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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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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冰冰走了过去,“您找我有事。”

    “你坐吧。”马经理指了指他旁边的一把椅子。

    “我不坐了,您有事就吩咐吧。”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韩冰冰心想,没事你叫我干什么,我还想和吴可一起回学校呢。不过她还是表现出了一副虚心的样子。

    马经理一字一句地说:“就是上回,你用水泼张总,我对你发了脾气。后来,我越想越后悔,我当时是急了一点,你不要往心里去呀。”

    韩冰冰万万没想到马经理会为这件事给她道歉,她受宠若惊地说:“马经理,瞧您说的,您是领导批评我是对的。再说,我都把那事儿给忘了。”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马经理意味深长地说:“韩冰冰呀,在这些人中啊,我是最看好你了,好好干一定错不了!”

    “谢谢您马经理,那没事我就走了?”

    “好的,再见!”马经理见韩冰冰走了,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在想,这个韩冰冰是张总看好的,以后又将是张总的秘书,现在有的老总秘书,说句话比副总还管用呢。这个叫韩冰冰的女孩一看就不简单,可得罪不得。这个从国有企业人事科长的位子上,跳槽来天达公司的马经理,是很懂这个道理的。他在仕途的道路上,是吃过不少亏的,从而也使他积累了不少的经验。
第三章 梦开始的地方
    北京某拓展训练基地。

    训练场上到处都能听见笑声和尖叫声。笑声来至地面,尖叫声则来至在空中训练的人。和大多数人一样,韩冰冰觉得这次训练简直就是魔鬼训练,但大家又觉得这样的训练很有必要。每个人的身心都好像得到了洗礼,每个人的胆量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在训练的最后一天,张少波在葛林的陪同下来到了培训现场。他们到达的时候,新职员们正在进行一个叫“背摔”的训练项目。所谓的“背摔”,就是一个人站在大约两米高的平台上,教练把他的眼睛蒙住,再把他的手也捆上,然后把要摔的人带到平台的边缘,背对着下面站好,其他的队员都张开双臂在下面接着。要摔的人听到口令后,要直挺挺地向后摔去。这看着简单的训练,对要摔的人来讲也是个不小的挑战。大概是因为害怕的缘故,其实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直挺挺。韩冰冰是完成的很好的一个。当她摔下来以后,揭开眼罩,看见张少波正笑盈盈地向她走了过来。“不错吗,韩冰冰,我看了半天,你摔的最好。”

    “对对,这叫巾帼不让须眉!”葛林也在一旁打趣到。

    “谢谢!其实我也挺紧张的。”也许真的是紧张,也许是听到老总的表扬不好意思,韩冰冰的脸像红透了的苹果。

    “大家都说说吧,刚才的训练教会了你们什么?”张少波看了看这帮年轻人说。

    老总一提问,想表现的人很多,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但大多人都是围绕着锻炼了胆量说起。

    张少波只是在听,却不发表意见。但是他发现韩冰冰并没有说话。于是他问:“小韩呀,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呀?”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韩冰冰,每个人都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来。

    韩冰冰又恢复了羞涩的面孔,但是她还是大胆地说:“我认为,这个训练最重要的是在教给我们要充分的相信自己的队友,要相信队友们有能力接住你。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不害怕!”

    张少波和训练的教练听后,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张少波说道:“其实,这个拓展训练是在锻炼一个人的胆量,可是它更是在锻炼一个团队协作精神,”他提高了声音说:“大家想想看,你们有几个训练项目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呀。你们都是本科毕业生,有的还有研究生,将来很可能进入公司的管理阶层。我要告诉大家,我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个人主义极度膨胀的人。这是因为,一个最优秀的业务员,不一定是一名好的管理者!所谓好的管理者,就是要让他的下属都能成为最优秀的业务员,这才是我需要的人才!”

