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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见过了,而且婚礼也在举行了她还不是离开了他。南宫剑兰曾说过艾佳和他是不合的,当时还认为是想她想和自己再续前缘。自己和艾佳的确是不合,没想到的是在艾佳离开几秒后南宫剑兰也一起跟着走了,难到真像南宫剑兰所说的自己和冷冰洁才相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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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中国这几年每天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也只限于大城市,像萧芸凤家所在的农村那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只要不发生政权的交替那是不会有所变动的。和渁渁在村口分开后萧芸凤就朝家走去,一路上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离开家乡多年了,好多人他都不认识了,当然人家对他也不熟悉,就算是认识的也只叫他是老萧家的儿子。可能艾佳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要不现在就不会不问为什么不把老婆一起带回来。这样也好,省得他来解释,每次提起艾佳心里还总是有点酸酸的。
到门口时老爹刚把对联贴完,自他上了高四后除了零三年和苗若茵在杭州没回家,去年是到了艾佳家里外,每年回来时都能遇上老爹在贴对子。帮老爹拿了浆糊就和他一起回到了院子,老妈就在院子里由姐姐一起陪着。才几个月老妈就老了许多,萧芸凤看了有点不忍,可他又没办法,本来她还盘算着今年能抱孙子呢,谁知道媳妇还没过门就先走了,让她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每年过年前姐姐都会来帮着洗一下拆换下来的被套床单之类的东西,母亲年纪大了这样重的衣物有点洗不动了。听到萧芸凤进门的声音老妈就转头过来看他,萧芸凤现在气色还好,虽然比起年前是消瘦了些。但老妈见了还是心疼,免不了往艾佳那时想,看着萧芸凤就想流泪。萧芸凤现在是最害怕别人掉眼泪了,特别是自己的亲人,一直以来想让他们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可每次都不能如意,南宫剑兰如些,艾佳如此,现在就连父母都是这样。原来说好是在他们买了新房后就接两位老人过去住的,现在看来这又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
和姐姐施了个眼色就赶紧和父亲说起话来,问了些这两个月的事情。母亲这时也在姐姐的劝服下止住了眼泪,萧芸凤也就和她一起回屋去了。
老爹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坐下闲聊了几句就问他公司现在怎么样了,这俩月来没怎么顾看有没有大问题。萧芸凤就说他很久没去过公司了,不过一直由冷冰洁在打理,今年过年她也不回家,由她看着就行了。老爹说冰洁这妮子还行,那一个月来他看得出她是个好帮手,那时在那样的情况下每个人都慌得没了神就她还能镇定自若。老妈这时突然问他看冰洁这孩子怎样?萧芸凤知道老妈是又想搓合他和冷冰洁了,临回家的时候也听说公司里的人在传他将会和冷冰洁在一起了之类的事。对于这些萧芸凤不想反驳,他和冷冰洁在一起是开心但要是说到以后会怎样还没仔细地考虑过,一来是艾佳和南宫剑兰刚刚走,他不愿这么快再涉足感情,二来这种是不是由谁说了算的,命中注定是你的无论中间过程如何最后还是你的,要是不该是你的就算你再怎么努力都是白搭,到头来还要伤心一番。
告诉老妈说冷冰洁人还不错后,没等老妈再说什么就赶紧叉开话题说渁渁在三月结婚,五月份就和老公一起出国了。这件事老妈是不知道的,虽然说这几年来他小学初中的同学结婚什么的都是由老妈来负责送礼的,但渁渁和他离得不远,人又经常联系,再说又隔了一个村也就没怎么注意。听萧芸凤这么一说就问是怎么一回事,等萧芸凤说了一会后老妈就在感叹渁渁池,没再提起冷冰洁。
第二天萧芸凤就和渁渁一起去了高中的学校,陈老师已经不当校长了,但他物理教得不错就反聘回来和高复班上课。萧芸凤去的时候刚遇上放假,老远陈老师就看见了萧芸凤。这几年来回家能到学校看看的也就只有萧芸凤了,前年的时候还要结婚了。本来说是要过参加他婚礼的可又被学校聘了回来也就没时间了。
