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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明鉴,我绝无此想,你可别乱冤枉人。”她举起手发誓。
“然后呢?”他略缓了神情,却不放松地追问。
她就知道,他绝不轻言放弃。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语歇,她故作落寞道:“要不是你掌管众人生死大权,我才不愿把你分给他们呢!而你居然还诬赖我。”
原本是半开玩笑的控诉,云枫却越讲越真切,最后泪涔涔而下。
硕豪看见她哀伤的表情,马上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都是我的错,你哭得我的心都拧痛了。”他慌张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面纸,急急地擦拭无法抑止住的泪珠。
“枫儿。”他心痛地低唤,随即覆盖住仍泣声出口的红唇,不停汲取唇中芳香。
“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她呜咽出声。“我会很难过。”
他轻柔地把因泪水而浸湿黏贴在颊边的秀发拨到耳后。
“我不会了。”他充满歉意与她相望。
再来几次,他的心脏也负荷不了。
云枫等心情平稳才挤出一抹笑,微一倾身,却瞄到闹钟短针指在九点,吓得她把俯在她身上的硕豪推开。
她惊慌道:“快点,你要迟到了。”她连忙坐起身,忘了自己身无寸缕。
硕豪紧盯着她婀娜多姿的胴体,因起身而晃动的双乳,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云枫瞧他不为所动,反深沉地看着她的躯体,她直觉随他的目光往下看,才发现她竟一丝不挂坐在他面前。
“啊!不准看!”她飞快地拉起丝被要遮住身子,他却故意把被子压在身下,不让她得逞。
她羞红了脸,只好改拿身后的枕头挡在身前,遮住些许春光。
当她发现他也一丝不挂,立刻害羞的撇过头,不敢注视他那充满力与美的精健胴体。
“害羞了?昨晚还激烈地攀住我不放呢!”他调侃她。又不是没见过,还那么怕羞。
云枫干脆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头埋在枕中,像鸵鸟般不肯面对难堪的情况。
硕豪看她越缩越紧,担心她会因此吸不到氧气,而想把她扳开。
“枫儿,别把自己缩成一团。”他希望她能自己松开来,但成效不彰。
她反越听他讲越抱得死紧。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怕用力过猛伤到她,只好改为搔痒。
当手伸到腋窝时,云枫竟一个使力把他推倒,让硕豪措手不及跌个狗吃屎。
她则迅速朝浴室冲去,等锁上门确定安全,才大声朝外头喊:“你快准备去上班,迟到就不好。”
当外头无动静,她才包着浴巾,慢慢踱出来,等确定房间只剩她一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但她在心中仍暗骂他定是色魔转世,要不怎么老是一副不正经样。
硕豪回顾今早的趣事,不免莞尔。
相处近一年,云枫仍娇羞得有如不经人事的小女孩般,他却深深迷上她那股娇态。
经长时间相处,他肯定她不似其他接近他的女人,总是心怀不轨,城府深沉,跟她们相交,还得不时防备会不会突然陷害他,或只是贪图他的金钱名利,根本不是真心对待。
唯有她,也只有她是真心对他,毫不保留展现她的嗔、痴、哀、怨,敞开心胸接纳他这个不识情滋味的男人。
即使他并没有对她有任何保证,还卑鄙地以她亲生父亲盗用公款的事,逼迫她留在他身边,她却无怨无悔地默默接受这一切不合理的事。
他们之间虽有争吵怒骂,但接下来的日子可说是甜蜜美好。
骤然一阵电话铃声,催促他回到现实。
“有事?”他恢复低沉严肃的声音询问林秘书。
“诸总,中午与弘信电子的范总有个午餐聚会在晶华,请务必准时到达。”林秘书提醒他今日行程。
“我知道了。”他简洁道,然后挂上电话。
原本轻松闲逸的他在得知此事后,陷入沉思。
范士川约他不知又有何事,要不是念在旧交情上,他早不理他了,这次最好是真有事,而不是搞出别的名堂来。
抛开令他心烦的事,他立即埋首公务中。他可没忘来公司的目的,尤其枫儿又提醒他不可沉溺于美色之中,而忘了自身要务。
踏入晶华,硕豪老远就看到范士川朝他挥手示意。
一走近范士川,他才发现屏风后有个女人背对着他。
一入座,那一身火红的女人,即对他展露笑颜。
硕豪有礼的对她颔首,才看向范士川。
此宴绝非好宴,要小心应对。
他也不点破,由范士川自行开场。
范士川尴尬地咳嗽一声,才故作镇定的道出目的。
“这是小女妙玲,今年才刚大学毕业,社会历练还不够深,希望你能指导小女。”范士川明的是有不懂的地方,希望他能教导女儿;暗的是假如他觉得满意,不如结为亲家就更完美。
“请多多指教,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绝对义不容辞。”范妙玲微倾身,好方便硕豪看到她的胴体,她还狐媚地对他抛媚眼。
他清楚地瞧见她浪荡举动,却不为所惑。
