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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我一直都很喜欢,那还是二年前我的一个网友介绍给我听的呢,而现在,我在唱着它。我不是梁咏琪,但我却比她更了解这首歌里的感情。
我看着舞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处黑影吸引了我,我明白,那只是一遍黑色,一遍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里没有人,可是,我的泪却流了下来,我觉得我好象遗忘了一段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也许只是一个飘渺的梦,但是,这段梦对我来说已不复存在了。
eight (完结篇)
如果王子的一个吻就可以吻醒睡美人的话,那为什么人类就不可以吻醒恶魔呢?
——《睡美人》后话
※※※
“雨晨,雨晨……”,轻声呢喃,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声音在我耳边围绕,是谁?他是谁?
“雨晨,雨晨,你如果再不睁开你的眼睛的话,我可就要打你的小屁屁喽!”
“谁?用这么无耻的话来威胁我?”我有点生气的睁开了眼睛,立刻,一个英俊却很疲惫不堪的男人特写出现在我眼前。
“沙亦?”
“我是沙亦,但是我不相信你真的忘记了我另一个名字!”他吻了吻我的唇,用小犬牙轻咬着,他那短短的胡渣扎的我下巴好痒。
“哈,哈哈哈哈别闹了阿尔良。”我搂着他的脖子放肆的笑了起来,当我叫出阿尔良这个名字时,我整个人震住了。
“对,小傻瓜你终于记起我了,你终于记起我这个毁约的恶魔了!”他的眼中隐现泪水。
“阿,阿尔良,我,我好象做了一个梦,梦,梦中的我忘掉了你,我拼命的想,可就是想不起来,我好害怕,好害怕,我想哭,可是我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的手紧紧抱着他的后背,就像在大海中抓到了一个救生圈,我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也好害怕你会永远记不起我,你知道吗?如果你再不理睬我这个人类的身体,我会发疯的!”他也紧紧抱着我,一滴一滴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肩上。
“可是,可是那时你明明不是已经……”。
“是的,那时我是消失了,那是因为我受了很重的伤,我需要休养,所以亚亨利在人间给我找了一个寄宿体沙亦,我就以这个人体活着。”
“露……你把露雪纯怎么样呢?”我忽然抬起头问道。
“这个女人害得我们这么惨,我收走了她的灵魂放进魔瓶交换魔物了。”
“魔物?什么魔物?”
“你瞧,这是专门为你选的,我真怕你再出危险,特意让它来保护你!”阿尔良坐起身子,指了指趴在我枕头旁边的一个浑身发抖的可怜小东西说道。
“哇!好可爱!”我眼前一亮,轻轻抱起那个阿尔良所说的魔物。
那个小家伙看上去像极了漫画书中的小宠物,白白的、胖胖的、毛绒绒的,嘻,露出来的两颗小虎牙真是太可爱了,这个小东西现在的体型只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狗狗那么大,阿尔良说他不会再长大,只会越长越清醒,因为它现在睡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小家伙叫什么名字?”我逗弄着它的小耳朵开心的问道。
“你起个名字吧!”
“真的?哇!那起个什么好呢?嗯,让我想想,小白?小胖?小可爱?小……”。
“喂,别太中国化好不好?”阿尔良有些听不下去了。
“我是中国人当然中国化喽,好了,就叫他贝克汉姆好了!”
“?这名字怎么听上去那么耳熟?”阿尔良有点怀疑。
“那就叫皮特好了!”我最后决定下来。
“好吧!就叫皮特。”阿尔良没什么发言权的点点头。
“可是,它吃什么呢?”
“水果。”
“水果?完了,它吃的东西比我吃的还高档次!”
“好了,别老谈皮特了,该谈谈我们了吧!”他从我怀里拎起皮特脖子那圈肥肉肉,看也没看把它扔下了床。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看到他慢慢爬近我,我也慢慢向后躲。
“我说过一年后娶你的,现在都一年多了,你不会反悔了吧!?”
“哪,哪有一年?我看你脑袋越过越糊涂喽!”我笑着手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嫁给我吧!”他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眼神很认真的说。
“我……我还要上学,再……再说我年龄未到,家里人也不会同意!”我的脸羞得通红。
“那我们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如何?”他坏坏的抱住我的腰不停哈我痒痒。
“讨……厌,快……住……手……啦!哈……”,我被痒的不能动弹。
“两年,两年够吗?别再让我等了,我会发疯的!”他停止所有动作,深情的看着我。
看着他,泪流了下来,我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他的痴情让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天蝎女人因爱而存在,因爱而毁灭!”他就是我的爱,我为他而存在,我要做他的新娘,我要做这只地狱恶魔的新娘,我,无怨无悔!
