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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挺好,甚至有愈来愈好的趋势。但她今天这样。。。究竟为什么?
林总的心事自然跟云汐有关,但却意外的抛开了高瞻,而是联系上了许晋文。她自然不会在乎云汐与小儿子之间可能存在的分歧,心想那只是年轻人之间的小矛盾,小把戏,还没严重到需要自己重视。但晋文的速度好象也太缓慢了些,三天的期限已然到了第二天,但却看不到丝毫行动的迹象。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林总声称自己没胃口,于是没吃几口便上楼了。等长辈一走,云汐的表现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不用掩饰自己的不快,不用强颜欢笑,想拉脸就拉脸,想瞪眼就瞪眼。不多时,云畅也上楼打电动了。云汐的状态更是放任。高瞻向来有个习惯,就是常用云汐的杯子喝水。今天也不例外,待吃完饭,他又习惯性的端起了云汐的杯子,喝了几口水。云汐倒也没拒绝。但当高瞻将杯子放回餐桌上时,云汐突然站了起来,并拎起了杯子,走到了厨房,竟将杯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高瞻怔怔的望着她,半晌说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神经病啊!我招你惹你了?‘
云汐不说话,而是向大厅走去,然后在电视机前坐了下来,但却并没有打开电视。高瞻跟着她过来,顺手将电视打开了,并说:‘少儿节目你喜欢吗?‘接着就开始拿遥控器找动画片。
云汐仍然不说话。为了逗其开心,高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并伸手去挠她的胳肢窝,笑着哄道:‘哎!云汐!云汐!快说话,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今天鞋跟袜子的颜色没搭配好,你看不顺眼了。。。‘
云汐忽然一把将他的手打开,并怒目注视着他大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我看你就像是只袜子,你的脸让我感到恶心!‘
高瞻被镇了一下,面露几分不快,但还是极力忍着,并依旧哄道:‘好!我是袜子。怪不得你把杯子扔掉了,原来是嫌我脏啊,那你以前干嘛不说啊?早点说,第一回用完它,我就帮你把它给扔了。现在回想一下,你不知道已经喝了我多少的口水了,过不了多久,你也会跟我一样脏了。。。‘
‘少拿我跟你比,我可没你那些精彩的经历!‘话一出口,云汐竟被自己给怔住了,没想到妒火中烧的女人竟如此恶毒,就连云汐这样的温温而雅之人也会口不择言。她也感到了几分不妥,但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但云汐也绝不可能向对方道歉,因为心头之火还在。她于是仍正襟危坐着,表现出了绝不妥协的气势。
高瞻的反应在云汐的意料之中,由于血淋淋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高瞻的心痛到了极点,愤怒也是可想而知。他此时站了起来,走到了云汐的面前,呼吸粗重急促的令云汐都能感受到。云汐有几分害怕了,慌得连眼睛都不敢抬。而高瞻此时却低声说:‘看着我!‘声音里还有几分颤抖。
为了向对方示威,云汐虽说害怕,但还是逞强的将脸抬了起来,于是立刻看到了高瞻由于生气而扭曲的脸,及发红的眼睛。
‘向我道歉!‘
‘不!‘云汐誓要将逞强进行到底。
‘向我道歉!‘
‘不,决不!我没有理由向你道歉,我说的。。。都是事实。纸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别想。。。‘
‘啪!‘话还未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便落在了云汐的脸上,云汐立时懵了。她只是在为高瞻与符冲的肉体事件感到生气,所谓的事实也跟那件事有关,而并没有往更深层的方面想。而高瞻却由此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那种痛心气恼自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林总跟云畅听到了动静,也跑下楼来看。当他们看到云汐捂着脸坐在沙发里,面露惊恐状。而高瞻则气势凶凶的站在她面前,双手的拳头紧握着,像是随时要大动干戈。林总赶紧走到跟前询问:‘这是怎么了?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汐不吭气,但眼里却噙着泪花,像随时要滚落下来。高瞻的胸口也是一起一伏,像是心灵受到了重创。云畅也厉声对弟弟说:‘高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瞻粗喘了几口,待情绪稍稍稳定了之后回道:‘没怎么回事,都是我自找的!一开始我就在自找没趣,我他妈就是蠢货一个,没趣到家的蠢货。我早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非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到头来还是一个蠢货,一堆垃圾。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还指望着别人会拿你怎么样,我是脏。。。我。。。我从出生的那天起就没有干净过,打娘胎里起我就是一个脏货,我没干净过一天,一天也没有!‘
