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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x小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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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尽量不去想象这会儿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什么也没想。这时候,菲儿抬头看你。她的目光在你的脸上停留片刻,她静静地注视片刻,并没有发现你的可恶之处。    
    她又念了两个字:    
    “黑明……”    
    她低声说:“你已经……已经好久没摸过我这里了,”她屏住气,“等一下,我把扣子解开,你可以把手伸进去。不要紧……你可以摸我的腋窝,你摸它……我希望你,现在,来……高兴一点——你想抚摸它们吗,你想?等一下,我把暗扣解开,嗯,在背后,”她把胳膊抬起来绕到后面,“……好了,你把它们握在手里……对,这样。它们不太大是吗,我知道……你说过你喜欢它们……非常喜欢吗……啊……”    
    你感到她身体的轮廓更明显了,朝那即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游走,一切都消失在她的身后。四周空无一人,通过走廊,前面是一片草坪,还有花坛、树木,还有沿着小径摆放的长椅。轻风吹拂她的黑发,吹动着树枝。头发像树一样轻轻摇摆。    
    终于一张长椅上又来了一对情侣,他们搂抱。什么也看不见。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椅背,使四周的寂静更加突出。    
    她在你的抚摩中细细地低鸣着。以致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偎靠在柱子上。你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灵活了,僵硬了,胸前的这堵墙在她的背后旋即裂开,不断裂开,而你的手指无法再从始的身上移动。你没有注意到她胸前的肤色是白的,可实际上,那在黄昏斜照下的隐约露出的肤色简直太白了,甚至白得有些耀眼。    
    就像你会突然消失一样,她轻声地叫唤一声:    
    “黑明,你有很久没和我……”    
    你停住了。突然。缩紧了身子。手无声地滑落。似乎肢体就像机械。机械突然断裂。停止,一脸蠢相。    
    “你怎么了……”之后,她转过头笑了一下。    
    院外,一棵大树上,乌鸦在转来转去、鸣叫。    
    她抬头看你。沉默,你避开她的目光,晃动着手臂好像手臂无法动弹。她或许感到惊讶,不安,尽管,她什么也没说。她低着头缓缓地把扣子扣上。一切都在目光中进行,在菲儿的目光里,有一束亮光。这种品莹的亮光之后,是微笑,在她身上。这种微笑就像一个突破口时常被你挂在嘴边。她仍然那个样子,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生气或什么都不是,她笑着——你在此不得不又提一次,一切似乎都无关紧要。


