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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赫尔老实地道：“没办法，跳不好可不止我丢人，压力太大，只能拼尽全力好好做了。”
程青怜拍了拍她的肩，很郑重地说：“你这么拼，我也不好意思偷懒了。来吧，如你所言，咱们不能丢班上人的脸。”
于是又是折腾了一天，陈栩昆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徐赫尔刚得了空暂时休息一下，他在电话那头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又发了烧。徐赫尔解释说，不过是刚才练习跳舞而已，陈栩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她多休息休息……
程青怜全程看着她讲电话，待她挂断之后，笑嘻嘻地道：“你家这位亲戚对你很关系呀！”
徐赫尔解释：“他是太紧张了而已，我就只是发了点烧。”
程青怜八卦道：“你跟他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远方亲戚的话，你就可以上了呀，这么优质又这么紧张你的男生，你不拿下岂不是太浪费了。”
徐赫尔耐心解释：“他就是一个很多年不联系的亲戚而已，他们家这么照顾我，无非是家里没女儿，拿我当女儿养吧，陈栩昆也把我当妹妹照顾，自然紧张我的身体了。”
程青怜微微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说道：“通常没有血缘的哥哥妹妹，都是恋情和绯闻的温床，啧，我觉得那一天不会太远。”
徐赫尔拍了她一下：“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他家虽然认我当亲戚，但我们两家家境相差甚远，很多事胡乱想不如不想。”
程青怜摸了摸徐赫尔光滑的脸颊：“好吧，先放过你。我觉得你今天跳舞有进步呀，明天你就跟大家一起合一次，看效果怎么样。”
从那天以后，陈栩昆一天一个电话询问徐赫尔的身体状况，她有些无奈地一再解释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根本不用担心，大约持续了一个星期，陈栩昆才终于停止了这样关切的电话骚扰，而在这期间最大的不同，大约就是姜渺突如其来的热情了。
上下课的时候，姜渺都跟她一起，有时候还会特意在徐赫尔宿舍门口等她，两人也一起吃饭，姜渺还总爱挽着她的胳膊，显得很亲密，这让徐赫尔很别扭，尤其是她总打听陈栩昆，这样的心思让徐赫尔感到有些好笑，她难道以为跟自己套亲近就能有机会跟陈栩昆如何吗？
当姜渺再次问道关于陈栩昆的事情的时候，徐赫尔便直截了当地说：“你不用在我身上花功夫了，陈栩昆照顾我全是因为他爷爷的拜托，我跟他没关系也不熟，更不会擅自给他介绍朋友，他们家的家世不是我们这样普通人能够觊觎的。”
姜渺当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甩开徐赫尔的手，径直离开了，之后再也没跟她亲近过。程青怜说徐赫尔这种手段太直接，太没技术含量，容易引起报复。徐赫尔觉得没那么严重，大家都是同学，姜渺最多在心里记恨她而已。
时间慢慢划过，到了学院的迎新晚会的时候，徐赫尔他们班抽到比较靠前的演出顺序，所以一直在后台忙碌，杨凡发了个短信告诉她到了，早前班里有一定数量的门票可以让大家赠送给朋友他们来捧场，所以杨凡早早问她要了张票，说是要借鉴借鉴。
但徐赫尔没想到陈栩昆也来了，就坐在周骏搵身边的位置上，两大校草合体出现是十分难得一见的盛况，引来无数人的拍以及女生们的尖叫。杨雪颜也来了，大大方方地坐在陈栩昆身边。
周骏搵看了看他俩，笑道：“你们倒是蛮一致的，都过来看我们学院的迎新晚会。”
陈栩昆看了看他：“赫尔有节目演出，我当然要来看了。”
周骏搵越过他，看着杨雪颜：“那转了专业的雪颜妹妹你过来该不会是借鉴吧？”
杨雪颜故作羞涩道：“我当然是跟着栩昆哥哥来的，骏搵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周骏搵促狭地看着陈栩昆，凑近他低声道：“你的小尾巴这么多年还这么黏着你啊！”
陈栩昆皱着眉瞪了他一眼：“少胡说！雪颜不过是我妹妹而已。”
杨雪颜听到他的话，撅了撅嘴。
徐赫尔在后台紧张准备着，程青怜最后一次给大家提醒重点，徐赫尔穿着红色连衣裙，黑长直松松散散地做成了大波浪，眼线红唇，倒多了几分性感，只是徐赫尔看着程青怜拎给她的黑色高跟鞋有些为难，这鞋跟比她练习的时候要高一些，不知道能不能驾驭得好。
