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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声吼,让蓉姐也反应过来了,忙说:我这就打120。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来掏出手机,但还没有拨号,由于手哆嗦的厉害,竟将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想掏出手机来拨打120,但看到冼伯伯身子缩的厉害,嘴里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哼哟声,我忙伸手扶住他。
蓉姐这才腾出双手来,哆嗦着拨打了120电话。
我忙抬头问道:冼伯母,冼伯伯到底是怎么了?
冼伯母此时不但脸色发青,嘴唇也青了起来,她整个人几乎都抖成了筛子,颤抖着说:他这段时间喝酒太多,今天中午又喝了很多酒,开始我以为是吐酒呢,没想到吐血了,呜呜……
听冼伯母吭吭唧唧的说出了原因,由于她哆嗦颤抖的厉害,话不成流,等她说完,我急的全身又出了身汗,忙道: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
蓉姐马上点头连连说着:好,好,我们现在就去。
我忙又道:我把冼伯伯背上车,你去开车。
现在我成了众人的主心骨,看我这么安排,冼伯母也稍微镇静了些,忙和蓉姐一起把冼伯伯从地上搀起来,我身子一蹲,忙将冼伯伯背了起来,立即就往外蹿。
蓉姐在前边跑着去开车,我背着冼伯伯快速地往外跑,冼伯母紧跟在后边。
现在的时间显得极其珍贵,每分每秒都决定着冼伯伯的安危,蓉姐跑到车前快速地打开后车门,我则背着冼伯伯快速地钻进车里,冼伯母也跟了进来。
我将冼伯伯放在我和冼伯母的中间,用双手紧紧扶着他,蓉姐则立即发动起车来,向前开去。
蓉姐太过于慌乱了,车子一发动,竟然咚的一声撞在了路旁的地基石条上,巨大的撞击力让蓉姐‘啊’的一声大叫,撞击的惯性使车内的人都向前栽去,这一往前栽,冼伯伯的嘴里又涌出了鲜血。
我的脑袋也碰到了前边的车座上,砰的一声也忘记疼痛了,忙大声道:蓉姐,你不要慌,你开车一定要沉着,快啊。
哦。蓉姐慌忙应着,将车往后倒了倒,这才将车开了出去。往小区门口冲的时候,蓉姐又险些几次撞在旁边停着的车上。
我更加急了起来,这还没出小区门口,她就这样了,这要到了马路上,别说去医院了,没等到医院,大家可能就全军覆没了。
我忙喊道:蓉姐,停车。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她将车停了下来,回头忙问:怎么了?
蓉姐,你到后边来扶着冼伯伯,我来开车。
啊?她又啊了一声,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匆忙推开车门跳下车来,忽地一下将驾驶座的车门拉开,着急地对她道:你快下来到后边去,我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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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反应过来,连车也没下,直接就从驾驶座上钻到了后排座上。
第22卷 第302章 唯一的办法
我也是有些慌乱,但总比蓉姐镇定的多,我发动起车来,立即提起速来,很快就冲出了小区门口。
我加大油门,待要拐上前边的路口,只见一辆急救车迎面急驶而来,蓉姐忙喊道:大聪,救护车来了。
我忙问:冼伯伯现在还吐血吗?
还在吐。
我灵机一动,开车对着急救车就冲了过去,边按着喇叭边停在了急救车的前边,急救车司机大吃一惊,也忙来了个急刹车,两车仅仅相隔着半米终于停了下来,好险!
急救车司机恼怒地将头探出车窗喝道:你没看到这是急救车吗?
