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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ddictedtosmoking;butwhat‘smoreimportant;I‘maddictedtoyou。
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他告诉我他跟我有着相同的坏毛病——不习惯主动联系人。
再一次的耻辱,我用红圆珠笔激动地写下来给他的东西是多么的白痴啊。虽然他收下了,保不准他去上厕所时又给扔进厕所里了——他收下我的电话没多久就说要去厕所。
他说他想他将来的女朋友最好不要是处女,可以轻易放倒她,可以不用负责任,大家各玩各的。他还说从我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我是处女,我说从你的皮肤还有骨骼我判断你不是处男。他说他是骗我的,他是处男。
可是之前在EC里他是多么地有魅力啊——我喜欢他绅士的笑容,我喜欢他温柔的声音,温柔的气质,一个给人以安全感的前辈——我一直都叫他前辈,除了偶尔用“姐姐!”来代替感叹词“Oh;God!”以外。我是不是空虚太久了以至傻掉了?我还嫌伤得不够吗?男人们是一幅怎样的嘴脸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是在玩我还是在跟我做朋友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你会有那样的时刻吗?”“我该怎么联系你?”“Yourheart。”——他说,无比煽情。
这不是One…nightStand,尽管他显示了他丰富的性知识但他没有占我便宜。
他跟我说——今晚谢谢你陪我——我的心又是一沉——我理解这句话为——我今晚的一切行为包括散步和聊天都与你无关,本身是出于我个人的意志,而刚巧遇到你这个有空又很无聊的人,所以你就甘愿陪着我实践我的想法了。所以才谢谢你——因为你甘愿做傻瓜。
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抱着一盆重重的盆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等了你一个小时,虽然我的眼睛看着那个女孩,可我却站在跟你靠近的地方。
“该我说谢谢你陪我——是我想散步的。”你没有拒绝我。陪我走了两个小时。我的心在颤抖,妈的。
“你今晚还不了植物了。”“还不了就不还了呗,反正我朋友当初让我拿回去帮忙养的时候也没说让我一定要还。”
他说他要去蹦迪。
一个人?他信佛,他喜欢藏族音乐,他应该是个安静的人。
我想他又在骗我。
じゃ,それじゃまだね。
まだ会えるね,会えるね。
所以别了,就这样再见吧。
还会见面的……然后一切都静静地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改变,今晚的回忆明早醒来都会不存在。
Kent烟抽了两天留下了最后一根许愿烟,又抽了Sobranie,舍不得将那份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愿望被一柱淡淡的烟雾燃烧带走。
SAYOUNARA……
心夜心娅>2004年2月10日
背景和人物介绍等等
曾经争霸武林的北司徒,南太极。在多少年后司徒突然失踪,而太极,也不再为正义之人士,沉迷酒色,犯下一桩又一桩的滔天大罪……而武林豪杰无一不出,怒起去取太极首极,然而莫有能归者。
十年后,江湖上出现一桩桩的盗花贼“夜来香”杀人事件,而这一切切竟是一名白发少年所为!
从扶桑来的剑客心娅藏身于衙门之中伺机歼灭采花贼,一边四处搜寻太极下落。
而太极却在那晚的伏击中出现救走采花贼少年。
……
少年在竹林中拦住扶桑剑客的去路,誓死保卫太极并报答太极的救命之恩。
而最后一幕却是两人联手杀死太极。
原来少年与心娅才是真正的亲生兄妹!而太极也不再是太极,早在十年前已被司徒暗杀而死。
那么倒下的太极又是谁?
月光下的怜花江浮起了一具又一具的女尸……
司徒:一直到最后才有机会稍微露脸的人物,多年来假扮太极,做尽坏事。
太极:与司徒齐名的中原武林高手,心夜的养父,被司徒杀害。
心夜:名唤“采花贼”,为主子卖命。其实是在等候机会与心娅联手除去武林败类。
心娅:心夜的亲生妹妹,扶桑一流的剑客,居于中原某县衙之中,以逮捕心夜的名义引诱太极出现。
第一章
北神心夜:
我是一个盗贼,专为主上捋桃花女子的贼。每每踏夜色而来,不消半盏茶功夫,偷入闺房,轻点美女睡穴,悄无声息夺香而去。江湖中人赐我绰号“夜来香”,而我的主人赐我名字“心夜”。他说我本出生青楼,被艺妓遗弃,主人又把我捡了回来养我长大传我武功,教我绝世神功——踏江行、飞来神腿和凝香指。
我的主人于十年前曾是名满天下的绝世杀手名唤太极,然而他却十分地贪恋女色。据说他年轻时也曾有过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他也曾真心爱过一个女子,两人本是郎情妾意,比翼连理,美不胜收。然而有一天,那女子却突然消失,音讯全无。后来才得知那女子跑去了扶桑国,她已沦落烟花。从此,主人便整日借酒消愁。渐别青年的主人有一日突然顿悟,他遭女子抛弃,于是他想要报复尽天下女子。然而他因长年嗜酒食肉,油肠肥脑的,已貌丑如猪。江湖上人只记得当年的大侠太极,当他再次露面时江湖中人送他诨号——猪太极。于是他将我从青楼拾得,将一身本领传授于我,他从此退出江湖隐于市,而江湖上又多了个不为采花的采花贼——夜来香。江湖人闻之丧胆,我来去如飞,无影无迹,无人得我面目。
我奉命窃取桃花兰香给猪太极,而他多是调戏羞辱享尽一夜云雨之后便杀害,我是猪太极的手下,我虽不为财不为色,可却成了采花大盗。我的双手虽不沾有血腥,可我却分明能听得怜花江上那些被遗弃的女子的怨魂魄的哭喊。而我竟似数夜间老了几十岁似的,三千檀丝竟都镀了成了银白色,毫无一根乌丝得留!
