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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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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瑾柔睁开眼,扬着暖暖的笑意,看向门口处的两个孩子,自从熙炎上回中毒后,小小的身子越发地病弱,常常让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和内疚。
招手唤着他们,意料中熙炎挣脱哥哥的怀抱,向她扑来,小小的身子带着玫瑰糕的香甜,像琉璃般可爱,十足十的香娃娃。骆瑾柔稳稳地接住他的身子,眼角瞥到一脸别扭的熙云。
“炎儿来的正好呢,姨让人准备了熙炎最喜欢吃的玫瑰糕。”她宠溺地扶扶熙炎的头。
“玫瑰糕,玫瑰糕!”小小的孩子只要听到好吃的就高兴,熙炎也不另外,只见他蹦蹦跳跳地扯着骆瑾柔的衣袖。
熙云似乎对弟弟的行为感到有些丢脸,不自然地转过头,眼不见为尽!谁之一转头却对上她含着笑的眼睛,那么的温柔,那么慈善,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结巴着开口:“你你看什么,要不是是父皇让我来看看你,我…我才懒得看你!”他脸涨得通红,极为可爱。
“我知道。”骆瑾柔微笑着,像一道清风般和煦。
这个孩子,还是一样的倔强,只是她知道其实他的心比谁都来的善良。
她像对待大人一样的口吻让熙云惊讶地看着她,仿佛有些不认识这个人,其实她还是蛮好的,他在心里偷偷地加了句。
“哥哥脸红了。”嘴里塞着满满的玫瑰糕,熙炎呵呵地笑着道。
“去,谁脸红来着1”熙云瞪了他一眼。
“炎儿,给你哥哥拿块糕。”骆瑾柔细心地发现熙云的眼神不时地飘向熙炎手里的糕点。
熙炎乖乖地上前,伸长手,笑脸如花:“哥哥,糕。”
“我不要,你自己吃。”熙云推推他伸过来的手,为什么这个女的让他吃他就吃,太没面子了拉。他堂堂太子才不干这么丢脸的事情。
“吃,哥哥。”某人还不死心地伸出手,熙云看着骆瑾柔的笑容,嘴硬地再次拒绝,并一脸挑衅地瞪过去。
骆瑾柔好笑地摇摇头,“炎儿,哥哥既然不想吃就算了。”
熙炎瞥瞥嘴,显得十分委屈,眼睛红红的,哽咽:“哥哥,吃糕糕。”
皱皱那双与其父相似的浓眉,熙云不甘不愿地接过:“我吃就是了,男孩子哭什么。”他看似嫌恶地慢慢吞着,好象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哥哥嫉妒我漂亮!”熙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你说什么…咳咳…”被突来的声音噎住糕点,熙云的脸顷刻红成大关公。
骆瑾柔担心地递上一杯茶,再看看罪愧祸首却在一旁咧嘴笑着。
“呦,这里真是好生热闹啊。”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声响,让屋里的人都转头看着来人。
只见如悦一身翠绿小夹袄,下着一条淡绿百褶罗裙,款款走来。
“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骆瑾柔笑着迎上去。
“我就说嘛,这屋外怎么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原来是娘娘同小皇子们在玩耍呢。”说着已步入,“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了。”
“哪儿的话呢,是你的话平日里求都求不来的大忙人呢。”对如悦,即便是骆瑾柔,向来也都是存着份敬意的。
“云儿,先带着炎儿到别处去玩会儿吧。”骆瑾柔一边打发着两个孩子,一边亲自倒茶。
“娘娘别,你这可是折杀奴婢了。”如悦慌忙阻止道。
既然她这么说,她也就不好再坚持,坐下来问道:“姑娘今天来莫不是有什么重要事?”
