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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恋的两个男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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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前两晚经过他的房外时;见他光着身子卷拥着我送他的棉被时的暧昧姿势…他定是也在想着我吧!

    还有那天他盯着我的腿的事……是了;他……这家伙一直在暗恋着我!他是故意做出这些事儿的!

    不得了!我得先把这些内衣收下——

    '我失恋了!'

    '鬼话!我不信!'

    只是过了个多月吧;我的人生便已展起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人生真是如常言有道般:'摸不到;执不着;看不透;参不破。'那末虚无飘渺吗?

    发生了的事情;又好像不曾存在过;但又那么的真实;却又像不过尔尔。

    这刻;我和丽晶又坐在交易广场的餐厅内。依然是那靠窗的枱子;我又是那样地带着点哀愁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丽晶也是在轻吸着烟。

    一切彷佛如上次我们在此时、此地、此刻没什分别。

    '你为什么不相信?'

    '你老是把幻想的事情当成真实般的。'

    '我是真的这样子吗?'

    '是。'

    我忙把最近一切发生过的事情全告诉了她。

    '那也该算是失恋了吧。'她说。

    '该算是!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心是真的痛过。'

    '但你好像已没事了;你能这样快便能重整自己;你真坚强。小棠;我佩服你!'

    '当然;我是只不死鸟!'我带点骄傲地说。

    '其实失恋也是好事;它能令我们成长和更清楚地了解自己。'她说。

    '是吗?我好像没这感觉!'

    '真的;我要不是经歴过;我现在也不会这样肯定的嫁给Stanley。'

    '是怎回事?'我问。

    '一般的初恋大多是失败告终的;我想那是因为我们的渴望总令我们投射太多幻想和盼望;以至看不到真正在发生着的事情。简单点说;是脱离现实吧。当有了失败的经验后;再战沙场时懂得回归现实;便更能明白自己及对方的所需所想了。套句老话:知己知彼就是了。'

    '真是这样的吗?我好像不太明白。'我问。

    '傻丫头;到时你自会懂。'她笑说。

    '你还是想跟那叫哲人的再来一趟?'她又问。

    '为什么不!但肯定这次我不会再那末一厢情愿了。'

    '你为何不也试试另外的家伙;你不是说他在暗恋着你吗;一起来谈两趟恋爱也不错呵。'她嬉皮笑脸地说。

    '他!我死了也不要他;他是我的克星!况且;他是变态的!'

    '只是碰巧用过你的东西吧;那不能就当他是变态的。'

    '我昨天又发现有个胸罩不见了;他已越来越过份了!'我看看四周才轻声说。

    '那又是你的幻想吧;你怎能肯定是他干的;你住的地方不是有很多闲杂人等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他;不会错的。'

    '是吗?你的直觉好像老是让你撞板多的。'她笑说着。

    '我的直觉清楚地告诉我;谁是天使和魔鬼。算了吧;丽晶;你改不了我的想法的。'

    '好;麻烦是你自找的;不说便不说。今天晚上不要忘记到婚纱店;我已拣了我的;你要试试看你的伴娘服。'

    '我才不着紧那伴娘服;我要试你的婚纱才真。'

    '我看你穿不下我拣的那件吧?'她看着我说。

    '臭美!我穿别的总成了吧;我真的想看看自己穿起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我摆起姿式。

    '那当然;我正在担心那天会给你抢了风头呢!'她笑说。我也不禁大笑起来。

    '好了;我要上班啦;晚上在婚纱店见。'

    丽晶说后便离去。不得不承认;比起上次见她时;她现在更艳丽动人。怪不得人们说;热恋中的女孩像朵盛放的花。我想在这餐厅内;这么多有点过份地回头盯着她离去的男仕们;也是在认同着这点吧
第九章
    和丽晶及她的一班姊妹、伴娘朋友们;试过了婚纱、伴娘服后;一起吃过晚饭后便回家去。

    走在回家的那条小街上时已近半夜了;回想着刚才自己穿起婚纱的样子也觉好笑。

    我一点也不像个新娘;只像个十八世纪的侍婢多点。我想是那些设计太差了吧!

