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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棉签那人见基本清洁完,抽出棉签在肛门周围滚几圈,贴着高鹏耳朵说:“乖呀,小宝贝。等下有一点点痛,还会流些血,要忍一忍呀!要是叫出声,或乱动让哥哥不爽,那根小香肠就难得保住哦!”
丢掉棉签,接过递过的钢刀,轻轻刮着他下体的黑毛,不一会就清洁溜滑了。
他摸上几把,赞道:“好货色呀,细皮嫩肉的,”再回头看眼地上被蹂躏中的安柯,说:“可以和她的比美了。”
那人正把安柯翻个边,把她摆个狗趴式,从后面插进去,双手紧握两个奶子,口里怪叫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哇。”弄假成真,射了出去。
边上一人,笑着说:“没屁用的东西,等我来好好教训这骚货。”一把推开先前那人,拉开裤子拉练就扑了上去。不一会,就传出‘吭斥’‘吭斥’的响声。
旁边数人都露出怪异地表情,那个后继者也羞红了脸。在场的都是经验丰富,这种气流声,很清楚是由于前两者开发疆土远超第三人,所以造成现在钵里摇针的局面,那人一咬牙,不做任何准备工作,就对菊门而去。
“啊!”一声长叫,大家惊讶地回头,一人把涂满黄油的手指从高鹏的肛门里抽了出来,他皱眉说:“叫这么大声,杀猪呀?”
又狠命插进去,这次高鹏不敢叫了,只表情痛苦的扭动。
再看安柯这边,那人已经在后面工作起来了。
为首那蒙面人,摇头说:“这个就叫‘见缝插针’吧?”
笑倒一片。
天色暗下,几人把安柯和高鹏摆个交脔的姿势,用房间里的包装带绑好,把现场打扫干净,扬长而去。
第五十三章
李卫国好烦躁,这几天说不出的邪门。
前两天,接一线报说:柳叶巷33号有人聚赌。这是个好差事,扫盘子还可以罚一笔款,他最喜欢。虽说越了点界,但毕竟只过一条街,他带了两个实习生就开车去了。远远地找个机关,把车停了,徒步摸了过去。楼下是个半聋老头和一中年妇女,一见穿警服的,那中年妇女就起身奔后面去,老头子挡着装聋做哑。李卫国哪里吃这套,扑过去一把制住中年妇女,让两实习生控住人,推门一看,晕了半截,里面净是白花花一片,十来个男男女女搞吸毒群交,看得他那个堵心。里面怕是药太迷了,他喝了数声,没人理睬他,他们该咋咋的,抽抽插插,淫声浪语,就象厕所里一群白蛆。打电话去局里,二十多分钟后才来人帮忙。又怕人跑,只好亲自看着这片雪臀粉腿,回家后半天也没卸下火,那个憋,没法说。
昨天,又接一电话说有人嫖娼,实在不想去,可偏偏连续出了两起群架,人手都出去了,110催了两次,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开车去了。到了那美容院,甩下大呼小叫的老板娘,直冲举报的二楼包厢去。哪里知道,撞门进去后就个一丝不挂的大奶婆娘,吃了春药似的,抱住他死不肯松手,全身上下挤挤擦擦,那个肥腻呀!把他体内不多的荷尔蒙都调动起来,丹田里的火直往下面冲,可就是到不了根子上去,那个滋味真是没发形容,要是那里能竖起来,甭说后面只跟个老板娘,就是再多人看着,他也要把那个骚娘们插了。可惜,一切都没发生,在那里没任何动静的情况下,他只好把那裸女推开,请老板娘帮她把衣服穿好,带回所里问话。盘了半天,那女的除媚眼抛个不停,再说些能让人把早饭都吐出来的话外,一无所获,气极的他直接把她送去劳教所,自己回家冲了个冷水澡,冻个半死。
呆坐了半天,才想起早上泡的参须菊花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冰凉的茶水一下肚,与往日感觉大不相同,腹中升起一股邪火,直烧子孙根。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惊喜交加,多年的阳根居然立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裆处一时站起,一时坐下。
“天哥,天哥,”胡文喊坐在客厅里看无聊肥皂剧的方天,“他好象喝下去了。”
“真的?”方天立刻跑进里间,接过胡文的望远镜问:“你保证药物起作用了?”
