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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崖悲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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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劳动改造的,今后你们可要多多监督呀。”萧魁看看许一虹和丁满凯说。
蓝梦刚喝了一口酒说:“有个问题我想不通,劳动究竟是光荣的,还是可耻的?”
大家都停住了筷子,听下去。
“当前的宣传工具都说劳动光荣,可是又把强迫‘坏人’劳动说成是‘劳改’,而人们又把‘劳改’和犯人联系在一起。”蓝梦刚的一席话引起大家的共鸣。
“我认为,劳动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们农民不是每天都在劳动吗,我不明白,为什么农民劳动是光荣的,右派劳动就是改造?”许杏莲忿忿不平的说。
“不谈这些,不谈这些。”许一虹看大家都停下了筷子,就劝大家,“来,来,吃……”
苏琦端起酒杯对许一虹和许杏莲、蓝梦刚说:“谢谢你们救了小凯,要不然他就没命了。”
“主要功劳是蓝老师。是他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俩。”许杏莲说。
“我们也听说了,蓝老师,谢谢你。”苏琦接着对萧晓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永远不要忘记这些救命恩人啊。”
席间丁满凯始终一言不发。
第五章
    第  五  章 
  中午,许杏莲回家做好午饭,许一虹才扛着锄头回到家里来,她满头的尘土,一脸的疲惫。
许杏莲赶忙从院子里的压水井里打来一盆凉水,递到妈妈面前说:“妈,你累了吧,洗洗脸吧。”
许一虹放下手只的农具,一边洗脸一边说:“哎,真是一岁年纪一岁人啊,我真的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啦。”
“不是你的年纪大,其实你还没到四十岁,主要是集体的事情多。再说,村干部不脱产,自己还要和大家一起劳动,你又只有一只胳臂,本来干活就比别人累,还要为其他事情操心,所以很累。”许杏莲帮妈妈分析感到疲劳的原因。
许一虹洗好脸,一边把毛巾挂在竹杆上,一边说:“我真的不想干了,想把村支部书记的位置让给丁满凯。他是我最看中的接班人。”
“妈妈看人不会错的。他帮我们家义务挑水多少年,现在他又发动全村团员青年在我们家院子里打了一口井……”
“不仅如此,主要是他的工作能力很强,思想觉悟很高,把全村的大事交给他放心。”许一虹纠正许杏莲的说法。
妈妈说到这里,把许杏莲喊到身边,语重心长的说:“杏莲啊,你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也该谈婚论嫁了。”
“妈,我还小呢,现在还没到谈逐个的时候。”许杏莲不好意思的说。
“还小?妈妈有你这么大早就结婚了。”许一虹疼爱地摸着女儿的头说,“你的终身大事,妈不想多管,妈只想问问你,你心中有没有如意的人选?”
“没有没有。”许杏莲马上予以否认。
“你要是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妈妈尊重你自己的选择,不会干涉;你如果还没有意中人,妈妈建议你把丁满凯作为一个人选。”
许杏莲没有说话,脸上泛起少女羞涩的红纭。
天,又要黑了。要是没有黑夜该多好啊!
“小喜鹊”心里这样想着,又很不情愿地回到家里。
她丈夫二楞早就烧好晚饭在等她。二楞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是个智商、情商和性趣都缺泛的人。在家中,不管“小喜鹊”怎么说,他总是嘿嘿一笑:“是的,是的。”他好像只会讲这一句话。
别看小喜鹊在外边整天叽叽喳喳,其实活泼的现象掩盖着她孤独的内心世界。结婚几年了,她还是个处女。这种活守寡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日子。
所以,小喜鹊在自慰的时候被丁满凯窥视后,两人就如干柴烈火般的搞到了一起。她很喜欢和丁满凯在一起,喜欢他牵她的手;喜欢他搂她的腰;喜欢他吻她的唇;喜欢他抚她的胸,喜欢他……。
可是,她一回到家里,就变成了一个泼妇,她对二楞总是恶言恶语,稍不如意就摔锅掼盆。
二楞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总是让着她。
“你,你,你回来了?”二楞见小喜鹊进门后赶忙迎上去,接过她身上的药箱,怯生生地问。
“废话。天黑了,不回来去做贼?”小喜鹊并不领情,把药箱和外套往他手里一塞,依然没好气的回答。
“是的,是的。”二楞放下药箱和衣服,又忙着去打了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她面前,“先洗洗脸,再吃饭。”
“就知道洗脸,吃饭,吃饭。”小喜鹊一挥手把水打翻,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吼道,“连亲亲我也不会,笨猪!”