程青怜这双黑色高跟鞋，可是花了一个多月的生活费呢，幸好她跟徐赫尔的鞋码差不多，以后她还能穿。音乐响起，徐赫尔和唐吉燊从舞台两侧出场，追光直直地打在两人身上，陈栩昆因坐得很近，所以看得比较清楚，徐赫尔今晚这样的打扮比之前参加拍卖会的时候更加漂亮。
表演很顺利，只不过到最后不知有意无意，姜晨有点抢了徐赫尔的位置，徐赫尔也不介意，直接往旁边让了让。结束之后，徐赫尔脱下高跟鞋换上自己的平底鞋，才觉得自己的脚活过来了。
徐赫尔未来得及卸妆，就被其他在候场的班级挤占了地方，她只好回到观众席，幸好杨凡给她占了个位置。杨凡搂着徐赫尔的脖子，自娱自乐地拍了几张合照，还调戏说大学这座美容院开始发挥功效了，徐赫尔成功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徐赫尔抿着嘴秀气地笑了笑，她倒没觉得自己变漂亮了，不过是化了妆而已，而她并不喜欢化妆，化起来既浪费时间，卸妆也很麻烦。
第十五章 两个人的庆祝（）
两人边看节目边闲聊，忽而徐赫尔的震了震，她打开一看，不由得往前看了看，见那人起身，便也跟杨凡说了声，就暂时离场了。
徐赫尔来到不远处的湖边，看到他面朝着湖边站着，她匆匆跑到他身边，不知道他让自己出来干什么。
陈栩昆转过身来看着她，手往她脸上伸去，徐赫尔一惊，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推了推，陈栩昆笑了笑，抓住她的肩膀道：“闭眼！”
徐赫尔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他的手在眼睑轻轻撕了一下，等睁开眼才发现他把自己的假睫毛取了下来。
陈栩昆笑得很温柔，解释道：“我看你一直眨着眼睛，应该是这东西让你不舒服吧！”
徐赫尔轻轻摸了摸眼睛，笑了：“确实是有点不舒服，我第一次戴假睫毛，不太适应。”
陈栩昆盯着她的眼睛：“你的眼睫毛已经很长很浓密了，不需要戴假睫毛！”
徐赫尔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陈栩昆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看了看湖中的明月：“你辛苦了这么久，今天的演出也很成功你去吃宵夜怎么样？”
徐赫尔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着他：“吃宵夜？今天吗？才不到9点而已！”
陈栩昆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解释：“我带你去个吃宵夜的好地方，你明天不是周末吗？吃完之后我们回家。”
徐赫尔想要拉住他，却反被拖着往前走：“我今晚还要跟班上同学一起去庆祝呢！”
陈栩昆拉着她干脆跑了起来，凉爽的夜风在耳边呼呼而过：“没关系，下一次还有机会的。”
徐赫尔被他拉着跑得呼呼喘气地喊：“那你也让我给他们发个短息呀，我还有同学在看晚会呢，我也得跟她说一声呀！”
两人疯跑了小半个校园许多在校道上来往的同学有些诧异，尤其是见到校草大神陈栩昆牵着个女孩子乱跑，更是话题性十足，很快学校的论坛上就发出了今晚他们的照片，一石激起千乘浪，而这些都与上车离开的陈栩昆和徐赫尔无关。
陈栩昆开着车带着徐赫尔来到虹口区的一家环境很好的店面，从窗外可以眺望整片的外滩滨江，风景极好！三文鱼沙拉、意式布丁等都是这家特色餐点，徐赫尔对吃的倒没太在意，而是被窗外的风景迷住了，还时不时能看到游轮经过。
陈栩昆见她如此，便知道来对了地方。徐赫尔来上海将近两个月，但其实除了跟杨凡出去过几次认识了外滩和东方明珠塔之外，其他的认识还仅留在文字、和上，对于上海的夜景更是第一次见。
陈栩昆见她一直望着窗外，便建议道：“明晚，我带你夜游黄浦江怎么样？”
徐赫尔眼睛一亮，忽而又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我妈说你课业很忙的，不用陪我，今晚也是。”
陈栩昆摇着头：“没关系，明晚我带你和孟妈妈一块儿来乘坐游轮，孟妈妈来上海三四年了也没坐过。”
徐赫尔低头思量了一下，要是她自己的话，她就直接拒绝了，但若是带上母亲，徐赫尔便不想拒绝，毕竟她到上海这么久还没跟母亲一起出来过。
陈栩昆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夜里12点，徐赫尔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歪着脑袋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栩昆拍了拍她，徐赫尔蠕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睡，她迎新晚会可是一星期没睡好了。
