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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faces places)-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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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已写下了许多打上来排版好的文字,和许多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的手稿。

    2004年,我学会了在现实中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捧着烧灼苦痛的胸口忍受心脏背叛的摧残,挤出笑容——并由衷地为自己逐日培养出来的歇斯底里的敏感和察言观色的分析能力而感到讥讽。把独处时的阳光当作上帝福泽的圣经。

    Daysofjoy;daysofsadness;slowlypassmeby。AsItrytoholdyou;you‘revanishingbeforeme;you‘rejustanillusion。WhenIamawake;mytearshavedriedinthesandsofsleep。I‘marose;bloominginthedesert。

    我仍在用文字编织一篇篇都市的童话,生命蓝色的乐章仍在生生不息地延续,就如幸福是无可比拟的远——远去的痛和黑夜童话的呻吟。我是一株盛放在沙漠中的痛楚的蔷薇,痛楚之薇。

    It‘sadream;I‘minlovewithyou。

    心夜心娅>2004年9月21日凌晨1:29
宣灵墓冢
    幽蓝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油璧车,久相待冷翠烛,劳光彩西陵下,风吹雨蓝是灵的色彩,灵的波动。

    在这“宣灵墓冢”上方环绕着一个隐匿在黑夜中被压抑着的灵魂的呻吟——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个十五岁少女的魂魄。

    一幢古宅大院,一个昔日曾热闹非凡的大家庭的衰败,一缕哭喊淹没在炉中香屑。

    “宣灵啊……”一声欲言又止的叹息,只见宣宅内一个身穿褐色夹袄约五十来岁的人叹息着,眉头紧锁着,两鬓过早地窜出了花白。此乃一富贵人家的老爷,在他面前的炕上躺着一位病奄奄的妇人。此人正是他的妻子——宣家的太太。妇人著着白色的睡裙,虽然卧躺着,却不得安宁地辗转反侧,抽抽哒哒着,她美丽高贵的服饰并不能让她返还年轻,她面色苍白着极力想挪动身子试着坐起来,却终又是不得力地倒下,大把大把喘息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来。整个房内的下人及小姐少爷也都这般期期艾艾着,房间虽是暗,却没人敢提议点灯。自从这家的太太死了她心疼的小女儿宣灵后,日日夜夜盼着能见到灵姑娘的魂魄现身。为此,她特别规定不准点灯——怕的就是扰了宣灵的魂,使她不肯回来不肯现身认不得家受着鬼魅所扰不得安宁。

    宣家是当地名盛一时的巫师家族。宣家的祖上有出现过好几位通灵的先祖,无一例外都是通过用自己的身体做“媒介”将恶灵召唤来封印在自己身体里以自身强大的灵去吞噬,因此如果担任媒介的巫师灵力超群能够吞噬的恶灵也越多,那么自身的灵力也会随之不断增加;但这就像一把双刃剑,如果媒介自身的灵力不足以抵挡恶灵的话,那么将恶灵吸引过来的后果是被吞噬,灵魂被带走,再也无法还魂——这样的事宣家史上也是出现过的。由于祖上吞噬过灵的躯体都安葬在宣宅附近的坟墓里,因此宣家的阴气也日益强盛。来看过风水的人都说这个家阴气太重,久日沉积的阴气在宣宅上下徘徊。然而宣家并不是代代都遗传了这种唤灵的血。也因此,这个家族出生的普通人,身体特别孱弱,特别容易染上“不干净的东西”而遭病或是遭诅咒——真可谓是以自我牺牲为代价为百姓换来的和平。而这种殉道者式的家族,对于外界,自己家里的与生俱来的遗传有祖先灵力的子嗣一向是低调不张扬的,直至死,也是孤独幽静地死去。为此,直至宣灵这一代,整家子也都是深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光是鬼害怕担任“媒介”引导邪灵至自身体内然后将其吞噬的特殊力量的巫师,如果偶尔巫师一放松念力,让鬼跑了出来,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因此宣宅等于是巫师的墓冢,也同样是鬼的墓冢。若不是为求宣家的力量,和平生活着的人们是不会轻易来拜访的,和平年代的巫师也同样是遭到禁锢的。

