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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
“这是……”
“到了啊。”他伸个懒腰:“证明我们起码没找错地方。”
他围着石头看了两圈儿:“早听说过这块迎面石了,名气这么大,也没见块头儿有多大啊。”
“名字大就代块头儿一定大吗?”我问。
呸,真没见识。
“那倒也不一定。”他承认。
想到我居然也能占他一次上风,不免油然而生出一种得意之情。
“现在呢?”
“什么?”
“现在我们干嘛?”
他紧紧腰带:“当然是向前走啊,过了这块迎面石,还有小半天路呢。”
“还,还有半天路?”
他说:“对,走快点儿,天黑前肯定能到。”他拿出自制干粮——干肉两块:“来来,吃饱了好赶路。等天黑咱们说不定就已经是大名鼎鼎的蜀山派弟子,改喝他们的招牌杂粮粥了。”
“杂粮粥?”
“嗯,据喝过的人说蜀山一早一晚的都喝粥,道士们喝的是全素的,俗家弟子喝的里面有点荤油,味道还不错。”
我想我们走的应该是够快,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已经可以远远看见密林后面掩映着房舍屋檐。我满怀憧憬的看了半天,有点失望:“怎么……好象不比景阳门大多少?”
“是不太大。”他说:“走走走,找人打听下他们收不收徒弟。”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房子也不见得多大多气派,地盘也不比景阳门显得大多少去,可是越走近,就越觉得……有种让人不能大声说话的气氛。青瓦白墙在绿树掩映下,显得非常清幽安静。
连苏和这家伙都没有那么嬉皮笑脸了。
我们还没走到大门,前头就有人挡住了路:“二位请止步。”
一个穿道袍的,气质满温和的人挡着路。老实说,我总觉得道士头上梳的髻有点古怪,不过这个道士头上的髻梳的还挺整齐,插着根木头削的簪子。大约二十来岁,眉毛挺秀气,眼睛细细,带的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标准温和表情。
“请问二位到蜀山有何贵干?”
我还没张嘴,苏和大大咧咧的说:“我们是来拜师的!”
那个人愣了下,不过还是挺彬彬有礼的说:“对不住二位,这会儿敝派没有要收徒的计划。”
“哎呀,你们可以现在就计划一下嘛,要知道情况是不断在变化着的……”
那个人笑笑,看得我十分佩服。
到底是名门大派啊,这人的脾气就比景阳门那小门派的人要好得多了。对我们两个外表看起来跟乞丐似的愣头青一点歧视的表情也没有。
苏和那家伙滔滔不绝的胡扯八道:“要知道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啊,什么事儿都是走过路过就是不能错过的。今天要是我们进了蜀山派,保不准异日蜀山派就因为我们二人而大放异彩声威大振更上一层楼……”
那人还是笑笑:“小兄弟说的有理。”
“当然有理了。这位师兄啊……”他马上改了口,很亲热的把自己已经归入人家的师弟行列了:“这个收不收人,其实应该也不是师兄你做主的事。不如师兄替我们通报一声,看看贵派的其他人怎么说呢,话说人多主意多,这个……保不齐就有一两个好主意呢是不是?再说,师兄啊,你看我们二人千里迢迢的赶来拜师,多么有诚意,衣裳都刮破刮坏了,真是历尽了千辛吃尽了万苦,这天色已晚下山肯定是来不及了……”
我狂晕,苏和这嘴是什么东西做的啊?这么能说。我要是蜀山派的人,听到他这番如此有诚意有说服力的话,也肯定不能立马赶人啊。
果然那个人很好脾气的说:“小兄弟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二位请先进去歇歇脚,喝杯茶。拜师一事,我去请示过师门长辈的意思,再说不迟。”
苏和与我对望一眼。
有门儿!看这人的样子,就算拜师不成,赖下来住个一晚肯定没问题。然后再说说好话,在这里打工应该比在景阳门有前途,最起码这里的人不那么凶……
我们跟着那人往里走,苏和问:“不知道这位师兄怎么称呼?说不定过一会儿咱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还要请师兄多多关照我们二人才是。”
那人一笑说:“我姓蓝,二位可以叫我蓝素灵。”
这名字……真是,真是有气质啊。
“啧啧,这名字真不错。”苏和说,不过又加了一句:“蓝师兄你和蓝精灵有亲戚关系吗?”