喝了口茶,如悦才接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是上次进贡的上好铁观音,太后记得娘娘爱喝茶,这不就打发奴婢来了嘛。”
“那就多谢太后了。”骆瑾柔微笑着接过,“也劳烦姑娘跑这一趟了。”
“你还同我客气什么。”她说得风清云淡。
“姑娘的恩情瑾柔自然会铭记在心的,以后凡是有帮得上忙的,瑾柔自当尽力。”她轻轻地说。
“那如悦先在这里谢过娘娘了。只是娘娘以后凡是也要小心为上,有时候走错了一步,只怕连如悦都无能为力呢。”
“谢谢,我自会铭记的。”骆瑾柔严肃地道。
“我想娘娘也是聪明人,很多地方也无须如悦也提点。”她笑笑;“只是有一事如悦不得不提醒娘娘。”她忽然一脸的认真。
“哦,是何事?”
“小心内贼!”
内贼?任是骆瑾柔也是不置信地瞧着她。
如悦喝着茶,慢条斯理地说:“娘娘是忘了上次中毒事件了?”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怎么敢忘呢。”她苦笑一声。
“如果不是您屋里的人,谁有这个胆子,又有这样的能力在葡萄上下毒呢。”
骆瑾柔沉默着,渐渐地心里感觉到一阵寒气逼近,令她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娘娘向来和气待人,这本是极好的,可是在这宫里,您的仁慈有时往往会成为您的致命伤害。”清冷无情地话令她蓦然抬首。
“谢谢姑娘的提点,我会铭记在心的。”内心越发感到一种彻骨的冰冷。
看着骆瑾柔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真的不能怪她太过绝情,这就是宫廷,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第十七章 红枫(二)(2)
    那一年的枫叶开得极其艳丽,殷红,殷红,简直把天空血燃了一片
枫林的深处,不时的传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童声。
“姐姐,等等我啊…”粉装的女孩如一只春日里斑斓的蝴蝶,快乐地奔跑着,她的身后是满目缭绕的红枫飘落…
“呵呵…柔儿快点”笑声不断地回荡,高远的天空似乎都感染了她们的纯真与无忧
然后在多年后的那片枫林里,她遇见了那个男子,身着华服,面容沉静,眉宇间一股尊贵冷傲的气质显露无遗。
她的芳心悄悄地跟着飘落的枫叶遗失…
直到
“柔儿,我要嫁人了哦。”姐姐一脸娇羞地随着枫叶起物,她觉得此刻的姐姐就像遗世的枫林仙子,那样的美丽,又夺人眼目。
她很好奇,是哪样的人才配得上高贵圣洁如神女般的姐姐呢?
“嘻,是晟煜太子哦。”姐姐的话轻柔地宛若一道清风,却是那么的寒冷彻骨。
那刻,她恍如间停止了呼吸,胸口闷得有种要把她窒息地痛感。
她看见眼前的枫叶红得滴血,这般的绝冽又惨淡顷刻间化作了一张张狰狞嘲讽的面孔向她扑来…
“不…”她撕声裂肺般的大喊出来,身子猛然从床上扑起。
“娘娘,娘娘!”素烟焦急担忧的声音由远而进地传来,顾不得失礼,掀起纱帐,扶住她打着冷颤的娇躯,“娘娘,您梦魇了!”