我将车一停住,立即就从车里跳了下来,没管急救车司机的喝斥,忙问:你们是不是到前边小区去接病人。
那个司机点头道:是啊。
急救电话就是我们打的,病人就在车上。
司机旁边坐着一个医护人员,听到这里,也忙从车上跳了下来,随后急救车的后车门也被打开了,几个医护人员拿着担架也跳下车来。
大家七手八脚忙乱着将冼伯伯从车里扶到了担架上,随后就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急救车。
我又急忙道:蓉姐,你和冼伯母陪着冼伯伯去,我来开车。
蓉姐顾不上回答,急忙点头爬上了急救车。
急救车立即拉着刺耳的鸣叫声,倒车掉头向前驶去,我则开着蓉姐的车紧跟在后边。
急救车的鸣叫声比警车的警笛声还要管用,不但可以闯红灯,其它的车辆也会自觉地纷纷让道,这毕竟是救护车,是救人的车,不是享有特权的警车,广大市民还是有点这样的觉悟的。
急救车闯红灯的时候,我也开着蓉姐的车紧跟在后边。急救车闯红灯不要紧,可以不承担任何一点交通责任,但我开的车就不行了,不但会被拍照,还会被重罚的,我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蓉姐的老公就是交警队的支队长,有什么问题就让他去处理吧。
很快,急救车就驶进了医院。医护人员的动作很快,毕竟是专业的,还没等我跳下车来,冼伯伯就被抬下了急救车。当我从车上跳下来时,冼伯伯就已经被紧急送进了急救手术室。
我们紧跟着来到急救手术室门边,就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奶奶滴,又进医院了。这次不是我,不是妮子,不是阿梅,更不是康警花,而是冼伯伯。
冼伯母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雍容端庄,急的边哭边说:他怎么昏迷了呢?他怎么昏迷了呢?
我问:冼伯伯昏迷了?
蓉姐含泪点了点头,说:把他一抬上急救车,他就昏迷了。
我一听,更加焦急起来。冼伯伯这要是出了问题,阿梅能不能迈过这道坎,都很难说。汗水顺着我的额头不断地流下。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冼伯母忙迎了上去,说:我是。
那个医生头戴卫生帽,身穿手术服,戴着口罩,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紧皱的眉头上仍是看出了冼伯伯的状况很差,甚至不好,我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蓉姐则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停地哆嗦,她已经被吓的不行了。
那个医生说:病人喝酒太多,导致胃部大出血,必须马上动手术。
听医生这么说,冼伯母身子一晃,有些站立不住了,我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她颤抖着说:该怎么动手术就怎么动,只要抱住命就行。
那个医生又道:要将胃部切除一大半才行,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冼伯母听到这里,身子一软,要不是我扶着她,她就跌坐在地上,她的嘴唇又青又紫,剧烈地哆嗦着,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忙道:医生,除了不切除大半部胃,没有其它的保守治疗措施吗?
没有,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看了看冼伯母,让她快点表态,但她已经光有哆嗦颤抖的份了,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医生又道:你们快点决定,时间不等人。你们要是同意,就在这上边签字。他边说边举起了手中的一份术前合同。
冼伯母知道这是唯一挽救冼伯伯生命的机会了,忙哆嗦着道:我签,我签……
医生将合同和笔递给她,她签了几签,才将自己的名字签完整。
医生拿着她签好字的术前合同转身走进了手术室。
我忽地想起上次阿梅割腕自杀的时候,冼伯母在手术室外边昏了过去,现在看她又青又紫的嘴唇,又和上次一样,唯恐她再昏过去,忙对她道:冼伯母,你不要着急,快点坐下休息一会,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我边说边对蓉姐使了个眼色,这丫遇到事光知道慌乱了,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放。看我给她使眼色,她迟疑了片刻,方才醒悟过来,忙和我一起搀扶着冼伯母坐在了旁边的连椅上。
第22卷 第303章 不幸中的万幸
冼伯母一坐到连椅上,神智有些清醒过来,忙不迭地道:给阿梅打电话,让她快点回来。
她边说边要掏手机,我忙道:冼伯母,你不要给阿梅打电话了,让蓉姐给阿梅打吧。
冼伯母本就人慌无智,听我这么说,她点了点头。蓉姐连想也没想,直接掏出手机来,就要立即拨通阿梅的手机。
我忙伸手拉着蓉姐快步走出去了十多米,冼伯母现在的心思全在躺在手术室里的冼伯伯身上,我伸手拽着蓉姐离开,她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但我仍是唯恐冼伯母听到什么,又拽着蓉姐往前走了几米,这才悄声对她道:蓉姐,你打算怎么和阿梅说?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了。
不行,你想让阿梅急死啊?她远在北京,她听到她爸爸这样,她会急成什么样子,不用想就能猜到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犯愁起来,不说吧不行,要实话实说也不行。
我紧皱眉头思考了片刻,对她道:蓉姐,你就说冼伯伯感冒发烧了,已经住院了,让她回来吧。
说这个阿梅信吗?
不管阿梅信不信,总之是要让她尽快回来。她回来怎么着急也总比她接到电话后就着急好的多。
但阿梅听到我这么说,她肯定会给冼伯母打电话的,到时候冼伯母和她说了,还不是一个样吗?
