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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宇在脸颊上捏了一把，“你这小鬼！”
她用力的挥开他，“不要！”
“好吧！”他笑，随即一脸的邪笑，“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喜欢这两个字？”
“哪两个字？”
“不要呵！”他笑得更邪，“你知不知道女孩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通常在什么时候才会说这两个字？”
“你——”方宁气得脸通红，重重顿足，却忘了自己的脚上是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她身子一歪，便欲摔倒。
柯宇手疾眼快，伸手握住她的纤腰，顺势一带，两人滑进舞池。
她惊魂未定，他已带着她舞起来。周围都是人，所以就算她想生气也不好意思。
柯宇把她的整个身子搂在怀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
方宁惊慌地挣了挣，柯宇干脆把她的两只手环住自己的颈子，自己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背，另一只手抱住她圆挺的娇臀抵在自己的小腹，两只强壮有力的腿也紧挨着她的腿。
“别乱动！”他斥责挣扎的她，“你没学过这种新潮舞吗？”
“这是新潮舞？”她不敢相信，这……太暧昧了吧！
“你以为我在占你的便宜？”他说，“你看看别人是不是也这样？”
方宁好不容易从他的肩上看过去，果然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都一对对抱得如醉如痴。
“怎么没听过这种新潮舞？”她疑惑，却不敢问。只小声央求着：“可不可以请你放松一些？我透不过气来。”
柯宇仿佛极不情愿地稍松一些。她赶紧深深呼吸几次，胸部急剧地起伏。
柯宇突然又抱紧了她，抱得比上次还紧。她拼命昂起头，以免窒息。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脸和他的脸，相距不足一寸。
方宁发现他的目光好异样，呆了一呆，启唇欲语。柯宇的头俯得更低。
一瞬间，她以为他会吻她。
然而他没有。他只是粗声说：“别说话！如果你不想我吻你的话。”
她不想！于是赶紧把自己的唇藏在他的衣领下。耳边，传来柯宇急促的喘息和若隐若无的呻吟。
隔了一会儿，他开口了，声音极不稳定：“你是在考验我吗？”
“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懂。
“该死！”他诅咒，“我低估了你的魅力，又高估了我的定力。”
他随着音乐节奏，轻轻地舞动，不经意般地用小腹磨擦着她。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立刻，她的全身仿佛燃起一团火。
他感觉到了，手轻轻地在她的背后抚摸。
方宁猝然用力挣扎，“放开我！”
然而他却更用力地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她想用柔道摔他出去，可怕的是，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竟然不可抑制地反应着他的爱抚。
“我不要！”她惶恐地低叫，完全忘了他对那两个字的评语。
柯宇笑了起来：“别那么夸张好不好，这是公众场合，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方宁不语，奋力挣扎。
“现在我只要安安静静地跳舞，不过如果你不乖，，我不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负责喔！”他警告她。
方宁气愤地，“谁让你像个发情的猪！”
柯宇辩解，“谁让你穿得这么性感迷人！我一低头，就看到你在引诱我！”他投诉，“这不怪我了啦 ，要骂，你骂这件衣服好了。”
方宁委屈：“这伯衣服是你一定要买的。”她做惯警察，一向只是疾声厉色对付恶徒，同事之是相处又极为亲近，如今是生平第一次面对这种变化莫测擅长诡辩的男人，尤其他又离她那么近——近得完全扰乱了她的思维和判断。
她不知不觉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小女生真是好对付，别看她看上去精明强干的。他暗笑。
方宁耐着性子，等待一曲终了，“好了没有？”
他放开她，不情愿地说：“谢谢小姐赏光。你的舞跳得好极了。”
方宁笑了起来，“我才是第一次跳这种舞，你居然说好极了！”
他也笑：“这是礼节啊小姐！你不要一付‘你说谎’的表情好不好！”
“你是不是有毛病？”方宁忽然问。
柯宇一怔，“什么？”
“你——”她困难地说，“你刚才的表现好像不太正常耶！哪有男人好端端地就会发……发情！”
