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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爷倒是体谅奴才。
苏梅清找了椅子坐下,天气没之前那么炎热。
不过她倒是有些累了,这些东西看久了难免恶心。
“算了,凤川姑娘也歇息吧,只是一些鸡,你们走的时候拿几只,我们吃几只就好了,不去追究了,想这个人没什么恶意,下次不去那家买便是。”
实在没有证据,只是几只鸡,死了就死了。
凤川坐了一阵子,回家的路上还在思索,凶手究竟为何要对鸡下手?
苏梅清念叨一会儿不要跟老爷说起去这人家的事免得有麻烦,虽然不知为何她如此叮嘱。凤川还是应了。
隔日,门外有人传话,找姚夫人。
苏梅清走了出啦。看着门口的奴才,这不是那日的管家吗?
“怎么了?”
他看着苏梅清,院子里的一个奴才被杀了。
“你说什么?”
苏梅清好奇,这与那日的事情显然有关。
不过事情不是该告诉衙门吗?
他们县衙门大人最近不再,去了外地,没法子,他们只好前来这里。劳烦凤川帮忙找凶手了。
凤川自然愿意帮忙。
上次死的是鸡,可这次死的确实人,家里一共三个奴才。竟然有人被害。
慌忙赶到了那户人家,凤川看着尸体,死的正是那日似乎有事隐瞒的奴才。
她是少爷屋子里的丫鬟,还有两个一个是做饭的。一个是伺候老爷夫人的。
夫人不停的哭。这个家只有三个奴才,但他们都如同亲人一般。
尤其这个丫鬟每日伺候源儿,读书时她陪伴左右,端茶送水,如今出了事,最难过的莫过于少爷。
“怎么会,昨儿还好好的,昨晚我睡下的时候她还好好地。”他抱头痛哭。平日里她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样,没得罪过任何人。为何就被人害了呢?
家里的人被调查,他们纷纷说不会是自家人做的。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都如同亲人一样,怎么会相互残杀,一定是外人做的。
凤川看着少爷,他脸色好奇怪,哭的时候捂着头,遮挡住脸上的面部表情。
“源少爷,您昨晚什么时辰睡的?”
被询问的少爷看着凤川,仔细回想,昨晚亥时睡下的。
凤川要去他的屋子看看。
他有些害怕,但仍旧让其进入。
屋子里满是血,“这是?”
“这是案发之地,昨儿她就是在这里被害的。”
这里?
“那你在做什么?”
源儿摇头,他醒来的时候躺在地上。
一旁便是丫鬟,她浑身是血,自己身上也有。
“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响。”
他摇头,昨儿睡的很香,期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醒的时候发现丫鬟躺在一旁。
这个人为何没有害他,而是只杀了丫鬟,动机何在?
这个凶手与那日杀鸡的凶手是不是一个人?
那日丫鬟欲言又止,看啦她是知道什么的。
只可惜没说出,就一命呜呼了。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不做声了,下一次不知谁会被害,成为替罪羔羊。
这个人是不是要将这个家里的人通通除掉?
管家看着丫鬟的尸体,轻轻的盖上了白布。
“少爷醒来的时候可曾见到了凶器?”
他点头,指了指地上的刀子,正是那把匕首插在了丫鬟的身上,他一时懵了将刀子拔下来。
凤川仔细检查尸体,胳膊上面有一些刀痕。
可丫鬟的胳膊并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那么如此整齐的划痕只能说明,在被划之前,她已经死去了。
那么也就是说,致命伤并不是刀伤,而是其他。
这么繁琐的杀人缓解,少爷竟然都不知道,除非他被人下了药,或者他……
“你昨晚是否觉得异常的困倦?”
源儿摇头,那感觉倒是没有,只是他睡的很沉。
凤川看着他地上的一个瓶子,“这是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这个花瓶原来是放在床榻旁的小几上的,怎么在这里?
上面有血迹,凶手一定是用这个花瓶砸的丫鬟头,趁她倒下才用刀子在她的身上划下一些伤痕。
“少爷,这个凶手大概是……”
源儿立马询问是谁,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
“你…”
这个凤川说出这个字,让苏梅清为之一振。
怎么可能?
他是一个文弱的少爷,怎么能做出这事情呢?