我一愣,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顿时更加犯愁起来,皱着眉头又想了片刻,对她道:蓉姐,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要给阿梅打电话了。
不给阿梅打电话,要是冼伯伯出了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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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伯伯真要出事,阿梅也赶不上了。与其让她着急,还不如不给她打电话。
那怎么行?阿梅毕竟是他的女儿啊!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真实状况,阿梅不但急不说,光哭也能把她哭坏了。
那什么时候通知阿梅?
等冼伯伯做完手术吧,是好是坏,到时候再给阿梅打电话吧。
蓉姐似乎很是不同意我的观点,我焦急地道:蓉姐,我这是为阿梅好,你就听我的吧。与其让阿梅在北京着急,还不如我们在这里着急,我们毕竟就守在冼伯伯的身边啊。
听我这么说,她只好点了点头,我又对她道:过去之后,你就对冼伯母说已经给阿梅打电话了,说阿梅正在往回赶。
嗯,好。
当我和蓉姐转身回来的时候,只见冼伯母正在接电话,原来是冼伯伯公司的人打来的。身为董事长的冼伯伯半天没有音信,公司里肯定会不放心的。
果真,冼伯母接完电话后,很快就来了一大帮冼伯伯公司里的人,几个副总还有办公室的人都到了。
人多力量大,这人一多,大家心里反倒踏实了很多,冼伯母也镇定了下来,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冼伯伯手术的结果。
冼伯伯公司的那个副总打电话让财务人员也赶了过来,先把住院治疗的费用准备好。
天抹黑的时候,一个医护人员走了出来,大家纷纷围了过去。
冼伯母连问也不敢问了,我待要开口问手术结果,那个副总焦急担心地先开口问道:我们冼董没事吧?
手术做完了,切掉了大半个胃才保住了命。
大家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虽然切除了大半个胃,总算是把命给保住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个医护人员又吩咐道:你们快去办住院手续吧,把手术费用一块交上,等会要把病人转到病房里去。
那个副总说:请给我们冼董安排最好的病房好吗?
这没有问题。
那个副总立即指派财务人员去办理住院手续,同时,冼伯伯也被转入了高干病房里。
冼伯伯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麻醉药劲还没有下去,他仍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冼伯母坐在床边,边不停地抹泪边紧盯着冼伯伯,唯恐他再有什么闪失。
医生让只留一个人看护病人,其余的人都到外屋去。
这个高干病房是个套间,每个套间都很大,并且里边的辅助设施很是齐全,这是我见过的最高级的病房了。
留下冼伯母陪伴着冼伯伯,我和蓉姐还有公司里的人都来到了外屋。
蓉姐对我道:现在可以给阿梅打电话了吗?
行,快给她打吧,就说冼伯伯感冒发烧很厉害,已经住院了,让她尽快回来。不过,给阿梅打电话之前你最好先把冼伯母的手机关掉,免得再生事端。
嗯,好。蓉姐点头答应着走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着冼伯母的手机出来了。原来,蓉姐进去对冼伯母说为了不打扰冼伯伯让她最好把手机关掉,冼伯母则做的更彻底,顺手直接把手机交给了蓉姐,说不要关机,阿梅会打过电话来的。冼伯母真的以为蓉姐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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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卷 第304章 拨通了她的电话
蓉姐随即用自己的手机给阿梅打电话,她迅速调出储存在手机中那个叫美妹的手机号码拨通了过去,但一听之下,忽地醒悟过来,忙道:对了,阿梅将手机号码改了。
我一听之下,心中顿恼,阿梅更换手机号码无非就是为了躲我,唯恐我再找到她,靠。
蓉姐蹙眉凝思着,我担心地问:蓉姐,阿梅更换手机号码,你没有再储存吗?
没有,她那晚给我打电话,我只是记在了床头的一个本子上,当时正在闹肚子,也就没来得及储存。
你不会忘记了吧?
让我好好想想。
她凝眉想了想拨打了一个号码,但却不是。她紧皱眉头想了又想,又拨打了一个号码,但仍是不对,这下蓉姐着急了起来,我更加着急了起来。但仍说道:蓉姐,你别着急,看看冼伯母手机上储存着阿梅的新手机号码了吗?
哦,对。
蓉姐举起冼伯母的手机调出储存着的手机号码,一个一个仔细翻看起来,我也站在旁边紧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输名为女儿的手机号码。冼伯伯和冼伯母就阿梅这么一个女儿,这个号码无疑就是阿梅的了。晕,高兴了连一秒也不到,仔细一看那个手机号码,竟然是阿梅更换之前的号码,这个号码,老子的手机里也储存着呢。
这可咋办?
