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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压低声音:“你是那么的聪慧和独特,这世上会查案的女子可不多,你岂是那些女子能比得过的?这样一来,我倒是觉得我还赚了呢。”
曾诺心口一动,心里虽然感动,却木着脸正色道:“没正经。”
方淮之笑的越发肆意,因为高烧的缘故有些通红的脸更是明朗了许多。
被他笑的有些羞赧,曾诺保持着冷硬地表情从他怀里挣扎而出:“时候不早了,你还病着,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她正要转身离开,手腕却陡然一紧,将她离开的脚步生生阻住。
她回头,却见方淮之双眼亮如繁星地望着她,饱含期待:“曾诺,我病了……你是不是应该……寸步不离的照顾我?”
这话在此刻怎么听怎么暧昧,曾诺低着脑袋,借以掩饰面上的无措。
男人,你越是不回应,他却越是厚颜无耻地贴了上来。
“曾诺……”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我身子有点不爽利,汗湿难受的很,帮我擦身如何?”
曾诺一愣,忍不住两颊有些微红。
真是的,都还没成亲,就已经要让她为他做那么亲密的事情?
“做梦。”她摆脱了方淮之拉住她的手,快步走到了门边,陡然听后面没了动静,她心里一紧,又转过头去看。
却见方淮之穿着透白的亵衣靠在身后的床柱上,的确是浑身湿透,汗湿的衣裳勾勒出他挺拔宽阔的身材。他脸色温和,不复之前开玩笑的调侃,对着她淡淡一笑:“曾诺,真好,今晚的事不是我在做梦。”
她心里突然就那么一酸,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是执着到了极点。
“我去让石笺为你打水擦身。”她垂着头说道,而后便离了方淮之的屋子。
……
第二日一早,石笺一见方淮之就觉得自家大人似乎又在谋算什么。
因为方淮之身上有鞭伤,身上的热度也才刚刚退下,石笺让灶房做了一些米粥和开胃小菜,便要送去方淮之的屋内。
只是石笺见方淮之不便拿勺喝粥,正舀了一勺要递到他嘴边的时候,方淮之尝了一口,皱着眉道:“太烫。”
石笺一愣,立马吹了吹递过去,方淮之又是一尝,眉间蹙得更深:“太凉。”
石笺苦着脸,道:“大人,我怎么觉得你这一病倒比以前难伺候了。”
方淮之凉凉看了他一眼,牛头不对马嘴问道:“曾诺可吃了早膳?”
石笺想了想:“还没呢,曾小姐说她一会起身了出房去前厅吃。”
方淮之眯了眯眼,道:“石笺,你差不多可以改口了。”
“什么?”
“不久后,你就该叫她方夫人,而不是曾小姐了。”他意有所指地道。
听他这么一说,石笺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惊呼道:“大人,难不成你们昨晚已经……已经……?”连成亲都还没有,大人就急着要自己叫她方夫人,难不成昨晚两人共处一室的那段时间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也不对啊,凭借他听壁脚的耳力,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探寻不到啊。
方淮之脑中想的却是昨晚曾诺在他唇上的轻软一吻,也就点了点头,默认两人已经在一起的事实。
石笺明显误会了,对着方淮之竖起一个拇指:“大人,您的速度真是快。”那么快就把曾小姐攻城掠地,吃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方淮之凉凉看了他一眼:“出乎我的意料,这次是她主动的。”
什么?!
石笺更是大骇,这曾小姐明面上看上去冰渣子做的人儿,昨晚居然还能热情似火主动投怀送抱?她竟然扑倒了自家的大人,将他吃干抹净了?!
嗷嗷嗷,大人啊,您的清白何在啊!你一定要叫她对你负责啊!!
他的脑中突然勾画出一副方淮之欲拒还迎被一脸霸王硬上弓的曾诺压在身/下的画面,简直是太让人羞/耻了……
见石笺似乎正在走神,方淮之轻咳了几声唤回了他的意识:“石笺,让灶房多做几道小菜,挑曾诺喜欢的做。我也要去前厅用膳。”
自家大人急着要去前厅用膳的目的简直是昭然若是。
石笺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男大不中留,大人啊,被对方吃干净后,你难道不应该表现得矜持一点吗,这幅明显迫不及待的样子简直是……
哎,算了,不提了,他石笺是不是应该去提早策划方府大婚的事宜了?