“我——我那是平时太压抑了的缘故。”柯宇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好顺嘴胡说。
“太压抑了不好！”方宁一本正经，“有许多的罪犯和精神病患者，都是因为平时太压抑，又得不到舒缓，最终精神崩溃。”
这小丫头冒充内行呢！柯宇强抑住笑，“诚恳”地说：“谢谢，我接受你的专家建议。”
“我不是专家！”她不好意思地急忙谦虚。
柯宇背过身去，用手蒙住脸，无声地狂笑起来。老天！这丫头是个什么怪物！
方宁看他背心耸动，急忙转到他的面前，已见他的脸上带着泪水。
“看来，你的状况很严重！”她担忧地说，“我要介绍一个心理医生给你。”
“求……求你，千万莫要再说了好不好！”柯宇怕自己会狂笑至死，只得拼命忍笑，拿出一方手帕来抹笑出来的泪。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方宁叹了口气，“好了啦，别难过了，别人都在看我们了！”
想了想，她说：“两年前，刚才那二位周氏兄弟涉嫌强暴少女，是他家里花了许多钱才压下去。我刚刚旧事重提，不过吓一吓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平时也太压抑了，所以才会犯罪呢！”
严重了。柯宇想，别将这丫头引入歧途，以为强暴女人是情有可原的行为。
他圈住她的肩，“阿宁，侵害别人是不值得同情的。不管他本身有什么原因，都无权去伤害别人！”
“这个我懂！”方宁点头，“好晚了，你可不可以送我回警局取车？”
“不如我送你回家？”他提议，“是不是怕方伯母看见不方便？”
她摇头，“明天上班，没车不方便。”
“好！”他答应着。
第七章 关键时刻还是兄弟啊！
接近警局，她忽然紧张起来。他默默地观察她。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事情对别人讲？”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嘁！”他故意生气地说：“你以为我是大嘴巴！”
方宁放了心，“就算是我哥哥也不可以说喔！”她叮咛。
“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个小人？”他叫，“你信任我，我却出卖你？”
“谢谢你！”方宁喜悦地笑了笑，不待他将车停稳，跃下车子。
柯宇等她发动自己的跑车后，一直开车在她后面送到她家楼下。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见到展翼，方宁心理一阵紧张：会不会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忽然觉得和柯宇一起去跳舞是对展翼的不忠诚——尽管她在心底默默地为他守护自己的清纯。
看来，展翼没有看到在停车场的那一幕，因为他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表现。方宁渐渐安下心来，投入到工作中。
快到中午的时候，又接到柯宇的电话，“阿宁吗？”
“是你？”方宁有些不高兴，“你的律师楼一点工作也没有吗？”
“怎么没有？每个人都盼着生四只手！”
“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从来也不忙！”在警局，方宁已恢复了她的“江湖本色”。
“小姐呀，我们到现在也不过见过三次面而已！”电话中，柯宇抱怨着。“我给你打电话，并不意味着我很闲。何况近来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亲自出手的大案子。”
“我不喜欢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口吻！”方宁一想起他，心里就冒火。
他昨天提什么压抑的鬼话，令她以为那是很痛苦的事情。早餐的时候跟兄弟们提了几句，结果差点被大家笑死。
“怎么？我又得罪你了？”柯宇极为机警，她不善的语气又引动了他的征服欲。
“昨天你可不是这样子对我的！”他特意提醒她。
她一听他提到昨天就脸上发烧，急忙乱以他语：“你今天打电话有没有事？”
他聪明的不再旧话重提。“阿宁，我有麻烦了！”他可怜兮兮地说。
“你的意思是找我帮忙？”她聪明，一猜就中。
“是的。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助我！”他叹息着说，“否则我会万劫不复！”
“有这么严重？是不是公事？”她皱起眉头，颇为关注。
“不！”他说，“你有没时间？中午面谈好不好？”
“你不会又耍什么诡计，想消遣我吧？”她怀疑地说，心中还有余怒未熄。
“相信我，阿宁！”他似乎好焦急：“中午我开车去接你。”
不等她提出反对，他已把电话挂断了。
中午休息，方宁换了便装跑出去，柯宇驾着一辆劳斯莱斯等在外面。
她坐进车里，“你很有钱吗？究竟有几辆车？”
柯宇穿着铁灰色西服，一脸的凝重：“三辆！除了这部和白色的平治，还有一辆法拉利跑车。”他望望她：“我的钱可是凭本事赚来的，你别以为我是二世祖吃老爸的。”
