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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钟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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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前,我大致问了高煜家的方位。一路无话,快到地方时,我又问详细的地方,问了 两遍也不见回应,以为他睡着了,就描了一眼后视镜,发现他正在后座的黑暗中盯着我,眼 镜在灯光中一闪一闪的,我只觉得后脑勺都被他瞅凉了,就干脆停下车问他家到底在哪里。 
他一动不动,语气轻柔,象在催眠:“施慧,我们处朋友吧。” 
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又听他继续道:“其实,那天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和别的女 孩子不一样,你知道吗,你眉间有一股英气,特别吸引人。当你在绑匪枪口下给我扎紧伤口 那一瞬间,我对自己说,我只要活下来,我非这个女孩子不娶!” 
我决然地打断他:“高煜别说了,这不可能!” 
高煜直起身来,语气变得急促:“施慧,我知道你的经历跟一般人不一样,你,是不是 你觉得我不够男人?” 
我想起妈妈的话,尽量把语气放和缓:“小高,我们俩做朋友真的不合适,我早过了被 人称做女孩子的年龄,我还有伤残,我们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高煜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用力很猛,跟着把头也凑了上来,我们离得很近,彼此呼 吸相闻,我看见他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微微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想可能以他的条件,很少有这样被坚拒的经历,可我也是第一次叫一个男人这样动情地 抓着,尴尬之余听见喇叭声在车后漫响成一片,我先清醒过来,见他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觉 得实在纠缠不起,就一发力甩开他,回头三下五除二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抬手叫了一辆出租 。 
车窗外,高煜急迫喊叫的面孔只现了一下就不见了,我连头都没回。出租车行驶在一处 繁华的夜市上,芸芸众生一掠而过,多数都在为一已之愿奔波劳碌。这茫茫大千中,上哪再 去找到另一个林知兵?如果不是林知兵,我心里会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吗?我知道自己还没到 看心理医生那一步,我很清楚我自己,我是一个外表高傲,而内心脆弱的女人,我有一颗曾 经沧海的心,却容不下任何一滴水了! 
我突然觉得委屈,鼻子有些发酸,就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再一次出现那美好的幻境,我 和我的林教官并肩奔跑在阳光中,氧气是那样充沛,我们都不知疲倦,永远没有生理极限, 我们什么也不说,只是迅疾地奔跑,道路无边无际地在眼前铺展开来,永无止境…… 
我就这样闭了眼睛陶醉在其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出租车司机问我:“小姐,你到底 去哪?” 
我才觉得自己也是有些醉意,赶紧报上家址,到了地方司机告诉我一共花了98元,我心 疼之余掏了半天才凑了70多元,就对司机抱歉地说我下车家去取,司机极不耐烦地说那你快 点,又嘟囔一句没钱打什么的。我下车飞也似的进了家门,等我再出来时,出租车已经不知 去向,取而代之的是高煜的白色现代。 
高煜拎着手机,指着担心地说:“我整整等了半个小时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施慧, 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猜想他是打电话给小婉才找到我家的,不禁有些感动。时间已近深夜,突然起风,寒 夜的秋风多少带了些凛冽,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高煜走过来,脱下运动服给我披上, 然后又顺势自然地拥了拥我的肩膀,笑问:“你这么瘦,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真是想象 不出来。” 
他又恢复了体贴入微的绅士风度,我这次也没有拒绝他,披了他的外套在夜风中和他对 立良久,风吹乱了我们的头发,彼此都能听见心跳的声音,最后我说:“高煜,你想听听我 的故事吗?” 
…… 正 文 第1部分 第十二章 莽撞少年 
可能是昨夜着了凉,早晨醒来有些感冒,赖了一会儿床想请假,又想起报表昨天还没有 做完,这可是十几天休病假耽误下来的,我们那个处一人一摊活,别人帮不上,就坚持着起 床去上班,谁知晚了一步没赶上班车,只好去挤公共汽车。经过昨晚,我对出租车是更加敬 而远之了。 
正值上班高峰时间,公车的人越上越多,我见离自己座位不远处,有个和我妈一般年岁 的老太太正挤在人缝当中左右摇晃,她搭手的座位上,两个挂耳机的半大孩子竟然视而不见 ,连座也不让。我起身刚要招呼,后身一紧,回头见一壮汉已经挤占了我的位子,我没理他 ,挤过去先把老人扶过来,招呼道:“让老太太坐!” 
那壮汉穿个皮夹克,拿白眼横了我一眼一动不动,我有些火了:“起来!” 
车上人都看过来,壮汉左右看了一下,自知理亏地横着膀子站起,老人仰视他铁塔一般 的体魄,颤抖道:“不坐了!” 
