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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飞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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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谁叫你乱取名字,也怪不得……”本还想奚落他两句,忽地小腹窜过一道热流,冰月浑身一惊,也顾不得这许多,揪著张扬头发就催促他,“你快点啊!早完早了事。”想是药的强性又上来了,本该是没什么余力的人了,可那发急的力道,几乎要把张扬的头皮扯下来。

    张扬头皮一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顶著那穴口就撞了进去。冰月哪知他如此莽撞,浑身一阵痉挛,手脚都软了,想张口骂却发觉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粗喘著气,一张嘴呼吸都不够用,喘了好久才嗡著唇硬挤出两个字,“慢、点……”

    这边张扬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还听得进去。昨晚断续的感觉又回来了,对方那穴炽热,柔软的内壁让他情欲高涨,他突然就觉得享受起来了。似乎是嫌插得还不够深,两手用力拧开冰月双腿的距离,压低了身姿,以便更顺利的进行。

    身下的人被压得动弹不得,后庭火辣辣地生疼,本想咬咬牙就过去了,谁知张扬丝毫不肯懈慢,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最终还是疼得实在难忍,双手死死掐住他,卯足了劲骂道:“妈的,疼死我了,我要杀你,一定要杀你!灭你全……家………啊……”

    张扬听了也来火,心知挚月教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不出来。疼?疼就对了!看著身下的人需要却又疼到扭曲的脸,张扬越发的使尽浑身力气横冲直撞,心里盘算著把这人整到没劲,再一刀杀了,埋在后院里神不知鬼不觉……看你还有没有本事杀我!

    激斗半晌,张扬狠劲过去了,自己也累到脱力,再看身下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长发散乱,脸上仿佛有些泪痕,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一阵阵呻吟。张扬忽然就觉得有些愧疚,虽然是挚月教的,可怎么说也还年轻,比自己小些。虽然总说要杀他,可这不是一直没下手吗。想到这里有些心悸的摸摸他头,“喂,冰月,你真的要杀我吗?”

    “这还用问!”身下的人哭哭啼啼的答道。疼死了,不把这小子千刀万剐才怪!

    张扬听著又是一阵火气,可再看看对方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哪里还再经得起折腾。再说自己也舍不得,于是语气也软了下来,很是诚恳的问道:“你就不能不杀我吗?”

    冰月难得睁开眼睛看看他,不答反问道,“你说,我这药要发作多久才能好?”看著看著眼眶又湿了,越看越是窝气。

    张扬看那双眼睛细长毓秀,斑驳的睫毛阴影下隐隐有些水雾,一时间说不出的婉转动人。又忍不住吻了上去,边含糊道,“昨天那大夫不是说了吗?你中的这药叫做……一月缠!”

    其实张扬记错了,他意识里希望自己多活些时日,所以理所当然的记错了。

    羁冰月好一阵绝望,可对方说得有道理,不然怎么会连著发作。他根本不知道昨天那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最终那个“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不杀我”的答案,被张扬抛之脑后了。

    ****

    然后就是仙乐飘飘的一个月。

    羁冰月没有办法,干脆在张扬这里住了下来,每天寸步不离的跟著张扬,生怕他跑了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

    张扬也不刻章了,一次性清空所有积蓄,买了上百本医书,然后每天闭门在家里潜心研究,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能够做一次他此生最合适的行业……大夫。他觉得羁冰月是个很安静的人,除了晚上叫自己上床,白天里也懒得和人多说话。

    羁冰月却觉得张扬是个古怪的人,明知自己命将休矣,一般人不该是郁郁寡欢,或者及时行乐挥霍千金喝酒吃肉吗?怎么这人尽抱著个医书死啃,真以为自己不会杀他吗?

    到底是好奇心大,想及此,不解的问了一句,“人都要死了,看那么多医生书干嘛?”

    张扬闻言一惊,立马堆起一脸委屈,口里却振振有辞道,“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做那种事。我在努力找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帮你克制那药,早点杀了我你也安心多了。”这当然是信口胡掰,张扬觉得自己够胆小,说真话准会被对方笑话。

    他还年轻,从来没想过要死,可真的要死了,总改找点什么事情做做,不然还未等到对方杀他,就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羁冰月却听著那话发愣,差点儿连杀心都放下了。他觉得张扬是个好人,好到天上有地下无。

    张扬知自己可能光阴不久,学到第八天的时候决定抓紧余生开始实践,在医书上看到几个祛寒的草药,于是自己试著开了个方子,跑到药店里抓了这几味药回来煎。药煎好了自己却不敢喝,想到抓药那会儿老板奇怪的眼神,说什么这个多了,那个少了,最后还问一句“这到底是治什么疑难杂症的?”