    话音刚落,训练场上响起了掌声。掌声落,张少波接着说:“说句心里话,我第一次来训练的时候,心理也是有一点点紧张。但是,每一组项目都是我第一个上,这是为什么呀?”张少波并没有等大家回答继续说,“因为我是这个公司的老总,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我没有退路,我也不想有退路,就像我们今天的天达公司一样,要永远向前进!”说到这儿张少波用力地挥了下手。

    听了张总的这段话,训练场上响起了更加热烈的掌声。大家都对这次培训多了深一层的认识,也对张总个人多了更深的了解。在韩冰冰的心理,更是对她的这位老总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对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增加了一分好感。这种感觉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她只能解释为这是对老总的崇拜。她不想,也不敢解释为别的什么。

    回公司的路上,葛林在车里还在了有兴趣地谈论着韩冰冰,他对坐在身边的张少波说:“哥,我觉得这个叫韩冰冰女孩真的不错,巾帼不让须眉呀和我当年有一拼。”

    “不让须眉?你有胡子吗?”张少波偶尔也和葛林开开玩笑。

    葛林摸了摸自己光光的下巴,说:“当然有了,我这不是早晨刚刮的吗,”他又说,“哥,要不你把这个韩冰冰给我当秘书得了。”

    “我告诉你葛林,你少打韩冰冰的主意啊,这个韩冰冰是我亲点的,我非常看好她。她现在缺的就是经验,要是再锻炼个三、五年当个副总,”张少波说到这儿看了葛林一眼,“她要是能当个副总,说不定比某些人强多了。

    葛林当然能听出张少波是在说自己,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是亲戚吗,打虎的时候还得是亲兄弟。于是他说:“哥,我就说要个韩冰冰当秘书,您就说了这么多,我连当个副总都不够格了?”

    张少波笑了笑,“你以为呢,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孔子说‘三十而立’你也该成个家了,别老让我二姨为你的婚事操心。”

    “我三十急什么呀,您不是都三十五了吗还没要个孩子。”

    “你懂个……,”张少波想说你懂个“屁”,又觉得不雅,于是改口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因为你嫂子有心脏病,生孩子有危险。要不,你以为我不想要个孩子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还有,我再提醒你一下,不光是这个韩冰冰,公司的其他女职员也不许你碰,你要是碰了,就得负责任,否则让我知道了,我饶不了你!”

    听了这话,葛林不敢在说什么了。两人顿时无语,都扭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一周的培训很快就过去了,韩冰冰回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那个让她夜思梦想的刘洋。两人并肩坐在了学校著名的“情侣草坪”上,刘洋用手搂着韩冰冰,问:“怎么样冰冰,这次训练累的够戗吧?”韩冰冰把头依偎在刘洋的肩膀上,“还行,不是很累,就是挺想你的。”

    刘洋低头在韩冰冰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我也想你呀。冰冰,我这几天想了想,咱们下周就都要上班了,你我的公司又都在东边,我想在东三环附近租个房子,那样的话,离你我的公司都近些,你说呢?”

    “那边的房子会不会很贵呀?”

    “咳,这是自然的了,北京哪儿的房子不贵呀。咱们现在都有工作了,房子也不能住的太次了,要不来个同事什么的,也太没面子了。”

    “好吧,我听你的。”韩冰冰小鸟依人地说。

    “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听说一居室的楼房还是挺好找的。要是幸运的话,没准一千多一点就能租到。你我以后的工资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万呢,这点钱也不算什么。”

    “现在就去呀?”

    “走吧,这事儿赶早不赶晚,咱们下个礼拜不都要上班了吗,等不得了。”

    还真像刘洋说的,一居室的楼房还真挺好租的,两个人在团结湖的一个小区里打听几位在打牌的老人,还真问到了一间房。

    “大爷,我想问您一下,您知道这附近有谁家有房子要租吗?”刘洋问。

    这位七十多岁的老者,看了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韩冰冰,说:“好像是有,你去这个楼门的三楼问问,他们家就有房要出租。”

    “谢谢您,大爷。”刘洋拉着韩冰冰往楼里走去。

    “上了楼,左手那家就是。”大爷又补充了一句。

    “好的,谢谢您了。”韩冰冰回头说了一句。

    两个人上到三楼,瞧了瞧左手边上那一家的房门。里面传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呀?”刘洋答道:“您好,请问您家是有房要出租吗?”一会门开了,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打量了他们一下,说:“是呀,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哦,是楼下的一位大爷告诉我们的。”韩冰冰抢先回答。

    “有是有一间,不过,你们是做什么的呀。”

    这回刘洋说:“我们是学生,哦,不对,现在工作了,公司就在这附近,所以想在这个小区里租间房。”

    “哦,你们等一下,”中年妇女回屋换掉了拖鞋,又拿了把钥匙,说:“你们跟我来吧,我的那间房在六楼呢。”

    这正是一间单居室,房间基本上没什么装修,墙是一白落地,地上也只是扑了层地板革,边角都卷起了不少,一看就是用了很久了。卧室里有张双人床,还有张写字台,有个大衣柜儿的玻璃还掉了半块。刘洋问:“您这房想租多少钱呀?”

