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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不然我只好去找你的妻子……这句话着实令高日雷吃了一个大惊,就在此时,寒映然一个挺身,分身全部没入那高温炙热的小穴内。
啊……'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痛死了!
高日雷痛得双手抓紧床单,内壁完全被撑开至极限,这种违反自然定律的交沟……痛……,让他像是去地狱走了一回。
真棒!
。。。。。。。。
9
朦胧中高日雷被一些声响吵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假天花,手脚的锁链已被解开了。
喂!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高日雷全身紧张起来,他惊戒地坐起身子,却发觉腰脊以下麻痛得很,回头看见寒映然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化上。
也不知道你这杀手是怎样当的,就这麽一阵子就累昏了。
凝视着坐在床上那双眼快要喷火的高大男人,寒映然嗤笑着抬起右手托着自己的後颈,将手肘抵在沙化柄上,上半身微倾靠向一旁,那长长的秀发倾洒在沙化上,整体的感觉美丽得像一幅画。
……'高日雷只是狠狠地瞪着坐在沙化上的优雅男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寒映然现在已被他杀了数百回。
你是同性恋的!'看他那副死娘娘腔模样十成是。
这点并不重要吧!
寒映然摆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高日雷寒毛倒竖。
你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贞操要生要死吧!
伴随着讥讽的低笑,寒映然特意挑难听的话说,知道反驳只会令自己更难堪,他费了很大的意志,才把怒气压下来。
当然,我当被狗咬。'他说得咬牙切齿。
哈,你真有趣!
你把诗诗怎麽样?'看着寒映然那备受上天眷顾的美丽脸蛋,他承认他确有一笑可倾国倾城的魅力,这样的脸蛋那个男人看了不心动,但他现在只想一拳捧在他那美丽的脸蛋上,以泄心头之愤。
放心,匣女人现在很好,我们寒门是不为难人质的,只要你好好地帮我做事。
你要我做的事什麽时候可行?'他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完全,救出诗诗再次远走。
你不用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但我耍你绝对的服从。'寒映然说完便站起身向房门的方向走,当他正要握住门把并扭开时,身後一道森冷的声音如寒流般流进他的耳朵,并撞击着耳膜。
今天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他朝我必十倍奉还。
你只是小孩,还有哭的权力。
为什麽不哭,不哭你就去死吧!
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不择手段是必须的。
啊…不……'寒映然蓦地睁开眼睛弹坐起,手紧抓着被单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为什麽,八年了,还不能摆脱那个梦魇,记忆还在纠缠不肯走,刻意忘却,却像是在搅水里鹅毛,转了几个圈,还是执意要浮上水面。
透过坐地玻璃窗看着远方鱼肚渐白的天际,他心中一片阴霾,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
10
高日雷他是妈妈最喜欢的一个客人,她应该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喜欢的人手中吧!
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那麽执着於那个男人,以前他还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报仇,但这个真的是仇吗!他也知道这个是感叹号,不是问号。
答案呼之欲出,但太沈重了,八年来的血腥像一把枷锁牢牢地套紧他,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叩门声,但沈溺在自己思绪中寒映然并没有去理会,皆因从脚步声他已知道是谁。
半晌,莫枢武见没有回应,便迳自打开房门,只见他的少主坐在床上呆看着窗外沈思,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边,造成一种疑幻的不实感。
莫枢武突然有股想上前把寒映然那纤廋的身子抱紧的冲动,不,不是突然,他一直也有这种想法,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美丽镳的人儿,他一直把这个越轨的想法藏在心里,只要能一直守护在少主身边他已很满足了。
少主~~'他走近床边唤到。
神志被唤回来的寒映然转头看着他。
少主你又做恶梦了!'从寒映然苍白的脸色可知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他知道他一直被恶梦困扰着,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梦把他守护的人折磨。
嗯……'寒映然轻应一声,莫枢武是他来这里後便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贴身保镳,对着他,他并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软弱。
我要起床了,帮我换衣服。
莫枢武笑笑地走向衣柜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说是保镳,他倒觉得自己像保母,很难想像以冷血见称於人的寒门少主居然会这样依赖他,但他也希望少主只能永远依赖他一个。