“绝对,绝对。这药是汤普公司的最新研究成果,比伟哥强一百倍,你就是根蚯蚓他也能变根钢条,那研究员卖的时候号称除女人和太监不能保证竖起来,上至八十岁下至八个月他都能让你三条腿走路。”胡文用种夸张的口吻说。
“那么好东西,怎么他不推出市场?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卖?”方天不解。
胡文笑笑,说:“这个东西太霸道了,据说吃了后血液循环速度加快不少,要是有个什么心血管毛病或高血压立刻见效。就算没毛病的,用多了也要出毛病来。”
“哦。”方天应声,再嘱咐说:“张扬那边准备好了吗?”
“刚打电话去了。”胡文再指着一角说:“这里,他们从后门进去了。”
方天放下望远镜,果然一辆面包车开进派出所后面宿舍,回过来一望,李卫国已经走出办公室了。
胡文早注意到了,低声对耳麦说:“按三号计划,阻难兔子五分钟。”
李卫国悄悄摸摸用手插在裤兜里压着第三条腿,准备溜出去快活快活。多年没发现自己雄风,心头居然有如鹿撞。
“啪”“滋”隔壁房间里两声响,吸引了他注意力。
本来两个规规矩矩坐在凳子上的三陪女不知道怎么打起来了,那个看起来瘦小一头的居然给了那个高大丰满女孩一巴掌,还顺势撕破她上衣,露出个雪白大奶子。
“我操你个大奶子,平时在场子里抢我生意,今天到派出所里面也要和我抢帅哥。”说着对那个实习生挤个眼色。
那实习生哭笑不得,见李卫国站在办公室外面,忙咳嗽一声,板着脸说:“你们老实一点。”
那大奶子本来作势要扑过去扯她头发,见李卫国出现,也就转脸去,嗲声喊:“李头,李头,帮我做主呀。”那情景就和平时在场子里打架叫人撑腰一样,大奶子一摆一摆的也不遮挡下,看得李卫国手里是滚壮欲出。
李卫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是进去势必要帮那个实习生做笔录,要是不进去,人家还真以为他和那野鸡有什么干系。其实内心里,他是想把那大奶子叫进自己办公室里面,狠狠插那骚货,可想归想,真做他可没胆子,对里面一挥手,说:“你们别闹腾,让小刘好好做口供,我还有点事。”转身退回自己办公室。
坐回椅子,头脑冷静了一点。要是现在出去真找个鸡卸火,火倒是能卸下来,可以后的手尾怎么处理哦。不成要把她包下来吧,不包下来落个嫖娼的名头,也不得了。自己这么大个年纪,临退休要是出个这事,老脸往哪里放哦,有心打电话给前老婆,一时开不了这个口,二个她也不会相信,左思右想,左思右想,还是没辙。回去再洗个冷水澡吧,做了决定,又一口把那个消火的叁须菊花茶喝个干净。
方天拿着望远镜呵呵笑着,李卫国猫着腰,躲躲藏藏回家去的样子,都落入他眼中。
“里面的摄像头早装好了吧?”方天问胡文,他可不想塌了半秒精彩镜头。
“早就装好了,张扬还试过几次镜头了,要不先插插?”胡文说。
“算了,要是播现场吧。”方天淫笑着坐在沙发上。
“天哥,要不要叫个红牌进来陪陪,不然没处消火,要靠自摸解决问题哦!”胡文关心地问。
方天听他一提,蛮感兴趣,问道:“有什么好红牌哦?”
“就是上次电视台才艺秀的前两名呀,哪个跳新疆舞的挺不错。”胡文推荐说。
“也好,你打个电话通知她们,开个房洗个澡,事一顺利就过去庆祝庆祝。”方天考虑后说。
“好,好,”胡文连忙打电话,再回问句:“开两个房还是一个房?不如天哥摆一张床上一箭双雕,多爽?”