    '靓女;这么夜才回家。'一把粗粗的声音说着。

    我还以为是谁在说着这些老土话;原来是平;本一点也不想理他,但见他提着一包包的垃圾袋子;从唐楼的梯间口搬往街上一架盛满着垃圾的手推车上。他起劲地在劳动着;全身已给汗水湿透;显得很污糟邋遢。实在有点好奇他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这不是铁咀莲的干活吗?'我掩着鼻子问他。

    '我跟“莲姐”外判了数座大厦的清倒垃圾工作做了。'他边说边搬运垃圾往车子上。

    '什么外判?'我有些不明白。

    '我给她开个较低的价钱;替她做几幢大厦的工作。这样她便能抽我的佣金;又可再多接其它工作多赚点;而我又能赚点钱;两全其美。她便让我做了。'

    '呵…!那三叔的工作你不干了吗?你不用休息的吗?'

    '干!当然干;那是我的主要收入来源。见晚上还是闲着多嘛;倒不如多赚点钱吧。晚一点睡;不碍事的。'他笑着说;又露出那口熏黄的牙…;我不禁又退了一步。

    '再讲;这工作的“油水”颇多呢。你看;这些废纸箱、汽水罐、破铁;全都能卖钱的。我就是看中这工作的其它边际利润才做的。'他指着那些早已分类的各式物品介绍着。

    见他一提起赚钱便那末兴奋的样子;真是没话好说。这便是他来香港的唯一目的吧。

    '那你要努力呵!'我说后便返回唐楼内。

    他不停的笑着点头;'当然;当然;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这是今个月的租金和伙食费;不用等我了;我赶着上班。'人放下钱便离去了。

    看着枱上刚做好的四菜一汤;今天又是一个人的在吃着晚饭;真是没趣。

    我看看四周,望见墙上那块大镜中的反映——吊灯的光照射在我坐着的饭枱处;枱旁几张空置着的櫈子;整个客厅里就只我一个人孤独地呆着;呈现着很凄凉的感觉;好像这是我的最后晚餐般!

    实在吃不下!只是过了约两个月吧;比起他俩人刚搬进来时常牵起的热闹气氛,最近这星期这屋子很明显地变得泠清很多了。

    自那天后;人留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在家吃饭的次数亦越趋疏落。

    我并不觉得他在逃避着我;我亦没像以往般故作些讨好他的事。

    但他最近确是变了很多;好像很不开心。偶而的在家吃饭时;又总是满懐心事、闷闷不乐的。我逗他说话;他总是没心装载。早上见他下班回家时;总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有时更是宿醉未醒的。我知道他是有些解不了的事情的;我得找个机会尝试开解一下他。

    平更像一下子地消失了般;除了在早上上班前的时间;间中的见到他外;已很少见到他在屋中闲着。

    他的赚钱机器正在全速前进嘛。我真是有点挂念与他斗咀的日子!

    我终于没有把那些隔夜菜肴倒掉;不知何解;实在干不下。见他那样地努力着;反刻意的留下多点菜肴给他;不知他有没有察觉到?

    就只有我;总是孤独的留在家中。但我也不再像以往般老是闲着的,那些日、韩剧集已少看了;每晚都在温习书本;做起准备应付考试的功夫来。

    我是真的为着那高中考试认真的努力起来;那些已看了五年的书本;往日总觉不甚明白;但现在又好像不太困难了;是我现在较专注吧。真不知这股突然的劲儿及变动;究竟从何而来?

    或许真如丽晶所说般;失恋令我成长了点吧,但肯定也是与他俩人有点关连吧?

    除了是为着完成我的心愿外;又能拉近与哲人的距离;更可为平那总看不起我的态度而争一口气。

    不论怎样;过了这星期的考试后;便能知道我可有白费功夫了?——

    从考试场走出外,时已近傍晚;忍不住的向天叫出一声长啸;感觉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但还是掩不住兴奋的心情;我对今次考试的成绩是充满着信心的,较之以往数次步出试场时的那种沮丧及挫败的心情;倒真是天渊之别。

    我是那么渴望;人能在这刻一起与我分享这感受。

    '宋小姐!'突然听到一把叫唤着我的声音;我回身看;一名穿着整套一丝不泃司机制服的中年男子趋近我;他露出个非常亲切的笑容。

    '是我家少爷吩咐小人来迎接宋小姐的;少爷正在家里等着宋小姐一起庆祝你的大考圆满结束。'他礼貌地说着;伸出那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掌;指向停泊在路边的一部黑色簇新的平治牌大房车。

    '你家的少爷?'我有点一头雾水。

    '我家主人姓张。'他说。

    '哲人!'我喜出望外;简直不能置信。

    他笑笑点头;再伸着手:'宋小姐请;少爷在等着呢!'