……
三日很快过去,之前给方淮之行鞭刑的人本来就是宁河绝安排好的,所以伤口看着骇人,实际伤的并不重,所以等到第四日方淮之上朝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大碍,伤口也开始结痂。
大殿之上,众官端正而立,高位龙椅上的宁河绝笑的愉悦:“朕听说两位边关猛将大战告捷,明日就要回京,朕心中甚是愉悦啊。”
“承蒙皇上龙气庇佑我大业王朝,实乃我大业的幸事!”底下的官员忙忙称赞。
“那众位爱卿可有主意如何为我大业这两位功臣接风洗尘?”
有人提议赏赐黄金珠宝,有人提议赏赐豪宅美女,更有人提议加官进爵。一边的曾悦康收到秋水浅的暗示,突然上前一步道:“皇上,臣有一个主意。”
宁河绝黑眸微微一眯“哦?曾爱卿有什么主意?”
“这赏赐珠宝豪宅,自然是要的,但是光这些不免显得有些俗气。不如,让老夫好好筹划一番,策划一场夜宴为两位将军洗尘,并弄些风雅舞曲的表演庆祝如何?”
宁河绝听罢他的话,也来了兴趣,便点了点头应允了。
方淮之和骆秋枫在一边观察着曾悦康得到宁河绝许可后,退居人群中与秋水浅相视一笑的模样,皆是蹙了蹙眉。
这两只老狐狸,又要搞什么名堂了?
第41章 惊堂木四十
下了朝堂之后;方淮之和骆秋枫正要往门外走,身前却是闪过一道人影,硬生生将他们拦住了。
看清来人后,方淮之抿了抿唇;与骆秋枫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骆大人,方大人;下官失礼了。”曾悦康拱手道,肥硕的脸带着一抹笑意;朝着方淮之望去:“下官拦住两位大人;是为了几日前剥皮案一事特地向两位大人道谢的。小女能够获救;也多亏了大人们不辞辛劳日夜查案,只是小女最近惊魂未定,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可能要改日我再带她登门拜访道谢。”
方淮之垂下眸子,不看对方那张笑脸,自顾抻了抻衣袖,似是漫不经心道:“我们哪有出什么力,要谢曾大人还是谢曾三小姐自己的聪明才智吧,她那些小手段,谁能害的了她?曾大人你说是吗?”
这似褒非褒的话语,倒是让曾悦康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
的确,那日曾颜获救回来后,因为惊吓外加淋了雨,发了几日高烧卧病在床,他在她昏迷的时候进房看过自己的女儿,却听到她在迷迷糊糊中嘴里一直喊着:“曾诺,你不要怪我,你死了下地狱也休得怪我!”
事后等她清醒,他质问过那日被绑架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曾颜终是抵不过曾悦康严厉的问询,哭着将那日的情形全部诉之于口。
听到曾诺可能已经丧命于剥皮凶手的手下,他竟意外地有些小小的内疚,不过大抵对自己来说,曾诺的死还是好处大于坏处,他便没有多说什么,只告诫曾颜此事不许声张,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他今日拦下方淮之两人,也是有意试探一下曾诺到底是否已经命丧黄泉,见两人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看来曾诺多半是被救下了。
曾悦康老脸抽动了几下,硬生生在眼眶里酝出一片湿润的模样:“哪能这么说呢,这孩子也不过是命大了些。那么……曾诺这孩子,现在如何了?”
方淮之望着他那张故作哀伤忧愁的脸,似笑非笑:“曾大人你觉得呢?”
“这样吧方大人,曾诺在您家再多住下去也不便,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住在一座府邸传出去也不好听,这次不如就让下官将她接回去照顾吧。”曾悦康伸手揩了揩眼角的湿润:“这些日子也让两位大人看笑话了,本来不过是府内父女间吵闹的小事,竟惊扰到如此地步,下官实属惭愧,将曾诺带回曾府后,下官一定会好好训诫她的。”
“最近我方府不便,曾大人此事容后再说吧。曾诺她在我府内挺好的。”带着不容置噱的语气,方淮之和骆秋枫绕过面前的曾悦康,乘上自己的轿子回了府。
甫一踏入府内,方淮之的视线便紧紧锁住了面前正等他归来一起食用早膳的曾诺身上。
春天的步伐已经悄然到来,鸟语花香,一室温暖,她身着月白色的长裙端坐在桌后,鬓角几缕柔顺的发丝垂下,半掩她姣好的面容。
她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一动不动,目光凝视前方。
方淮之放轻脚步,趁她没有注意,悄悄将身子挪到了她的身后。
陡然回过神的曾诺似乎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正要转身,突然身子一暖,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袭来,他已经从后方将她整个圈抱在怀内。
他的下巴细细窝在她的颈部,嗅着她身上独属于他的味道。
他爱她身上每一寸的味道。
“怎么了?”还不太能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在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的曾诺轻轻挣扎了几下,瞥了眼在一边捂嘴偷笑的石笺和红芮他们,面上渐渐浮上窘迫:“要让人看笑话了。”
知她羞赧,方淮之放开了他。刚才实属情不自禁,现在他自己想来也有些不可思议。他站起身,朝着石笺的方向轻咳了几声,石笺会意,带着下人们出了前厅,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他落座在曾诺一侧,替她盛了一碗米粥,曾诺很有默契地夹了一块松糕在他的碗内。
方淮之心里一动。
原来一直以来她也在观察他的喜好。
他突然觉得,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两情相悦更好的事了。
用完早膳,方淮之突然开口:“曾诺,有件事,我想过问一下你的想法。”
“什么?”