老爷更是辩解,儿子从小胆子小,连蚂蚁都不敢动怎么会杀人呢?
管家也说,少爷平日里对丫鬟特别好。
他杀人?
不可能……
所有人都不信,凤川看了看,他并不想杀人,只是他或许会有梦游症。
“梦游?”
大家惊叹不已,这怎么可能,凤川观察,他至始至终眼睛都无神无光。
而且让凤川断定他是凶手的这是那个花瓶。
那个花瓶放在床榻旁,若凶手是别人,不会走到里面,特意去拿一个花瓶大人,若是有那时间,丫鬟自然大吼大叫了。
所以这个人一定是丫鬟熟悉的人,她才会措不及防。
那日丫鬟吞吞吐吐,或许她知道大少爷的所作所为,而又为其隐瞒,却不小心害了自己。
这么一问,他想起曾经总有一些时候,东西莫名其妙的变换位置。
还有几次,丫鬟问自己半夜是不是口渴起来喝水,而他从不知自己喝过水。
作为可怕的是,他为何会在梦中杀人?
老爷看着他,难不成是因为前些日子杀猪,让他记忆里留下了印象,才会如此。
(未完待续。)
297 聪明的贼子
萧木不知去了哪里,满衙门都在找,他的家里人也不知他的去向。
凤川知道了一定要找到他,这事情任永裕有些不悦,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小气。
“上次他失踪也没事,你放心吧!”
凤川垂眸,手下意识的抚了抚头,“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吧?”
这个主意倒是好,不过奇怪的是,这一次,萧木并没有被任何人劫持。
那日早上家里人就发现他不见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更查不出任何线索。
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李大人派人满城找萧木,可没人见过他。
人,去了哪里?
一时间认识的人都知道,捕头萧木,失踪了。
凤川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偷偷回了家,发现那个藏起的瓶子的不见了。
对,正是她捡回来的那个瓷瓶。
凤川不信鬼神,只信这东西有灵性。
她摸着胸前慕氏给的玉坠,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她突然有些困倦,只好在探馆的屋子歇息。
午睡,巧是做了梦。
萧木穿着奇怪的衣服,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咦,那是?
凤川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两人是警察。
萧木看不到自己,他眼神仍旧冰冷,他的外貌是萧木,也是谭伟雄,而他的眼神却是是萧木。
这么说。他回到了那个时代,萧木不在了?
凤川觉得这确实只是一场梦。
则呢会有如此离奇的事情发生呢?
她静静地看着,萧木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东走西走。看来他也是不习惯那个世界吧?
突然醒来,这一切极为真实,让凤川不知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梦境与现实之间,似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纸。
睁开眼,一旁的小雅正在洗毛巾。
睡梦之中便见到凤川满头大汗,正准备为其准备毛巾。不想她醒了。
“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说起这。毛巾已经送到了跟前。
凤川没说什么梦,只是默默的看着。
朦胧的阳光薄薄一层照在地上,萧木真的回到了那个时代了吗?
这个梦过后,凤川突然变成那个时代的人。
这里好奇怪。
她没了心思。虽然已经有了裕哥哥。可上辈子的事情,可萧木丢了,她不能不找不是?
他在那里彷徨,无奈,自己却帮不到他。
眼前的小雅和灵儿愣愣的看着凤川,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热的有些头晕。”
凤川整理了衣裳和头发,一开门儿便看到娘亲在跟什么人说话。
古董店的掌柜。付掌柜前来。
他找凤川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铺子里的东西莫名其妙的丢了。
“莫名其妙?”
对于凤川的质问,他点头,自然是的,头一天关好门窗,隔日便发现东西少了。
这事情简单,一定是熟悉的人做的。
掌柜摇头,凤川的推断他想过,那日便将几个伙计叫到一起,隔日东西还是丢了。
“他们的家人也可能做这件事情啊!”