    车子驶离学校时;很多途人向我投以羡慕的目光。

    这是我平生首次的坐在这么名贵的车子上;想不到这辆车子的隔音设备竟是那样完美的;看着街道外沿途的繁忙景物;但却完全听不到车窗外的一点声音;彷佛像身置在另一世界的空间般。

    走了一段市区路后;车子便开始驶离市区直往山顶区进发。

    '我们要去那儿?为何哲人不一起来?'我忍不住问。

    '少爷吩咐小人不得多说无谓;只要好好的带小姐回家就是了;小姐不用担心,就快到了。'他礼貌地说。

    车子差不多爬到顶峰时;转入了一条佈满林荫的私家小路;再转了数弯后;我看到一座巨大的英国式殖民地建筑风格的大宅;它座落在这小路的尽头处。一些下人忙打开大闸;让车子驶进徜大的花园内。

    从车子走出便感受到一股清新无比的清风迎爽着我,站在花圃围着的草地上;望着那一览无遗的整个维多利亚海港的美丽夜景就在我的脚下……这就是哲人的家!我已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我真的不敢置信;我竟置身在这种只发生在电影世界内的情节景象里。

    '宋小姐;这边走;请。'一位彬彬有礼;西装毕挺的男管家招呼着我。

    我随着他走;沿着大屋的侧边走落一条经过一个巨形泳池的花圃小径;我的心已激动得有点把持不住。走出了这小径;又看到另一座建了个庞大的天窗的建筑物在一大草坡上;他把我领进这布置如大洒店BallRoom一样的屋内。

    一颗巨大的水晶灯吊在厅中;长枱上布置了给二人享用的餐饮用具;枱后的不远处还有一队备着大、小提琴、钢琴的弦乐队在准备着。

    管家替我拉开椅子;我刚坐下便看到穿着白色礼服、结着煲呔;风度翩翩的“裴勇俊”!噢!不是!是哲人;但我实在看不出他俩现在的分别;尤是此刻哲人嘴上挂着的那轻轻笑意;简直像极了。

    哲人走进厅中即拍了两下手;乐队便随随的奏起音乐来;竟是带着古典乐韵的(爱情加油站)。

    '可以上菜了。'人对管家说过便坐在我的面前;深情地凝视着我。

    我看着这俊俏无比的哲人;还有他这样浪漫细致的安排;我忍不住掉下那喜极而泣的眼泪。

    人即取出手帕;轻轻地沾去我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小棠。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的真正身份。'人说。

    我不住摇头;意不打紧。

    人轻捉着我的手:'小棠;恭喜你的考试完满结束。看!我为你准备的兴祝盛典。'他指往窗外;我俩一起望往窗外满布繁星的天空。

    我心想着:不用看了;我知道跟着的便是他准备好的烟花大汇演。

    那烟花真的不用放了;实则这餐饭也不用吃了。他该做的是;快把我抱往那仟呎大的睡房内;把我好好的放在那全铺上白色真丝床被的大床上吧。

    我已准备好了;快把我拿去吧!我已待不下去了。

    '篷!篷!篷!'一连几下响声;但我看不到烟花火光在天空上爆发的景象。

    我感到脸上有点黏湿着的;我回头看;见枱上已放着了几个已打泻了的菜;那些酱汁溅满了枱上;我的衣服、脸上沾满着酱汁。我真的不能相信在这么重要时刻;竟会有这么笨拙的待应?

    我抬头看;完全不能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

    '姜中平…!'我惊叫起来。

    我的天呀……!他竟是侍应生!这魔头怎会在这一刻出现的。

    平面目挣拧地看着我说:'别发梦了;宋小棠!'

    '什么…………?'我惊叫着。

    '篷!篷!篷!'又是一连的几下响声。

    我又看到“裴勇俊”……

    但……那只是一幅海报……。

    '篷!篷!篷!'又再一连几下的响声。

    啊!我看到的只是我房内墙上挂着的“裴勇俊”海报罢了!是房外的大门有人在大力拍打着。

    我竟真的在造梦!唉吔!究竟是那个讨厌鬼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在我正要交出最宝贵的东西给人时硬把我扯回来。

    唉……!我看看床边的钟;已是零晨五点多了。

    '讨厌!'我发着脾气地站起身子;走出房外往开门。

    才打开大门便有人倒进我的懐里;我吓得把他推落地去。

    再看清楚;竟是人!他满身酒气;已昏醉得躺在地上动不了。

    几经周折才把人扶上他的床上;正要走往拿毛巾给他抹脸时;他突然地紧紧的把我抱着不放。

    我给他拉扯着走不了;只好坐回床上;他的头枕往我的小腹上;且更用力地紧抱着我。

    '不要走……!'他喃喃自语的说着。

    他这样紧抱着我;我根本走不了。再者;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走开;他这样子的需要我;我很欢喜。

