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习惯了在小说中以哲人身份出现的我,又习惯性的试图用大人的观点同化她“幼稚”的思想。凝视她纯真而迷茫的双眸,我感到自己就象一个卑鄙无耻的教唆犯。让一个善良的灵魂放弃自我而走向厚黑和庸俗。
于是我马上纠正:“其实我也是在别的电视上看到的,很偏激,世界毕竟还是好的。”话这样说,其实我还是非常的郁闷。有人说三年一个代沟,那么横在我和她面前的就足有三条难以逾越的深渊,在许多的问题上我们是否能够达成一致呢?我饱受世俗摧残和浸染的思想是否适合她呢?
作者:辛集的警察局我真的没有去过,所以这里纯属胡编。
小偷和老鼠差不多,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身影,石家庄的扒手活动猖獗,辛集的倒还好一点,但是我大一那年的夏天就不幸被人家照顾了一次,钱倒无所谓,重办所有的证件才叫麻烦,结果那年一夏天我都很不爽。对小偷那叫一恨,每每到了车上就想捉住一贼然后痛打一顿出气。
这章写的有点沉闷,其实都源于我和五月的思想差距。年龄的差距必定带来对世事看法的差异,这是好事也很麻烦。对小说来说这并不好看,但是我却不得不坦然面对。因为读友们说五月年纪太小了,我无言。
05。1。27
第十章 盟嫂
然后就是例行公事似的询问笔录,反正并没有人真的丢失什么东西,那些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也就草草了事。不知道为什么盟哥再没有和我打屁侃山,而是蹲在台阶上猛抽我给他的烟,空空如也的烟盒被紧紧捏在手中,瘪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你?半死不活的!”兄弟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关怀备至的话,即使心无恶意,听起来也非常的刺耳。
“没事,你当心点,我瞅着那贼不但手脚不干净,嘴巴也吃了屎。”盟哥抬起头,微笑着表示自己没事,还让我当心点。经他这么一提,我也发现那个小偷正在不远处和警察叔叔聊天呢。有意无意的总往我这里看。
“妈的,这王八蛋别他妈的惹我,不然有他好看的。”我恶狠狠的低声咒骂。
“是我们先挡了人家的财路,按说是我们对不起他。真要动手也用不着你这个大书生。”盟哥随手把烟头弹飞,站起身来。而此时一警察过来说要我协助调查。
我能说什么,跟着人家进审讯室。
前些日子听人说现在询问犯人人性话,经典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给撤掉了。可我进屋就看见对面的墙上还是那几个唬人的大字。不用他们招待我就做到了桌子前面的木椅上。我心里先逐个问候了一遍他们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就埋怨五月给我找的这些烂事。从夜里到现在已经进了两次警察局,说起来也算奇迹了。哪天写进小说必定轰动。
“说说吧,这手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摸人钱包的时候被捉住,给人打的。还有你口袋里的装着什么呢?不介意给我们看看吧。”一个三十上下的黑脸男人严肃的说道,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操,这让我很不爽。我说过,我这人不喜欢惹事,但并代表怕事。大学里别的没有学会,心理素质却大有长进。这种场面我才不放在心上。
他问我话,当然不能够不说,否则就算抗拒,需要从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乖乖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讲了一遍,以我写小说的材料当然说的是一波三折、扣人心弦。不过却恶心的那人够戗,以至于见我把口袋中的蝴蝶刀拿出来的时候,恨不能当即就以携带凶器的罪名把我拘了,直接送去西窑(辛集的监狱)改造。我当然没有把蝴蝶刀的来历告诉他们,否则还要加一条破坏证据罪。当初学法律课多听了点还真没有坏处,总能够把罪过降低到最小。
最后他们几个人嘀咕了半天,决定把我放了,但蝴蝶刀却被扣了下来。我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不舒服。从石家庄到这,我一直都没来得及看看这把梦寐以求的东西,哪想到现在却进了他们的手,相信他们才不会交公的,最后还不知道进哪个王八蛋的手。我巨操,我在心力恨恨的骂道,要不是我没带帽子头发也不长,必定是怒发上冲冠。
“这群社会主义阵营里的垃圾。什么玩意!”我出门的时候才忍不住喃喃咒骂。在外面寒风中苦等了很久的五月连忙跑过来,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到我的坏里默不作声。我却把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中给她焐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从小学四年纪开始我的双手就开始冬暖夏凉,以前在医院的时候我女朋友就喜欢让我给她暖手。