从前他或许会陪她玩玩,但现在他心有所属,怎样都不会动摇他的心。
“我会的。”他客套有礼,坚定地表示他们绝无可能性存在。
范士川知道硕豪无意,仍心存一丝希望制造两人的独处,而谎称有事先行告退。
硕豪看穿他的计谋,比他先一步开口道:“公司还有要务等我处理,小弟先走一步了,请见谅。”语落即起身离位,不顾他们挽留。
范妙玲瞧硕豪要走了,赶紧伸手要拉住他,但他巧妙地往旁一闪,险些让她跌坐在地。
她气怒了红颜,亏她还盛装打扮来赴宴,没想到却被他拒绝。
这种捉摸不定,又对她不感兴趣的人她可是头一遭遇到,她一定要他臣服在她裙下不可。
她满腹心机的笑开了眼暗自立誓道:诸硕豪,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今天硕豪比平常还早回来,一见到云枫坐在客厅看电视,开口就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她起先不懂他在说什么,还是听他重述一遍,才明了他的意思。
当时她以为他在开玩笑,也就随便说她长这么大还没到过花莲。
他居然回答说:“那就去花莲。”即推她上楼,催促她收拾简单行李。
三十分钟过后,她已坐在车上朝东部行去。
她傻愣愣地搞不清楚状况的问:“你明天不用上班吗?”她记得周休在下个礼拜,明天也不是礼拜六,他哪来的休假?
硕豪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往她细致的脸庞摸,开口解惑。“其实我早有此打算,碍于工作繁忙迟迟抽不出空档来。”趁红灯亮起,他才转头凝视她接续道:“前几日,我发现约有五日工作天较为轻松,干脆把那五日挪到之前完成,这样不就偷到五天休息时间啦!”
“那你不就很累,怎么不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云枫心疼他除了忙于工作外,还不忘带她娱乐。
“我想早点带你来,这样一来,明早就可以尽情玩乐啦!”他一点也不在乎身体上的疲累,反而还精神抖擞,丝毫不见倦意。
“没关系的,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她以为他是怕回去会使她心情恶劣才无此打算。
“枫儿,我知道你体谅我,但我精力旺盛得很。倒是你,累了就小睡片刻,到了我再叫醒你。”他担心路程遥远会累坏她。
她只好退一步,但仍担心的说,“要是累了,可以换我开,千万别客气喔!”她特意加重最末一句话,担心他会硬撑,舍不得叫她开车。
云枫是被阵阵海浪声给吵醒,她睁开眼,往发出声响的地方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大海。
云枫惊呼着大叫:“海,是海耶!”
硕豪早在她张开眼前,就猜她即将苏醒。与她同床已久,他知道在她醒前会先扇动有如贝扇的眼睫毛,才睁开双眸。
“想不想下来走走?顺便活动一下筋骨。”他建议休息一下。
“好哇!”云枫高兴答道。她的臀部老早就抗议而传来阵阵疼痛。
硕豪还没熄火,云枫就已迫不及待地往海边跑去。
他只来得及叫她小心点,又担心她只顾着跑而没听见,只好随手拿起先前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急步朝她接近。
云枫心喜地伸展手臂面向大海,迎接强猛的海风,好几次险将她单薄纤细的身躯吹倒,但她仍乐得不觉得危险。
他老远就瞧见她不怕死的行为,忧心忡忡地急奔过去,将她紧搂在身,久久不放。
“以后不可以再做那么危险的举动,知道吗?”他心悸犹存微颤着身。
难道她没察觉到,当她被海风吹动时,她的身子不停前后晃动,差点就被吹走,她却不知死活地胡来,简直快把他吓死。
云枫虽不明白她做了什么惊人之举,仍安抚他慌乱无措的心。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她把放于她胸前的手臂抓在手中,头微倾靠在他臂上。
“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在你怀里。”她持续安抚着,让双方都感觉到彼此。
他抬起黑眸与她相视。“你吓坏我了。”他磨蹭她略微冰凉的脸颊,全身紧绷。
她转身回抱他,整个身子纳入他的羽翼下,不断诉说着悔意。
她终于明白为何他有此举,且迟迟无法平复下来,只因他害怕她会消失不见,如断了线的风筝,没有线的联系,就无法得知它飞往何地。
这种男人,教她如何放得下手,只想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不让他烦忧、操心。他是如此在乎她,教她怎能不爱他……
头一次在小木屋中醒来,感觉特别不同,呼吸的是桧木传来的香味,耳中听的是海浪声,窗外净是蓝天白云与大海融为一体的景观。
云枫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一下床就往海边走,但不敢太靠近,她没忘记昨晚发生的事。
今天的海风虽比昨晚减弱许多,她可不敢轻忽它,且身旁又有位担心害怕的人在,她得更爱惜自己才行。
闭上眼眸,她双手交叠环着自己的肩膀,享受难得的宁静安详。
听到细微的声音,她没张开眼就问:“硕,我可以再接近些吗?”
