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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座上那人却不接招,直看著张扬一掌过来,两眼一闭,大有引颈就屠之势。
张扬只觉手心撞上一片冰凉,紧接著衣袖上溅了几点腥红,那羁冰月竟然被他打伤了。
莫非自己如此神功盖世,才一下子就把挚月教教主给打伤了,分明只用了二成力道。张扬细下一想才发觉不对,忙一手摸上他脉,不禁大惊,分明是内力深厚,方才为何即不出手接招,也不提气防身?
身后一众人见这张扬竟能出手伤到教主,不由大为骇憾,只有叶云不动声色的向这边走来。
张扬正欲开口问他什么,却见叶云朝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容后再说。然后走到羁冰月身前,低头说了两句什么,再抬起头时,对大家道:“教主让大家下去休息,张兄弟的事情是误会。”
众人看看叶云又看看教主,直到羁冰月轻微地点点头,大家就一哄而散了。
张扬横竖看这主从二人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眼见大伙儿都走光了,叶云对他挥挥手,道:“你先去随处转转,我和教主还有点事要谈。”
张扬心下奇异,却也点头退了出去。
这边人刚一走,叶云立即上前关上门,待转回头去,竟是一副阴煞煞的表情,咬牙切齿的对著教主道:“脱!”
羁冰月闻声背脊一僵,双手颤抖的开始解自己的衣带,解了半天却怎么也解不开,手抖得厉害。
叶云见他这般愚笨,不耐烦走上前去,冷笑著指指墙角隐蔽处一只浴盆,道:“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嘛,怎么这会儿还装矜持。”
羁冰月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嗫嚅道:“那水,已经凉了,能不能……”谁知话还未说完,叶云两手已拽著那布帛,用力一撕,好端端一件衣服顿时变做两半破布,一具冰凉的身体在那手中抖得像片秋叶。
叶云随手将人一撂,“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羁冰月已跌入浴盆中。
叶云饶有兴味的走到跟前,目不转睛的盯著那盆里白玉般的身体,看著他掬起一捧水,颤悠悠的的举过头顶。手方一抬起,就被叶云用力一拧。
冰月一阵吃痛,也不敢叫出声。
叶云看著他那样子就笑道:“不如现在我去打开门,让教众们都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水里的人猛抬起头来,惊慌失措的看著叶云,嘴唇不受控制的颤道:“不要,不要开门。”说著一层水雾自眼底泛起,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硬是收了回去。
正在这时,大门忽然“匡”地一声被推开了,“叶大哥,我好像……”
张扬登时傻眼。
叶云一见是张扬这小子冒不迭的闯进来,急忙走过前去将门关上,方问道:“怎么?”
张扬两眼直盯著浴盆里的人,可不正是羁冰月。莫非叶大哥身为左使,还要伺候教主洗澡这等杂事。心下不解,嘴上漫不经心答道:“我迷路了,路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绕了半天,只能绕回这里了。”
叶云低头一默,道:“这会儿大家都在吃晚饭,自然没有人在外边闲逛。你看我都忘了,山庄地形错综复杂,竟把你一人丢在外头。”
说著又见张扬好似没有在听,两眼直盯著教主。那教主脸上岂止写著“尴尬”二字,蜷起身子坐在浴盆里偏过头去。叶云不禁笑道:“教主,我都忘了介绍,这位兄弟今天入教,姓张,单名一个扬字。”
水中哗啦一响,那人仿佛抖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来,看著张扬。
两人相视,张扬欲语还休,羁冰月却是呆滞如雕像。
叶云看来看去看得莫明其妙,终是不耐烦道:“教主,你出来。”
羁冰月浑身一颤,再度抬眼看看张扬,又转过头来,一双眸子仿佛乞求的看向叶云,发出的声音比蚊嘤还细:“叶云,这里有外人。”
“张兄弟可不是外人。”叶云恼道:“我叫你出来你就出来!”
听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张扬看看叶云又看看羁冰月,一时错愕无比。如此明显的羞辱,他张扬再怎么愚钝,也不会当是左使伺候教主洗澡的事了。
只见那羁冰月磨蹭了半天,牙齿死咬著唇,像是忍著极大的屈辱那般缓缓从水里站起来,极不自然的抬腿跨出浴盆,头压得极低,双手更是不知要往哪儿放才好。火光下一副白皙修长的身体,张扬不知为何就口干舌燥了,想是时隔六年,这人生得越发的美不方物,却到底与那叶云有何纠葛,身为一教之主,竟如此屈身。
叶云看看烛台几边的漏滴,想是快一个时辰了,被张扬这般一耽搁,兴致全败了,转首拾起地上的衣服往羁冰月身上丢去。
羁冰月赶紧窸窸窣窣的开始穿衣服。
张扬此时已清醒万分,想是个中必有蹊跷,心里百般思绪,面上却若无其事的笑笑道:“叶大哥真是风流啊,不过……”说著眼光斜向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真是挚月教的教主?”
