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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雾-是以见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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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就你给衬的。”我一六五,标准身高,但是季风一八六,站在一起比例太突兀了,他居然还想长个儿!
“我还能长两年吧?嗯?”
“你都二十好几了还长什么长?呵呵,你还别说,去年还长了颗牙。”结果闹成了智齿冠周炎,硬是去牙所给拔了。
他摸着曾经疼痛的腮帮子:“人说二十三蹿一蹿,二十五鼓一鼓,我蹿的蹿的也差不多能到一米九。”
“真要当专职模特儿?”收工之后Vivi姐大力招揽季风,说他要是过了一米九都能跻身国际。这家伙还真动心了怎么着?“轻点儿得瑟,你家不带让的。”
“他们不让好使啊。”
“以前没发现你有这表演欲望啊。”
“嗯嗯~”他摇头,郑重其事地解释道,“是另一种欲望。”
琥珀大眼中毫不掩饰地闪着金光,我懂了:“人为财死。”
他微一思索,对道:“女为悦己者死。”见我喷笑也不禁自嘲地笑笑,追问,“什么意思啊?我听欧娜说的。”
“不知道别瞎说。”我轻斥,车子缓行经过星光璀璨的娱乐城,我随口提议,“看电影去啊?”
“嗯?”他向外看一眼,“靠边停下吧师傅。”
他兴致勃勃地在售票台选场选座位,最后挑了一个IMAX巨幕原版美国大片,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开场,要了两杯咖啡坐着等。我看着他的杯子嘴里泛苦:“季风你少喝点黑咖啡,对心脏不好。”他答应得倒是快,不过我怀疑人根本没听,正拿电影票扇着风,欣赏四周墙壁上张贴的海报。我问:“英文原音你不看字幕能听懂吗?”
“挠他普饶布勒母!”
他非得给那错误语法读成日常用语吗?“让人摆一下午累不累?”
“累!”他敲敲腿,心悸地点头,“比打满场都累。”
“那还来看电影。”
“我不是陪你吗?”他邀功,“家里程序都不做了,哪找我这么会疼人儿的。”
“哟~那你快回家吧,别担误你赚钱。”这个麻应人劲儿的,“你现在快钻钱眼儿里去了。”
“你比钱重要。赚钱不也是为你么,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奔波一辈子。”
我抿嘴直乐:“小词儿甩的。”俺们风少终于出息了。
他端着杯子定定看我不说话,样子有点痴,可是每次看他这种表情我都有种很不应该的不安。
我避开他的注视,拧头看电影的宣传图片,俊男美女华丽的背景,我问季风:“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在这上面看见你?”
他反问我:“你想看吗?”
“说不好。”如果他能在我眼前,我当然不屑看纸上的,但是如果他在天涯海角,能看到这些,也足够了吧?
“我只赚钱不赚名儿。”
牛哄哄的德性让人忍不住打压:“你倒是想名利双收。”
“我一点也不想。”他是个压不住的主儿,“我只要利。”
“钱锈儿么~~”
“差不多了,我现在目标特别明确,一想着挣钱,就像打球手热时候的感觉一样,着急要出场,浑身充满斗志。火焰神,武装起来!嗬!”
我目瞪口呆:“你打了鸡血啊?”还是服了千年野山参?