他摇头:“不曾听说。”
“哦,那真遗憾。”
蓝精灵是谁?大人物吗?还是苏和认识的人?
“不知二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苏和大大咧咧的说:“我姓苏名和,他叫蓉生。”
蓝素灵有礼的说:“原来是苏兄弟,蓉兄弟,幸会,幸会。”
我又未必姓蓉……不过也不用现在急着纠正他,毕竟人家还说幸会呢。
我们进了蜀山派,先喝茶,后来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还有人还给我们送了饭。一直到有个烧火道人过来安排我们当晚住下,蓝素灵也没有露面,不知道是找哪个长辈请示汇报去了。有必要汇报这么久咩?
不过我们能混顿白食,又可以白住,待遇总算不坏。
一张房里两张床,我摸摸圆鼓鼓的肚子:“那个杂粮粥,味道是不错啊。”
苏和点头:“对,就是再放点肉就好了。”
我纳闷:“你就这么爱吃肉?”
“对啊,”他嘿嘿两声:“怕了吧?晚上我就把你的手偷割一只下来啃了。”
我甩甩手:“没问题,啃完记得再给我安回去就行。”
8
我们躺下没一会儿,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感觉身边那人就出去了。等到睡醒一觉在半睡半醒之间的时候,那人又摸回来了。
我意识不清的问:“哪儿去了?”
“吃坏肚子。”
“呸!”我说:“怪不得一身臭哄哄的。”
其实也没闻见什么臭味儿,不过不损他两句我不舒服。我很艰难的爬起来:“疼不疼?难受不?”
“哎呀小生生你真关心我啊……”他马上靠过来,两手一抱,把自己挂在我脖子上:“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哦~~”
我被他拖着颤音的长腔儿弄的有点抖,赶紧的把他哄开,用手搓搓胳膊:“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扑通一声躺下,说:“我觉得蜀山这地方还不错,挺清静的。”
我撇嘴:“大实话!这么陡这么高,还能不清静?”
“嗯,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鸡吃,要有的话,那就完美了……”
苏和这人上辈子八成是只黄鼠狼,还是饿死的那种,这辈子就会惦记吃琢磨吃肉。我也躺下来,翻个身儿,找个最舒服的姿势。身边有另一个人在呼吸的感觉,现在已经习惯了,的确比只有自己一个的时候,感觉要好得多。
第二天,那个蓝什么灵的给我们带来了个消息……
看他笑的样子,就知道这消息,可能——和我们期盼的,有点出入。
他先说:“昨天请示过长老了,长老说,二位小兄弟如此有诚意,又翻山越岭的来到蜀山,勇敢可嘉——所以……”
我一高兴:“就是说可以收下我们?”
他又为难的说:“但是掌门闭关未出,长老又不能擅自做主收两位入门……”
我又泄了气:“啊……”
“但是经过二长老与几位师叔们讨论过之后,”蓝什么灵笑笑:“决定收一位徒弟。”
我和苏和互相打量一眼。苏和说:“这位素灵师兄啊,我们两个一起来的,应该同进退共祸福才是。”
蓝素灵有点为难的说:“是啊,但是长老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苏和咂咂嘴:“这样啊……行,那你们把蓉生收下来吧,我嘛,可以免费留在这里当长工干活儿。”
我愣了一下,马上说:“这不行。”
“有什么不行啊。”苏和挤挤眼:“回头儿你学了什么再教给我不就行了。”
蓝素灵笑容有点无奈:“苏兄弟,本门武功是不可以擅自外传的。”
苏和摆摆手说:“不要紧,我会偷偷学不让你们看到了为难。”
蓝素灵的笑容还维持着,不过有点发苦。
他清清嗓子:“等一等吧,我先领你们去见过长老再说。而且,由哪位师叔伯来收徒,还得见过了面才能决定。”
这个拜师的机会多难得啊!这是蜀山吖!不是什么荒僻冷清的小门小派,苏和到底明白不明白他让出来的是个什么机会啊!