我不由分说就把老人推上座位,然后和那壮汉目光对峙,他坚持了一会儿先行败下阵去 ,我心里却是一阵悲哀,自始至终这老人连个谢字都没敢说出口,坐在那里活象个受惊的老 兔,我想自家老妈经常也要挤车去买菜购物,她老人家一定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吧。到站下车 ,我明显感觉到那壮汉故意的挤撞,我没空搭理他,但心情很坏。 
我没想到,这只是今天心情败坏的一个序曲。 
到单位已经迟到了半个点,不幸又被处长撞见,沉着脸问我为什么来这么晚。我们司法 厅因为新换了厅长,处级领导也都轮换了一遍,这位处长本来快提副厅,却被发配到厅里最 不起眼的处,所以脾气很大,我自知有错,没有解释赶紧坐下拿出报表,对桌的老李递给我 一个信封,告诉我因为休病假,所以处里这个月发奖金扣了我一半。 
象我们这样的机关部室,一般都会有小金库的,这是厅里人人皆知的秘密。这种奖金的 发放处里作主,由不得厅长们,我吃了哑巴亏只能自认倒霉,偏偏还有霉头往上撞。中午快 下班时,处长又把我找到他办公室去,我一进去发现里面还坐着两位副处长,都面色不豫, 满脸阴云。他们开始还能循循善诱,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后来见我一问三不知如坠雾里 的样子,就干脆挑明了问是不是我向刘厅长反映处里问题了。 
我吓了一跳,我平时连处里的领导都很少接近,处室外的的事情更是两眼一抹黑,更别 说厅领导了,我不知他们所问何因,自忖不是调皮捣蛋之流,只想这种事情清者自清浊者自 浊,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就平静答称与我无关。临出门去,处长叮嘱我作为一名年轻党员, 要给其他同志做出表率作用,不能带头违反机关纪律。 
我继续回去报表,到了中午还是挺不住了,直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报表已经交差,就又 去请假,处长看我的眼神里就又多了些内容。我自知连休半月病假,今天又迟到早退,表现 确实有些散漫,自知理亏地走出楼去,才想起装奖金的信封落在办公桌上了,我回去拿,还 没进办公室的门,就听见同事在说我的名字: 
“处长说得对,十有八九是施慧!” 
“施慧平时老实巴交少言寡语的,不象那种人呀!” 
“俗话说‘蔫咕人蛊恫心’,这个月奖金她得的最少,怀恨在心也说不上呀。” 
“这事处长做得欠考虑了,才几个钱的事儿,全给她不就完了,这就叫得不偿失” 
“也怪她自己,年纪轻轻地老是腿脚不好!可能她处不上对象,就跟这个有点关系!” 
“对了,我听说她好象和刘厅长有什么关系,处长说这次病假就是厅长请的。” 
“啊?厅长出面给科员请假,听都没听说过唷!” 
我听不下去,一下子推开门,同事们都正在吃午间工作餐,见了我口中含饭愕然相向, 我忍了再忍,默默走到桌前拿起信封转身走了出去。一出门,我差点把装钱的信封扔垃圾筒 去,就为这几百元我憋了一肚子气,好在总算是明白是有人向上边反映我们处小金库问题了 ,偏偏我这个月奖金得的最少,自然是要怀疑到我头上,而这其中最令人称疑的是这次的病 假居然是厅长亲自为我请的。 
我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辩了。 
在部队时当战士时,我就不是一个会处理人际关系的兵,新兵中我只有于晓梅、肖东琳 和程垦四个朋友,这完全是因为我们入伍就在同一个寝室,许多战友干脆认为我清高孤傲, 瞧不起人,好在我有一技之长,军事成绩出类拔萃,加之天天埋头训练,刻苦程度无人能及 ,还能得到首长和战友的正确评价;后来因为感情的事钻了牛角尖,有过当拼命三郎让战友 百思不得其解的行为,曾被误认是为了提干当官搏功名,是个人英雄主义,所以尽管功勋累 累,提拔却始终赶不上于晓梅和程垦她们这些同期入伍的战友;等我转过弯子成为一名思想 成熟的军官,离受伤转业已经很近了;转业军人到地方工作,被称为是人生一大重要转折, 我年纪轻轻进了机关,对自己的性格局限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尤其在部队历经了生死关、名 誉关,自认为到了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境界,一切富贵浮华于我都会如过眼烟云,已 经做到风清云淡心若止水了,却不想还是避不开逃不开这种无聊的人事纠葛,今天更是被人 误解到这种程度,连我的伤残都成了同事耻笑的话柄。 
我连公车也不坐,一鼓作气地往家的方向走去。以我家到单位的距离,中间倒一次车要 二十几站地,照我这种走法,两个小时都未必到家,其时我还在发烧,腿也没完全养好,可 那天我什么也不顾了,野营拉练一般一个劲地走。我只身穿过繁华嘈杂的大街,拥挤窄小的 小巷,仿佛置身一个陌生城市,心境荒芜而遥远,我不由深深地怀念起在部队的生活,怀念 起那单纯炽烈的战友情谊,那惊心动魄的战斗岁月,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脚,气忿和酸楚同时 在心中郁结。 
刘春这小子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上了我的枪口。 
可能和他当时的在酒店当副总经理这个职业有关,刘春其时最大的爱好是送花,弄得我 一度曾怀疑他家是不是开花店的。那天我狼狈不堪地走到家属楼前,已经是午后三时,他正 在奥迪车里引颈探望,见到我喜出望外开门下车小跑过来:“哈哈,我给你办公室打电话, 你同事说你请了病假刚走,我开车来回遛了好几趟,看见6路车我就追,也没见你的影儿,等 了一个点了,可下叫我等到了!你怎么没有手机,我明天送你一部得了!” 
