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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俏灾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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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爹在就可以帮我报仇出气了,呵呵。”枫念晴伸手一捞将近在咫尺的耿少言拥入怀,窝在他怀里磨蹭。

    “乖。”他不知道除了这个字他还能对着梦呓的枫念晴说什么,总不能说服他别向自己寻仇吧!

    “耿……”

    “嗯?”他在呼唤他?

    “耿……耿少言……”

    果然!他梦里有他,他对他梦到自己而感到欣喜?不可能,太奇怪!

    “杀千刀的!”

    啧!果然是在骂他,不然还会有什么?

    不忍拨开紧拥住他的双臂,耿少言褪去鞋子,掀开被褥卧躺,同时寻到温暖的枫念晴移近身子,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仿佛原本就该成一对,本就不该分离。

    原本睡得少又睡得晚的耿少言,躺在床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沉睡的枫念晴,感受他退了烧的温度及自己因他而变得温暖的心房。

    不知过了多久,他亦合上眼睑,破例早眠,也破例睡得深沉。

    ***

    很怪,很怪,实在太怪异了!

    位于中国美景之一,文人雅士偏爱之域——美不胜收的西湖中,教不少人惊艳不已的景致偏偏就有不懂欣赏的人糟蹋,枫念晴虐待着伸手可及之处的草木,无意间将它们拔得七零八落,不复美丽。

    自从他大病一场醒来后,耿少言就变得说不上来的奇怪,虽然他仍不时拿他的身高作文章,不时支使他做些杂工,对他颐指气使,可是,他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究竟是哪里怪呢?

    “小矮子,叫你生个火有这么难吗?别摸鱼了!”

    由于厨房被枫念晴烧了,在未重建好前只得在屋外另起炉灶,将就将就。

    “我哪有!你竟然敢叫我生火,不怕我再把你房子给烧了?”他烧了他的厨房、卧房,幸而其他房间勉强仍可挡风遮雨,只是房子熏得黑黑的,有些儿丑,他也住进其中一间。

    “你敢,我就将你丢进火堆里烧成小矮人人肉干!”

    两个人隔得远远的,相互吼来叫去,不累吗?除了他们两人外,恐怕无法得知。

    有种感觉缠扰着枫念晴,他总觉得耿少言拐弯抹角在赶他走,可是又偶尔会对他好,他脑子是不是坏了?以为偶尔对他好一点他就会不计前嫌,拍拍屁股爽快地道后会有期?啐!他枫念晴是何等人物,赌着一怨气,至少也要在好好教训过耿少言后才能离开,落荒而逃绝非他枫念晴的行事作风。

    枫念晴尚未生好火已是灰头土脸,又一身脏兮兮,有洁癖的耿少言难掩嫌恶之情,“小矮子,要你采的梅子采好了吗?”

    “你睛眼瞎了,自己不会看!”对于智鄣白痴,就别太计较他记不住你的名字,枫念晴由坚决不接受那三个字,改为假装听不见。

    耿少言在屋旁瞧见数篓梅子,心里头再度冒出想调教他的冲动,但是耿少言忙打消念头,将注意力集中于梅子上。

    “要说几次才会懂,小矮子!梅子不能过青亦不能过熟,而且要饱满多肉核小,不能被虫鸟啄食过,人要是太笨学不会,到哪儿都吃不开的,这颗不行,这颗也行……这也是!”他对梅子犹如对自己,相当挑剔,亦相当坚持。

    耿少言逐一将不合格者砸向蹲在远处的枫念晴,一边嫌弃他的驽钝。

    “朽来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小矮子,我真不该对你还抱着期待的,唉!怎么有人会笨到怎么也教不会的呢?是否知识和身高有关联?”专注地检梅和损人的耿少言没发现有人一身梅汁,轻步疾走而来。

    枫念晴捧了满手被砸烂的梅子,悄悄走到耿少言身后,拉开他的后衣领将烂梅一古脑儿全丢入,并勒紧他的脖子,以贴近他让他甩不开他,亦甩不开又烂又黏稠的梅汁、梅肉、梅子,最好还有梅虫!

    “可恶!死耿少言!你不知道做人要留点口德,干嘛一直拿我最在意的身高作文章,再次告诉你,你这大笨蛋,我叫枫念晴,而且我只是不高了一点点而已!”

    “下来!你这脏鬼,恶心死了!”

    经过数日的相处,枫念晴知道耿少言有很严重的洁癖,虽然不至于强力干涉他,但他可知他那嫌恶、弃姐敝屣的目光有多伤人!好,既然他厌恶他的脏,他就将他弄得和他一般脏。

    “哈哈!”能扳回一城,枫念晴开心得很。

    耿少言奋力将巴在他背上的枫念晴揪到前方,枫念晴仍不肯罢休,双手双脚并用,仿效八瓜鱼巴得牢牢的,连坚硬的贝齿亦派上用场,狠狠地咬住他的衣襟。

    “小矮子!”

