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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在一起玩，那时，我们都在微笑着，那时我们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但是时间过了，我们也变了，我们不
再是那么爱在一起玩了，芦寒，你还好吗，你记得我吧，你不会离开我的吧，芦寒，你知道吗，我发现你不见了，
然后我就叫了家里所有的人出去找你，我也出去找你，但是我找不着你，于是我就哭泣了，我知道我不应该哭
泣的，但是我还是哭了，因为你不见了，他们也没有找到你，然后我以为你走了，你再也不回来了，我把花园里
所有的花盆都砸了，但是你还是没有回来，我傻傻地笑，然后又哭，我痛苦，你知道么，你知道痛苦么？芦寒，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走了，请带上我？因为。我爱你。。。。。。”一种苍凉的悲伤在这个世界里慢慢上升，然后又
坠落，最后消失在天际。
“你真的很傻，不要这样好么，你知道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多少悲哀的人吗，你知道你是一个成功的男
人吗，你知道你有很多头脑吗？你知道你的头脑是放在自己心里的吗，而不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吗？”他
低着头看着我，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有多么的聪明，我也知道城市里的那个餐厅是你的
，我知道在世界的其他角落还有你更多的智慧，你的智慧已经洒到了全世界，但是，你却说你的智慧在一个简
单女人的身上，你错了，你知道你应该好好地，你知道你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活得很好的，你知道你是很有魅力
的，你还知道你可以简单地把所有的悲哀都隐藏的，但是你没有，为什么，其实我们都没有，因为我们在爱，但
是，请不要这样爱，请不要摔坏花盆，因为它们是无辜的，请不要把青草践踏了，因为它们很可爱，还有，请你
不要把自己的痛苦挥洒到其他生命上，那样的话，我真的很悲哀。”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我知道
他是一个孩子，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但是孩子做的事就是那么悲哀，孩子永远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是多么幼稚
。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反映，我想，如果是落谦这样的话，我还会这样说吗，那么，为什么呢，是爱
与不爱的区别吧。
“芦寒，请记得我好吗，请你好好地，请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请你在这个世界里爱护自己，请你开
心地笑，请你露出阳光而可爱的脸。”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要造出那么多流水而忧伤的眼睛，让人看了
心软，为什么要把他们的容貌都化成忧伤的，为什么在这个地方，记忆还是没有改变。
我轻轻地落下自己的眼泪，我知道我还是哭泣了，我知道我不能再去敷衍什么了，我知道我应该回到这
个现实的社会了，我知道我已经伪装了很久了，我知道，我还是不能逃离这个世界的残忍，我知道，敷衍到最
后还是自己失败。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哭泣，然后假装笑了笑，然后说自己很开心，对着天空微笑的时候，我却笑着
流泪。
知道吗？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有那么多人在为我等待，知道么，我的亲人在寻找我，我爱的人还有爱我的
人都在被我泯灭，原来我是那么残忍，无形中，我伤害了他们，残酷，不小心却放在了我的身上，有一天，我不
再有哭泣的脸了，但是那时我还是懂得怎么哭泣，因为我知道，曾经有人在那个世界为我悲哀，为我流泪。
我说我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说你也是，于是我们两个手牵着手离开了，因为我们都是可怜的孩子，我们
一起到天涯去，我们一起走到了世界的角落，我们一起哭泣，一起悲伤，一起微笑，然后一起看夕阳，但是我们
还是要分手，因为你想起自己的家了，你想起自己其实不可怜，所以你想离开，所以你说你其实在伪装，你说
你敷衍了那么久，你说你很残忍，你说你不知道怎么办，你说你真该死，你说你那么想哭泣，你还说你曾经很
傻。
我们真的就那么分手了，你不再牵起我的手，在那个季节里，我看着你的背影消失，我看着你在雪地上留
下的脚印，然后我对着天空发呆，然后你不见了，我就独自蹲着，傻傻哭泣。
。。。。。。
我什么也没说，来到了别墅的二楼，然后蹲在自己房间靠窗的角落，阳光安静地泻到墙角里，这个时候，这
个古董的房子就像是穿越了几个世纪一样，所有的老旧都喷泄了出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种古老的格式