骆瑾柔神志犹在恍惚,只觉得自己的背后被冷汗浸湿,娇容上已是惨白一片,嘴唇又在微微的抖动,模样脆弱而怜人。
“我…”一开口,发现声音沙哑地像只苍老的乌鸦。
素烟起身倒来一杯温茶,动作轻柔地递到她的手上,一如多年以来的习惯。
喝了口茶润润喉,骆瑾柔才渐渐地感到平静下来,“我又做到那个梦了。”她虚弱地笑笑说,苍白而无力。
“没是了,娘娘。”素烟竟是把她轻轻地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她。
她一阵脸红,从素烟的身上发出的那股温柔祥和的感觉让她很是安心,“我在想,如果不是有你在的话,我这些年来不知道会怎么过活。”她笑着道。
“明明知道我会一直在娘娘身边的,娘娘不该为这些无中生有的事费心。”素烟皱皱柳眉,表示不满。
“可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明白呢。”她发出一阵感慨。
“天已经亮了,娘娘是否该起来了?”素烟推推她道。
“呜,素烟好象越来越小气了,都不要我多靠会儿。”骆瑾柔十分孩子气地抱怨,惹来素烟的瞪眼。
“呵呵。”她娇笑着,起身披衣,任素烟拍掌唤人来,一时几个早已等候在外的宫娥井然有序地穿梭进来,又是一番繁复地梳洗后,方才走出内室,到外间用膳。
不想刚走出内室,便瞧见了早已等在一旁的海源,见到骆瑾柔出来,他态度恭敬地行了个礼。
“海公公一大早来我毓华宫,莫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吗?”她奇怪着这个皇上身边的第一人竟然在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个形同冷宫的地方,不能不让她感到好奇。
“皇上交代奴才前来通知娘娘一声,请娘娘着装打扮一同参加宫里的赏枫之行。”
“他让我参加?”他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不知道他的态度已经让整个宫里都知道现在贤妃娘娘已经失宠,他怎么做,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吗?
骆瑾柔的脸一沉,语气不免冷下了,“告诉皇上,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前去,辜负了圣意。”
“皇上说了,请娘娘务必参加,娘娘去了就会知晓。”海源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说着。
“我知道了。”她淡淡地应承了句,便不再看他,显出她的不耐。
“那么奴才告退了。”海源恭敬地退出,自始自终他的脸上不曾露出一丝轻蔑的表情,只有他这个在皇上身边服侍的人才知道,这个贤妃娘娘同宫里的其她主子是不同的。
“今后要好好地伺候贤妃娘娘,如果被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在背地里怎样地欺负她,我定饶不了你们。”在走出毓华宫的时候他不忘对毓华宫的总管太监吩咐。在宫里待久了,他自然知道这里的人情冷淡,世态炎凉,在你得宠的时候,就有一大堆人等着巴结奉承,然而等哪天失宠的时候,那日子才难过了,不仅原先的那些人给你白眼冷嘲相待,连平日里的这些奴才都会欺负到主子的头上,不仅用度一例地克扣,连做事都手脚不勤劳起来。
“是…是,小的知道。”他诚惶诚恐地点头哈腰。
海源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这才离开。
“娘娘,您这是怎么的了,您要怄气,也犯不着同皇上怄气啊,这样委屈的只会是您自己。”素烟苦口婆心地劝着。
骆瑾柔冷笑地瞧了她一眼,道:“谁怄气来着?”她放下手里的碗筷,已无心再继续用膳了,索性起来到院前的竹林里散步。
素烟急得跺脚,草草吩咐宫女撤下碗筷,自己则拿了一件披风赶上去。
“您看您,无非说您几句,就跟奴婢耍起脾气来了,心中藏着事也不同奴婢讲。”素烟把披风披在骆瑾柔的身上,一边不住地说着。
骆瑾柔的脸色缓了缓,笑得有些勉强,伸手扶扶近日来又见消瘦的面庞,感慨道:“我发现自从进了宫后,你越来越罗嗦了。”
“还不是您的缘故,就爱让人操心。”素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谢谢。”骆瑾柔忽然无预警地抱住素烟,把有些发冷的脸颊埋在她温热的胸前,想个孩子般地环着她。
“娘娘,这样不雅。”素烟别扭地红着脸小声地说。
骆瑾柔闷闷的笑声从她有些发白的唇间逸出,漆黑的眸子间流光闪动,因为脸上的那抹笑意让原本就绝美出尘的她越发地动人心魄。
“素烟,我会帮你找个好人家,让你幸福地生活的,你值得更好的。”她轻轻地说道。