我一听他敢给我单位打电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又听他大大呼呼要送我什么手机,更加 愤怒,瞪他一眼就向家里走。 
他一点没注意我的脸色,乐颠颠地从车里又捧出一大束花来,跟了我的屁股走。我开门 他进屋,我换拖鞋他等着,然后也自来熟地也换了拖鞋,大叫你家有花瓶吗?没等我回答就 进了厨房。妈妈不在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在那哗拉拉地放水,我从他身后清楚地看 见他耳朵下方耷拉着一对耳机,和早晨公车上那两个半大小子戴的一模一样,那时我还不知 道这东西叫MP3,是听音乐用的,只是觉得是不良少年用品,想起他昨晚种种醉后丑态,心中 鄙夷更甚,就开口道:“刘春,你干什么?花你拿走我不要!” 
那花挺大一束,刘春在我家的厅里四处看了半天,只好把花安放在小饭桌上,然后告诉 我:“这是加了花泥的,花店他妈的停水了,让我回来赶紧加水。” 
他张口就出三字经,我也厌烦,我站着一动不动:“拿走!” 
刘春这才发现我脸色不对,支吾着直起身:“你,你不喜欢呀?没,没事,大妈说她喜 欢……” 
我打断他:“你大妈也不喜欢,这东西挺贵的,你拿去给小婉吧!” 
我那时已经把火压了再压,直到听见他说出石破天惊的一句才爆发,他直接叫了我的名 字:“施慧,我和小婉已经不是朋友了,我跟她说我爱你!”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跟着发作:“你,你胡说什么?!” 
他向后退了一步,还是坚持说:“施慧,我说我爱你!” 
“住嘴!”我一步步逼上去:“你还爱我了?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多大我多大了?你 有小婉那么好的对象还朝三暮四,你简直混蛋!” 
他也喊起来:“我不管!施慧我是认真的,我是成年人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爱,我也不比 你小多少,你知道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我他妈的就是爱上你了你说怎么办!” 
他连“他妈的”都说得理直气壮,气得我半天又没说出话来,最后喘着气将那花拿起来 ,往他怀里一塞就往外推,他跟我支了两下突然花掉在门口,他转身竟然一下子抱住了我, 接着把嘴也贴了上来。 正 文 第1部分 第十三章 姐妹之间 
我真没想到短短两天之内,竟然接连遇到这样的事情,在我二十八年的人生履历里,绝 无仅有,头一晚高煜也做了类似的动作,可人家高煜非常克制,循序渐进过程一点不突兀, 过后还自责冲动,比起刘春今天这个死皮赖脸的近身强攻,他那半点都称不上冲动。 
我再不犹豫,单臂一格将他推出去,接下来的动作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又上前一把揪 住他的衣襟,出拳如电直挥他的下颚,刘春一米八几的个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上门去 ,又滑了下来委顿于地,鼻口都蹿出血来。我做了这个动作马上后悔,知道自己这一拳太重 ,是把今天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刘春一张小白脸上了。 
刘春站了起来,用手擦了一把血,说了一句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话:“施慧,从那天在 酒店起,我就盼着挨你一拳,我早晚要让你看到,爱你的刘春是个男人!” 