    张扬把药碗放到嘴边,狠狠打了个寒战,刚要喝下,正巧羁冰月从身旁经过,张扬赶紧捧著药碗转身,一脸谄媚道:“冰月,我们最近活动太多,容易搞坏身体,这是……滋阴补阳的药。”

    冰月一阵警惕,“你拿我试药,想毒死我呀。”说著袖箭亮出来。

    眼看被揭穿了,张扬心底一阵害怕,急中生智猛灌了一大口,故作怒道:“我关心你,你若不信我也算了!”豁出去了,早死不如晚死。

    冰月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想到这几天被这粗莽笨蛋折腾得全身都像散了架,好几次都躺到晌午才有力气起床,身体里还是空空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再这样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是一阵委屈,又觉得眼前这家伙也没打什么算盘,这些天饭菜全是他做的,要毒死自己早下毒了,何况这若不是补药,他自己没伤没病的怎么会喝……想著想著已经很自觉的从对方手里接过药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总得补点力气嘛。

    张扬在一旁看著冰月喝下药,不晓得有多开心,拾起空碗向碗槽走去,临走还忍不住拍拍对方脸颊,说了句“好好休息。”,抱著碗欢呼雀跃的洗碗去了。他已经忘了那个药根本不是“补药”了,等走到碗槽边上才想起来,全身立马打了个寒颤。

    羁冰月站在原地,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在没发作的时候,感到脸颊热热的,情不自禁伸手摸上去,手心一烫,吓得赶紧缩回来,心里不禁有些火气,气得煽了自己一巴掌。我堂堂挚月教少主,那下三滥是个什么玩意啊,不过是找来做解药的废物。

    ****

    结果夜里就不对劲了,三更天的时候张扬突然热醒了,头晕脑涨的,伸手动了动身边的冰月,一点动静也没有。张扬好歹看了几本医书,一摸两个人的额头,果然烧得厉害。

    心想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及时看大夫,于是一骨碌就从床上爬起来。谁知动作太猛,还没站直就跌回床里,像个千斤巨锤一样砸在冰月身上,冰月闷哼了一声,饶是再昏沉也被砸醒了。

    张扬随手揉了他两下肚子,就忙乱的再度爬起来去点灯,这边点了灯回头,才看到床上那张脸青的怕人,整个眉目揪成一团,嘴唇苍白得仿佛透明了一般,光看著也知比自己辛苦些。

    张扬心知是那碗药的缘故,只怪自己操之过急,还未学到皮毛就开始急功。头脑昏沉的厉害,四肢越发无力,还是强撑著爬回床边给两人穿衣,翻来复去折腾好了,张扬已感到仿佛去了半条命般疲惫,冰月也连连喘息,两个人相互扶著蹭蹬了半天,才勉强又站起来。

    张扬小声问了句,“这就去看大夫,能不能走?”

    羁冰月勉强点点头,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磨磨蹭蹭出门了。

    ****

    夜色朦胧,大街上空旷无烟,深更春寒抖峭,张扬只觉得一阵阵忽冷忽热甚是难受。冰月就更不用说了,先前刚做完那种事,腰骨以下都酸痛难支,走不到半里路浑身都开始发抖,终于在经过县衙大门前,双腿一软,就蹲了下去,连同扶著的张扬也被跌了一跤。骨胳清脆的撞在地面上,四周响起细碎的回音。

    羁冰月四肢撑了半天坐起来,便再也使不上劲了,又急又激的坐在地上气道,“我这还没杀你呢,倒是要先被你给害死了。”说得好似杀张扬比什么都天经地义。

    张扬听了这话心里也怒,一时又不明白自己怒在何处,欲开口辩言,却又觉得自己叫对方喝了那药本就理亏。

    就这样两人坐在地上沉默了一阵,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冰寒了。张扬心中百转千回,真想就此想把他给扔了。一低头却对上对方委屈看他的眼,带著三分怨气,七分倔强,苍白的月色下同样苍白虚弱的脸庞,张扬心头一颤,竟有些隐隐作痛,不知怎么就忍不住低首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喝那莫名其妙的玩意。”说著不禁一愣,自己就这般舍不得吗?