    宣灵记忆中的这个家原本是快乐的——至少在她十五岁时遭到致命的劫数之前是如此的。

    老爷多福,娶了个娴淑又高贵典雅知书达礼的聪慧女子为妻,膝下得添二女一子——长子宣子靴,玄女宣玉婷,么女宣灵。除去下人们做事勤快,子靴很拿得出,内外皆通,常帮父亲忙,打点好一切,让父亲省了不少心,乃是父亲放心而得力的助手。宣玉婷更是个有抱负的女子——书藏满屋,秀外慧中,书富五车,才高八斗,她的穿着跟整家子传统的服饰不一样,她的打扮是很现代的,虽然没有巫师的资格,她也是整日闭门不出的,好像宣家有没有鬼这回事与她都是无关的。她是快乐而满足地生活的,她有自己的梦想和未来,那不是宣家的遗传可以干涉得了的。么女宣灵,如假包换的传统的中国娃娃,中国女子特有的大眼睛,深不见底的乌黑的瞳仁,像是藏了许多秘密,带着前世的灵气而生似的;长到头发长了,便盘成两个乌黑油亮的发髻绕到头顶上两边去裹成两个圆包包,如仙童送蟠桃;冰雪玉肌,软而不腻,嫩而不脆;洁白无暇地藏在宝蓝色的旗装下;一双金莲收在桃红色绣鞋里。整个人上上下下,黑的檀木似的黑,白的跟雪似的白,红的樱桃娇唇灵气逼人,再配上那流光溢彩的缠了金丝绣花镶边的宝蓝色旗装,活脱脱旖旎地像是再也多不下一块色彩,多之一分则嫌多,短之一寸则嫌少。凝神定视着,仿佛那盈满全身的逼人的灵气就要从她的一嗔一笑,抚袖轻摆,一步一婀娜中流溢出来似的,这是何等的娇媚啊!如那雨季的羞答答的荷花,如晓春羞怯怯的迎春。

    整家人当是其乐融融的,如果不是母亲那古怪的病,如果不是宣灵身上流着的巫师的血的话……

    她看到的是沉重和压抑,还有黑压压的一片邪恶着的,怨恨着的东西裹在这个家里面不肯出去。

    隔了几代都未曾出现的巫师的血流淌在了宣灵的躯体里,这附近的游魂野鬼也都被弥漫在宣灵身上的波动给召唤了来。夫人的病也是这般得的——打从宣灵记事时起就见她的娘终日卧在炕上哼哼唧唧,像是给魇住了般地终日不起着,只见她脸色苍白消瘦,随时会大去一样。但她是慈祥的温柔的母亲,见到宣灵时她那慈母的笑依旧和蔼着未见退减,这般看着,只让一家子所有的人心里都痛着,老爷终日大把大把地抽着烟,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地叹息着……好端端一个娴淑女子无端无故染了这怪病,活也不是,死也不成,硬是受着罪折腾着呻吟痛苦不堪。请过郎中大夫,皆无法子,懂得看阴阳的几个郎中只摇摇头,道:“不消治了,好不了了,令夫人是给鬼魇住了,待到精气吸干时就过去了。没法子的。”

    这一切宣灵都看在眼里,但她并不知道,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治得了母亲,她该如何行使一个巫师的力量。她尚未觉醒,尚未发现自己的智慧,她,不过是个未满十五的不善言语的小女孩而已。

    红衰绿减,凄苦相对。作甚?别了夕阳又送凉,颓然而醉,难将息,恁凝愁。

    宣灵不曾有过哭泣,自她降生时起就睁着眼睛看着世界的,或可道为天眼吧。看到了这个家不同寻常的黑暗,是比夜深的雾霭。对此,她只是有这般的敏感——她知道等待她和这个家的是诅咒和压迫,却无力去抵抗。拥有这般能力的人有着极其可悲的命运——媒介的命运。

    哪家的人生了病请宣家的人过去,巫师便被法鞭绑起,然后自有作法者唤着念着让鬼离开病者身体到巫师的身体里去——人肉是一切媒介中最好的封印。宣灵的身体就是供给这些东西的。

    宣灵的母亲如此,跟着轮到宣灵自己了。

    这姑娘15岁时便香消玉陨了,她一声也没吭——如同她带着巫师的使命降生是未曾有过丝毫惧怕的啼哭一样。

    她就这么走了,跟任何人都不认识似的,干干净净地走了,被鬼给带走了,唯有那件宝蓝色灵气逼人的旗装护体般地贴着身。

    宣家上下毫不张扬地将宣灵的玉体葬了。人们竟似不曾闻宣家有这么一个么女似的。天黑时漫天飘逸着外圆内方的纸钱,无人问浸的凄凉的坟上好似有怨女在啜泣着,寒意刺骨。人们传那是灵姑娘与鬼魂的对话。

