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双同样固执顽劣的眸子对上,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好!既然你不肯走,那我背你走!”对峙好半晌后,寒剑情铁了心,勾过她的腰,一把就背起瘦弱娇小的千里。
尽管她如何呼喊,如何抗拒,狂怒的步伐不曾放慢过速度,快速地冲出花苑,直往大街上奔去。他的脚程快得吓人,简直跟用飞似的,拐个弯进入小巷里,再多走几步,三两下就来到一扇绿色的大门前。
“开门!”他怒喝。
绿门微微的开了,从里头探出张老迈的面容;看见寒剑情肩上负着个样貌清秀的姑娘,嘴还不停地惊叫出声,老翁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怯怯的低唤:“这……少爷……你怎……么……”
“少罗唆”寒剑情踹开门,带着千里跨过门廊。冷冷的目光瞥向来立在门边的老翁,他吐出不带温度的命令,“把门关上,多派几个护院守着,不许问杂人等出人,敢弄砸就宰了你们!”
待老翁心惊胆跳地点点头后,寒剑情迅捷的身影已消失于内苑。
“这是我的府邪,你休想再度潜逃!”他将千里甩到床上,一开口就是恶狠狠的威胁。
千里冷静地打量周围的陌生,心底不停猜测寒剑情的用意。这房间简单朴素,空荡荡的地板上只放了张床,除此之外无一物,让人不由得怀疑,这真是寒剑情的寝室?他出生于富贵人家,个性又自负骄傲,能睡在如此简陋的地方,实在出人意料。
“你在看什么?”他爬到床边,逼近千里,多疑的目光似想看出她内心的想法。
“你为何带我到这里来?放我走!
“放你走?!”他扬起刺耳的语音,眼瞳染上更黑更浓的墨色。“你凭什么要我放你走?触怒我的人,很少有好下场。”他愈靠近她,浑身带着的冰冷氛围便愈包拢住她,将地团团围困。
“我要走!”她已习惯在冰中生存,面对他的冷寒不为所动。
“再说一次。”寒剑情的声音放得又低又柔,像极夜半时枕畔的甜言蜜语,教人一不小心就会被迷去神智。
但千里不同,她了解那刻意装得温柔的声音代表着什么;早明白寒剑情习惯隐藏心意,又怎会将真正的怒气泄漏出来呢?“我要走。”她不想再了解下去了,她恐惧到最后真正懂得他的那一天,才发现原来他心里从未有她。宁愿欺骗自己,宁愿逃避,也不愿看清楚地的真面目。
“你说你要走?!你竟敢告诉我你要走?!”他压住她,一点也不温柔地扑倒在床上,熟稔的手指穿过层层衣物,狂乱地抚弄着她嫩滑的肌肤。不顾千里的抗议,寒剑情撕破了她的衣裳,滚烫的唇已然印下——
“不!”她不要,他休想以这种方式留住她的人。千里不停地在他身下挣动,手脚并用,压制着她的寒剑情却不动如山,依然狂暴地吞噬着她的身躯。
这是屈辱!在如此情况下被寒剑情占有,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当寒剑情起身剥除自己的衣物时,她哭喊道。
他回头深深地望她一眼——那一眼,包含太多她不了解的矛顿情绪,像团谜般,构筑成他森冷幽深的履眸;寒剑情的眼神好深造,望不见底,却在每吹流转放出光彩时都点明了情绪,他的眼眸仿佛拥有独立自主的灵魂!
千里炫目地眨眨眼,每次盯着那双眼的同时,眸子就会感到无比酸楚,为何她会想掉下泪水?
“千里,你休想离开我。”恨意使他失去理性,一心一意只想确定她仍属于自己;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了,硬是用力进入千里体内。
火热的感觉蔓延全身上下,虽然千里百般不愿意,情欲却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依旧慢慢陷入一片迷雾当中。随着寒剑情律动的身体,她忍不住泪水盈眶,哀怨指控道:“我恨你。”
“那又如何?我从来也不奢求你会爱我,既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就算是恨也好,千里的体内体外都只能有他一人存在,只能有他!不允许遗忘!他要千里好好记住他在她身体内的感觉,永世不能忘记。他不再顾虑到她的感受,猛然用力,两人的身体结合得更深更紧了。
“我恨你……”感觉逐渐迷乱,分不清是欢榆或是痛楚,眼泪迷蒙,完全昏迷前她始终喃喃着这一句话。
“住手,你想做什么?”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千里,朦胧朦胧察觉到双手传来被紧缚的疼痛,虚弱的阻止着。她没想过寒剑情的占有欲强烈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顾她的意愿,在侵犯她的身体后又禁锢她,这跟禽兽有何不同?