    羁冰月闻言也是一愣,随即扑哧一笑,小声道,“你还不也是?弄成这样。”

    一丝夜风吹来,扬起惨淡面容上几道碎发,张扬看得心胸荡漾,情不自禁伸手去捉,却在方要触到发稍时骇然停止了。他分明看到对方眼里划过一道杀意,稍纵即逝,却足以让自己心惊胆战。

    张扬赶紧侧过头去,嘴里叨叨著,“我看错了,我看错了……”边自言自语边用劲儿站起来,颤危危的走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你站住!你想丢下我呀?”

    张扬当场僵住,这才回头看去,少年依旧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著他,朦朦胧胧的水汽在眼眶里直打转。

    张扬吃力走到他身边蹲下,一摸他眼睛,那泪水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扬没来由心里就慌了,赶忙蹲著背过身去,指指自己背脊,“嗯,我背你。”

    然后背上重重挨了一拳,那人才慢慢爬了上来。

    张扬也不知哪来的劲头,硬是撑著自己直打弯的双腿,把人背了起来。蹒跚的走了几步,只觉得血气上涌,眼前跟著一黑,差点儿冲头栽下去,狠狠闭了下眼睛,抵挡住随之而来的眩晕,一咬牙,继续背著人往王大夫家走。

    冰月看他像老牛拖车一样,走得如此辛苦,一时间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想说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还是咬了咬唇说道:“你放我下来吧,你去找到大夫,叫他过来这里帮我。”

    张扬应了一声,却没舍得把人放下。

    冰月把头小心靠在他背上,轻声骂了句:“笨蛋。”

    ****

    这一走又是半里路,远处已有些蒙蒙亮了,张扬还是一步三倒退的往前走,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天边星子隐匿,清晨的薄雾缓缓张开,漫延上本就清冷的街道,有早春杜鹃开在雾中,花香淡雅袭人,整个开封城都仿佛陷在了梦里。冰月静静地趴在他背上,“阿扬,我叫你阿扬好不好?”

    张扬闻言脚步一僵,冰月心底跟著就漏了一拍。然后张扬吃力的腾出一只手指著大夫的门,说了声“到了。”说完就晕了过去,两个人一起倒在大夫家门口。

    ****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那会儿羁冰月已经感到不大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明显感到药效减少了很多,但还是时而发作的厉害。

    半个月那会儿张扬已经感到不大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对方的眼神不对劲,对方的声音不对劲………,还有,对方疼的时候会轻声轻语的说“你停下好不好”。可自己停不下来。

    一转眼临近春分,满城杜鹃开得如火如荼,燕子双双从头顶昏暗的天空飞过,一下就没了踪迹。傍晚张扬扫院子的时候,注意到这些以前从不会注意的。随手拣了个石子,在扫帚杆子上又刻下一道痕迹,方一刻好,竟是骇然一愣。赶紧揉揉眼睛,不相信的数了数,数完了又换一头数,来来回回,三十、三十、三十………可不是最后一天了?!

    回想这些日子自己一日比一日消沉,冰月倒是活泼起来了,没事喜欢坐在桌子前写字,也不知道都写了些什么,绕在他身边左一个“阿扬”右一个“阿扬”叫得不亦乐呼。听得张扬直发抖,有气不敢出,反正要死的人又不是他。有时真的以为两个人之间多少有些感情,可最终发现仍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不肯相信。

    前几天心里就极是不安,偷偷把这事告诉了隔壁的杨老鳏夫,杨老鳏夫一听挚月教也吓坏了。结果还是想帮帮他,问了句“那人跟你上床有什么反应?”张扬呆头呆脑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听得杨老鳏夫目瞪口呆。最终惊叫了一声,“这他都不在乎?你小子完了!”

    张扬陡然一个明白,“这他都不在乎……,老杨,我家里还有二斤玉米手酒,你拿去喝吧。”

    ****

    晚上张扬压倒冰月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窜出前几天杨老鳏夫的话:

    “你想啊,人家是男孩子,你既说他傲慢,那做这种事情会不觉得耻辱吗?”