“真的,以后我就围着两件事儿转,你和钱。”
他喊着口号,像传销人士给自己洗脑填灌新思想,丛家、钱——使季风充满斗志的目标,他将为之武装变身。
说不出来为什么,当一个梦以现实的姿态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时候,我却仍觉得这是个梦,在梦里,对所发生的事反应很迟钝。这种想法很可笑,我只能告诉自己要学着适应,给季风信心,过了玛拉,以琳就不远了。其实季风并不是梦那样难触难捉的人,他不擅搞些风花雪月,为数不多的浪漫细胞也给初恋做陪葬了,总的说来一直挺实际主义的,不知道怎么就是让人有抓不住的无力感。
记得北京刚有IMAX电影的时候,寝室老大弄了张票,临时有事没去成把票丢给我。当时比较闲的我一人去看电影,刚出校门季风就来了,也跟着要去看。才到电影院门口,遇着一幕经典对白,从停车场走来的那对男女,女的指着影院门口那蜘蛛侠的充气人问:“蜘蛛侠是男的还是女的?”男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非常笃定地回答:“男的。他没有小鸡鸡。”季风当时差点没给人那两口子笑毛了,这时旁边有几个黄牛问我们要不要票,100一张,比电影院卖的便宜,于是季风决定回寝室上网下枪版的看,把我那张票80卖给黄牛了。拿着钱我们俩去吃好伦哥,39/位,吃完他陪我走回寝室,用剩的两块钱自己坐个空调车回学校的。一毛都没剩。
那时候他不太会挣钱,但挺会花,从来不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钱,反正是有多少花多少,没余钱,一着急用钱了就抓瞎。后来季静就直接把钱汇到我账上,自打我给季风管账开始,他的钱就紧起来了,因为我经常骗他说没钱了。到毕业的时候给他攒了六千多块钱,就这样季静还夸季风用钱省呢,可想而知以前在经济上是多么纵容她老弟。季风把这笔钱提出来当天就没了,换了全新的电脑回来,他置办家电我也不能说什么。又过几天,我论文答辩结束,夜了十一二点钟他从麦乐迪打电话过来,里头好些个废品似的嗓子正嚎着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我说这要起义咋的,季风说他把旧电脑处理给一个学弟,卖了两千块钱,请哥儿几个唱歌,让我也去。我不跟他疯,他就仗着酒劲儿打车来接,把小藻儿和欧娜全搅和起来了,我们上车他在车里就睡着了。我在他身上摸啊摸,摸出来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洗了。等那群好汉们唱够了季风掏出钱包让我去结帐,我拿着钱包口朝下地倒倒倒,倒出来叮当一枚小钢蹦儿,他立马醒酒了……
他就好像个拉丁美洲人,野性难驯,做事没计划,成天吵吵巴伙。
现在不一样了,可我怎么还觉得找不到目标的季风更可爱些?大概是在那个季风面前,我更有存在感吧。而他在弄清自己要什么之后,我的这种存在感淡了,没了,找不到了。他的生活,这样事事有条理的季风,越来越陌生。
但他事实上待我更亲近,喜欢粘着我,千方百计哄我开心,默契自不用说。恋爱也不见得一定有什么模式吧?如果不去钻牛角尖想那些,我的生活就好过多了。
他做了一下午人偶,又看了场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回来洗个澡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踩着山猫般轻巧的步伐往电脑前一坐,夜班又开始了。
屏幕上令人眼花的代码,层层行行,他专心抠索,有时候喝咖啡会回头看我一眼。我在他身后的床上用笔记本打祖码,每隔一段时间让眼睛休息会儿,下地转转,仅限于他的房间。但去卫生间难免经过客厅,又控制不住自己往蜥蜴笼子那儿看的欲望,看完了就一身鸡皮疙瘩,据说它们百米速度比我快,我噌地钻回卧室。
季风点着鼠标一心二用地问:“看见啥不该看的了?”
我商量他:“给那俩怪物扔了吧。”
他心不在焉,随口答道:“我怎么能抛弃兄弟!”
“我和他俩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你和我妈一起掉河儿里我都先救你。”
这儿子算白养了!我靠在门板上抚倒直立的汗毛,走过去坐进他怀里,他往后挪了挪,手从我身体两边绕过去,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眼不离工作窗口,长指还敲着键盘。小几号被他整个儿抱住的感觉确实不错,而且我相对微小的存在完全影响不到他……真失败。坐了一会儿犯困,我拧过身蜷在他胸前,他停下看我折腾,我被迫交待:“我睡会儿。”
他失笑,调小冷风,帮我寻了个舒服的睡姿:“睡吧。”低头吻吻我的肩膀,继续跟电脑苦战。
谁能想到,看上去最没长性的季风,原来是个财迷工作狂。
黑群也玩得很晚才着家,体贴地把剩饭打包拎回来给他,可惜没挑好时间。“猪,吃食!”哗一推门,季风刚把睡迷糊的我放在床上,这幅画面深深刺激到黑群,条件反射地退出去,站外边先声夺人:“靠,自己不知道锁门怨不着我啊!”
