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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酸雨作云雨 前仇旧恨何耿怀
一辆黑色的雪佛兰缓缓的向跑马镇驶来,整齐的小树排列在路两旁夹道欢迎,一群大白鹅很嚣张的从马路上慢吞吞的横穿而过,程凯停下车子等着它们。
“一个小时的车程被你开了两个小时还没到”。副驾上坐着的祝娇抱怨道。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程凯陪着笑说。其实他是在利用这路上的时间思考:曾经洪毅把祝杰从‘自己手里’抢走,后来自己又和祝杰‘结了婚’,再后来他们又‘破镜重圆’的生活到了一起,现在又要我和她的妹妹去见他们,怎么见啊!真是有说不出的别扭。
程凯给了点儿油门,车子继续缓慢的前行,祝娇心急之下一脚向程凯的脚上踩下去,随着程凯‘啊——’的一声长鸣,车子飞一样的穿了出去,程凯为了安全起见忍着痛踩住刹车。
“多危险啊!”程凯用责备的口吻冲祝娇道。
“不好意思啊!”祝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于是缩了下头道歉道。
程凯脱下鞋揉了揉脚,又留意了一下伤痕累累的鞋面。
“你是心疼脚啊?还是心疼鞋呀?”祝娇看了看他咧着的嘴角和疼惜的表情后问。
程凯看了看祝娇后用很不厚道的表情说:“都心疼”。
“小气,鞋我给你买一双,脚嘛!我给你揉吧!”祝娇说着弯下了腰。
程凯受宠若惊的忘了躲闪,整个身体的造型就那么保持着。
就在祝娇的手快要碰到程凯的脚的时候突然又直起了身问道:“你早上洗没洗啊?”
洪毅百无聊赖的坐在店里看着新闻,小胖攥着一盒香烟推门而入。
“两个嫂子还没来呐?”小胖说着坐到了洪毅的身边,抽出一只烟点上。
“以后就管祝杰叫嫂子,管秀芊叫姐”。洪毅盯着电视荧屏冷着脸道。
“那个嫂子你不要啦?”小胖言毕把一口烟喷向洪毅的脸。
洪毅皱着眉头用手挥了挥后说:“让你怎么叫就怎么叫,哪那么多废话”。
小胖心想:指定是两个老婆争风吃醋打起来了,受夹板气了吧!小样儿。
小胖扭头之际见有两个人向店里走来:“哥,来人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向身边的洪毅拍了过去,不料正好拍在洪毅刚刚点然的香烟上,小胖本能的‘哎呀’一声后跳了起来。
“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洪毅赶紧站起来要看小胖的手。
“八十年不抽一回烟的人都能让我赶上,靠!”小胖说着向后厨走去。
“小胖,你别生气,我今天有一点儿郁闷”。洪毅说着便要跟过去。
“我比你还郁闷呢”。小胖头也不回的大喊道。
“姐夫——”。祝娇进来后清脆的喊道。
洪毅一转身见是祝娇:“怎么没先打个电话啊?”
“打了你能去接我吗?”
“有什么不能的,实在亲……”。洪毅想说‘实在亲戚嘛!’却看到了祝娇身后低着头站着的程凯。心中不禁暗骂道:妈的,遇到这种事的几率比白天遇到鬼的几率还要低,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祝娇见状回身把程凯往前拉了一把后说:“我给你们做个和事佬,给点儿面子吧!”
“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用你做什么和事佬啊!程先生,坐吧!”洪毅装着大度的礼让道。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会来呢?为什么是和祝娇来的呢?别告诉我他们俩搞到一起了,什么世道啊?不乱套不行吗?
“呦——,我的话多余啦?”祝娇言毕拉着程凯坐了下来,心说:好歹都做过我姐夫,做不成朋友也不要做敌人嘛!