方天一笑,说:“开两个房吧,那个跳新疆舞的给你,我要那个跳韵律操的。”
正说着,电视画面一变,显然是个女孩卧室,墙上贴的F4和各大帅哥,粉红色的床单上面一个大大的卡通图案,枕头是个雪白的叭儿狗。重点是一个稍胖的女孩仅着黑色三点式躺在中间,她手不停的在私处抚摩着,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黑色丁子裤早浸透淫水。
李卫国好容易才避开所有人视线,偷偷跑回家,看着墨绿色的防盗门,心里居然有几分青春期的冲动。还记得那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逃课的他回到部队院子中的家,一个人躲在厕所里,抚弄着突然涨大的小鸡鸡,一种从没体验过的感觉冲袭着他大脑,一次一次,终于射出了他的初精。
推开门,急切的他脱光全身的衣服,在镜子里又一次看见自己威风凛凛,激动的泪水都流出来,颤抖地手摸着涨大的阳具,他想高呼:“我又行了。”
他熟练地套动着,心里计划着,该怎样透风出去,让别人知道自己又回复雄风,所门口那个卖烟的何寡妇嘴巴够大,可是怎么能让她相信呢?嘿嘿,最好让她来这里亲自试试,记得她老公死的时候才三十好几,现在应该才四十出头吧,哎,刚才怎么没把她叫上来,还怕她知道,躲着躲着。
突然,耳边传来阵奇怪的声音,好象,好象,女人在发浪,怎么会呢?李卫国象只发情的春狗,到处找着。终于发现源头,轻轻地轻轻地他推开一条门缝,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
这是他纯洁的美丽的天使般的女儿吗?床上那个正在发浪的骚货,是他的女儿吗?他不信,他想进去看,他想大声呵斥:“你是谁,你怎么躺在我女的床上。”
翻滚过来,那个熟悉的侧面,把他击溃。
第五十四章
李卫国静静的洗个澡。
用舒服佳搓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上除了肥皂味再没有其他味道才停止。
他一丝不挂的走出洗澡间,走进卧室。
“爸,爸。”一个声音在喊着他,他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打开大衣柜,最上面一格摆着套崭新的警服,他拿下来静静的看着,半晌,又放回原处,再在下面翻了一身也还算新的便服,穿上。
走上阳台,看了看下面。
又折回房间,来到女儿的卧室,仔细的把一丝不挂的她摸个遍,用力的搂在怀中。
李圆躺在他怀里呜呜的哭着,一个劲地叫:“爸,爸,爸,爸”
李卫国松开手,嘴巴张两下,没发出任何声音。
默默走到阳台,爬上扶手,一头栽了下去。
水泥坪上盛开着一朵血红的菊花。
没多久,李圆也哭叫着从上面栽下来。
一丝不挂。
水泥坪上又开了多红白交杂的菊花。
方天起床的时候,头很痛,真的很痛。
看完李卫国的结局时,他很开心。
看完李圆的结局时,他不开心。
痛,他很痛,不知是头痛,还是心口痛,抑或是某个生殖器官痛,他不知道。
他喝了很多酒,也叫来了那两个妞,不管是跳新疆舞的还是跳韵律操的,他都要了,一个也没留给胡文,他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他不停地喝着酒。
他很郁闷,因为没有射。
王杰军按他的指示把他送到雷开处。
进了房后,他又要和雷开做,雷开不肯,他又把雷开扒光强行做。
所以他早上起来时一身都痛,还不知道哪里痛。
接到胡文电话时,半梦半醒。
“你不会是假传太后旨意吧?”方天不想挪身子。
“怎么敢呢?实在是英姐嘱咐。”胡文在电话那头陪笑。
“不要多久吧?”方天试探胡文口气。
“应该没多大事,早上起来英姐临时起意,也许是太久没看见你,想你过来陪她聊聊天。”胡文猜测着。
“哦,这样呀,那我就带雷开过来。”方天实在不想在胡天胡地一晚上后又被英姐抓差,就想带个挡箭牌去,这种疲软状态下,对付渴望已久的英姐,实在后果难料。
拍拍雷开的屁股,方天说:“陪我去见趟英姐,好吗?”
雷开艰难地蠕动下,说:“不吗?人家起不来。”又把被窝压过脑袋继续睡。
方天把手探进被窝,抚摩着她私处,说:“那就还陪老公,战一场。”
雷开把腰一拧,说:“不要,不要,酸死了,还要人家做。”
方天又按摩她的脚说:“陪我去见一下英姐吧,就见个面。”
雷开勉强支撑起身子,说:“好吧,舍命陪君子。”
车子走到路上,王杰军问:“天哥,一起去吃个早饭吗?”
