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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风情 作者:赵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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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把“鞍”买下来,就有人过来对我说:“要不要看看瘦脸霜?”估计我再在化妆品柜台前晃悠,我得买一车化妆品回家。我赶紧逃了出来。
  我在已经被晒得红红的胳膊上涂上厚厚的一层防晒霜,忽然觉得像给面包涂果酱,就罢手了。
  开车
  学开车让人感觉很愉快,一边开车可以一边享受外面的时光。阳光晒在手臂上相当热,“萨斯”刚过,每辆车上都贴着“本车已消毒”的安民告示,而且所有的小轿车都不开空调,玻璃窗摇得低低的,四面通风,也通阳光。以前很少呆在户外,不知道北京的夏天有这么热,车里简直像桑拿室一样热。但因为刚开始开车,正在兴头上,什么热不热、晒不晒都不在话下,注意力都在如何配合、如何换挡、如何转弯上。车子开起来的感觉挺奇妙,我听我一个开了十年车的朋友说,她的车已经变成了她的腿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
  “萨斯”一过,所有人似乎都要把损失的时间夺回来。街上到处都是人,饭馆的生意又开始好起来。汽车驾驶学校里报名的人很多,一切都又恢复正常了。
  风筝
  有一对男女,一片风筝就是他们的家。他们就坐在前门楼子底下的阴凉处,他们很年轻。因为要拍前门的照片,我和摄影师在那一带取景徘徊,我注意那对男孩女孩,他们很甜蜜地搂在一起,共同玩一只掌上游戏机。
  其实,游戏机也没那么好玩,搂在一起才是真正目的。女孩牛仔裤底下垫着一只硕大的风筝,风筝是由绿与粉红拼接在一起的颜色,十分抢眼。想必刚才他们两个放风筝来着,放风筝虽然好玩,但身体的距离有点远,没见过两个人靠在一起放风筝的。
  所以,他们收了风筝,以玩游戏机为由,搂在一起。
  他们的家,只是一片风筝,可他们看上去是何等甜蜜。几年以后,等他们真的有了一个家,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说不定感情反而淡了,两个人再也不想腻在一起,那台曾经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游戏机,早就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上面长满绿毛。曾经的快乐,已不知去向。

第49节 梦

  我总是梦见成吉思汗镇。
  雨过天晴后的草原,鲜草如嫩绿色的锦缎,锦缎上散落着白色的珍珠,那是羊群……那面写有“碾北公路”的石墙,一边是龙,一边是马,它们分别朝向两个方向。
  在梦里,石墙出现了丝绸般的柔软质感,显然有两股力作用于丝绸的两端,由于力的作用,丝绸开始变形,就像风中的电影银幕,银幕上的石头看上去很重,却能被突然刮来的风吹得随风舞动。
  我总是梦见成吉思汗镇,梦见那条通往白云深处长得没有尽头的公路。我在那条公路上走了很久,没有遇到一辆车。我在“碾北公路”的石墙旁停下脚步,那面黑森森的石墙,忽然像电脑动画那样,慢吞吞地长出一朵玫瑰花来。
  我感到万分惊讶。
  一切都是黑白的,惟有那朵玫瑰浓红欲滴,深得像血……
  醒来后才发现身在北京。内蒙已从我的身体里抽身离去。窗外的天空昏暗得要命,不知此刻是白天还是夜晚。我一直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即使是长途旅行,也不能把我的生活习惯彻底扭转过来。我总是在天亮之后沉沉睡去,有时候,外来的电话会突然插入我的梦境,把梦中的草原撕成一叶一叶的碎片。

第50节 爱情电影

  舒淇在电影《半支烟》里,有一种风尘之美。她的嘴唇画得很红,轻微肿胀着,仿佛随时随地准备和什么人接吻似的。舒淇在这个电影里扮演一个舞女,曾志伟在电影里扮演一个从巴西回来的老男人下山豹,他一直心心念念想回香港,想找到当年那个只抽了半支烟的舞女,舞女剩下的半支烟一直珍藏在他的金属烟盒里,他那半支烟时常被谢霆锋扮演的小烟看到,小烟就问:“这是什么?”
  曾志伟演的下山豹笑而不答,更显神秘。
  曾志伟一直带着舒淇的画像,画上的风尘女子冷漠、艳丽,竟还带有些许高贵之气。也许就是这一点点东西牵引着一个与她素不相识的男子,梦想半生。
  她擎着烟,她冷漠地看着人间。
  舒淇的外貌、气质很像一个舞女,她的红唇、她的卷发、她的眼神有一种洞悉一切的美。仿佛一切都看穿了,仿佛时间流转,世事变迁,但她仍留在原地。
  曾志伟看到当年那个舞女仍坐在原来的位子上,一点都没有变老,连服装、发型都没有变,空气中仍响着邓丽君的歌,有一些舞客(显然已经变老了的舞客)仍在跳着当年的慢舞。
  他朝她走过去,走得很慢。曾志伟只有在香港电影里才是好演员,他在大陆演的那些贺岁电视剧实在是很糟糕,令人不忍目睹。但在《半支烟》里,他演得好。在《无间道》里,他演得更好。但为什么一到大陆来演戏,他就水准大跌呢?实在令人搞不明白。
  他继续走向那舞女,舞女坐在当年的位子上,用冷漠的眼睛看着他。
  他走过去,帮她点烟,然后问:“你叫什么?”
  舞女说:“阿南。”
  又道:“你是不是想跳舞?”
  然后,他们跳舞。
  舒淇在这部电影里镜头极少,但给人留下的印象却很深。那个风尘、艳丽的女人,她是纸上的一张画,画的颜色每天都在褪,很快就要什么也看不见了。
  爱情是什么呢?爱情就是生活在对一个人的想象里。爱情就是那张褪色的旧照片。爱情就是虚无。