“今日上朝,曾悦康跟我提起要接你回府的事情。”他话音刚落,果不其然看到曾诺已然蹙起了眉,一脸冷漠。
“我想,你是不会让我回去的。”她淡淡道。
“知夫莫若妻。”他促狭一笑,随后敛下神色:“我的确是没有让你回去的意思。但此外,我却有另一个顾虑。”他握住她的手,认真道:“再过几日,顾家的二子和连家之子两位将军就要凯旋而归,今日皇上广纳众臣意见,曾悦康却是急急进言要为他二人接风洗尘,我怀疑此举授意于秋水浅。”
“你如何确定?”曾诺望着他清俊明朗的容颜,轻声问道。
方淮之敛了敛眸子,棱角分明的眉骨在其下打上一层淡淡的阴影:“曾诺,我不打算瞒你。”他抬眼望她,神色是难得的慎重和小心翼翼:“一直以来,我和秋枫都在搜集秋水浅、曾悦康等人收受贿/赂,骗取大片良田赚取不法之财的勾当。他们防的严实,一直以来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是不久前,我们得到消息,他们的目标可能不仅仅局限于此。”
曾诺一愣,她其实也怀疑过曾悦康收受贿/络的事情,也知道他巴结秋水浅,但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什么?
“当今大业王朝,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并不单靠皇上一个人支撑起来的。文有秋水浅和秋枫两大支柱,武有昀国大将军和连家将军,如果没有这四人相互制衡,仅靠当今圣上一人,是很难维系朝堂的和平。”方淮之见她不做声,似乎在思考,接着道:“近几年当今圣上似乎也看出了这潜在的玄机,于是一改作风,采取雷厉风行手段,不仅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更是为了在短期内,将他们的爪牙全部撤下换上自己的心腹。”
“那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曾诺呐呐道。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两下:“你想的没错,当初皇上任命我为大理寺卿,正是因为——我和秋枫,是实打实的亲皇党。”
他望着远处,眼底闪过淡淡的光泽:“四人中,只有秋枫和顾家领头的是亲皇党,所以这是唯一两支皇上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马。但圣上处在这朝堂漩涡的沼泽深处,必定疑心重,所以即便是换上了亲皇党的人,他也不会完全信任。”他身上的那些伤啊,就是为证忠心的最好证据。
“但是近两年,秋水浅的势力在越发涨大,虽然他一直宣称自己是亲皇党,但私下却和几位王爷的关系也似友似知己。曾悦康是秋水浅的人,这次他急急想要为顾家、连家接风洗尘,皇上允诺他们的要求,但不代表他不会怀疑他们如此举动背后的目的,必定派我和秋枫去查。可我个人觉得,故作大意、虚张声势,这可能反而是秋水浅给我们设的一个局。”他神色冷峻,黑眸湛湛生辉。朝中局势在他脑中千变万化,他必须谨慎走好每一步,小心翼翼。
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人独步行走,他与她执手,更要顾全她的安危。
“那你之后会怎么做?”
他笃定自信一笑:“我若真和秋枫阻止了,反倒被他们倒打一耙说我们肆意挑拨他们和顾、连两家的关系。那很简单,不如不管。”
“可你不担心一旦你们不查,他们反倒可以无所顾忌的巴结顾、连两家,增加自己的势力?”虽然她不懂得这些朝堂的勾心斗角,但是涉及他的安危,她即便不会也得逼着自己去多加考虑。
“曾诺,你想想。顾家和连家关系和睦,顾觞和连月凯更是携手沙场多少年的兄弟,如果他们要一举巴结,这可不容易,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曾诺抿唇细想。钱和权必定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两样,他们都不缺。连月凯连月凯,这个名字在曾诺的脑中似乎异常的熟悉,对了,他不是曾斐的新婚丈夫吗?
