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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瑞风问司若弦“为什么没有随他一起走?”
“你会让我随他一起走吗?”司若弦反问,她并不算很了解上官瑞风,但直觉告诉她,不会!
上官瑞风默,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无数次,这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真正抉择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怎样的选择。
“回去吧!”司若弦抱着玄音琴越过上官瑞风,径自走下楼台,直到此时,上官瑞风才注意到,司若弦与以沫是骑马来的,心里再次如吃了黄莲般,苦。
若弦,你是急于见夜城歌,还是怕我也有危险?抑或,是怕夜城歌攻城,两军交战,造成无辜伤亡?
上官瑞风突然不敢去猜测,更不敢去问司若弦,他怕,答案会令他承受不住。
“三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她的身份?”上官瑞年微微蹙眉,有些不忍去看此时沉浸在悲伤中的上官瑞风,但该问的,他还是要问。
上官瑞风回答,更是自言自语“是啊,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不抑制地越陷越深,哪怕明知道她不爱我,我依旧愿意陷下去,想要留她在身边,是不是很可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慕年说“皇上,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不该把感情与国事混在一起,你身为一国之君,国,才是首要,你应该知道,你一个小小的决定,便关乎无数人的性命,实在不该为了一个人而置百姓与将士于不顾。”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司若弦来得不是那么及时,若是夜城歌早一刻下了攻城的命令,两军交战,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是都城沦陷,皇族覆灭,璃南国,还能存在吗?”
上官瑞风不言,他知道,是他自私了,也欠考虑了,可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事情已过,所有的解释都会变得无力。
上官瑞泽说“女人,果然是祸水。”
上官瑞年说“皇上,放她离开吧。”
上官瑞风转身离开“朕自有分寸。”
上官瑞年三人只能叹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本就悲哀,爱上一个不爱自己,且还是他人之妻的女人,上官瑞风心里定是难受至极,经过刚刚那一出,他的心里,必定更痛苦。
司若弦带着以沫回到翠竹苑的时候,与蛇缠、斗所造成的凌乱全是收拾妥贴,她的主卧里也是焕然一新,而那些蛇,被他们很自觉地把小蛇与蟒蛇分开放到了不同盒子里,就等着她回来。
司若弦本是想将玄音琴放到主卧里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毕竟,这不是普通的琴,她方才弹过一曲,能感觉出它的与众不同,若是放在这里,丢了,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白姑娘,我来帮你抱琴吧。”有一个侍卫主动上前,司若弦摇头“不必了。”
虽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她能感觉得出,这琴对她很重要,交给别人,她还真是不放心,哪怕,知道这人没那胆子。
玲珑宫。。。
城离歌而让。水浅玲心情很好地在外面晒太阳,整个人躺在贵妃椅上,双眸眯着,说不出的慵懒,显然,夜城歌举兵相向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而她之所以那么开心,不过是想着这个世界上很快就没有司若弦这个人了,整个后宫都是她的天下。
兴许是太入神了,司若弦带着人走近,她也没有发现。
司若弦没有读心之术,却有很冷静,很睿智,心思缜密,凭她的聪明,岂能猜不出水浅玲为何笑得那么灿烂,有一种阴谋得逞,除掉心腹大患的块感。
司若弦唇角微勾,扯开一丝弧度,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然而,那笑却未及眼底半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水浅玲,轻声道“玲妃娘娘心情很不错?”
“当然。”水浅玲正处于兴奋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是谁在说话,也没意识到说话的声音与她平日听到的不同。
司若弦问“是因为终于除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白荷?”
“没错。。。”话一出口,水浅玲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瞬间回过神来,猛然睁开眼睛,却见司若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水浅玲震惊不已,尖锐而失礼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司若弦浅笑吟吟,眸中却是一片凌厉“玲妃娘娘认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水浅玲心惊不已,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来,不过是想给玲妃娘娘送点礼物过来,想必,玲妃娘娘一定会喜欢的。”司若弦依旧笑着,水浅玲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连跟着司若弦一起来的人,也开始感觉到危险。
水浅玲说“不必了,本宫多谢白姑娘的好意。”
“东西都已经带来了,怎好再拿回去呢?还未看,玲妃娘娘又怎知不会喜欢呢?对吧?”说着,司若弦偏了偏头,抱着盒子的两人立刻会意,上前两步,走到水浅玲面前,将盒子打开。“玲妃娘娘请过目。”
一股冰冷的血腥之气,瞬间弥漫出来,水浅玲一阵恶心,连看也没看盒子一眼,脚步本能地后退。
这些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了。
司若弦也不在意,抱着玄音琴走到一旁坐下,将玄音琴置于桌上,不紧不慢道“玲妃娘娘,您这是看不起白荷吗?”
