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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攫佳人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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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月光,隔著纱幔隐约可见床上蒙头大睡的刘丞相。

    他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扬高利刀就往床上的人影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床上的被褥竟然突然飞跃而起,随即一把锋芒朝他疾飞了过来,等他惊觉想闪躲,刀刀已经划开他的胸口,当场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他诧异定睛一看,床上的人哪是什么刘丞相,而是一名护卫伪装的。

    他中计了!刘丞相根本没睡在这间房里,护卫早就等著他上门自投罗网。

    与欺身逼近的护卫过了几招,云遥飞立刻探出虚实,虽然自己武功略胜护卫一筹,但他知道此刻的情势对他不利,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著空档准备走人,门外已经涌进数十名守卫,将他给团团围住。

    这群鸟合之众他还没放在眼里,但此刻他受了伤,绝对不宜恋战。

    强忍疼痛,云遥飞一手捂住胸口,转身破窗而出,顺利自刘炎傅的寝房脱身。

    施展轻功跃上屋顶,踉枪越过屋脊,紧接著越过另一片屋顶,脚下灯火通明,数十名守卫正在廊下追赶吆喝。

    “来人哪,给我追,不论生死,都一定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

    刘炎傅一声令下,数十名守卫立即齐声呼喝,朝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黑夜是最容易隐身逃脱的,但此刻云遥飞的伤口血流不止,后头的追兵只消循著血迹就能轻易追踪到他。

    逃了几条街,后头追赶的守卫声势惊人,几乎把大半个洛阳城都给惊醒,依照云遥飞的身手,这群鸟合之众根本不可能追得上他,但一路跑来失血不少,明显减缓了他的速度。

    忍著痛楚,他看了眼后头手持火炬的追兵,没多想就闪进一条小巷。

    来到一扇熟悉的大门前,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施展轻功跃过矮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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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已放下一头长发的挽香坐在铜镜前,心不在焉的拿著木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著,一头原本已经够亮丽的头发在烛火映照下闪闪发亮。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来不及反应,房门已被用力撞开。

    惊惶地急忙跳起身,当她瞥见一身黑衣的男子,正要放声大叫,黑衣人突然拉下了面罩。

    “别叫,是我!”拉下的面罩后,竟是一张熟悉的俊美脸孔。

    挽香瞥见他痛苦的神色,顾不得自己只著单薄的衣服,立刻快步奔了过去,及时扶住他不稳歪倾的高大身躯。

    “遥飞,你怎么会──”不经意伸手一看,竟发现掌心里全是鲜红的血。

    “你受伤了!”她倒抽了一口气,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胸口被血濡湿了一大片,紧捂住胸口的指间还不停渗出血来,连地上也全是血迹。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挽香一时也慌了手脚。

    云遥飞想发出声音,但一路来失血过多、体力用尽,还来不及开口,眼前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挽香惊叫一声,连忙蹲下身察看他的气息,并朝门外高声呼喊。

    “锦绣、锦绣!”

    不一会儿锦绣急急忙忙跑进来。

    “小姐,怎么回──云公子?”锦绣一见到小姐臂弯里的身躯,登时捂嘴发出惊叫。“小姐,云公子怎么全身都是血?”一见到血,锦绣几乎快昏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快过来帮我把云公子抬到床上去。”两个女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云遥飞给抬上床。

    “锦绣,去多拿一些布巾来,还有,快让银儿去请大夫。”

    “喔,知道了!”

    锦绣正要出门,只见家丁阿喜急急忙忙跑进来通报。

    “小姐,门外有好多府衙的官兵,说是要找一个穿黑衣、受了伤的男人。”阿喜的目光不经意瞥见床上穿著黑衣的男人,登时瞪大了眼。“云公子?难道──”

    挽香跟锦绣对望一眼,心里隐约都明白了七八分。

    用不著说,当下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了,云遥飞就是官府要追缉的人。

    “阿喜,我要你出去把人打发走,就说没见到这样的人,沉著点应付,千万不要泄露任何蛛丝马迹,知道吗?”挽香慎重地叮嘱。

    “我、我知道!”阿喜紧张地咽了口气,赶紧出去打发人。

    阿喜前脚一走,锦绣也跟著出去张罗小姐要的东西,但不一会儿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小姐,不好了,他们──我是指府衙的人说血迹在我们门口失去了踪迹,坚持要进来搜。”

    望了眼门外,又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云遥飞,挽香当下已经有了主意,立即吩咐锦绣。“你出去,把门关上!”

