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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以为意,还说:“但我还是要你。”他说过他对她有兴趣,而既然她不肯把她的秘密告诉他,那他就要成为她的秘密。
她要玩性游戏,他陪她玩,怎样?他对她够好吧?
阎博广扬唇一笑,而裘心染却觉得他笑得很卑鄙、很无耻。“你以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不觉得可耻吗?”
“不觉得。”他大方应答。
裘心染为之气结。
她跟他有代沟,她觉得他们两个根本不能沟通,他寡廉鲜耻到了极点,她跟他没讲三句话,就气得全身发抖。
她下想理他,但他却给她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
她愣愣的看着手里握着的那张纸条,不敢放掉,伯被别人捡去,伯被别人偷窥到她跟他之间所发生的事。
“别这么害怕,我闲归闲,却没那个闲工夫写情书给你;纸条上写着我的地址还包着钥匙。”
“我不要!”她想把东西还给他。
“你不得不要。”他语气轻佻,但却带着威胁。
裘心染心陡地又漏跳了一拍,她不明白他脸上的表情明明无害,但为什么嘴巴又能吐出那么冰冷的字眼,让人听了心都寒了。
“礼拜五晚上,我等你,”他说完,一曲奏毕。
他还有礼貌的送她回她母亲身边,还跟她妈妈寒喧了几句才走开;而丧心染一整个晚上都感到心神下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到家的,她心满满的全是阎傅广的威胁。
她该去吗?
而她不去可以吗?
她若不去,以他那样的无赖表现,难保他不会对她做出不利于她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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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礼拜五晚上到了,裘心染几经思考,还是决定去赴那无赖的约。她到了他家,可恶,他竟然还没回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她吗?
裘心染很想就这样走掉,但她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中的,她不得不屈服,最后她才想起她有他家的钥匙。
她开了门进去,里头的摆设全是阳刚的色彩,没有半点女人的味道。看来,这个地方真是他的住处,不是他的别馆。
裘心染四处看看,幸好他的品味还不错,没有太浮华的摆设,要不然她就不知道怎么看待这个男人了,只是,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裘心染等得有些不耐烦,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她傻傻的上当,而他是不是在背后看她笑话?
可恶!
铃——
电话响起,裘心染倏地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两个眼睛瞪着电话,好像那是毒蛇猛兽,然后电话响了一阵子,自动转进语音系统。
她听见他爽朗的声音说他下在,有事请留言。
“Darling,生日快乐,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好想你哟 ̄ ̄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了,打你手机,你都没回电,怎么?是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哎哟 ̄ ̄你好死相喔!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耶!”
哔,时间到,电话自动切断。但裘心染的脑子却还在运转,她想到那个声音娇滴滴的女人说到“一个月”。
原来,他厌倦一个女人只需要一个月!
不不不,她在感叹什么,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关她什么事,她该在乎的是,她竟然还得等上一个月才能摆脱他,这才是重点;而且,今天是他生日!
那他还找她来干嘛?
他现在还不回家,应该是在狂欢吧?
她真是傻了,才会如期来赴约。裘心染不停的骂自己笨呀蠢的,但却始终不敢离开阎傅广的住处一步,因为她吃过他的亏,她不敢去赌,要是她走了,他会怎么报复她?所以她还是留下来了,只是——
呵——她打了个呵欠。
她真的好困。
眯一会儿就好,她只眯一会儿,不会真睡着的;裘心染这么告诉自己,便枕在沙发上,很快的她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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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SHIT、SHIT——
裘心染忍不住骂脏话,因为该死的,他真去狂欢了,而且还醉得不省人事。
“你在干嘛啊?”她只是帮他开门而已,他干嘛往她身上躺?他很臭耶!裘心染想把他推开来,但他重死了。
“你能不能走开点啊?”他很讨厌耶!
裘心染是避之唯恐不及,但,等等、等等——
“你要干什么?”他这个姿势、这个阵仗,该不会是在吐吧引裘心染惊恐地看着他。
阎傅广弯下腰来——
“你等一下!再忍忍、再忍忍——”不管她多么不愿意,但她还是跑过去撑住他的身子,带他去洗手间吐个痛快,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有人当着她的面吐;她受下了那股味道,而洗手问就在前方了,她再加把劲——
嘿咻、嘿——咻——
她花了好大的气力才把阎傅广拖到洗手间,让她喘口气吧!她累死了,但——他在干什么?