    每天听耿少言冷如严冬冰雪的威胁,早已免疫的枫念晴,睁大澄澈的双眼回瞪,因为他的嘴很忙无法回嘴,否则肯定将他骂到臭头。

    他从未曾如此狼狈不堪!此时的耿少言披头散发,满身、满脸、满发梅汁,黏腻不堪,几乎让他恨起最爱的梅,而这罪魁祸首目前正死命攀着他,剥也剥不下来,他以极难看的姿势,负载着小恶魔来到湖边,扑通一声跳入水中,让清澈的湖水洗涤他一身的梅。

    比起枫念晴,耿少言天生占有一个很大的优势,而且是后天不论如何努力也赶不及的——他的身高。

    泡在水里虽无法优游,但大略洗净后,耿少言立于湖底很轻易地便能将头抬出水面,当然颈部以下仍泡在水里,享受湖水的清凉。

    “咕噜咕噜……”

    “呼哈!”果不其然,不多时,极需要呼吸的枫念晴只得放弃紧咬的领口,以头冒出水面来,不过他的手脚可没说要放弃。

    “小矮子,我是不介意你为了当我的小妾而不知羞地投怀送抱,但麻烦你下洗干净再来好吗?”

    “你……我才没有!”想不到挡刚取得的优势马上又被扳倒,枫念晴心里呕得很。

    “小矮子,这么舍不得离开我?”

    “你放屁!你臭美!”

    耿少言皱眉,“亲爱的小妾,我和你约法三章如何?”耿少言指尖轻勾枫念晴秀气的下巴,如果他的言行举止亦如此秀气该有多好?

    又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听你在放屁,和变态色情狂没什么好谈的。”要他放弃寻仇,乖乖任他整得死去活来,想得美!

    假装没听到,假装没听到……假装没听到!见鬼的,那红嫩、俏丽、组致的唇瓣为何只能吐出这类不堪入耳的话语?

    “你若是再口出秽言,我就吻你;若是再衣着不整,也吻你;若是再叼着那根干草,吻;若是再恶作剧,吻;若是再做不到我的要求,吻;只要你在岛上一日,便一日得遵循我的要求,不则我就当你在索吻。”不顺眼的事太多,耿少言终于憋不住,一吐为快。

    “你下流……嗯!”

    耿少言大手抵住枫念晴后脑勺,覆住蠕动不已的红唇,成功有效地阻止低俗的谩骂。

    “如何?”耿少言轻舔双唇,感觉满不错的。

    “无……嗯!”

    趁红唇分离之际,耿少言扳开枫念晴的下颚,给他一个又长又深又绵密的吻。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的吻,这样罚便没意义,小矮子。”

    舌尖发麻,两颊红艳,双眼冒着火花,若轻易屈服,他枫念晴便不是枫念晴!

    “色……”

    这回耿少言除了更肆无忌惮地索吻,另一只大手更煽情地探入总是整齐不了的衣襟里,摸索到因湖水而挺立的果实,又捏又揪又揉,一股又疼又麻的异样感觉自那处蔓延至全身,枫念晴扭身却怎么也逃不开,一股莫名的火焰自身体深处窜起,压抑不了,其来势之凶猛教人一惊。

    原本只是想惩戒枫念晴的举止却变成了陶醉,欲罢不能,大手转移至另一边,再逐渐向下滑……

    终于,耿少言发现原本剧烈抵抗的排拒不知何时竟已停止,原来枫念晴已昏厥了过去。

    他依依不舍移开的唇又轻轻点回原处,“你可千梦别教我愈陷愈深才好。”

    耿少言抱起被他吻昏的枫念晴,留下染了酸涩梅味和暧昧情韵的湖水,余波荡漾。

    “小黑……”

    “汪!”

    大黑狗似乎已察觉牠的抗议无效,只能默然接受这够俗气的新名字。

    “要不要来一杯?”

    “汪!”

    小黑伸长舌头,垂涎久违的甘醇。

    “呵,你亦和我一样贪杯,果然是我的好朋友,物以类聚,来,你一壶,我也一壶,今夜不醉不眠!”

    一人一犬豪饮数口,微感醺然。

    “汪汪汪……”

    “奇怪,你从不曾在饮酒后如此多话,你也觉得此时此刻太过宁静是吗?”耿少言又饮一口。

    “呜……”

    小黑由吠改号,更添深夜凄凉。

    “小黑,少一个人不是安静多了?回复咱们最初的静谧岂不是很好?你别增添噪音,破坏月琼朦胧惬意,小黑!”

