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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股市大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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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她以着类似微风的口吻,说着年轻岁月的往事:“我这一生中,爱过两个男人。”

谷崇义无声地放下交叠的双脚,挪挪身躯,变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极有兴致地听着这段陈年往事。

望了他一眼,梅语君由沙发上站起,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

她踱步到窗边,以一手微掀开垂地的轻纱窗帘,眸光无焦距地投向窗外天际的红霞。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在纽约认识了你的父亲,他是我的初恋,听人说初恋的滋味就像青苹果一样,如今想来,还真是有点像。”

呵呵一笑,她拉回眸光定在谷崇义脸上,似想由他的身上寻回一丝当年谷荣的感觉。

“我想,那时候的我和你父亲都太年轻了,年轻得天真,不仅不懂得珍惜,还不断地彼此挑剔伤害,他要钱、要成就、要社会地位,而我却只想着逃避家里的约束,我要自由、要爱情、要能自主地呼吸自由的空气。”

拉回眸光,她低头紧紧握着的一手,松开后,掌中躺着一枚戒指。

“能麻烦你吗?帮我把这枚戒指带回去,就埋在他的坟前吧!”走过来,她态度坚定地将手中的戒指放到谷崇义的手中。

“这是?”谷崇义的眸光交凝在这枚毫不起眼的戒指上。

“是他当年送我的。”悔语君淡淡地说。

“我父亲……”他以指捻起那枚戒指。

梅语君淡淡一笑,“当年他说,权势金钱和我比起来,他会毫不考虑的选择前者。”

于是,她成了他心中的缺憾……不!是他的选择成了两人心中的缺憾。

他接受了她父母当年给的一笔钱,两人分手,他独自创业,而她则嫁给了父母为她安排的对象,伤心欲绝地离开纽约,回到台湾。

多年之后,他虽成功了,回头来找她,无奈她的心却只有一颗,只能给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已是别人。

谷崇义无言以对,因为这确实像是他那个市侩的父亲会说的话。

“人生是这样。”梅语君一叹,看着眼前几分酷似谷荣的谷崇义,仿佛是在对着谷荣说话。“有许多事都是这样,感情尤是,错过的,就是错过了,放了手的再想追回,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她沧桑的经验之谈,他无法插嘴,不过……

“既是如此,伯母,你又何必保留着这枚戒指?”

是心里仍有着父亲吧?如果真没了爱,她的心中没有遗憾,留着定情物干嘛?

梅语君对着他,勾唇笑而不答,“伯母?”这个答案一定是父亲直至临死前,仍旧希望得知的。

“不要伤害爱着你的人。”想了下,梅语君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这是我经历了与你父亲的那段感情之后,所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

“但是戒指……”迎着她的眸光,谷崇义仍不死心。

“那是记忆,记忆着我曾经的爱。”梅语君笑笑,眼里充满慈祥。

“伯母……”谷崇义还想接话。

“就这样了,我想你父亲会要你把东西送来给我,可能是希望你在有朝一日如果遇到了属于你的爱情,可别像我们一样错过。”摆明了不想再谈,梅语君将对话作了最后的注解。

突地,谷崇义无言以对。

会俊悔吗?跟他的父亲一样?不,应该不会。

反正他又没有爱的人,他应该能理直气壮的这样说,但为何说不出口,脑中又无端闪过一个身影,一个非常非常清晰,会让他不舍,心酸,心喜的人儿?

穆美以跑百米的速度,跑过了大半个度假中心,终于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凝露。

“凝……凝露姐,我……我……”砰地一声推开办公室的门,穆美连连喘气,几乎要因来不及换气而翻白眼昏倒。

“怎么了?”看着她的模样,凝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鼻孔大小,仍喘不过气来。

“不什么呀?”睨了她一眼,凝露走过来,好心的抽起桌上几张面纸,帮她抹抹额上的汗滴。

“不好了!”终于,穆美恢复说话能力。心跳已渐渐恢复正常,只是大脑仍不怎么灵光。

“什么事不好了?”凝露瞟了她一眼,早已习惯了她们的大惊小怪。

就算是客房找出一只老鼠,她们也是这等表情。

“真的、真的,真的,这次是真的不好了!”穆美边说,边擦汗。

“好、好,就算是真的不好了,你也得跟我说清楚,是什么事情不好了吧!,‘睐了她一记,这一刻,凝露挺欣赏自己的好脾气。

“3321啦!”穆美抓抓头发。

“3321怎样?”凝露真想敲她脑袋一记。

崇义一早就到台北去了,而整个房间她在离开前也检查过一遍,连一只蚊子也没有,更别说是蟑螂或老鼠。

穆美表情夸张地深吸了口气。

“凝露姐,你先答应我。”她神秘兮兮地说。

“答应你什么?”再不说,她可不敢保证不会敲她脑袋一记。

“答应跟我一同做深呼吸的动作。”穆美一本正经,满脸严肃。

“搞什么?!”她啐了声。

“不管,你先答应我嘛!”穆美伸过手来,抓紧她的,摇呀摇。

凝露被摇得头都快晕了。“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那……”穆美仍一脸神秘的瞅着她瞧。“现在,跟着我,先大大的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呼气,吸、呼,吸、呼,反覆三次。”