“怎么了?”盟哥不动声色的问道。我怨气冲天的说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要回来。”不等我阻拦他就走开了。生气归生气,但是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别看几个小警察,在他们手里,把你捏扁揉圆全凭己意。我刚要进去,忽然一辆轿车驶进院子。
我无意之间瞥了一眼那个司机,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当车门开启,他和另外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出来后,我忽然想了起来。
那时候他还和我老爸一起在新垒头乡政府供职,我去石家庄上学的时候还是老爸请他开车把我送去的。曾在一起吃过饭,不过因为我不怎么记人所以印象模糊。帮我想起他的则是旁边的女警——一个令我很不爽的贱人——盟哥的前女友。
“叔叔,你现在在这里工作呢?”我腆着脸过去找他说话。我的目的很简单让我带着我去找盟哥,这样还稳妥一点。很高兴我这张和老爸非常相象的脸帮了我的大忙,他很快就认出了我,而且还喊出了我的名字。我飞快的讲了盟哥的事。那天吃饭的时候盟哥也在场,所以他很快就记起来了。急忙带我往里面走,路上我拣重要的说了一遍。
可我们到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却瞅见了那个体态婀娜的身影,我操,都散伙了还假惺惺的来看什么,嫌我盟哥心里太痛快吗?要不是在警局,我管她是男是女必定巨练她一顿。
幸好并没有我看到的那种情况发生,有我叔叔的帮忙不但盟哥连那把蝴蝶刀也要了回来。道过谢我就想拽着盟哥离开这里。可他却走的很慢,依依惜别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瞅见墙壁上的警员介绍上帖有那个女人照片,我恍然明白盟哥刚才为什么那样没精打采的。“操蛋德行。”我心里暗骂。看不得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我拉着五月匆匆离开警局并发誓永远不踏足此地,憋气的要死,想见的不想见的都挤到了一起。
“你好象并不喜欢那个女孩,她以前甩了你吗?”真的很佩服女孩子们的第六感,只看了一眼的五月就发现我不爽她,眨着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问道。
“哪有?这种女人我才不会要。”站在警局门外的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握紧了五月冰冷的小手。看着裹在我那身黑色羽绒服中的精致面容,我忽然有种想要告诉她一切的冲动。
“她是盟哥的前女友,是辛集市里的。城市人,多可笑,曾经和我盟哥爱的死去活来。”我冷嘲了一声,一点点的沉浸到我的回忆中去。
“高考失利之后,由于担心就此和我单恋的女孩擦肩而过及对将来生活的迷茫和绝望,我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是盟哥陪着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我们每天都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心中最心爱的人。”
“在他的话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这个被他称为宝宝的女孩,他一脸白痴模样的告诉我他们在高中时简单却幸福的交往,而后一起去石家庄上学,尽管并不在一个学校却经常见面,就等着毕业后直接去拿结婚证了。那时侯我感到盟哥是幸福的,我真心的替他高兴。”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盟哥未来的新娘,似乎为了这个目的我才选择报考河北医科大学的,那夜盟哥带我去河北师大找她,第一眼我真的惊呆了。尽管衣服并不华丽却将她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朦胧的月色中我似乎看到了洛神向我走来。自以为盟哥得到幸福的我称呼她盟嫂,她却很害羞。腼腆的象一个小女孩。那时侯我在心中祝福他们有个完美的未来。”
“时光就这样的缓缓流淌,盟哥偶尔来找我都会讲述他和盟嫂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我会无端的认为盟哥和她的是不会有将来的,所以我总会忍不住提醒他不要太痴迷。结果最终被我不幸言中,她毕业后选择去正定的警官学校上学,然后盟哥找过她几次后就来告诉我他们结束了。”我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恨谁。
“就这样完了吗!?”显然五月没有想到这个故事收尾如此急骤,有点促不急防而不知所措起来。事实上盟哥当时也一样,幸好有我先前不断的提醒,所以他好象并不是非常难过,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这样漫长而久远的一段感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放就放。尽管他整天说自己在追别的小女孩,但我知道他始终无法对那宝宝忘情,否则也不会独身至今。在所有的朋友里面,他是最渴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
