都逃脱不了呢,只是。。。

城歌,你有听到司若弦的痛苦与绝望吗?有听到司若弦的悲伤与请求吗?

司若弦抬手拭去脸上那一片冰凉,淡淡地扫了一圈,终是失落地垂下眼帘。

城歌,司若弦的琴声,能够感动万物,唯独就感动不了你吗?半天的弹奏,还换不得你一次出现吗?司若弦一次失误,就该用如此沉重的代价来埋单吗?你何其不公?

无寂,娘亲用了半年时间,始终无法得到你爹爹的原谅,娘亲赌一把可好?

无寂,若是娘亲真的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呢?

司若弦抱起玄音琴,转身离开了曼陀罗花海。

城歌,你我的结局,难道就只能如这片血色曼陀罗?

璃南边境襄城。。。

烈日炎炎,上官瑞风坐在帅帐内研究着地形图,思索着作战方案。

璃南国与木西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璃南国失了两座城池,上官瑞风不得不承认,花凌哲确实不愧为战神,他输得心服口服,虽是失了两座城池,但他知道,这已是花凌哲手下留情,若是不然,所失城池绝对是翻倍的。

站在敌对的立场,上官瑞风一直以为,花凌哲是看在他的又一身份是地罗殿头号杀手肖冷,而他花凌哲作为地罗殿的主人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属下而手下留情,直到前不久,失去第二座城池之时,花凌哲告诉他是因为答应了一个人,才知,是司若弦的请求。

看着地形图,上官瑞风却想到了司若弦,那张绝世容颜,终究只能是错过。

上官瑞风自当初失了司若弦的消息之后,便再没得到过她的消息,陡然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听到,而这个男人还不是她离开他的理由,他又岂能不震惊?

花凌哲没有多说什么,他的目的也不过是希望上官瑞风能够放得开,也让上官瑞风知道,司若弦并没有忘记上官瑞风这个人的存在,只是,存在的意义不同罢了。至于结果,就不在他花凌哲的考虑范围了。

战场之上,杀伐不断,血流成河,空气中随时都充斥着血腥之气,花凌哲是讨厌战场的,所以,能够不出战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出战,这会儿,也是屈于无奈。

国,总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朝代更替,杀戮不断、血流成河终是在所难免,乱世之中,还能指望和平吗?

当今天下,远东、璃南、木西、金北四国,表面上和平共处,其实,早已是暗潮涌动了。

上次,璃南、木西两国联军压境远东国,那不算什么,本来,在那一次,不论是璃南国还是木西国,都没有打算攻打远东国,毕竟,东国战神夜城歌的名号在那里,那可不是叫着玩的。

沐渊不知道夜城歌的能力如何,但他清楚花凌哲的能力(当然,只是表面的那些能力,对于花凌哲是地罗殿主人和降魔族人这两个身份,沐渊是完全不知的,说白了,我们的花将军到底有多大本事,沐渊这个皇上是不清楚的。)花凌哲曾在夜城歌手上吃过亏,沐渊有所顾忌,再是想,也不可能冲动。

玉瑶公主的死,木西国借口发兵璃南,绝对是四国纷争摆上台面的开端,经久沉寂的伪和平,也彻底撕开面纱。

江山、天下、四国,终究会有一场大战,角逐出最后的胜利者。

当然,这些,目前都不是花凌哲所关心的,战争,本就不是他所愿,若能用最少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他是非常愿意做的。

本来,花凌哲是想着早点结束战争回去,可奈,对方是上官瑞风,上官瑞风的本事本就不差,他还得手下留情,而沐渊又有命令,上官瑞风也不可能直接送他几座城池不是?那就只能夺了,这一夺,这一耗,就是半年。

这半年来,他没有收到将军府传来的一封书信,地罗殿也没有,其实吧,他很担心司若弦,更怕手下那些人拦她不住,若她不顾一切去找夜城歌,那情况可就不太乐观了。

就在他担心着的时候,地罗殿传了一封书信来,其内容,看得他真的想吐血。

很好!你又骗我?说了不回远东国,说了等我回去,你却带着儿子跑了,你知道前路是什么吗?你可曾想过,如此一走,花凌哲会有多担心?