第五辑 长发飘过撒哈拉
第51节 埃及蓝

  我们在尼罗河上漂了三天,埃及蓝的窗框始终框住我的视线。船房的窗子很大,我把纸按在玻璃上,仿佛在绿色的河水上写字,那种感觉非常奇特。
  我看见自己站在窗边,头发笔直地倾泻下去,身上穿着埃及产的棉白衬衫,胸口绣满让人看不懂的圆形图案。从埃及蓝的窗框里看出去,远处是蓝色的河水,那河水如海洋一般辽阔,近处却是如海藻一般的绿。这里的阳光分外耀眼,如一大把碎金子泻地,晃动着,招摇着,从船的两侧层层推开去。
  岸边,是徐徐展开的一幅风情画卷,高大的棕榈树被放置在金子一般的土地之上,她们风姿摇曳,三三两两地站立着,有的手挽手如闺中密友,有的赫然独立,有种傲视一切的挺拔姿态。有风吹过,棕榈树便摇动起来,就像一支支往天空上写字的、巨大无比的笔,不是风吹动了她们,而是她们搅起了风。
  岸边站着一匹白马,我一直靠在埃及蓝的窗边,凝望那匹马。那匹马的姿态是那样美,仿佛来自远古,我已经听到它悠长的鸣叫声。白马就像一个从远方而来、与我赴一面之约的情人,静静地等待我从这里经过。
  在此之前,它已经等待了很长时间,它要忍受烈日的灼烤,忍受时光的漫长,忍受风,忍受河水泛滥,忍受蚊虫叮咬。它怀着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大船将会载着一个长发女子到来,她白衣飘飘,站在蓝色窗框里,与白马相互凝望。
  无语的白马。河流上飘过来的长发女子。细密的阳光。看不见云朵的天空。舞蹈的棕榈树。金子一般的沙土。这就是我在尼罗河水上所写的字。
  我把字写在河水上,河水很快就把我带远了。
  白马还站在原地,而我已漂到离它很远的地方,几乎看不到它了。这时候,河岸边出现一座荒城,荒城是泥土的颜色,突然间的歌舞从荒城的阴影中闪出。我还恋着那匹白马,便向来路的方向回望,因为距离太远了,即使白马还在,我也无法看到它。
  再定睛看时,荒城中的歌舞已经不见了,断壁残垣,人去楼空,原来,繁华只是一场幻觉。
  埃及蓝的窗框,把一个中国来的女子装在画卷之中,她眼眸明亮,黑发如瀑。在她张望沿途风景的同时,那匹凝然不动的白马也在张望她。

