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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瞥她一眼后,缓缓道出原因。
“我记得五岁时,我和额娘住在一间僻静的竹屋里,虽然吃穿不愁,可是额却娘总是一脸哀愁,为了讨她欢心,我就会帮她按摩手脚或肩膀。”
漠然不带任何情感的描述令俞湄在浴桶里转身,抬首望着他,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伤痛,令她心生不忍。
俞湄不假思索的举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浚纬往下淡淡一瞄,感受到她暖暖的体温,令他的心流过一股暖意。
“这样不是很好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否则为什么你显得这么阴郁?”俞湄洞察到他心情的转变。
“我额娘每天都在等那个男人,也就是我阿玛的出现,可是她通常都是失望的,因为阿玛不是她一个人的男人,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阿玛,他身边还围绕很多女人和儿女,而他也是属于天下所有老百姓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阿玛是先皇?”俞湄十分震惊,再怎样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皇子!
“我额娘不愿进宫,所以阿玛在外面找了个竹屋让她居住,而且在那里生下了我,在我七岁那年,她还很年轻的时候抑郁而终,而我被带进慈宁宫,由皇太后养大,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皇上、我及皇太后三个人。”
浚纬没有任何考量,凭着直觉,就是想告诉她这件事。
俞湄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令她震撼的不是他的身世,而是他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她。
受到他的信任,才是令她感动的原因。
“你是喜欢我的吧?”俞湄不得不追问,还激动的起身。
她湿漉漉的窈窕身段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那丰满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水面下若隐若现的迷人女性部位,令他的黑眸一暗,随意的开口,“当然,否则我为什么愿意娶你?”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裸体令他心不在焉,双手撑在浴桶边缘,美眸紧盯着他,“是很喜欢的那种,对不对?”
他奇怪的瞥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要不然你会把这么私密的事告诉我吗?如果在你不是真的很喜欢我,甚至近乎……”
俞湄没有往下说,因为她发现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竟是爱,天哪!她这样岂不是在对他索爱吗?
“近乎什么?爱吗?”浚纬的黑眸闪着奇异的光芒,看出她眼底散发出的讯息。
她屏息,杏眸闪烁着一丝期盼。
“呿,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本王确实非常喜欢你,喜欢到甚至娶你当福晋都可以,如果这是唯一可以把你留在我身边的方法。”浚纬眼里闪着独霸的决心。
俞湄的心脏狂跳一下,虽然他否定爱,可是他狂烈占有的眼神却异常的扰乱她的心,她一直以为这辈子找不到一个能让她动心的男人,然而,他出现了,让漠然看待世界的她再度燃起了希望,让她明白爱是什么。
她没料到不轻易动情的自己,遇上他之后,竟然激荡起如此澎湃的情感,连她刚发现时都不太能接受呢!
这个男人一直不放弃的和她纠缠,可是谈到情爱,原来他比自己还要害怕,还要封闭。
看见她用了然的目光凝望着自己,浚纬不自在的清清喉咙,粗声粗气的对她说:“水都凉了,你快点起来,免得着凉。”
俞湄这才发现自己几乎被他看光了,神态娇羞的说:“你拿进来的包袱里有条布巾,麻烦你拿给我。”
浚纬在包袱里翻找一会儿,抽出布巾,来到她面前,摊开布巾。“出来吧!”
她没有异议的想要跨出浴桶,没想到大腿却一阵抽筋。
“噢!”
听见她的痛叫声,浚纬连忙上前,用布巾包住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怎么了?”
俞湄皱眉看见他眼底流露的担心,“大腿突然抽筋,好痛。”
他将她放在床上,“哪一条腿?”
“左边。”俞湄一手按压着左侧大腿。
他的大掌移开她的手,取而代之,轻缓的按摩着,见她不时喊叫出声,他露出微笑,另一手也按压着右侧大腿。
“很酸痛吧?”