    一旁的锦绣怔愣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赶紧依照主子的交代把门关上。

    不多久,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喧闹声。

    “官爷,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拜托你们别惊扰了她。”

    “我们这是在办案,你们要是敢阻拦,小心我拿你们回衙门治罪!”

    话才说完,紧闭的房门突然被踹开,数十名官兵动作迅速的涌入房里。

    原以为一进房就会面临一场混乱的打斗,孰料房内一片阗黑无声,安静得像是没有半点人息,没预料到会是这番景象,门口官兵顿时愣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进去搜!”后头建功心切的李捕头高喝著。

    “是!”有了头子的命令,衙役胆子大了,个个腰间荷著刀,气势万千的冲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是谁准你们半夜擅闯民宅?”一个轻柔却凛然得让人无法轻忽的声音,蓦然自床幔里传出。

    “咳,沐姑娘,府衙接到密报,说是通缉要犯在这里出现,我也是奉上级之命行事,得罪了!”李捕头作风向来强硬、不讲情面,何况这件大案子上头逼得紧,他也只能公事公办。

    “你瞧见我这有通缉要犯了?”轻柔的声音一凛。

    “这──”李捕头僵了僵。“是没有,不过按照查案的规矩,我们还是得搜过一遍,才好回去向大人交差。”

    “点灯!”不等挽香回答,带头的李捕头朝手下扬了扬下巴。

    一名捕快很快上前点亮了桌上的蜡烛,顿时房里大亮。

    “来人,给我搜!”李捕头环视一圈,沉声命令道。

    “是!”官兵分头进了内室、屏风后头、橱柜里四处搜寻,只除了白色床幔虚掩的床榻外,无一不搜得彻彻底底。

    “回头儿,没有。”

    “这里也没有。”

    “全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李捕头脸色铁青,著实无法置信。

    他明明接到密报,说黑衣人跑到这里。难不成是假消息?

    李捕头的目光缓缓移向布幔虚掩的床榻,一步步走了过去。

    “李捕头,我可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你半夜私闯我闺房也就算了,现下还不顾我此刻衣衫不整,你这样岂不是存心坏我名节?”床幔里又传来挽香凛然的声音。

    “沐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可否请你把床幔拉起来?”李捕头铁了心似的蛮干到底。

    “若我说不呢?”

    “那在下就只好得罪了!”

    床幔里静默了片刻,偌大的房间里气氛僵窒得令人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李捕头耐性用尽,扬起手准备吩咐手下行动时,床幔突然缓缓拉开了──
第八章
    床上除了挽香别无他人!

    挽香半躺在床榻上,一双美丽的眼眸略带怒气,冷冷地环视众人。

    “我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浑身没半点力气,是不是要我爬出去,把床榻让给大人仔仔细细地搜查过一回,才相信我没有窝藏人犯?”

    “这──”李捕头表情有些狼狈。

    看著床上的挽香身上仅盖著一条锦被,榻上完全没有可以藏匿之处,但血迹明明在沐家门外就失去了踪迹,难不成这嫌犯长翅膀飞了?好不容易追人追到这里,有个可以在刘丞相面前立功的机会,却功亏一篑,这教他怎么甘心?

    床上、门边两双眼睛互相对峙著,房间里弥漫著一股紧绷的气息,没人敢喘一口大气。

    挽香状似轻松的在床上斜躺。实则紧张得手心都湿透了。

    因为床上不只有她,还有另一个人。两人正背对著背,紧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紧贴著云遥飞的身体,挽香感觉到他伤口的血渗进了她的衣裳,背后染上了一大片湿意。

    既担心李捕头会真的上前掀被盘查,又担心李捕头若再继续耗下去,云遥飞恐怕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死,挽香一张脸紧张得刷白。

    见她脸色惨白似是真的害了重病,李捕头犹豫良久,终于决定撤兵。

    “不必了,咱们走!”