房门有拧钥匙声音,妈妈拎了一袋菜肉开门,一入眼看见刘春的样子,东西全掉在地上 ,刘春反应还不慢,一把扶住她,连声说:“大妈没事没事,我是让施慧教我几手,没留神 摔地上了。” 
他跑进厨房洗了鼻子,走了出来,还记得去拾地上的花,妈妈不明就里也和他一起收拾 ,他把散落的花一支支插好,然后才向我告辞,这时他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估计痛劲已经上 来了,他说:“玫瑰是九十九朵,我数过了!” 
我一直没动地方,就这样看着他捂了脸换鞋走出去,妈妈也看出些端倪,从侧面看了我 半天,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慧儿呀,到底怎么了?” 
我摇摇头跑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开保险柜,抱出那只箱子坐在椅上发呆,我想哭却哭 不出来,象昨晚那样鼻子发酸已经是极限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尝过让眼泪流出来的滋味, 我在深深地自责,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我痛恨自己那一拳,我想林教官当年忍受莫大的委屈 还能无怨无悔为国捐躯,我施慧也算当过兵的人,怎么今天就为自己这么一点烦心事,就拿 人家小孩子撒气,我也真下得去手,我的度量都不如刘春这个臭小子! 
不出我所料,晚上小婉来了。 
小婉不光是我的表妹,也是我唯一的闺中密友。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她妈妈是我 老姨,是我们家为数不多的亲戚中唯一的高级知识份子,现在在省城一所大学里任教。同样 是表姐妹,我和小婉走了截然不同的道路,我从小被爸爸刻意培养成为武术冠军,高中未毕 业就被特招入伍,在军营渡过了青春岁月,可谓少年得志,可转业后才发现自己小时了了大 未必佳,我的经历注定我择业面极窄,根本不适应这个飞速转型的经济社会;而小婉则从小 在姨妈督促下用功读书,初中高中大学一路读来,大学毕业顺利进入热门外企,现在正是青 春飞扬的岁月,长得也如带露鲜花一般惹人喜爱。 
我们姐俩一冷一热,一个内向一个外向,外表和性格差异都挺大,可小婉却从小喜欢和 我在一起。我们友谊发展的过程也很有趣,小时候她戴个小眼镜天天闭门苦读,我一探家她 就如遇大赦,见天大呼小叫天扭股糖一样跟了我要东要西,很为有一个穿军装有津贴的姐姐 而自豪;现在整个颠倒过来,她月工资是我好几倍,出入美容院时装店如履平地,可以给我 指点时尚引领潮流了,加之心直口快,见面必要主动上课图谋颠覆我清淡的生活品味,尤其 操心我的婚姻大事,只不过我每次都配合得一塌胡涂,直到这次酒店咖啡厅遇险生变。 
她穿了一身粉红套装,拎了个小粉化妆包,打扮得象个洋娃娃,嘟着小嘴儿粉面带怒地 走进我的房间,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上我的床,看也不看地问我:“刘春来了?” 
我点点头。 
“那花是他送的?” 
我又点点头。 
她还是耷拉着眼睛不看我,只用余光感觉我的动作,然后气急败坏地把手中的小时装包 一下甩上我的床:“慧姐!气死我了!” 
我笑了,她的样子更象在撒娇,我想这一对小鸳鸯可能是打打闹闹惯了,表妹这脾气也 不是省油的灯,和她搞对象也真得有点本事,否则是驾驭不了这匹小野马的。我想了想,换 了一种幽默的方式反问她:“小婉,你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 
我当时的想法也挺自私,只是觉得应该赶紧把自己从这事儿中解脱出来,本来我和这事 也没什么关系,谁知小婉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竟长叹了一声,眼泪噼哩啪啦就掉下 来了。 
看见她的眼泪我真的有些心惊,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赶紧拉了椅子坐过去,又抽了 纸巾给她揩眼泪,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顿发泄,好不容易停下来,又看见我床头叠放的 牛仔裤,气不能抑地抽抽搭搭地指了控诉:“我说刘春犯了什么邪,昨晚儿上香格里拉还偏 要穿牛仔!他,他是要和你穿情侣装!” 
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再这么胡涂下去了,就起身正色道:“小婉,你们都是我弟弟妹妹辈 的,你和刘春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不想听!” 
她也站起来,一抹眼泪终于正视我:“你把自己当姐可人家不干,他说爱定你要追你呢 …。。” 
我断然喝止:“小婉!他信口开河你也跟了胡说八道?你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小婉恨恨地看着我:“我以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有什么吸引力,一下子 把高煜刘春全给迷得神魂颠倒!” 
“小婉!”我象被抽了一巴掌,也激动了:“你说这话不如骂我一顿,我对高煜的态度 我告诉过你,我昨天晚上也和他讲得清清楚楚了,我们没可能!至于刘春,他在我眼里根本 是个小毛孩子,我迷他什么了,我烦他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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