第二部分生殖器会突然亢奋

    又回到现在。    
    菲儿外出演出还未回来。    
    现在,我记得当我知道阿×离去时的那天晚上,我在街上走了整整三个小时,就像我拥有了那些街道。但在最后时期,在我将要停下来的时候——我跑起来。我在街上奔跑。狂热地,我隐约听到我将瓦解。我泡在熨烫衬衣、长裤包围下的那种热的气味里。热的气味将我包围。蒸气。但我感到的将只是暖和。尽管如此,后来,我还是把衣服脱掉了。我脱得只剩下内衣,然后,我把胳膊卷过头——内衣也脱掉了。弯下腰,再褪掉脚上的袜子,臭袜子。瞧,我能瞧见我腿的整个部分。    
    接着我又跑起来——吹一声响亮的口哨后,跑起来。    
    抬腿,跨步;抬腿,跨步: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情绪高涨。我独自在空旷的街上奔跑。空阔。寂静。幽暗。狂奔。我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并发出类似呼吸困难的那种声息。有一刻,我开始幻想那光溜溜的女孩儿来减轻我的压力——我就那么光溜溜的女孩儿来,一此减少我的压力——我就那么光溜溜地想着,跑着。对,□□□□裸奔/跑。    
    如此地去壳,惟一担心的是:生殖器会突然亢奋。    
    我的血液在亢奋地涌动。我能感觉到:能看见我的血,就能看见处女的血一样——血在我眼睛里在寂静与幽暗的碰击中涌动。    
    我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记起被我扔在路边的长裤、长裤上完好的拉链和衬衫,因为——奔跑时阴茎就像操纵木偶的手指一样一啄一点——使我感到难堪。    
    在遗失的记忆中,我寻找着那些掉落的汗珠的确切时刻和地方就像寻找那些乱七八糟理不清头绪的散落在时间和空间中的骨头的碎片一样这意味着碎片把我弄得精疲力竭了。    
    再写什么呢。    
    接下来,是一个漫长的午夜……    
    ……午夜过去了。    
    我紧紧地抓住一些文字的颗粒,并蠕动着两片湿润的胡言乱语的嘴唇,践踏所有我所知道的东西或者即将知道的东西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或是入睡后陷入忧伤的冥想时莫不如此。    
    我适应了这种状况。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处在一种神经质的状况之中。其实,我弄不清楚。糟蹋。于是为了摆脱,我出去了。我在漫长的午夜之后出去,在街上散步,在暗夜中,径直朝前,不加思索。    
    之后,我归来。显然,归来是必然的——除非我被拳头砸死。我的双手装在兜里,也是归来其中的一部分。    
    在归来的路上,我在街角通宵营业的酒馆里吃了些食物。在我点菜之前,不得不听一个女孩儿向我推荐的套餐——她用眼色暗示我这比别的更划算。如她所愿。我孤孤单单地坐着、吃着,后来我决定喝瓶葡萄酒。    
    我步行着,现在,我的影子使灯光时隐时现。沿着楼梯的扶手又回到我的住处,或者说——和菲儿同居的住处。不声不响。鞋子轻轻地敲着地板,但突然,我听到从楼梯口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响亮的敲击声。敲击,一张有些松动的木床一塌糊涂地吱嘎作响,呻吟——不由自主地叫——集中思想我终于听清了,我环顾一下四周,幽暗,天还没亮,但忽地,我感到自己变得渺小、紧张、软弱无力地靠在别人的门上。我想象着别人做爱时的那股子活力,和汗下淫淫,红通通的脸,沉沉的脑袋——笨拙地低垂着,温柔而猛烈的玷污。思想性欲是思想罪。但我无法阻止,似乎一股出于性嫉妒的完全无名的怒火在我的心里燃烧着。几乎立刻开始膨胀,如此准确,仿佛那屋里做爱的已然成了我。在我热血沸腾时,我想到:性欲与仁爱并没有什么关系。    
    臆想使我疲惫不堪,险些迈不出脚步。我打开属于我的门,吱扭作响的门它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我走过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一片寂静,倒像是某个荒原,散发不出一点人气。“非常安静”我喃喃自语,并摸索着把书台上的台灯摁亮。在亮光中我试图检查一下那陈列在抽屉里的阴基套,瞧每一个盒子上都显示出一对模糊的男女,以含蓄的方式挨得很近。我想:这是一个谨防爱滋病的时代。当我戴着阴基套在欢合达到高潮时,我感觉那高潮不是一个女人给的。而且,我曾经对菲儿很粗暴,很冷酷;粗暴与冷酷觉得我是在钻一条死胡同。那么,她总是对我的玷污温顺地承受?思想性欲是思想罪?我坐下来,寂静和椅子的硬度使我的皮肤绷得死紧。然后松懈下来,我点了一支烟。烟雾在灯光中飘散。飘散着,一点点往过去的岁月推移。    
    有一阵子,我想写作,必须写,没有,我死了。门缝啮合得密不透风,氧气似乎消失了——直到烟蒂烫着了我的手指。我睁开眼睛,才知道连做梦也没梦见我活着。但确实还活着,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黑色剪影般的生命/生物。    
    不再有什么事发生。    
    发生的都已不可改变或补救。         
    