    “一千三,季付。”

    “一千三!太贵了。”韩冰冰一听这价钱,不由自主地说。

    “不贵了,姑娘,你上外面打听打听,都上这个价。”

    刘洋开始讨价,“一千一怎么样?我们刚毕业,手头不宽余。”

    中年妇女想了想,“我看你们是学生,也不容易,这样吧,一千二不能再低了。”

    “好吧。”刘洋咬了咬牙说。

    “还有件事,我得先说明白了。你们还得给我一百块钱的押金。要是你们哪天不住了,先把水电费给我交清了,我就把押金退给你们。我上次就吃过亏,有个小伙子没住几个月就跑了,水电费还是我自己去交的。”

    “我们用的,我们会交的,我们可不是那总人。”韩冰冰说。

    中年妇女说:“你们还是押了钱,我心里塌实,现在的人可不好说。”

    “押就押吧,几千块钱都交了,也不差这一百了。这房我们租了,什么时候可以搬?”刘洋大大咧咧地说。

    “只要是交了钱,今天就可以搬。”

    “你看行吗?”刘洋问韩冰冰。

    “那就租吧。”韩冰冰同意了。

    刘洋对中年妇女,说:“好的,我们收拾一下,一会儿就搬来,到时候把钱也给你带来,不过你得给我写个收条。”

    “这个是自然。”中年妇女看房子租出去了,心里挺高兴,语气也好听了许多。

    “那……日子要从明天开始算,今天都过去一半了。”韩冰冰补充道。

    “行行,这点事儿好说。”中年妇女爽快地答应了。

    韩冰冰和刘洋也没什么东西,一人一个大箱子,坐公交车就搬来了。房子好像是好久没人住了,到处是灰尘,两个人搬进来就开始打扫卫生。刘洋拖地,韩冰冰擦玻璃,两个人到是一副男耕女织的样子。

    韩冰冰擦完窗户,从箱子里找出了个印有小白兔图案的窗帘挂了上去,刘洋那边也忙活的差不多了。小屋里经过一收拾,顿时干净了许多,也多了几分温馨情调。刘洋把墩布放到了卫生间里,然后走进卧室,韩冰冰正在欣赏窗帘,刘洋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她,并热烈地吻了起来。韩冰冰扎着双手,喃喃地说:“等会儿,我的手脏!”

    “我不管,我现在就想要。”刘洋说着,把韩冰冰拥到了床上。

    俗话说,“安居才能乐业”。现在小窝有了,他们要把全部的身心和热情放到工作中去了。

    新的一周开始了,对于韩冰冰来说,好梦似乎也开始了。她穿着那套四百元买的套装,也是她唯一的一套正装,正式到“天达”去工作了。她到公司的第一件工作,就是要面临着准备公司的五周年庆典。

    韩冰冰在秘书小李的陪同下,迅速地熟悉着自己的工作环境。韩冰冰学得也努力,小李也教得挺耐心。一般情况下,男同志对女职员都很耐心,尤其是面对韩冰冰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小韩呀,你这两天适应的不错,继续努力啊。等忙完了这个庆典活动,我就要办公室去工作了,张总这边就教给你负责了。你可不能让张总和我失望呀。”小李语重心长地说。

    “我会努力的,哎,李秘书,你在写什么呢?”

    “哦,这是张总在公司五周年庆典中的讲话搞,我这就写完了,你也看看,提提意见。”小李说着把讲演稿递了过来。

    “帮你看看还行,提意见可不敢当!”韩冰冰谦虚的说。

    “咳,你跟我就不用拉着胡子过街了。”小李来了句歇后语。

    韩冰冰显然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一脸迷惑地看着小李。小李见状就继续说:“拉胡子过街就是——谦虚(牵须)吗?”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笑过,韩冰冰还是认真地看了遍讲演稿,她知道小李是张总很器重的秘书,她很在乎这样一次跟小李学习的机会。好久,她的目光才从讲演搞中拿开,又投向了小李,“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

    “是吗?你说说怎么个不错法。”小李好像很想听听美女怎么夸自己。

    韩冰冰指了指稿子,说:“这稿子很简短,也很精练。但它既对公司的过去有和现在有所评价,对公司的将来也有很好的展望。字里行间慷慨激扬,让人听后一定会心潮澎湃!”