叶云上前拍拍他肩膀,有些抱怨的道:“张扬呀,我这点乐子全被你给搅和了。罢了罢了,咱有得是时间,个中原因容后再告诉你,正巧我也饿了,先去吃饭罢。”说著一收手,指指身后的羁冰月,“有空你也可以试试,那滋味可是令人销魂噬骨呀!”
张扬心道,我早就试过了,那滋味可是令人毛骨悚然呀!
正想著,已被叶云拉著走出几步。孰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叶云,你等一下。”
张扬反射性的就站住了,眼也自然而然的朝那人看去。
叶云好笑的看看张扬,道:“你是不是对教主兴趣?”说著回视一下身后白衣人急切的眼,也不理睬他,奚落似的对张扬继续道:“也难怪,教主龙凤之姿,你小子这两年来又喜欢泡在桃花帐里,不动心也动情啊。”
“咦,咦?”张扬丈二摸不著头脑,随即便有所了悟,笑道:“叶大哥可真是对我的行迹了若指掌呀!”
“自家兄弟,自然要多担待点,自从师傅他老人家去世,叶云也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一句自家兄弟没来由将两人距离拉近。
两人相见亲切,一边聊著一边走著,不一会儿已经走出大门几十米远了。张扬无数次的想回头去看那人,心里却是一团乱麻。而叶云根本把羁冰月方才那句“叶云,你等一下。”忘在脑后了。
羁冰月眼看著两人聊得尽兴,越走越远,也不敢插话。抬眼看看门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晚又到月圆夜,怕是再过一个时辰就要毒发了。自从两年前自己落崖失忆,叶云就给他下了一种叫做“亥焰”的毒,若不是每月靠著他一颗解药,早已毒发而亡了。
原本这几日就急著等叶云回来,还不是为了解药,想必叶云也心中有数,也赶回来了。可这回好了,遇到个朋友就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羁冰月心下犹豫,要不要去找他,不然干脆一死百了。
可是想想左右不甘心,刚失忆那会儿对叶云百依百顺,为了一颗解药日日磕头下拜。可这两年来总算明白自己还是一教之主,而叶云必然有所顾忌,既不敢杀自己,也不敢大张旗鼓的篡教。如果有一天能恢复记忆,把事情弄清楚,这两年来所受的屈辱定叫他百倍偿还。这样想著,人已经跟了出去……
羁冰月找到叶云时,是在一处厢房中,张扬已经离去了。
叶云独自站在房里,似笑非笑的看著来人,像是敬候多时了。羁冰月一脚跨入门槛,方走到叶云面前,只听“啪”地一声,白晢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五道鲜明的指印,在昏暗的烛光下越发显得脸色的苍白。
那被打的人也不去管它,迳自低头道:“叶云,我是来找你要解药的,我怕你忘了。”
叶云冷笑道:“我没有忘,不过你今天竟然敢在大堂上跟我玩把戏,我若不让你痛上一阵,你下次岂不是还敢再犯。”
羁冰月听著“咚”地一声就跪下了,面无表情的道:“以后不敢了。”
叶云怒道:“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今天在大堂上叫众人围攻张扬,其实根本是在试他的武功深浅。教主一如既往聪颖过人,若不是你现在跪在我面前,我都要怀疑你这失忆是装的了。”
羁冰月没有发言,仿佛从叶云的话里听出什么端倪。跪在地下等了许久,天边刮起一道西风,吹开了头顶重迭的云雾,一轮圆月赫然跃入眼底,忽地感到心口一阵抽痛,想必是亥焰发作了……
这药之所以叫亥焰,发作起来浑身似火烧炙,亥时最重,撑过了亥时,人恐怕就只剩下半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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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时至近亥,月上中天,羁冰月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感到每一寸肌肤都似被火割裂,五脏六腑仿佛被煮熟了一般,呼吸跟不上来,四肢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搐的。
叶云见他那痛不欲生的模样更是心中大快,一手抽去他外袍冷嘲道:“教主,滋味如何?想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羁冰月咬牙切齿瞪著叶云好一阵,终于忍不住喘息著道:“待本座恢复功力,哪容得你在本座眼皮底下作威作福。”
叶云心中好笑,还说恢复功力,现在记忆都没了,跪在自己脚下,这还想翻身,做梦去吧!想著又用话激他,“外边都传言挚月教主如何厉害,威严不容侵犯,若都知在这里做阶下囚,岂不大快人心。”