高瞻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竟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跟头发,竟似要发狂。妈妈的脸色也变了,不是愤怒,而是哀伤,她垂着眼帘,略思虑了一番,便转身上楼了,背影好孤独,好疲惫。而云畅也左右观望着,不知是该劝驾还是该上楼安慰妈妈。
云汐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跟幼稚,一会儿的时间内竟伤害到了两个人。她不知该如何收场,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了。高瞻跟谁发生性关系,那是他的自由,自己没有品头论足的权利。而自己竟用语言中伤对方,那是相当不道德的。
待情绪发泄了个七七八八之后,高瞻也平静下来了,他不想继续面对云汐,怕会再起冲突,于是向门外走去,不多时,院子里便响起了车声,看样子高瞻是想要出门了。待车声消失在远处之后,云汐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捂着脸向楼上走去。云畅在她身后担心的问道:‘云汐,你没事吧?‘
而云汐似乎没听见,她继续像游魂般前行着,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楼梯顶。
第六十五章 醉酒
回到房间,关上门,云汐竟连走到床边的气力都没有,她背靠着房门,竟瘫坐在了地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感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但这梦。。。却现实的过分了点。
包还丢在门边,云汐伸出无力的右臂将它拽过来,从里面摸出了小镜子,犹豫再三拿到了面前,并放开了紧捂着左颊的手。立时绯红的掌印便出现在了镜子里。云汐呆呆的望着,看到了自己毫无生气的脸。她于是将镜子放了下来,静静的坐在门边,并闭上了双眼,不想动,但也不是在休息。自己也说不好在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冲高瞻发火,为什么要介意他的隐私,为什么要。。。而现在为什么又要内疚,要自责。
就这样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汐只感到自己昏昏沉沉的,好象有人来敲过几次门,还伴有问候:‘云汐!云汐!你还好吧!‘
云汐知道那是谁,搁在以往,她定会因此兴奋不已,但今天。。。她的心实在是太疲乏了!待门口响起了渐远的脚步声,云汐终于硬撑着站了起来,冷静之后,她竟做出了一个决定,离开林宅。
既然已经明确了目标,云汐也不再消沉,她强打精神从床下拉出了箱子,将柜子里的衣服胡乱的塞了进去,锁好了正准备走,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无论如何也应该跟主人打个招呼,不然自己定会成为失踪人口。但她绝不会去跟云畅道别,因为她怕见到云畅那张可爱的脸庞时会动摇决心。当然也不能去找林阿姨,她定不会轻易的放自己走,因为‘法人‘事件还未最后定稿。最终,她给同屋的桂嫂留了一张纸条,说自己谢谢她长久以来的照顾,并对房主及雇主表示歉意。
幸好桂嫂去买菜了,而其他人也在各自的房间里。云汐于是提着笨重的箱子,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出了门。等上了路,远离了林宅,云汐开始犯难了,该去哪呢?回佟榛那里吗?不行!既然已经出来了,又要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万一大家问起原因来,自己该怎么解释。绝对不能回去!那。。。究竟该往哪里走呢?
有家,却太远,有亲人,却不能将烦恼带给他。有朋友,却无法求助,有公司,却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勇气。云汐感到前方一片渺茫,心情也沮丧到了极点,竟不知不觉的蹲在路边哭了起来。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云汐掏出手机,见显示屏上的号码很陌生,但还是强止住了啜泣,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你好,沈小姐,我是许晋文,你还记得我吗?‘云汐淡淡的表示记得,小许于是继续说道:‘我今天可以见见你吗?‘
云汐愣了一下,问道:‘你。。。见我!为什么?‘
‘是这样的,关于上次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不应该私自将你的档案调出来,现在我想把它还给你,你可以来公司取一下吗?或者我帮你送过去,你现在哪里?‘
云汐想想自己的景遇,赶紧回绝道:‘不用了,不用你送来了,我去取吧!‘想到自己反正现在无处可去,就先去趟林阿姨的公司也无妨。小许竟要将档案还给自己,看样子林阿姨是打算放过自己了。早知道这样就跟她打声招呼了。她于是拦了一辆车。