我们跟着蓝素灵去见长老,一路上有人招呼他:“蓝师兄好。”
他就含笑答应。也有他招呼别人师兄好的时候,别人也挺热乎的回答一声。看起来这个人人缘儿不错。也可能是蜀山派里大家比较融洽,比景阳门那冷冰冰,人人都扬着下巴的地方强多了。景阳门那些人,要么象是欠了人钱不还似的,要么就象是被人欠了钱不还似的,绝没有蜀山派这样的一团和气。
能留在这里一定很好……
我看看苏和,他也转过头来看看我,露出个招牌式的灿烂笑容,一下子晃得我不光眼前发晕,心里有个地方,似乎也被这道光给照的亮堂堂的,暖洋洋的。
蓝素灵领我们进了一间屋子,说:“两位请先等一等,我去请长老和师叔出来。”
大出我意料之外,这个蜀山的长老居然一点都不老。看上去也就是个英俊中年,衣裳旧了点,越显得人精神。
“这位是莫长老,这位是宋师叔。”蓝素灵充当介绍人。
我们赶紧打招呼:“莫长老好,宋师叔好。”
莫长老笑笑,他脸上并不那么光滑,笑起来的时候浅浅的纹路显得很有……很有,呃,我形容不上来。总之,很有味道。
“两位是来拜师的?”
我还没开口,苏和先抢着说:“是他要拜,我是来看热闹的,顺便找份杂活儿干干。”
“哦,”那个莫长老笑意加深:“呵呵,你叫什么?”
他又替我答:“他叫蓉生。”
莫长老看看我,点头说:“好,那就留下来吧。”
咦?
我意外,我极其意外!我意外的要把眼睛都瞪掉了!
就这么简单就收下我了?
这里真是蜀山吗?连入景阳门那小门派还要连过十八关呢!这蜀山怎么,怎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我拉拉苏和的袖子,小声说:“这里真是蜀山派吧?不会是……冒牌的吧?”
他抓抓头:“应该不会吧。”
那个莫长老笑着说:“说不准,指不定我们都是一群江湖骗子呢,你们可要小心,跳下火炕容易,要出去就难了。”
我想不到这个莫长老这么诙谐,苏和嘿嘿一笑,顺着他说:“那麻烦莫长老,给我也找个活计干干吧,蜀山这么多人,想必挑水劈柴的杂活儿肯定也少不了。”
我一直觉得有点象梦游似的,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容易?不太可能吧?
“喂,喂,回魂儿啦!”
我说:“你咬我一口。”
他瞪我,我点头。
他扑上来,一口咬在我耳朵上。
我哎哟一声,赶紧推开他,赶紧伸手去揉:“你八辈子没吃过肉了啊,咬这么狠!”
“看你迷迷怔怔的,不疼你还不回神呢。”
9
到第二天我就明白,蜀山派的人说的收下我,与我理解的拜师学艺,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象这样的弟子,叫做不记名弟子,没有固定的师傅,大家集合起来睡大通铺,吃大锅粥,早上一起出去挑水,又干了活儿又锻炼了身体。两趟水挑回来,天才刚亮。
得,这和在就景阳门干的倒是一样。但是这里不存在谁欺负谁,桶大桶小的问题。一院子里都是水缸,水桶扁担摆成一排,一群二三十个和我都差不多大的弟子,一人俩桶,排成行的跑去挑水再跑回来。
其中有一个发过一句牢骚:“怎么天天挑水不干点别的?”