她瞟了他一眼，“你是要我赞你年轻有为前途远大？”
“别对我那么大的敌意嘛！”他笑了起来，“我在‘樱海’订了位子，我们吃日本料理好吗？那儿清静，适合谈话。”
“你真的有重要的事？”她很好奇地问。
“唉！”他长长地叹气，“我妈又找人介绍了个女人给我，今天晚上我要去相亲。”
方宁“咯”地一笑，“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柯宇面无表情，“我听方明说，你妈也给你找了个博士，恐怕不日也将进行相亲！”
方宁面色一变，“真的？这件事没有理由你比我先知道！”
“你老妈大概怕你又出险招，吓跑她的乘龙快婿。”他讽刺地说：“所以准备把你骗到朋友家，在那儿相亲！”
“都是方明告诉你？”她皱起眉：“他为什么这样信任你？”
“男人的友谊！你不懂！”
方宁已没心思去理会他，直到两人已在“樱海”进餐，她还在不住地寻思自己的事。
柯宇边吃边说：“其实你也不必太伤脑筋。”
“你又有什么好建议了？”她横他一眼，“泥菩萨过江，自身还难保呢！”
“我的事有你帮忙就很容易！”他毫不担心。
“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帮你嘛！”她烦恼极了。
“对付老爸老妈，是你帮我我帮你的事！”他说，“互利互惠，谁也不吃亏！”
方宁停了停，“你的意思是——”
“你假扮我的未婚妻，闯到我相亲的地方去。”
“然后你再假扮我的未婚夫，去见我妈的那个博士！”
“对极啦！我就知道你聪明。记住了喔，我们今晚订在花之语餐厅，七点钟，你只要准时到达就可以了，然后看你我的演技！”
“我是不是应该将一个碟子扣到你的头上？”她来了兴致，策划着。
“不！”他笑着说：“扣在那个女人头上更好！”
“哦——”她拉长的声音，然后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干！”
“咦？你——为什么？”他真的惊讶了。
“我怕把你妈妈气死。然后我妈再把我打死赔命！”她干干脆脆地说。
“你忘了？我妈并没见过你的本来面目，怎么认出你？怎么去你家里告状？”他劝她，“而且，你还可以化化妆，换换衣服、发型什么的！”
方宁还是不停摇头。
柯宇脸色一沉：“难道你对付博士的时候不要我的帮助？”
“我哥认识你！他会拆穿你是假的。”她才不傻，“我妈不会饶我！”
“我是去找那博士，又不是对付你的家人！”
“那——”方宁犹豫了，“你确定这真的有用？”
“相信我！百试百灵！”他保证，“我们绝不可以让彼此父母的阴谋得呈！”他伸出手掌。
方宁沉吟片刻，终于伸手在他的掌上击了一下。
花之语餐厅，柯宇坐在座位上，接受对方一家五口人的检阅。
他家是旧阵容，老爸老妈和他一家三口。而对方则父母兄嫂全来了。人数上三比五，柯宇觉得自己一家落了下风。
相亲的女孩叫梅菱，是刚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模样很俏，举止斯文，一眼一眼地不住瞟面前这个高大俊逸的男人。
老实说，柯宇对这个女孩有点兴趣——她若不是相亲对象的话，他说不定会钓她玩玩。可现在他却不敢随便惹她，他还不想就这样掉进婚姻的圈套里！
所以他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希望她觉得他乏味。
可惜事得其反。
梅菱在桌下轻轻地踢他，“你好酷喔！”她悄悄地告诉他，把自己的腿并上他的。
“该死的方宁！”他心底大骂，“怎么还不来救命！”看看表，已是七时三十九分！
“这个臭丫头！”他狠狠地骂，自己也不知是骂方宁还是骂梅菱——因为自己桌下的部分正在被她性骚扰。
“我去洗手间！”他匆匆地跳起来说，任凭梅菱吃吃偷笑，目不斜视。
八时十三分，方宁终于喘吁吁地赶到。“对不起，塞车！”她对柯宇抱歉之后，发现满桌的人都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看着我干什么？”她预备表演歇斯底里的女人，冷笑着抓住柯宇的领带，“你在干什么？约好在酒吧见面，却跑到这儿来相亲！”
“喂！你放手，有话我们回去说嘛！你跑到这里是什么意思？”他被揪着领带拉起来，背对着众人，使过一个眼色。“不用对我客气！”他小小声音鼓励。
“我打你行不行？”她低声征求他的意见。
“不能太重喔！”他警告她。
她笑着点点头，挥巴掌打去：“什么意思？你这个骗子、白痴、色狼……”
柯宇顺着她的掌势摔去，“甜心，不要打，听我解释嘛……”他惊天动地地叫。
柯妈妈不知儿子从哪儿惹来的风流债，以至于人家女孩来搅席，慌得她抱住儿子，“疼不疼？小宇！你怎么随便打人……”后一句是对“那个女人”说的。
柯爸爸也跳了起来，“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随便打我的儿子？”
“打他？”方宁冷笑，索性做戏到底，腕一翻，手上已多了一柄手枪。
她用枪指着柯宇，凄厉地喊：“你这骗子。我要打死你！”
“不要！”柯宇装腔作势地大叫，“你听我解释，甜心！再给我一个机会 ……”
“你没机会了！”方宁怒吼，“我要开枪了！”
