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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帮云畅将行囊拿进了房间里,但云畅却并不想回房间,而是径自去了弟弟的房间。他见房门虚掩着,于是推开走了进去,却发现云汐正在里面。她抱着两腿坐在高瞻的床上,面无表情,目光呆滞,想是在沉思,似乎就连听觉也受到了影响,竟没有注意到云畅的到来。
云畅进来之后也并不去理会她,而是走到了弟弟的书桌前,见那上面所有的抽屉都上了锁,于是拿手拽了拽,挺结实,便放手了,好象并没有打开来看看的打算。桌子上的一个相架,引起了云畅的注意,在云畅房间里的相架上,是自己跟妈妈的甜蜜合影,而在这个相架上,却只有孤单单的弟弟自己,没有人愿意跟他合影,因为从来没有人重视过他。云畅想着,双眼微微有些湿润,半晌忽然低声道:‘我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云汐竟意外的接了茬,只是内容相去甚远,她喃喃道:‘那天在你的病房里,我对他说,为什么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他!人的嘴里真是有毒,之后他果然躺在那上面了,但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云畅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别想那么多了!‘
‘临。。。前,她始终都没有叫我的名字,是不是。。。为什么?‘
云畅想了想,苦笑一声道:‘原来你还在为这个耿耿于怀,同样是男人,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那是因为他爱你,不想你的思想有负担,也想你以后能够有一段新的感情,能够开始新的生活。忘了他吧!‘
云汐笑了笑,好象对云畅给自己的答案十分满意,然后问道:‘换做是你,能忘了吗?‘
突如其来的反问,让云畅猝不及防,这个问题突然让他想到了符冲,自己虽说在尽力的过正常人的生活,也在用常人的眼光去看身边的人和事,而心。。。却永远也无法正常了,符冲留给自己的伤,留给自己的痛,也都还在,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抹去,除非有新的感情能够进驻自己的内心,但真的会有吗?是在什么时候。。。云畅对这一切毫无信心,却自欺欺人的以此来安慰云汐,真是虚伪的过了份。
云畅每天都会看报纸,也会关注新闻,知道符冲虽说被关押了,但案子却一直都未审理,也许是因为案子太大,牵扯人物,事件过多的原因。而这也正中云畅的下怀,他也不想案子过早的了结,那样就意味着。。。符冲。。。要上刑场了!虽说自己被欺骗了,但云畅的心却是真的。符冲能够冒着生命危险来看自己,说明她对自己的心也不假。云畅知足了。他无法将符冲从脑海里驱散,所以只有欺骗自己,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如果想她,就去梦里找吧,而现实。。。该过的日子还得照过。。。
云汐忽然说:‘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云畅愣了一下,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没办法开车!‘
‘那就让司机开好了,你打电话叫他来吧!‘
‘那好吧!‘云畅想到与其二人在这里感伤,不如去外面散散心,可能两人的心情都会好一些。他于是拨通了司机的电话号码。
司机很快便到了,二人一同下了楼,云畅好奇的问道:‘你想去哪里?‘
云汐微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沿着我的思路走吧!先去。。。记得你今年开歌迷会的地方吗?‘
云畅略想了想,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酒店,云汐只是示意将车停在那里,但却并不打算下车,她痴痴的看着大门口,幽幽的说道:‘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这里,他是你的歌迷会会长,我登记时他还嘲笑我来着,看我提了一大袋洗漱用品,还问我是不是打算来陪你过夜的!‘云汐顿了顿,突然扭头问云畅:‘记得前列腺事件吗?‘
云畅愣了一下,忽然红了脸,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但却并不是在否认,而是一种极无奈的表示。
云汐诡异的看着他说:‘那是我偷拍的!‘
云畅忽然瞪大了眼睛,惊诧道:‘什么?是你!你知道吗?我当时真想将他揪出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可,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别忘了我当时住在哪里,清风就是我的同谋!‘
云畅笑了笑,好象这一切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提起来,也只是玩笑一番而已,并没有追究的理由跟必要。他之后也突然问道:‘知道落寞是谁吗?‘
云汐看着他,忽然眼睛一亮道:‘是你!‘
116 豆豆
云畅‘哈哈‘笑了几声,继而沉下脸来,又陷入了无尽的遐思里,云汐同样也是一脸的怅然。半晌之后,她跟司机说:‘走吧!‘
