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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元都暗流
元都，位于这座帝都边缘地带的一座占地颇大的庄园中。
习习的清风，荡起了衣袍。
优雅的琴声伴随着习习清风，润物细无声般拨动着人的心弦。
已经成为李轩专属的背刀侍女的武青樱站在院落的角落，默默地按照李轩的指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挥动着手中的钢刀，虽然已经香汗淋漓，不过却依旧倔强的不断将一套最基础的刀法一遍遍施展起来。
历经人生最大的坎坷，原本温室中的花朵在饱经风雨之后，性格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变得冷若冰霜，也只有在面对李轩时，会流露出自己的温柔，除此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那份痴狂，便是明教一众高手都为之汗颜。
“唔，小昭的琴艺又进不了不少。”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恬静，李轩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小昭抿嘴笑了笑，面对李轩的目光，螓首微微低垂，凝脂般的肌肤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
脚步声起，杨逍潇洒的身影出现在小院之中，来到李轩身边，躬身道：“教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三天内，我等已经将元都周围各处分坛的资金尽数聚集起来，只是教主，如此大的开销，实乃我明教自创教以来前所未有，分坛中已经有不少兄弟心生抱怨。”
李轩点点头，看着杨逍担忧的眼神，微笑道：“杨左使放心，今日过后，我保证，他们只会从心底感谢我们，告诉各坛兄弟，今日借去的财务，我会在一月之内十倍奉还，让大家稍安勿躁。”
“是，另外，我已精心从各坛之中挑选出百名头脑灵活，忠诚可靠的弟子随时待命，只待教主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逍眼中担忧之色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消除，说到底，他们都是武林中人，对政治、商业显然都不是那块材料。
“没那么严重，既然人员已经到期，我们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了。”李轩点点头道。
“下一步？”杨逍怔了怔，躬身道：“请教主示下。”虽然知道李轩心中有一个惊天计划，不过具体是何计划，即便是一直跟在李轩身边的杨逍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计划相当耗钱。
“杨左使，请用茶。”此时小昭端上两盏清茶，分别放到李轩和杨逍身前，微微躬身道。
“第一步，我要这元都城中人心丧乱！”李轩微微一笑，自信道：“通知这些弟子，即刻起，大量收购城中所有的仙鹤草，囤积于此！”
“仙鹤草！？”杨逍疑惑的看向李轩：“如今我教各处分坛正积极与元兵对抗，对仙鹤草需求也确实很大，不知教主准备购进多少？”
仙鹤草是一种止血药，比较常见，止血效果颇佳。
“有多少就收多少，越多越好！”李轩道。
“呃~”杨逍一怔，不过看着李轩笃定的神色，只能微微一叹，躬身道：“我这就去办。”
“让开，我要去见李轩。”杨逍正要告退，门外突然响起张无忌的声音，话音未落，张无忌已经闯进来，身后还跟着韦一笑、五散人以及李山一行人。
“李教主，当初你信誓旦旦说此行是来救援六大派各路高手，无忌对李教主武功人品都十分敬仰，如今我们已经到达元都，已经足足三天了，李教主却一直沉溺于此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何道理！？”张无忌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都是一个脾气很好的无原则烂好人，但烂好人也有脾气，事关六大派安危，更关系到武当四侠安危，饶是张无忌，也被李轩的淡定给激怒了。
“教主，这……张无忌非要进来，我们拦也拦不住。”周颠苦笑着看着李轩道。
“无妨。”李轩挥了挥手，目光看向张无忌道：“见过赵敏了？”
“呃……”张无忌微微一愕，看了看身侧的韦一笑，不悦的看向李轩道：“教主派人跟踪我？”
“无忌说笑了。”李轩摇摇头道：“这元都是蒙古人的天下，遍布赵敏的眼线，蝠王纵使轻功盖世，大白天的，在那么多眼线下要跟踪你，赵敏也不可能不知道。”
“那……教主如何知道我见过赵姑娘？”张无忌疑惑的看向李轩。