凝露实在想骂人了,就算脾气再好,也会被她给搞疯。

“现在,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吧?”如果理由不够正当,应该罚她去扫三个星期的厕所。

穆美的双眸直盯着凝露瞧,小小声地、声音含糊不清地道:“有人要找3321,”

“嗯?”凝露摆明了要她继续说,她在听。

“有个女人要找3321。”穆美不敢正眼看凝露。

而且不只是女人,她还自称是3321的未婚妻!

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他们大家都知道了凝露和3321的关系,那天,那天大家都在厨房里偷听到了。

“那又怎样?”凝露的心蓦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顿生,但,又如何?就算有个女人来找他,又如何?

穆美豁出去了,算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就直说了。

“她说,她是3321的未婚妻!”大家都说好了,要站在凝露姐这边。

“你、你……你说什么!?”凝露的声线颤抖。

刹那间,她觉得好冷,是办公室的空调开太大了吗?还是……

天啊!她居然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

“她说,她是3321的未婚妻,现在人在柜台!”穆美又说了一次,这次凝露总算将话一宇一字的听了进去。

没有迟疑,没有喘息,凝露马上转身,跑出办公室。

阿莲娜,棕色的波浪般卷发、蓝色的眼瞳、自皙的皮肤、一七五左右的身高、凹凸有致的身材,自信完美得足以迷倒许多男人。

站在3321号房里,凝露一遏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心也一点一滴的沉入谷底,此刻,沉痛已不是以形容她心里的伤口。

“如果没猜错,你应该就是徐经理吧?”阿莲娜踩着三寸高跟鞋,摆荡着浑圆的臀部,走到凝露身边。

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她的眸光中隐含着满满鄙视的笑意。

“是的,不知……”凝露诧异于她的中文能力,竟能将话说得字正腔圆。

“别怀疑,我可是用了很多心思去学中文,”阿莲娜似乎一眼就望出凝露的心思,她的眼里在笑、心里在笑,脸上也在笑,“我是个很直接的女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我就直说了。”

“说……说什么?”不觉地,凝露竟有些心虚。

如果眼前的阿莲娜真是谷崇义的未婚妻,那就意味着,他欺骗了她,欺骗了她的感情,她的一切,而,她就成了别人情感的第三者,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人!

坏女人!这三个字让凝露无力承受,不仅心悸,且不由得心虚。

阿莲娜掩嘴窃笑了数声。“我是个很开明的女人,崇义是个男人中的男人,对于这样的男人,是很难满足于只有我一个女人,所以过往,他也不是没有过其他的女人,而我……也当然能睁一眼闭一眼。”

这样暗示的意喻已非常明显,凝露顿觉自己无地白容。

“谷太太,我想,你是在跟我开玩笑。”逼出自己说出“谷太太”三个字,凝露的心中苦涩难当。

瞧她把自己陷于什么样的处境,她的男人早已有了其他的女人,她成了该被人人所挞伐的第三者。

“谷太太?”阿莲娜似乎挺得意这个称呼,双手背后,她走近凝露,略眯起眼,眸光大胆且带着傲气地上下一阵扫视。

“就冲着你这句话,我谅你也没胆跟我争,至于我为何这么说,我想,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还有,看在你也不是那么讨人厌的份上,我颐便再透露一点消息给你,崇义跟我已经快结婚了,婚期就定在这次他度假回去之后,他一向就是这样,喜欢玩,男人嘛!结婚前当然不在乎多玩一次。”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名叫伍凯薇的女人,是怎么得到她的电话,但一听到她的告密电话,说谷崇义在台湾爱上了其他女人,阿莲娜马上紧张地由纽约赶了过来。