“喂!”裘心染忍不住叫了出来,而且声音还拔尖了两度,因为他竟然吐了,而且还吐在地板上,溅得自己的裤管都是。
他这样脏死了。
他他他——她懒得管他了。裘心染硬是叫自己出去,但她人才转出去,竟又不忍心,竟又回头多看了他一眼。
他就像摊烂泥似的摊在地上,脚边还有他吐出来的秽物;而她,就这么走了吗?如果他醒来,以为她没赴约,那她今晚下是白来了?
如果……她是说如果啦!如果她帮了他,给他一点小利小惠的,那他会不会感恩图报,放她一马,不再为难她?
裘心染在心里细细推量着,最后决定卖阎傅广一个人情,帮他一次,她想赌睹看自己的运气,搞下好他真有点人性,会看在她帮过他的份上,不再为难她。
为此,裘心染帮他脱了长裤,还把他拉到床上去睡,然后又洗净了他的浴室;她从小就被娇养着长大,从来没做过这种粗活,所以,花了她大半夜的时间整理好之后,已经是清晨五点钟。
她累死了,让她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沙发上就睡,也下管那是谁的房间、谁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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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裘心染呻吟着,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会既痛苦又舒服?而且她的呼吸急促,根本不能好好睡上一觉。
可恶,这是什么样的梦,怎么那么烦人,而且还有黏黏的感觉,像是小时候家里养的那条小土狗。
小黄在她小时候也爱这么舔她,而她梦到小黄了吗?梦到小黄在亲她吗?
不,这感觉又不像,因为小黄才不会这么舔她呢!小黄只会舔她的脸,才不会又是耳朵又是嘴巴的啃她。
“好吵!”好烦。为什么梦境还不停止?她很累、很想睡,明天一大早她还得陪母亲去看叔公。
“走开!”她挥舞着,想把梦境挥断,但梦里却有人抓住她的手,制伏住她,还、还……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裘心染打断睡意,再确定一次,那种感觉很像是她的衣服被扒开了,而有人在吸吮着她的乳蕾……
不,这若是梦,也梦得太真实了一点!
裘心染霍地张开眼来。
她眼一张,便发现有颗头颅就埋在她的胸脯间,他的齿咬住她的孔峰,舌尖还逗弄着她那里。
裘心染冷不防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动作惊醒了阎傅广,他的脸从她的胸部间抬起,还咧齿对她笑。“你醒啦?”他问她,但手的动作却依旧持续着。
他的手撩拨着她最私密的地方,脸却邪笑着。
裘心染几乎崩溃,因为就在她看他的时候,他的手指头竟深深的剌进,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邪恶的手指头抓住了意识。
该死的,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帮了他耶!他竟然忘恩负义?他真该死……
“呃——”裘心染惊喘着,就在她脑中想着别的事,甚至在咒骂他的时候,他的手指竞恶劣地弹向她敏感的花核。
他真该死……
“你又骂我了!”她别以为她骂在心里,他就不知道,她的眼睛比她的人诚实,她想说什么,全写在她美丽的双瞳里。
“要骂就骂出来啊!在我印象中的你,不是那么客气的人;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若骂我,我可是会全部报复回来,至于怎么报复吗?”他佯装可爱,还侧着头想一下。
“你觉得这种报复怎么样?”他再加入另一根手指头,撑大她来。
裘心染的双眼张得更大,心口那口气喘得更猛。
“很痛?还是很舒服?”他问她。
“你下流!”她骂他,他却不在意。
“我要是不下流,我怎能取悦你?其实你很舒服对不对?”她都有反应了,而这种反应不像是讨厌。
他将他整个手掌全覆在她的私密处,让她羞人的地方完全被他的大掌给包住;他像是掌握了她的一切脆弱,他连她的每一个抽搐都感觉得到。
她的那里紧紧的抽动着,所以她别骗他,她对他没有感觉。
“想不想我?”他问。
裘心染则瞪大了眼睛看他,恨意就写在她的眼里,他既不傻又不盲,当然看得一清二楚。
“你这种表情好伤我的心喔!你该不会是气我不够尽心,才这么生气的吧?唉 ̄ ̄”他叹口气说:“要是你嫌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可以说呀!干嘛跟我生闷气呢?那……那我这样好了,这样好不好?”他的指头在她里头翻搅着,而随着裘心染的眼珠子不断的睁大,阎傅广嘴角的笑意就愈扩大。
“走开!”裘心染终于低吼出她的怒气。
而他却还装无辜、还耸肩说:“我很想遵命,但我不能啊!”