“很难猜吗？”李轩笑道：“这么急匆匆的跑过来找我，想必是对六大派的行踪有了眉目，你一人势单力孤，又心性单纯，以赵敏那丫头刁钻狡猾的性子，在这元都之内，想要让你找不到六大派藏身之地太容易了，非我小看你，若非赵敏主动相告，又以言语相激，以你的性子，也不会如此火爆的跑来找我。”
不等张无忌说话，李轩继续道：“若我猜得不错，六大派的人，应该被赵敏关在万安寺之中吧？”
“李大哥如何知道！？”这次不只是张无忌，就连一旁的杨逍等一众明教高手也惊讶的看向李轩，杨逍他们可十分清楚，这三天的时间里，李轩可一直都呆在这座院子里，没有踏出过半步，而且，看张无忌的表情，显然李轩并不是随口胡说的，看向李轩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惊奇。
“因为我知道。”李轩淡然道。
张无忌不由一滞，这算什么答案？太不讲理了吧。不过看李轩的样子，显然不准备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只能耐心的看着李轩，等待对方的答案。
“从我们进入元都开始，周围就早已布满了赵敏的眼线，这点，想必不用我说，你也能感觉到。”李轩看着张无忌道。
张无忌不由得点点头，的确，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对于旁人的目光都有一定的感知能力，不止是他，包括杨逍等人在内，都能感觉到，从进入元都开始，他就能够感觉到或明或暗的注意集中在他们身上。
“可以说，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赵敏的掌握之中，无论我们如何做，准备如何行动，赵敏都有足够的时间作出针对性部署，此处乃蒙古人老巢，单单一个汝阳王府，就称得上高手如云，更有无数精锐的蒙古士兵枕戈以待，凭我们这些人，想要在赵敏的眼皮子底下强闯万安寺，只会徒增伤亡，所以，一动不如一静，我们不动，赵敏就猜不出我们究竟在想什么，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在我们没有行动之前，六大派高手就不会有性命之忧。”李轩微笑道。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什么都不做？赵敏也不可能一直陪我们等下去。”张无忌皱眉道，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一旦对方耐心被磨光，那对六大派高手而言，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当然不会。”李轩摇摇头，转头对杨逍道：“杨左使，刚才的事情，立刻交代下去，同时派出我明教精锐弟子，时刻注意元都城中一句一动，不必与我们会面，只需每天定时将消息传来即可。”
“属下这就去办。”杨逍点点头，不知为何，此刻对于李轩所说的大计划有了一丝期待，也多了几分信心，看这位教主智珠在握的样子，显然并不是随口胡说，也许真有什么惊天大计也未可知。
“李大哥……”张无忌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李轩打断。
“至于无忌还有其他各位明教兄弟，如果闲得慌，可以出去走走，不必每天陪我守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我不限大家自由，当然，若不愿意出去散散心，也可以在这里陪我一起看场好戏。”李轩微笑着看向众人道。
“教主，什么好戏？”韦一笑看着李轩道。
“我要送这位绍敏郡主一份大礼，以回报她对我们明教的厚赐！”李轩笑着说道。
……
汝阳王府，一间厅堂之中，听着属下传回来的消息，赵敏一双柳眉微微蹙起，看着这名属下再次问道：“你确定？”
“郡主，属下十分确定，那张无忌自进去后就再没有出来，倒是明教五散人中的周颠、说不得两人出来过，只是看样子，只是出来逛逛，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赵敏挥了挥手，让属下退去，单手托着香腮，目光遥遥看向窗外，蹙眉思索道。
只是赵敏怎么也想不到，一股看不见得暗流，此刻正在这元都城中不断的肆虐和壮大。
第二十八章百业凋零
元都，繁华依旧，只是在这繁华之下，却隐藏着一股看不见得暗流。
三天，短短三天的时间，元都市面上的仙鹤草被不断收购乃至抢购，仙鹤草，只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药草，实用性强，但本身价值并不高，但随着这股抢购浪潮，一些精明的商人看到商机，开始停止出售仙鹤草，并开始大量的囤积，物以稀为贵。
城东，李轩所在的庄园之中。
“教主，城中的仙鹤草价格正在不断攀升，原本只需十文钱一两，如今已经涨到一两银子都有价无市，我们的资金已经开始出现不足，是否再从其他分坛处调集一批资金过来？”还是那座小院，此刻杨逍站在李轩左侧，躬身问道。
