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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吻?甜的吻?”
饿得已产生昏朦的视线看不清龚宁海脸上的表情,可是由于饥饿而使嗅觉分外灵敏的龚小涟闻到他唇上街残留著他吃过的那个珍珠凤梨包相仿的甜甜香味。
“好饿……”
在旁人还未来得及听清他的呢喃之际,龚小涟的下一个动作是—;—;非常勇猛地将龚宁海高大的身躯按倒,然后贪婪地把舌探人他的嘴里,仔细地涮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怔住的龚宁海可能是被他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然吓呆了,竟然也忘了反抗,愣愣地任他在嘴里予取予求。
“味道不错……”
即将陷入晕沈前的意志挣扎了一下,龚小涟薄弱的意识最后闪现了这样一个念头,随即无边的黑暗接踵而来。
第三章
“思,不要……”
“这里感觉不好吗?”
覆上来的唇仿佛带了微弱的电流,摩娑中产生了让人晕眩酥麻的高热。
与微凉唇办相反,湿热的口腔,烫熨著深入其中的舌头,每一下接触都掀起了万丈高焰,体温急剧上升。
“思……”
可恶,就是因为感觉太好了才不想要嘛!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腰部就已经产生了酥软的感觉,下面也鼓涨得叫人难受。
“我还要……”
不管了,屈从于自己的身体也不见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吧……
更何况,那带著香甜面包味的吻是那么的美好,可以让他的食欲与性欲在某个程度上得到双重的满足。不知道真的咬一口下去,感觉会不会也像昨天早上吃过的点心那样的酥嫩可口?
张大丁嘴巴,“啊呜—;—;二口正要得逞,一个子板而单调的声音打断了这美梦成真的一刻—;—;“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床上,茫然地睁开了枯涩的眼睛,龚小涟渐渐聚焦的眼神对上的是一双咕噜转动的小黑豆,他的电子宠物曲奇正一如既往地在他的小肚子上跳著蹦蹦床,不把贪睡的小主人从床上闹起来誓不罢休!
“哇—;—;”
难道说,刚刚那火热交缠的场景,是他因为一个吻而引发的一场春梦?
感觉到下身渗出了冰凉黏湿的一片,龚小涟几乎快把头埋到被里异去了—;—;天呀,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在脑中产生了这种限制级的画面,而且身体也渴求著再次亲密的接触?
他下会是来到二十一世纪后水土不服吧……悲惨地清理著自己内裤』二的秽物,考虑著自己身体这一异状来源的龚小涟不期然地回想起生物教材上看到过的一段概论—;—;“当植物生长发育到了一定阶段,就会自然而然地长出吸引传播授粉昆虫的艳丽花朵,《而动物则从身上散发出吸引异性的气味,或以舞蹈等等形式做出求偶动作。这种伴随著性成熟出现的现象,通常叫发情,而产生性成熟徵状或是发生求偶行为的这段时期,就叫发情期。
虽然发情通常是为了吸引异性,但是从生物的例子来看,也有相当一部分动植物的发情对象是同性。”
昨天在那个甜蜜的吻过后,他陷入了短暂的晕迷,微微醒转后,昏浊的神智就开始不停地走马灯重播他第一天跨人这个时空所撞见的情景—;—;反反覆覆,扰得他一夜难以安眠,并因此导致在情枕曝发率最高的早上,终于抑制不住地做了平生第一个有颜色的春梦,还非常欢愉地产生了遗精。
“难道说……我的发情期也到了?”
被这个突来的认知吓到,龚小涟冶汗涔涔地把奇怪地打量著自己的曲奇推到一边,慌乱地想稳定自己的情绪。
坐起来的身子绵软无力,口乾舌燥。顺手寻找著床边的按钮,想让智慧型机器人送一杯热牛奶上来,手指触到了冰冷的床柱后才惊觉这里并不是在二十二世纪自己的宿舍。
铁架冰冷的温度传到了手上,反衬出他其他部位的炙热程度,怔怔地把微凉的手指头放到了唇边,忍不住叉回想起昨天四唇相触时,从对方唇上传来的那种微凉、柔软而香甜的感受!思,现在想起来,昨天与他共舞的时候,在他臂膀中好像云中散步的感觉也蛮好的,如果下次还能有舞会,自己也该去学学平时看都不看的那种东西了……
呆愣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个傻笑,显然是回忆到某些让他印象深刻的感触。龚小涟在起来继续发呆了一小时十五分后才又倏然回醒,认真地考虑自己身体不对劲这一事实。
可是,只要一想起那个名字,哪怕是最不经意间悄悄溜进心底,心率立刻开始下整,血液也在血管里发生了短暂塞车,无法提供大脑思考的能源。屡试下爽后,不得不放弃多余思考的龚小涟抱紧了曲奇蒙著被单瑟瑟发抖。
完了,他这初次的发情来势汹汹、波涛汹涌,现在的他只要一想起昨天的事或是龚宁海就会觉得脸发烫头发晕脚发软。这样下去怎么办才好?