蓉姐,实在不行,那就回家去找吧,多亏你当时记在了本子上,不然,那就麻烦了。
冼伯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我怎么离开啊?
要不我替你回去拿吧?
也行。
我拔脚就往外走,待要出门时,只听蓉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立即住步,心中祈祷,但愿这个电话就是阿梅打过来的。
但听蓉姐一开口粗声粗气的,就知道来电话的是她老公。
只听蓉姐说:你快到我的床头橱上把我记在上边的那个手机号码告诉我。
等了一会后,蓉姐的老公把她记下来的那个号码告诉了她。
蓉姐,你先把阿梅的这个新号码储存上,不然又要耽误事了。
嗯,对。
蓉姐边说边开始输入阿梅的新号码,我紧靠在她身边,将这个新号码记了下来,偷偷地又储存在了自己的手机上。同时,心中很是悲酸,阿梅现在变的狠心了,她竟然因为我这么快就更换了手机号码,让我很是心酸,更加的心寒。
蓉姐储存完阿梅的新号码后,立即就拨通了过去,她举着手机跑到了外边的走廊上方才和阿梅说起了话来。
她果真按照我交代的,说冼伯伯是感冒发烧的厉害才住院的。阿梅一听就急了,随后就挂断了电话,没过几秒钟,冼伯母的手机响了起来,蓉姐举起冼伯母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她问我:接还是不接?
当然要接了,你就对她说,冼伯母在照顾冼伯伯,病房里要静才行,所以才让你拿着冼伯母的手机的。
蓉姐接听之下,阿梅一听声音竟然又是蓉姐接听的,她说了没几句话就又挂断了。蓉姐看着我,低声道:阿梅会尽快回来的。
我点头轻道:回来就好!
冼伯伯的人脉就是好,他这还没有苏醒过来,来看他的人就呼啦啦地又来了一帮。
医护人员看病房里挤满了人,便道:你们这样不行,人太多了,小心交叉感染,你们都出去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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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医生是老大,其他人等只有听从的份,人是都从病房里撤出来了,但都没有走,而是又聚集在走廊上等待着冼伯伯苏醒过来。只有我和蓉姐还有冼伯伯公司的那个副总以及办公室主任等在了外屋里。
过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内屋里传来了冼伯母轻轻地哭泣声,大家一惊,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进去,原来冼伯伯缓缓地苏醒了过来,冼伯母喜极而泣,这才发出了轻轻的哭泣声。
冼伯伯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我们,没说一句话,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皱紧眉头,紧闭着嘴唇,但鼻子里仍是发出了痛苦的哼哟声。
冼伯母急忙站了起来,问道:东海,你又咋得了?
冼伯伯仍是不说一句话,只是轻声地哼哟着。
我立即蹿出屋来,跑去喊医生。医生来了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麻药劲下去了,刀口也开始疼了。
冼伯母和蓉姐忙问:那要疼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疼上几天,不要紧的,疼是一个必然要经过的过程,万幸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冼伯母看着冼伯伯痛苦的表情,她心疼的似乎比冼伯伯还要厉害,忙又道:医生,给他打支止疼针吧?
止疼针能不用就不用,实在疼的没有办法了再用。医生说着趴下身子,对冼伯伯道:冼董,你能忍住吗?
冼伯伯忍疼点了点头。
第22卷 第305章 懊恼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医生抬头说道:病人很疼,心里很烦,你们不要出动静,手机都打在震动上。
我忙狼狈地迈着小碎步跑出了病房,来到走廊上,接听起来。
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这才听出是妮子打来的电话,忙道:我和蓉姐在一起,有点急事,暂时回不去。
又在加班吗?
我沉思着,斟酌了斟酌,只好实话实说:冼伯伯今天胃部大出血,刚做完了手术。
啊?你是说阿梅她爸?
还能有哪个冼伯伯?当然是阿梅她爸了。
胃部大出血?做的什么手术?
将胃部切除了一多半。
啊?怎么会这样?现在好些了吗?
刚苏醒过来。
在哪个医院里?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不用了,时间太晚了,你也不方便出门。
不行,我要过去看看。
你别过来了,你要来就明天来吧。
她踌躇地轻声问道:……阿梅回来了嘛?
没有,她还没有回来。
你今晚还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