“不必。”李轩摇了摇头，想了想道：“让八大店铺同时开始抛售仙鹤草，一开始不要太急，逐次加量，每一次抛售，价格都降低几分，等其他商家看出不对，开始跟着抛售的时候，将剩下的仙鹤草一次性以进价抛出！同时让人用这比钱，开始大批抢购黄铜，给我把黄铜的价格抬上去！”
“是！”杨逍点了点头，隐隐间，似乎捕捉到一丝李轩的想法，眼中闪过一抹惊叹，就要离去。
“等等。”李轩叫住杨逍道：“这次仙鹤草大跌，肯定有不少商家血本无归，趁机盘下几间店铺，黄铜的买卖，就通过这几家店铺来操作，一直由我们的店铺操作，容易引人注意，风险太大。”
“属下遵命。”杨逍点点头，此刻，对于李轩所说的计划再无疑虑，转身大步离开。
“公子，喝茶。”小昭来到李轩身旁，轻轻的放下一盏清茶，柔声说道。
“小昭啊，来的正好，本公子突然棋性大发，来，陪公子我下盘棋如何？”李轩微微一笑，对着小昭招了招手道，古代生活略显单调，清闲的时候大都无所事事，无聊之下，李轩也只能找些附和自己身份的东西来打发打发时间，同时也陶冶一下情操，小昭在这方面倒是行家，琴棋书画，几乎样样皆同，不知道的，比武青樱看起来更像个千金小姐。
“不要，公子棋艺太差，小昭不想打击公子。”小昭顽皮的笑了笑，摇头道。
“大胆，本教主号令也敢不听，是不是想要尝尝教规的厉害！青樱，给我把这不懂尊卑的小丫头拿下！”
“青樱姐姐，不要……”
李轩躲在自己的小院中跟两位美丽俏婢其乐融融，但元都城中，却因为李轩的一个决断，掀起了一场没有硝烟的风暴，元都城的富商们也在这次巨大的价格波动中，挑战着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仙鹤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跌价，一开始，幅度很小，大多数商人没有注意，依旧拼命的囤积着仙鹤草，但市场上突然有人开始出售仙鹤草，还是引起一些机警商人的注意，只是幅度太小，加上因为这段时间仙鹤草的价格不断上涨，为他们带来的利益太大，一时间割舍不下，只有少数商人跟着抛售了一些。
但仙鹤草的价格依旧在下跌，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不少商人开始坐不住了，想要抛售，毕竟现在的价格，他们还可以赚不少，但就在这时，仿佛是同事约好的，城中数家百年字号同时将手中的仙鹤草以比原先市价高出两成的价格突然抛出，至此，势不可挡，仙鹤草的价格一路暴跌，没人能抑制住这种趋势，仙鹤草的价格甚至跌倒原来的一半，都无人问津。
仙鹤草的一次大起伏，有人见好就收，赚了不少外快，但更多的却是高家屯货，低价抢销，亏了，而且是大亏，甚至不少商铺经此一事，亏得血本无归，不止如此，更连多年积攒的信誉都赔进去，有的干脆关门大吉。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意外，但随着仙鹤草的暴跌，另一样东西却变得抢手起来，黄铜，随着时代的推进，青铜器时代的过去，铜器已经渐渐淡出了战场，但因为其外观精美，可塑性强的缘故，随着手工业的不断发展，渐渐进入了工艺品的行列，不过这些东西也只适用于一些贵族家庭。
随着蒙古人的入侵，青铜器皿曾一度成为蒙古贵族间攀比的象征，但随着蒙古坐稳中原，这股潮流也渐渐淡去，黄铜的价格也渐渐跌落，黄铜制品也开始渐渐流入民间，但这几天，却有人开始大批收购黄铜，而且随着黄铜的价格不断攀升，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这个行列，甚至不少有些闲钱的百姓也开始加入这个行列。
毕竟是一朝帝都，哪怕没有什么势力的平头百姓，家里都能拿出一些闲钱来，更遑论一些富商，眼见黄铜的价格已经攀升到原来的十倍，而且还在不停地涨，更是疯狂的不断从各处收购黄铜，更有疯狂者丧尽家财，想要从中谋取暴利。
不过就当收购黄铜已经成了一股潮流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始抛售黄铜，不同于抛售仙鹤草时那么温吞，这一次跌的更狠，几乎是一天的时间里，黄铜的价格就从一路暴跌到原先的一半，而且还在跌。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不止城中商户，就连元都城中大批普通百姓，都在这一次黄铜价格跌涨之间，陪得血本无归，许多小一些的商铺纷纷关门大吉，就是大一些的商铺也是门可罗雀，更有大批百姓直接沦为了乞丐，根据明教弟子收集回来的情报，短短一天的时间，元都城内就多出了大批的乞丐。
“杨左使，怎么样？教中弟子还有反对的声音吗？”李轩悠闲的躺在庄园中的躺椅上，看着一脸钦佩的杨逍，笑问道。
“教主深谋远虑，属下不及，如今各坛弟子对教主的敬仰之心，已经到了崇拜的程度，现在，就算教主说要强攻元都，恐怕他们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杨逍钦佩道。