“他、你们要结婚了?”阿莲娜的话似一道雷,狠狠地劈中凝露的心扉,有一刹那间,她觉得自己就快喘不过气来。

她慢慢的吸气,深深地吸气,终于找到了最后的勇气。

“是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阿莲娜觉得自己已彻彻底底的打赢了这场战争。

“那,恭喜你们了!”凝露在笑,虽然笑容僵硬。

但,她仍坚持着绽放脸上的笑。她的尊严仅剩这么一点点了,如果连笑容都无法绽开时,她的心肯定要崩裂成一片一片,她会连自己都看不韶自己。

谷崇义匆匆由台北赶回,因为阿莲娜的突然出现。

一进房,阿莲娜看到他,就朝着他疾奔而来,直接大胆、热情狂野地跳到他的身上,双脚紧紧缠在他身体两侧。

“崇义,人家想死你了!”她大喊着,在他的颊上亲呀亲。

谷崇义的脸蓦地僵硬,一股风暴在他的心中形成,极欲寻找宣泄的出口。

“你来做什么?”他没热情地反抱她。

“我、我、我……”阿莲娜一僵。

“你来做什么?”他又吼了一声,声音由冰冷转为暴怒,他气愤,气愤她居然敢挑战他,在两人尚未结婚前。

但另一方面,他知道,他心里透着慌、透着害怕和担忧。

凝露会怎么想?她会怎么看待两人间的关系?怪他欺骗了她的情感?骗了她的爱?

“我……”阿莲娜浑身窜过一记寒颤,瑟瑟发抖。支吾其辞。“人家只是想念你,看你已经离开了好多天,连一通电话都不给人家,所以我、我、我……怕你后悔,怕你不想与我结婚了。”

她很聪明,没胆提起是因为得知了他在台湾谈超恋爱,所以才不顾一切,跳上飞机,直奔台湾。

谷崇义的眸子透着犀利的光彩,闷哼了一声。“我说过,在我的面前,你不用演戏。”

他太了解她,她跟楚楚可怜无缘,精于算计倒是还有几分。

阿莲娜伸起颤抖着的一手,轻抚他的胸口。“我怎么敢在你面前演戏呢?人家真的是担心嘛!就怕你会后悔不娶我,虽然我知道你一向说一是一,不会让人左右你的心思,但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多的是想与我竞争的女人,我不得不小心嘛!,,

看着她让人作曙的娇嗲,这一刻谷崇义开始怀疑,过往他怎能忍受得了她?

“是艾德华告诉了你我的行踪吗?”

如果真是艾德华泄露了他的行踪,回纽约,不揍他一顿才怪!

“呃……这……那……”当然不是!阿莲娜支支五口五口的。

“还是你找人跟踪我?”谷崇义板起了脸,进射出的眸光凛冽得教人害怕。

“我、我当然不会,又不是跟上帝借了胆。”阿莲娜猛摇双手否认。

“快说!”一吼,证明了他的耐心已快用罄。

“是、是……”阿莲娜抬眼,轻轻地偷瞄他。“是有个叫伍凯薇的女人,拨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给我,所以……”

阿莲娜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前因后果,但她也没果到将她是来捍卫她情感的实情说出,就怕弄巧成拙,谷崇义一翻脸,真不与她结婚。

“是她?”谷崇义冷哼了声,心念一转,脑海蓦地闪过一个身影。

凝露,他的凝露。

依照阿莲娜的说词,他绝不相信她没找凝露示威过。

也就是说,凝露除了知晓他有未婚妻,还极有可能……

一思及此,谷崇义脚步毫不迟疑地转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崇义,怎么说走就走?崇义、崇义……”

第十章

他没在蔷薇花丛前找到她,而是在可以轻易望得一片星空的高尔夫球场上。

“凝露,我……”谷崇义走近她。

听到身后的叫唤,凝露收回了仰望天空的眸光,转身笑瞅着他。“别对我说任何的话,或给我任何的解释。”

这一刻,她有点讨厌自己。

该哭的,不是吗?当一个女人发觉了自己深深付出的情感,遭人欺骗时,至少该歇斯底里地好好哭上一场,不是吗?

但。她却发觉,她丝毫寻不到一滴泪水,但一颗心似让人给掏空了般,空空荡荡的,寒风在其间穿梭。

他走近,在她身旁坐下,伸来一手欲揽她的肩,凝露却拾手挥掉他。

“你要我怎么做?”他问。

并不喜欢她宁静冷沉的脸,太理智了,理智到让他觉得她好似根本不在乎他,如果大吵大闹一场,至少会让他觉得好受些,不是为了脱罪,而纯粹的只是让他觉得她在乎。

“我想,这句话该是我问的吧?是你应该要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她该恨他吗?不,那会破坏了他在她心中的美、会坏了这段情感烙在她心口的甜美,她并不想坏了它,那么,至少她还拥有了一段甜美的回忆。

虽然在见过阿莲娜,她才恍悟了伍凯薇暗讽的话,鄙视她可能付出真心的事实,但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她只能算是白取其辱。

“你要我为你放弃阿莲娜?”要放弃阿莲娜,随时都可以。但他不喜欢她清清淡淡的口吻,仿佛她不在乎两人间的一切。

凝露笑了,笑容虽绽得灿烂,但笑中带苦。

“我可从没把自己想得这么重要,还有,我也不想背负着第三者的臭名。”

“这么说,你是想放弃?”他冲动地捏紧她的双肩。

他气她居然可以毫不考虑、可以轻而易举说放手就放,他们两人间的情感对她而言,真是无足轻重?