他脱下寒映然身上的衣服,露出白晰若雪的肌肤,身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廋弱,是一副经长年专业训练柔合舞蹈家与武术家线条的完美身材,只不过还是比普通人纤廋了些。
莫枢武不行迹地欣赏他的身子,眼睛对上他那雪白的胸膛上那条淡淡的伤痕,由胸口一直伸延到腹部,虽然那伤痕已经痊愈而且淡到几乎无色,但他还是感心痛,是谁这麽狠心在这副完美的身子上烙下这个痕迹。
少主,你为何要找上影,虽然他是一个出名的杀手,但这已是两年前的事了。'隐约觉得昨天那个男人与少主有着什麽关系,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枢武,你什麽时候开始质疑我了。'寒映然回复他一贯的冰冷脸孔不,只是我们和凤门……'他还想说着什麽,但在寒映然一个锐利的眼神下禁了嘴。
高日雷机械性地穿上女佣刚拿进来的衣服,在抬起一只脚想要套上裤子时,一道温热粘湿的液体自私处蜿蜒而下至大腿,他条地瞪大眼睛,然後一拳重击在木质的衣柜上,发出‘硼’的一声巨响。
寒映然,我绝不让你好过。
他咬牙切齿地道,眼神是两年不见的暴戾。
第他到房中的独立浴室洗个澡,再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已是半个锺头後的事。
年轻的女佣一直站在门外等待高日雷,到高日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马上躬敬地迎上前先生…高日雷用眼尾看了她一眼,阴狠冰冷的眼神让她有种打从心底冷起来的寒意,在这里工作久了,她什麽人没有见过,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黑暗的气息,让她有种被黑暗吞噬的错觉。
有事吗?
是啊,一定是错觉,他现在不是亲切地对自己笑吗!
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请先生随我下楼。
她并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是少主昨天吩咐他们要好好招待他,应该是贵客吧,只是【不准让他离开这膶幢房子……绝对……】
说这句话的少主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那是一种隐含着嗜虐、摧毁以及一点点留恋的矛盾神情,想不在众人心中美丽、冷漠、高高在上的少主也会有这种人性化的表情。
所以她好奇这个男人是谁,曾问过少主的贴身保镳莫枢武,莫枢武叫她不要多管闲事,说这句话的莫枢武是阴狠的,她是知道的,他对少主一直很执着,他看少主的眼神不是一般的仰慕,而是霸占,从他的眼神中,她读出了欲望,她的感觉一直比平常人敏锐得多,但她一直忽视这种感觉,因为这样就不会看到人类丑陋的一面,所以一切都是错觉!
11
你叫什麽名字?'尾随在她身後的男人问。
对不起,先生,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舒叶,是负责照顾你的女备。'她转身对高日雷躬身自我介绍。
哦~舒叶,我叫高日雷,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像十月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所以刚才的冰冷绝对是错觉。
抱歉,我不能这样做,这是规定。
哦~是吗……'高日雷像是没所为地侧侧头,反正这不是重点。
在下楼的这段路程,他一直与她闲聊着,从问她什麽时候来这里工作,到有没有男朋友,对一个陌生的人,他不觉得自己太热情了吗,或许他是有其他目的。
你们少主昨天有否带过一个长发的女子来这里?'他问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他在刺探。
这就是他的目的了吗!
这点我不清楚。'应该是昨天被关在地窖的美丽女子,但她并不会蠢到告诉他吧。
高日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不会那麽容易就可以套到话。
走下楼梯的最後一级,舒叶把他领到一张可坐十多人的长方形餐桌前,桌上摆了两套餐具,他坐入舒叶指定的位置。
先请稍等,少主稍後会下来。
等了约十分锺,才看见寒映然出现在楼梯的尽头,他那及腰的长发随便地挷在身後,一身白色,使他看起来更优雅脱俗,身後跟着的还是那一身黑的男人。
寒映然慢条斯理地一级一级自楼梯步下来,拖鞋与梯级发出有节奏的‘啪哒、啪哒’声,高日雷觉得那声音非常刺耳,拖鞋就像是踏在他的脑袋中似的。
这个天杀的男子,摆在餐桌下的手不自觉捏紧。
寒映然坐入莫枢武为他拉开的椅子里,他对高日雷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一个足以令在场所有人惊呆的笑容,但却令高日雷打了个哆嗦。
早啊……雷……高日雷嫌恶地看着一脸笑容的寒映然,发神经,能这样叫他的只有诗诗。
寒映然把头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最好和我表现得像朋友一点,你也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吧,你可以叫我映然。
他心中恨不得捧一拳寒映然,表面却摆出一副没事的模样。
早……映然……'呕……鸡皮都快要掉到一地都是了。
听到自己满意的话,寒映然坐正身子,单手托腮看着桌面,似乎在沈思着什麽,看着他的侧脸,高日雷不知为何有种恍惚的感觉。
早点端了上来,两人默默地用餐。
这顿早点,高日雷吃得很不自在,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身为杀手的触觉,他对任何事也很敏感,纵使只是一个很细微的眼神,他也可以感受到。
那带着恶意的视线来左上方,他以眼角不着痕迹地往左上方瞟,是那个叫莫枢武的男人,纵使接触到他的眼神,那男人仍然不回避,依然死瞪着他。
奇怪的男人,瞪他干什麽!