本以为他还能有本事与自己顶两句,谁料那人已经说不出话了,仰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手脚并用的爬到叶云身前,双手欲抓住叶云衣袂,却被对方一个闪身避开了。
叶云绕到他身后,淡笑道:“想要解药就求我呐,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
“求……”羁冰月浑身颤抖著,怎么也无法把话说完全。
叶云只见那若隐若现的里衣下,两瓣雪臀轻轻颤抖著,一时间竟忍不住一个跨步压上去,笑道:“若是我教仇敌也能看到你这副可怜像,怕是都想上你。”说著已掏出自己的凶器,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羁冰月“啊”地嘶了一声,动也不动了,想是毒发攻心又加上外力的侵犯,一时间顶不过,便晕了过去。
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张扬就趴在那屋顶上,掀起了一片瓦,远远看去叶云的眼神,那眼里是种濒临疯狂的恨,是一种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的狠戾。想这几日来一直都和蔼可亲,与自己有说有笑的叶大哥,何曾如此凶煞,简直变了个人,张扬心中不解,却看著地上那人被这般凌虐,心里不知为何就揪得厉害。
约莫过了半刻,叶云瞧著身下的人已经快不行了,这才有些恢复了理智,从他身上下来,掰起那埋在地上的头,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一掌推进去,见那人面色稍有好转,便出了门去……方才真恨不得这般扼死这家伙,可惜留著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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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顶上张扬眼看叶云离开,忙从房顶翻身越下,推门而入,见地上那奄奄一息的人,长发凌乱的覆在面上,那裤子褪了一半,无力拉上,被掐得通红的臀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开启的唇间溢著泛著褐色的血丝。
张扬一时间有些呆愣,这人到底怎么落到如此田地,实在惹人心酸。想著忙走上前去将他抱至床上,一掌推入他胸口,内力源源不断灌入进去。不禁心中泛苦,想这些年过去了,自己还是余情未了,对方今日于大殿上却要杀自己,这般自作多情怕是也会招人厌恶吧!不知这人醒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
过了半晌,见那人悠悠转醒,张扬不再多想,堆起一副嘻笑面孔,摸出自己身上带的一枚瓷瓶,翻过他身子,将那裤子又拉低了些,小心分开他的臀瓣,一整瓶红玉露散冲著那穴口就倒了下去。
冰月刚一醒来,只觉股间一阵清凉,忙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有人嘻皮笑脸,当下反射性的一拳打过去。
张扬一个不防,便挨了记棉花拳,捂著鼻子就道:“你干嘛打我吧?”
床上冰月赶紧拉了拉裤子,翻起身子,蹭地就要站起来,不料后庭一阵剧痛,那伤口又迸裂开了,整个人直直向床沿倒去。
张扬眼明手快的把人扶住,顺势一把带到自己膝上,看著怀里软下来的身体,不禁一惊,想来这顺势入怀也是在珠玉阁那种地方养成的好习惯了。
那人疼得厉害,被他抱著也懒得再动,喘了老半天才有所缓和,才淡淡的看向他,皱眉道:“你方才在做什么?”话一出口,突然发觉自己不该问,屈辱得侧过头去。
张扬嘿嘿一笑,抽出压在他腿弯下的右手,掌心一翻,亮出那只青瓷药瓶来,“这个呀,珠玉阁的名药,专治后庭开花,你便是受了再大的创伤,也包准你二天痊愈。”话音方落,羁冰月已是一手拿过药瓶,扔了出去,咬著牙齿道:“闭嘴!”
张扬哪知他心中屈辱,见他此时还对自己如此强硬,不禁气道:“冰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好歹。”
“你!……”羁冰月气极,正欲骂回去,却忽地一阵莫名,盯著张扬的脸看了老半天,茫然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咦?”张扬一奇,“冰月呀,我叫你冰月,难道这也不准叫?”
怀里人皱眉,“冰月?是我的名字?”
张扬呆若木鸡。
孰料怀里的人却像突然来了兴致,一劲儿盯著他道,“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你到底快说呀!”连身下的伤也忘了疼了。
张扬狐疑的看向他,道:“你不知道自己叫冰月?”
