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肢着地,强壮的体魄,尖利的爪子,向我扑来。惊惶中,我手上忽地起了一道闪电,霹雳般劈出。心剑!是阿提拉给我的心剑。那野兽弓着身子窜到我另一侧,冲着我龇牙咧嘴。
“你认为你是谁?想打败我!”黑影兽嘲笑说,“你玩得了这把剑?”
我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说:“中国的剑术,你了解么?”影兽抬起右手,嘶的一下指尖变化成了一把长长的刀刃,纵身一跳,挥刀袭来。我长剑舞起,左挡右架,却被它打的连连后退,最后竟翻滚着倒在了地上。影兽刀刃一转,在我的右臂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中,我尖叫一声。
“嘿嘿,这就是你的中国剑术!”它嘲笑着。
我躺着,努力调节呼吸,重新站起来。阿提拉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我举剑,笔直竖在眼前,心中祈祷,回想阿提拉拿剑的英姿,以及中国武当的老师对我说的话:“忘记以前的剑招,你就能无敌!”是啊,突破规矩,方能无限。来吧来吧,我发丝飞扬,手中的剑在吟唱,在长啸,剑气如虹,刺向黑影兽。它化成了一溜黑烟,消失不见。
然后,脚下的大地在震颤,一座金字塔拔地而起,高高耸立,塔前卧着狮身人面像。你站在那里,一身的风霜,满脸的茫然。“德克!”我向他跑去,景象又变,沙漠起伏展现,金色的帐篷内你在招手,我一身阿拉伯跳舞女郎的娇艳,坦胸露脐,白纱飘逸,向你走来。
“为我跳舞么?”你说。
“德克!”我说。
你困惑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这神色表明你一点儿也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你是谁。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四周回响着无数的疑问,你变成了许多个体,穿西装的你,着运动服的你,在沙滩冲浪的你,举枪射击的你,年轻的你,更年轻的你,最后是小孩的你,站在那一片空旷的沙漠,不知所措。
“德克!”我对着你们说,天与地在跟前旋转,要怎样才能唤醒你!我捧着头冥思苦想。
“唱歌么?”小孩的你说。
“你想听么?”
“姐姐,我忘记了一首歌,你会唱么?”
歌?音乐?风笛!你最爱的爱尔兰!我狂喜地省悟,张开嘴,我唱了,你听:
乘着风的翅膀飞过黑暗翻腾的海上,
天使要来看你入眠,
天使要来看你,
所以,请倾听吹过海面的风,
听风吹出爱的旋律,
听那风吹,
枕着你的头,听那风吹……
这是一首爱尔兰的摇篮曲,你听了,纯真的你张开嘴,金子般的童音响起:
小圆舟驶向出口,驶向大海,
追逐着银色的鲱鱼,
发出银色光彩,
听风吹出爱的旋律,听那风吹,
枕着你的头,听那风吹……
随着那歌声,你的影子一个个重叠合拢,小孩慢慢长大,终于,你眼睛里满是泪水,看着我说:“艾斯丽!”这一声呼唤之后,景象猛然弹回现实,一身皮甲的你在狭长的通道向我伸出手,重复着说:“艾斯丽,怎么了?怎么了!”
“德克!”叫着你的名,我哭了。
阿提拉微笑了,派洛斯一脸不敢相信,说:“成功了!”
我扑上去,抱着他,又是眼泪又是笑容,一遍一遍的重复他的名字。他抱着我,百感交集,想着吻我,但脸上的罩面盔阻碍了他这样做,他摸着它说:“怎么了?为什么带着这个?”
“爹地!”这时我想起了查理,忙放开德克去看他怎样了。
查理靠墙坐着,呼吸沉重,嘴角流血。我难过地扶着他,说:“怎么样?”