喂……我要见诗诗。'目前最重要的是这个。
寒映然抬起头看了看他,然後吐出两个让他火大的字不行。
为何不行,我要确定她的安全。
迟些吧……'寒映然含糊地推搪过去,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他见那个女人。
压下恕气,高日雷继续道那任务……语未成句,已被人打断了都说迟些了……'他显得有些激动。
你可以迟,我不可以,任务一完成你马上放了诗诗,我可是一秒钟也不想呆在这里。'不想与眼前这个美丽的男子虚与委蛇,他冷冷地说。
高日雷所说的每一字就如冰锥般刺入他心中,这种感觉是这时的他不能明白的,走,就这麽想走,他怎能让他从自己的视线中再次消失,他找了他八年了,怎会这麽容易放手。
你以为你资格和我谈条件吗……高日雷。
不择手段,是他八年来唯一学懂的东西。
12
这个男子就是凤怜,怎麽也是一副娘娘腔模样,他比寒映然更像女孩子,更多了一点妖魅之气,生得一副勾引男人的脸孔,怎样也看不出他是一个男子。
现在他正与寒映然、凤怜处身在书房中,那个对寒映然形影不离的莫枢武不知上哪里去了,所以由他来充当保镳站在这里,真可笑,居然要他保护这个莫名其妙的可恶男子,来了这里几天,整天也是无所事事地在这幢房子里闲逛,现在居然当起保镳来。
喂~怎麽不见莫枢武。'凤怜问,他奇怪那个一直像影子般跟随在寒映然身边的莫枢武为何不在这里,取而代之的是身後那个精壮男人这男人有一张英俊桀骜的脸孔,散发出一种黑暗冷然的气息,傲人的身高和胸膛强而有力的肌理,令他印象深刻。
他是谁?'他朝高日雷站的方向扬了下下颚,以示询问。
只是新来的保镳。'明显地不想对方再问下去,寒映然转头对高日雷说你出去。
高日雷一副这就最好的模样地走了出去。
该死,他看见凤怜一副兴味盎然地看着高日雷出去的背影,他只是单纯地想高日雷呆在自己身边,想不到这会引起凤怜的兴趣,难道外间傅凤怜好男色的傅闻是真的,但应该不是,他不是有个漂亮的表妹女朋友吗。
寒映然,日本那批军火我可以让给你。
……'这家伙在打什麽主意。
条件是刚才那个男人。'凤怜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不行,只有他不能给你。'说话是冲口而出,他不及改口,心知要糟。
捕捉到寒映然瞬间的慌乱眼神,凤怜先是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暧昧笑容,後凤目一寒。
很好,谈判破裂。'他离坐而起,走出书房。
寒映然,你还是太嫩了,只是轻轻一试,就知道那个男人对你的重要性,说到底,你都只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那会是我的对手。
静谧的书房现在只剩下寒映然,他的心头蒙上一层阴影,明知对方有意套他的话,他还是沉不住气,他恼怒地以手掩着双眼,只要一关系到高日雷,他就方寸大乱,变得不像是自己,他是否应该做些什麽,对於高日雷他是想绝对的占有,应该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
这般强烈的感情是他不能理解、承受的,八年来的无情像冰的针刺着他的灵魂,使他永远苦於麻木的疼痛。
高日雷转开水龙头,让冷水淋在自己身上,他一向有洗冷水澡的习惯,由其是像今天这麽热的天气。
奇怪寒映然居然不限制他的行动,这几天他已摸清楚了这幢房子的每一处地方,他可以肯定诗诗不在这幢房子里,难道是哪里有机关吗!
高日雷看了看左面的镜子,基本上那里整块墙也是镜子,看着镜中自己健壮的身体,他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这时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他迅速地以毛巾摭着重要部位,恶狠狠地说你进来干什麽?
驻足在浴室门口的寒映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子说洗冷水,不冷吗?
这小子是哪里出问题了,兀自冲进人家的浴室,就是为了这麽一个怪问题。
不过他不喜欢他的眼神,同是男人,他又怎会不明了那眼神的含意,那像他第一次看见诗诗姛体的贪婪眼神。
我不冷,你可以出去了吗!
