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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临上大学前他说怕我在外面被人欺负,所以教我防身的。”我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气不长出,然后拉开房门道:“如果你现在去求他,说不定就会教给你的。”说着把他推了出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大声道:“告诉他们办出院手续。”然后朝五月做个鬼脸,牵着她的小手冲出辛集第一医院的病房。
作者:鳄鱼不喝海水,只是语言习惯问题,不要计较。
给推荐,给意见!!
第十九章 邮包
大年二十九的辛集到处都弥散着浓浓的年味,牵着五月的小手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缓缓穿行,说不出的悠闲自在。本来我准备给她买套新衣服当做新年礼物的,结果说下大天来,人家五月死活就是不要。我也不能死气白赖的套人家身上不是,于是拽着她杀去老北京吃了顿京味十足的火锅就打道回家。
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寒酸,走出老北京的时候五月反而拉着我的手狂追渐渐远去的一路汽车。当我们气喘吁吁的冲进人满为患的车厢,彼此互视一眼,开心的笑了起来。
“假如今天汽车里还有小偷的话,你还会喊吗?”我把她搂在怀里,尽力用手臂挡开身边拥挤不堪的人群,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随口提问。
“当然会了,无愧于心就好了,管别人怎么看我们做什么呢?”五月抬起头,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我,坚定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为曾经占据着心灵的庸俗思想感到无比羞愧。
“那好,我就帮你达成心愿。”不等她询问究竟,原本抓着扶杆的右手悄无声息的探入身边拥挤的人群中,握住一只不安分的手轻轻一握。还不忘回过头来向他报以歉意的微笑。或许是天性使然,总喜欢落井下石般的恶心人家。那贼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忍受痛苦的表情和额头上泌出的汗珠。操,至于吗,我就象征性的捏了你一下,忪包!我再次给了他一个鄙弃的表情,然后收回手仔细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怎么了,满头大汗的?”五月顺着我的目光很快发现了表情古怪的他。
“谁知道!?或许是天冷热的。”我轻声的调侃。自从大二那年被人摸走了钱包后,我对小偷从来都没有好印象,今天没有直接抓他个人赃并获也是处于息事宁人的考虑。但天生刁钻的性格又逼着我好好损他两句。那哥们也算知趣,有人上车时便握着手灰溜溜的下车去了。甚至连我都不敢看一眼。“鬼怕恶人。”我暗自感慨。
在村里的粮库边上下车然后横穿过马路,就能够看见我盟哥家的房子。眼看天还不晚,就想拉着五月去折腾他一会。结果刚一进门就招来他家的那条疯狗的狂愤,气愤的我却笑呵呵的逗它玩,看着它在笼子里上窜下跳,我就感到非常痛快。回过头得意洋洋的瞅五月时,迎接我的却是同情而伤感的眼神。莫名的难过和空虚席卷了我的心灵,收敛起笑容陷入了沉默。
“光,你他妈的别总跟你一狗一般见识行吗?”盟哥站在阳台上喊道:“你就不嫌它汪汪吵的慌呀。操,德行样。”当我回过头来无声的回答我乐意时,他比比中指骂了一声,临转身回屋时道:“听村里的喇叭里喊有你的一个邮包,要不要哥哥我受累去陪你看看?给我买包香烟当跑腿费就行了。”
“谢谢你了。”我大声的喊,然后等他兴高采烈的穿上羽绒服冲出屋来,我才摇摇头,一本正经的道:“不用了,有五月陪我就行了。你怎么总喜欢听话听半截,这毛病可要好好改改。”说着拉起五月的手就逃出来,身后是他愤怒而高亢的叫骂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邮包,如果我是一浪漫派的诗人,或许会大声讴歌一下这种历史性的时刻,遗憾的是我只是他妈的一失败的网络写手,所以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鸟名就逃荒似的闪了。签名时我忍不住想:假如一天我的小说被某位不长眼的出版商看上了,我的签名该多么值钱呀。然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把于洁娶回家。遗憾的是这永远都是我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看着邮包上遒劲有力的毛笔字,我心中那叫一迷茫,就是打死我也想不出来哪个狐朋狗友有这两下子,别看我的字拿出去愧对人民群众,但我故世的爷爷却写了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看的多了,多少也有点鉴赏能力。这几个字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我就是他妈的再画二辈子符也赶不上人家。
“你说,会不会是哪个恐怖组织为了谋杀我这个天才的网络小说写手,而千里迢迢寄来的炭疽杆?”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拆外面的纸张,一边顺嘴胡勒:“又或者是拉灯大叔把原本送给别人的炸弹写错了地址。”