就有人说:“嘿,你看不上就别挑啊,历代掌门祖师还都不多不少挑过一年水呢。”
“掌门也挑过?”
“那是。”
于是发牢骚的人心气儿也平了,继续挑水。
挑完水还有站桩。三个人一组互相把腿架在对方腿上,手互相再缠着架在对方肩膀上,一站就是一个时辰不能动一动。一开始大家还都站的挺轻松,过一会儿就渐渐觉得身体麻木僵硬有点支撑不住了。太阳渐渐升了起来,照得人有点头晕眼花,汗珠象小虫子一样顺着脸颊向下爬,真想伸手去擦一擦。可是手却不能从对方肩头撤下来。越是不能擦,就越觉得痒,越痒,就越想伸手去擦。
等到终于能换姿势,有人已经僵硬的扑通一声就趴下了,引得一堆人哈哈大笑。
下午又七个人分在一块儿,沿着几条不同的路朝后山跑,跑得胸口生疼上气不接下气却不能停下脚,七个人互相监督着对方,有人提议找了条绳儿,七个人都拉着绳儿跑,这样不会掉队。
整整一天我都没见苏和。本想着晚上吃饭的时候人多,应该会碰见,结果端着碗把整个饭堂都瞅遍了也没有瞅着他的人影儿。
等我怏怏不乐的低下头来——
碗里的菜已经被抢光了!
吃完饭还是有安排,去听一位道长念经讲法。其实按照其他同伴的说法,这跟着念经也不是为了把每个不记名弟子都往道士的路上培养,从第十二代祖师以来,好几任掌门都不是道士,但是成就也都不比前人差。主要是有的弟子还不大识字,这个讲法也有教读书认字的意思,多念念道经也没坏处,去戾气添严谨。
真是和景阳门一个天一个地,景阳门那地方怎么能和蜀山比?
不过,苏和呢?他去哪儿了?我没空去见他,他要是有空应该会来找我的吧?
怎么没来呢?
临睡前瞅着有点空档,我溜出来找人打听,可是我们都刚来,我拉着路上遇到的两个小道士问起苏和,都摇头。
身后有人说:“你找苏和么?他大概没有空吧。”
我一回头,蓝素灵。
他穿着件藏青的道袍,端着水盆巾帕等物,看样是要去水房盥洗。
终于逮着个认识的,我赶紧问他:“苏和他现在在哪里?他干什么了?”
“莫长老把他叫去帮忙,我猜他多半是没有空溜出来。”
“莫长老住哪儿?”
他指指后面:“你进不去的,后边锁门早,而且长老的院子你也进不了。”
“那,”我有点担心:“苏和是给莫长老打杂干活儿?”
“多半是吧。”他说:“你还不去洗漱?水房一会儿就没水了。”
我端着水盆去水房打水洗脸洗脚,还有三四个和我一样的同伴也正洗脚,互相把脱下来的臭袜子乱砸乱扔。我进门,就有个东西往脸上砸过来,伸手一抓,臭气四溢。
里面几个人哈哈的笑成一群:“我说,咱们别的东西可以不备,唯独这袜子是一定要备上他十双八双的,不然可不够换的哪。”
这说的也是。
我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一样是臭汗气。还好我脚底没和他们似的打起水泡来。
我洗手的时候看看自己的手。
洗脚的时候又看看自己的脚。
虽然皮不粗,但是很耐磨。好,挺好。
把袜子泡盆里搓搓,拧干水,拿出去晾上。
这一夜没做梦。
第二天,第三天……半个月都过去了,我渐渐习惯了蜀山这里这样简单的规律的生活,然后我们开始学简单的拳脚,也知道出去挑水跑步的时候念的那奇怪的不连惯的字句,原来是可以增强体质,调整呼吸,是一种基本的内功。
晚上睡的特别沉,然后我梦见自己成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大侠,人人一提起来,都要尊称一声“蓉大侠”。正得意洋洋走在大街上,忽然有只臭袜子迎面砸来,我一气要把袜子挡开,结果袜子还是结结实实砸在胸口。
我一气,醒了!