陈栩昆无奈地笑了笑，开门下车绕到她那边，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往家门方向走去。孟方田因接到陈栩昆的短信通知，便一直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他们。看到陈栩昆将女儿抱了进来，她反而吓了一跳，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受了伤呢。
陈栩昆将徐赫尔放到孟方田房间的床上，将卧室的门轻轻关上，才跟孟方田解释：“她只是睡着了，估计是迎新晚会准备得太累了。孟妈妈，记得给她脸上卸妆，带妆睡觉对皮肤不好。”
孟方田很感谢陈栩昆对女儿的细心照顾，徐赫尔自来到上海，都是他一直在帮忙照顾她，她这个做母亲的还不如陈栩昆对女儿细致。
陈栩昆其实也很喜欢孟方田，孟方田的柔和的善解人意弥补了他母爱的缺失。黄芝徽是个女强人，性格、行事都雷厉风行，母子俩的感情虽然不错，但真正掏心掏肺沟通却根本没有过，孟方田自来到他们家之后，对陈栩昆多多照顾，反而让他愿意把更多心里话跟她说，所以他对徐赫尔多方照顾，孟方田是很大的因素。
徐赫尔睡得无知无觉，到了第二天大亮的时候，她才醒来。揉了揉眼看着天花板，才想起来这里是母亲在陈家的房间。她扭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居然都9点钟了，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在别人家睡到这么晚，简直太失礼。
恰好这时候孟方田进来了，看到女儿着急忙慌地往卫生间跑，笑道：“我还以为你没起来呢，去洗个澡，你昨晚没洗澡啊。哦，你的衣服我给你放床上了，你洗好换好之后就出来吃饭！”
徐赫尔在卫生间里边脱衣服边嚷道：“知道了，妈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孟方田解释：“阿昆说你这段时间太累，我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夫人也还没醒呢，大周末大家都多睡一会儿没关系。”
这才让徐赫尔稍微放下了心，慢慢地洗头洗澡，在这里最方便的就是卫生间大了很多，而且也不用排队等，更不用担心洗澡水时冷时热。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徐赫尔才觉得清爽了一些，她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回来的，怎么想也想不到，便问母亲。孟方田笑着给她描述了昨晚的情况，徐赫尔刚洗完澡的小脸红扑扑的，这下更烫了。
第十六章 换发型（）
孟方田趁这时候大家都没醒的时候，坐下来认真地问她：“你觉得陈家这家人怎么样？”
徐赫尔歪着脑袋擦头发说道：“他们家人蛮好的，黄妈妈也很好，陈栩昆说今晚带我们去做观光船呢。”
孟方田点了点头：“阿昆跟我说了，我是说老爷子和少爷都这么喜欢你，你不如给老爷子当孙女吧，这样以后你多陪陪他，我们也不求他们家的财产什么的，只求他们能在上海庇护你。”孟方田之所以会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听黄妈说除了黄芝徽之前意外流掉一个女婴之外，陈艺敏也曾经有过一个女儿，但不幸夭折，他们陈家似乎很缺女儿运，后来陈培华见老爷子很喜欢徐赫尔便向孟方田询问，能不能让徐赫尔当他的干女儿，给老爷子当干孙女。
徐赫尔将擦头发的毛巾晾起来，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样攀附的关系！我爷爷还在呢，不缺这份。”
孟方田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吹风机帮女儿吹头发，如今徐赫尔的头发愈发长了，又多又密。想起来，徐赫尔从小都不喜欢留长发，总是剪得短短的，但孟方田喜欢女孩子留长发，所以徐赫尔高三才决定留的长发，如今已经快到后腰了。
孟方田摸着女儿的长发，问道：“你昨晚临时做的大波浪挺，不如趁这个机会你去换个发型吧，我看那些小姑娘都染了色，棕色还是咖啡色的，蛮，也洋气。”
徐赫尔摸了摸发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头发太费时间了，而且也不太好打理。”
孟方田随手将她的头发编成了鱼骨辫，孟方田的手很巧，针织、做衣服、做鞋子都会，编头发也是无聊的时候翻看杂志看到的，有时候黄芝徽也会让她帮忙弄一下简单的发型。