“如果你是玄雨、手枪、说不得大师,或许真有人会害了你夺取文学界的名次,可你是吗?不是。你最多就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医大懒虫,用炭疽谋杀你得到的价值还不如成本高,多笨的恐怖组织也不会干赔本生意的。”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也看过这么多的网络小说,而且把那些作家的名字记得倍儿清楚。听她用十分不屑的口说提起我惊天地泣鬼神的笔名,我恨不得当即找块豆腐撞死。
似乎害怕打击的我不够,她忍着笑,故做严肃状的道:“好象拉灯大叔也不会写汉字吧。”当我脸上露出沮丧神情后,她终于大声笑了起来。可我随后也哈哈大笑:“这最少说明我不会面对任何生命危险,安心不少。”五月现在以恶心我为人生一大乐趣,结果总被我轻松化解。玩文字、斗心机,你怎么是我这个文人的对手,自不量力,我鄙视你。
如果不是为了保存这上好的书法,我早就三下五除二的将包裹着邮包的牛皮纸撕碎了。历尽了千辛万苦后,我终于完整的拆开了最外面的一层,紧跟着又是一层。
“靠,什么破烂玩意,轻如鸿毛,估计也值不了几个鸟钱,也至于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不愿意让我看见就明说呀。”我心里狂骂,眼看着再没有字迹,随手便将厚实的牛皮纸撕开了一条缝隙,从中掉落出一把修长的蝴蝶刀。我那把在下水道中失落了,想起来我就肝疼。
看见亮银色的刀柄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芒,我下意识的探手把将要落地的蝴蝶刀接住,手指轻轻抖动,锋利而狭长的刀身便有了灵魂般弹射出来,我不自觉的模仿老头的手法耍了几个刀花。当冰冷而趁手的蝴蝶刀在指间翩然飞舞时,空虚而寂寞的心中涌上强烈的满足感。收刀时,我发觉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你是怎么做到的?”五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银色光芒在我指间游走了数匝后,便消失不见,摇着我的手臂求我给她解释。
“也没有什么,就象是转笔,练的久了自然就熟能生巧了。”我总不能告诉她这都是被老头虐待时偷学来的吧,只好随口敷衍,幸好我写的小说不讨人喜欢,但说的谎却还没有被人戳穿过。五月似乎也觉察出我不想回答便不再发问了,而是充满热情的要我打开邮包,看看还有什么东西。
纸包里还有一信封,里面放着半枚钥匙,也不知道是什么质料做成的金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辉,一面是凹凸起伏的钥齿而另外一侧则是一条整齐的凹槽,凭着我写小说练就的推理能力和制造各种小玩意而得到的经验,立马就判断出一定还有半枚样式相仿佛的钥匙掌管在另外一人的手中,当两者拼合为一体才能够开启某个神秘所在的锁。也不知道这个不明来路的邮包到底会给我平静的生活带来什么厄运。
“至于嘛你,半个钥匙也把你吓成这样。”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五月毫不在乎的打趣我。
“你不会明白的!”我轻声的叹息,陡然觉得自己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漫无边际的麻烦。我那一向自以为比女人的第六感还准的直觉,无比忐忑却又非常激动在我心中唠叨:“你的生活或许将因此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迎接你的将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我烦乱的挥挥手,似乎想要把心底的古怪念头拂去,咬着牙安慰自己:“别担心,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平淡淡、碌碌无为才应该是你的生活轨迹。”
作者:你们喜欢我现在的文字风格吗?希望你们踊跃的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会耐心听取的。另外多给推荐。
再次声明,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本文没有任何色情情节。05。2。4
第二十章 除夕
更加让我感到无比郁闷的是刚一进屋,就看见铁厂叔和秦宝在和我爸妈聊天呢,瞧那意思还挺高兴。
我瞪着家里那条杂种狗,恨不得一脚把它踢死,妈的,你就不能够凶狠的把这些烂七八糟的人挡劫在门外边呀。连冷冰冰的电脑防火墙都知道在接受新文件前征求主人的意见,你这个有自主思维的烂家伙怎么就不知道咬那女的两口。傻货,我骂骂咧咧的走进屋子。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了铁厂叔身边的秦宝一眼。
平心而论,不论秦宝身着警服时的英姿飒爽,还是穿着便衣时的柔弱自然,都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美感,但自从她和我盟哥分手后,我横竖都看着她不顺眼。上大学时,她在我心中留下的近乎于完美的印象也彻底的土崩瓦解。盟哥曾为此反复给我解释当初的分手和她无关,但裂痕产生以后就再也难以弥补,所以我干脆就这样盲目而心安理得的痛恨着她,其实也是挺爽的。
心里一直担心着那半片钥匙可能给自己招来的无边麻烦,心不在焉又不得不嬉皮笑脸的敷衍着没完没了的笔录,我心里火苗子焰腾腾的按捺不住。要不是爸妈在身边,早端茶送客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就坐在圆凳上保持沉默。
“哈哈。”铁厂叔干笑了两声算是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然后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指着里面的蝴蝶刀问道:“这是不是你上次从警察局里拿走的那把?”