    宣家为她立的墓冢,墓阴上写着“玉骨埋香,十五而殁;气若幽蓝,风华长驻”,墓碑题字——宣灵墓冢。

    宣灵似是死了,其实是在唤灵的时候魂魄被鬼给带走了,因跑得太远太久,灵魂长了毛,元神微弱,故无法归还了。

    她的魂因长年纳灵,心比海深比山沉重。所以也上不得天成不得佛。唯有往下坠落,在坠落的过程中,时间的流速竟是甚快,她睁着眼——瞳孔是生在黑暗中的湖水,对于阳世的人和事,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她看到了生老病死,父母过世,母亲仍是那样痛苦地唤着她的名字——“灵儿,灵儿……”那唤声急迫而真挚,声声叫喊震荡着她的灵魂,然而她却无法回应。泪水于下沉中倒流过来,成了一颗颗于黑暗之中含蓄着光芒的泪珠。那许多的回忆都在里面了,她最爱的玉婷姐姐也在里面,玉婷仍是那么清澈明亮,有着干净而智慧的笑容——她可以逃得过宣家那受诅咒的命运。宣灵于黑暗之中看清阳光下的事物是不难的,她看到玉婷是水造的,水本身就有结界和洗尽尘埃的力量,任何阴气邪灵尽管往宣家聚集却都近不了玉婷。虽然未觉醒,玉婷是水神的化身,因某种宿世姻缘,而降落在宣家,和宣灵相识。她的快乐是没有力量可以侵扰得了的——玉婷是天使,只为洗净污浊而生,不为尘埃玷污。

    而宣灵此时竟要像个泡沫般,仓促地走完她的青春和人生之后尘埃落定了。

    于许多年的混混噩噩后,她走进了梦的世界。

    丑时是做梦的时候,是一切隐藏在黑暗中的不安分的恶魔出动的时候。而丑时所做的梦,在寅时都必须回归。

    宣灵没有转世,而是来到了这里。

    她的头发长了,更长了,有着漫及黑夜的黑和沉重,瞳孔更深了,深比黑夜里的深湖。

    宝蓝色不再灵光溢动,沉稳和沧桑着。

    尽管她的容貌未有丝毫地变化,但其余的一切都变了。

    当她抬头,见到的是寅宰,他在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他看见——有个本不应属于这里的魂,于是他觉得有必要去帮助她。

    所以他伸出了手。

    她走进了紫气升腾的丛林中,影影绰绰,顺着声音的召唤,她睁开眼去看他——瞳空里流淌着一股暖流,是个人的身影,只是脸孔苍白而冰冷,声音严峻不容侵犯。

    他引导她——以非邪恶的力量保护自己,她直到在死后才开真正回忆起她的力量,召唤并且消灭的力量。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消灭,并不为了消灭而消灭。

    她习惯躲在丛林背后去偷偷看他——她没有言语,他也极少言语。他们只是心照不宣地相依为命。捕捉做乱的不肯按时回归的梦魔是他的任务,她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辅佐他。

    寅时是安心沉睡等待曙光的时刻。

    “宣灵,你的梦该结束了。那些缠绕你久久不去的梦魔已在你的墓冢里死亡了。你该获得释放了,你可以安心睡去——睡在一个温暖的地方,醒来时,你将作为新的生命诞生……”

    是谁抚摸着我,卸去沉重,是谁还我蓝色。我一直不敢靠近他,我一直以一个超然物外的感知者去见证着、看着她。而我怕我醒来时这一切都不是梦,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真实实经历过的事。我怕我无法承受这许多痛许多重许许多多的生离死别,我的生命之火是如此微弱,只剩下这一双眼睛还能去看——看到许许多多被压抑了又压抑的,压抑在成千上万个寂寞之底的寂寞和沉重……

    当我睁开眼来看宣灵时,去看见寅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我原以为他是不会流血的,我是死了的没有肉身的魂,自然对于我而言是不可能流血,而他——却是死了。

    当我梦醒时,原来这个世界根本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嘈杂,是如此地安静,我接住你留有余温的肉身时,才发现原来曙光前有如此详宁的等待——就像你的名字你的传说那样。

    我放声哭泣,让那被梦压抑了许久的感情释放。我的双手沾满了你的血,你杀了我的魔也被他所杀,这世界最后一个魔便是我生前带走我魂魄的魔,你用你的死换来了我的宁静。

    早知觉醒尽是如此不堪的一幕,为何不让我一直陪你?我宁愿一直做着万劫不复的孤魂……就像我当初心甘情愿地抛弃了我的亲人不随他们的魂一起转世而固执地留在你身边一样。

    我到神前祈祷,神对我说——:“他并没有死,包括与你的邂逅在内,都是他的使命,他按时地完成了他的使命,惩罚了所有出轨的魔和灵,他会去往另一个世界,然而你对他动了你不该动的情,你辜负了他想让你不受前身前世丝毫牵绊地转世的心意,你将受尽三生三世的劫难,为情所困,为情受苦,孤独寂寞,没有人会对你真心。直到你饱尝煎熬才得宁静的死亡。寅宰因你而去,你们还有未尽的缘,在来世时你得以与他匆匆一面,然而终是无果而终。”