徐赫尔看着自己的新造型，不由得有些不满，她就没继承母亲的巧手，所以她现在只会编麻花辫或者扎马尾，别说做衣服了，就连最简单地织一条围巾都不会，她这辈子好像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
孟方田见她不说话，便擅自决定道：“你先出去吃早饭，之后我让阿昆一家划算一点的美发店，先去做头发，今天老爷子允了我一天假。”
徐赫尔不置可否地挽着母亲的胳膊往餐厅走去，就让母亲折腾一次呗。徐赫尔刚坐到餐桌旁，孟方田又让她去楼上叫陈栩昆下来吃早餐。
徐赫尔第一次上楼，她平常来的时候都只在花园和一楼转悠，从没有到过楼上。陈栩昆住在第三层，陈培华夫妻和陈艺敏却都住在二楼，客房一二三层都有，不过很少有客人来过夜而已。
徐赫尔小心翼翼地来到陈栩昆的门前，刚想敲门便听到门内的声响，他似乎在打电话，她刚打算离开不想当个偷听贼，但忽然听到他说到了自己，便不由地趴在门上。
陈栩昆声音很柔和地跟电话那端解释：“……你跟徐赫尔一样，我都把你们当做妹妹，今天我有事，不能陪你。雪颜，别在我身上折腾，阿搵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陈栩昆叹了口气，认真地道：“你选择转专业，我不希望你是我，我也不会给你回应，如果你还坚持的话，我家以后恐怕不再欢迎你。”
徐赫尔觉得再听下去就太不礼貌了，毕竟这是他与杨雪颜之间的私事，等会儿再上来叫他吧。徐赫尔刚下到三楼的转向平台，陈栩昆的门忽然就开了，见到她站在平台上，便问：“你醒啦？”
徐赫尔为刚才偷听的事有些心虚，不由得点了点头：“嗯，我妈叫你下去吃饭。”
陈栩昆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也真是饿了，你吃了吗？”
徐赫尔摇摇头：“没，等你一起！”
陈栩昆大步跨下台阶，来到她面前：“那就一起。”
黄妈妈给他们准备的早餐是中式的猪肝粥和小笼包，还佐了几样小菜，黄妈妈对吃食方面很是精细，小笼包和小菜都是她亲自做的，味道比外面小吃店还要好，徐赫尔虽然不饿，但还是吃了好几个。
陈栩昆开车送孟方田母女来到了离家不远处的一家美发店，门面虽小但里面设施也很干净，黄芝徽的头发常常在这里做保养，所以他比较熟悉，孟方田听说过黄芝徽有一家固定的店，但从没跟来过。
徐赫尔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妈妈跟陈栩昆翻着一本本美发杂志讨论给徐赫尔换个什么发型。陈栩昆一开始听到徐赫尔要换发型，脑子里便想起了她昨晚的造型，其实徐赫尔现在这样子也很漂亮，但有点变化也未尝不可。
孟方田和陈栩昆最后敲定给徐赫尔换个深棕色的发色，头发中下部做成波浪卷，上半部保留原样，但两人在做不做刘海以及做怎样的刘海产生了争执，孟方田倾向做韩式斜刘海，而陈栩昆更喜欢空气刘海。徐赫尔挥一挥手，决定保持中分，不做刘海！
当徐赫尔觉得自己要在椅子上生根发芽的时候，她的头发终于做好了，发型师还特意给她吹得自然了些，尽管徐赫尔还很不适应新发型和新发色，但孟方田却很喜欢，看上去整个人洋气了不少，她就担心学校有些同学见徐赫尔穿着打扮土里土气的，会轻视嘲笑她。
陈栩昆觉得有点后悔，徐赫尔原来的样子就很不错了，如今换了个发型更容易吸引眼球，但却少了一丝纯真之感。
做完头发都下午三四点钟了，陈栩昆直接开车将她们带到观光船附近的餐厅吃饭，等吃完饭就可以乘船夜游上海了，这倒让孟方田和徐赫尔有点兴奋。
第十七章 绯闻（）
十月底的晚上，凉意袭来，站在船上河水特有的味道被风卷挟而来，很舒服也不至于难闻。陈栩昆给她们母女俩拍了许多照片，也请别人给他们三个分别拍了合影。夜晚的上海依然热闹，但两岸的灯火倒是比白天的喧嚣更加有看头，徐赫尔尤其喜欢。
徐赫尔枕靠在母亲的肩上，看着灯光变幻，她握着母亲的手，有点粗糙，但其实母亲的手纤细修长，她的手就是随母亲的。
徐赫尔道：“前几天跟姐姐打电话，她说国庆节加班，现在倒是有几天假，要不我姐姐过来上海玩一玩？”
孟方田笑着摇了摇头：“我之前跟她说了，她嫌太麻烦了，你还要上课，我到时候不一定有空出来。”
徐赫尔抿着嘴想了想：“叫她周末来就好了呀，你没空陪她，我陪她在上海转转，姐姐在昆山这几年好像还没在上海逛过呢。”
孟方田一想，这也对，大女儿一直在工厂做工，都没多少自己的时间，过来逛逛也好，便笑着应允了。
陈栩昆给她们买了饮料，见她们母女眉飞色舞地在说些什么，不由得坐到徐赫尔身边，问她们在聊什么。
徐赫尔没将姐姐过来的事情告诉他，她也不想每次都麻烦他，便岔开话题说是在跟母亲聊小时候的事情。她家所在的村子离淮河不远，那里有个码头经常停泊一些沙石船，小时候父母带她去一条船上玩，船与陆地之间只用两块窄窄的木板连接，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