到了小许办公室的门口,云汐仍拖着箱子。小许开门之后看到她的状态,感到十分不解。想问她是否去旅行,但见她蓬头垢面,也不像是要去游玩。于是想到了她可能是离家出走。由于自己是外人,也不便过问,小许于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招呼云汐进来,并给她冲了一杯暖暖的奶茶。
云汐喝着奶茶,感到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一点暖意,心情也不再过分沮丧了。而小许却似乎忘记了云汐此行的目的,他看了看表,忽然问道:‘沈小姐吃过晚饭了吗?‘
云汐似在神游,此时听到他人说话,只感到懵懵懂懂的,竟没做出任何反应。
小许略有几分尴尬,顿了顿继续道:‘呃。。。是这样,我约了妹妹一起吃饭,你想一起吗?‘
听到对方也要走,云汐感到十分失落,一时没了主意,就想到跟着他们总比孤苦伶仃的在街上飘好一点吧,于是淡淡的回应道:‘好!‘
约定的地点,是一个规模不大,整洁雅静的小餐馆。临街的整面墙都是玻璃。小许带云汐坐在了靠窗的一个位置。先是要了两杯茶,然后便佯装等待妹妹。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期间小许虽说也想跟云汐拉点儿话,但见到对方的状态,始终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跟话题,于是两人就这么干坐着。眼见着人没等到,小许只好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沈小姐,看样子我妹妹是不会来了,我们叫东西吃吧!‘
云汐这才想起自己是吃过晚饭的,但由于当时正跟高瞻较着劲,所以也没怎么吃。现在小许热情的招呼她,她也不好推辞,于是说:‘好吧!不过。。。小许,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沈小姐,叫我云汐就可以了。‘
小许表示很高兴能这样称呼她,然后立刻点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并要了一瓶啤酒,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向来有吃晚饭配啤酒的习惯,你不介意吧?‘
云汐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而这时对方也已将啤酒瓶打开了,他正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着啤酒,云汐忽然对他说:‘给我也倒一杯吧!‘
对方愣了一下,继而端过云汐的杯子,一边斟酒一边笑道:‘在欧洲,特别是德国,人们特别重视啤酒,称其为液体面包,意思是强调它的营养价值,说明它有果腹的作用。现如今我们用不着拿它当稀饭,但它酒精的含量恰到好处,偶尔喝一喝会起到舒筋活血,暖胃的作用。但也不能贪杯!因为它太易吸收,所以比喝白酒醉的更快。对了,云汐,你以前也常喝啤酒吗?‘他说着,将斟好酒的杯子递给了云汐。
云汐低头看着手中杯子里橙黄色的液体,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在思虑着什么,片刻,忽然仰起脖子竟整杯酒瞬间干了。并要求小许再给她斟一杯,小许也不怜香惜玉,当真又给她斟了一杯。云汐就这样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小许非但不劝,反而又要了几瓶酒。他诠释的果然没错,啤酒可真是够好吸收,没过多久,云汐便醉的不省人事。
小许见云汐已然趴在了桌子上,于是轻轻碰碰她的胳膊问道:‘云汐!云汐!你没事吧?‘
云汐早已进入了梦家庄,别说是小许的几句问话,就算是拿针扎,也未必有反应。小许见目的已达到,于是架起了云汐,向餐馆外走去。他将云汐放进自己的车里,但却没有送她回家的打算,而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家之后,他将云汐放置在小卧室的床上,但却只是帮她脱了鞋子,而没有帮她脱衣服的打算。因为林总曾告戒过他,不准他碰云汐一根寒毛。此时的云汐仍熟睡着,小许坐在她床边的椅子里,随时观察着她的状态变化。没过多久,云汐果然有了反应,她懒懒的翻了一个身,眉头紧皱,面部表情很痛苦,而且胸部在不住的起伏,喉部也在抽搐。凭经验揣测,小许知道她是想吐,于是给她拿来了垃圾桶,放在了她枕边的地上。
云汐果然将头伸到垃圾桶上方,大吐特吐起来。待呕吐结束之后,小许拿热毛巾帮她擦了脸,但由于有污物溅到了云汐的胸口,小许便想帮她擦拭胸口,结果无意间浏览到了她饱满白皙的胸部,心突然莫名的颤了一下。他于是赶紧闭上了眼睛,但擦拭着的手却碰到了云汐充满弹性的肌肤,更使他浮想联翩起来。小许赶紧将手抽了回来,生怕下一个举动会彻底摧毁最后的防线,心想无论如何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可不能让一个小女子,成了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他赶忙出了小卧室,感到云汐简直像是一颗糖衣炮弹,再也不敢靠近她了。小许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下来,但心绪还是烦乱的难以自制,于是便点燃了一根香烟,半倚在沙发里抽了起来。想着就目前自己的状况,要想跟云汐保持一定的距离,一直熬到天亮是何其的难啊!