‘去哪?‘
‘去。。。‘云汐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对司机说了佟榛‘公司‘所在的小区。司机于是立刻便掉头。
渐渐接近了那片小区,眼前的街景越来越熟悉,云汐忽然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车窗外,并急急的对司机喊道:‘停车!快停车。。。‘
车立刻停了下来,云畅疑惑的问云汐:‘怎么了?‘
云汐仍是痴痴的望着窗外,眼里竟渗出了点点泪花,片刻才回道:‘我看到他了,我。。。‘说着他竟哽咽起来。
云畅更疑惑了,于是再次问道:‘谁?在哪?‘
云汐用手指了指,云畅看到面前的不远处是一家肯德基的分店。临街的整面墙都是玻璃,因为并不是用餐时间,所以客人并不多,云畅可以肯定里面没有自己所认识的人,但难保没有云汐过去的朋友,但她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而云汐的回答却令她大吃一惊,只听她回道:‘是高瞻!‘
云畅一时真怀疑云汐的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题,他蹙眉说道:‘云汐!你胡说些什么啊!高瞻已经。。。‘但之后的话他还是没忍心说出口,便对司机说:‘我们走吧!‘
司机于是发动了车子,而云汐却还是伸长了脖子看着窗外,但却已止住了哭泣。她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可理喻,于是也没有阻拦司机。而是对云畅说:‘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什么地方吗?‘
云畅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就是在这里!‘
云畅赶紧朝车窗外看去,却不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气息。他于是扭头疑惑的看着云汐,打趣道:‘是在梦里吗?‘
云汐摇了摇头,两眼憧憬的看着前方道:‘当然不是,但当时对于我来说,还真像是一场梦。你开着白色的车,穿着白色的衣服,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白马王子。而我还没来得及让你看到我,你便急急的开车走了。害我郁闷了一整晚。你知道吗?那时你在我心中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我从未奢望过能够跟你一起工作,住在一个屋檐下。现在虽然一切都如愿以偿了,甚至走得比当初想象的还要近,为什么。。。可我还是想念那时候的你,还有。。。高瞻!说起来好笑,如果说你的降临是一个美梦,而他的出现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但如果。。。他能够好好的活着,我情愿一辈子都生活在噩梦里。‘
云畅静静的听她说着,心里忽然也泛起了无限的感慨。他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舞台,鲜花,掌声,歌迷。。。与残酷的现实相比,美好的东西更像是一场梦,梦再好终会醒,而现实无论多么糟,你都得硬着头皮去面对。车里的气氛一时沉闷的就连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为了调节气氛,云畅忽然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云汐看,云汐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于是佯怒道:‘够了!我脸上开花了吗?值得你这样看我!‘
而云畅的眼里却戏剧性的漾满了神情,然后对云汐说:‘对不起,云汐,以前没有留意到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补偿,像现在这样可以吗?‘
云汐抿着嘴不说话,但后来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噗‘的一下笑出了声,云畅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忽然伸出双臂将她揽在了怀里。云汐没有拒绝,也不会感到局促,因为感情已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粉丝对小天王的狂热,而是一种没有血缘的亲情,是一种当全世界都遗弃他们之后的相依为命。拥着云汐,云畅知道这是一种使命,是在替自己的弟弟保护他所爱的人。而感受着云畅的体温,云汐只知道他跟高瞻流着相同的血。
不多时,云汐忽然抬起了头,她怔怔的想着什么,然后要司机去一个地方。当云畅听到这个地方时,一时也愣住了,好象这个地点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但他却也没有阻拦,而是问道:‘去那里干什么?现在应该已经。。。人去楼空了吧!‘
‘不!应该还有一个人在!‘云汐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到了目的地,云汐跟云畅上楼去敲了敲门,半晌没人答应。云畅于是道:‘可能没人吧!‘