艾佳去世的事他并不知道,看见萧芸凤和渁渁在起还以为渁渁就是新娘,和萧芸凤的第一句话就说:“芸凤回来了,本来和你说好是去参加你婚礼的,可去年退下来后又被聘了回来,没时间去了。这位就是新娘了吧,不过我怎么看像是以前见过的。”萧芸凤尴尬地说:“陈老师,她不是艾佳,是渁渁。补习的时候是在1班。”陈老师这才想起渁渁来,这也难怪,谁让渁渁当时只懂读书,给人留下的印象不深。陈老师就又问:“新娘没和你一起回来?今年你可是拜新节的啊?”萧芸凤这时小声地说:“艾佳走了。”陈老师没明白萧芸凤的意思就问为什么走了。渁渁看萧芸凤有点难过,就对陈老师说了下情况,老陈是知道南宫剑兰的,听说南宫剑兰也不在了就也忍不住留下了泪水。南宫剑兰可以说是他这几年来教过的最好的一个学生了,虽然高考时没有上了什么名牌大学。可是有分数在那里摆着,再说她又不单单是文化课学得好。
离开了陈老师萧芸凤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渁渁也知道是因为陈老师刚才的话勾起了萧芸凤的心事,就也不出声默默地和他一起在校园里走着。
离开学校七年了,这里也有了许多变化,原来萧芸凤他们住的那几间平房都拆了,零三年的时候就换成了四层小楼,他们当时十几个人挤通铺的历史也结束了,现在是八个人一间,而且都是单人床了。
那时候虽说是挤了些,但也有那时的乐趣,尤其是在补习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一个宿舍十一个人只有两条毛巾是用来擦脸,一条用来擦脚,不过说到擦皮鞋到是有了八条,以至于学样里流传说只要看看皮鞋是不是光亮如镜就知道是不是补习班了的了。现在看着这样的改变萧芸凤也不知道进步就行是好是坏,条件是好了可是同学之间的感情少了,或许老师们就是要这个效果。
高三班和高四班的教室还在没有换,只是稍稍地修缮了一下。听说不拆掉是因为教育局的领导请了什么高人看过风水,这所学校每年之所以能出那么多的高才生就是因为有了那几十间破草房,要想保持住现在的高升学率,那几十间草房就不能拆。
谁说共产党员都是唯物主义者了,那些人还是搞了几十年反封建运动的,到头来建个新校舍还不照样得看风水,萧芸凤不是共产主义者,对于这些“封建迷信”是保持一种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态度。当老妈告诉他当年那个神精病老中医的预言后就相信他这一生是不会顺顺利利的了。
小花园现在是拆了,那个给他和南宫剑兰带来欢乐的象征现在被另一个更加漂亮的喷水池所代替。前几次来学校时只是和陈老师说说话并没有在校园里走动,并不知道小花园变成了喷水池。如果按照神精病老中医的说法,萧芸凤就想他的生辰八字中日柱为乙巳,土旺火衰,原来的花草属木能克土生火,而现在为水就成了生土克火了,所以他和南宫剑兰才不能长久的,但为什么一定是这里而不是别人地方,再来说是他的命理受损怎么会让南宫剑兰遭劫,他就不懂了。
逸夫楼到是还在,一楼的音乐教室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完美了,据说这两年还有许多被中影和中戏招了呢,中央音乐学院也考进了不少,听说是受了“超女”的影响,许多女生都在学音乐了。二楼的图书馆可就差多了,原来的那些书被学生用各种方法骗去了不少,而新的书又没有补充进来,再说这年头网络也很发达了谁还会来这里借书。萧芸凤看书还是喜欢坐在阅览室里看,他觉得看书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修养,在一个清雅的环境里和坐在屏幕前是两个不能相提并论的事情,两者前有着天壤之别。艾佳不是很喜欢看书,她一般都是看些日韩电视剧,有时也会在电脑是看些轻喜剧之类的小说。南宫剑兰和萧芸凤到是相投,在学校的时候一有空就会来这里看会书。萧芸凤本来还想进去坐坐呢,但如今学校放假了值班的老师早就回去了,再来现在它落泊成这样了也就没有进去。
出了逸夫楼就到了行政大楼,这里很明显是刚建不久的,有些地方还留着建筑队落下来的遗物。学校这几年一直保持着很高的升学率,这一方面导致了名气的爆涨,让好多在外地本来可以上重点高中的学生来这里借读,另一方面也给学校带来了超额的利润。
学校的大门也变了,换了个更加看不懂的抽象建筑,萧芸凤站在那里想起了那年夏天他高考后第一次见到南宫剑兰的样子,大概就是从那时起她脸上就没有了笑容,也没有了快乐。
学校的操场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原来的被用来建房了,现在的操场小了许多,就算是现在萧芸凤也能很轻松地跑上十几二十圈。当年他和南宫剑兰一起俯瞰全城的小土堆也不在了,这里建了个高台,上面还有题词。萧芸凤就和渁渁一起站在那高台上看前过年前的小县城,和她说了些有关南宫剑兰的事。
渁渁看着萧芸凤知道他是想起了南宫剑兰,在这个校园里有许多值得回忆的事,以她对萧芸凤的了解来说,今天来这里也许就是想最后看看他们当年一起走过的地方,想想一起曾经过过的快乐日子,然后就会把南宫剑兰这个名字永远地藏在心底。