※※※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却冲淡不了我们的爱,我们的爱不被世人所接受,也接受不了上帝的祝福,但是,当爱存在时,一切束服就已经被冲破!
我爱你,海不会枯,石也不会烂,因为我们不需要这种虚伪的面具!
我爱你,用每一分钟,每一秒钟留下你的容颜,只因为——我爱你!
完
中国篇 牵牛花
牵牛花花语——爱情永结
※※※
“突然,一只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她浑身哆嗦得不敢回头看,但,她还是回头了,因为,她希望这次拍她的肩头的能是一个人,可是……。”
“哎呀,不行不行!”按下删除键,司徒桑儿第N次否决了自己原先想写的内容,唉!为什么现代人都喜欢一些恐怖鬼异的小说呢?自己明明是写爱情小说出身,可是为了生活,也不得不写恐怖小说,真是造化弄人啊!
“算了,也写不出下,就出去转转吧!”关掉电脑,随便找了个背包,将一大堆东西塞了进去便出了家门。
喂,有没有搞错?现在可是午夜一点,一个女孩子走在大街上不怕吗?
不知从何时起,司徒桑儿养成了两个坏毛病:第一个就是从一个人变成了夜猫子,而另一个便是喜欢半夜一个人去一些比较阴森恐怖的地方。没办法,谁让现在人们都喜欢恐怖刺激故事呢?大部分的恐怖故事已经满足不了众多读者的口味,如果不来点新鲜的,估计司徒桑儿真的得转行去做别的事。可是她上完中专就在家写小说了,虽然明知道做小说作家是一个毫无星芒所言的职业,但是既已选择了这一职业现在叫她转行,你让她去做什么呢?
“唉,恐怖电影看多了,现在好象什么恐惧感都没有了。”传说这条街上经常会有杀人魔出现,据说已经有十九名受害者,大部分都是年轻的长发女孩,死状都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被凶手赤裸裸地丢弃在案发现场,之后,这条街上便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因为死者在被强奸前都是身着红衣,所以这条街也被称为“厉鬼街”。
“嗯,让我看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打开小手电翻了起来。“‘厉鬼街’已经来了五次,从第三次开始已经开始找不到任何灵感了,今天是第六次,算了,还是换个地方吧!”虽然有些寒气逼人,但是根据前五次的观察,发现之所以会有寒气逼人主要是已经进入深秋,有寒气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既然已经出来了,不找点东西就回去会不会有些太冤了?”把本子和小手电放进包里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喂?”电话响了二十五声才有人接听电话,声音听上去简直想杀人。
“美美,帮忙啦!”一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司徒桑儿马上撒起娇来。
“你这女人是不是又找不到灵感了?”听到司徒桑儿的声音,电话那边的美美只有认命的叹了口气,她真不明白,她上辈子是不是欠这个司徒桑儿的,让她这辈子还?从三个月前司徒桑儿开始写鬼异小说开始,她就晚上很少能睡上安稳觉了。
“‘厉鬼街’我已经待腻了,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地方?”
“好吧好吧,谁让我是夜间‘夜半尸语’最有名的女DJ呢?前两天有位听众说,无言山那块的荒宅里闹鬼,你可以去那里看看。”说完,不理会电话那边的司徒桑儿有否听清楚她的话,挂掉了电话。
“无言山的荒宅?好吧,远就远点吧,等等,还是先回家拿点装备,无言山怎么说离市区也有四个小时的路程,如果现在去怎么说都到早上了,白天时可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对了,把笔记本带着,四个小时的路程应该可以写点什么的!”没想到司徒桑儿如此有敬业精神。
※※※
“玄蓝狐,你到底在这狐仙课程里学到了些什么?”爆跳如雷,老头的声音如天空中的干雷又精又响。
“吓人。”
“吓人?你瞧瞧你的那些吓人的鬼把戏,那是你从哪里学来的玩意?你可不要忘了,你是一只狐狸精,可不是什么孤魂野鬼!”