第三部分这是我生命的开始

    一切者不可改变或补救。    
    当然,你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但它发生了,已经发生了,一切又迫使你回到过去。“好吧”,你说,“我走了。”你说走了,其实没走,婷婷说:“天下雨了!”她说的时候笑着,百合花也是,微笑。    
    工作已经结束。但你还在那儿。你重新坐下来,大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放音乐的频道。夜幕降临了。但嘈杂声,其实,从打开的窗户能听见一些,这应该有一阵子了。不是驴叫,也不是犬吠,而是一些有规律的熟悉的声音。飞机马达的轰鸣声。    
    百合花摆好了晚餐,在大厅的圆形桌上,摆好,她说:    
    “今晚就不用回去了……”    
    她转头看你,那样微笑着。你坐在那里,两个人中间,在另一张矮桌子上,放着小木偶。木偶的表情很滑稽,兴高采烈的样子。百合花的束腰围裙显出她苗条的体形,而且周身散发着花幻树般的清新。你的眼睛注视她,但你能觉察出什么来呢?她一直都很镇静,这样一个身心都成熟的女人,她有自己丰满的乳房,光滑圆润的髋部,可她真正的生活是在一片荒漠之中。你反而心平气和地看她,像看着你的母亲。你看她的脚踝和脚,看她膝盖以下的地方,她的脚趾修剪整齐。沉甸甸的小腿肚,她的腿每移动一步,腿肚上的皮肤就一抖,肌肉跟着一抽,柔软地一抖一抽。她脚踝上的浅凹明显,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蓝色的静脉。    
    湿润的空气穿过窗户的缝隙蹿进屋来,可是,肉体这么软的东西是无法穿透的。    
    你举头看看窗外。雨沙沙地响着。白天开始越来越疯狂地往短里缩,黑夜则愈来愈迅速地变得厚重。声音从楼上的房间里传来,婷婷正在唱着类似于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歌曲,但听得不太清晰。你的脑袋低垂下来,跌进了空无之中。    
    她看着你,微笑着,不愠不火,你挪了挪屁股,空气像是凝滞的。然后,她准备和你说话的时候,婷婷出来了,仍哼着歌。她换了一件天鹅的连衣裙显得更加轻盈,亮丽。亮丽得使她的肌肤更加突出。    
    “准备吃饭了,婷婷。”百合花声音稍大些说道。    
    她仍唱着歌,或者说哼。她站到你面前:    
    “漂亮吗?”    
    “漂亮。”    
    她于是旋转一圈,裙摆飘起来,十分和谐,停住——    
    “真的?”    
    “真的。”你微笑着:“你的身子轻盈,像羽毛一样”,——同样的话你似乎对谁说过,但现在,你完全忘记了。    
    你说完,她笑了起来。她这么优雅天真的一笑给你带来了愉悦,意想不到的愉悦,那笑声,说白了——银玲般的。声音在你耳际弥漫,轻微地震动着你的脑袋。你注视着她的嘴角,尖尖的嘴角缩进细腻的皮肤。你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用你的唇碰她的唇。但你未做出任何举动。笑,还是——尖尖的嘴尖恰到好处地缩进皮肤。    
    时间:晚上8:10。    
    吃完晚饭后,百合花护理一切,婷婷说教你弹钢琴,——“反串一下啊,”她说。你并没有表示什么不乐意。窗外的雨声,似乎还伴着过道里的那种轻轻的滑步声。黑暗的天空被窗帘遮住了。你面对着古铜的钢琴架坐下,笨拙地弹起来——婷婷已不止一次地教过你。    
    她甚至教得比你还耐心,手把手地,你已经会弹一些简单的乐谱。    
    有时转过头,你出现在她的瞳仁里。那瞳孔里全是你的影子。但这种情形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材料。你看到的是她明亮的??闪光。    
    你在她的生活中,但那不是你的生活,或者说她只是你生活中细微的一部分。现在,你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眼里,只差毫厘之间,而这毫厘之间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然而这不是你所能意料的,你出现在她的话语中,越来越频繁,就像阿X出现在你的话语中。从一开始,你曾试图扼制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往下发展。不道德么?事情总是沿着已定的路线急驰。    
    我该怎么继续往下写呢。    
    我像一个贪婪的阴影,试图将生命的面团捣碎。当我意识到我在写作的时候,我依然挺立着,似乎在等待生命的气息慢慢地溜走,最后才匍然倒地。我已经对有限范围内的生活感到厌倦。我的日常生活也着实太枯燥乏味了。我所作的一切缺乏动力,但我必须写作,这是我生命的开始,没有任何理由停下来。我因此热衷于胡言乱语,并慢慢地将文字倒满我的酒杯,独自斟饮,从容地扭动我敏感的臀部,我这样写道:我将告诉正在拥吻的男读者和女读者那夜我在那儿做了什么,——“那夜”我听见一个滑稽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涌出来——