离开学校后萧芸凤和渁渁又到了原来南宫剑兰家那里,如今那里成了个家具市场,让他惊奇的是竟遇见了南宫雪梅。她已经知道妹妹的不幸了,在见到萧芸凤后反到安慰了他一番,让萧芸凤感到很不自然。说到有关南宫剑兰骨灰的事南宫雪梅就说让萧芸凤自己保管好了,她相信南宫剑兰也希望由他来保管。说心里话萧芸凤也不愿把南宫剑兰的骨灰交出来,但人家毕竟是她姐姐,现在既然雪梅都这样说了他也就没在坚持。
别了南宫雪梅萧芸凤就和渁渁一起去买年货,都二十八了,大的商场是关门了,只留下些私人性的小店了。其实家里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随便转了转就往家走,一路上萧芸凤没有再提起南宫剑兰一句话,渁渁就知道萧芸凤是完全从南宫剑兰和艾佳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冷冰洁当家作主人 萧芸凤灰心谈心情
过年回来后萧芸凤心情明显地好了许多,和冷冰洁在一起时也会像一年前那样有说有笑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回公司的打算。对于现在这个公司的处理,萧芸凤心里很是犯难,想舍弃它吧,但它又是他和艾佳感情的见证,留下吧每次见到后心里总是会想起艾佳来,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了,但不是有点伤心的,总能想起她的一点一滴。
冷冰洁这几个月就显得很是忙碌,公司现在比以前规模大了不少,可以说这全是她的功劳,新来的几个同事,也有一些客户认为她才是艾芸影像的老板,萧芸凤只不过是用来给人看的,做个掩饰罢了。
由于不愿意回到原来和艾佳一起住的那套房子,现在让它一直空着有点浪费,租出去的话又有点不乐意,再加上萧山这个地方让萧芸凤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的事。先后就有苗若茵和艾佳以及南宫剑兰,他就想离开萧山了,当然也不会走得太远,仍然是在杭州的范围。早在零五年时他就打算到下沙,虽然说那里离城区较远,现在交通不是很便利但他本人就不怎么爱出门,再说现在地铁正在建设当中,再过几年一号、二号线开通也能缓解一下交通问题,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那里高校林立,闲瑕时可能去大学里看看书,听听课。萧芸凤总是觉得看书还是要有一个相对的环境的,在学校里怎么都比家里或办公室好许多。之所以一直没有去,一是因为当时刚办了公司资金不够在那里买套房子,二是他的公司和艾佳的工作都在萧山,原来也曾打算过几年再搬的。现在既然不想在那里住了就干脆到下沙算了,也没和冷冰洁说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买也套期房。只是房子要到零七年底才能交付的,现阶段还得在这里呆一阵子,萧芸凤想等到房子真得能住进去了再和冷冰洁说,这边就留给她算了,公司到时干脆也一起交给她就是了,他想信她能打理好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买新房时竟买了越层的两百多平方。
三月下旬欧裴衫的判决也下来了,以故意杀人罪和交通肇事被判了十七年。在判决之前萧芸凤去看过欧裴衫,这一次没和冷冰洁一起来。见了萧芸凤欧裴衫并没有感到惊奇,也许是上次苗若茵来的时候和他就说过了,显得很是从容。萧芸凤问他为什么当时不来找他说清楚而是采用了这种不明智的手段来报复时欧裴衫并没有回答,只是两眼死死地盯着他。从眼神里表现出的是后悔?是理所当然?萧芸凤看不出来,也许欧裴衫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想。整个二十分钟的见面欧裴衫一直都没有说话,坐在那里两眼四处飘移,只有萧芸凤说到有关苗若茵或撞车这件事时才看看萧芸凤,不过在快结束时他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萧芸凤也没勉强他一定要说话,来这里看他纯粹是一种心里作用,想了解一下欧裴衫当时的想法而己。
几年前苗若茵和他分手后也曾想过杀掉他欧裴衫,也曾想和苗若茵一起同归于尽,不过再想到家人时克制住了,后来去做了几次心理辅导。虽然花了不少钱但好了许多,毕竟没有酿成大错。欧裴衫他现在妻子儿女都可以说都有了,为什么还能下定决心做这件事,他不会没想过事情败露后妻儿以后怎样过吧。可是现在一直不开口萧芸凤也没有办法,再过三天就是开庭了,也许欧裴衫早就知道自己会是什么结果了,心里早就没了主意。到了时间后萧芸凤就往出走,但是这时正被往回带的欧裴衫突然叫住了他。萧芸凤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欧裴衫上。欧裴衫看了萧芸凤一下,盯着他的眼好一阵才说他并不后悔这件事,也不后悔没弄清事实的真像就报复,而是后悔从他萧芸凤手里抢过苗若茵来。说完后也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萧芸凤听了他的话很是吃惊,也不理解,当年用尽那样的心思才把追到手现在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但这时欧裴衫早就回去了。萧芸凤就带着一身的不解离开了,一路上都来回想着他说那话时的眼神,是坚定的眼神。