锁定了这个世界，我挥了挥手，然后我看到自己手的影子在晃，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做这种无聊的动作，
是因为孤独还是因为什么？
阳光静静地洒在这个角落，窗外是那片森林，看着窗外，是一棵参天大树的顶部和蓝天连在一起，人生，或
许在那里才是最美好的。
接着我听见了敲门的声音，我知道是他，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来到门边，打开了门，然后就看见了他憔悴的
脸，当时我就觉得我在杀一个人，慢性地在杀，心就那么酸了一下，然后我叫他进来，他坐在靠床的一把藤椅
上，我坐在床边，世界还是静止的，声音没有，阳光却还是那么美丽。
空气还是会被打破的，“芦寒，对不起，我。。。。。。”
“好了，不要说了，没什么，不要刻意去想了，也不要去回忆了，回忆很可怕的。”我小声地说，然后头转
到窗外。
“芦寒，如果你想离开的话，那么你。。。。。。”哽咽，“就。。。。。。”
我笑了笑，微笑像是一种痛苦，真正的痛苦。
“我想你应该看看自己在做什么，我想我该放走你，其实你不应该再欺骗自己了。”他把眼睛专注地看着
我，“我说过我爱你，我就一辈子会爱你，遗憾的却是你不爱我，我不会放弃爱你，但是我也不会让你放弃爱
，所以，去爱你爱的人，我也继续爱我爱的人，你在那个世界爱，我在这个世界爱，我们一起爱，然后有天，我们
一起欢笑，你在那个世界的天涯微笑，我在这个世界的天涯微笑，那么，我们就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吧，我想，
我们应该好好想想了，折磨，本来就是一种残酷，所以不要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对自己那么残酷。”
我转过头，然后看着他，泪水慢慢地从眼角滑落，是一感动还是什么，是理解？不是，是揭开束缚，不是的，
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就是那个摧下了一个人的眼泪，世界真的很好笑，我对着他笑了，很傻地笑，然后什么也
不说，头还是转向窗外，因为那里很美好。
“你还记得你的记忆，对吗？你还知道你的梦，对吧，你还知道你爱的人在爱你，你也知道你曾经受了多
少伤，你还知道你在很多夜里不停地哭泣，还有那些伤，很多个没有夕阳的傍晚，你躲在角落里哭泣，所以你
还是原来的你自己，所以你还是没变，变的只是你的表面，你在敷衍，你在哭泣，哭泣的时候还勉强地笑，你真
的好傻，我放走你，你走吧，我也很傻。”
我傻笑了一下，“你真的很傻，不要说了，你出去吧，我想我应该安静一下了。”
“但是你却把自己伤害得那么深，为什么要把自己折磨成那个样子，你知道不知道。。。。。。”
“出去，你出去，我不要听。”我发疯一样把桌子上的书朝他扔去，然后把他赶出了房间。
啪！门紧紧地被关上了。
一切都安静了。
然后时间就一直那么过，从来没停过。。。。。。
那里永远都不会有人打扰
79
这个季节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秋天，然后我看着窗外淡黄的季节独自发呆，他们都还吗，他们现在在做
什么呢，他们应该好好地在睡觉了吧，我看着窗外的星星，这个时候，我真希望自己好好地去爱自己的家人，
然后好好地笑，绝对不哭泣。
什么都没说，把被子拉过头顶，睡觉吧。
。。。。。。
醒来的时候看见天亮了，窗外还是那么美，接着我听见有人敲门，我说等一等，然后穿着睡衣跑去开门，
开了门我就看见他穿得很帅气，西装领带的，我发出惊讶的表情，我问他要干吗，他说他今天要去市区处理一
些事情，问我要不要去，我想了想，市区应该很好玩，而且一个人呆在这里也很无聊，还不如去玩一玩，接着
我就答应了，然后叫他等我一会，然后就把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来，然后一件一件地试穿，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要他等我很久，我真的很
过意不去，但是没办法，不然我怎么说，想到这里我就想笑，那家伙反正喜欢等。
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他坐在花园里看书，我叫他准备走了，他看了看我，然后就傻了，我问他干什么，
他居然没反映过来，然后我就脸红了，我想，我知道我身材很好，而且今天也穿得很特别，但是表情也不
要这么古怪啊，真的一点不习惯，他什么也没说，然后摇摇头就开车去了。
上车以后我就一直看着反光镜，我不知道如果那镜子有生命的话会不会碎掉，然后我就一个人笑了起
来，他看着我，然后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你对着魔镜说你美吗，然后魔镜立刻碎了，你对着太阳说难道你不美吗，然后太阳日食了，你对着李
洪志说你其实并不丑，然后他二话没说自焚了。
他问我到了市区第一件事是做什么，我想了想，说是吃饭，但是他说他不是，因为他还有很多事要去
忙，所以就不能陪我了，我说没什么，男人事业要重要一点。
沿途的风景很美，像是小说里的一样，这个季节什么都是悲伤的，所以我相信悲伤的永远是美丽的。