凤川无精打采,心中担心萧木,整个人都没有精神。
可白天也丢东西。
而且很奇妙的就不见了。
凤川琢磨着,前去铺子,几百个古董摆在那里。
掌柜指着一个空白的位置,“这里原本有一个唐代的花瓶。”
可奇怪的是,突然就不见了,早上开张的时候还有,可刚刚突然没了,伙计一直都在,可就是没看到这个古董去了哪里。
这瓶子是一个财主送来补色的,后儿个就来了,若是不给他,可是糟糕了。
掌柜着急,两个奴才恐慌,这半天连个客人都没有,怎么就没了。
掌柜该不是怪他们两个才是。
凤川看了看那个位置,没有任何的痕迹,这与上次慕掌柜的偷盗事件不同。
那贼人会用什么办法呢?
凤川仔细的检查一番,四外打量。
“掌柜,刚刚我一直在这边打扫,那面可是火旺一直在打扫。”
那个叫做火旺的男子自然不情愿,为何说自己,他也开始辩解。
他一直都在那里打扫根本没人进来,自己也没有动过。
“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那个奴才不悦,自己一向手脚干净,怎么是自己?两人争吵,掌柜皱眉,喝止。
两个人这才停止。
看来有一个人说了谎。
凤川在铺子里转了转,观察着每个柜子上的古董。
凤川喜欢这些东西,百看不厌。
掌柜犹豫,问凤川是不是前来探案的?
“掌柜不要心急,有些东西,是刻在角落里的,越是没有明显的证据,越会发现最真实的证据。”
两个伙计突然打了起来,他们彼此推脱,掌柜阻止不了,他们扭打到一起,摔在地上。
一不小心撞倒了凤川。
“小姐!”灵儿想要拉住凤川,已经来不及。
凤川倒在地上,“砰”的一声。
小雅和灵儿忙上前扶起凤川。
她愣了。
“发生什么了?”
掌柜好奇,两个丫鬟也害怕,小姐是不是摔坏了。
“我刚刚摔倒时……”
她起身后突然蹲下身子,敲了几下地,转而又敲了敲两个伙计打架的地儿。
两者声音不同。这块儿地是空的。
说过之后,几个人围着这地儿,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
凤川仔细的观察,终于在柜子的下面发现端倪。
原来那里是一个密道,早有人惦记着,掌柜惊讶,天啊,原来有人早就惦记了,可这如何打开呢?
凤川想了办法,打烊后,尽管在后院守着,听到有声音进来正是能抓到正着。
傍晚,掌柜照常打烊,之后与几个伙计偷偷从后门儿回到了铺子里,静静的在后院躲着,听着屋里的声音。
果然戌时左右,屋子里传出了些许声音。
掌柜和伙计闻声冲了进去。
之间两个黑衣人正在那里搬古董花瓶。
“你们住手”掌柜吆喝着。
那两个人当机被两个伙计按住。
凤川早就告之白羽等人,这里或许有人行窃,听到声音,衙门的人冲了进来,两个人被抓住。
“你们跟我去趟衙门吧!”
凤川好奇,原来地下通道有一个特别的开关,他们已经挖了好久,里面附有机关。
确实聪明,只是用错了地儿。
(未完待续。)
298 自由
每次回家,要么院子里寂静无比,要么乱成一团,自从陈氏离开,姚云心里便是不满,她隔三差五就闹一出,可苏梅清抓住了把柄,便是毒蛇事件。
“这蓉儿最近神色很差,可是因为上次孩子的事情委屈了?”
姚云从屋子里出来,听到了苏梅清的话,翻看一眼。
蓉儿谨慎,如今的家中自己说不上话,姚卓已经去方梅那里,若不能谨慎自保,恐怕孩子会被连累,这个家里的日子更不好过。
“谢谢姨娘疼爱,蓉儿一切都好,只是天气还有些热,总是困倦。”她拿起壶子为其倒茶。
苏梅清见姚云走了过来,今儿什么风把云儿吹出来了。
“姨娘见到我,可是不高兴?”
姚云撇撇嘴,即为勉强的笑了。
苏梅清歪歪头,这大小姐能出屋是好事,有什么不高兴的。
“姨娘可是说错了,我是二小姐,大小姐正在门口呢!”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凤川,苏梅清笑了笑,“凤川回来了,今儿真巧!”
凤川并不想卷到战役之中。
姚云看着蓉儿,念叨着,屋子里热,外面风景好,多出来是好事啊!