心里突然好悲哀、好空洞,他不能了解她,只想以行动限制住她,以为她还留在他身边就属于他,殊不知她的心早在方绿凝死的那一刻起,就跟着毁灭了。方绿凝的命运就是她未来的命运,她逃不过这种轮回式的纠缠,只能尽所有力量抗拒,背道而驰。
“你以为你还逃得走吗?”哼出冷笑,寒剑情残酷地将布条一圈又一圈绕住她的手,再缠在床边的铜柱上,形成牢固的锁链;他替身未着寸缕的千里套上碎散的衣物,抚摸着她完美的娇躯,狂浪笑道:“你乖乖待在这几天,有得吃有得穿,别再妄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千里。”
“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又怎样?我寒剑情会在乎吗?”
“不……,放开我……让我走……”连眼睛都蒙上布条、失去视力的她,只能不停地在里暗中呼唤。他竟然……老天!她遇上了个怎样的男人?!明明不需要她,为何还执意限制她的去向?她不懂,也不想懂,只要从此能离开寒剑情,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斗大的泪珠不停从蒙眼的布条中渗出,千里看不见寒剑情的表情,却隐隐发觉有双熟悉的大手正为她拭去泪水;温柔的动作加快了热泪涌出的速度,更令她气愤。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关得了我多久?总有一天我会走的!就算是最爱的人,也不能如此对她!千里挥开他的手,拒绝他总是在绝情之后温柔,这种补偿式的怜悯,她要不起。
突如其来的强烈剧痛上下频,寒剑情正以手紧紧箝制着她,咆哮道:“不准再说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一次!”
“我偏要讲,我要离开你。”千里的声音没他大,但语气无比坚决。“让我走。”
“我不允许!
“我真要走,你留得住我吗?”她凄凉一笑。没有人能强迫另一个生命如何去来,纵使是习惯将掌控权操之于手中的寒剑情也一样。
“千里!”从未有过的不安在寒剑情胸口徘徊,千里平静无波的表情令他感到不对劲,就算是大哭大闹也好,总该有点反应,而不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相当憎厌她肯定的口气,仿佛失去所有也要离开他。
狡黠的黑眼透出亮光,他执意以轻松不在乎的态度掩藏不安。
眼中并没有倒映出寒剑情的影像,但千里猜得出来他必定又是一脸要笑不笑的诡谲姿态。她在脑海中描绘出他的脸,感到万般心寒。“算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会听你的,完全遵照你的指示,不再妄想逃离。”跟在寒剑情身边久了,他的寒冷感染到她的心,对于所有关于他的事,千里是真的累了、倦了。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她愈不寻常,他就愈心乱;虽然这感觉不至于影响他的理智,寒剑情锐利的目光却不肯离开她,想从她冷静的面孔上发现些什么。
“我都保证不再逃离了,你还想怎样?”淡淡的哀伤从她唇边浅浅的笑容释出。“你用强暴方绿凝的同样手段污辱了我,难道我想选择同样死法都不行?”
“经过几天的沉寂之后,寒剑情再度出现千里面前。
由于她的眼睛仍被蒙住,只能从门外射进来光线交错而成的一一模糊人影判断是谁。
那猫般的悄静脚步,惟有寒剑情走得出来。
她沉默,静静等待他开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千里。”清冷的男吉在空气间昂扬,不改骄傲的本性。“方绿凝已经死了,从此你的地位再也没有威胁,你还想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放我走,让我离开。”“这是我惟一不允许的事。”若千里看得见,她会发现他眼中的犹豫。
“那么咱们就没话好说了,你可以囚禁我一辈子,但别想我会再度成为你的爱情俘虏。”冷冷清清的漆黑,幽幽荡荡的空虚,她的心正需要这样的空间憩息,能够重新思量他们之间的关系。
寒剑情让步了,她不是听不出,但他让得还不够,不足以唤起她冷凝的感情,如果他始终不肯收敛他的霸气,如此景况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她脆弱的心无法承担又一次撕裂般的痛苦。
“我可以答应你回去探望你娘。”他轻手轻脚的走向她,替她解去手眼上的束缚。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千里却无半丝欣喜;她空洞的眼失去光彩,像尊陶瓷做成的精细娃娃,美丽而无生命。
这回寒剑情终于抹杀了她的生命力,千里无神的大指控着这一点
“不要试用沉默来抗议,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的。”狂灸的历依旧不顾她意愿地欺上去,恣意啮咬,她的无动于衷阻止不了寒剑情饥渴的吻。
同样的戏码又要上演了吗?他想再次污辱她?千里认命地等待着,等待着他只有欲念而无爱意的眷宠;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妓女,将身体奉献给一个自己不愿接受的人,下贱、肮脏,却又无法抗拒。
寒剑情突地离开她的唇,不如她所想的占有她,只是一迳的以某种充斥无奈情感的目光瞅着她,不肯放过她。
千里别开头,逃避两人无言的对视;以眼神纠缠是种危险的举动,尤其对象是寒剑情,他的冷冽,谁比得上?谁有资格同他竞争?冰火共存一身的男人,用目光魔魅众生,颠扰世间。
她的服没他那么深沉,她赢不过他,只有逃开才是最安全的抉择。
能逃得开总比被俘获好。
“去净身吧,你看来狼狈不堪。屏风后头有一扇门,里面是澡间。”他递给她一叠新的衣物,难得有风度地退出了门外。
千里愣在原地。_
她还是不懂,在自以为终于看破这段感情之后,她还是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一会儿深沉,一会儿狂暴,一会儿又潇酒来去,是她太不经世事?还是寒剑情本就不该列届常人的范围?