他胡说,什么叫做不能,手指头是他的,他有什么好不能的?!
要下是双手都被他的左手给抓住,裘心染还真想再掴他一个巴掌。
“你没有感觉吗?”
感觉什么?
“感觉你的这里——”他手指动了动,暗示她,他说的这里是哪里。“你的这里紧紧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头不放。”
该死的,他讲话非得这么淫秽不可吗?
裘心染别开脸,一来不想再看到他可恶的睑,二来是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感到可耻、难以见人。
她明明讨厌这个男人的,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会有反应?
“看着我。”他爬上她的身体,嘴巴就捱在她敏感的颈项吐气。
裘心染连毛细孔都在喊着救命,她的脖子是不能碰触的地方。
好好好,她看他。
“你这是在瞪。”他纠正她的目光太凌厉,他不喜欢。“你不能目光放柔点吗?”
“我生来就是这种眼神。”
“可是我不爱看,你能不能为我改变?”他很认真、很认真的问她。
她是疯了才会为他改变!
他以为他是谁啊?
“你不爱看,那可以……走啊!”她本来是想说滚的,但那太粗鲁,所以才强强忍住。
“我是可以用滚的。”他其实知道她内心真正想讲的那个字是什么,她不好意思说,他就替她说了吧!“不过我舍不得。”他恶心巴啦的说。
裘心染恨恨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他舍不得的究竟是什么。
“不问我舍不得你什么?”
她紧闭着嘴巴不问,因为她知道,从他的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我舍不得你的一切,所以我只好委屈点,好吧!你爱瞪我就瞪我,为了爱你,我愿意委屈的接受。”他扮了个可怜的表情,还问她,“我这样爱你,你有没有很感动?”
没有,她没有很感动,她是很生气好嘛!
“你为什么不感动?”他还问她为什么!他竟然有那个脸!
裘心染胸口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着,而她这样反而勾走了他的视线,他的目光本来在欣赏她生气的表情,但现在转移到她的胸前。
他看着她那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部,她美丽的乳蕾还因他的视线而变得硬实,这让他不禁笑了出来。
裘心染只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可以,她真想捂住耳朵,下听他的吠言,但,可恶,她的手被他抓得紧紧的,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而且,果不其然,他一开口就没好话,他说她的乳尖像小坚果,还说什么好美、好硬之类的。
烦都烦死了。
“你想做是不是?”裘心染豁出去地问他。
她想通了,反正他横竖都是要她,那她就大方一点给他,这样他就不会罗哩巴唆地讲一堆了吧!
“你想做了啊!”没想到他竟然说这种话,好像比较想做的人是她一样!他……
算了,裘心染不想跟他计较。“是,我想做了。”所以他快点吧!
她眼一闭。
“你这样很像砧板上的死鱼,我一点都不喜欢。”他竟然还跟她闹脾气,他有没有搞错啊?
她终于忍不住质问他。“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要你热情一点,当然,你也可以亲亲我、抱抱我,让我的身体感觉更高兴点。”他还真说出他的想望。
裘心染只觉得他疯了,一定是,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白目到这种程度,还要她抱他、亲他?让他的身体感到高兴?!
她躲他都来下及了,怎么可能去取悦他的身体?“你想都别想!”
“喝!”很生气的哼一声。
他现在又是怎样了?生气了吗?