“你值得本宫看得起吗?”水浅玲反问,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憎恨。
司若弦将手放在桌上,有意无意地敲着,声声都敲在水浅玲的心上,与生俱来的霸气,由内自外散发,令人无法忽视,哪怕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唇畔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给人一种不敢危险的感觉。
突然间,水浅玲有些心慌。司若弦邪肆一笑,轻轻启唇“玲妃,你确定要让我来亲自送到你面前?”
水浅玲并不作答,只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司若弦笑得更加邪肆,她说“玲妃娘娘,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哦。”
话音落下,司若弦骤然起身,走到抱盒子的两人面前,伸手拿过盒子,看准一个角度,直接向水浅玲泼去。
“啊。。。”
刺耳的尖叫瞬间划破空气,惊恐、害怕、不可置信。
水浅玲一边闭上眼拼命地挥舞着,一边往后退,由于太过惊慌失措,她根本就没有看路,一时不备,狠狠地摔倒在地,疼得她龇牙咧嘴,抬手便想撑着地面起来,不料,手下的触感冰冷、柔软,水浅玲猛然回眸去看,瞳眸倏然紧缩、瞪大,本就煞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尖叫声不断,声声凄厉。
原来,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司若弦被放逐到翠竹苑中的那些毒蛇,司若弦的本事何其高,想要看准一个角度,掌控一个力度,将蛇泼到水浅玲身上,还是很容易的。
看到水浅玲失声的尖叫,司若弦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以沫与其他侍卫都心惊不已,对司若弦是又敬又怕,心里也不禁琢磨,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姑娘呀。
不知过了多久,司若弦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走到水浅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刻骨铭心的教训
“玲妃娘娘,这些宝贝怎么样?你可还合心意?”司若弦面带微笑地看着水浅玲,“关心”地问。
在场的人无不心惊,相较于冷厉的司若弦,似乎,此时带笑的她看起来更恐怖一些。
“啊。。。白荷,你不得好死。”水浅玲一边尖叫,一边诅咒。
司若弦不动声色,抬手一挥,所有的死蛇皆挥到一边,她淡定地蹲在水浅玲面前,轻笑道“玲妃娘娘,这些,不正是你派人送到我那里的宝贝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了?”
“你以为我必死无疑吗?在想着要怎么对付我之前,为什么没有先仔细去查一查我的底呢?就这些东西,对你似乎很有用,对我,显然,完全没用,是吧?”175925
“另,我得不得好死,就不劳你费心了,你现在不更应该想想自己的处境吗?”顿了顿“哦,忘了告诉你,方才那些只是死蛇罢了。”
死蛇?死蛇也很恐怖好不好?
水浅玲抬眸去看那些被司若弦挥到一旁的蛇,果然,都已经死掉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的心里变得更加恐惧,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恐怖呀?
此时,水浅玲哭得梨花带雨,由于惊吓过度,脸色煞白煞白的,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司若弦淡淡地扫她一眼,不为所动,起身,径自走到桌前坐下,指尖很有节奏地敲着石桌,浓郁的紧张氛围中,这一声又一声的敲击声,显得有些突兀,更使得现在诡异。
水浅玲更是紧张,瞪大双眼看着司若弦,眼里的恐惧显而易见。
“怕了?”司若弦笑看着水浅玲,语气温和,在水浅玲听来,越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突然,她很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女人?
司若弦对以沫使了个眼色,以沫会意,上前扶起水浅玲,让她在司若弦对面的凳子上坐下,阳光倾洒,树影斑驳,水浅玲的脸色很难看,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司若弦停下敲击桌面的动作,看着水浅玲,平静地问“你是真的爱瑞风?”