于是,我行窃时不再面蒙黑纱,让夜风吹散我的长发,我雪白的白绫衣裳被月光反射出幽幽的光来。我仍然是江湖上横行的采花大盗。除我主子猪太极无人是我的敌手。而关于采花贼“夜来香”的传说不再神秘。县城上下各地贴满了官府的万两白银的悬赏令捉拿采花大盗。而我在劫色前也会在那女子家中掷个飞镖留个通告——我于明日几时几庚来取色。然而纵是那女子有官府保护请人来守卫,终是无人能挡我——我渐渐地,成了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杀手,我杀人时眼睛不曾眨过一下,不曾有过一丝犹豫。银光一闪,见血封喉。被杀的人甚至未能来得及看我一眼发出一声叫喊即已毙命。为此,悬赏捉拿我的身价一下暴涨至万两黄金——城心惶惶,只要是我要取的人头,没有我拿不到的。我是一流的盗贼和绝世的杀手。
——这是一个杀手的寂寞。我昔日蒙面,不因我惧怕留下音容;我如今取走蒙面乌纱,不因我恃才傲气。一个杀手无休止地在漫无边际漫无目的的血战中所寻的不过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我的主子依旧纵情声色,然而我对于他的命令却是丝毫不敢违抗不敢怠慢。我是杀手——杀人的工具,纵然是天下无敌,却也不过是为人操纵,为人利用。
寺地心娅:
我是一名女子,生于扶桑。我的母亲生下我便抛弃了我。六岁时,我被一个妓女收养。这妓女本是中原人士。我六岁跟她学得汉人的语言,七岁习得一身好琴技,在酒楼弹琴度日。
在我九岁那年,来了一个从中原渡海而来的武林人士。我的养母不知怎么了,只见他两人相对时,我养母先是一阵惊恐,然后面有难色地躲着他。那个人暴怒,提起刀要杀我娘,我立刻挡在刀下,我于刀背上的寒光闪烁中看见了那个人眼里浮着一片水。半晌,只见他叹口气,收刀离去。从此再未露面过。而在他走后不多日,我的养母便在房中自缢了。我认定是那中原人士逼得我娘去的。
我去拜见扶桑国最厉害的武师,求他收我为徒。我以绝世罕见的琴技和我对亡母的悲怆的感情打动了他。他教我射箭之术,骑马之术;教我剑法,刀法,射镖,易容术和各大类的极上乘的忍术。我苦练十年,誓要手刃那来自中原的武林人士为我养母报仇。
不久,我的师父病卒于世。我成了扶桑国第一的弓箭手和飞镖手。我自幼无名无姓,便承了师父的姓——寺地,自名为心娅。在我十九岁那年,我师满技成,来到中原。
我设法打探那中原高手的下落,人们只知昔日他叫“太极”,而今十年为出江湖,不知是死是活不得其下落。我行满江湖只见皆是悬赏捉拿采花大盗“夜来香”的通告。我恨天下玩弄女人之人,便化做男儿装扮投身衙门做了捕快。我捉拿盗贼、杀人犯无数。只待有一天采花大盗现身,我便捉他归案复命。并同时我也在不断地打探太极的下落。
一日,县郊阮员外之女阮凝玉收到采花大盗的通告,说是十日晚要来劫色。阮员外慌忙求助于官府,我便令他将小女带至衙门,由侍卫保护着。他便带小女上堂,只见那女子——含辞未吐,冰晶玉肌,气若幽蓝,云鬟狄髻,轻移莲步,湘裙款蹙。长得甚是好看,美得如玉如雪如琼如翠;出落得如傍晚的彩霞,雨后的醉莲。别说是男子,即是女子见了也没有不心跳得紧脸烧得火的道理。这般的容貌倘是给那油肠猪脑的好色之徒糟蹋了恐怕上苍都要降罪,想起在扶桑为了养我而卖身的娘,我便愤从心来,不由得捏得拳头咯咯地响。
“贼作贱的采花贼,待我心娅莫不抓你归案叫你好生受罪受罚!”