“可是老师,您既然让我吓人,狐狸吓人与鬼魂吓人不都是吓人吗?”
“玄蓝狐,你是真傻假傻?你不知道狐狸吓人有狐狸吓人的尊严,你用个人影在那里晃来晃去,那到底是狐狸在吓人还是鬼魂在吓人?到时候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狐仙一族都是一些不会吓人的族群,是一些不如鬼魂吓人的族群!”老头的毛发已经气得全部竖了起来,并且还在一根一根拨自己脸上的胡子,看来他是被气疯了。
“好了,玄蓝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下次你的吓人伎俩还无法合格,我看你也别从这学校毕业了,免得到时候给我们狐仙一族丢人。”老头强舒一口气,终于把火压下去了,果然道行高深。
“是,老师。”鞠腰行了个礼,慢慢走出了房间。
※※※
“哇!玄蓝狐,真看不出来,你真的敢当着那老头子的面用鬼魂来吓人。”
“得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你们都输了,拿钱吧!”伸出右手,面前一胖一瘦两个小狐仙带着佩服的表情,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五百元人民币递给了他。
数了数手中的钞票,“我可是狐仙学校的高材生,就算我用法术把这破学校给弄塌了,他们也不会不让我毕业的。哼!”把钱放进口袋里,抬着头,不可一世的走了。
“哇塞!真是帅呆了!”两只小狐仙崇拜得两眼冒星。
刚准备走门去转转,突然一个鬼祟的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根据他的狐眼推算,眼前这个女孩实际年龄绝对不会超过25岁。三围嘛!38、26、38。哇!正点!长相嘛!仔细瞧瞧还不错,至腰长发,发尾带点小卷,说明此人矜持之中带着火热的奔放。至少165的身高显得她高挑、美丽、果敢!
“真是极品呀!”玄蓝狐右手摸着下巴带着专业水准最后总结道。
“嗯,嗯!”很多与他相同的赞许声让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二十多条狐狸翘着尾巴流着口水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他刚才发现的目标。
“去去去,你们连形都没有也想动她的主意?”玄蓝狐有些恼火,搞什么嘛,这些不懂事的家伙们,不知道什么事都得先让着老大吗?
“话不能这么说嘛,虽然我们是长得难看了点,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一样也有追求她的机会。”一只狐狸首先幻变成人形,仔细瞧瞧,长得还不错。紧接着,所有狐狸都幻变成了人形。
“这么说,你们是跟我抢定喽?”看着这些长得都并不是太难看的小辈们,玄蓝狐忽然觉得好笑起来。
“美人是需要争取才能抢到的!”另一只小狐狸不知死活的说。
“好吧!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做前辈!”玄蓝狐眼睛血色一闪,准备大开杀戒,当然,他也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些小狐狸们的命,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而已。
于是,狐狸大战开场了。
※※※
“好吧,先把东西准备一下,等天黑了以后就可以把整个荒宅好好的检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坐了四个小时的大巴,司徒桑儿就写了四个小时的小说,当然她这四个小时里写的并不全是恐怖鬼异小说,如果她能写四个小时的恐怖鬼异小说,那她根本就不用花四个小时坐大巴跑到这没人住的‘无言山’上来了。
不过,回头想想,她在四个小时倒底在大巴上做了些什么?