她虽想多接触大自然,仍不忘征求硕豪的同意,才敢行动。
他很讶异,他已放缓脚步,不发出声来,仍被她察觉到,她是怎么办到的?
“小心点,别太靠近就行。”出来就是要放松心情,尽情享乐,太过约束就没了游玩的乐趣。
云枫高兴地笑开了容颜跑去,碍于脚下踩的是大小不一的石头,她不敢冲太快,以免摔跤。
硕豪见她不怕死的奔向大海,差点忍不住捉住她,又看她后来安份的慢慢步去,才安下心来。
“硕,快点来呀!”她一选定位后,也要硕豪加入她的行列。
他宠溺地看着她,见她捡起小石往海丢出,试着打水漂却没成功,让她气急败坏的直跺脚。
“来,要挑这种扁扁的,适合手掌,丢时要微斜。”说罢,即朝大海丢去,果真连跳了五下。
他随即对她露出“你看,就是这么简单”的表情。
云枫马上挑了个扁平的小石,模仿他的姿势,结果成功,她高兴地拉着硕豪双手,不停地跳跃欢呼。
“你看,成功了耶!”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她真的办到了。
他充满爱意的双眼直视她,贪看她的美。
“待会你想去哪里逛逛?”他定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想看得真切。
“嗯。”云枫偏起头想,突地灵光乍现。
“秀姑峦溪不是有泛舟,我们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云枫拉着他就往停车场去。
硕豪反拉住她的手,一脸惋惜地道:“早就来不及了,现在根本不能泛舟。”
“怎么会?”她不相信的看着他。
“现在已经秋末,秀姑峦溪的水不够深,无法泛舟。”他不忍地打破她的冀望。
“那还能干嘛?”她哭丧着脸,原本高昂的情绪,马上跌入谷底。
来到花莲,却没去泛舟,那不是有来跟没来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难得出来就要玩得快乐,别苦着一张脸,我们还是能去别的地方,又不是非得去泛舟。”他喜欢她笑容满面,而不是苦瓜样。
“人家就是想去嘛!”她开始无理取闹。
“枫儿,不要做无理的要求。”他不禁板起脸色。
她一看他铁青了脸,也升起怒火把脸往旁一撇。
硕豪见她耍起大小姐脾气,火大地硬把她扳正看他,但没想到触目所及的是云枫泪眼盈眶的模样,顿时他就软下心,想抹去她的哀伤。
她红了眼,死咬着唇不哭出声,但仍被他发现,甩开他的手倔强地往小木屋跑去。
现在的她不愿给他瞧见,就连自己也很厌恶自己的胡闹。
硕豪一眼就看穿她的举动,反手一抄,云枫就紧靠在他的胸前,无法动弹。
“放开我!”她不断捶打他,他却有如雕像不为所动。
她明白不论如何踢打,硕豪是不会放开她的,她只好挫败地垂下手,像个毫无生气的娃娃随他搂抱。
他只是默默地拥着她,没有指责,没有怒骂,只有源源不绝对她的心意。
云枫也接收到他所传达的心意,原放直的手,像有意识的轻轻搂住他的腰,感觉他悸动了下,更加紧圈着不放。
她终于知道他的心意为何,即使他没有说出口,她也能明白。
“对不起,我不该无理取闹的。”她埋在他胸口,含糊不清地认错。
“我只希望你快乐。”悲戚的脸庞根本不适合她,她该是欢欣愉悦的。
她知道刚才硕豪是情绪失控才会如此,他根本舍不得伤她一分一亳。
现在他又恢复成宠爱她的男人,于是她坏心地故意把制造出的眼泪、鼻涕全往他衬衫抹拭。
硕豪看她不停往他身上磨蹭,忍不住呻吟。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诱惑的吗?她却不断点燃他体内的火焰。
他后来才发现她只是单纯地故意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抹而已,是不是自己太邪恶,只会往那方面想?