我将阮姑娘安顿好,便易容做她的模样住进了阮家。
待得十日子时,伴着我琴声悠扬,那“夜来香”果真踏风而来,飘飘然降于我面前,我只见此人浑身散发逼人的寒意,一身银白晈洁如同月光流水一般。这便是采花贼?——却丝毫不似一贪恋美色之人,倒像是个冷酷的杀手绝世的刺客。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却长出一头白发,我一个拨断一根琴弦,四下里埋伏的侍卫应声而出。十余名侍卫无不持刀喝杀着上前,刀风即落,满屋杀气,但见此人银丝飞扬,脸上却毫无惧色,未待刀落下,此人一跃而起,一招飞来神腿踢将起来,一阵腿风便把众人击倒在地,那十余名手持刀器的侍卫,竟一个个都好似没了力气丢了性命般地口吐鲜血,随之毙命。而他,依然是一脸的冰冷。奇怪的是,我看到他的瞳孔中竟有着寂寞。
北神心夜十日子时,我奉主上之命来县郊阮家取凝玉。待我靠近屋中,这女子的琴声始终不曾乱过,琴声优美竟似天上曲。明知我是来劫色,夜来香即立于眼前她竟丝毫不慌不忙。那些无用的守卫对我来说如同蝼蚁。我不用招招着身,只我的腿风便要了他们的命。但见这女子——华容婀娜,云鬟狄髻,耳垂金莲,明眸善徕。
我一指点将过去,她中了我的“凝香指”,动弹不得。我便抱起她轻跃而去。在月色中,隐约看见这女子眼里写满了忧伤——不是害怕,是忧伤。我甚至错觉手抱的不是阮家之子凝玉姑娘而是那月宫宫主,洛河之神。
心夜心娅>2004年3月24日凌晨
第二章
北神心夜在她露出真面目之前,我都宁愿相信阮府的杀孽与这个女子无关——在我脚下横尸一片,而她依旧琴声婉转悠扬,头也不抬。双手沾满血腥的我自然不会感到愧疚。但面对怀中这个轻盈而优雅的女子我第一次忘记了防备。
“好快的……”于是她就那么轻易地一掌击中我,我中掌失去平衡,往下坠落,月光下只记得她背光的脸越来越模糊。在半空中我将内力上提,于是使出轻功踏着树枝向上追去。遇袭的本能使我远远地不觉间暗自用力于掌心向她推去。
十米,我面对的是一个要杀的敌人。我脑中冷静异常。五米,掌风扫过之处,尘埃卷起,十成的功力运于掌心,身后的树枝折断,落叶在她身后散发着杀气大把大把地美丽的卷绕着。三米,她盘好的发髻被吹乱,她已摸出暗器,我看到她清秀美丽的面庞清晰可见。一米,我收掌,不再逼近。八成的功力被收回,内力顺着手臂的脉络回冲至体内,震向心脉。一股热流上涌,喉咙间喷涌着热气,我“哇”出一口血来。她拨出一枚五棱忍者镖,夜风凉爽,扎进我的肌肤。我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血管爆裂的声音,断裂声一直响彻肋骨。
我倒地,杀手现于我面前。被冷风吹散开的发丝缭绕中,她撕下阮凝玉天仙般的脸扔在地上,一阵轻轻的尘土飞扬。一个美丽但一脸杀气腾腾冷酷的脸。发丝遮挡住的脸庞中只有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一双复仇者的誓死的眼神,还有镇定和魅惑。
“上当了,我是咸封府的捕快,扶桑第一杀手寺地心娅!”接着不知何时四面八方包抄上来很多衙役。
嘈杂的人声,议论着一个杀人无数的绝世杀手的落网。一个作恶多端的夜来香的被劫。嘻笑声,大面积地覆盖在冷冷的街。众人一步一步地小心地向我逼近。我蹲俯在地上捏起一把尘土,疼痛伴随意识那么地清醒着,已无力大开杀戒的我预备隔空点穴。
我第一次失手,我期待多年的对手终于出现了。杀了我或是杀了太极以赎清我的罪孽。
一个黑影长风划破降落在我面前,“想死是吗?”——是太极,原来他一直不相信我,他一直跟着我。纵然我为他杀人无数,纵然我为他担负采花大盗的罪名;然而看到我夜夜面向怜花江忧伤垂地三千,落下满头白发他始终不肯相信我是真心待他的。纵然十年未出江湖,然而还是有人立刻认出了他。“太极!你害死我养母,我要跟你报仇!”那女子的声音——扶桑艺妓收养的遗孤,酒楼长大,被高人收养十年练剑的复仇者,我手下死了多少个这样的寻仇的人呢?