而且醒来我吓了一跳,不是梦里的幻觉,而是真有个什么东西从天而降,落在我胸口上。
而且,这东西还会动!
我捂着嘴,一手把那东西拎起来。
触手柔软光滑仿佛没骨头似的,却又比棉花有弹性有韧性,摸起来,摸起来的感觉……
真是摸一下想两下摸两下想三下……
呃,回神,我把“那个”捧起来细看。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我看到这团毛茸茸的柔软东西,居然长着两只非常漂亮的,象星星似的眼睛。
胖胖的尾巴在我手背上脸颊上轻轻的拂过来拂过去,两只尖俏的小耳朵,四肢短短,还有非常可爱,非常可爱的小胡子……
这个,是狐狸?
唔,是。而且是只非常可爱的小胖狐狸。
从哪儿来的?
我看看一旁的窗户——不用问了,肯定是跳窗户进来。
可狐狸跳进屋来干嘛?
10
我小声说:“小家伙儿,你是不是饿了?这里可不是伙房啊,没吃的给你。”
它伸出舌头,在我手指上舔了舔,温软的,滑腻的感觉,有些痒。
“我真的没吃的啊。”我搔搔头。不过这么小的狐狸,真可爱啊。
它的尾巴扫扫我的脸,然后从我手上跳下来,舒舒服服的卧在我的枕头上。
这是……不是要吃的?
我伸手摸摸它,又拉拉它尾巴。他的尾巴可真好摸,毛光滑的跟水似的,怪不得有钱人喜欢围条狐狸皮的围脖呢……
不过,做成围脖之后,肯定没有这么温暖俏皮了吧?
我躺下来的时候,它就往我跟前凑凑,挨在我脖子旁边儿,尾巴还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没听说过狐狸喜欢蹭人睡觉啊?难道这不是只狐狸,是只长得很象狐狸的家猫?
不过,管它是狐狸是猫呢,就凭它这么小个儿,牙也肯定不长,总不会半夜给我一口。
我打个呵欠,感觉脖子上暖融融痒酥酥的,一觉又睡了过去。
早上天不亮大通铺上就一片混乱,这个找不着腰带那个找不着袜子,我还好有先见之明,把衣裳压在枕头底下的,不至于倒三不着两。
不过,枕头上空空的。
昨天夜里真的有只小狐狸来找过我吗?还是我睡迷糊了做了个梦?
不知道。
不过,枕头上有根儿白白的毛毛——狐狸毛?
总不会是我长了白头发吧?
说不上来,反正本来应该掸一掸,吹一吹,整齐床铺叠被打扫的我,两根指头伸出去,把那根银亮亮的白毛拈了起来,掖在了自己放东西的小布兜里。
一天继续忙碌热闹的过去,我仍然在有限的空档里想念了一下苏和,不晓得他到底跟着长老是受累还是享福,看那个长老倒不象是凶神恶煞……应该不会受罪的吧?
不过,突然又想起,苏和说的,这位二长老也有孙女……
呃,难道这位二长老也想招孙女婿吗?
要不然苏和怎么这么多天了一面儿也没露啊。
总不会是……那位莫小姐把他关起来逼婚吧?
不会不会,那家伙当贼当的那么灵巧,估计别人想关他可不容易。
也许是要干活儿吧?我不也没有时间去找他吗?可能他也想来找我,但一样是抽不开身。
难兄难弟——
呃,倒是一直没问他,他到底多大了,我和他谁是兄谁是弟啊?
不过以那个家伙的狡猾来看,八成很想抢个老大当当。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给我刻的竹剑被其他同伴发现,大家一看剑鞘很是兴奋,再一看到剑身就变成捧腹大笑了。我振振有词:“笑什么笑?这说明我天生一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