“呵呵，攻打元都，现在来说，还不是时候，虽然市场动荡，但元都城的守卫却并没有受到影响，现在攻打元都，不太可能，就算攻下来，对我们的损耗也太大。”李轩摇了摇头道。
“哦？”杨逍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不可思议的看向李轩道：“教主真有这个打算？”
“如果时机成熟，为什么不呢？如此繁华的城市，蒙古人已经坐了快百年了，也是时候挪挪地方了。”李轩点头道。
“可是我教势力主要分布于南方，北方虽有不少分坛，但却并非我教主要势力范围，就算攻下这元都，恐怕也难以守住。”杨逍不可思议的道。
“没必要守，我也没想过要守。”李轩笑着摇头道：“这元都象征意义更大于战略意义，对我们来说，只要能将蒙古朝廷从这座城市里赶出去，就是胜利，不但可以极大提升我明教的声望，更能严重打击蒙古皇家的威望，一个连自己都城都守不住的皇帝，凭什么去震慑群臣？至于接下这里是被义军占据还是被蒙古人重新夺回去，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我们附近的人马加起来也不过数千之众，想要攻破元都，恐怕……”杨逍摇了摇头，对于李轩这个疯狂的念头，还是有些不认同。
“谁说只有数千之众？”李轩回头，笑看着杨逍。
“呃……”杨逍纵使自负文武双全，此刻也彻底失去了主见，茫然的看着李轩，作为明教光明左使，更曾经执掌代教主之位，对于明教上下势力分布了然于胸，此地确确实实只有数千教众，而且很多还非战斗人员，就算加上六大派，也未必凑得出一万之数，难道教主还暗藏其他帮手？
“这满城百姓不就是我们的帮手吗？”李轩笑道。
“这……元都百姓久在蒙古治下，而且元都作为蒙古国都，城中百姓在此生活日久，恐怕很难让他们反叛。”杨逍摇摇头，否定吧。
“那就逼他们反叛，现在开始，可以开始将手中的黄巾抛售出去了，想必如今这元都城中，那些蒙古贵族已经有不少被卷进来了，这一次，我要让他们也血本无归，让这元都城真正的百业凋零，然后就可以施展下一步计划，让这满城百姓，皆成盗匪，让蒙古朝廷自顾不暇！”李轩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是，杨逍领命！”杨逍突然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热血沸腾，朗声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第二十九章动乱之始
从黄铜价格暴跌开始，李轩就已经开始暗中操纵黄金的价格。
虽然如今黄金已经成为半通用货币，而且也有严格的兑换尺度，基本上，如今的黄金价格一两相当于十六两白银，不过相比于白银和铜币，黄金更加稀少，是以用黄金兑换白银，自然是一两兑十六两，但想要用同等的价格去兑换黄金却有些困难，一般兑换黄金，通常一两得花二十两白银才能兑换出来，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如果说一开始李轩操纵仙鹤草，只是针对元都一小部分商业圈子，那之后操纵黄铜，就蔓延到整个元都城的商人和百姓阶层了，虽然让元都在半个月之内多了数万百姓，但对元都而言，还无法撼动其根本。
而这次操纵金价，却是将触手延伸到蒙古的贵族阶层了，普通百姓乃至普通商人富豪，根本玩儿不起这东西，有了仙鹤草和黄铜中赚来的巨额利益，李轩手中有着足够的资金来购买黄金，金价在李轩的暗中操控下，不断地攀升，从最开始的二十两白银兑一两黄金，到如今，一两黄金的价格已经被涨到了一百二十两白银。
有过前两次的价格动荡，元都如今剩下的商人已经谨慎了许多，并没有跟着去炒作，不过蒙古贵族显然并不在此行列。
对于这些自认为高高在上的蒙古贵族而言，普通百姓的民生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官署，也并未察觉到其中的害处，因为这段时间连续两次的价格波动，让他们的税收生生涨了十倍，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去关注具体原因，对他们来说，税收涨了，那一定就是元都更加兴盛繁华了，至于城中多出来的那些乞丐，官方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驱赶了。
所以，虽然有过仙鹤草和黄铜的先例，但随着金价的不断攀升，这些蒙古贵族开始疯狂的聚敛黄金，就如同那些商人一般，疯狂的将家中的财物兑换成为黄金，结果不言而喻。
金价跌了，从原来的一百二十两黄金，飞快的跌落到原来的价格，甚至短短三天的时间，黄金的价格在元都变成了一两黄金兑五两白银。
许多贵族坐不住，疯狂的跟着抛售资金，但也有不少贵族不卖了，毕竟黄金不同其他，其根本价值并未改变，到了其他地方，依旧是值钱，只是即使如此，也让不少贵族家产一夜缩水，虽然不说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