第52节 阿斯旺夜市

  阿斯旺夜市并不很大,我想,在埃及,这样的市场可能遍地都是。我们的大船因停泊在阿斯旺,夜色降临时,我们走过跳板来到岸上。阿斯旺的堤岸真是漂亮,泊岸的大船灯火亮成一片,像悬浮在半空中的水晶珠片。
  我们沿着堤岸走了一段路,夜风清凉,有当地少年在岸边击鼓跳舞,他们眼神明亮,身手敏捷。也有男女恋人在路边慢慢地走,他们不拉手,目光犹疑,女孩较为保守,都包着头巾,男孩高高瘦瘦,肤色较深。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走在一起,也还是甜蜜。女孩的阔脚裤在风中发出旗帜般的“噗噗”声,就像她的心在欢快地跳动。
  我们在道路尽头拐进一条窄街,夜市的灯火在我们眼前亮起来。我走进第一家店,一眼就看中了那条耀眼的红珊瑚项链,那是由无数细小的红珊瑚串制成的,那样粗而夸张的链子,令人想起海盗船的故事,阿拉伯神灯的故事,想起许许多多传说中的人和事,我一脸迷茫地望着它,忘记了讨价还价,一下子就把它买了下来。
  阿斯旺夜市古怪而又混乱,卖什么东西的都有,木雕,银盘,手镯,“生命之匙”,木雕的吉祥物小猫。我的朋友徐坤看上一只黑色的小木
  2004年春天,在埃及旅行时的留影。拍照时一当地人硬闯入镜头,要求与之合影,并索要2埃镑小费。
  埃及妇女很腼腆,当她们想和中国人合影时,她们就相互推着,谁也不敢上前跟我们说话。“能和你们拍张照吗?”他们中惟一的男士走上前来,用英语很小声地问。
  猫,摊主开价120埃镑,我们拦腰砍成60镑,摊主摊开双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又用手指指脑袋,表示我们脑子进水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那个卖旅游纪念品的摊主,丢下自己的摊子不管,一口气追出二里地去,一路自动降价,直至降到30镑时,再次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最后,那只猫以20镑成交,执著的摊主拿出非把生意做成的架势,疯了似地一路狂追,到最后我们觉得他都不是在做生意了,而是在斗气。
  纸莎草纸画在埃及很有名,许多店都有卖,我们在夜市上发现一家小店,店里的纸画品种繁多。店里的女孩包着包头,却赤裸着一双脚。女孩正坐在店里津津有味地看足球赛,电视屏幕极小,但他们微弓着腰,坐在条凳上看得兴高采烈。
  我们在柜台旁边选画,他们一边看球赛,一边照看生意,为球队加油,顺带讨价还价,一样也不耽误。我在那家店里选中两幅画,其中一幅画的是一个变形的、身体超长的女神,她正弓着身子准备吞下即将落山的太阳。画上由于着了金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真像一个梦啊。
  逛完夜市回到船上,把买到的东西摊在床上,一样样细细观看,每一样都觉得爱不释手,刚把那串红珊瑚石项链戴上,就听到有人说,夜晚的舞会开始了。
  伊斯坦布尔的早晨〖〗〖〗那种风情〖〗伊斯坦布尔的早晨
  从北京飞往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要经过漫长的旅程。旅行手册上写着,需“夜宿飞机上”,我没有飞夜航的经验,想当然地以为在飞机上睡觉一定很好玩。
  深夜时分,首都机场里依旧灯火通明。我们在机场搭乘土航TK21航班,航班上的空姐都很漂亮,机舱里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儿,听说土耳其的香水不错,我们一上飞机立刻就闻到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们看到我们的城市北京——她在午夜里灯火通明,那是一座玻璃和宝石构成的城市,每一次离开她,我都会感觉到隐隐的不舍。
  圆窗外的天一直都没有亮,黑得像外星球的某个地方。推算一下北京的时间,此刻差不多天快亮了吧。可这边的天,没有一点亮的意思,身边的乘客,全都歪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有我前面的一个欧洲男人,打开头顶上的小灯,聚精会神地在读一本书。
  看样子是一本英文小说。我喜欢在旅行中不知疲倦彻夜读小说的人。而我自己则什么都不读,写小说的人是很少在路上看书的,上路,对我来说,只需要带上眼睛就够了。
  到达伊斯坦布尔,就像到达天的另一边,灯火在黑暗的天际线下突然出现,一盏,两盏,三盏……紧接着越变越多,以至于连成一片。天空仿佛倒挂,星星布满脚下的“天空”,我们在星星的上面,比天空还高,离地面极远。
  凌晨6点,飞机到达伊斯坦布尔,那是一个城市即将亮起来的时候,站在黑与白的交界线上,伊斯坦布尔有种半明半暗的美。大轿车开得飞快,车窗外高速掠过的,是一个错落有致的“山城”,这里的房子大多依山而建,高高低低,古旧而又别有韵味。
  我们到达“金色年华”酒店的时候,正好是当地人的早晨上班时间,道路窄得就像北京小区内部的便道,但他们车技都很不错,能把车开得嗖嗖的,令我这个刚刚学会开车的新手惊得直张嘴巴。
  酒店里准备了浓香的咖啡,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温暖,可惜天气太“酷”,冷得比北京还要过分。我和徐坤把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套在了身上,然后上街去逛。
  有兜售小块地毯的人追着我们,他们用含糊的英语一路自动降价,价钱从50美元,一路掉到15美元,我们不想跟他搭话,毕竟女人对地毯之类的东西兴趣不大。
  我们在寒冷而精致的街上闲逛,发现一家橱窗上挂有中国字的商店,字是倒过来挂的,大概店主并不认识中国字,上写道“风林火山”。我们在店里果然看到了中国货:从中国来的瓷器和纸灯笼。我们好高兴,用英文跟店主一通闲聊,还好心地告诉他,玻璃上的字挂倒了。
  店主很希望我们每人买一只“欧亚大桥”的盘子,一想到旅行刚刚开始,我们不想背那么多东西跑路,就婉言谢绝了。因为没买人家的东西,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我们还会回来的,”我们对店主说,“回来再买。”
  店主谦和地笑着,“再见。”他用中文对我们说。