    李捕头领著一票官兵,一如来时的声势惊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去。

    眼见官兵走了,床上的挽香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强撑著发软的腿下了床。

    “锦绣,暂时不宜去请大夫,你拿棉布跟金盏花膏来,我来替云公子止血。”

    “小姐,你……可以吗?”锦绣抖著声音,不安地问。光是看到床上的血,她都快昏倒了,更别提还要碰触那血淌个不停的伤口。

    “不行也得行。”这一刻,挽香竟出奇的冷静与镇定。因为她知道,若不赶紧替他止血,恐怕他的性命堪虞,而此刻更不能出门去请大夫,否则无异是泄露了云遥飞的行踪,所以就只能靠她了。

    锦绣看主子神情坚定,知道她是认真的,赶紧止住惊颤,转身离去。

    “我这就去!”

    锦绣才到门边,挽香又吩咐了一句。“对了,别忘了找套男人的衣裳来。”

    “知道了!”锦绣应了声,快步跑出房去。

    看著锦绣消失在门外,挽香转头面对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拉开他的衣襟。

    乍见他胸前的伤口,挽香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一道约手掌长的伤口,正不断渗出血来。看著他苍白、毫无血色的俊美脸孔,挽香的心被拧得好疼。

    “小姐,东西拿来了!”

    锦绣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没时间多想,挽香立刻拿起棉布压在他的伤口,不一会儿,布上就全染满了血,她紧接著换上一条干净的,连续换了好几条棉布,血才终于慢慢地止住。

    挽香仔细地用热水替云遥飞擦去一身的血迹,再用她亲手炼制的金盏花膏,大量涂在他的伤口上。金盏花具有消毒、促进伤口复原的功效,用在创伤效果出奇的好,现下不能出门请大夫,只能暂时用这独门药膏先行治疗。

    小心地替他将伤口包扎起来,挽香跟锦绣两人七手八脚为他换上干净的衣裳,他高大结实的身体,让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忙得满身大汗。

    好不容易把他安顿好,眼看都四更天了。

    挽香谨慎地吩咐锦绣将染血的棉布跟黑衣拿出去烧,以免留下证据,等锦绣回来,早已累得呵欠连连。

    “锦绣,辛苦你了,去歇息吧!”

    “可是小姐你──”锦绣不安地瞅著床上的云遥飞,深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坏了主子的名节。

    “云公子伤得这么重,你还担心什么?”挽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说得也是。”锦绣搔搔脑袋,自言自语的道。

    “快去睡吧,天都快亮了。”挽香催促著。

    “嗯。”锦绣打了个大呵欠,才走出房去。

    她小心带上了门,房内又再度恢复一片静寂。

    挽香缓缓在床边坐下,望著眉头紧蹙,就连在睡梦中也显得抑郁的俊美脸孔,不觉出了神。

    刚才听李捕头说,黑衣人袭击了丞相府。

    丞相府──他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呢?

    一直以来,她始终不愿相信,他会是背负好几条官商命案的凶手,但今晚,答案已昭然若揭。

    他怎么会杀了那么多人?一个人要能狠得下心手刀别人的性命,那是要多大的仇恨才能下得了手?

    雪白柔荑不由自主抚上他纠结的眉头,没有一丝恐惧与害怕,她只想抚平那个令人心疼的折痕。

    这个男人,竟连在昏迷中都显得抑郁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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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挽香的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扭起,惊人的手劲让她疼得几乎淌出泪来。

    “疼,你快放手!”望著眼前青筋暴露、怒目瞪视的脸孔,挽香吃疼的讨饶。

    但他却像是听若未闻似的,依旧毫不留情地钳住她的手,眼中散发著幽暗狂乱的光芒,像是野兽被激起了兽性,不顾一切想噬人似的。

    “云公子,是我,我是沐挽香,求你放开我好吗?”她软著嗓音哀求。

    她的声音慢慢传进他狂乱的意识,他的眼神慢慢凝聚,许久才终于认出是她,狂暴骇人的眼神宛如骤雨过后,慢慢的平息下来。

    云遥飞像烫著似的颓然松手,又虚弱的跌回被褥间,闭眼大口喘息,可见方才的动作耗去他许多体力。

    “对不住,我以为是──”一开口,他的声音粗嗄得几乎难以分辨。

    见他不再往下说,挽香会意的点点头。“不打紧,你现在很安全,别担心。”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眼中出现刹那的疑惑。

    “五天前的夜里,你受重伤跑来这里,就一直昏睡到现在。”