车子过了一个坡，然后又下一个坡，接着我就看到了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个城市真的很美丽，安
详神秘的城市总是给人一种遐想的感觉，所以活在这里真的很美好。
车子停的时候我又照了一下镜子，然后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不知道，如果不能回去的话就叫人送
我回去，我说哦，然后就沿着街走了，走了很远，我随便回头望了望他，他还在那里，没有动，仍然是那
个表情，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很残忍，然后又觉得他好可怜，我很快地转过头，什么都没说，慢慢地走了，
然后我走进一个巷子，独自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要想了。
这是一条很深的巷子，然后我一直站在那里，我呆住了，接着我就哭泣了，看着那巷子，我的记忆，
最伤痛的记忆侵蚀了我的头脑，然后我哭得很厉害，喊破了天际，那个世界，我哭泣，这个世界，我还是
会哭泣的．梨莲，你还好吗，梨莲想起你的时候我总是那么悲伤，梨莲，恨我么，其实我希望你恨我，因
为我丢下了你，自己逃了。
就是这样一个巷子，却把我所有的内疚和惭愧都引了出来，我什么都不敢去想了，然后我走出了巷子，不
知道自己去哪里，尼罗河，我一个人去吗，一个人去吹冷风，然后再一个人回来，真的是傻蛋一个，或者说是无
聊，一个人的世界真是悲惨。
沿着街漫漫地走，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古老的，到处都有忧伤的气息，呵，一个神秘的城市。
接着我看到一个舞厅，我知道这个白天舞厅都是不营业的，所以门都用一把很大的锁靠着，我想，还是
去吃点什么，毕竟人都是肉做的。
来到一个咖啡厅，叫了一杯咖啡，要了一点点心，然后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窗外匆忙走过的行人，真的是
个匆忙的城市，所有的人都在赶着去上班，但是，这个早晨却是如此的安静，谁也不知道，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里，安静仍然在弥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安静，一个人安静久了就会烦躁的，因为变质了，不是一种享
受性的安静，而是变成了寂寞和孤独。
外面行走的人都模糊了，没有必要去一个一个地观察，只知道那些人都没有忧伤一样的忙碌，然后一会
的工夫就消失到了街的尽头。
人，奇怪的动物。
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是的，苦咖啡，但我却偏偏喜欢这种味道，涩涩的，让人有点回味的感觉。
那么多人，那么多条街，那么多城市，但是却在这条街里，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人，我知道自己又开始傻
起来了，不会又是幻觉吧，我什么都没说就冲了出去，然后我看见那个女孩，和梨莲一模一样的女孩，漫步在
干净的街道。
梨莲，真的是梨莲啊，一模一样的，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上帝很残忍，在这个世界里又给了一个
梨莲出来，一种悲哀沁满全身。
我追了上去，我看见她拐到一个巷子里去了，然后我风一样地追了过去，上天，悲哀，怜悯。
一瞬间我拉住了她的衣角，然后我看着她，那是一瞬间，或许说是几个世纪，因为我已麻木，我看到了她
的脸，然后我惊呆了，我发誓她是梨莲。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然后问我干吗，我笑了笑，然后就哭了，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应该哭还是笑，或者
应该笑吧，因为我找了梨莲，然后又该哭吧，因为她不认识我。
我叫着她梨莲，然后说了一大串的糊涂话，她听得云里雾里的，她问我干什么么，我摇了摇她头，我说你
清醒啊，但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就一直看着我，然后摆开我的手，说：对不起小姐，你认错人了，‘
我傻傻地看着她，然后什么都没说，“怎么会，不会的，梨莲的一丝一发我都认得，不要狡辩了，你就是梨
莲，梨莲，你还记得我么，我是芦寒啊，你最好的朋友，我们曾经一起微笑，一起哭泣啊，不知道么，你一定知
道的，你好好想想，你记得的。”我焦急地问她
她想了想，然后笑了笑，说，“对不起，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你的那个什么梨莲，小姐，我想你是
受了什么刺激吧，然后产生幻觉了，我想，你一定是过于思念你的那位朋友，真的不好意思。”
“不，不，不会的，我不会认错人，你就是梨莲，曾经一起欢笑的知己，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你知道吗，我
曾经在这个城市里也看到过你，但是我以为不是你，所以那次就那么错过了，但是这次不会了，因为我遇见
你了，梨莲，原来你还存在，你没有离开，梨莲，我想，我们两姐妹应该好好地谈一谈了，请你不要折磨我了，