有时候无意中谈到这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女孩时,原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他会陡然间沉寂下来,木人似的陷入沉思。作为兄弟我却不能象当初他劝解我似的开导他,却将这种无奈转化成无边的恨记到了宝宝的帐单上。
“对,就这样完了,人的感情就这样脆弱而不堪一击。”看着为盟哥的事而忧愁的五月,我忍不住又说了句酸词,没有想到五月因此紧紧的伏在我的胸前,久久不肯离开。后来经盟哥提醒,我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善良的人总喜欢为别人的离别而悲伤,她还是太单纯呀。
作者:前面我提过要加入我盟哥的女友,还要你们猜测她的身份,遗憾的是没有人回应,那算了,只可惜了得到精华的机会。
请原谅我这章的基调也不高涨,这都是因为那倒霉的女人。怎么说呢?我见证了那段感情由盛转衰的全过程,心中一直感到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讲出来。我告诉盟哥要把那人加进去的时候,他还求我不要写她的名字,最多写宝宝,那是他们曾经的妮称。
于是我就感到莫名的悲哀,算了,我不图发感慨了。写《玛其克》才是最重要的。
05。1。27
第十一章 报复
腊月的辛集接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尽管我穿着盟哥的羽绒服仍旧禁不住瑟缩不止。回头看看警察局方向,盟哥至今没有出现。
“操,在里面孵蛋呢!”我在心里暗骂。看着五月被寒风吹的红彤彤的脸颊,就忍不住感到心疼。我这北方土著都忍受不住严寒而险些挂掉,就更不要说她一常年生活在亚热带气候中的小女孩了。我重重的哈出一口热气,用只有我能够听清的声音喃喃咒骂,并将她紧紧的搂入怀里。
尽管我这人极度好色,却还没有变态到对一个13岁的女童心存恶念。这样做纯出于对她的怜惜和爱护,还有就是和女友出来玩时也经常因为寒冷而这样做,习惯性动作,幸好她还小并没有抗拒,否则我就糗大发了。
“你们辛集话可真难听懂!”五月被我揣在怀里,仰起头来和我闲聊:“你和你盟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哪有?!我怎么觉得辛集话是所有的语言中最靠近普通话的,吐字清晰,词汇优美而丰富,语言流畅,简直是出外旅游,居家必备之佳品。”明明知道辛集话的土的掉渣我却死要面子的和她抬杠。其实这种情结也并不是我一个人,全国各地操着不同方言土语的人们,都会固执的认定家乡话是最地道的、也是最靠近普通话的言语。
“才不是呢!广东话才最接近普通话。”五月马上纠正我的话。
“才怪!”我逗她玩。如果广东话接近普通话,那全国人民的腮帮子全得累歪。
“不信拉倒。”五月有点生气了。
“好好,我承认广东话就是现今普通话的蓝本总成了吧。谁要敢不承认,我拿刀去灭了他。总行了吧。”我可不想惹恼了她,顺着她的意思满嘴跑骆驼。虽然此时的她才只有13岁,却有着1。60的傲人身高。如果不声明的话,瞎子也会把我们当成一对正矗立在风中甜言蜜语的情侣。而我们这种大胆而火暴的造型在新旧观念冲突严重的辛集大街上,基本上能够达到百分之二百的回头率。
我抱定“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信条,毫不在乎的将一双双诧异甚至鄙弃的目光原样奉还。而背对着公路的五月根本就看不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我们的眼神,估计见了也不会当回事。南方的儿童比我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成人还要前沿,很久之前我就开始觉得自己被时代抛弃了,现在直接进历史的垃圾堆里面沉沦去了。
这样也好,最好她看不见马路对面陆陆续续冲过来的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赫然就是那贼。
“妈的,还真是阴魂不散了。我们坏了你的财路,你不也在警察局里摆了我们一道,里外总算两清了吧。怎么就没完没了呢!”我在心里狠狠的骂:“做贼也做的这么没品,还真不得不鄙视你们呀!”环顾了一下四周,连半个警察叔叔的影子都没有,靠,怎么都这样?每回需要你们解围的时候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就他妈的知道抢老子的蝴蝶刀。我就是这么记仇,没有办法。
盟哥没在身边,连个有难同当的人也没有,我又不是超人,可以一对十来个,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转过身子,拽起五月的一只手就往远处跑。警察局我是绝对不去,被人打死也绝对不去托庇于那个抛弃盟哥的烂女人,丢不起那人,于是不得不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靠两条天生的大长腿杀出一条雪路。
“干嘛呀,这是。”有的时候真佩服这些年轻人,学习任何事物都比我们强的多,就路上和我们聊了一段时间,五月的普通话中夹杂不清的广东腔就消磨怠尽了,代之以道地的石普(石家庄腔调的普通话,前些天听人说,石普最接近正宗的普通话,于是很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后面有疯狗咬,想死就别跑。”我大声的喊叫。妈的我就是属铁嘴鸭子的,肉烂嘴不烂,你说我贫也认了。