不理会他的逐客令,寒映然迳自阖上门进到浴室里。
13
喂~你想干什麽?'随着他的脚步,高日雷不自觉地往後退,直到背部已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想要你!'迫上来的视线透着色情的光泽。
什麽!?'高日雷绦地瞪圆双眼,他好像听到一句好诡异的说话来。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关系呢。
高日雷捏紧拳头,准备往那美丽的脸庞送一拳,但在听到接下来的话後而硬生生地把拳头停在半空。
让我做,你就可以见那个女人,而且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的确没有拒绝的权利,弱点被人握在手中,对於寒映然,他只有服从的份。
他压下怒气,死心地垂下手,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很好……'满意他的表现,寒映然伸出手指抚上在他湿润的胸腔,刚洗过冷水的身体冰冰凉凉的,让他的手指非常舒服,爱不释手地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游走,然後绦地攻占其中一粒果实。
嗯……'喉头不自觉地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马上咬紧下唇防止声音再度发出。
真糟糕,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
真敏感!'寒映然含笑的嘴角落在他另一边的乳头上,伸出舌尖不停地上下撩拨着,愉悦地感受到它在自己的口绽放挺立。
。。。。。。。。
14
高潮过後的疲累感让高日雷只能无力地喘息着,他扭扭腰肢想要寒映然还在他体内的分身退出来,谁知道这个动作却令对方在他体内的灼热再次迅速地膨胀地起来,就着连接的体位,他被拉了起来,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啊/////'改变体位的时候,他的敏感处被磨擦了一下,但在看见前面镜子中自己张大双腿的模样,他羞耻地闭上嘴,并欲将双腿合拢。
你也想要吧,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是多淫乱!'他把高日雷欲合拢的双腿打开,让他的私处完全映入镜中。
不要……'镜中的男人不是自己,他又怎会张大双腿坐在一个外表美丽得像女子的男人的腿上。
为什麽不要,你看这里都想要得哭了。'他以手指捏着他颤抖的前端,而另一只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抚摸着,那里已经是湿透了,把寒映然的手指也弄湿了。
啊……不要…这样……'被人这般狎弄,他居然又想射了,臀部轻轻地摇动着,以求体内的分身可以磨擦到自己的敏感处。
你确定你真的不要。'寒映然双手绕过他的膝盖窝,把他提起,将自己的分身与他的穴口完全分离,然後再粗暴地放手,让失去重心的高日雷跌坐下时再完全吞下他的灼热。
嗯……啊……'突然奇来的刺激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看来你的身体老实多了。'寒映然不断重覆着这个动作。
啊……哈……哈…丫…'
接下来,我不动了,想要的话,自己动……'说完他果真放手不动。
见他不再动,高日雷只好把手往前撑在地上,曲着脚,腰肢上下摆动着,小穴把寒映然的灼热吞下吐出,发出有节奏地的‘噗嗞、噗嗞’声。
看到了吗……寒映然的这句话让他吓了一惊,睁着充满情欲的眼睛,他抬头看见镜子中映照的不再是自己那淫的身躯,而是双手掩嘴,一脸难以至信的长发女子……诗诗……'他骇得停下动作,铁青了脸,瞳孔也绦地缩小。
怎麽不动了……'
不要……放开我…'他叫得有些歇斯底里,且剧烈地挣扎着,为什麽诗诗会在这里,她看了多少,不要……她在看不能说不…让她好好地看清楚你的模样……'扣着他的腰,寒映然在他高热的体内失去理性地冲撞起来…
15
一个小时後,高日雷无力地坐在床上,身後垫了个枕头,而寒映然侧坐在窗台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夜景,月光把他的侧面照得暧昧不明,他就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让人有种他会凭空消失的错觉。
为什麽你要这样做?'高日雷的说话有些空洞,像是从远方传来的。
我可以放那女人走,你也不必为我杀人……'寒映然顿了一下,等对方将注意放在他身上,他才续言条件是你要留在我身边。
……为什麽?'背着光,他此刻看不见寒映然的表情。
没有为什麽,你只要答好或不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回想刚才诗诗看他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用自己来换诗诗的自由。
好…我答应…'自己怎样也已经没所谓了。
真的…'他激动地跃下窗台,走到高日雷身边,却发现他的神色不太对劲。
雷…你怎麽了?'他双手扣着高日雷的肩头用力地摇晃,但对方只是空洞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