“我和祝娇想合伙在这儿镇上做点儿生意”。程凯说。他不想大家没话说,那样会更加尴尬,既然厚着脸皮和他见了面,就不要枉费了这一番决心。也不想聊起祝杰——以及任何不适合做他们之间谈话内容的话题。
“那你酒店不干啦?”洪毅也不想三个人陷入沉默,本来就很尴尬的事情,一旦再无声下来就更让人难受了。
第十九章中
“卖了,不景气”。程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然后打开递给洪毅一根,自己也叼上一根,接着把烟盒放到桌子上又打着火机给洪毅和自己点上。
洪毅打死也没想到曾经见了面就想揍一顿或要揍自己一顿的人居然会坐到一起,还给自己点上了一只香烟,这不是敌我不分吗?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党和人民经常教导我们的‘爱憎分明’给忘了呢?
程凯心道:祝娇说的对‘冤家宜解不宜结’,作为商人如果连这点儿胸襟都没有的话,那就躲到山沟里种地算了。
祝娇心中也纳起闷来:两个从来都不见抽烟的人怎么都……
早上接到祝娇的电话说要来这儿后,程凯就下楼买了这盒九元钱的中南海,如果买低档的好象是在有意侮辱他,高档的又像是在拿钱砸他。当然了,钱在这片儿是不好使的,如果好使的话,祝杰当初也就不会放弃自己而选择他了。
“那打算在这儿干点什么呀?”洪毅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扮演胜利者的角色:原来你程凯也有落魄的时候,也会跑到这种穷乡僻壤来混饭吃,说不定还有事儿求我呢,放心吧!我一定帮你办,我洪某人大度的很。呵呵呵呵……
“想建几栋住宅楼,我和祝娇合伙,然后再贷点儿款,一会儿去镇政府研究一下动迁的可行性”。程凯有意强调了一下‘我和祝娇合伙’的字眼儿,外加上一句‘然后再贷点儿款’这句话,免得让洪毅误以为自己是有意来显摆的。
洪毅的感觉一下从云端跌进了深渊:妈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怪人家都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要是跟他比的话都他妈重生好几回了。
“这主意不错,这地方有小钱能买得起楼的人着实不少,不过能盖得起住宅的人却寥寥无几,有几个有钱的不是搬走了就是不打算为人民造福,实际上是他们是低估了我们这儿老百姓的生活水平,盖吧!准赚钱”。洪毅这几句可是讲的肺腑之言,毕竟小姨子也有股份,再说,盖完之后准会有周边的小富人搬过来,自己的生意说不定也会借点儿光,到不指望富的流油,能让老婆孩儿过上舒坦日子,别跟着自己受苦遭罪就行,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祝杰,多好的孩子啊!傻呼呼的跟着我喝西北风,把心放肚子里吧!老公会疼你的。秀芊,也许你的幸福真的不是我,如果真的不是我,那么,一路走好,不远送了。
祝娇见二人聊的欢,自己插不上嘴,便四周的看了看,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太对劲:“唉——我姐呢?”
程凯也意识到不见祝杰的身影。
“上医院了”。洪毅淡淡的说。想到早上祝杰说的话好象是真的有了,自己要升官当爸了,(将来儿子大了还得给自己送礼呢——当然不能算是行贿)突然很有成就感——孩儿啊!你的到来可不易啊!累的老爸都瘦了好几圈。又突然很有责任感——当爹的人了,不能再瞎胡闹了,该收的心就收回来吧!别他妈到处瞎飞了,幸好自己一直克守底线,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祝杰的事情来,不然的话将来孩子知道了说不定会鄙视我的,被自己的孩子讨厌一定很伤心。秀芊,也许‘他(她)’的到来,就是我们‘爱情’的真正结束啊!
“怎么啦?”祝娇有些紧张的道。自从那次在商城门口姐姐告诉她:她不是母亲亲生的以后,她就觉得跟姐姐很亲,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最能够让她牵挂的人就是姐姐了。
“没事儿,例——行检查”。洪毅半遮半掩的道。
祝娇和程凯对望了一下后说:“哦——我姐有宝宝了吧!”