我噗地一笑,季风过去拉开门瞪他:“给我!”
黑群手上食物被抢走,转回来见我揉着眼睛打呵欠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叼着烟讪笑:“你俩刚才那体位太暧昧。”
季风用手从饭盒抓了一块什么东西正要吃,听见他的话瞬间爆发:“体你妈逼位!靠!以后进我屋敲门。”
“你洗洗手去。”黑群露出嫌弃表情,故意恶心他,“键盘上面成天小强啊耗子啊爬来爬去,你摸半宿了还抓吃的。”
“他妈的……”季风很想装作百毒不侵的样子把东西吃掉,到底还是骂了一句把东西扔进纸篓里,转身出去洗手了。
“外边下雨可凉快儿了。”黑群走过去把窗子打开,大致一扫电脑上数据,“你在这陪他写一天码儿?”
“没有,看完电影到家都快十点了。”
“靠,这玩意儿挺有速度啊。”
我关掉空调,看洗个手半天没回来的人。“他搁外边儿出溜出溜忙叨啥?”
“喂那俩爹呢。”黑群跳坐在窗台上。
真孝心!五更半夜自己吃也没忘给它们整一口。“你跑哪野去了才回来?”
他舔舔嘴唇,犹豫了一下告诉我:“我跟冰冰分手了。”
“……”虽然没敢想他们会天长地久,可这也太突然了,欧娜出院那天还一起吃饭亲亲我我的。
“我想追欧娜。”
这下不只突然,简直有点震憾了。
“能行吗?”
他们是一直相公娘子地乱叫,但从来没有过什么火花,难道就因为前一阵欧娜住院两人单独相处那段时间令他荷尔蒙萌动了?欧娜住院的情况可是很特殊啊。“你说真的啊黑群?”
他没吭声。他是除了医生最先知道欧娜怀孕的人,我没忘掉那晚赶到医院他告诉我这消息时的神态。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叹道,他们说她肚里孩子没了。语气里有不解,指关节微微泛白。
是从那时起吗?
“别因为一时心疼就冒出这种想法,你知道她禁不起。”这个速度席卷一切的浮华年代,人们太容易开始和结束一段感情,但是欧娜不行。
“我知道。”黑群捏着烟蒂将它弹出窗外,“我是心疼她……”
季风冒失地插嘴:“你也心疼心疼我黑哥,明儿白天别出去嗖嗒了,帮我把这写完,我也好早点儿睡。”
黑群不屑:“我堂堂应用软件工程理学硕士干你这拼码员的活儿?”
“程序员行不行?”他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往嘴里塞点心。
“什么程序员拿java写东西?”
“工资高啊,不服啊?”
黑群本来跳下窗子准备回自己房间,听见这话又停下了。“靠,当年学VB的工资还高呢,现在怎么样?光工资高有个屁用,一写桌面程序就傻了。你拿java做个AutoCAD给我看看!”
“傻逼啊有现成的还做。再说java本来就是架构分布式服务端,跟操作系统不是一个天下。”
“怎么样?但是再复杂的分布系统C++都能写,而且服务端用C++绝对高效率。”
“嗯,能写,你得写几年?谁没学过C++咋的?我干啥改java?C++是能写,配置稍有点儿变化就白活一把。那人java什么平台都能用,你C++行吗?”