    她简略的带过,把这五天来他如何反覆发高烧,几乎夜夜恶梦、呓语不断,甚至连他昏迷时狂乱咆哮的事全都省略了。

    “这五天来,都是你日夜在照顾我?”云遥飞细心地发现她眼下的阴影,心口一阵紧绷。

    “嗯,我怎么放心把昏迷不醒的你交给其他人。”她故作轻松的说道,一抬头却笔直迎上他炙热幽深的目光。

    在那双深沉似海的忧郁眼底,她看到了一丝心疼、不舍与──柔情。

    挽香的心口绷得好紧好紧,几乎快要无法喘息,以为自己会在他的眼中融化。

    他遽然别开头,打破了此刻的迷情,当他再度回过头,眼中已幽深无波。

    她知道,他又把自己的心收藏起来,拒绝被任何人碰触,也害怕被了解,铁了心抗拒任何人的接近。

    他的心,是任何人也闯不入的禁区啊!

    “你一定饿了,我去厨房替你煮点粥。”她连忙起身,掩饰眼底的泪光。

    快步走出房外,挽香在关上门的那一刻,释放强忍的心痛,眼泪不听使唤落了下来。

    她知道,这一切全是她自己傻,怪不了任何人。

    想起房里还在等著她的云遥飞,她赶紧擦干眼泪,走进厨房去为他熬粥──

    半个时辰后,挽香端著一碗粥回到房里,云遥飞正闭眼靠在床头假寐。

    她轻手轻脚将粥端到桌上,来到床边凝睇著他疲惫的俊朗面孔,不由得为这个男人深深心疼著。这张心事重重的脸,好像承载著极大的愁苦,如果可以的话,她多么希望能替他分担。

    但她比谁都明白,他是云,辽阔天空中的一片浮云,飘忽莫测、捉摸不定,似有形却无形,他的心,她永远也接近不了。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她轻拉起锦被替他盖上,孰料一只大手却突然握住她的手。望著那只大手,挽香的心猛地漏跳一拍,她缓缓地抬头望著他。

    “回来了?”他哑著嗓子道。

    “唉──”她不敢动、也不能动,紧握著她的手掌是那样坚定,那样让人感到安心却又悸动不已。

    两人的目光在幽暗的烛光下相会,像是火折子遇上了蜡烛,瞬间点燃了火焰,热度交缠,难分难舍。

    许久,她才终于不舍地轻轻抽回手。

    “来吃点粥,我特地煮薄一点,你才刚清醒,适合吃清淡些。”她急忙回神,赶紧转身端来米粥送到他手里。

    “谢谢!”他大掌接过那碗粥,两眼却凝望著她。

    即使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为她敞开心房,但他炙热的眼神仍让她乱了心跳。

    “不用客气,就算只是朋友,我也很乐意为你做这些。”她别过头去,不经意的说道。

    接著,她佯装忙碌的坐在桌边,小心地缝起衣裳,好半天却不见床榻上的他有任何动静,转头一看,才发现他竟艰难且困窘地端著碗,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挽香连忙起身,走到床边接过他手里的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吃,心疼得眼眶有些发热。

    平时那么健朗的男人,此刻却连个碗都拿不稳。

    吃了粥,他总算稍稍恢复了点元气,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些。

    将碗搁到桌上,她无意识的用手轻抚碗沿,踌躇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问。

    “你是不是官府要找的人?”

    一句话,教他微微变了脸色。

    “这几天,官府一直四处在追捕你。”她转过身,轻声地说道。

    “我现在就走!”他霍然起身,步履踉跄的就要下床。

    “这怎么成?”挽香大惊失色地拉住他。“你的伤还没好,再说,现在城里四处都是官兵跟丞相府的人,你这一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我不想连累你。”

    “我不怕被连累。”她坚定地打断他,随即放软声调。“不需要担心我,我会应付的,你只管好好养伤。”

    “全天下,我最不希望牵连到你。”他喑哑的道。

    他的眼神让她心疼,里头的忧伤和抑郁浓得好像用上一辈子也化不开。

    “为什么你从来不提自己有个弟弟?”她突然冲动的问。

    闻言,他的脸色大变,握住她的肩膀急问:“他去找你?”

    “嗯。”挽香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却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他,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轻薄的事?”他艰难地强迫自己开口询问。

    “没──他没有!”她想掩饰什么似的急忙别过头去。

    毫无疑问的,她绝对是个不擅于说谎的人,光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一定对她做了什么该死的事!但问一个姑娘家如何被轻薄,这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君子都开不了口的。

    “那该死的家伙!”云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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