洪毅一脸得意的笑了笑说:“还没定下来呢,一会儿回来就知道了”。
程凯脸上干笑无声,心里百味难描。
“那你怎么不陪我姐去呀?”祝娇语气中有些责备的道。
“我这不是看店呢嘛!再说……唉,回来了”。洪毅刚要说‘再说也不是很远’,就见祝杰和秀芊并着肩走了进来。
第十九章下
“姐——”。祝娇跑过去要抱一下大姐,却见秀芊站在其旁边,心中不免一片愕然:她不该和那个什么林友文在一起吗,不是已经把姐夫还给姐姐了吗,怎么会还在这里呢?难道是来串门儿的?差不多,都是朋友嘛!
“你什么时候来的?”祝杰问道。
“刚到不长时间,怎么样?有了吗?”祝娇说着摸了摸祝杰的肚子。
“现在太小了,摸不出来的”。祝杰羞答答的道。
“真有啦?”洪毅也凑了过来。
这时祝杰一抬头看到了程凯,她比洪毅还要愕然:这个曾经执着的爱着自己的男人,又被自己利用的男人,又被自己作弄的男人,又向自己提出离婚的男人,我该怎么面对他?
祝娇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决定有可能是极其错误的:可以不重视姐夫和‘姐夫’的感受,但却不能不在乎姐姐的感受。
于是祝娇急忙说了和程凯来这里的计划,言毕冲着程凯道:“咱们先去镇政府吧!不然一会儿都下班了”。
程凯和每一个人打过招呼后匆匆离开了,祝娇亲了一下姐姐的脸,然后又在肚子上轻轻摸了摸,最后冲洪毅来了个飞吻便离开了。
面对祝娇的飞吻洪毅连连摆手后退着。
祝杰目送着妹妹坐上程凯的车子后绝尘而去。
“他们俩儿怎么凑一块儿去了”。洪毅自言自语道。
“你们都聊什么了?”祝杰问洪毅道。
“就聊程凯的酒店黄了,准备和祝娇在这儿合伙盖住宅楼的事儿”。
“都往这儿凑什么热闹啊!”祝杰说着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嫂子回来啦!”小胖走过来和祝杰打招呼道。
“你手怎么了?”祝杰看到小胖的手掌上缠着满满的绷带。
“洪哥抽烟把我烫了”。小胖用告状的口吻向祝杰诉苦道。
“你抽烟啦?”祝杰冲洪毅喊道。
“我一口都没抽”。洪毅紧忙解释道。
“一口没抽怎么把小胖手烫成那样了?”
“我刚一点着就被这小子打掉了”。洪毅转过头对着小胖又道:“你小子也太夸张了吧!烟头烫一下就缠了这么多绷带,你以为那绷带都是风刮来的?不花钱呐!”
“你也太抠了吧!洪哥,手烫伤了还不让缠绷带,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小胖抗议道。
“就是,要不你把手伸出来烫一下,看看用不用缠点儿。小胖,你歇着吧!让洪毅炒菜”。祝杰帮腔道。
小胖闻言忘形的拿着缠满绷带的手往桌子上啪的一拍道:“靠!我就是这个意思”。
众人瞬间把目光集中到了小胖缠满绷带的手上。小胖意识到了自己的纰漏,于是赶忙揉着手道:“哎呀,疼啊!疼啊!……”。直到其消失在前店。
“看到没有老婆,他摆明了……”。洪毅指着小胖的背影道。
“摆什么明了?你抽烟就是不对,以后不准抽了”。祝杰下了最后通牒。
秀芊往洪毅身边凑了一步低声道:“祝杰抽二手烟对小孩儿不好”。
洪毅歪过头问秀芊道:“那直接让她抽呢?”
“那就更不好了呗!”