“这就不存在行不行的问题,什么语言不是万能的?我现在跟你说质量,你别光求快,你是快,一天能写出来一年的,但人家能用一年,你那也就能用一天。我告诉你,C++是技术,java only is language,and forever。”
我特不爱听他们说这个C加加VC加加的,好像在叫我名儿。
二人的鬼话到季风的一个舒展的懒腰为止,他为辩论做小注节:“我打算出本书,论JAVA与VC的利与弊。”
“你等着出门让人一闷棍打死吧!”小硕学风严谨,末了不忘指出,“还有我这叫VC++,切不可与单纯的VC混为一谈。”
“嘿嘿,”季风贼笑,“学人家小欧娜啊?还切不可~~”
一句话把黑群干没电了:“靠,写不下去卡死你!”他下了最恶毒诅咒,逃也似地离去。

激情见放

如果说季风是无意的,那他运气够好,歪打正着。如果他是故意的,这人可缺损德了。我习惯性地倾向处心积虑这一说,问他:“你是不是在门口听半天了?”
他没否认,不过好像也没听着开头,晕乎地说:“说什么心疼谁,中学生咋啦?”
我摇摇头:“不是中学生,是群少。”
“他又看上别人了?”
“你到底听着多少?”哪有人一猜就中了的?
“完了要跟中学生分,人不干,哭来着,他又心软了?”
“我不跟你说,你乍乍乎乎的。”
他以为我是默认,当自己神机妙算:“肯定了,要不他心疼谁?”捏一块香芋卷送到我嘴边。
“不吃,刷完牙了。”难怪他这么熬也不见瘦,合着天天有夜食儿。
“没事儿,和牙膏不起反应。”
脆皮儿碰到我上唇,我刚想张嘴,记起了点儿事:“你刚才喂翅膀它俩吃啥?”
“面包虫啊。”
我立刻把嘴抿紧。
“拿筷子夹着的,再说我是喂完才去洗的手,舒肤佳,你闻,”他把手背凑过来,“柠檬味儿的。”
我只闻到香芋味儿,懒得沾手,仰着脖子一口一口地吃。
他喂得很没耐心,催道:“大点儿口儿。”
我连他食指一起咬住,他下意识缩了一下,我叨住没放,笑嘻嘻瞅他,叫你再不耐烦我!他眸色忽地一沉,眼睛里有危险的团状光泽炸开来。我一激灵,想起有次我们去潘家园闲逛,看见有卖小蛇的,卖蛇的只把毒牙给拔下去了,小牙还留着。季风伸手一抓被咬了,气得整根手指塞进蛇嘴里,恶狠狠低吼我让你咬我让你咬。把那蛇吓得直往后缩。黑群直叹道这玩意儿啥也不怕。季风就抓着小蛇去勒他脖子:你跟谁学会一天这玩意儿这玩意儿的……我不想季风对付小蛇的那招用到我头上,赶紧松开嘴。
他却没急着撤走,指腹在我唇上游移了一会儿,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有声一吮:“好吃。”
心脏剧烈地收缩一拍,脉络舒然荡出层层怪异的波澜。
那只手又伸向我,触到面颊时改握成拳,指节非常轻地摩娑着我的肌肤,沿腮骨滑下,扣住了后颈。他的脸靠近,鼻尖相距一公分时停下来,浓眉下那双眼睛微眯,在刺探,在求索,紧紧绊住我隐有然觉悟的视线,盛满柔情的琥珀色眸子里火花明艳,烧得我两颊滚烫,后背冒汗。
“看什么~”我一把勾住他脖子冲他眼睛吹气,想把里头那两簇火吹灭。黑群撒谎,他说这会儿凉快儿,可是关了空调还是很热的。
“我喜欢看你。”他拉开焦距,粗着嗓子说,“我喜欢你。”
我没再避开他纠缠的目光:“再说一遍。”
他另一只手抚在我背上将我推向他,头侧了几许,以喉音在我耳边细语:“我爱你。”
“刚才那句。”少说一个音节儿听起来就不一样了。
“我爱你。”他又说一遍,憋着发笑,气息自鼻中扑出,时轻时重地喷在我耳道里,挑逗得非常直接。
我缩了缩脖子,感觉有种激流串遍全身:“不是这唔……”抗议被突然探进嘴里的手指劫堵,舌头触到他的指尖,味蕾上的香芋味道浓重,不知是刚咽下去的点心味儿还是他手指上残渣的味儿。我吞着口水,感觉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急切。
他慢慢抽出食指,手掌覆住我半张脸,没有动,哑着嗓子唤道:“丛家……”
我迟疑一下:“嗯?”