第三部分你想抚摸它们吗

    “那夜”,确实,天气糟透了。(头一天当地的报纸就有气象预报:在混沌一团的天空上,将有小雨和阵雨,夜间,有时伴随闪电雷鸣)。    
    我继续写道:    
    越过皮肤的界限——进入她的记忆,进入了她的柔软的身体,进入沉沉的黑暗——我深深地恋着那光滑的常要溜走的四肢——现在,我同时在她的体内又看着她,死亡第一次让我相信了肉体——    
    在那儿,我看见自己在那儿,重新睁开眼睛——现在,没有任何声音。我坐着感受着椅子的硬度。没有任何东西从我眼前经过,在整个期待中,没有任何东西经过。没有雷声,没有闪电,没有什么。什么也没有。我只是握着一些碎片,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夜是黑的,我记得在那儿夜也是黑的,夜昏暗而黑,混杂、迅速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笨重地在黑暗中说道:我看见自己在那儿,曾经能够遗忘自我的地方。人总是有点迷失,我迷人在昏暗中,模糊中。    
    我对她讲过,对她说了外面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看不出,我能扯多远就扯多远。我本来要说什么,我说了什么,什么也没说——现在,我不记得了。    
    没有任何声音。就在写的同时,一条狗,我说过一条狗它吠叫起来,仅仅出于神经紧张。没有回声,当一切消失时,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夜很黑,黑靠近我,它扔给我一些砖头般的碎片。    
    它砸中了我,如同我曾扔了一支钢笔砸中了一只落在窗台上的苍蝇的脑袋,结果,它死了。    
    但我在继续。    
    那整个一夜我都在想,一种仿佛时间停止的模糊感,却没有什么值得控制的东西。那一夜。床上。在黑暗中我躺在百合花铺理好的床单上,柔软而舒适。我躺着,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烟雾,直到把剩下的几支抽完。抽完了,我的沉甸甸的脑袋减轻了负担。我平整地躺着,沉寂,天花板一片漆黑。一切几乎是稳定的混合,既不忧郁也不邪恶只是沉寂地黑,尽管外画时断时续地下着雨。安宁。    
    但这时,我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黑暗中我感觉有人钻进床来。带着一种气息。片刻之后,我听到起伏的呼吸声向我靠近,“我睡不着”。婷婷说,她说的时候吐出的热气传到我身上。静。她轻轻地笑着,扭动着身体再靠近一些。她坦率地伸开四肢,我爱你,像我曾经遭遇的鹦鹉她说着。她瞧着,似乎,在窥伺我脸上的某个表示。    
    “唔,”我微笑着低语,“你知道……”她扭了一下腰,她的头发温暖,似乎还微微带着一点湿气,散落到我的肩上。她把被单蹬直了,把身体翻转过了,轮廊鲜明的乳房抵到了我的身体上。她笑了,像在跟我捉迷藏。    
    “我郑重声明,”她轻声说,“我爱你……”似乎带着轻度的幻觉,或者与幻觉相似,或者还是玻璃窗下的气闷?她说着,一面轻拍我的面颊,发出轻微的呼声。我确定我没有忘记,没有,一切都很真切但又模糊,带着几分迷惘——她的头发松开来,白天是发髻或辫子,晚上松开,但经梳理过洗过,柔顺。    
    “是的……”她又靠近一点,又膝碰着我的双膝,然后蜷曲起来,“你高兴吗?”她笑,轻,脸对着我,双臂交叉在胸前。    
    我不知道,我说,傻瓜。我抬起胳膊,笑,笑得很有节制。静。她屏住气,缩进被单里,下巴抵着我的胸口。她不知是否笑了,热气打在我的胸口上。    
    我轻抚她的头发和绸料睡衣。她在黑暗中寻找我的双唇。她找到了。被单将整个头部蒙住,黑漆漆,嘴唇贴在了一起……    
    停住了。    
    头伸在外面起伏地呼吸着,她的热气混合着我的热气。靠近。她的双膝挤着我的双膝。紧紧地挤在一起。我抚摩着她的背,“你非常勇敢,”我说,我说的时候外面闪电。她把脸紧贴在我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使我发痒。    
    她吻我的脖子。如此准确地,又找到我的唇。她再次气喘吁吁,我感觉着她温暖的头发滑过我的颈脖。    
    “你想抚摸它们吗……”她喃喃低语——“等一下,我把睡衣解开。”她解开隐秘的暗扣,衣服滑落到地毯上,顷刻间全身裸露。我来不及阻止。我看不清,黑暗中,平滑如蜡般的肌肤穿透我的心房。“如果有烛光,”我想,“感觉会更美好……”黑。    
    她身体的气息,一阵阵涌入我的肺中。她的脊柱弯曲起来,腰缩在我的身体里,胳膊将我搂紧。我寻找她的脸,黑暗中,并注视她。看不见,尽管,但还擦亮了眼睛。被她的微笑擦亮了,我试图攫住,一种仿佛多水的拙笨。她只是我身上柔软的一团,围绕着我体内膨胀着的空虚,相汇合。


第三部分一场情爱的挣扎已经过去

    停住。她让我抚摸她的胸,她的已经沉甸甸的如蛤壳一样敏感的乳房。我抚摸,并舔食着她脖子上的热气。抚摸,接着我的动作稍稍粗鲁起来。黑暗穿透她的前额,她的两颊和我的两颊都在膨胀,周围的一切都在颤动。不再有其它东西,其它东西都不存在了。抚摸。她匝紧我的胳膊。在沉闷的空气中,她的头发几乎蹦跳着摩蹭着我的脖止——事实上,这令人愉快。袒露的如新鲜水果的乳房,在我手里。然后是她的肩膀,接着整个上半身,上抬。“你喜欢吗?……”她讷喃道。    
    “傻瓜……”    
    她的脸向后仰起重重地喘息着,胳膊盲目地朝我摸索,似乎想捂上我的嘴。不再说话,我们感到热,热浪潮涌,空气像毯子一样紧裹着我们的身体。每寸肌肤都黏滑淌汗。她亲吻我的身体,似乎对方就是一杯果汁,冰凉爽口,而要饮对方解渴。    
    她的那双脚裹住被单,被单全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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