“嗯,没想到骑马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俞湄看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游移,感觉痛楚和酸痛都减轻了不少。“我好多了,你可以停下来了,谢谢你。”
浚纬的大手在大腿处按压着,几乎要触碰到大腿根处,令俞湄感到十分羞赧,她抬眼瞧见他一双黑眸燃烧着熟悉的欲望光芒,整张脸涨红。
“我很累了。”
“你以为我真的这么不近人情吗?”他挑眉,嘲弄的说。
接着,他收回手,转身,从包袱里翻找出肚兜和衬裤丢到她身上。
“把衣服穿好,先睡吧。”
说完,浚纬迳自宽衣解带,进入浴桶,快速的刷洗身体。
俞湄瞪大眼看着他的动作,他宽阔、健壮的背部吸引她的眼光,大腿处还留有他的余温,他霍然转身,手没有停止擦拭自己身体的动作,双眼带着浓烈的欲火与自己交缠。
暧昧的氛围在室内激荡,一股冲动,俞湄将身上的布巾卸下,美好曼妙的白皙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接着她先缓缓的穿上衬裤,再将肚兜穿上……期间,眼神和表情都流露出性感与魅惑的女性风情……
浚纬低吼一声,站起来,裸露着身躯跨出浴桶,大步走向她。
俞湄瞪大眼望着他浑身肌肉紧绷,肌理分明,十分养眼,逼近眼前时,不由自主的瞪视着那愈形昂扬的大腿中间,巨大张扬的男性令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你在玩火吗?”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
俞湄不由得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嫣红的唇瓣靠近他的薄唇,“虽然我很想,不过全身肌肉都在向我抗议,难道你忍心看我难过?”
她的心狂跳着,知道自己在玩火,却忍不住涌起一波波愉悦的浪潮,这样尽情调情,却不用负责,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浚纬俯首给她一个既火辣又炽热的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他才抬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嫣红柔软的唇瓣,“等到了江苏,安定下来,我绝对会从你身上,将今晚所不能做的,连本带利的索讨回来。”
他的话和动作令她的背脊窜过一阵战栗,她却反常的娇笑出声,玉指攀上他赤裸的手臂,嗓音娇滴滴的说:“呵呵,那我就等你啰!”
俞湄的眼神带着一丝挑战与他对视,只有她心里清楚,虽然外表很冷静,内心却有着兴奋与颤然交织的两种情绪在波动。
浚纬眯眼,语带警告的说:“如果你不想让我马上要了你,就不要再挑逗我,否则后果我可不负责。”
俞湄眼带笑意的睨着他,见他被自己撩拨得几乎失控,也明白他说的话有多认真,于是收敛笑意,摊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我马上睡觉,可以了吧?”
浚纬冷哼一声,转身,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裳穿上,在她旁边躺下,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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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两匹马四个人终于来到江苏,市集里人潮拥挤,他们只好拉紧缰绳,慢步移动。
“大姊,你看,好华丽的画舫!”俞欢兴奋的指着河畔,河面有四、五艘画肪,其中一艘特别大,且特别豪华。
俞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艘画舫与其他的画舫比较起来确实很特别,但是毫无动静,里面似乎没有人。
“那艘画舫是你大姊夫的,要是想上去看看,你可以央求他。”丁绍杰微笑的说。
“真的吗?”俞欢瞪大眸,眼里有着满满的惊喜,“大姊夫?”
浚纬驾驭黑马来到丁绍杰身侧,对着俞欢点点头。
“那我和大姊可以进去看看吗?”俞欢兴奋不已。
“如果想看,晚上的风景比较漂亮,也比较有气氛。”丁绍杰插嘴。
“大姊夫?”俞欢期待的看着浚纬。
浚纬则垂首询问俞湄:“你想去吗?”