对了,这次的计划又是秋水浅特意授意给了曾悦康,难不成……
“难不成他们这一步的棋子,关键在于曾颜?”在他淡笑的眸子里,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曾颜获得了顾觞的垂青,那连家和顾家就成了连襟,而曾悦康却成了这两大势力人物的岳父,你说,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方淮之修长有力的指节缓缓富有节律的敲在桌上:“想来曾颜在秋枫这里走不通,只有改走顾家一路了。这可是一把双刃剑啊,如果这一招走得好,结果我自不必多说,但若是失败呢……呵呵。”
曾诺联想到了秋水浅老谋深算的模样,有些冷的说:“到时候秋水浅可以明哲保身,说是曾悦康自己的主意便可。这事涉及朝中有无结党私营之罪,皇上判下来的话,责罚不会太轻。”
她与自己真是默契十足,这样晦涩难懂的朝堂政事,在他的三两点拨下,她已然通透无比。
若要化解他们的阴谋,方淮之他们解决的关键——也就变成了曾颜?
曾诺突然想到他之前说要询问她的意见,她忍不住问道:“那你……到底是要过问我什么想法?”
只见方淮之喟叹一声,缓缓抚上她的脸:“曾诺,我对付曾悦康,可并不仅仅因为朝堂之事。一直以来,我没有动手,是因为顾忌他好歹是生你的爹,但这次剥皮案,他对你全无关心,曾颜更是想法设法置你于死地。我本就不是心存良善之人,你觉得,我可以不管吗?”
听他如此一说,曾诺心底涌起一股无法明说的暖意和感动。
他并不知晓,她体内的这个灵魂是源自未来异世,他并不知道其实在她心底,她跟曾悦康原本就没有任何的父女之情,恐怕比陌生人还要冷漠。就好比方淮之说要对付他的时候,她心中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慈悲心。
他询问她的意见,无非是担心她对曾悦康还存在父女之情,不忍下手。也就是说,如果为了她的感受,其实他是可以放弃这次的计划,只为顾念她的心安?
况且他是如此的信任她,将他的全盘计划告诉了自己。
她抿着唇,投入他的怀里。
他既然如此顾虑她,她又怎能让他失望,辜负于他,将他的一腔滔天计划付之于流水?
要说心狠,她又何尝不是?
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却偏偏走在了一起。
她抬眼望着他冷硬完美的下巴弧线,心里想的却是——
淮之,我从不是软弱之人,只要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顾虑我的安危。
我只愿你平安顺利,成就那无上的光荣。
至于我,愿做你那刺敌之刃,为你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这一份承诺,是我之于你,最大的爱意。
……
三月中旬的时候,整座京都城沸腾了。
方淮之一众大臣跟随在宁河绝的身后,不远处就是眼望前方笑的深不可测的秋水浅等人,还有许久不曾出门的顾家老爷子顾训以及顾家长子顾言。曾斐更是已经眼含热泪等着自己的夫君归来。
宫门打开,四周装点地分外隆重和喜气。从这里通往京都城城门的大小街口全部自两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脸上全部洋溢着欢呼雀跃的表情,恭迎着保家卫国的两大将士班师回朝。
很快,前方传来骚动。
所有人投目望去,却见前方浩浩荡荡,前方两人器宇轩昂,骑着两头高头大马,威严无比地领着千军回归。
他们的荣誉在战场,而他们的家却在这里。
渐渐的,前方人群已至眼前。
最前方骑着高马的两人身着威武铠甲,却身姿轻松地从马上翻身而下,而后走至宁河绝的面前,跪拜在地:“臣等叩见圣上。”
绚烂阳光自天际洒下,照亮了一片潇洒男儿,也将两人俊朗英气的容颜映照得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希望大家支持~
为了大家的阅读方便,我不会设置防盗章节。
但也请盗文的人自重,我不设置防盗章节并不代表我默许你们盗文的行为。如果你们一定要盗,也恳请你们保持三章节的更新距离,好歹让我混口饭吃吧?
第42章 惊堂木四十一
接风的事情很快便结束;宁河绝即便高兴但也明白两人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实在是疲累,于是便先让他们回府休息几日,等到三日后再和众臣聚首宫中为他们举办一场庆功的夜宴。
其实很多在场的官员都明白;庆功宴不过是个幌子,只怕宁河绝到时候给他们加官进爵才是真的,毕竟短短一年;这两位年轻的将军便凭借沙场上过人的天赋和默契,以及用兵如神的计策;将敌方之前攻下的大业数十座城池一一讨伐了回来。
宁河绝等人回了宫内;一些官员见圣上离开;便大着胆子三三两两的围在了两位将军的身边。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等已老,后世还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打拼。”秋水浅抚了抚长长的胡须,靠近两人一脸慈祥地笑着。
连月凯天生性子冷淡,一张脸面无表情,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