“是的,是的。”二楞小心翼翼地收拾被她打翻的脸盆。
“你除了会说‘是的,是的’还会说什么?”小喜鹊还在生气。
“是的,是的,什么都不会。”二楞没有生气,他继续小心翼翼地收拾地上被水沾湿了东西。
“笨猪,笨猪,笨猪。我怎么找到你这么个笨猪。”小喜鹊顺手捡起一件东西向他脸上扔了过去。他只是掸掸脸上的灰,没有其他反应。她却嚎啕大哭起来。
二楞手足无措,用毛巾为她擦脸:“别,别这样。”
“呜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小喜鹊抱着他的头拼命地哭。
丁满凯拎着两只老母鸡、一条香烟、几瓶酒,敲开了公社万书记家的门。开门的是万书记的女儿万水绿。
“水绿,你爸在家吗?”丁满凯问。
“他不在,你找他有事?”万水绿打开家门让他进屋。
“没啥重要的事,只是看看他。”丁满凯口是心非地回答。
“你进屋坐会吧,他说不准一会儿就回来。”万水绿放下手中打了一半的毛线衣,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把丁满凯让进屋。
丁满凯进屋后,一边在木椅上坐下来,一边打量着正在打毛线的万水绿:
她是有一点胖:腰和臀几乎分不清,穿上裙子就像茶桶外边包上保温套;她的眼睛有一点小:别人没办法看到她的眼珠,只能看见两道缝;她的鼻子是有一点怪:两个黑洞洞的鼻孔眼朝上翻,眼泪不小心就会滴到鼻孔眼里去;他的嘴唇是有点厚:闭住嘴的时候,让人觉得是一只大菱角挂在脸上。
她是实实在在的“三心”女人:想起来“伤心”;看起来“恶心”;放在家“放心”。
看着看着丁满凯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念头:……他还没有来得及往下想,万书记回来了。
一声“吱——呀——”推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赶忙站起来:“万书记,您回来了。”
“呵,是小丁啊。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事。来看看您,带一点东西给你补补身子。”
“不要跟我来这一套。有什么要求我办的事赶快说,能办的不送也办,不能办的送飞机也不行。你赶快把东西拿回去。”万书记一脸的严肃。
丁满凯心中真的直发毛。他第一次进万书记家,不知道他的脾气,这样冒冒失失给他送礼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可是,丁满凯觉得近来万书记对他的态度有点改变,每次见面只字不提上大学的事,也不提让他当杏花谷党支部书记的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他面前的万水绿让他眼睛一亮:取她为妻。
常言道,家有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她丑,但她爸爸是公社书记,成了他的乘龙快婿后,就可稳稳当当地当上杏花谷的党支书,这是他多年梦寐以求的。明年上大学也就十拿九稳,有过一年党支书经历的人上大学,那可大不一样。再说,万水绿是城市户口,她生的孩子也是城里人。和这样的人结婚,值!
在他看来,什么都可以拿来做交易,婚姻当然也不离外。翻开婚姻史,用婚姻做交易的头面人物,古今中外比比皆是,我丁满凯为什么不去试它一试?
丁满凯想到这里,决定出其制胜,他稍稍冷静一下,说:“要说有事求您,还真的给你猜对了。不过这件还事必须送礼……”
“有什么事必须送礼?”万书记也被他搞糊涂了。
“这——,这——。”
“你赶快说嘛,真是急死人了。”
丁满凯朝万水绿看了一眼,万书记明白了,他对女儿说:“你出去一下。”
万水绿拿着毛线都着嘴,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丁满凯等她走远了才把门关好。
“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神神秘秘的,现在可以说了吧。”万书记着急地问。
“水绿有对象了吗?”
“你,你,你问这个干什么?”万书记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她,她 ,她要是还没有……,我,我,我可不可……以……?”尽管他说话吞吞吐吐,万书记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你这个小子真鬼。看来这东西真的必须收下喽,否则说明我拒绝求婚……”
“谢谢。”他想说“谢谢爸爸”,但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还早了点。
吃完晚饭,小喜鹊正在一个大木桶里洗澡。
水中热气袅袅升腾,屋内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浴桶里的小喜鹊酮体白嫩,乳峰丰满,充满性感,虽然不是风情万种,但也是体态迷人。
二楞在一旁为她加水,小喜鹊今天没有发火,因为她要实施一项计划。
“还要加水不?”二楞问。
“好,再加点。”她和气多了。她看见一旁的二楞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她那丰腴的前胸,问:“好不好看?”