水浅玲有些茫然地看着司若弦,似乎没想到司若弦会问这样的问题,司若弦也很有耐性,又问了一次“水浅玲,你是真的爱瑞风吗?你一次次地对付我,想要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到底是为了瑞风这个人,还是为了皇后的宝座?后宫的天下?”
水浅玲还是有些茫然,不明白司若弦为什么要问这些,是想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她抿着唇,不知道如何作答。
司若弦也不逼她,继续道“我要听实话。”顿了顿,忽又邪肆一笑,说“当然,你要说假话也行,只要你负起后果。”
以沫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白姑娘,你这折磨人的方式,还真是。。。极品,恐怕,玲妃娘娘更想你给她一个痛快。
当然,没有人敢说出来。
水浅玲在司若弦的笑意下,逐渐凉了心,想她相府千金,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也有这样一日。
“玲妃娘娘,忘了告诉你,我的耐性可不是很好。”司若弦很知道怎么摧毁一个人心中筑起的堡垒。
水浅玲一听,脸色变了变,才道“我自小就喜欢瑞风,可是,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为了能够嫁给她,我甚至让爹爹请求皇上赐婚,却被他拒绝了,我很伤心,以为与他此生都无缘,岂料,半年前,皇上突然驾崩,皇权之争,为了得到爹爹的支持,他娶了我,我很开心,在他登基之后,我被封为妃,也得到他的宠、爱。”
“我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很开心,在他面前也表现得很得体,容妃不与我争宠,其他嫔妃不敢与我争宠,于是,我宠冠后宫。”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瑞风总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直到你出现,我才知道,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喜欢我,因为,在他心里,早已刻下了一个你。”
“你很美,美到令所有女人羡慕嫉妒恨,瑞风爱你、宠你、捧你上天,他对你温柔、耐心,他看你的眼神,深情中带着忧伤,这些,都是我所没有看到过的。他对任何人都冷酷无情,就因为一件小小的事,他便要将容妃打入冷宫,甚至想要杀了她;对你,他却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宠、爱,为了你一个小小的要求,便能费尽心思。”
“不管瑞风有多少女人,我从来没有害怕过,你的出现,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恐慌,我仿佛看到你抢走了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你一次又一次地设计我,不觉得累吗?”司若弦问水浅玲,她算计着不累,她应付得也疲惫呀。
“你确实很命大,落在你手上,我无话可说,反正,就算你杀了我,瑞风也会帮你把事实的真相掩藏下去。”水浅玲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眼底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司若弦说“你很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
水浅玲看向司若弦,司若弦说“你既然真的爱瑞风,就该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想办法让他爱上你,而不是对付她喜欢的女人。”
“你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当然会说。”水浅玲很不屑,她恨司若弦,这是毋庸置疑的。
司若弦很淡定“我并不爱他,难道你看不出来?若我真的爱他,你认为你们还能留在宫中?凭着我的脑袋,别说算计你们,就算要设计你父亲他们也不无可能。”
“口气倒是不小。”水浅玲冷哼,并不相信司若弦。
“说真的,你用的那些手段,真的很小儿科,特别是你这一出,愚蠢至极。皇宫中,居然弄进来这么多蛇,还全部放到翠竹苑去,你是嫌命太长了?”
众人不解了,这不是想要她死吗?怎么成玲妃嫌命长了?司若弦也不解释,只是看着水浅玲,继续道“你明知道我对于瑞风是什么意义,若我今天真的葬身蛇腹,我相信,瑞风上天入地,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凶手,你,绝对逃不掉,不只你逃不掉,你的亲人,也一个都别想跑。”
“少吓唬我。”水浅玲脸色越白,却是强做镇定。
听司若弦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缺考虑,宫中,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毒蛇?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为之,若司若弦今天真的出事。。。
水浅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有些庆幸司若弦还活着。
司若弦说“我是不是吓唬你,你心里很清楚,想通了也别扭怩着了,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与其费尽心思去对付一个情敌,倒不如多花心思抓住自己的男人。”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水浅玲一脸警戒,在她看来,司若弦就是一个极高危的存在。
司若弦说“我乐意。”
仅三字,众人很无语有木有?