他正过脸来,温柔地卷住我的唇。他吻得很慢,但是很深,滑软的舌在我唇齿间轻翻缓扫,沉迷地舔吸,这个吻充满情色,耳垂上那漫不经心揉捻的修长手指令我胪内轰鸣,思考方向失去准心。嘴里残留的气味酿制成高纯甜酒,不断诱惑着我酌饮。指尖游移着拨开穿在我身上略显宽大的领口,唇沿下巴的弧线滑下,我仰着头,绕在他肩颈上的手臂微微颤抖。他隔着衣物抚摸我,撩拨着一些潜藏已久的意乱情迷,烙下骇人的高温。
热气冲上脑袋,我有点懵,他一碰到我T恤下的皮肤也串了火,摸索紧促起来,肩上的啃啮也没了轻重。我被咬疼,低呼一声扶住他的脸,他安抚地在我手心啄了啄,握着腕部将我手臂举起,T恤下摆被撩高,湿热的双唇悉悉点点,沾在里面未着寸缕的肌肤上。欲念诚实地横流,在小腹里怪异却不可阻止地聚成一团。我偷偷张了嘴喘气。
季风抱着我平放在床上,扯着自己领口褪掉上衣,视觉上比我还要白皙的身躯贴过来。喉节上下一动,他不用力道地抓住我衣摆的一角,配合另一只手,纯棉的料子打着卷儿,自腰身、胸部、脖子,寸寸剥离我的身体,缠住几丝发,最后落在枕边。皮肤裸露于空气中,沁着细汗,被他发散的高热度笼罩。从未与人有过这种程度的亲密,我如临大敌般全身紧绷,他的每个细小动作都牵动我戒备的视线,埋在颈窝里那张脸抬起来,正看见我以拳掩口不停咬着手上的肉皮,几可融雪的笑容自他唇角逸开,化解我了的僵硬。我展开手,以手背盖上紧闭的眼睛。
他捉起那只手送到唇边一吻,声音如温暖的叹息:“害怕的话就再等等。”
“不害怕。”这时候谎撒得越流利越没说服力,我后知后觉,表情尴尬,暴露在外的大腿抵着布料里的灼热,我垂了眼睫没具体方位地看一下,小心问他,“你还……能等等吗?”
“嗯?”他有些神乱,臂肘碰到我胸前的敏感,两人均受到刺激,同时抽了口气。“可能等不了。”他匆匆说罢,迫切汲取的唇再次吻上我,直接推进舌头扫荡我的口腔,急切的疯狂激烈得不容抗拒,空气胶腻着燥动,是一种热血贲张的威胁。欲望如沸水熬煮理智,涣散的思维被感官的兴奋攻占得一丝不剩。他紧贴着我,手在我腹脐辗转下移,徘徊在腰腿之间。稚声稚气的韩语童谣猛地响起,“则母哒则母哒则米呀,布日哒布日哒布喼呀……”沸水溢出锅沿般凌乱。季风反应惊人,非常准确地摸到枕边的手机,掀盖,又啪一声扣上。
剧烈的铃声过后周遭的一切动静显得格外清晰,机箱风扇嗡嗡,窗外有闷雷偶作,最清晰的是两种鼓燥的心跳和不规则的粗喘。
手机没有再响,我们彼此凝望,情绪的晃动遮掩不住。
他读出我眼中的退意,扯过薄被盖在我身上,自己则滑下去侧躺在我旁边,身子微蜷,右手五指在我臂上弹钢琴。都没说话,一些蠢动悄然消弥。
则母哒则母哒则米呀,
布日哒布日哒布喼呀,
额怒擦当莫则林嘎?
阿拉玛错抱布西哒,
纤空二……
小孩子不甚整齐的咿呀儿语从手机喇叭传出,慢悠悠的又像念经又像唱歌,后两句都想起高调突出自己的声音而失了音准,还有跟不上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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