    小李听她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真的有那么好吗,你不会是拿我打杈呢吧。”

    “不是、不是,真的,要是我写的话,还真的写不出来呢,跟你比的话,我怎么还得再练个三五天的。”说完,韩冰冰自己先笑了起来。

    “你这是夸我吗,我怎么听着是在夸你自己呀。”小李也被这话给逗笑了。

    “是夸你呢,你没听见张总跟我交代让我跟你好好学吗,哎,你跟我说说,张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干吗,要探听老总的底细呀?”小李这话是半开玩笑半认真。

    韩冰冰听出了小李的话外之音,她说:“不是,我就是想对张总多了解一点,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为他服务吗。”韩冰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小李,没有丝毫的慌张。

    小李想了想,说:“其实呀,张总这个人挺随和的,心情好的时候也和下属开开玩笑。但是张总是个急脾气的人,北方人吗大多是这样的,他要是发起火来还是很吓人的。”

    韩冰冰点了点头。她想起自己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小李带着她去见张总,就看见张总在训斥一个下属,那样子是挺凶的,但是韩冰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时一点也不害怕。她总是觉得,在张总的脸上读出的是善良和仁慈。就像有一首歌唱的,男人是本书,表面有点粗,打开来却发现并不好读。

    北京某海鲜酒楼的门前彩旗飘扬,墙上挂满了横幅。这些横幅都是其他公司送来的,上面大多写着一些庆祝的话语。酒楼的正门口,早早摆放好了一个红色的充气拱门,上面写到:热烈庆祝天达房地产有限公司成立五周年。拱门的下面分两排,摆着几十个花篮。张少波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满面春光地站在大门口欢迎着宾客。

    让韩冰冰万万没想到的事,公司五周年庆典的地方,安排在了一个海鲜酒楼。听小李说,公司把这个三层的酒楼都包下来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听说饭后还有舞会。韩冰冰的思想还停留在学生时代,她认为庆典的地点就应该是在礼堂。

    还是小李一语道破了天机,他对韩冰冰说:“其实这个地点是张总亲自选定的。我想张总有两个意思,第一呢,让辛辛苦苦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员工们好好吃一顿,好好的玩一玩。第二呢,他邀请了好多市里和区里的领导,借这个机会正好可以交流一下感情。你想想看,跟领导交流感情,是在酒楼合适呢,还是在礼堂里方便呢?”

    韩冰冰听了他的话,顿时茅塞顿开,“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呀。”

    小李诡秘的笑了笑,“不过也有我不知道的。”

    “什么?”

    “饭后,给领导的纪念品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庆典大会开的热烈而短暂,几位领导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并表示了对“天达公司”寄以厚望。张总和其他老总的发言都很精练,好像是商量好了试的。

    最后,张少波说:“大家也许等急了吧,好!现在我宣布庆典宴会正式开始!”大家都大笑着鼓掌。

    韩冰冰陪同张少波坐在了二楼的一个大包间里。这个包间的豪华程度让韩冰冰感到震惊。水晶的吊灯,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宽大的法国真皮沙发,小型的舞池,包间里还有一间独立的卫生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韩冰冰想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也不过如此吧。

    一桌子的菜,韩冰冰别说吃,就是见过的也没有几个。三斤多重的龙虾,一、两头的鲍鱼,每人一小碗鱼翅。饭桌上,张少波频频和领导们举杯。一位五是多岁的领导干了一杯酒后,拍着张少波的肩膀说:“张总啊……”张少波没等领导把话说完,就抢先说道:“别别,王局长,您还是叫我小张吧。您想呀,我创业才5年,您当领导都快三十年了吧。我在您面前永远是小张。”

    领导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个舒服,不过他还是打趣道:“你们听见了吧,他这是说我们老喽。”

    “岂敢,岂敢,您要是这么说,我们这些当小辈儿的不是不敢说话了吗。”张少波笑着看了看对面的韩冰冰和小李。

    韩冰冰本来喝的是橙汁,她从旁边拿了个空酒杯,给自己倒了杯啤酒,然后站了起来,说:“感谢各位领导的光临,我代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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