仿佛嫌他丢人还没丢够似的,门上一声轻响,走进来的正是他春梦的主角—;—;龚宁海,他倒是没发觉在被单下发抖的人早巳醒了,现下只是在装睡。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后,嘟哝了一句“烧还没退呀!”顺手帮他掖上了被角,转身走出了这狭小的全间。
在他离开后赶紧跳起来,脸上热得可以煎蛋的龚小涟从窗口的角度看下去,刚好看到匆匆忙忙赶出门的龚宁海离去的背影。
“你这样光脚站地上不会著凉吗?”
在门上轻敲了两下后直接推门而人,手上拿了一个托盘的林晓有些惊讶地看著已经起来的龚小涟。
“你昨天可能是因为疲劳过度,加上也饿过头了,才会晕过去……刚刚海说你身上很烫,叫我过来看看,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顺手甩了一支体温计帮他测量温度,看到上面属于正常范围的数字后林晓松了一口气,死龚宁海,没事说得那么夸张,害他以为上来马上就要把小客人送去急救了。
“呃,那个,我没有……”
他是在发“骚”,而不是发烧,张口结舌地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说清楚他的体温是何缘故,幸好,林晓也没打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迳自端过一旁温热的稀饭递到他手上。
“你还是先喝些粥吧,,这样的食物容易消化。小朗特地给你做的喔。海他可能晚上再来接你过去。”
因为他昨天突然晕倒,龚宁海不敢把一个病人带回家,自然是把他留在这里由医生照顾比较放心。
看到小客人一头的虚汗,林晓正打算给他替换一下被汗浸湿的床单,一不小心看到了被掩藏在一旁的脏内裤,怔了一怔后抬眼向窘得快沿墙缝找洞钻的龚小涟看了过来。
“那个,我……发……呃,曾祖爷爷要出门呀?”
在脱口想说出自己“发情期到了”之前紧急煞口,情急之下不知该如何转口的龚小涟直接地询问起了刚刚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
一曾祖爷爷?哦,你是说海呀!他今天要去片场打工,说是要买赔礼给小雅。
看了看明显把失落表现在脸上的少年,林晓倒是好奇他的真正来历。
“你是叫……小涟对吧?你到底住哪里?放心,我不会跟海告密的。
看起来,这孩子很喜欢海呢!说不定是这样于才故意撒谎也要留在海身边吧。不过那个大刺刺说绝不考虑找固定对象的家伙居然也答应让他留下来,而且,从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人之间很有“戏”喔!
嘴边浮起了一个坏笑,近来越来越得牛母真传的林晓,脸上挂了天使标签的微笑,开始对内向小男生进行恶魔的诱供。
“我已经念完了诺尔顿生物硕士,现在在国际联合研究所协助作生物物种课题……”
对哦,他怎么忘了,导致他发情的对象在这个时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今天一早就不忘去探望他……这样一想,一颗鼓噪的心顿时沈了下去,失魂落魄般地随口答著林晓自己在二十二世纪的身份,龚小涟突然发现眼前的问题不是号称生物天才研究生的自己能够解决的。
“小涟……海不喜欢撒谎的人哦!还有,海也很穷,你就算是骗他,也别骗他说你要钻石呀,他买不起的……”
好心地提供给他龚宁海的喜好,林晓同情地看著这个明明是一脸老实的孩子说著天下最蹩脚的谎言。
奇怪,这孩子看上去老实叉腼腆得很,为什么非要说这种一下子就会被识破的谎言呢?难道说,他真的是海自己都不记得某个已被抛弃的一夜情人?现在找上门来不知道是想报仇还是报恩了—;—;反正那个花心叉滥好人的家伙害人跟救人的比例一向持平。
不过,看著那连脖子都羞红的小家伙用一双泉水般清澈的眼睛偷偷地打量著自己的时候,不知为何,林晓突然有这样一种错觉—;—;如果说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龚宁海是可纳百川、生冶下忌的汪洋大海,那么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成为大海波心深处那一圈小小的涟漪。
思,他的直觉一向非常灵验,看来老天也觉得是时候收拾那个损友了。
“华美音像七号摄影棚……”
喃喃地念著临出门前林晓交待的地址,兜里攥著龚宁海遗忘在餐厅的黑色皮夹,龚小涟坐在摇摇晃晃的电车上已快要被热晕了!