这时祝杰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去‘哀号’道:“哎呀,我的孩儿啊!你爸爸存心要毒死咱娘俩儿呀!妈妈不想活啦!”
全部倒塌……
第二十章
朝朝幕幕自怨艾 口口声声念不休
时时刻刻总挂念 多少日夜泪常流
为了不直接影响到姐姐的心情,间接影响到宝宝的健康,祝娇决定和程凯到镇南的旅馆去住,并可意减少程凯和祝杰见面的机会。动迁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祝程二人四处奔忙着。
黄天不撒半捧雨 茫茫大地枉多情
骄阳恋恋不舍走 万物不堪骄阳停
洪毅把刚刚剥下来的一张羊皮铺到了晒台上,然后又回到大伞下继续挥汗如雨的收拾活计。
小胖光着膀子在灶台上漂亮的翻着大勺,并‘忙里偷闲’的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在脸上抹了一把。
秀芊端起第N盘菜稳稳的向前店走来,三桌客人一边各自喝着冰镇的啤酒,一边神侃着。
祝杰一只手撑着冰柜的门,另一只拎着啤酒和饮料往里面摆。秀芊走过来帮忙,祝杰报之一笑——很感激,也很真诚。
“上菜喽!”小胖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秀芊忙去了厨房。
客人又要了几瓶啤酒,祝杰启好后递了过去。
“姐,盐要没了”。小胖说。
“啊,我这就去买”。秀芊应道。
来到前店后秀芊对祝杰说:“我去买袋盐”。
“我去吧!姐”。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外边挺热的”。秀芊说着到柜台里拿了点儿零钱便走了。
在大厅买完了盐后秀芊便往回赶,刚刚步出大厅的门,便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接着又是一声,秀芊回过头一看——是严江,于是赶忙转过身向回走。
她不想和他说什么,过去的伤疤也不想再一次揭开,为了忘记那段历史,她没有统计自己做出过多少的努力和牺牲。
就因为要忘记那段历史,她才和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林友文结婚,希望新的婚姻和生活的开始可以让自己淡忘以往的种种,可一切偏偏事与愿违,又让自己受了一次感情的伤,遇到洪毅让自己找回了一点点当年的那种被疼被爱被宠的感觉,可不曾想,最终还是……
如果不是他严江当年的见利忘情,又怎么会有今天这种种不幸的遭遇。恨他使自己也感到痛苦,所以尝试着将他忘记,可苍天为什么还要让我与他相遇?还要让我想起那不堪回首又最罪孽深重的过去……
“秀芊”。严江赶上几步挡在了秀芊的身前。
“我很忙,没时间”。秀芊把头别向一边,声音冷冷的道。如此冰冷的表情是她认识林友文以来没有人看到过的。
“秀芊,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如果你还在因为我当年离开你的决定而憎恨我,那么我向你道歉”。
秀芊冷笑了一声后说:“有很多伤口,不是说了抱歉就会好的。”
“我知道让你原谅我很难,但是我愿意尝试,我会努力,我想补偿你失去的东西”。
秀芊直视着严江说:“严江你记着,你一辈子都不会得到我的原谅,因为你的行为所伤害到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你也永远无法补偿我失去的任何东西,因为那都是过去所失去的,你无法让时间倒流,而我现在所需要的,也不是你所能够给予的。请你再也不要来骚扰我”。
严江傻傻的愣在原地,思考着秀芊所留下的每一句话,总觉得她的话里隐藏着什么自己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刚刚秀芊的表情很冷酷,但是现在,她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但这并非为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所流,也不是为自己悲苦的命运和遭遇所流,而是他让她想起了一件事,她在为那件事中的那个人而流……
第二十一章
今日无忌龄 不可比从前