“既然欢儿这么想看,晚上就来看看好了。”俞湄笑说。
“耶!太好了。”俞欢开心的又叫又蹦。
“嘿!小姑娘,别蹦了,危险哪!”丁绍杰连忙稳住马匹,制止她的行为。
“噢!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俞欢吐吐粉舌,安分的坐好。
他们沿着河岸,走过市集,拐过一条小巷弄后,道路变得开阔,马儿再次一前一后的快步奔驰。
不到半刻钟,他们在一座大宅院前停了下来,纷纷下马后,丁绍杰上前敲了下门,一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家打开大门走出来。
“少爷,欢迎你回来。丁公子,欢迎你来。”锺河老管家面露笑容的说。
“河伯,很高兴再见到你。”丁绍杰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钟河要候在一旁的小厮把马匹牵到后面的马厩,接着让他们进门。
门后的广场排了五十个左右的奴婢和仆人,他们都低垂着头,欢迎一个月才回来一次的主人。
除了钟河,没有人知道浚纬的身分是个王爷,他们以为他只是个很有钱的生意人。
“怎么搞这么大的排场?”浚纬瞥了一眼这个大阵仗,沉着脸色问钟河。
“你别怪河伯,这是我的意思,总得让他们认识一下女主人嘛!”丁绍杰笑着替钟河说话。
“多事!”浚纬瞪他一眼,不过还是向众人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也是你们的女主人。”
奴婢和仆人们都睁大眼望着俞湄,被她美艳的风采与自然散发的特殊气质迷住了。
“湄儿,你先和欢儿进去休息一会儿,我和杰出去一趟。”浚纬俯首对俞湄说。
俞湄颔首。
“河伯,安排她们住在霞月阁,派两个丫鬟好好服侍。”浚纬吩咐钟河。
“是。两位姑娘,请同河伯进来。”钟河领着她们离开,并且解散一干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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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纬和丁绍杰施展轻功,很快就来到城里,然后恢复正常人的速度,走进一间酒楼。
这间酒楼其实是丁绍杰和浚纬合伙所开,背后隐藏着一个十分精密的情报网站。
两人被有礼的带往后面的上等厢房,那里已有十个武功精湛的护卫等候。
来到房门前,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马褂的中年男人迎接他们进入房里,然后门被关上。
浚纬和丁绍杰在圆桌旁坐下,中年男人马上替他们倒热茶。
“云叔,现在情况如何?”浚纬眼神锐利的盯着齐云。
“少爷,江苏巡抚沈远达与布庄老板李文华勾结已有数十年,李文华藉着和沈远达的关系与地方按察使、布政使等等都有勾结,暗中私吞库银,每年累积的岁银十分惊人。”齐云将自己调查的事情一一报告。
“这些事情早就在地方上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必须要有证据,否则如何让一干官员俯首认罪?”丁绍杰说。
“沈远达和李文华不是简单的人物,我曾派人进去搜查证据,可惜一无所获,他们防备得很严密。”齐云皱着眉说。
“那就从按察使和布政使下手。”丁绍杰建议,“看他们是不是愿意供出沈远达。”
“不妥,这样会打草惊蛇,反而让他们有所防备,我们要找出证据就更难了。”浚纬反对他的建议。
“就是这样,我才没有明着找按察使和布政使,不过却在他们那里搜到一些不明钜额款项的流入与流出,但这些不足以证明什么,我看还是要从沈远达和李文华身上下手。”齐云说出自己的想法。
“杰,你安排一下,今晚就请李文华到我的画舫来,相信只要打出你的名号,他一定会应邀出席的。”浚纬对丁绍杰说。
丁绍杰知道他心底已有腹案,于是点头,表示会做到。
“云叔,趁着李文华不在,今晚你亲自跑一趟李文华的府邸,依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相关证据。”浚纬对他十分有信心。
“嗯,我明白。”齐云恭敬的回答。
齐云是幻影门的门主,幻影门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总部在云南,分支部则遍及全国,不论繁荣或偏僻的地方。
鲜少人知道齐云为什么对浚纬这么恭敬又忠心,因为幻影门可以说是由浚纬暗地里撑起壮大的,所有的金钱支援全由浚纬支付,再加上浚纬曾在多年前救了齐云一命,所以浚纬几乎可以说是幻影门的地下门主。
“沈远达那里该怎么办?”丁绍杰问。
“先从李文华身上下手,等今晚碰过面,云叔回覆后,我们再做打算。今晚子时,就请云叔到我的别院一趟。”浚纬交代。