“娘娘又在胡说什么。”素烟的脸羞红,“宫女一旦进了宫就没有机会出去的,所以奴婢会一辈子陪在娘娘身边的。”
“你不是一般的宫女,你明明知道的。”骆瑾柔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皇上封你个才人,美人的。”
“娘娘!”素烟的脸一白,失声叫道:“娘娘,您是在要奴婢的命吗?”她刷地跪下,已无往日的从容。
“你不要就算了,不用行这样的大礼的啊。”骆瑾柔搀扶起她,温和地道:“我没有强迫你什么,我也只是说说的。”
“请娘娘往后不要再提这种事了,奴婢一辈子服侍娘娘就够了。”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哽咽了。
骆瑾柔无力地苦笑,其实她是自私的吧,为什么还要让身边的人这样的为她付出呢?她这一生注定了是不幸的,可是自少她希望身边的人可以幸福地过下去。皇城西北郊的燕山,是以满山的枫林出名的,每到秋季,这里被整片整片的枫林染得通红,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绚丽又夺目。
高远洁净的天空,纯净的不染一丝尘土,阳光洒落在这片跳跃的火焰上,都似乎失了颜色。
骆瑾柔难得一改往日的素色衣衫,以一袭艳丽的绛红色百蝶绣金宫装出现在众人面前,淡雅的妆,从容自得的笑容,高雅万千的仪态,似乎她一出场就预定了她的独特地位,就连站在皇上身边,傲如火风般的童贵嫔都没有她来得这般亮丽。
“娘娘今天实在是太美了。”宝儿忍不住发出惊叹,素烟则是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道娘娘在干什么,她不是最讨厌引人注目的吗?
骆瑾柔盈盈浅笑,她自然是看到了皇上望向这边的目光,她也知道今天的自己有些反常,可是,今天是不同的。
她眯起眼,看着周围满目的枫叶林,那红得艳丽,红得仿若滴血,像极了她记忆中的那段时刻。
素白的纤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枫叶,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是那片枫叶林,埋葬了她的一切喜怒哀乐,也是那片枫林,见证了她情窦初开就陨落的时刻,那里,有着她所不能碰触的脆弱。
心忽然间被揪地深疼,往日里的那一幕幕鲜活地印上脑海,让她的脸不可抑制地苍白。
“呦,妹妹今天打扮的怎么漂亮是给谁看呢?”似乎总有不识相的人让扰乱片刻的宁静。
骆瑾柔咻然睁看的眼里一片凛冷,转身间,却以恢复了平日里的波然不禁,语态柔和:“郑淑仪似乎是用错称谓了呢,虽然本宫进宫晚,但怎么说也是四妃之一,淑仪不是应该叫本宫一声姐姐的吗?”她笑得无害,但说出的话,也不免叫郑淑仪白了脸,忿忿地望着她。
说到底,她进宫这么多年,生下了一个公主,也无非只是个淑仪,是没法同四妃之一的贤妃比的。
“哼,贤妃真是说笑了,皇上都不去毓华宫了,贤妃还在这里摆什么架子。”郑淑仪毫不客气地直撮她的处境。
骆瑾柔的脸也不免一僵,刚要开口,却有另一道声音先传来…
“朕怎么不知道朕何时冷落了贤妃?”
皇上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中间,令她们吃惊不小,“淑仪来的正好呢,帮朕劝劝贤妃,不要再同朕怄气了呢。”皇上状似亲昵地揽过骆瑾柔,当下令一干人气白了脸。
“皇上…”有些不敢相信的郑淑仪不知所搓地道。
“淑仪,朕看你平日里举止还算端正大方,就不再推究此事,可是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朕就要考虑是否要让小公主呆在这种母亲的身边了。”皇上的脸蓦然间沉下来,吓得郑淑仪百般求饶地逃走。
骆瑾柔看着她可怜,低低所谓叹息着:“皇上何苦这样为难她,做母亲的谁受得了有人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那你呢?”皇上靠近她,低低地语道,似有些负气,“你又何苦这样为难朕。”
骆瑾柔吃惊地抬头,望进他深如潭水的眸子,那里竟是温柔深情得醉人!一时间两人的气氛有丝尴尬。
她竟忽然感到胆怯,不安地低下头,显得无措又茫然。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迷茫得像个迷失在枫林间的精灵。”伸出手,他轻抚着她娇嫩的面庞。
“我以为你的眼里只有姐姐。”她的语气有些悲哀。“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真的,童贵嫔还在等着你呢。”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开吗?”