唉,在没有直达传送机的时代,人类要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还不是普通的辛苦呀!
不过,一会儿可以见到曾祖爷爷耶!据说双下天白天的打工是在一个剧组里兼差,扮一些小角色,就是不知道会扮什么了。对这份工作,龚小涟倒是有几分好奇,他还记得在'电子音像的演变与发展课程)D会经看过这个时代的一些影视剧,不知道曾祖爷爷会在里面扮什么角色?思,搞不好会是大英雄,不过邪恶奸佞的角色好像也蛮适合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龚宁海在阳光下灿烂的笑容,与在暗夜中嘴角微挑起似笑非笑的邪魅,两个截然不同的层面都与他出乎意料的相配,龚小涟心里有一丝小小的期盼,本来颇感气闷的旅程也不那么烦人了。
这种愉悦的心情一直保持到了目的地,东问西问的打听后,在别人的指点下艰辛地穿越著满地的电线及道具,还没到达那幢据说是七号摄影棚的独栋小屋,就听得有一阵吵翻天的喧杂传来。放眼看去,熙熙攘攘站立在那一片空地上人群似乎正因为什么而争执不下,挤在一处火拼起来。龚小涟心里一惊,忙踮起了脚尖,在一片混乱中搜索龚宁海的身影,眼角不经意地扫视到片场旁一片狼籍中一具倒卧的身影—;—;熟悉的脸上带了无数青紫的伤痕,身上有几个洞眼还在汩汩的流血,无神的眼睛,嘴巴大张著,惨白的脸已毫无生气。
“曾祖爷爷!”
乍见下被骇了一大跳,顾不上混乱中有可能会被拳脚打到,龚小涟直接扑上去半揽起那具尸体摇晃著,悲愤的眼神二扫过在场所有的人,伴随著一声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嘶吼:“你们谁欺负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卡卡卡卡卡—;—;”
似乎被他那种不要命般的气势吓到,本来还在打斗著的人一下子全部肃静下来,片刻后,一个带著帽子坐在一架高椅上的男人才气急败坏地连声喊“卡”。所有人一下子松懈下来,散到四周去稍事休息。
“笨蛋!”
龚小涟还在张目结舌地看这一变故的时候,头上吃了老大一个爆栗,转头对上的是龚宁海一脸不耐烦的眼神,“我在拍戏你知不知道,浪费了底片叉要被导演骂了……一“你……我……”
他虽然知道他在拍戏,可是他目前“尸体南扮相与他想像中的英雄相差得太远,一时反应不过来。再加上刚刚那一群人不要命般地打斗著,他一时情急下才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羞愧地低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由于想近距离观测他的伤势而维持著半抱住一具强健的躯体的姿势,甚至还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汗味,思及此,龚小涟的脸更红了,几乎话都说不出来地乖乖听骂。
“小傻瓜!”
龚宁海本来还打算狠狠地责,突然出来搅局的小家伙—;—;他原来在大太阳下忍受了近一小时曝晒的成果全被他那一下莽撞给报废了。但是,在刚刚的混乱间,滴落在左胸上一滴小小的、滚烫的液体却深深烙进了他的心里,荡漾出一波小小的涟漪,和无法言喻的感动—;—;刚刚那小家伙是真的吓坏了!并且,他的眼中写满的是担心与害怕,面对著这样的人,叉叫他怎么发得起火?
拍了拍显然已在反省和认罪的脑袋,顺手搓乱了他本来就不甚整齐的头发,龚宁海活动了一下自己躺到快僵化的身体后,带著一脸讨好的笑去找刚刚被气到爆的导演道歉和解释。
在小心眼计较刚刚突发事件的导演坚持下,龚家一大一小两个帅哥不得不接受了同一命运的安排—;—;躺在太阳下充当帮派火拼后牺牲的炮灰。
“你的烧退了?”
龚宁海趁著化妆师在龚小涟身上大肆挥舞刷子、茶毒他白嫩的肌肤之际,关心询问起他早上的病情。
“呃……思……啊……”
因为回想起早上那令人羞愧的一幕而把头一低再低,在化妆师最后“哗啦—;—;二下把大半瓶蕃茄酱泼到他的左肩,形成了一片沭目惊心的血红后,还未得到良好沟通的两人被赶到片场继续扮演刚刚那一幕的“尸体”角色。
“你好像还在发烧……”
体贴地半撑起了身躯帮他挡去一部分毒辣的日头,龚宁海看著几乎是以一种窝在他怀中的姿势蜷在一旁的龚小涟通红的脸,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我……”
那是因为靠得太近,让他嗅到他的体味后不自觉地浮想连篇的结果啦!发情期的动物对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会特别的关注果然是真的……龚小涟发现自己叉以亲身的实践验证了生物界这一条真理。
“开麦拉!那边那两具尸体不要说话!”