“是,但它本来就是我的,和你们警局无关。”想起当日的经历我就怒火中烧,还他妈的从警局拿走的,操,好象老子偷了你们的东西似的,真他妈的不明白谁更象是贼。只这一句话,铁厂叔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完蛋。于是我才不管他和我爸什么关系,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硬的,噎死他活该。我清楚的记得这把从车匪手中抢来的战利品在和老头第一次交手后就被收缴了。难道是老头……?!!我居然为他的安危担心起来。
即使我没有学习过专门的法律知识,也能够猜测的出犯下挟持和故意伤害罪的严重后果。即便老头不被判成死刑,多半余生也会在铁狱中度过。
“你们找到那里了?”我忐忑不安的探听他的口风:“有没有抓住罪犯?”
“还没有,不过也快不远了,今天要你来就是希望借助于你完善一下罪犯的样貌,以便尽快的将其绳之于法,既为你报仇,又可以让辛集的乡亲们过个安心年。”听着铁厂叔狂打官腔,我好悬没有吐出来。什么玩意呀!你以为在电视台,上节目回答问题呢。你倒不如说之所以着急上火,是因为上面发给的任务要完成,否则过年扣工资来的让我心里舒坦。鄙视的同时我也不禁为他们的办事效率感叹不已。
“你看看这人和绑架你的那人象不象?”他问话的同时,秦宝已经把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从里面调出罪犯的拼图来。由于来自于当时在场旁观者的描述,和老头的实际相貌有一定的差距。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心底不希望他被警察抓住。或许是我先入为主的将他认做去世几年的外公,所以即使我在暗无天日的下水道中,被他毒打了七天七夜后,仍旧真心实意的感激他最终放走了我。每当我感受到体内流转的气息时,就无法相信他对我怀有恶意。或许只是采取的手段不被常人所接受吧。想起我追问他身世时,他那暗淡的眼神。我就忍不住为他担忧和心痛。
于是我就很不耐烦的将原本就大不相同的容貌改的面目全非。让他们白忙乎去吧,希望你能够平安无恙,我在心里为他祈祷。
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了以后,我就一头扎进我的屋子,插上门闩,将电脑的音箱开到最大,耳朵里充斥着重金属音乐的轰鸣声,强劲的节奏扣击心弦,所有郁闷的情绪登时闲散的无影无踪。
“五月,你猜他们过来想要干什么?”我将声音减弱了些,轻声在五月的耳边发问。
“还能够干什么,从你身上找寻破案的线索呗。似乎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有利的证据,唯一欠缺的就是抓捕他归案。”五月不自主的跟随音乐的节奏扭动身躯,看着她自然且极富动感的舞姿,我怀疑她在家的时候经常出入迪厅。
“就凭他们,还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就是全市的警察出洞也绝对不是老头子的对手,真不知道一向效率低下的警局怎么就发了疯似的办这个案子,难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猫腻?”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舞动,不安分的嘴巴随着心里的想法说个不停。
“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原因呢?”五月入梦初醒般跳到我的身边,猛的倒在床上。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后又闪电似的弹起来,高兴的道:“我们可以到警局的资料库里好好搜搜老头的资料。”她总是喜欢按照我的习惯称呼其他人,俨然一副我是你亲妹子的姿态。
“还有这半拉钥匙的来处。”尽管我知道她在计算机操作上非凡的天赋和能力,却依旧习惯性的叮嘱一声:“小心点,别让人家把你抓住了。”尽管我没有专业的学习过电脑知识,更加没有整过黑客技能,但是通过电影却听过追踪和反追踪等等名词,这时候也就拿出来现世了。
“我办事,你放心好了。”五月做在电脑前,抚摩了一下键盘,揉搓了一下因为寒冷而僵硬的手指,忽然回过头来,啪叽扔给我一句话,弄的我差点当场心脏病突发。五月道:“不会吧,你的键盘怎么这么脏呀,以前我还真没有发现。恶心死了!”由于我多半的时间都是用电脑码字,且我个性懒惰,所以原本雪白的键盘上不是土就是油腻,恶心倒不夸张。