‘怎么可能呢!我给他们学校打过了电话,班主任说他有好久都没来上学了,除了这里,他还能去哪!‘云汐说着,又按了门铃,还是没有回应,云汐于是大声道:‘豆豆,开开门啊!我是你云汐姐姐啊!‘
不多时,有脚步声向门口靠近,云汐的脸上立刻漾起了笑容,但许久才开了门,好象房主也是犹豫了一番的。待看到豆豆,云汐被吓了一跳。怎么短短的几天,豆豆竟瘦了一圈,气色也十分不好,眼里更是没有一丝神采。他看到云汐之后,只是一脸的木然,然后无声的示意他们进了门。
待将身后的房门关好之后,云汐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原本整洁的客厅里已是一片狼籍,豆豆已经进了小书房,而云汐却走进了厨房,她想知道这段时间豆豆独自一人都是怎么度过的。厨房里同样脏乱的不堪入目,垃圾桶已被塞满了直至溢出来,云汐看到那里面尽是一些方便食品的包装袋,这一切均在云汐的意料当中,一个小孩子,离开了监护人,除了这样,他还能用什么果腹。
当她来到小书房门口时,见豆豆正在打电动,而云畅则伏在他的身旁跟他说着些什么,豆豆似乎也对此并不反感。云汐默默的走到了他们身后,豆豆忽然将手里的游戏停住了,然后转过头看着云汐,片刻说了一句:‘谢谢你!‘
云汐愣了一下,一时想不出自己究竟为他做了些什么,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豆豆一定误认为自己帮他父母报了仇,但此时也不好否认,只好对他笑了笑,然后问道:‘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豆豆低头沉思了半晌,之后喃喃道:‘我以为她会回来!‘
‘谁?‘
‘我妈妈!‘
云汐跟云畅面面相觑,四只眼睛里均是疑惑,云畅更是按耐不住好奇心,问道:‘为什么?‘
‘也没什么,她是我妈妈,我知道。。。她死不了!‘
说完之后,豆豆回过头去继续打电动,而两位成年人一时却惊的说不出话来。眼前虽说只是一个小人,但二人却不认为他在信口开河。云畅这才明白符冲的案子为什么迟迟不肯开庭,云汐也明白了她的那班党羽为什么肯轻易的放过自己跟小许。
117 梦
没有任何异议,豆豆竟爽快的接受了云汐的建议,跟着他们走了。而此时的林宅,似乎已经成了相关人员的收容所,或是志同道合的俱乐部,真正的主人早已不知去向,主持大局的却都是外来人员。由于大家境况相似,所以进入林宅之后,豆豆并不认为自己是寄人篱下,很快便融入到了这个大家庭里。虽说他还是保持着少年老成的一贯作风,但却并不妨碍接受所谓长辈的关爱。于是不久,他的生活和学习便恢复了正常。
云汐的生活似乎已进入了新的,且正常的轨道,每天起床,去公司,去工厂,回家,吃晚饭,睡觉。。。并渐渐掌握了公司的运做规律,虽说处处还需小许帮持,但已可以达到助理的水平,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而云畅也与过去的经济公司解除了合约,此时正在筹办自己的经济公司,几经磨练之后,他竟也脱胎换骨,一改过去的稚嫩,沉稳老练了许多,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每天围坐在餐桌前吃晚饭的‘家人‘都是固定的,云汐,云畅,豆豆。。。另有一人会坐在电视机前,因为他不能错过了新闻时间。今晚也是一样,小许仍旧一边喝粥嚼菜,一边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机显示屏。而其他人则会安静的用餐,偶尔也会有人发言,但内容无非是两位成年人工作的进展。地方台的主播正呜里哇啦的播报着,除了小许,不会再有人对它感兴趣。但当播报到焦点时刻时,小许突然停住了手中的筷子,瞠目结舌的瞪着两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畅对他的表情产生了兴趣,于是在用完餐后,他一边向小许走去,一边打趣道:‘怎么,现在国内也流行脱衣秀主持吗?什么样的美女把你迷惑成了这样!‘
小许不吭气,并示意云畅别说话。云畅于是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坐到了小许的身边,他对新闻并不感兴趣,所以只是扫了一眼显示屏,但播报的内容他却听得真真切切,于是顷刻,他的面部表情也跟小许无二,并突然喃喃自语道:‘什么?符冲怀孕了!‘
二人面面相觑,云汐跟豆豆听到之后也立刻围拢到了电视机前,云汐的表情很正常,只是一脸惊愕而已。相对而言,豆豆却平静的过分了些,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显示屏,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早晚会发生,只是估算不出时间而已。现在看到了结果,他错综复杂的心理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因为父母的大仇就此搁浅而失望,但却又为养母保住了性命而感到庆幸。这样的矛盾很快就写在了他的脸上,并形成了一个疑问,他突然问道:‘是不是这样,她就死不了了?‘
新闻播报已经结束,而小许还是盯着显示屏,但心思仿佛已不在上面,他沉思着回道:‘那倒不一定,等孩子出生了,她还得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是要拖一年,就她的社会关系的话。。。这一年她的党羽可以帮她做不少事情,她很可能会在人间蒸发,但却不一定是死亡。。。‘说着,他突然扭过头看着豆豆道:‘你明白吗?‘
豆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极为矛盾的表情。