羁冰月摇头道:“这里人都叫我教主,包括那叶云,没人称呼我姓名。……叶云没告诉你吗?我两年前受了点伤,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张扬大惊,一时间难以反应,脑中思绪不停运转,方要有所了悟,却见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叶云。
“张扬,我到处找不到你小子,原来在这里风流呀!”
张扬尚未回过神来,怀里的已经瑟瑟地抖了起来,张扬忙将怀里人放下,拽著叶云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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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阵阵掠过兰湖,徒增一分阴煞气息,张扬站在湖边定定的看著叶云,一改平日的嘻皮笑脸,心里头早已明镜一般。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哥又为何要找我来?……挟天子以令诸侯,怪不得大哥如此执著,连爹的遗言也作耳旁风。”
“张扬,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挚月教与我有血海深仇。”叶云急欲辩解,却说著徒生一股愤恨,手心已攥成了拳头,怒道:“不报此仇,我怎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家人!”
张扬听他言语激愤,心中也是骇然,正欲上前缓和,那叶云却已自己按捺了下来,迳自叹了一气,拉著张扬坐下,开始叙述他的生平……
原是这样的,那叶云原是江左铸剑山庄少主,名门之帮,本江湖素有声誉,却在他六岁之年一夜满门,全家为挚月教所杀,只余下叶云一孤子。后来得张千山收留习武,十六岁闯江湖,在家人坟前立誓血仇。五年前得挚月教长老陆承风赏识,便加入教中,伺机灭教。
可惜入教五年,混得个左使位置,却对这兰湖山庄的机关暗道,以及各个分堂的藏匿之处都不得要领,灭教谈何容易。原想得再多取教主信任,爬得更高些,或许能掌握点什么,却在两年前遇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日见那教主手里拿著一封信,见他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跑到马厩随便拽了一匹马就跑了出去,是叶云便在门口将他拦下,表面上恭敬问他有什么事,暗地里却将数枚醉心针刺入马腿。
那教主神色恍惚,不若平时镇静,竟是丝毫未查觉,只说了句“没你事。”便策马冲了出去。待到行至一山崖,醉心针的药力猛然发作,那马一个扬身就将教主抛了下去。
叶云带在山崖下找到他时,虽没有摔死,却已记忆全无了,本想趁他伤重之际一掌拍死他,却又想到自己的灭教大计,不得已忍了下来,这才想到了用毒先控制著。三番五次的想废了他武功,可惜废不去。那挚月教修炼九元神功,每修高一层,先前的层级便化为真元,所以只好废去他最后一层功力,其余的用冰珀克制住。
后来过了一年,那教主已渐渐为叶云所使,叶云却无意中到了江庶分堂,得知那两年前闭关的教中长老陆承风即将在年后出关。叶云心知等那陆长老出关,自己威风日子怕是到尽了。如此只有靠教主来牵制那陆承风,那教主便更杀不得了。
沿搁至今,那陆长老不出三月便要出关了,叶云怕突生变异,自己招架不住,便找了张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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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往事讲来,叶云已是口干舌燥,张扬听著也极累,个中分析太多,满脑子已乱七八糟,唯记得最后那个陆长老……,陆承风?张扬想起以前逃命时那雪球,就是那个一路追杀自己的老头?
正想著,却听那叶云又道,“如今我需要尽快知道这兰湖山庄的机关暗道如何破解,以及各个分堂的藏匿之处,如此一来,必须抢在那陆长老出关之前,让教主恢复了记忆。”
张扬心知叶云这是有求于他,只得一摊手道:“叶大哥要我办什么,小弟义不容辞。”脑子里却暗想让那冰月恢复记忆,又是如何一番局面,是否会记起自己?张扬极想搀和这事。
叶云见他爽快,心道可不是同门兄弟,这张扬实在够义气,于是道:“江南黍阳县有座九仙山,山上有九道仙人,仍是我昔时故交。”
张扬一愣,道:“九道仙人,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江湖圣医?”
叶云点头道:“我在教中还有些事要安排,你替我带教主去江南寻那九道仙人,就说是铸剑山庄叶飞漓有求于他,他必能把教主这脑子治好。”说著将一瓶药丸递给张扬,道:“这是亥焰的解药,你至月圆的时候,便给教主服了。”
张扬一手接过药瓶,心里乐不可支,这等好事,他正想呢。
第二天中午大家就启程了,张扬本想得来个二人世界,却不料那羁冰月要老余小十那一伙子全都跟上,弄得张扬幻想破灭。这其实是叶云的意思,没了教主这帮死心塌地亲信,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