“你将就着用吧,大不了过了年咱们去石家庄买套新的。”我信誓旦旦的道,依我的经验来说,女人的要求多数是随机的,而她们对此事的记性也超差,所以大可以许下诺言然后任其被遗忘在秋风中得了。不是我怕花钱,懒惰而已,谁不知道陪女人买东西比马拉松还他妈累呢,那些日子我差点就在论坛上发帖,建议国家长跑队的运动员们用逛街来代替训练,不但提高了队员们的耐力,而且消费的同时为国家的经济建设做了贡献,一举两得,多好。
“光,操,你他妈的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叫哥哥过来。忒他妈的不够意思了吧。”盟哥涎着脸撩门帘进屋,看见电脑前狂皱眉头的五月就呼扇(辛集话里有忽悠、调侃的意思)道:“五月妹妹,这是又在整什么惊天动地事业呀。”他上学时就贯彻不说普通话的政策,现在更加坚持到底,也不管人家五月听着累不累,从头到尾都是他妈的新普,欠干的家伙。
“你来的正好,先帮我做些基础性工作,我暖暖手先。”说着火烧屁股似的从圆凳(没钱买电脑椅)上跳起来,将红通通的双手递给我。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算是成了她的专用烤手炉,最郁闷的是我还乐此不疲,还真妈的便宜。
“怎么你这手不象原来那么烫了?!”五月惊诧的问道:“是不是病了?”说着用她冰凉的爪子来摸我的额头。
“姐们,你想凉死我呀。”我连忙闪开,嘴里却不闲着:“关心人可不是这么来的,弄死了我谁陪着你玩呀?”
“我。”盟哥回过头来,一脸谄媚的看着五月,高举右手以引人注意。
“干你的活去吧。”我和五月异口同声的呵斥道,然后彼此互视一眼,默契的一笑,五月便不说话了,我则代表她和我完成贬斥盟哥的伟大事业:“你说我们俩在这说话,碍着你什么事呀,孔老头子说过;非礼毋听,非礼毋视,非礼毋问……得了,以你这种文化程度,说多了估计你也不懂,总而言之一句话……少他妈的管闲事。”末一句我几乎是凑在他的耳边吼出来的。盟哥装模做样的连连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态。
“现在热了。”五月高兴的宣布发现的新大陆。就连我自己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体内出现了一道传说中被人称为内力的暖流,在我原本虚假繁荣的身体逐渐强壮起来的同时,炽热无比的手掌也神奇的恢复了正常的温度,直觉告诉我,这种种奇异的现象多半和那老头殴打我的七天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到底该如何解释却在我能力之外。与武侠小说中讲述的内力不同的是,我压根就不需要意识的控制它的活动,它似乎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有的反应都出于最低级也是最迅速的本能。我不知道这样是利是弊,最少满足了我懒惰的天性。如果让我整天弄着它在身体里溜达,我宁愿不要。
“搞掂了,下一步要怎么做。”在五月的指挥下,终于完成初级设置的盟哥得意洋洋的宣布自己的成绩。我无声的给了他瑟(四的辛集话发音)字:“我鄙视你。”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五月身上。
只见她熟练的连接不同的网站,当主页面上出现金黄色的盾牌时,我才意识到她果然要进入警察局的计算机资料库中。
“她要干什么?”盟哥有点紧张的问道。其实他远比我要明白的多,这么问似乎只是为了确定一下心中的想法,估计他和我一样,首次看见活蹦乱跳的黑客,居然还是这么小的一丫头,受到的打击估计不轻。
“操,什么嘛!”五月不满意的低声咒骂了一声。我和盟哥互视了一眼,面面相觑,同时问道:“是不是跟你学的?!祸害祖国花朵呀你。”这当然是指五月那个脏字的由来。和盟哥互相推脱责任的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小孩学习能力的强横和盲目性。看来我和盟哥要收敛一些了,不然俩月以后五月回家满口辛集脏话,他爸妈还不当场从佛山飞过来撕了我呀。
“怎么了?”
“年前检修机器,升级软件。”五月面无表情的回答,好象是她正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