花凌哲第一次失去风度地怒了,他费尽心思将她留下,想尽方法掩盖她的消息,这才得保她一年平安无事,她倒好,没有他在,还真就压不住她了。

越想,越是生气,手一扫,桌案上的东西散落一地,一片凌乱。

整个帅帐内,弥漫着浓烈的冷冽气息,危险异常,令人不寒而栗。

“一群废物,人找到了吗?”花凌哲愤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暗卫,问道。

暗卫道“主上,属下无能,跟丢了。”

“远东国去查看了吗?”

“查过,无人。”

花凌哲彻底无语,真不知该说是司若弦太厉害,还是手下的人太无能“滚。。。”

花凌哲的话音落下,那人果断地消失了。

花凌哲无奈地摇头,他发现,他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微微叹了口气,花凌哲终是唤人送来笔墨纸砚,走到桌案前写了一张字条,然后,唤来降魔族专用的白鸽,将字条绑在它的腿上,放飞。

此次,司音上神的消息,还是要靠你们了。

因着这一事情,花凌哲也没耐性再耗下去了,迅速招来其他将领,展开地形图,开始探讨作战方案,并以最快的速度敲定。

三座城池吗?襄城吗?半个月之内,他一定拿下。

私下里,花凌哲还是给上官瑞风去了一封信,希望他能主动放弃襄城,可奈,上官瑞风执着了,两军对垒,生死难料,花凌哲是战神,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上官瑞风也不差,熟读兵法,运用自如,襄城一战,如火如荼。

木西国那个普通的农家小镇上,司若兰带着俩孩子,眼看半年过去,无寂长得越发好看了,司若弦却似人间消失了般,没有任何音讯,急得她不行,真怕夜城歌对若弦做了什么,更怕若弦再也回不来。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最后的赌注

司若兰与阮麟寒的女儿阮傲霜,比无寂大了三个月,俩小孩都还不能走路,司若兰一个人带着,别说,真累,好在,阿庆嫂一有时间就过来帮着带孩子。

阮傲霜可算是阿宝指腹为婚的娘子了,在阮傲霜出生那一刻,阿宝就知道自己有娘子了,没事的时候,总也喜欢去看那漂亮的小媳妇。

不过,在夜司辰出现后,阿宝就有可比性了,他觉得吧,无寂长得比傲霜漂亮,于是乎,有那么一天,阿宝指着无寂,说长大后要娶他当媳妇,当下,阿庆嫂就解释开了,费了好大劲,阿宝才似懂非懂地点头,知道傲霜才是媳妇,无寂只能是弟弟。

纵是如此,阿宝还是爱极了无寂,总爱逗着无寂玩,比对他那正牌小媳妇可上心多了。

这会儿,阿宝又在逗无寂了,可奈,无寂虽才七月,但可聪明了,相对于傲霜,安静多了,对于阿宝的逗弄,他就从没正眼看过,饶是如此,阿宝仍是不亦乐乎。

“娘亲,无寂为什么又不理我?”阿宝睁着大大的眼睛,无比郁闷地问抱着无寂的司若兰(得,自我们傲霜出生确定了性别那一刻,傲霜就算是阿宝媳妇了,俗话说:早叫,晚叫,早晚都是要叫的,不如早些叫着,从小习惯,于是乎,我们的阿宝从那时开始就唤司若兰为娘亲了。)

司若兰伸手揉揉阿宝的发,慈爱地说“傲霜很粘你,怎么不去跟傲霜玩呢?阿宝不喜欢傲霜吗?无寂也不是不理你,只是不善表达,知道吗?”

阿宝说“傲霜很可爱,很漂亮,阿宝很喜欢,但阿宝更喜欢无寂。”

司若兰心忖:这无寂要是一个女孩子,那估计就没她家傲霜什么事情了。

当然,司若兰不得不承认,无寂长得真的是好看。纷嫩嫩的白里透红的脸,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冰蓝的眸子,眉间一点朱砂痣,凉薄的唇,样子还没长开,只是小小婴孩,却能看出长大后,定是如他父母般光彩夺目,风华绝代,美得令人窒息。

尽管是男孩,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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