“放箭!”随着她一声令下,几十支箭离弦射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太极搭住肩膀腾空升起,他反手一用力,空气逆转,所有射向我们的箭全数折回,身后惨叫声一片。离去时我回头,只见月光冷冷地照在地面上横尸遍野。只有那女子站立的身体被月光拉长,细瘦的影子显得格外地孤单。虽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记得她是个杀手,复仇者,还有她美丽的面容,妖娆的体态,打中我胸口的纤细的葱指,以及她眼中与我相似的忧伤。
太极,我的师傅,我的养父,我的主公。十年前他是个名满江湖的大盗贼,因为心爱的的人的背叛,而在扶桑大开杀戒,然后酗酒杀人,盗窃刀剑、珠宝。更从此贪恋美色,并极其残忍地将每个玩弄过的女人肢解挖出内脏然后抛尸于怜花江。直到江水染成一片暗红,直到怨妇的哭泣声不断。中原武林出动所有的高手缉拿他,然而十年后他仍然逍遥自在。一如也无人能成功将我捉拿一般,直到今天我遇到了心娅。对于太极下达的命令我丝毫不犹豫或怀疑地去执行。执行——杀人,杀掉所有来寻仇的人,劫色盗宝,然后还是杀人,杀人。杀到我一头白发,杀到哭嚎声求饶声不断而我仍能不动容不落泪不恐惧不惊慌地机械地杀掉所有我要杀的人。杀到我终于没有了心,已辨不清我出生时要寻找的方向只懂得杀人为太极效命,是太极身边最出色的手下,是十年后名满江湖的夜来香。于是我也要杀掉心娅。那个带着强烈感情的女杀手——男子打扮佩刀,但身上的芳香仍可清楚的辨认。因为她要杀太极,所以我要杀了她。如果我死了,她也会杀了太极。不论是哪种结果,我都满意。要么我死,要么她亡,或者还有第三种可能——我被太极所杀。
太极不会要没有用的手下。如果我失手,他便不会再收留我。然而他也不要他训练出来的杀手死在别人手里。他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要死,那只能是死在他的手里。所以他会杀了我,所以他才会救我。我本可以求他原谅,因为我是他训练出来的最出色的杀手。
但我祈求死亡,那些女子们的幽怨的哭泣声时时萦绕在我的耳畔。做为一个杀手,我只有孤独,直到有一天我可以祈求死亡——这唯一的解脱和绝对的自由。
太极没有杀我,他给我服下一颗定心丸。他说他现在不能杀我,如果要他杀我,除非是我先想杀他。他帮助我收敛渐趋涣散的真气。于是,我要去杀那个捕快。
寺地心娅那晚他的银发和月光如水地交织在一起,我竟错觉这个少年会飘然而去,我分不清哪一部分是月光哪一部分是他身上的白色。然而有一点很清楚——我要不辱使命地捉拿他。可是这个人似乎又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杀人不眨眼,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得到他的眼里有说不出道不尽的忧伤。我本无力避开,但他及时地对我收回了掌力。然而我却来不及收回已发出的飞镖。我误伤了他。他倒地,口吐鲜血,白色的光白色的长发纷纷扬扬毫无拘束和束缚地在夜风中散开,他的白色长袖在风中飘起,他却无力站起,鲜血不住地染遍胸口洁白的衣裳,细瘦凸出的锁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再去攻击,可是,我等了多年的人出现了。太极!他已不似当年那么英气勃发,然而他的声音我是永远不会忘的,仇恨使我辨认出他来。既然心夜是他的手下,那么我也要杀了心夜。杀掉所有挡在我复仇路上的人。真正的幕后采花贼太极和他的杀手心夜,我统统要杀。
阮姑娘暂时还不能离开咸封。捉拿太极的搜捕令已在全国发放。
然后那个银发的杀手来了,如约到来。我们在狎锒山,山下是幽冥谷,一片竹林,青幽幽的幽冥谷被怜花江暗红的血水环绕着,怨气沉重。然而山间瀑布却依旧水色洵粼,清澄透明。心夜和心娅立于瀑布旁的两个悬崖上。以刀对刀,以剑对剑不受任何人打扰,公平地一对一地决斗。
我们谁都不动手,任风轻轻扬扬地吹着,瀑布溅起的水滴撞到他的剑上。冥想中,我们开始了对决。
他先出手,一剑刺来。我挡开,他转身跃起,我指刀紧随。在空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