方天看着雷开,雷开摇头说:“不了,先去见英姐吧,下来再吃。”
来到柳龙大厦脚下,也许是还早,静悄悄地。
方天嘀咕:“今天不是愚人节吧?上班的人还没见几个。”
雷开轻笑,说:“现在离愚人节还早着呢,要四月一号,先上去再说吧。”
打开电梯门,英姐那冷美人秘书板着脸坐在那,胡文笑咪咪的坐在她旁边搂着她,没起身,点头示意一下。
方天奸笑着,问:“这么早在公共场所亲热,不怕我眼红呀?”对胡文挑了下拇指。
雷开在后面拧了把,他才推门进去。
英姐躺在长沙发上,面朝内睡着。
“英姐,”方天恭敬地喊一声。
英姐没答。
“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呀?”方天再问。
“要不我先退出去?”雷开对方天说,也许是因为她跟过来英姐生气了吧。
“不对。”方天扑过去,抱着英姐再看。
死灰色的脸,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球都翻上去了,冰冷,冰凉地冷。
天呀,英姐死了。
“啊~~~”雷开无法抑制的大声惨叫。
方天看见一个人在老板桌后站起。
方天回头,看见一个秃头慢慢从老板桌下伸出来。
方天看见胡文站在门口。
“乒”一声响,门被胡文用力踢开,胡文拿把枪勒着英姐秘书的脖子站在门口。
方天脑袋一阵剧痛,眼前的世界被撕成两幕,一幕快三秒,一幕慢三秒。
秃头,八字胡须,熟悉的面容。
魏三多,他是魏三多。
方天认出那个从老板桌下出来的那个人,那个手上拿枪指着他的人。
他举起手,他不知道为什么要举手,不过好象电影上有人被枪指着时都举起手,所以他也举起了手。
一个人冲进来,按住胡文拿枪的手,再一肘子打在胡文脸上。
方天激退,无视胡文指着他的枪激退。
果然,王杰军冲了进来,按住胡文拿枪的手,再一肘子打在胡文脸上。
胡文哼都没哼一声,倒下。
再果然,魏三多条件反射的冲着王杰军就是一枪,正中王杰军胸口,鲜血飞溅,王杰军倒下。
方天已经冲出办公室。
“二、二、二,连按三下二。”冷美人秘书大声在后面追着喊,也不知道快到电梯间的方天听见没有,冷美人想着。
方天在电梯门刚开一条能进人的缝时就挤了进来。
“二,二,二,”大力的连续飞快地砸着电梯按钮,同时嘴里大声地喊着。
监视间里唐经理冷笑地看着,回过头得意的说:“下楼去抓死鱼。”原来电梯程序早被调成只上不下。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巨大的刺耳的金属划响,电梯就象突然断了钢索般往下掉,两边的自动环抱保护着,在电梯井边的钢轨上划出巨大的响声。
唐经理目惊口呆的看着被巨大惯性压得坐在电梯地板上的方天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去。
居然不到两秒钟,电梯就下到了一楼。
虽然冷不防,被压得眼前发黑,但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楼底,方天毫不犹豫就往外面跑。
“怎么办?”跑了方天让唐经理惊慌失措,他跑下楼来问正在老板桌上享受的魏三多。
魏三多不停地在雷开体内进出着,说:“报警呗。”
雷开下身衣服被撕个精光,反按在英姐的老板桌上,不停的扭动、惨叫。
魏三多听后更加兴奋,大口大口的在雷开身上各部位咬着,“妈的,来劲。”他喘息着感叹。
“魏哥,被他跑了。”一个精壮的汉子进来说。
“什么?被他跑了,你们二十多个人堵着四个路口,居然给他跑掉了?刘建,你是吃屎的吗?”魏三多这才发怒,本来以为就算万一上面逮不住他,下面还有二十多个这次带回来的兄弟,怎么也跑不掉,所以他无所谓,顶多是增加嘲笑阿唐的资本。
“对不起,魏哥,是这样的。”刘建从容地准备解释。
“不要说了,”魏三多大声吼叫着,猛的拧起雷开的脚,旋了个半圈,摔了出去。
哗啦啦一声,雷开撞碎整块玻璃幕墙,旋着掉下去。
也许在头部撞上玻璃幕墙时,雷开已经晕了。
也许在头部撞在玻璃幕墙时,雷开已经死了。
不管怎么样,雷开在空中没有发出任何点声音。
没喊:共产党万岁。
也没喊:为了新中国。
她死了,就这么死了。
她死前最后一句话,或者是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声音,也许是声惨叫,也许是声喘息,谁知道?谁也不知道。
她死时也许是痛苦的,也许是快乐的,谁知道?谁也不知道。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魏三多疯狂的举止。
“看什么看呀!还不报警?”魏三多不满他们白痴表情,大声咆哮。
“报报警报报什么警?”唐经理结巴了,问道。
魏三多大大的一个耳光扇过去,说:“报什么都不知道?白痴,彭英姿白痴,你们跟久了怎么也变得白痴了?当然是说方天突然凶性大发,勒死柳龙公司董事长彭英姿,开枪打死准备制止他的司机,还强奸自己的女友,后将其从高楼扔下。”
“这个,这个,好象不合理吧?”唐经理战战兢兢的问。
魏三多捏着他下巴,轻拍着他脸颊说:“不合理,你就把他做合理点,不要明说,要布好局让公安来侦察出合理答案,知道吗?”
唐经理连连点头。
魏三多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