明明童言口 时时误成年
炙手的地面挥散着一天中所吸收的热量,西天的晚霞层层迭迭貌似被画家染了色的岩石层,花朵重新振作起精神,叶片却仍然在低头沉思。
林友文和苏雅雯从运动中心驾车出发直奔幼儿园接小苗。
把小苗领养回家的第三天,林苏二人便将其送到了幼儿园。起初苏雅雯并不愿意,而是希望能够在家里自己教小苗一些初步的知识,等到上小学了再送去学校。林友文却做了明确的主张:你在家里可以教她文化知识,但你怎么教她和别人相处?和你在家里玩同她在幼儿园里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能一样吗?你打算让小苗长大后回忆自己没有伙伴的童年吗?……
每天早上林苏二人将小苗送去幼儿园后便去运动中心打理生意,傍晚的时候再一起去接她回家,每天在回家途中的车上小苗都会给爸爸妈妈讲她一天中的经历……
“苗苗,告诉妈妈今天老师都教什么啦?”刚一上车,苏雅雯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师没文化,教的诗都是我以前学过的,什么鹅鹅鹅的,真幼稚,怪不得这地方叫幼稚园”。小苗一面小声嘟囔着,一面低下头翻妈妈的提包——因为里面有游戏机,妈妈规定只有放学后才准玩的。
“哦哟!我女儿都会呀!是以前在幼儿园学的吧?”苏雅雯轻轻的捏了捏小苗白胖的脸蛋问。
小苗摇了摇头说:“是爸爸在家教我的”。言毕开始了她早上坐车时暂停的游戏。
“那你给妈妈背几首你觉得好的,行不行啊?”
为了不惹妈妈生气,小苗只好暂停游戏,然后转过头说:“你想听经典的吗?”
苏雅雯不禁失笑,冲着正在开车的林友文道:“老公,你听女儿要背经典的啦!”
小苗用胳膊触碰了一下苏雅雯道:“不能和司机说话,危险”。
“哦——妈妈错了,妈妈以后不和司机说话了,友文,你一心一意开车,不要回头和我们说话啊!”
小苗又用胳膊触碰了一下苏雅雯道:“你怎么又错了,刚说完你”。
“哦哦哦,妈妈又错了,又错了”。苏雅雯一边忍着笑一边向小苗陪错。
林友文抓着方向盘也情不自禁的笑着。
“快给妈妈背诗吧!妈妈可想听了”。苏雅雯用期待的眼神盯着小苗的小嘴,猜她会冒出什么经词典句来。
“妈妈,我背句子,你能猜出来是谁写的吗?”
“哦哟!你要考妈妈呀!好啊!妈妈要是答不出来的话就教你怎么在妈妈的电脑上玩游戏”。
“那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啊!”
苏雅雯狠狠的点了点头。
小苗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说:“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背诵完毕后瞅着苏雅雯,希望她答不上来。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到她的电脑上去玩大游戏了。
“白居易的(长恨歌)”。苏雅雯可不想她整天沉迷于游戏,所以决定不作假,能答的都不放过。
小苗歪了歪嘴,心说:我一定要难住你,实在不行就用爸爸教我的绝着。
“妈妈不会那么容易输给你的,还有经典的吗?”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背诵完毕后小苗得意的笑了笑。
“李商隐的(无题)对吧!”
小苗斜了一眼妈妈,心说:大人不懂得让着小孩儿,哼!
“考不住我就瞪我呀!”
“我还有呢”。
“那就说来听啊!”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苏雅雯先是一惊:这么饶嘴的诗都背的出来,小苗可真聪明。接着便是一怒:她爸爸怎么专教小孩儿这些情诗啊!可恶。
“这首是李白的(妾薄命)”。
小苗扫兴的低下了头:看来大游戏是没戏了。
“小苗,你知道这些诗都是什么意思吗?”
小苗摇了摇头,然后说:“不过我知道都是情诗”。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会知道都是情诗呢?”
“因为爸爸说他只会背情诗”。
“以后妈妈教你健康的诗,啊!”苏雅雯轻抚着小苗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