云汐有满腹的感慨,同豆豆一样,她的心情同样的矛盾,希望这一切既成事实,虽说‘食言‘并非出自本意,实为替小许背黑锅,但却替小许感到愧疚,也不愿他人负着对自己的仇恨上刑场。符冲一旦被腹中的胎儿解救了,就意味着给了自己一个解释误会的机会,而害怕这一切既成事实的原因是,一旦知道了实情,小许不就危险了吗?再说还有高瞻,虽说他并不是符冲亲手杀死的,但毕竟是她的党羽所为,如果符冲不会受到惩罚,高瞻的在天之灵能安息吗?还有,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云汐忽然想到了两个人,无非是云畅跟高瞻这兄弟俩,高瞻已然离世,云汐无法向他考究,于是便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云畅,但云畅的眼里也是一片枉然,可见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孩子的父亲,除过自己跟弟弟,符冲还会有其他男人吗?但第六感告诉自己,没有!云畅忽然眉宇紧蹙,好象在心里计算着什么,半晌之后眉宇蹙得更紧了,好象计算已经有了最终的答案,他很清楚,孩子肯定不是自己的!头三次,虽说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但自己不是站着就是坐着,对方受孕的机率很小,后来,虽说状态很适合受孕,但每一次都采取了措施,因为符冲对他说过。。。她,不想给自己生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就一定是。。。
经过了时间的治疗,此时的云畅倒不会跟住在天堂里的弟弟争风吃醋,如果自己的猜测既成事实,符冲腹中的便是自己的亲侄儿,也是现在自己唯一的亲人,如果能够因此为高瞻留一条血脉,对于离世的弟弟也算是一个安慰,未尝不可。这一刻,他非但没有因此感到懊恼,反而像是得到了振奋的好消息,真希望这一刻就能够去探监,能够从符冲的嘴里得到证实。
一时间,四个人怀揣着四种想法,都在思虑着,谁也不说话,但小许却突然开了口,他说道:‘原来孩子的父亲早就知道,但就是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得到的消息,是那个女人亲口告诉他的吗?‘
云汐忽然扭头怔怔的看着小许,好象在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当然是高瞻在临终之前所说的那句话‘我想看到我的孩子出生‘!云汐终于明白了云畅表情变化所蕴含的意义,同小许总结的一样,他同样也知道这孩子的由来。
到了就寝时间,云畅睡不着,虽说自认为符冲已成过去,但知道她要为自己的弟弟生孩子,心里还是有隐隐的痛,于是想到厨房里拿杯牛奶喝,在经过高瞻的房间时,他感到门缝里隐隐透出了灯光,想到云汐可能在里面,于是便推开了门,果然看到云汐还是以惯有的姿态坐在高瞻的床上。知道云畅进来,她并没有抬眼,而是幽幽的说道:‘我跟高瞻有过许多次亲密接触,却没有真正发生过一次,刚开始是我不愿意,原因是想要为你留着,但后来,等我愿意了,他又不愿意了,原因还是想要我为你留着,结果到最后。。。却成了一个终生的遗憾。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没有机会跟他做爱,没有机会为他生孩子。好羡慕符冲,虽然她。。。但她毕竟跟高瞻真正有过,而且可以为他生孩子!而我呢?我该怎么办。。。‘云汐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云畅关好了身后的房门,过来坐到了云汐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面包会有的,孩子会有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前方还有好长的路要走,放心吧!如果你感觉一个人走太孤单的话,我会陪着你。如果你的心里不打算接纳其他人,而我。。。受伤太深了,也不想再去淌感情这趟浑水,你我将来可能都是孤家寡人,不如就一起做伴好了,互相帮衬着,一直到老好不好?‘
云畅的话听起来虽像是个承诺,但却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反倒更像是战友或是难友。云汐像是很赞成,此时便对他回馈了一笑。见云汐的状态很疲乏,云畅关切的问道:‘干嘛不睡?‘
云汐无奈道:‘睡不着!‘
云畅扭头看了看四周道:‘在这里你会更睡不着,来我的房间吧!‘他说完示意云汐跟他一起走,云汐对他笑了一下,表示没有异议。
回到房间后,云畅照例是打电动,云汐躺在他的被子里,二人虽说并不交谈,但看着云畅安静的背影,云汐顿时也塌实了许多。她能看到电脑显示屏上的画面在不断的闪动,看着看着,两眼一模糊,竟睡着了。
朦胧中,她感到云畅关闭了电脑,向她走了过来,然后睡在了她身边,不多时便传出了鼾声。而灯仍是亮着,云汐知道,云畅之所以不关灯,是因为担心自己会怕黑。待视线越加模糊之后,她感到有人进来了,不是从房门,而是。。。从露台上!这里是二楼,他是怎么上来的?云汐略感恐惧,想要叫醒云畅,但却发不出声!她只好怀揣着狂跳不已的心,眼巴巴的看着那人向自己走来,待走近了,云汐才发现。。。他是高瞻!云汐吃惊不已,顷刻间,眼里便噙满了泪水。高瞻走到床前停下了,静静的笑看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