“还死不了。”查理困难地说,“祝贺你!洛丽,很抱歉你老爸没帮上忙,还要向你说声对不起,用你的男朋友做试验不是我的主意,相信我。”
“我信,我信,别说了,别说了。”我擦拭着他嘴角的鲜血,哭着说,“爹地,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女儿,但现在怎么回家呢?”查理低沉地说着,怜爱地抚摸着我的长发和脸颊。
阿提拉在一旁,说:“李先生,我想是有办法的。”
我抬起头,看见德克举起了手中的激光刀,走到了那扇石门面前,插入,开始切割。
22/狮身人
23
石板“轰”的一声倒下,天空的亮光照入,显出了外面的一个飞机平台,看见了那上面停着的一架飞机,机门敞开着,它的周围是遍地的鲜血和尸体,18号安全地区,塔顶飞机场,已没有一个活人,只有十几个不是人的恶灵追踪者,蹲在尸堆里,啃咬尸肉。
“天哪!”我一阵恶心。
一个恶灵追踪者抬起头,望着我们咆哮,黄色的猫眼凶狠野蛮。原来它们快了一步,抢在我们头里到了这儿。而在咆哮之后,追踪者们纷纷站起,弓身,弹跳着冲来。派洛斯立即开火,枪弹如暴风骤雨般扫向恶灵。打中了它们没有皮甲的肉体,绿色的液体四溅,阻碍了他们快速的行动,但没有使它们倒下,甚至炸破了脑袋还在靠近。德克挥起激光刀,冲上去砍劈,将它们的手脚四肢剁离,在空中乱舞。野兽们嚎叫着,倒下几个,围上更多,绕着德克撕杀。“帮帮他!”我扶着查理说。阿提拉长剑拔出,刚要动手,忽然感觉到了危机似的转身。我跟着心中一动,回身看去。
身后的通道内,站着一个乱发狂舞的女人,金黄色的猫眼,森寒无比。是简,她追来了,而塔内,所有的通道门板都已经打开,整个金字塔在狂乱的颤抖,喀喀做响,沙尘嗦嗦抖落。
“塔动了!”派洛斯立足不稳地喊。头上,天空暗淡,阴云慢慢聚集。
“小心!”阿提拉说着,长剑展动,简已经闪电般冲到眼前,长长的指甲撕扯着,同阿提拉战斗。俩人在整个平台的空间纵横来去,激烈搏杀。我把查理交给派洛斯扶着,拿起枪,瞄准。这时,内心似有一个声音说:简,永别了!我张口尖锐的狂呼,痛下决心,在二个人分开的一刹那,扣下板机,子弹笔直飞射,击穿简的额头,就象击穿我的头部,紧接着炸开了她的脑袋,她的行动一慢,被阿提拉一剑劈中了身体。简嘶吼着从空中跌落。对不起,简!我松开枪,流下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与此同时,德克清除了平台上的所有恶灵追踪者。
派洛斯说:“干的好啊!德克!”一边说一边背起查理,在摇晃的塔内,踉跄走向平台上的飞机。“我们走吧,离开这个鬼地方。”
查理在昏昏沉沉中说:“不能就这么走,启动平台上的应急措施,炸毁这座塔,不然还会有更大的灾难!”
“为什么?”
“为了阻止狮身人面兽,或者说狮身人,它们长着人的面孔,却具有狮子般的体魄,会打开地狱之门!”阿提拉平静地说。
“狮身人!狮身人面兽!”我重复了一遍,脑中闪现在德克脑海看见的金字塔和一座塔旁的雕像…不错,那是埃圾神话里著名的狮身人面像。同恶灵追踪者相比较,二者完全吻合,不正是传说中的狮身人面兽!原来秘密基地制造出的复活人,是远古传说里的狮身人面兽!
派洛斯愣了愣,然后背着查理,继续走到机门旁,说:“应急措施在哪里?”他一边说一边把查理卸放到机舱里。
“在控制台上有一个红色按钮……”查理躺在那里皱着眉说。
我转头,看到了平台右侧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类似操作系统的机器。就是那个么,但是它已被子弹打的千疮百孔。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长官!已被摧毁,不能用了。”派洛斯说。
“那么,还有一个办法,手动操作,不过要走回我们的工作中心,在那里有一个启动装置。”
“为什么?我们应该离开!”派洛斯不解地说。
阿提拉说:“我去,不摧毁这里,地狱就会重现。”
“为什么?”这回是德克沙哑地问。
“因为洛丽进入了你脑部,才使我终于明了这座塔的秘密!”阿提拉说。“以前我曾说过这地方有一个邪恶的生灵,它其实是远古美索不达米平原的统治者,狮身人面兽是他们的种族,统治和残害着人类。后来有一个更强大的生物来到,消灭了他们的肉体,把他们的种子封在一座金字塔下,直到现在。”
“那又怎么样?”
“现在,他们复活了。”
“如果你是指简的话,她已经被消灭了!”我说。但隐隐觉得的有一点不对,“在西班牙姆哈姆无疑已释放了金属箱内的母体…那个邪恶的首脑,但为什么会遭至灭顶之灾?而在我们到达后,它为什么不杀死我们,却潜入了简的身体?”
“潜入简的身体,是因为它要回到这儿来。它从来不离开沙漠,沙漠是它的领地和家。姆哈姆为了想控制它达到长生不死的目的,却反而激怒了它,所以它摧毁了他们。”阿提拉说。
“这座塔一定有什么使它非回来不可的东西!而且我们一进入沙漠,这座塔就不断移动,移动的方向是要跟我们会合,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场骤来骤去的沙暴!”我说着,在这刻整座金字塔原本快要平息的震荡忽然又一次强烈发作。我们东倒西歪,派洛斯则干脆跳上了飞机,开始发动引擎,一边说:“我不懂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我只知道如果还不走,就很危险,这座塔要塌了!”