先是睡了一个半小时的觉。对,以她的话来说,她在梦里写了一个半小时的小说。
然后,打了一个半小时的游戏,引用她的话来说,她在玩游戏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后半段的小说。
最后真的动手写了一个小时的小说,不过,是爱情小说。
到达“无言山”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半,在车上她吃完了今晚的晚餐,所以,现在她正在宅外的空地上搭建自己的帐篷。为了排解寂寞,她才特地带来了walkman,所以,宅内的那些猫叫狐狸叫她是一丁点也没有听到,直到帐篷搭建完成,她才把耳塞从耳朵里拔了出来,随手将walkman扔进了帐篷里,因为,现在已经天很黑了。
“OK,让我们来瞧瞧,今晚我们会有什么新的发现吧!”司徒桑儿自言自语,把小本子和笔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打开临走前刚把电充得足足的照明灯,慢慢走进了这个传说中的荒宅。
※※※
“哼,没想到这些小东西这么难对付!”喘着气,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玄蓝狐终于在大获全胜的情况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
※※※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司徒桑儿不小心被地上的东西绊摔倒,忙用照明灯看了一下,“咦?一只狐狸?”司徒桑儿蹲下来,从地上捡了根小棍弄了弄那只狐狸,“咦……,一只死狐狸!”看到狐狸一动不动,司徒桑儿像捡到脏东西一样慌忙扔掉手中的小棍向后走了几步,一不小心,踩到另一只趴在地上狐狸的尾巴,一声尖叫,狐狸从地上醒过来跑了,“哦!不是死狐狸,是一只晕倒的狐狸。”司徒桑儿拍了拍胸口,决定继续往里走。
玄蓝狐好奇得看着司徒桑儿的一举一动,看到司徒桑儿越来越往里走,自己也跟了进去。
第一间房,空。
第二间房,有一张床。
第三间房,有一百二十根蜡烛。
第四间房,有十张凳子。
第五间房,除了挂在墙上的白布,空。
第六间房,一架钢琴。
第七间房,一地书。
第八间房,一只死老鼠。可以确定,这次确实是死的。
第九个房间里是最恐怖的,里面有九十八个马桶。
“这个宅子是挺古怪的!”看完九个房间,司徒桑儿确定的点点头,然后准备从第一个屋子里再重新看一遍,希望有什么新的发现。
“这女孩这么好奇这房子?”玄蓝狐在她准备打开第九个房间门时就看出来一些东西,虽然她打开自己的厕所让他忍不住摇摇头,但是,一种恶作剧的念头让他忍不住想对她试试。
※※※
司徒桑儿重新打开第一个房间,突然,一大群黑色的蝙蝠从屋子里向外冲出,带着重重的阴森味,冷不丁让司徒桑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亏得司徒桑儿胆大只是起了点鸡皮疙瘩,没仅没叫出声来抱头逃跑,连脸色都没变,没办法,谁让天太黑,看不清楚她的脸是什么颜色。
既然已有蝙蝠飞出,司徒桑儿还是决定走进这屋里看看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当她最后一只脚踏进这个屋里时,屋门和她手里的照明灯同时关上,不管她怎么弄手中的照明灯依旧亮不起来。
“看来这地方是有点邪门!”司徒桑儿说完这一句话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鬼片里看多了,鬼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幻象,利用磁场改变人脑中的磁场而产生恐怖的幻觉。而她现在之所以不动,是想让自己先静下来,她认为,只有自己先冷静下来才能冷静地面对将要在自己眼前出现的一切,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的眼睛适应黑暗。
“呜,好痛苦,好痛苦啊!”女人的呻吟声,似远似近,飘渺而不定。
“来了!”司徒桑儿突然睁开眼睛,全身警戒起来。
“救我……救我……。”一身白衣,轻飘飘,在司徒桑儿的眼儿飘来飘去。
“哦?哦?”司徒桑儿立刻睁大了眼睛,“白衣,长发,看不见面目,嗯嗯!”只是一瞬间,司徒桑儿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和笔,利用和幽魂同时出现的鬼火快速记录下来。
“带我出去,带我出去,如果你不带我出去,你就留下来留着我吧!”幽魂慢慢向司徒桑儿走进,终于露出那泛着绿光的鬼脸,苍白、腐烂带着流着浓的血水。
“嗯,看来香港鬼片做得很到位,原来鬼的脸真的是泛绿光的,嗯!”索性坐在地上慢慢记了起来。
“你既然坐了下来,那就做我的美餐吧!”幽魂张开嘴巴,一对利牙露了出来。
“等一下!”司徒桑儿站了起来。
“嗯?干什么?”幽魂果真停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你这鬼怎么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首先,你是虚体,虚体可以吃人吗?你不知道鬼是不吃人的吗?其次,你的气氛不够恐怖,一点都没有吓到我,拜托,现在还有哪个鬼没事带着鬼火到底跑?最后,鬼身上是没有味道的你不知道吗?你瞧瞧你,一身狐臭味真是难闻,算了算了,我还是换一个房间吧!”说完,司徒桑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站在第二个房间门口,司徒桑儿索性将照明灯就留在门口,反正进了这间房间的门灯也不能手。
推开门,走了进去,和第一个房间遇见的一样,门,自己关上了。
一个人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越抱越紧,紧得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司徒桑儿不由得全身僵硬。
司徒桑儿刚准备开口讲话,一个粘糊糊滑腻腻的东西在她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