“是的,是的。好看,好看。”
“想不想?”
“是的,是的。想……,我其实……很……想——但是,怕……怕……怕不行……”
“你还没做,连试也没试,怎么就知道不行?不要怕,要有信心。我相信你能行——”小喜鹊轻声慢语地安慰他。
二楞自从结婚以来,从来没有听到过小喜鹊这样让人舒畅的鼓励的话语,他那整天被她打击、挖苦、埋怨、讽刺得萎缩了的男子汉尊严,又像枯木逢春,有几株新芽冒了出来。他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身体内有一股力量在萌生,多年没有长进的那东西也渐渐坚挺起来。
“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说酒可以助性……”小喜鹊没有觉察到他的反映,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给你买了一瓶酒,你喝一点,今晚我们再试一试,说不定能成功。”她穿好衣服,把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放到酒里。
其实,二楞现在的自我感觉良好,他隐隐约约感到自己似乎已经“行了”,但他不敢告诉她,他怕万一不成功又遭嘲弄,他顺从地把她递过来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身着蝉翼般睡衣的小喜鹊如出浴仙女站在二楞的面前,他好像从没见到过如此性感的妻子,那东西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他鼓起勇气,一把抱住小喜鹊,把她放到床上,猛虎般地扑了过去……
当二楞把“硬棒棒”插进小喜鹊隐蔽之处的时候,她浑身都酥软了,她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好像在云雾里飘荡,口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声音。
二楞吓了一跳,以为她很痛,就把硬东西抽了出来。
小喜鹊正要进入佳境,突然硬东西没有了,她急了,大叫:“我要,我要。快,快……,进来。”
当二楞的硬东西第二次进入的时候,小喜鹊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生怕它再次跑掉。她屁股一个劲地扭动。二楞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抽越快,越抽越快……,他突然停止抽动猛插下去,一股热流有节奏地流进小喜鹊的体内,小喜鹊同时也感到她那下边也有节奏地抽动,她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的声音更响了……
二楞从她身上下来时,突然大叫了起来:“哎呀……,我……我……我的肚子……痛死了……”
小喜鹊这才想起:“不好,酒里有毒!”
“酒……酒里……为什么……会有……毒?……”二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是我,是我下的毒。”小喜鹊没有瞒他。
“你?你——,你怎么……这么……狠?”二楞歇斯底里的叫着,“快,赶快……救……我。”
“已经来不及了。再说,我们这儿没有医院,去县城要走两天水路。没有办法。”
“你……,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他已经有气无力了。
“你不行,我不能一辈子守活寡。我要知道你‘行’才不会……”小喜鹊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死去了。
小喜鹊抱着二楞的尸体拼命地摇晃,她哭得死去活来:“我的命真苦啊,刚做一夜夫妻……,你就……。我该死呀……”
丁满凯自从那次去过万书记家以后,就变成了万家的常客。他三天两头往万书记家跑,汇报工作,联络感情,尽量在万书记面前表现自己的才华。
这天他又拎了两瓶酒赶往万家。
刚到门口时,他听到屋里有说话声,就停住了脚步。他侧耳细听,发现万书记在和许一虹谈话。
“我年纪大了,又没有文化,身体也不行,这个村支书还是让给年轻人干吧。”这是许一虹的声音。
“你是老革命了,解放前就是有名的妇女队长,帮助大刀队长打敌人,立过功……。”这是万书记的声音。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力不从心还是让位吧。”许一虹的态度很忠恳。
“解放后你一直干得不错,杏花谷的男男女女都很尊重你。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你要提高阶级觉悟,不要和右派分子‘打成一片’,同时,还要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什么‘鹰嘴崖闹鬼’、‘老杏树显灵’又抬头了吧,要好好抓一抓呀。”万书记又打又拉。
门外的丁满凯急得一身冷汗,万书记怎么把他告状的内容都说了出来,许一虹要是知道是他私下告的状会怎么想?
“万书记,你对我们村的情况怎么掌握得这么清楚?”她开始怀疑了,她心里嘀咕“会不会是……”
“不了解情况不就成了官僚主义了?”万书记哈哈一笑搪塞了过去。
“我知道我自己已经跟不上形势了,所以才来找你……。”
“那,接班人选好了没有?”