    “汪……”小黑仍旧号叫不已。

    “小黑,他不会回来的,他恨我、逃离我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再回来任我欺凌?他不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你别叫了。”

    “呜……”

    “小黑,他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耿少言将酒壶塞入大黑狗的口中,堵住牠的嘴,让牠叫不出声来。

    “都给你喝,你别吵了。”耿少言扔下大黑狗独自回屋,面对焦黑的墙面及满室的冷清,神情更为落寞。

    ***

    “东坡肉是有皮有肥有瘦的红烧肉,没有任何辅料,肉特香,十分舒服的酒香,据说苏东坡在黄州曾写下一诗,至于诗嘛,当然不记得。净洗挡,少着水,柴头罨烟焰不起,不能用明火,只用不见火焰的文火,待它自熟莫催它,火候足时它自美。”

    “噢。”枫念晴手忙脚乱,无暇分心聆听傅姥姥的叮嘱,顿时遭受拳头伺候。

    “哎哟,小力点,小力点!”

    想想这两三天他早已挨下数不清的拳头,耳朵也倍受大嗓门折磨,他真是命苦。

    “你锅子没洗干净。”

    “火太大了!”

    “小力点……唉,你又打翻锅子了!”

    “小力点……”

    终于,枫念晴发现为何耿少言会那么挑剔,嘴巴碎碎唸个没完,原来是有人教的,唉唉唉!他究竟是在报仇还是在自找麻烦?

    枫含晴灰头土脸,发丝紊乱,在浪了数十斤火柴、数十个铁锅、数十根锅铲、数十斤猪肉后,终于端出还像样点的东坡肉,他神色紧张,盯着傅姥姥品味验收

    傅姥姥看看枫念晴,枫念晴也紧盯着傅姥姥。

    仿佛卖关子似的噤声半晌,傅姥姥这才告诉枫念晴他期盼已久的答案……

    “合格!”

    “太好了!”枫念晴高兴得手舞足蹈,刹那间忘记他最初的目的、最初的不愿意,他由衷地为终于学成的自己感到骄傲,有志者事竟成。

    枫念晴拥着傅姥姥,只可惜姥姥太壮,他抱不动她,否则他会抱着她绕上数圈才肯罢休。

    “对了,弱点,耿少言那浑小子的弱点?”

    “你还记得。”

    “当然,这是我最想要知道的。”

    “原来你最想知道的不是如何赚大钱、如何吃大餐?而是有关耿少言的一切,呵。”

    为何他总觉傅姥姥的话有些怪怪的。

    “是又如何?”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便是这事,有何不对?

    “不如何。”

    傅姥姥拿起另一双筷子递给枫念晴,两人一道吃起模样有些儿丑,但味道挺道地的东坡肉,也是枫念晴千辛万苦的杰作。

    “少言他从小便被父母丢弃,只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能力,纵使他未曾以之害人,但他们皆视他若鬼魅,将他弃置荒野间,若非他当时年纪尚轻的叔叔偷偷将他捡回,偷偷塞给我不少银两,苦苦哀求我代为照料,少言恐怕早已被荒原里的野兽吃了,无法长大成人。”

    听到这话,枫念晴吃着教自己骄恣的首次成功大作,却食之无味,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这一切皆映入傅姥姥世故的眼里。

    “少言曾经为了我而远离杭州,只为不想害我因他而受居民的排挤,甚至无法继续店铺的生意,后来他不知打哪儿听来我前些年曾大病一场,为了就近照顾我又回杭州,只是独居于孤岛上不与人来往,你是第一个住进他地盘的人,念晴。”

    “我是他捉去供他支使的奴隶,当然得住在岛上他才能随意使唤我,讲到这儿我就生气了,姥姥您知道他有多过分吗?他命令我饿着肚子采梅、洗梅、生火、煮饭、洗衣、打扫,还将我倒吊在林子里一整夜,害我生了一场大病!您说他过不过分、残不残忍?”

    “那么你生病的时候是谁照顾你的?那岛上只有你、少言和一只狗。”

    “是他害我生病的,当然他得负起照顾我的责任!”

    “你病得快就好了?”

    “是呀,我身子骨好。”

    “不是因为有人照顾得好?”

    “啊……不来了啦!姥姥果然是站在耿少言那边的,都为他说话。”

    “我不为他说话,这世上还有谁为他说话?可能还有他那个常行踪成谜的叔叔以及……你?”

    “我?不可能、不可能!我说他坏话都来不及了,不可能!”

    “既然你那么讨厌少言,又何苦重回岛上,天天见着他的面岂不惹你心烦?少言也一样,若是讨厌你,又何必留你在岛上,唯一能见到的人总是你?”

    “可是我……他……”

    “你好好想想,我希望下次能见到你们俩一道儿来探望我老人家,他的弱点很简单,他最爱便是他最大的弱点。”

    枫念晴手上提着满满的肉、青菜、酱菜、茶……全都是傅姥姥的好意,满满的,他的心也满满的正骚动着,为着姥姥的话?为着即将见到的人?