“那我们怎么办?!”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盗窃团伙(注),再有胆量毕竟是个13岁的小丫头,又听说是疯狗早吓的脸色苍白。幸好原来她就羊脂白玉雕成似的,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心中还夸她勇敢呢。
离警察局不远就有一个十字路口,岗上正有一交警指挥交通呢?我匆匆忙忙的带着五月穿过人行道在他的面前稍微一停,然后向不远处的他们摆了摆手。出于他们虚弱的内心对制服的恐惧,感到交警的目光转向他们时,马上作鸟兽散了,还一个个的装做没事人似的混入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连我也不得不敬佩自己临危不乱的胆量,一脸严肃向交警敬个少先队员的队礼,恭敬的说声谢。就拽着五月钻进一辆出租车中,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因为家庭条件不佳,从不打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坐公交车而遇上小偷。临走还不忘朝那个不死心的小偷比了比中指,算是还了个心愿吧。我忽然怀疑黄蓉在青龙渡向铁掌帮的那些人做的手势是否相同呢。
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骂那些瞎了眼的贼一句。古人云:盗亦有道。你有点“手艺”。为什么不用来惩恶扬善呢?最不济也别把罪恶的第三只手伸向经济条件不好才坐公交的平民。那也太不仗义了吧。请注意,小偷们,我并不是支持你们的活动,而是希望你们可以帮助国家平衡人民币的分布,减少贫富差距。
上了车,我稍微安心了一点,马上就想起盟哥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五月,给盟哥打个电话,要他别乱跑,小心贼报复他。”想起《天下无贼》上黎叔的手段,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他的生命安全来,着急麻慌的指引着出租车又绕了回去,把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马路牙子上晃悠的盟哥找着,装入车里,打道回府。
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盟哥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三言两语的说了,他满肚子伤感登时转化成愤怒的火焰,立马就喊停出租车要回去找他们干,我劝了半天才算偃旗息鼓。靠,一个女人就把他弄的把全世界人民都恨上了,多半还以为自己是希特勒呢,鄙视你,我。
话是这么说却也不能够不劝他,毕竟他的身边就我这么一鸟死党。
“她说什么呀?”我问道,与其让他心中的痛苦零售,倒不如一次性清仓,既痛快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适合他此时的心境。
“我想和她重新好,可她不答应,还说祝福我将来找到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孩做伴侣。”盟哥垂头丧气的回答。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算了吧,盟哥,古人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狗尾巴花呢?她不值得你这样!”我快把心里能够找到的词都挖出来了。现在终于发现自己的文学功底多么豆腐渣了,张了半天嘴就楞没再迸出半个词来。真不知道平时赖以陡机灵、耍贫嘴的丰富词汇,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都藏哪去了。来来回回就说了句:“算了,别放心上,那是她没有眼光。”之类的,真把人全丢家里去了。
“盟哥,其实你远不用这么灰心,她还是喜欢你的。”偶尔,五月也会随着我叫他盟哥。看见平时嘻嘻哈哈、言语无忌的他竟然变的如此消沉,也忍不住安慰他,希望他能够振作。
“你怎么看出来的?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呀?”我总认为给盟哥希望就象是把海洛因塞给戒除鸦片的人,非但无法拯救他,反而令他泥足深陷。想要制止她,却来不及了。盟哥受了电击似的,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五月,脸上写满了疑问和渴求。
(注):其实不能够这么说,最多就是彼此认识关系不错的贼,团伙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反正是写小说别当真。
作者:相信关注我《玛其克启示录》读友已经看见我暂时停止更新的公告,没有别的意思,想休息一段修改好再写后续的章节。如果你们喜欢听我唠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