“嗯,那我先告退。”齐云对他颔首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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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浚纬特别安排俞湄和俞欢乘坐马车来到河畔,登上画舫。
画舫上甲板宽敞,用雪纺纱布帘将甲板与内部隔成两边,内里摆设了一张大圆桌,旁边有数十张椅子,都固定在船板上,一旁放置有古筝、古董花瓶,陈设十分典雅宜人,桌上已备有丰盛的美酒佳肴。
俞湄和俞欢站在甲板上,看着夕阳余晖映照在河面,波光潋滥,壮观辽阔,一望无际,动人心怀,感觉自己十分渺小,再大的事情都变得微不足道。
“好美喔!”俞欢咏叹出声。
看着看着,夕阳落下,黑幕笼罩,月儿露脸,湿气上升,冷冽的风迎面吹拂。
接着,毫无预警的,一片片雪花由天际飘落,落在她们的头上、肩上、身上。
俞湄身着红棕色厚毛绒大衣,怔愣的抬首,伸手去接,对于大自然的现象,不禁绽放一抹笑。
“好冰、好柔。”她低喃。
俞欢也跟着伸手接雪花,雪花愈下愈多,两姊妹在白色的世界中嬉戏、玩耍。
俞湄露出开怀的笑容,融化一身的冷傲,整个人显得分外光彩耀目。
“哇!看来离开京城是对的,我从来没有看过嫂子笑得这么无忧、开心。”丁绍杰站在浚纬旁边,看着两个女人在甲板上流连忘返。
大红灯笼高高挂在甲板各处,因此他们将她们的动作和表情看得十分清楚。
浚纬直勾勾的盯着俞湄,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心底的起伏只有他自己明白。
她一点一滴的转变,他看在眼底,也明白自己是那个能让她有这种转变的人,他的心里涌现满足与自得。
看她举起手接住那片片雪花,兀自旋转、嘻笑,摆脱世俗的羁绊,她的笑容显得那么纯真无邪,连眼底的那抹沉重都消失不见,仿佛是一个无忧的姑娘,他从未见过她这一面,竟然看得痴了。
丁绍杰勾起了然的笑,明白好友的心已落在佳人身上,不过他还是提醒他,“纬,该叫她们进来了,待在外面太久,衣服不仅会湿透,也容易感冒,何况我和李文华约好了,他一个时辰后会过来,还是让她们先吃晚膳。”
“嗯。”浚纬淡淡应了一声,迳自走上前,来到俞湄的背后,将她举起的手拉下来。
“纬?”俞湄讶然回头,盈满笑意的美眸正好迎上他深邃的眼眸。
“你的手好冰。”他将她的两只小手包覆在自己的大掌里,轻轻搓揉,眸底有一丝苛责。
俞湄微微一笑,没有推拒,同时也任由心底的情丝波涛慢慢发酵。
俞欢见他们两人甜蜜的互动,转身走向丁绍杰。“丁大哥。”
“欢儿,我们先进去吃东西。”丁绍杰说。
“好。”俞欢再望他们一眼,和丁绍杰走进去。
突然,俞湄的肚子发出一阵声响。
浚纬表情冷峻,眼底却闪着一抹笑意。“进去吃饭吧!”
俞湄感到十分困窘,将眼神调往另一边,不敢看他。
浚纬握住她的手,进到里面。
俞湄在俞欢的旁边坐下,等浚纬也坐下来后,开始用膳。
他们边吃边闹,很快就过了一个时辰。
丁绍杰要人将膳食撤下,看了浚纬一眼,示意他时间差不多了,浚纬望着俞湄正待开口,一个奴仆上前来向他报告。
“少爷,李老板来了。”
“竟然早来了。”丁绍杰讶异的望着浚纬。
“李老板?是谁啊?”俞欢好奇的询问。
“我约了布庄的老板来这里谈生意。”丁绍杰对她们解释。
“要我帮你们吗?”俞湄一改先前柔和、开心的神情,又变回原来那个冷傲淡漠的俞湄。
“帮我们?”丁绍杰讶异的看了好友一眼。
浚纬面无表情,十分阴沉。
“你要怎么帮我们?你会谈生意吗?”丁绍杰失笑的问。
俞湄一脸冷凝、认真,语调清冷的对浚纬说:“我不会谈生意,不过我会喝酒,说好话,每次有贵客来,我阿玛都要我这么做,每次都有很好的效果。”
她的话说得很有条理,却让人觉得有些古怪,丁绍杰瞥了俞欢一眼,俞欢总是布满笑意的小脸竟然变得黯然。
浚纬嗓音沉冷,语带嘲讽的说:“你以为你是酒楼的名妓吗?”
丁绍杰和俞欢倒抽一口气,而俞湄则是苍白着一张脸,双唇微启又合上,神情变得更加冷漠。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以为你会和我阿玛一样开心。”
“你要让我开心?”阴惊的眼瞪视着她,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怒气使得他口不择言,“你奉承别的男人,我会开心?倒不如上床服侍我,本王还开心一点。”
俞湄的脸色变得比白雪还白,而俞欢则一脸震惊的瞪着浚纬,用手扯了丁绍杰的衣袖一下。
丁绍杰回过神来,“浚纬。”
“闭嘴!”浚纬冷冷的斥喝他。
丁绍杰眼看情势不对,将俞欢推向俞湄,“欢儿,你赶快带你大姊出去逛一逛,他们现在不适合谈话。”
“喔!”俞欢先是愣愣的应了一声,随即意会的拉着俞湄就想离开。
浚纬却挡在俞湄面前。“我告诉你,我不是你阿玛,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