不,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遇到这情况时,有此反应再正常也不过。
他坏坏地笑,谁起的火就由谁灭。
“坏女孩。”他把手放在云枫的翘臀,一个使力压向他的下体,使她清楚感触到他的肿胀。
她僵直了身体,不知是该动或静止不动。
他何时有反应,怎么她都不知道。
“全是你惹来的。”他贴在她耳际诉说,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怪不了谁。
“我才没有。”她矢口否认。
何时她做出勾引的举动,怎么她这个当事人完全不知道。
“不,你有。”他肯定的道,不断在她脸上呼气,想软化她的决心。
她身上流窜一阵电流,整个身子半瘫靠在他身上,靠着仅存的意识摇头否认。
他得逞的把她抱在怀中,走向小木屋。
要不是怕有人观看,他早在这海滩上狠狠地爱她数回,而不用多此一举。
云枫仅剩的意识已消失殆尽,任由他抱着她无力抵抗……
他不因此而满足,仍旧需索不停,不知要了多少次,他才满意停下,抱她躺在床上。
“你不是想去泛舟吗?”休息片刻,他忽然冒出这一句。
躺在他胸膛上,她略微喘息地看向他,仍未从方才激爱中恢复过来。
不是已讨论过不行吗?他们还因此吵了一架,但也如此,彼此更加了解对方心意,而爱了一整晚呢,云枫的神色不禁转为娇羞。
硕豪看到她丰富多变的表情,也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满足的抬起她的脸不停啄吻。
他爱极她呀!
“泛不成舟,可以去划船呀!”他想出另一可行的法子,虽没有原来的刺激、惊险,但也挺好玩的。
“划船?”哪来的船?
“你不反对吧!”他继续说,并不替她解开疑惑。
云枫摇了摇头。是不反对啦,反正有得玩就好,况且又有他陪。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环住她的纤腰,闭上眼,沉入梦乡。
她虽搞不清状况,仍靠着他的胸瞠,慢慢随他进入梦中。
第六章
一早,硕豪就把云枫唤醒。
早晨的空气既清新又舒爽,不若台北污浊又充斥废气,趁现在能享受时,就别把时光浪费在睡眠中。
她咕哝两声,又翻身梦周公。
他不死心的不停对她耳语,非把她弄醒不可。
云枫半睁开迷蒙的双眼,勉为其难的注视着他。
他难道不知道,昨夜的激狂索取,险些令她无法负荷,连现在她还能清楚感到双腿间的酸疼,他却狠心打扰她的清梦。
她以怨怼的眼神无言控诉他。
他装作若无其事,露齿一笑避过。
“去梳洗一下,就可以吃早饭了。”硕豪坏坏地朝她的翘臀轻拍一下,却惹来她的轻叫,让他更开怀。
在走出门前,他不忘好心提醒快睡着的云枫,“劝你别窝回去睡,不然,我会‘身体力行’叫醒你。”他发表声明,免得事后又怪他没事先警告,当然他是非常乐意以“身”叫醒她的。
云枫惊讶得迅速清醒过来,拿起身旁的枕头往他身上丢,他从容不迫地关上门,轻松躲过一劫,并在门后揶揄道:“我当这是拒绝。”
她火大地娇斥道:“去死吧!”门外却传来爽朗的大笑声。
云枫气极地猛拍打棉被,以消心头之恨,随即想到他的恐吓,不得已起床整装迎接新的一天。
她才不会笨笨地中了他的诡计。
梳洗完毕她走到客厅却没瞧见他,往厨房寻找仍是空无一人,她猜想他也许在屋外赏景吧。
踏出屋外,如她所料的他在外头,却不如她想的在赏景而是在沉思。
云枫不愿打扰他,把要往他身边前进的脚收回,静静地站在门口,观看如雪花的白浪飘浮在浪涛中,又消逝在浪里,不复存在。
不知经过多久,硕豪才发现倚在门边的云枫,也注视到她只简单的着了件T恤和牛仔裤。
他拾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向她,在替她套上外套时,她抬眼含笑地对他道谢,随他牵向方才他呆坐的椅子。
他把被风吹乱的发丝弄整齐,才问云枫。“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加件衣服都忘了。”他拉她坐在椅上与他面对面,关心的询问,不夹带责备与探索的语意,只有关切。
“没有呀!我只是在为大海的奥妙可以变化出那么多的景色来,而感到不可思议罢了,才没有胡思乱想什么。”她娇嗔道。
她抬起手臂,方便他把过长的袖子打上几褶,任他握住她柔嫩冰冷的小手。
云枫吸取外套上他独有的气息,凝视他不停地搓揉她手掌的动作,并没有点破他的隐瞒。
不知他在想或在烦什么事情,也许是她没资格也不被准许知道的事吧!
一路上,云枫不停地询问硕豪车子要开往哪,但不论她如何威胁、利诱都无法得知些许蛛丝马迹,使她气得不理他,目光移向窗外。
她可没忘昨夜他所说的话,他没明确表示他们会去的地方,她仍满心期许今日之旅。划船虽没泛舟来得刺激紧张,仍可漂浮在水中,也不错的啦。
但不管她如何追问,他都故意把话题转开,令她不悦。
看见窗外景色的变化,才使她心情好转。
路途中,触目所及的全是难得一见的景观,令云枫不舍移开目光。
一个安静的军营,可以明显看出躲在围墙上,在片片玻璃中手持枪枝,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