再次坐上了高椅的导演因刚刚的前车之监而特别关注这边,看到他们还打算交谈后火大地发话了—;—;Shit!他这是在拍动作片,叉不是鬼片,尸体也敢说话那成了什么样子。
两只被太阳毒晒的尸体乖乖地噤声,龚宁海就著倒下的姿势微微移动了一下,以唇形告诉他“睡一会”,然后便把额头抵在他越来越滚烫的额上,徒劳地想帮他降降温。
龚小涟只觉得自己的空间倏然变小,然后那个人火热的呼吸一起一伏间吹拂在自己的脸上,两人间几乎是零距离的接触,让他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仿佛传来血管因过高的血压而产生爆裂的声音。
“……”
受不了了,好想亲他!
看著龚宁海眯起了眼睛,显然是打算以一个短暂的安睡来渡过这痛苦的拍摄,龚小涟小心地、非常小心地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努力地汲取著从那方传来的冰甜味道。
显然是被他这个吻惊醒的龚宁海倏然睁开了眼睛,无奈眼角瞄到大号摄影机已经开始了运转,只能动也不敢动地任凭著这见面不到两天的小男生对自己进行第二次轻薄。
忘情投入地吻了一会,这才发现自己现在不仅安是在有数百人存在的场合,而且被亲吻的对象眼睛睁得大大诧异地看著他,龚小涟脸红的程度让龚宁海都担心他脸上的微血管会安因承受不住压力而使血液喷涌而出。
这小子!一下子这么大胆,然后叉一个人害羞喜成这样!本来应该生气的龚宁海有趣地打量著眼皮底下睫毛下安地抖动著的小鬼,如果依照他一贯的性子,多半会恶作剧地给他欢一个意味深长的回吻,但是……回想起这孩子可能的身份,龚宁海颓然泻了气—;—;让父亲知道他胆敢染指自己的宝贝金孙,弟弟尹知道他居然对自己的侄儿产生了不该有的欲念,不杀了他才怪!
想到这里,原本想逗弄他的念头顿时打消了。渲闷声不响吃了这个暗亏的龚宁海稍稍挪开了一点距离,闭上眼睛假寐。
在并不算太舒适的浅眠中渡过了一个下午,吹著口啃从导演手中拿过双份工钱的龚宁海愉悦的心情早飞到今天晚上的欢乐时间—;—;买好礼物跟小雅好好地道个歉,那么今天晚上叉可以继续以前的日子,有一个不定期上门的情人一起渡过一段快乐时光……
一时倒是没注意到还红著脸候在一边的龚小涟。
“那个……我……”
连跑带追跟在甩开步子向前走的男人身后,在他猛然回过头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著自己时,龚小涟胀红了脸;结巴著想解释什么,但叉觉得不知道怎么说才是正确的。
偷眼瞄著那阴晴不定的脸时,心里唯一转著的念头就晕一土兀了,那个人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在收工后也不跟他多打个招呼,拿了皮夹就赶著走。
“你……”
看著一脸害怕等待判决的小家伙,龚宁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咳嗽了一声,力图使自己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拍了拍他的头,一本正经地向他说道:“小家伙,我可是你大伯呀!有事情可以跟我商量没错,但是要记住,亲吻是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的,以后别随便亲我了。”
“你是曾祖爷爷,不是大伯。”
小声地纠正龚宁海使用的错误称谓,龚小涟坚持科学家应实事求是的原则。
“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的?”
有没有搞错呀!听到这个似乎是讽刺多于亲昵的称谓,龚宁海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让年方三十有二的他骤然冒出了一个这么大的侄子,就已经够让他难以适应了,这小于还一口一个爷爷非要把他往“老”字上赶!
“我从来没见过爸爸……”
在二十二世纪,为了更有效的控制全球人口,并优化人口素质,婴儿们都是透过培养皿进行养育的,也就是说从受精卵个体的形成时便已经脱离了家庭。经检测智商后,分别送往不同的培训基地。龚小涟因为有著良好的生物理化概念遗传基因,所以小小年纪便已经是生物科研究员之一。
“……”
这一番话听在龚宁海耳朵里,自然得到的是另一个解释:这孩子可能是自己那个除了生物外,人情事故一窍不通的弟弟与某个女子的结晶,在他还未出生,那个满世界乱跑的弟弟叉一头栽入莽莽森林继续他的生物研究了,导致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渴望亲情父爱。这样一想,这孩子的身世倒有几分可怜。
“我会帮你找到他的。乖,我现在要去探望一个朋友,你先回林晓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