他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人,于是赶紧坐了起来,拿起了电话听筒,拨了一个号码。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好象对他挺重视。只听小许对其说道:‘茱莉,麻烦你立刻来我家一趟,记着带几件衣服还有。。。化妆品。‘
对方好象正在风月场所,因为身边有人跟她打情骂俏,她疑惑道:‘干嘛?‘
‘别问那么多了,你来就是了。。。但千万别带你男朋友过来!‘
‘哦!知道了!‘对方极无奈的答应了。
挂上了电话,小许的心里终于有了底,他极力把持着自己,仍倚在沙发里等待着,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果然响起了门铃声。
第六十六章 愤怒
还是老地点,还是江边,不知为什么,高瞻每次心情郁闷时,都会想到来这里发泄。好象滔滔的江水,能够连绵不断的带走郁积在心中的烦闷,将它们沉淀在天边。而酒精却在高瞻的血液里沉淀,但却无法麻痹神经,思绪还是异常的清晰,该痛的照痛,该忘的。。。即使忘了,但时常还是会有人提醒自己。痛苦的经历就像一面钉了钉的墙,即使后来拔掉了钉子,但洞还在。如果想要将洞填补好,除非找到相同颜色,相同质量的水泥。这样的水泥很好找,但高瞻的这面墙偏偏是颗心,想要填补它上面的洞,只有爱才可以做到。
但人们是何等的自私啊!他们会给你同情,给你怜悯,因你不堪的经历感到愤慨,为你感到惋惜,却吝啬的始终不肯给予一点爱。高瞻躺在江边,身旁仍散布着空啤酒罐。真希望大脑跟内心也能如同这些空罐子,但大脑偏偏被塞得满当当的,几乎要裂开了。心里也憋得难受,想来想去,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云汐莫名其妙的坏情绪,莫名其妙的跟自己发火。。。而自己竟。。。赏了她一巴掌。一想到那响亮的一巴掌,高瞻恨不能将自己的右手给剁了。虽然云汐揭了自己心上的旧创,但正如她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若要人不提,除非己莫为。想来云汐也并没有错,而错的是老天爷无眼,让自己有了这不堪的经历,即使拿砂纸也抹不去。
高瞻开始感到后悔了,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云汐红肿的面庞,满脑子都是她的啜泣声。他不想继续躺下去了,心想自己与云汐之间的问题必须得立刻解决,就在今晚,就在现在,否则。。。否则会怎么样,高瞻也说不上来,但他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他立刻爬了起来,朝停车的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家里,大厅里静悄悄的,妈妈跟哥哥大概都已经睡了。高瞻竟也不怕将他们吵醒,而是‘噔噔‘的奔上了楼,但临近云汐房间门口时,他却放慢了脚步,心里想着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的卤莽以及问她发火的原因。到了门口,他停住了,犹豫了半晌才轻轻的叩了门,但却没有回应。他于是轻唤道:‘云汐!云汐!你睡了吗?‘
里面仍是没有人回应。高瞻感到好生奇怪,难道云汐不在房间里?那她会去哪?但。。。也可能是睡着了。高瞻见桂嫂正在厨房里摘第二天早上要吃的菜,于是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黑洞洞的,高瞻摸索着开了灯,并向云汐的床上望去,但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云汐果然不在房间,而卫生间的门大开着,里面同样没有她的身影。但他的视线突然停在了电视机前的地上,那里是几片光碟的残骸。高瞻好奇的走过去,蹲下将其拣起来看着,知道它不是自然破碎,定是被主人当做泄愤工具了。但云汐为什么要将它掰碎?这定是跟她的坏情绪有关!那。。。是不是也跟自己多少有点关联?
高瞻仔细端详着它,希望从它的身上能够找到一点线索。果然,他在碟片中孔的边缘,发现了一个标记,好象是制作公司的标识,而这个标识高瞻感到好眼熟,好象最近在哪见过,在哪呢。。。高瞻突然抬起了头,眉头紧锁,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符冲!
高瞻突然明白了,整件事根本就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主谋很可能就是符冲。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出了房门,向楼下跑去。但桂嫂却候在楼梯脚下,待小主人从她身边经过时,她犹豫着递给了小主人一张纸条。高瞻无心细看,只大略的浏览了一下,但却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吃惊的了解到云汐已经走了。高瞻立时懵了,他虽说没见到云汐,但也想不到她会走,而且走的悄无声息。
高瞻回过神来,想到要去找她,但却是毫无头绪,不知应该去哪里找她。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认为云汐只有那一个地方可去,于是赶紧给清风打了电话。恰好清风就在家,没有出去跟任务。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知道是高瞻,于是认为定是云汐又出了什么事情,果不其然,待他刚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高瞻在那头焦急的嚷道:‘清风!云汐在你那里吗?‘
‘没有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到云汐失踪了,清风也跟着着急起来,同时在心里暗骂高瞻真是浑的可以,竟连个女孩子都照顾不好。但话还未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他于是立刻将电话打了回去,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对方始终不肯接电话。清风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瞬间嘴里便噼里啪啦的冒出了一大串脏话。
高瞻知道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