    神说,宣灵的元神本是天上的曙光,曙光有了人形,化做一个血红色瞳孔金发万丈的女子手执金仗守护着天上的光。本来转世后可以回归原身,可是被潜伏在身体里的邪灵吞噬了大半的元神于你的堕落中气焰殆尽,已没有火没有光的元素存在了,只有灵——这灵将引得无数的游魂野鬼近身,而却无抵抗之力。再次转世时将受尽劫难而不得拯救。

    然后我看见他脱离肉身伸出一对圣洁的羽翅,在他的上方有天使的吟诵和光芒,他身后留下一片耀眼地似要穿透这黑暗的光,刹那间的万年不见的曙光,那是我期待了好久的光和温暖。

    我也跟着离开,在我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看见了玉婷姐姐、子靴哥哥、母亲、父亲……

    这些影像一闪而过,我甚至还听到玉婷在对我叫着,叫我跟他们的魂魄一同去,下辈子还在一起。

    寅宰圣洁地如同直奔星河的独角兽一样,义无反顾地上升着,超越了一层又一层后,顺着相反的方向,我对玉婷笑了笑,只犹豫了一会儿,在寅宰消逝的光芒之中跟着他奔去的方向选择消失——

    原来我已在他的身边待了五百年。所以我的魂没有了火我的魄没有了光。

    我的灵早已被侵蚀地千疮百孔,所以下辈子我仍然是个寂寞的心灵旅人,在语言的世界里郁郁寡欢,受尽折磨,却不得诉苦。

    所以我仍带着沉重的会议时常莫名地望向夜空悲伤着,莫名的悲伤……我于夜中寻找着万家灯火,那里是否有我前世飞散的光和热,那里是否有我的羁绊。

    出生于1983年8月19日,玉婷早我12年6个月5天出生,她今世仍旧带着她一尘不染的清澈用她的魔法在另一个国度超度着人们的沉重,洗涤尘埃给人甜蜜和快乐。所以她今世的名字的含义是“会魔法的女孩”。她幸福着快乐着,她美丽依旧,只是她已不再可能会认识我再想起我,我为她祝福着,我仍然爱着她,我美丽的玉婷姐姐,为什么分别之后,我还记得你们。我越发地觉得寂寞。

    13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叫宣铜的男孩。很奇怪的名字,当初就想,他为什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的前世有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名字,我还看到他的身上仍留有他转世时我所看到的灵火。或白或蓝地闪耀着,白色是他伸出翅膀成为天使时的颜色,蓝色是我给他的。那些灵光已经很微弱,但仍然清晰可辨——是他拼命留住的,或是神让他在今世与我相见时让我可以辨认的熟悉的色彩,让我好在来世时认出他来。认出这些灵光认出他就是寅宰。

    我像前世时那样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注视着他,他看到了,会对我微笑。那笑是有默契的,是我们上辈子早已约定好的。他知道,我也知道。

    直到我再也看不见那些光,直到他身上寅宰的回忆暗淡下来,也直到我不再是宣灵,他也不再是寅宰。直到今天我仍对那些童年和少年时的梦魇心有余悸,于是我忘了,放了,那些回忆都走远了。宣灵死了,或者说,她沉睡了,这辈子我才看不见那些阴影,我才不再活在她留给我的悲伤中。

    我隐隐约约地看到自己在黑暗中下坠,坠落,叫喊着,但声音也跟着很快被淹没,我像囚徒一样被禁锢在黑暗中,在夜的最底层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前世,空余遗恨,天马行空,独来独往。

    深植心田的寂寞竟是如此广阔,我履行着一个前生是承载无数怨伶的巫女的未亡人的使命继续形影相掉地找寻我前世于心夜中散尽的魂魄。

    梦殁寅时,伤宣灵,心夜心娅不日而亡。

    心夜心娅>2004年3月18日
爆发寸前(XJAPAN的YOSHIKI和TAIJI的同人)
    已经记不清是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将要奔向何方,我的意识已经完全冻结,胸口的血“突突”地留着,我能感到它顺着我的小腹留向我最敏感的部位,我的手,还有我的大腿,身体里唯一还有点热量的地方就是那被金属刺破的伤口。此时,我的生命正顺着这红色逐渐凋零,心跳是那样的剧烈,眼前的那扇门却仍是那样遥远,在那扇门后有会给我安全的人……我伸出手去,不想整个人却倒了下去,门“扑通”地一声被我推开,那里面的三个人仍在等着我,电视里仍是那无休止的新闻和战争,PATA喝着他的酒,听见我的脚步声慢慢地转过头来,我听见酒杯掉在地上然后干脆的碎掉的声音,干冷的空气里有股甜腻腻的血的味道,等待我又一次地暴发……

    这房间好乱啊……怎么Hide没有给我收拾干净呢?~~该死的桌柜该死的椅子,妨碍我的全都给我滚开~!我憋足了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这些烦人的东西,尽管声音是那样刺耳,可是也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说不。对了,因为我是老大,是X的队长。所以他们必须绝对服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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