“是我自己要不起。”她摇摇头,神情落寞地转身离开。
“如果如果我当初选的是你,你就会幸福吗?”皇上有丝着急地揽住她。
骆瑾柔一愣,如果选的是她,她会幸福吗?“不知道,毕竟已经不能再回去了不是吗?”苦涩得想萧瑟的秋风,萧条,颓败。
皇上怔怔地看着伸在半空中的手,那里还残留着一丝的余温,可是佳人却已失了芳踪。
*******************************
理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反正写出来就变成这样的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第十八章 红枫(三)(完)
    远地望着那个闲定优雅的身形从那头走来,风吹动衣袂,如水沉静,似清风吹拂,阳光洒落,映照得那温润如玉的脸庞越发地光彩照人,这样如风的男子竟会是一个手握重权的人,实在是不可思仪,有着书生般的柔弱,又混合着霸者的锐利目光,这样矛盾的性子在他的身上却是无与伦比的谐和。
早已有几个羞涩胆小的女子在见到萧溯寒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目中的时候,羞红了脸,似三月里的桃花一样娇媚。
骆瑾柔习惯性地眯起眼,看了看那两个人,一个是沉静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一个是淡雅温润如清泉,这样两个人,本该是十分协和的画面,她却恍然间觉得心惊,仿佛感受到围绕在两人之间,一种似有似无的锋芒锐气。
是自己疑心了吧,她无趣地瞥瞥嘴,似笑非笑。
“娘娘?”素烟忽然出声,令她不由地转头视她,意外地看到她的嘴动了动,有话说却不知怎得没了下文。
“你想说什么?”
“娘娘和萧丞相?”她似乎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声地问道。
骆瑾柔笑道:“你看见了?”她不该意外素烟知道她同萧溯寒的暧昧的关系,毕竟她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心思也最为紧密。
“娘娘,我不明白。”素烟不赞同地正了脸。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淡淡地道了句,眼角余光瞥到那两个一同离去地身影,看到宫女们惋惜留恋的表情,她忽然间觉得好笑。
不理会素烟因她的话而更加茫然困惑的样子,她继续沿路走着。她的旁边是条湍急的河,阳光下,波光粼粼,道也让见者为之心绪舒畅。
眼前应入一个娇小的身子,蹲在河边,也不知是在做什么,骆瑾柔有些好奇地走上前,本想呆在后头瞧瞧,却还是惊动了她。
“娘娘?”那小宫女慌张地回头,见到来人,不免吓得跪下来行礼。
“别,这里不是宫里,不用这么见外。”骆瑾柔歉意地扶起她,“本就是我打扰了你。”
“娘娘。”她不想传说中的贤妃竟是如此温柔的一个人,受宠若惊地道。
“你是哪个宫里的?”骆瑾柔温和地笑着,眼光瞥到她手上拿着的一片枫叶,“红叶传情吗?”
“我是皇后宫里的,”原想回答地宫女听到骆瑾柔的下句,不禁脸上散发着一片光彩,“娘娘也知道吗?”她惊喜地道。
骆瑾柔点点头,“我娘的家乡也有这种习俗。”她说道,眼神却越发地柔和起来。
“娘娘也做过吗?”小宫女突兀地问道,忽然好象意识到自己的放肆,才脸红着小声语道:“对不起,奴婢该死。”
“没关系。”她似乎也不介意,对那时的记忆她不想再回忆,第一次红叶传情的对象就是晟煜太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可是就在第二天,他就成了姐姐的丈夫。她苦笑着想着。
“娘娘?”小宫女奇怪地看着眼神变得迷茫的骆瑾柔。
她回神,歉意地笑笑,“你想把你的红叶传给谁呢?”她问着。
“娘娘不能告诉别人哦。”单纯的小宫女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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