“你们都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司若弦下着命令,后又看向以沫,说“以沫,拦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以沫点头,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假好心。”水浅玲现在对司若弦可算是恨极,自也别想她有什么好的语气。
妃合娘死厉。司若弦微微一笑,绝代风华,她说“我不过是想要跟你谈一项合作罢了。”
“什么意思?”
“我有爱的人,但不是瑞风,你既然那么爱瑞风,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为了小命着想,我看,我还是早些离开皇宫的好,我想,这个忙,你一定乐意帮。”
“瑞风不会让你离开,我也不会帮你。”
“你不是想要我消失吗?”
“你离开之后,谁能保证不会再回来?你前几天不是走了吗?,不是又回来了?”
“这个问题,你可以忽略不计,若我出去,绝不会再回来。”
“你认为我会相信?”
“你信与不信,在你,或许,有一点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人,想要取我命的人,我从来不会让她活着,而你,是个例外,若非你这次把蛇放到翠竹苑,差点伤了人,我也不会如此对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虽然我不爱瑞风,但我当他是朋友,他爱过我,我很感激,现在,我决心离开,很希望他也能得到幸福。”
水浅玲不言,只是看着司若弦,等她说下去。
司若弦亦看了水浅玲一眼,继续道“我入宫这么久,除了你三番四次算计我,想要除掉我,还真没谁有那个胆,你这么做,要么是太想得到皇后之位,要么是真的爱瑞风,因为吃醋。”
“我观察过你,看得出来,你是爱瑞风的,可瑞风不爱你,所以,你扭曲了,变得心狠手辣。”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又道“在我走后,你把心思都放到瑞风身上吧,别想着怎么算计别人了,深宫内苑,抓住皇上的心,才是硬道理,他是你们的天,只有他,才能给你们一切。”
“当然,最主要的是,你那些手段太低劣,若你遇到的对手是同样爱瑞风,想要独占的女人,你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 谢谢你那么爱我
水浅玲脸色极其难看,司若弦的话太过直接,她一时是很难接受了。
司若弦心忖:这承受力。。。真差!
“玲妃,考虑得如何?”
“为什么会是我?”
“很简单,因为你的身份。”
“你还真是直接。”
“你也可以给我一个最直接的答案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想我继续留在宫中的话。”
“你危胁我?”
“那得你受我危胁才行。”
“好,我答应你。”
“恩,那我们就商量一下,该怎么做吧。”
司若弦与水浅玲谈了很久,毫无疑问,主意都是司若弦出的,水浅玲只是一个执行者,司若弦离开时,令人处理了那些吓得水浅玲惨叫连连,差点没吓死的毒蛇尸体。
司若弦一走,水浅玲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那个女人,太可怕,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一个恶魔呢?只要一想到司若弦若是也爱着瑞风,轻易解决了她,她就一阵阵发寒。
当然,害怕是害怕,司若弦所说的那些,她还是会好好安排,于她而言,能够送走司若弦,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离开玲珑宫之后,司若弦并没有立刻回翠竹苑,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走到了曾与上官茹常来的那方天地。
远远地,司若弦看到楼阁中坐着一个人,哪怕只是背影,她便知,那是上官茹,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说不出的落寞和忧伤,就连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也感觉不出什么温度。
这,不该是上官茹该有的情绪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若弦让以沫他们候在外面,她一个人走了上去。
司若弦并没有特意隐去脚步声,甚至加重了一些,声音并不算小,上官茹却没有听到,直到司若弦走到她身后,她也没有回头。
“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司若弦在上官茹身边坐下,轻声问。
闻言,上官茹猛然转过身来,在看到司若弦这张熟悉的绝美容颜时,立刻伸手抱住司若弦,兴奋地说“若弦,你真的还活着,真好!”
“谁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吗?”司若弦微微挑眉,她倒是好奇。
上官茹摇头“没有。”
“谁惹咱们婉仪公主生气了?”司若弦转开了话题,说到生死,有些严重了。
“没。”上官茹摇头,明显有些郁卒。
司若弦说“你知道你脸上现在写着什么吗?”
“什么?”上官茹茫然地在脸上摸着,没什么呀。
司若弦笑“你脸上写着‘我不开心’这四个字。”
“哪有?”上官茹狡辩。
司若弦问“是跟我哥哥吵架了?”
上官茹摇头,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