路过公司时就进去了,现在公司比以前大了一倍,把原来旁边的房子也租了下来。萧芸凤进去的时候里面一片忙碌,好久没来了他并不知道冷冰洁把公司搞成这样大。本来还想结束这边的生意,明年搬了家就在那边再办一个,或者是找个单位做一下的,查是如今这个情况很明显是不可能一下子就说关就关的,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不能看着这二三十位员工就这样失业,现在工作不好找,而像他们这样高收入的公司就更难了。
当然许多人萧芸凤是不认识的,当年和他一起打拼天下的如今都是高层了,他们有办公室在三楼,一楼里的也都是些实习生或是接待什么的,看到萧芸凤进来了就客气地问他有什么需要。现在萧芸凤也不知道冷冰洁的办公室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给她自己安了个什么官位就说他是来找冰洁的。这时那女孩问是冷总吗?萧芸凤说他不知道什么总不总的,只知道她叫冷冰洁。那女孩子就说冷总现在正在开会,她吩咐过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就不要去找她。萧芸凤心想冷冰洁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自己当时那有什么这样的破规矩,再说本来心情就很郁闷,现地就更加不快了,对女孩说她现在在哪里开会,他直接去找她。女孩不知道他是萧芸凤,再说冷冰洁一直是六亲不认的,上次飘然和筠竽都被说过了,萧芸凤这样说让她很是难做。萧芸凤见她这个样子也就没再等她回答自己就向楼上走去,他记得这里二楼有个大一点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里能做会议室了,女孩也匆匆地在他后面跟着。
萧芸凤推门进去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完了,都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冷冰洁第一眼就看见他了,只是没有出声,脸上神色还很不好看。飘然也看见了他了,还叫了他一声。萧芸凤和飘然打过招呼后就转过头来对冷冰洁说找她有事。冷冰洁这时冷着个脸看着门外边的女孩,那女孩被她这么一看心里就一惊,本来还想说是他硬要上来的现在也说不出来了。萧芸凤见她这个样子就说既然会都开完了也就到她办公室吧,还问她什么时候定了这么多规矩。在冷冰洁黑下脸来时大家都知道她要发怒了,为了避免波及到自己都很快地离开了会议室,但由于这次是萧芸凤也都想看看她会怎样处理,出去后也没走远,就在楼道里呆着。
看看冷冰洁没有动萧芸凤也没想别得过来就拉她,冷冰洁这时就对萧芸凤说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虽然说会议开完了他又是大老板但规矩总得遵守得,特别是公司的高层更要以身作则了。萧芸凤不知为什么见到冷冰洁发怒也很是害怕,在楼下时就是因为不满她的规矩才这样上来的,本来还想说她定个什么破制度的,但面对着她就没了胆,只好说是他不知道。冷冰洁说不能用不知道来逃避,不能说你不知道这条法律在你违反了它时就不用负责了,再说身为公司的高层就更应该了解公司的制度了,他不开上班已经是很大的通情了,因为公司是他的,来不来他说了算,但既然有了公司的制度又让她来负责就不能首先违反了。萧芸凤说他确实是不知道,就连她把公司搞成这样大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冷冰洁就说没有及时通知到他是她工作没有做好,她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处罚的,但他今天私闯办会议室的事要在全体同事面前公开检讨的,不过念在是初犯,又是她不通知到就只需在高层会议上做检讨了,然后把检讨书给公司每一个员工传阅。萧芸凤说有没有必要弄这么认真,处罚检讨就不用了,大不了扣他奖金算了。冷冰洁说她们从来不用罚款来维持制度的正常运行,就算他是老板也必需遵守。萧芸凤这时心里就不乐意了说了句他才是老大,在公司里他说了算,他还想不要公司呢。冷冰洁听萧芸凤这样说就把工作证摘下来放在桌子上说既然他这样说就由他来亲自掌管公司算了,在这样一个纪律制度不严的公司她是不愿意呆下去的。
虽然说萧芸凤生气,对她的做法不是很赞成但说到要冷冰洁离开心里还是十万分的不愿意,她现在摆出了这个条件萧芸凤就没办法了,他也知道公司能发展成这样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