阿提拉摇了摇头,说:“你们走吧,我来做以后的事!”
“你会死的!”我警告她。
“人总会死的,只要在生的时候有价值就够了。”阿提拉平淡地说,脸上充满了圣洁的光泽,“我自小梦想,人类能克服一切困难,战胜死亡,从这点来说,人生来就是与一切疾病邪恶对抗!这是我的使命,与你们无关。”说完,她转身。就在这时从地上弹起一条人影,闪电般地从阿提拉身旁跃过。
是简!她没有死亡!而是变的越来越恐怖,面容狰狞,已完全不是以前的她,狮子般的体魄,长长的利爪上鲜血淋漓,她低头舔着血,一副贪婪的表情。
阿提拉平静地站着,我吃惊地看着她,她淡淡地露出了一丝苦笑,说:“很遗憾,洛丽,得你们干了!”说着,她的胸腔渗透出一点血,慢慢扩大,直到成为一个血洞。
“阿提拉!”我叫着她,她挥手,心剑划了道弧,插入我的面前,叮的一声晃颤不已。
阿提拉向下倒去时,简在她身后高高跃起,跨过她的尸体朝我逼来。德克在我旁边,弹跳着,挥刀挡住了她。二个驰骋平台,对垒撕杀。而金字塔震憾着,每块石头都在波动,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向外挣扎,狂风呼啸,整个塔顶平台上空阴云密布,似乎群魔乱舞,地狱降临。
“这座塔是活的!”我明白了,姆哈姆发现了的木仍伊细胞只是一小部分,包括母体在内,而一旦给它开了个口子,就会象千里长堤毁于蚁穴一样,必然导至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样想着,转头对派洛斯说:“所有狮身人的细胞种子都封在塔里面,但现在显然要全部挣脱出来了!”
派洛斯看着这情景,冷汗冒出,大声说:“怎么办?”说话中德克拿刀的手臂被简撕裂,他狮子般大吼。简则咯咯尖厉地笑着,说:“德克!你是我们的人呀!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做一个不死的狮身人有什么不好?你还可以后悔。到我们这儿来吧,傻瓜。”
德克喘息着,坚定地说:“不!”
简冷笑着,说:“为了一个人类值得你放弃长生么!我杀了她!看你还怎么爱!”说着她又一次逼向我,德克猛扑上去,抱住了她,二个人翻滚在一起。你上我下的扭打一阵后,简占了上风,压住了德克掐住了他,长长的指尖在她尖声大笑中慢慢刺入,刺入……
派洛斯想开枪射击,却没有了子弹,他急的大叫:“怎么办?洛丽!要不你同查理先走,我来解决这里!”说着,他掏出了手雷。我抬手做了个慢点的手势,这时候要冷静,我想。
怎么办?我低头,心剑在我跟前闪着道道寒光。闭上眼,就想起在德克脑海的情景,我挥起心剑,驱逐了狮身人面兽。可在现实里还能做到么?阿提拉曾三次将异能通过我的身体,并在她死后把心剑传了给我,为什么?那是不是说我能够再做一次!是这样么?我想着,伸手,握住了心剑,一股电流汹涌而入,输遍我的全身。真的是这样!阿提拉做到了!她做到了!我热泪盈眶,举起剑,脚尖点地,升起,长发飘飘,高高跃进,画了一个弧线,剑气磅礴,“铮”的一声,从不再是好友和人类的简身上穿越,透过了她停在了另一方。
简放开德克,站起,对着我,双手指尖刀一样展出,看着我不动。
我竖起剑刃,那上面,有一滴绿血滑落。简看着那滴血,金色的猫眼眨了眨,从她的头部,斜着出现了一道剑痕,半个头整齐地掉下,接着是身体,分成了几段坠地,溅起一滩腥臭的绿液。
23/阿拉伯的女巫
15
“他为什么不说?”在安哈德走后,我问。
但这是一个无人回答的问题,我也不指望回答。而且我想,安哈德的离去,也许是寻求一个可以回答的充许。他的不解释,可能是有原因的被阻碍。在非洲,神秘的事一般都要求保密,如果你不能信守,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后来,简睡醒了,听了这事,说:“他会再来的,我想我们遇到的事会有人感到兴趣的。”这话就象个先知,但是在西班牙她却没有了这种聪明。我真想讽刺她一下,可为着以前的情意,还是决定不逼她说她想隐瞒的事。
第三天,安哈德来了。
“跟我来。”他说,同时拦住简,说:“就她一个。”我和简对视了一眼,微一点头,说:“好,我跟进。”
出了酒店,安哈德并没有叫车,二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进入了一个拐弯抹角的胡同迷阵,穆斯林的方格子窗户连接着墙壁,不知名的门洞开或关闭,一些声音在远处近处喃喃细语。走了好一会儿,最后来到了一间阴暗的房子,然后我看到了她,一个全身蒙在黑纱中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脸,她的身形,她的一切,只见了她的一双眼,就凭着这一双明丽的眼睛,我认定她是个女人。“你好!”她说,优雅地伸出了她的手,握着了我的手。就在接触的一刹那,一股电流疾穿过我的身体,脑海中忽地显出一个图象,细细的白沙从屋顶降落,形成一座又一座的沙丘,弧度起伏,犹如女人的曲线,美丽而平静。有风从北吹来,带着灼热的沙漠气息,忽然一张脸出现在面前,他开口说:“怎么了?艾斯丽!”空白的脸象玻璃开裂一样,纹路斑斑,沿伸破碎。
我尖锐的呼喊,惊醒。挣脱,伸手拔枪,指着黑纱女:“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了?为什么?”