    闷闷的、暖暖的、乱乱的……教他一时分不清切。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坐在岸边,遥望湖心点点舟影,繁荣的景象未曾延伸至孤立于湖心的岛上,他依旧只有一道影子。

    默默垂钓的耿少言,连鱼儿早已上钩也未发现,一直到身旁的大黑狗汪汪地连叫数声,才唤回他恍惚的心神。

    “好吵喔!小黑……啊!鱼!”耿少言和顽固的大鱼争斗一番,终于让物牠溜了。

    “汪!”小黑似乎在抗议到嘴边的晚餐没了,不过牠是狗又不是猫,为何得每餐吃鱼呢?唉!

    “咦!?”

    所有扁舟无不刻意划离孤岛,离岛愈远愈好,偏偏其中一艘逐渐地往这儿靠近,难道……

    耿少言睁大眼睛,生怕一眨眼会发现原来他在作梦,抑或眼花!

    “怎么?想我吗?竟然亲自在岸上恭候本大爷的归来,告诉你,本大爷没有办不到的事,哼,不过就是道菜嘛!喂喂!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耿少言大笨蛋!喂!”

    突然,耿少言抽掉枫念晴又习惯性地叼在嘴角的干草。

    “亲爱的小妾,枫念晴小矮子,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我告诉过你的话?”

    被抽走干草的同时,枫念晴随即想起耿少言的威胁,不自觉地往后退,却发现一只有力的臂膀挡住他的退路,他双手举高,捂住嘴唇,眼睛瞪若铜铃。他真笨!才过没几天他竟忘了他的威胁。

    “呵,我想你记得,你浑身上下没一处合格,头发太乱、干草碍眼、衣襟大敞、腰带不齐、鞋子没穿妥……太多太多,你索吻的表现实在过于明显,小矮子。”

    “听你在放屁……噢!”又让他多一项藉口!

    一想到日前他所说的惩罚,枫念晴又羞又恼,全身发烫,头顶生烟。

    “我说过,你这么喜欢我的惩罚,那这惩罚便失了意义。”

    “那你不会换一个!”枫念晴瞪着靠他很近很近的单凤眼,直接承受他们散发出来的邪气,令他招架不住。

    “这么说来你承认你喜欢啰?”

    “放屁!”

    耿少言剑眉一挑,他不爱那个俏丽可爱的粉唇老是口出秽言,明明生得俊俏可人,却总爱衣衫不整,教人不满意,得调教调教

    他低头恣啃啮枫念晴捂住唇的手背,用力一咬。

    “啊!会痛耶!你干什么?嗯!”他反射性地移开受攻击的双手,却被耿少言乘虚而入,寻到了他的目的地,霸占他的唇。

    耿少言不急着撬开紧抿的双唇,像是欲细细品味睽违已久的美食,他的舌尖柔柔地舔滑过唇瓣每一处,滋润它,为它增色。

    “乖,分开……”

    好温柔……是错觉吗?

    “不……嗯”

    该说枫念晴笨亦或是单纯?当他开口拒绝不也等于听耿少言的命令,将紧闭的唇自行分离。

    眼见大好良机,不把握是蠢蛋,耿少言以狂之势长趋真入,久违的甘美瞬时在舌间漾开、蔓延,难以想像归属与熟稔,仿佛终于找到寻寻觅觅一世的伊人……

    是错觉吗?

    两人抱持着同样的想法,却也都无暇厘清自己内心深处的心思,皆沉浸于浓郁的激情里,难以自持。

    耿少言不心急也不轻饶双手拍打他胸膛及肩膀以示拒意的枫念晴,一手煽情地抵于后腰的地方,让他更往自己贴近契合;另一手则抵在他的后脑勺,方便自己更恣意回味,回味自初接触后更不曾忘记的想望。

    他的吻更深入、更霸气、更强夺,枫念晴被夺去言语、呼吸、心跳……一切,不由得双膝一软,将自己完全交给耿少言支撑住他的健臂。

    终于,在枫念晴又如上回般昏厥前,耿少言放过他,嘴角噙着笑,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汪!”

    不甘被莫视,小黑“声张”自己的饮食权,牠肚子饿扁了!

    不解风情的叫声打破紧紧缠绕着两人的迷思,耿少言率先反应过来,情绪说变就变,他松开双手,让尚未回神的枫念晴跌坐于地。

    “咦?”

    “瞧你陶醉的模样,我的吻当真这么好?”耿少言俯视枫念晴,给了他充满鄙夷的眼神。

    “你……听你放……”

    “嗯?”

    枫念晴窘迫地拉紧衣领,站起身又踮起脚尖,努力抬头挺胸回瞪耿少言,正在想要骂什么才不会又落小人口实的他,两颊泛红,双眼湿润。

    耿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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