“我选有什么用?最后还要公社定。”
“那也得听听你的意见呀。”
“我的意见嘛,本来想推荐丁满凯,他的确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我想把女儿嫁给他,所以不能推荐他。”许一虹虹欲擒故纵,她真希望万书记说,举贤不避亲。可是他没有说。
“什么什么?你想把女儿嫁给他?!”万书记对别的没有兴趣,只有“想把女儿嫁给他”一句话引起他的注意,他着实吃了一惊,就又追问一句,“丁满凯他自己知道吗?”
“暂时他还不知道,我只跟我女儿杏莲谈了一次。不过,我看出他们的关系不错……”
万书记脸上阴云密布,他自言自语的说:“他这个人怎么这样……”
门外的丁满凯听得清清楚楚,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如果再让她说下去,会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对,闯进去。
丁满凯在这关键时刻推门闯了进来。
万书记余气未消,他一见丁满凯气不打一处来,就板着脸说:“你给我说说清楚,你和许杏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脚踏两只船,我饶不了你!”
许一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糊涂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丁满凯和万书记。
“万书记,万书记。您别生气,您听我说,我和许杏莲没有任何关系,我拿党籍保证。前一阶段是她在追我,可我没有理她。我心里只有水绿。您放心。”丁满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当着许一虹支书的面说了一通假话。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而喜欢水绿?她比谁绿漂亮,比水绿有知识。”万书记不大相信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
“常言道,世上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为什么把丑妻排在第一,因为漂亮的女人往往是祸水,红颜女子多薄命,从娶妻的角度来讲,找一个漂亮的女人做妻子,精神压力太大,甚至影响寿命。而女子无才便是德,不大漂亮的女人往往心肠好,有安全感,与这样的女人结婚,是最好的选择。再说,漂亮只是暂时的,到人老色衰的时候,一切都一样……”丁满凯的一番奇谈怪论令他们目瞪口呆。
万书记听丁满凯这么一说也就不再生气了,但他发现许一虹很不自然,就反过来安慰她说:“你不了解情况,没关系。孩子们的事你就别管了,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我知道。”许许一虹话里有话,她语带双关地说,“是我看错了……。”她没有把“人”字说出来,但牙咬得格格响,心中有说不出的懊悔。
天黑了,许杏莲没有丝毫睡意。自从妈妈找她谈过一次话以后,脑海里老是出现丁满凯的身影。
昏暗的油灯下,她正在绣一只手帕。这是她准备送给他的信物,手帕上是她亲自绘的一幅牡丹鸳鸯图,还有她亲笔题的“年年花相似,岁岁人不同”。
她飞针走线,把情和爱都织了进去。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她觉得丁满凯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长得不算帅,但有风度,特别是嘴角的“尖括号”很有特色。她也知道,他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大老实,但是有人说“老实是笨蛋的代名词”,那么,这也许是他最大的优点,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往往不老实。
爱一个人连他的缺点都爱,这是初恋少女的通病,许杏莲也没能例外。
许一虹从万书记家那里回来后左右为难,她不知道该不该把丁满凯抛弃她的消息告诉女儿,她怕女儿受不了这个打击,怕她的自尊心会受到极大的伤害,会做出极端的事情,她不忍心看见女儿痛苦的样子,更怕女儿想不通会走向“鹰嘴崖”。所以,到现在还在瞒着她。
现在,她看见女儿一腔痴情专心绣帕,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杏莲,还没睡觉啊?”许一虹坐到女儿身边轻声说。
“睡不着。”许杏莲头也没抬,继续在绣花,一会儿她发现妈妈还坐在她身边,就说,“妈妈,您先去睡吧,一天下来够累的了……”
许一虹还是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又说:“你知道吗,小喜鹊的丈夫死了。”
“噢,怎么死的?”
“说是得了什么急病。他的命也是太苦了,刚结婚没几个月,孩子还没有。”许一虹叹了一口气说。
“哎,你说这人啊怎么就这么不经死?前几天还见到他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许杏莲的情绪也首到妈妈的感染,说话的时候很伤感。
“天不早了,睡觉去吧。这东西就别绣了,再说人家不一定看中。”许洪虹不知道怎样劝她,只好这样说。
“妈,你不懂年轻人的心,这东西他肯定喜欢。”许杏莲没有听懂妈妈的弦外之音,只是微微抬起头,习惯地抿一下刘海,嫣然一笑,又埋头绣了起来。
妈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回去睡觉去了。
许杏莲一个人仍在灯下绣花,绣着绣着,她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边睡着了……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门好像被一个人慢慢地推开了,她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丁满凯,他穿着十分考究,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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