第53节 意大利电影

  那部电影我看了两遍,我在镜头前试图讲述它们,但我发现我不行,电影自有它自身的语言,它与文学中的语言既有相通的地方,又有文学中的语言完全无法抵达的地方。
  我为做《佳片有约》(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节目,花时间看了多部电影,有一些电影是为“工作”而看,有一些电影是为“喜欢”而看,意大利电影《儿子的房间》就属于为“喜欢”而看的电影,我一口气看了两遍,沉浸在影像的世界里,亦真亦幻,只觉得电影里的世界很近,周围的世界很远。
  有“意大利的伍迪·艾伦”之称的意大利导演南尼·莫瑞蒂崛起于20世纪70年代,是位集导演、编剧、演员、制片人等头衔于一身的电影狂,他的电影带有鲜明的个人印记,成为当代最有资格跻身“作者殿堂”的导演之一。他的新作《儿子的房间》在第54届戛纳电影节上荣获金棕榈奖。
  《儿子的房间》是从男演员(也就是导演本人)沿着海边的小路长跑开始的。他蓄着大胡子,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一位心理医生,他看上去非常健壮,正处于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成熟,沉稳,目光坚定。
  他跑步的样子看起来像个运动员,他一直在运动,后面的背景上出现了一艘红色的船。
  我喜欢这艘红色大船的出现,在灰蓝色的背景上它是那样突兀,仿佛是用画笔手绘上去的一般。红色的船使画面上有了一抹鲜亮的颜色,船头高高昂起,指向生活的纵深处。我觉得这个画面充满意味。
  紧接着有一个载歌载舞的印度歌舞班子从男演员面前经过,他们一群人在银幕上就像一群突然散开的、五颜六色的糖果,他们开口唱歌,谁也不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他们身上携带着莫名的欢乐,这种东西感染着周围的人和事物,整条街上都有一股硬插进来的寻欢作乐的情绪,当然,这情绪只是暂时的,与主题无关的。
  “作者电影”有着强烈的主观视角,强调从作者眼中看到的一切,这和小说中的“第一人称小说”有些相似。“印度歌舞班子”一段戏,就很像一个人信步走到街上,偶然看到的景象。在里面,我们还隐约看到“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一些影子:拿起摄影机,走到街上去,拍下偶然间见到、听到的一切。
  我们可以想象作者在拍“跑步”那段戏的时候,突然有个又唱又跳的歌舞班子“闯入”,现场的工作人员原本试图“驱赶”他们,但作者灵机一动,不仅不赶他们,反请他们“插入”画面,使电影更贴近我们眼睛所看到的“真实”。
  情绪的变化使电影有了张弛感。男演员刚在街上沾染上一身欢乐,回到家中就被一通电话泼了一盆冷水:儿子的校长用颇为严肃的语调叫他到学校来一趟,“现在?”他问。“对,就现在。”校长的语气是肯定的。原来,学校科学实验室的一块化石不见了。儿子被人告发,可能拿了那块化石。
  电影看到这里,我以为《儿子的房间》会缠进一段令人厌烦的家庭纠纷里,什么“儿子叛逆”啦,“夫妻不和”啦,我对这类流水账式的现实主义一向是没好脸色的,写小说时总是避之惟恐不及。在我的小说(如《有毒的婚姻》)中,我们生活的城市已见不到“现实”的影子,我所书写的城市被评论家称之为“独特的魔幻城市”,因为对“现实主义”的厌恶,我必须在现实之上开拓出另外一层空间来,使我小说中的人物与空间自成体系,从而使“赵凝小说”就像这位意大利导演南尼·莫瑞蒂一样,作品带有鲜明的“个人标签”。
  但在这部电影里,我错误地估计了故事的走向。故事并没有陷入庸常的家庭纠纷之中,而是展现了一幅温暖、和谐的家庭生活画卷:一家四口,儿子、女儿都很可爱,丈夫是心理医生,妻子是图书出版商,生活稳定舒适,没有代沟隔膜。如果要不是后来儿子出海潜水出事,电影给我们展现的家庭生活简直堪称“样板”,令人向往。
  在电影《儿子的房间》里,“心理戏”占了很大的戏份。那些敲敲门就进来的病人,在身体进来的同时,也携带着千奇百怪的“念头”进入父亲的房间,那些难以遏制的怪想法,他每天都得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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