是的,看他板起脸的样子像是在生气,而能让他生气,不知道为什么,裘心染心里竟有着莫名的得意,但她没料到他的下一句竟是——
“喝!叫人家想都别想,那你刚刚干嘛还问我想干嘛?”
他竟然在气这个!
而且还用“人家”这种女生才用的字眼!他够了哟 ̄ ̄“你到底想捉弄我到什么时候?”
“谁说我捉弄你来着?”
“你这样……还说没捉弄我!”他不断的撩拨她,却又装疯卖傻地与她调情,奸像他们之间有多熟一样。
他搞清楚一点,他们根本不是情人关系,如果真要论,那他也只是她的床伴而已。
“想要我正经一点?”他问她。
她不回应他,但他却知道她的答案。
他说:“行啊!要我正经一点也可以,但我说过,你的反应别像死鱼一样,你像死鱼,我就正经不起来。”
“我对你没感觉。”所以教她如何能不像死鱼?
“你对我没感觉!”他眼眯细,身为一个男人,她说这种话简直是他的奇耻大辱。“你这是在逼我再惩罚你一次吗?”
她这是在抗议他的指下功夫做得还不够多吗?
他的手指恶劣且充满色欲地刮了她两片热烫的花唇,裘心染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
她的反应好到令他赞赏。“我从来没见过处女这么有反应的,”他说,她却瞪他一眼。
“你别动不动就说我是处女!”她早不是了,就在上一次她卖身时,他不就知道了吗?
“但依你的身体开发程度,这样的敏感度已经够让我叹为观止了,真的,我对你很佩服。”
“而我不才希罕这样的佩服。”他这种赞美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淫荡,她一点都下觉得开心。
“你很难取悦!”
“谢谢夸奖。”
“我不是在夸奖你。”他说得咬牙切齿。
他那表情——那一瞬间,裘心染的心被他逗笑了:但他的下一句,却又让她寒了脸。
他说:“或许你不知道吧?愈是难讨好、愈是难取悦的女人,我愈喜欢;所以——”他咬住她甜美的耳垂问:“你有没有很后侮?后悔自己没有乖顺一点,或许这样我还会比较快厌倦你?”
什么?!只要这样,他就会厌倦她?!
是的,她承认,她的确有些后悔了,而且裘心染还把这样的失望心情写在脸上,看得阎傅广大乐。
他哈哈大笑。
她瞪他,他在笑什么?
“我是骗你的。”
什么?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很难厌倦你。”只要她不喜欢他一天,他就不会厌倦这个女人。
什么?这一句话她更是惊讶,但他没让她有太多时间去反刍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利刀已以防不胜防之姿入侵她的体内。
他奔放于她的体内,而再次拥抱这个冰山美人的感觉……
阎傅广只能叹喟一声,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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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要去哪?”
做完爱,裘心染不曾流连他的体温,翻身就想下床;本来阎傅广已经昏昏欲睡了,但身旁的动静却让他倏地睁开眼,果不其然,她想走了,现在正在穿衣服!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这是在干嘛?”裘心染默然地瞪视着他。
对那些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她这招一向很有用,但使在他身上怎么不见半点功力?
“留下来陪我。”他身子枕在床上,脸却昂起来,像是在跟妈妈撒娇的小男孩。
他这一招从没对任何女人用过,但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知道他这样笑起来很可爱,应该很少有女人躲得过;没想到……这招对她没用,因为她愣了愣之后,竟然问:“你还想要?”
该死的,她竟然以为他是还想要,所以才留她!
他又不是种猪,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做,今天清晨他跟她已经做了三次,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昨晚狂欢了一整夜,现在根本没那个体力;但,要老实跟她说吗?说他不行、没体力了,这样会下会很没面子?
“好吧!”她说。
好吧!那是什么意思?阎傅广还没弄懂,裘心染已经又把衣服脱了,再窝回床上;看来,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吧!再来一次。
阎博广为了面子,也为了留下她,所以再把身子覆在裘心染之上,他很努力很努力的取悦她,因为他要争取时间,绝不能让自己的小弟弟起不来。
起不来,那就难看了。
嘿咻、嘿咻——
他、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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