诡谲难测。
任凭她在后如何追逐,也追不上他改变的速度。
热腾剩的烟雾迷蒙了她的眼界,沐浴过的肌肤透着嫩红,千里无奈的将头埋入水中,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看——
浴后,她换上寒剑情给的衣裳,是套素净典雅的白色衫裙,样式简单,却不失大方,质材滑嫩,是上等布料,看来他已经将她的偏好摸得清清楚楚,特地裁制这袭合身而飘逸的衣裙。
几天以来的疲累感,无论是心灵或身体上的,全在热水洗涤过后消失殆尽。千里梳拢长,拿过一条白色的布带,将三千烦恼丝随意扎了起来。
穿过两道房门,来到长廊,她看见寒剑情正倚着栏杆,双手交错在胸前,慵懒不经心的目光到处晃荡,故意不落在她身上。千里的目光跟着他一同漫游,将黎明时暧昧不清的天空色彩尽收眼底。
“好了吗?你可以走了,我让人备好马车,停在门外,你自个儿过去吧。”冷冷的清晨,冷冷的指使,宛如他生来就是为了让这世界冷冽,蚀心的冰寒掩盖真实的表情。
“你不押我去吗?寒少爷。”她以为经过一次的叛离之后,他会更加小心警戒,绝不再让她有机会离开。还是他也倦了?这几天囚禁她只是为了满足最后的自负心理?
难解的光影在他眼中烁动着,“我有事要办。”
“你不怕……我又逃了?”说完这句带着挑衅意味的话后,千里认命地闭上眼,等待寒剑情惊天动地的怒火再次进裂。
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脚跟一转,背对着她。“走吧,天黑前回来。”而后自顾自的离开。
“你知道吗?”千里突兀的开口,清冷的语音荡漾着,飘进风中。“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停止,似乎是听见她的喃喃自语。“你从来不曾开口要求过。”寒剑情以同等细微的声音回答。她的心涣散了,因为那几近飘忽的回答,好不容易心灰意冷的情意,,再度复苏。
但她当真能期待吗?有资格期待吗?
伤得太深太深,汉至于连点小小的冀盼都不敢拥有;希望愈大,失望愈大。
停驻的身形再度远去,融入清晨的深蓝里。
千里有好多天不曾回府看过她娘,不知道她报过得好不好?
据按时报告病情给她听的邓大夫说,娘这几日来身子好些了,只不过偶尔会出现不寻常的咳血,应该并无大碍;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能放心,盼望娘的身体能早些康复。
现在还早,天色方亮,身子虚弱的娘必定还躺在房内歇息。
她放轻脚步走入房里,拉起纱帐,想趁这无人时刻好好多看娘几眼——
床上并没有苏雨湘的身影。
千里有些担心,怕她娘又不听大夫劝告,自行离开家中上山礼佛去了。苏雨湘崇敬佛祖的心意相当固执,无论大夫劝说过多少次,总坚持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一定得上佛寺一次,但她的身子骨不好,每回礼佛,总教千里担忧得不得了。
在屋内寻找一番后,她终于看见正坐在二楼花厅里,神情凝重的苏雨湘。
平日笑脸盈盈的她,却突然摆出严厉的神色。
“娘,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身子还好吗?多添几件衣裳吧,别受风寒了。”虽然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见到苏雨湘身上只穿着中农时,千里不由得忧心忡仲,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紫毛披氅,替她驱寒。
“住手!用不着你多担心!”苏雨湘拍掉她的手。
“娘……”她相当讶异,离开寒家后更温柔平静的娘竟然会板起脸拒绝她的关心?