    “但如果他一开始就决定杀你,也许就真的不在乎了。你在他眼里顶多是个死人,死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每每被他眸中的色彩迷惑,又被转瞬之间的杀气打破,还有每一天白日下都轻鄙嘲讽的看他的眼。张扬一阵心凉,动作也跟著迟缓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匕手抵在心口,冰月对他眨眨眼睛,“阿扬,我没什么感觉了,大概是好了。”说著刀尖往前送上一分。

    张扬只觉这短短一厘,竟是一阵撕心的痛,情不自禁有些痛苦的看向对方。

    冰月把头一偏,决然道:“阿扬,我会记住你的。”

    张扬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笑著伸手握著刀锋,血顺著刀槽缓缓流下,淌在羁冰月苍白的胸膛上如绽开的花。看来现在真的是要像某本混蛋书里说得那样,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了。“冰月,明天再杀我好吗?我不在意你杀我,真的不在意。”说著伸手抚上他被自己的血氤红的胸膛,“有这么一个月,我作鬼也风流了。”

    冰月本是有些许感动,听到这一句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还真是个废物,这风雅被你用到这份上,也够糟蹋了。”

    谁知张扬没有半分尴尬,依旧深情款款的看著他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再呆一个晚上,最后一个晚上。明天,或许不用你动手,就可以见到我的尸体了。”

    最后一句让冰月心里陡然一凉,再看那眼光仍是炽热,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放下了匕手。

    ****

    半夜三更,张扬小声唤了两声身边的人,发觉对方已经睡熟,于是拈手拈脚的从床上爬下来。也不敢点灯,走到书架前借著月光摸索了几本自认最博大精深的医书,然后急急卷了几件衣服。……笑话,不逃走的是傻瓜,什么风流鬼,我呸!

    临出门看了一眼在床上睡著的人,心里居然怎么都恋恋不舍,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再一眼那人。可惜太暗什么也看不清,偶然间触及他身侧一点金光,仔细看了半天,方才认清那是他平日里随身配剑。

    这边想著那边已经顺手摸了过来。张扬手里紧紧攥著剑柄,一想到要分开了鼻子里就是一阵酸意,无论如何都想留个物事做纪念。

    门扉开启,又关上,不大的动静,却让床上躺著的人睁开了眼。羁冰月缓缓从床上坐起,看看空旷的房间,眼中丝毫没有初醒的倦意。他自然是没睡的,本就是心乱如麻,哪里睡得著呢?

    披衣走到院中,随手撂出一个冲天哨箭,身后一团烟花乍响,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径自倒了一杯水,坐在台几边上,心不在焉的喝著。心道那家伙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不说,竟然还敢偷他挚月教的震教之宝──堕月天剑。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院落里忽地传来一阵不大的起落声与衣料摩擦声,羁冰月手中茶杯一落,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是个白衣老者,身形微胖,头发胡子已斑白,眉目三分笑意,颇有些滑稽,远远看去,就像个圆溜溜的雪人。羁冰月一见来人赶紧迎上去,谁知老者却在瞬间收敛笑意,换上一脸严肃躬身下拜道:“属下参见少主。”

    一声“老头”已经到了嘴边,又赶忙咽下去,羁冰月暗骂自己这两天思绪紊乱,区区一个市井小民就能把自己弄得神经大条。方才门口那么稀唆的动静,来人何止老头子一人,想必还带了些手下,岂能在教众面前失了规矩。想到此,客套已经脱口而出了,“没想到陆佐使来得这么快。还……”说著这里无可奈何的向门外望了一眼,“还带了这么多人。”

    陆承风有意恭敬了一下道:“我等上月才接了你的命令,铲除白刍帮。这不,刚顺路归来,就看到你又呼唤老朽,自然顺便来了。”心里却直翻白眼,这小子一次接一次的剥削他体力,也不可怜下这把老骨头。

    “那白刍帮主白圳坤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给本座下………下毒!”羁冰月说得直咬舌头,一时激愤非常,刚才差点儿就说出“春药”两个字。

    谁知对面老头仗著自己背对身后众人,故意对他吹胡子瞪眼,小而精明的眼睛贼溜溜的把羁冰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用口形告诉他:“你中得是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羁冰月气得浑身发抖,又不好发作。知陆承风久经风月,三两眼就可以看出自己最近都做了些什么。真是失策,为什么偏要找他来。对著那张老不正经的脸频频皱眉,还是在对方得意的笑里强忍下来,抄起案上的纸笔写了两个字──张扬。

    这会儿轮到老头子皱眉了,“这张扬是………武林中没听说过有此人物啊。”

    羁冰月冷声道:“不是什么武林中人,就是这个店子的主人,一介庸民。”

    陆承风大为不解,问道:“区区一介庸民,犯得著少主搬出老朽来应付?”

    羁冰月叹口气,故作无力道:“问题是,他偷了我的堕月天剑,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被他这么一解释,陆承风更是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介庸民,能从龙驹凤雏的月少主手中偷到堕月天剑?莫非是少主故意……想到这里,一下子仿佛明白了点什么,朝对面人无声笑著,却笑得更是狡诈。想必此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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