在场的人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了。
梅菱突然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你到底要什么？拿一把枪来比划，吓唬谁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没装子弹？”
方宁一下子怔了，举着枪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梅菱扭动腰肢，“要钱呢？我们给你。要人呢？抱歉，柯宇是我的！”
方宁讪讪地收了枪：“好，算你比我狠！”
眼看自己就要被她贴上专用标签了，柯宇再也不敢装傻，直着喉咙喊：“谁说我是你的？我哪里敢当！”
梅菱有些意外地扫他一眼，“不要怕她！”她从身上拿出一叠钞票，数也不数地掷给方宁，“拿着钱走开！不要骚扰我们！”
方宁眉扬了又扬，终于没发作，收好枪，拾起钞票在手上拍了拍，“好，他卖给你了！”
她吹着口哨往外走，走到门旁又回头一笑，把手上的枪打开，露出子弹对梅菱摇了摇，扬长而去。
没想到精心策划的事情仍然出了差错。柯宇呆了半天，拔足追了出去：“你为了几块钱，就把我卖了？”
“我没办法！”她耸耸肩，“别怪我没尽力喔，她连枪都不怕。”
柯宇握住她的胳膊，“不行！不能这么就算了！”
“我请你吃牛排！”方宁大方地扬扬手里的钞票。
“那是我的卖身钱！”他叫。
“所以才请你一起吃嘛！”
两人边吵边走远了。
柯爸爸柯妈妈仍然谁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梅菱地嫂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柯先生，我家小姑可不是给人家耍着玩儿！”
“这——”老两口无言以对，儿子惹下风流债，老子丢脸，还能说什么？
“算了！嫂子。”梅菱老练地点起一支烟，刚才装了半天淑女，真他妈的累！
柯妈妈见她吸烟，立刻反感起来。她拉着老公站起来，“对不起各位。我儿子配不是梅小姐，我们觉得很遗憾。”她从手袋中拿出一大把现钞，“这些补偿梅小姐的破费。”
梅菱喷一口烟在她的脸上：“回去告诉你的儿子，事情还没完呢！”
柯太太怫然不悦，拉着柯爸爸快步离开。
方宁偷眼看着博士，三十岁左右，是个老实木讷的人。
由于事先已有安排，她这次主动配合母亲。
“妈，我们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她表现的甜蜜可人。
方妈妈惊喜交加，这鬼丫头今天怎么转了性子？
“可以可以。你们去吧！不要回来的太早喔！”
方宁立刻带着博士走出去。刚到街角，柯宇戴着墨镜出现。
“阿宁，这个男人是谁？”他作色地问。
“是——一个朋友！”方宁故意心虚得结结巴巴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等你啊！”柯宇故意流里流气地说，“喂！我说，小子，你敢勾引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方宁表现出适当的愤怒。
“嘁！对，我说错了。虽然我们生了三个私生子，可是毕竟还没结婚呢！”他大声骂她：“就知道成天出来疯，小毛还等着吃奶呢！”
“我刚出来，你就不会自己喂吗？”方宁故做愤怒，一转头，博士已不见踪影。她立刻改口，“你太过分了，怎么说我和你生私生子！”
“你没见效果显著？”
“那也没必要说生了三个！人家会当我是母猪。”她叫，“还什么喂奶的，太难听了。”
“咦？你不是要过河拆桥吧！刚帮你解决麻烦，就反脸不认人了。”
“什么解决麻烦！我看你是制造麻烦还差不多！”
柯宇刚要回嘴，眼角瞥见一个人，“快走！你老妈出来了！”
两人急忙逃到一辆车后，躲藏起来。
只见方妈妈气冲冲地走出来，“什么？说我女儿不正经！放屁！你才不正经！吃了几两墨水就了不起了？谁知道是个白痴！……”
方宁和柯宇偷笑。
第八章 柯先生和“柯方氏”
隔了几天，柯宇请方宁吃饭，两人共商大计。
“你看。这些日子以来，我舞女、太妹、流茑、怨妇，甚至孕妇都扮过了。我一出现，你妈的眼睛就直了，我猜她认出我来了，虽然我每次都化不同的妆。“
“我也一样啊！”柯宇也诉苦：“现在你哥哥已经开始对我有了怀疑，我打听消息也越来越不容易。”
“唉！”她叹气，“我不知道这次该用什么办法来帮助你了！”
柯宇也在发呆，他屈着手指在计算数字。
“你在干什么？”方宁奇怪地问。
“我初步统计了一下，这些日子共为你打退了十一个相亲对象，医生、博士、电脑专家、富商，还有……”
“还有什么？”方宁恼羞成怒，“你比我好到哪里？”她也屈起指头：“大学生、豪门女、女律师、女秘书……哼，就少了一个女外星人了！”
“是啊！”柯宇长长叹息，“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
“是啊！”方宁也泄了气，“我老妈已经开始介绍离婚丧偶的男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