“别叫我娘!”原本苍白的脸色因气怒而变得铁青,苏雨湘在望见千里愣住的神色之后更加恼火。“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花苑里当妓女?!”
一道碎裂的声响从千里的心扉传出,她清秀的脸庞在瞬间完全僵住。
不!她没想过,连想都不敢想,有一天娘会发现她的女儿原来是个出卖灵肉的妓女!
“娘,你听我解释……”事情来得太快,教人措手不及,在她方才经历过一场打击之后,老天爷怎能狠心地降给她另一重灾难?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没你这种女儿!我们母女俩失去的还不够多吗?自尊被践踏得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去做那么下流低践的职业,为什么?!”
“啪!”的一声,无情的巴掌落下,将千里打得扑倒在地上。
挨打的脸颊立即泛出火热,但怎么疼也比不上心疼,苏雨湘眼中凌厉的火气,才是导致千里热泪盈眶的原因。“娘,你可以打我、骂我,但请别动怒好吗”您的身子还未完全康复,这一气,恐怕又要躺上好几天才治得了……”
“有你这种女儿,我不如死了算了!”她~生清清白白,谨守妇道,惟一的愿望,便是将千里抚养长大成人,找户好人家嫁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自爱,她还她这个娘做什么?!
心一横、苏雨湘推开趴在她膝上痛哭的千里,直往外冲去,拿起了布条就要上吊。
“娘!别这样!都是千里不好!你别这样!别这样呀!”千里跟着冲了出去,赫然见到站在中庭的苏雨湘正打算自缢,哭喊着抱住她,任凭母亲不停挣动,不停推打着她,千里就是不肯放手。
她害怕这一松手,娘就会走上与方绿凝同样的道路,她害怕
“你不用管我!让我死!”苏雨浦也泪流满面,反复地想甩开放手!
“你滚!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滚!”她尖声嘶吼。
“娘!别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千里哭得声嘶力竭,狂乱地紧抱着苏雨湘,唯恐一不注意,就会出差错。已经有太多太多人因为她而死,她无法再承受这种比死还痛苦的责难。
是她不好,是她不好!她的命运从出生开始就是个错误!
如果她有错,为什么不惩罚她一个人就好?!为什么要害死周围那么多人?!
“好!那么咱们母女俩一同死!苏雨湘决绝的说,强行拖起千里,将白绢勒住她纤细的颈项,用尽所有力气一拉——
“三娘!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千里。”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还来不及回头,一股强劲的力道硬生生地撞过来,推倒她们母女俩。
是许久不曾出现的寒玉签。一八门就见到这令人心惊胆跳的画面,他焦急万分,眼中只见倒在地上粗端的千里。“千里!你还好吗?”迫不及待地奔到心爱的人儿身旁,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千里。“千里……回答我……你可还好?别吓我!
千里被这力量一握,脖子上的布条缠得更紧,无法呼吸,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见到她还算安然无恙,寒玉笙放下心中的担忧,目光一转,瞪向苏雨湘。“二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千里受的苦还不够多吗?”顾不得长幼之分,他气急败坏的对她怒吼。若他晚来一步,苏雨湘气喘吁吁地道。
“三娘,你在说些什么?千里是为了你才甘愿堕落青楼的呀!”
“……千里?”她错怪了女儿?
“你以为离开寒家之后,真有人那么好心地无条件供应你们吃穿吗?要不是千里用姿色换取钱财,你还会在这吗?三娘!你为什么不能先听千里解释?”看着千里愈来愈难看的脸色,寒玉笙不由自主地着急起来。
“你……怎么不说?”自责的情绪慢慢扩张,苏雨湘霎时泪如雨下。
“你有机会让千里说吗?气起来就闹上吊自缢,你教千里怎么解释?!”虽然没亲眼见到,但凭三娘的性子臆测,他也推算得出七八成。三娘这人对谁都温温顺顺,惟独对千里最严格,动不动就是苛责,他知道三娘是为千里好……不过这回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有人能忍受日思夜念的爱人死在自己面前!
“不……”千里脱离寒玉笙的怀抱,哭着向苏雨湘爬去。“对不起……娘……是千里错了……从今以后……千里再也……再也不敢上那种地方去……娘……原谅千里好吗?别寻死呀!娘
好晕!脑袋一片昏沉沉的,听不见、看不见,没办法思考,就连身体都变得沉重不堪。疼痛慢慢蚀上心头,遍布全身,内外告受着火煎似的难受。
黑暗笼罩了她的眼。
谁来救救她?!
“千里!
第几回来到这片漆黑当中?初次的害怕已不复见,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