她的手放在蓉儿的脸庞,淡淡一笑。
“姨娘,这我出来有一会儿了,我该回屋子歇息了。”
她知道姚云的意思,如今家中没地位话少说为妙,苏梅清看着姚云。两人彻底结下了梁子。
凤川自然不参与这些,问安后回到了屋子。
这凤川觉得这样太麻烦,便跟姚金武说。自己偶尔回来,住在外面。
“敢?我打断你的腿。”
姚金武毅然断了她的念头。
这样的院子勾心斗角,凤川实在不想住,每日看这些面孔。
不成,一定要逃脱。
她对姚金武保证,若是让自己出外住,自己不会胡闹。若是这克罗大人前来,自己能回来想办法帮忙,可若是不让自己回去住。那么心情自然不好,心情一不好,就说不准说出什么话了,而且自己到外面。可以随时掌握克罗大人的行踪。若是他有什么出丑的地方,自己立马发现。
这话一出,姚金武态度没有之前那么坚决了。
“我住在家中多无趣啊,您想想我只是回来住,弄不好还惹乱子,您多烦啊?”
说的也是,姚金武动摇了,她平日很少在家中。只是晚上回来,这来往之中跟容易被他人发现。
“好。你不可以做丢人之事,否则我会想办法的。”
既然应了,凤川可是高兴,哪里顾得上这么多,转身进屋子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
姚金武咬牙切齿,这么晚了还要走,不愿等一晚?
她笑着出门,说得空会回来的。
姚金武看似不通情理,但凤川通过最近的相处发觉,姚金武并不是不通情理,而是窝囊,有许多的事情拿不定注意,或者说有些无能。
她回到探馆,翠菊惊讶,为何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被欺负了。
“娘,我终于可以回来住了。”凤川开心的笑着。
“什么?”她不敢相信,凤川讲了来龙去脉。
灵儿庆幸,姚金武还算通情达理,让凤川将小雅带了出来。
“是啊,小雅可以跟我们一同生活了。”
小雅倒是哭了,当初自己差些听了陈氏的话,伤害小姐,可小姐一直帮助自己,还将自己带离那个争斗之地。
翠菊微笑,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说那些客气话。
这话说过,翠菊倒是想起什么,“明儿得空了,你去面馆帮永裕照顾铺子吧,最近他那里生意不错,你帮帮忙!”
凤川眼中带着一丝疑虑。
“好”
一夜过去,凤川早早去了面馆。
“你今儿出来这么早?”任永裕好奇的看着。
得知她可以回家住,任永裕可是高兴,他低着头,这成亲的事情也该研究一下了。
一提到这事情,凤川就犹豫了。
能出来住已是不同意,若是成亲,姚金武一定会找麻烦的。
任永裕心中的不安,正是因凤川提起萧木失踪的表情。
“衙门有消息了吗?萧木怎么样?”这样的问话,任永裕神色失落。
正巧那侧的客人召唤,他过去招待。
凤川帮着照顾另一桌客人。
“伙计,给我一壶茶,给我来一份儿排骨面,几个小菜。”
凤川问着,要什么小菜。
那人念着:凉拌双脆,红油白干,爆腌咸鱼
,香麻泥鳅。
这个人看来不凡,谈吐与众不同。
凤川安排厨子去做,他安静的坐在那里。
拿起一只笛子,轻轻的吹着,好一首悠扬的曲子,周围的食客纷纷赞扬,好一个有才华人。
他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对于周围人的称赞没有任何反应,待几个小菜以及面端上来,他才停下。
“我要的茶呢?”
他淡然的问着,凤川看着,惊讶,人都是小菜配酒,配茶怎么喝啊?
他哗然,那是别人,这是自己,不是一回事。
“我向来不在意他人,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用不着替我做主,我给你银子。”
他放下一锭银子,看着凤川将茶端下,又从后面拿出一壶酒,这才转过头,开始动筷儿。
奇怪的是,这个人从腰间拿出一条帕子,轻轻的擦拭筷子,又擦拭了羹匙,然后每样菜挑了一些。
叹气,这是什么啊!
“怎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东西,“难吃,难吃死了!”
凤川这下可是不高兴了,自家的小菜所有人都说好,从开店到如今没一个人说不好的,这个家伙看起来文质彬彬,今儿就是来找茬的吧?
“姑娘可是胡说,我告诉你,这菜就是不好吃。”
说过于光华走了过来,客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