我惭愧，我自卑，我内疚，我是一个傻瓜，但是你一要记得我，一定要，因为我们曾经那么要好，我们就像是两
个婴儿，一起长大的孩子。”急切的话语，一切都是那么出乎意料。
“好了，小姐，我想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请你不要耽误我，你真的认错人了
。”丢下一句‘神经病‘就走掉了。
或许应该是一种失落，或者是一种不幸，或者说是幻觉，或者说是做梦，不管什么，但是这是一个现实的
社会啊，不会是幻觉，不会是梦，因为一切都是真实，一切都是那么有感觉。
我加快脚步想跟上她，转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我发现她不见了，接着我走进一个巷子，这里，安静如死，
一种突来的害怕萦绕我的世界，我开始想离开，但是我知道梨莲就在附近，我喊着，大声地喊着，但是这里什
么声音都没有，我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在这个世界里应该不会遭遇那个世界一样的事吧，我还没想完就
没有感觉了，然后腿一软倒了下去。
我真恨这个世界，残忍的世界，为什么一件残忍的事要玩两次。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我旁边围着很多人，我想，我又进了哪个黑社会了，我这辈子真是运气霉，为什么总是
遇到这种事呢。
“终于醒了，你昏迷就昏迷了几十个小时，你还真行，一般人都昏迷几个小时，你知道老板等你醒都等不
耐烦了，”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我看了看她，我知道，她就是那个我一直以为是梨莲的那个人。“好
了，现在你醒了，老板有话要对你说，你可听好了。”是一种威胁，然后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黑暗的世界，然后在黑暗中我看见一个女人的轮廓，坚强的，更加体现出的却是一个女人的气概，我不知
道我是不是掉到狼窝了，或者说是妓院什么的那时我就一个劲地向坏的地方想，遭遇太多了，思想就跟着僵
化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丫头挺适合的，跟着我干，不然。。。。。”可怕而让人眩晕的声音。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叫我跟你干，你干什么的，开灯啊，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要这么紧闭门窗，我不要
黑暗，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使劲地喊着像是要喊破这个世界。
啪，啪，两耳光清脆地落在我的脸上，一种火辣的感觉从脸上流到心里，“你什么货色，敢和老板这么说
话，你个贱人最好是把嘴巴放干净。”
“你什么货色？你什么东西，你。。。。。。”啪啪，又是两耳光，这两个比刚才那两个更加清脆，我没有力气
了，但是我却死死地瞪着她，梨莲的外表，但是却没有梨莲的心，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她不是梨莲，她不是，她一
定不是的，不是的。
“现在知道我不是了吧，但是晚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过我不是你的什么姐妹，但是你要那么坚定
地说我是，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我可以成为你的姐妹，而且你还可以成为我的好姐妹。”她笑了笑，阴霾地
笑，阴森而恐怖。
我闪了一下，心就那么震荡了，麻木从脚到头一下子就弥漫全身，“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呵！不用这么紧张，不是要你做什么杀人的事，也不是要你去偷什么，你不是想做我的姐妹吗，那来吧，
有你娇艳的身子就够了，钱是不会少你的，那时我们就真的是姐妹了，你个傻逼，贱人。”
雷劈一样，我身体抽动着，然后我哭泣，我哭喊，我流泪，“你走开，你走开，你放了我，我不要呆在这里
，我要离开，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得好死，你才是贱人。”
“你就吼吧，你就大声地喊吧，呵！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救你的。”
她拿着一个注射器，然后慢慢地向我走了。
我发疯地喊，喊破到了深渊，喊破了天际，那一瞬间，一切都消失了，恐惧地昏迷，一切都在昏迷中慢慢
结束。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还有更加残忍的事，人，为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差距，为什么我们都在哭泣，为什么我们
要哭泣，为什么我们哭得那么厉害，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不小心进入了那个世界，为什么你那么残忍，为什么，
上天，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