“没什么?不要紧张。”那女人的手向我按抚着,说。
黑暗中人影重重,从里面拥出几个人围向我,有闪烁的刀光在他们之间晃动。我左手下垂,抖动肩膀,袖珍手枪沿贴衣袖快速下滑,落到掌心,迅猛后退,卷入正走上前的安哈德怀内,撞肘,在他痛苦弯腰时转到身后,抬手,一枪指着他的头,另一枪指着那女人。安哈德按着腹部痛处,弯着腰急忙说:“别这样……”还没说完,我打断了他:“别动!”
那女人摆手,示意众人退后,接着说:“放下枪,我们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我问。
“我叫阿提拉,你要找的人。”那女人用一种悦耳动听的声音说。
我警觉地说:“这是催眠法的语音,不过对我没有效果。你想怎么样?刚才是怎么回事?”
阿提拉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我,说:“看着我的眼睛,就是你的心灵。”这又是一个催眠手法,但我在英国超级中心受过培训,不怕她这套,便看着她的眼睛。那双黑与白的眼睛忽然在我目光中扩大,幽深处就象一个屏幕,映射出在西班牙的情景,枪林,弹雨,火红的斗牛,最后是沙丘起伏,一张空白龟裂的脸……我如遭雷击,震惊中喃喃说:“你,你有特异功能?”
“没什么,这是精神的力量,也称为灵力,我可以通过你的大脑看到你内心深处。在这里,他们都叫我大巫师。”
“真有这种灵异第六感?”我想起了,在美国精神研究所听过这类讲演,但没想到会真的遇上一个。
“你不必怀疑,精神的力量是一直存在的,就象灵魂一样,灵魂其实是人脑活动的信息,就象广播一样,通过各种的频率不断向外散发,因此上它是可以被收集的,不同的只是人们不肯相信。”阿提拉柔和地看着我说,“现在你可以放下枪了么?”
我收起了枪,放开了被我控制的安哈德,他松了一口气,周围的人们随即退隐,回到了阴暗处。
“这么说,你收集了我脑部的信息,也知道了一切。”我问,“那么是怎么回事?”
阿提拉一边伸手示意我坐下谈,一边说:“是的,我能了解一部分。”
我坐到垫子上,看着她,说:“只是一部分?”
“是的,我虽然能够通过收听人类的信息知道的多一些,但还是不能够了解全部。”阿提拉说着,掀起了面纱,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阿拉伯妇女深邃的眼睛和高额骨,使她具有冷俊的美貌。
“你们放出了一个邪恶,把它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释放了它。它现在回来了,要找到毁灭的能量。”
我举起手,说:“等等,你说我们释放了什么?我只记得在西班牙失去了一件美国制造的威力强大的武器。”说着,我又想起了简的隐晦,耸起了眉毛,“难道那不是武器?”
阿提拉点起一束散发着幽静的香,把它放在一个式样古老的炉内,摇了摇头,说:“你想它是武器么?它从来不是人类的,我警告过美国人,也警告过埃圾人,不要妄想,但是不听。而更糟糕的是,有人竟敢把它带离撒哈拉的沙漠。”
“它是什么?”
“不知道,我虽然接触过它,但是在美国人的监视下,还不能完全了解它。只知道它来自远古的美索不达米平原,是一种传说中的东西。它是不稳定的,不可能完全控制它,一旦它离开那里,就会产生变化,也许邪恶的本质就是善于掩饰真相。”
我怔住了,好一会儿,冷若冰霜的说:“美国!这同德克有关么?”
阿提拉望着我,目光中充满着一种怜惜,说:“是的,你的出现不是一种偶然。”
“你见过他?”
“没有。但是我到过那个基地,美国人得到了它,请我去参与研究,我曾是医学院博士。”阿提拉说着,微笑了一下“很惊讶是不?我是个神学者,研究鬼魂,一面又学医学。说起来很矛盾,但神鬼学说中,有些的确是存在着的,流传中总是有一些精华,可以拿来推动现代,让人类不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