“不然呢?”迎着他的眸光,凝露强逼着自己无所谓地一耸肩。

谷崇义气得几乎要捏碎了她的膀子。

“不然?你居然问我不然?”他咬着牙说,为强撑所耨的尊严,故意让口吻听来无情。“不过,算了,既然你这么豁达,希望你能永远记得你的豁达,而我……或许还该感谢你,你是我遇过的女人中最识趣、最不拖泥带水的,所以最容易处理。”

这一刻,他再度确认了爱她的感觉,如果不爱她,就不会在乎,不在乎又何来心疼和难过?

“那,你该谢谢我的,对吧?”凝露不知道原来心可以痛成这样。

“是的,不过,你似乎也该谢谢我。”她能耍强,他又何尝不能?

“我该谢你什么?”让她在感情的路上受点教训,让她心口的洞永远无法填平?

“我让你由女孩成为女人,让你懂得男女间的情事。”谷崇义明知自己的话很可恶,也严重的污蔑了他和她。

然而,他却收不住嘴,他首度尝到了什么滋味叫心痛,一种即将失去的无力惶恐。

啪地一声,凝露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不闪不躲,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似挑衅、似还有情,也似在告诉她——对不起,你的这一巴掌应该打得更用力些。

空气在刹那间凝结,两人的眸光对视许久,久到仿佛时间就要因此静止,久到另一波的心痛就要掩盖他俩曾经有过的甜蜜。

于是,凝露转身,悄悄地朝着来时路走。

“我明日一早就离开,回纽约之后就马上结婚!”谷崇义的声音飘过来,在她的身后。

凝露蓦地一顿住脚步。

“那,先在这里恭喜你了,祝你们白头偕老。”当话由苦涩的喉头滑出,她迈开步子,往回走。

看着她的身影,看着她的毅然,谷崇蓑一阵低咒。

结束了吗?然而,不结束又如何?他不可能回头去求她,高傲如他,没道理去求她回头。

是的,就算不回头,日子也一样可以过。然而,为何他的心却仿佛让人凿了个洞,冷飕飕的风,在这个空洞里穿梭回旋。

一个星期后。

凝露坐在厨房的角落,怀里抱了一个冰淇淋桶,一口一口地猛挖着,将整桶冰吃了大半。

宗蔷站在她的身旁,一边看着她吃冰,一边摇头叹息。

“就这样?真的结束了?”倾身向前,宗万一把抢过凝露怀里的冰淇淋。

再吃下去,不胖死,也会变冰棒!

“嗄?”凝露闪神得严重,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从那一夜两人吵开、从谷崇义真的在隔日一早离开度假中心、从他离开台湾、从在时代杂志上看到他的婚礼报导,她就陷人严重的恍惚闪神中。

“你跟那个家伙,真的这样就结束了?”如果不是看她已快成为冰棒,宗万会毫不考虑的赏她一大桶冰水,看能不能浇醒她。

“你在说谁呀?”凝露继续当个缩头乌龟。

“3321!”宗薷真的想赏她一桶大冰水了。

“没事提他干嘛?”凝露伸手想抢回冰,宗蕾不给。“拜托,才吃你一桶冰而已,你干嘛那么小气?”

宗蔫利用身高的优势,将冰举得高高的。“若你是开开心心的话,就算你吃成了冰棒,我也不管你。”

“谁说我不开心了?”凝露嘴硬地说,但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我……”宗蔷才张嘴,声音都还没吐出咽喉,一旁的杂物柜在晃动了几下之后,突然倒了下来,吓得她赶紧将疑露给拉退开一步。

又是同样的情景,虽然是不同时间,但杂物柜后的人物又是同一群。

他们当然又不是故意偷听,只是不小心,又给听进了一点点。

“我、我、我认为凝露姐不开心!”是穆美,在轻咳了几声之后,她第一个举手。

“我也认为徐经理你心情差到了极点。”小惠有穆美壮胆,也跟着发言,两人靠缩在一起。

“我也是!”阿佑举左手,是习惯,他是左撇子。

“加我一票!”江丙木小声地说,跟他粗犷的模样非常不搭。

多了一个声音,欧阳聊由一旁的地上爬起来。“也算我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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