    但被他这样子的紧抱着;我已有点心慌意乱起来。情不自禁地扫着他的头发轻说着:'没事的;我不走……。'

    他这才放松下来;但时儿在笑着;时儿又在哭着。他的思绪像在不断冲激着。

    '没事的…!'我安抚着他。

    他忽然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后便又再闭上:'我很痛苦!你知道吗?我找到钱了;但我很痛苦!'他在喃喃自语着。

    我没作声;只是继续轻扫着他的头。见他这般痛苦;我的心也不禁酸郁起来。

    '我定还你的……!'他忽然又激动地说。

    他又瞟了我一眼:'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但我不敢告诉你。'他紧抱着我哭起来。

    他终于向我吐出心声;就这样的突然地。我受到他的感动;也忍不着哭起来;不禁将他抱得更紧。

    '不打紧…;哲人;我知道了……我听到了。'我哭说着。

    见他那带着哀愁的俊俏脸容;我忍不住在他脸上深深地亲了一下。

    他躺在我的懐中;像个孩子般的睡起来
第十章
    从考试场走出外,时已是傍晚;看了看四周;不禁失笑起来。

    当然;没有那司机及平治牌房车在等着;我亦没有仰望天空发出一声长啸;但还是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较之以往数次步出试场时的沮丧和挫败的心情;真是天渊之别。对于今次考试的成绩;我是充满着信心的。

    但我还是渴望可在这一刻与人一起分享这感受;他正在上班吧。

    从公车走下来;踏着轻松的步伐;哼着歌儿;在回家的小路慢慢的走着。

    '小棠!'一把沙哑的声音;自不远的熟食大排檔那儿传来。

    我停步回望;大排档内有名小工起劲地在向我扬着手。他的样貌有点熟悉?

    他放了碟菜在一枱食客处便蹭蹬地走向我来;手拿着个饭盒。

    '这是这里最出名的卤水鹅;拿去吃。我常吃你的;这是还给你的。'他沙哑的声音说着。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貌…;原来是平。他的样貌变得很吓人;我不禁退了一步。

    他的眼窝已黑霾得像我们中国的国宝——大熊猫!浮肿的眼袋好像挂着四个;腮络上留着一大蓬已长得像马桶刷般的胡须根;像浮着一层黑气似的在脸上;头发又蓬乱不堪;人更是消瘦了很多;那件破旧的卫衣穿在身上好像挂在竹篙板上似的;他现在的这副残貌简直像个吸毒者的落泊容貌一模一样。

    '你干什么啦?怎会消瘦到这样可怜的?'我不忍地问。

    '是吗?没什么的;睡得不够吧。'他已打起呵欠来。

    '你又在这儿干什么啦?没做清洁的那份工作了吗?'我指着大排档说。

    '当然不是!现在还早嘛;才九点多;再过两个小时这儿下班后便开始做清洁的那份工作。'他的声音沙哑得差点儿便听不到他的说话;才说完他又打起呵欠来。

    '一天干三份工!你是铁铸的吗?我看你就快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哎吔…没法子嘛!这份小工作又能让我多赚几仟块;还有呢…另外送外卖的小费也不错;想不到住在这地区的客人颇阔气呢!'

    他又露出那口熏黄的牙在笑着;再加上他现在的残貌和沙哑的语音;他简直像只厉鬼。

    我摇着头;没他好气。'你得小心身体呵。否则赚了钱也没有命子享!'我装起他的沙哑声音说着。

    他又笑起来:'我的好表妹怎么啦?突然转性子的关心起我来!拿去吧;我忙着呢。'他把食物交了给我便返回大排檔里工作。

    我拿过食物;心内想着:总算他有我的心意。我是真的关心起他来吗?是吧。只要他不找我的麻烦、不阻佑着我和哲人的事情;我对他倒是没什么恶意的。现在更加不用担心了;人已对我作出了表白。

    但话说回来;像平这样子辛勤工作的人;现在真是少见了;我确是有点佩服他的。

    返回唐楼内;试吃了两片卤水鹅;果然不错。逐决定把它留待给人;好让他下班后可作小点享用;但又怕把它放在雪柜内只会让平干掉;最后还是决定放在人的房间内较安全——

    考试过后;闲着的时间又多了起来。这几天;我不停地烹调一些进保的老火汤水。当然;主要是为了给人作进保而做的。

    他是当夜班的嘛;有了这些汤水给他下下燥火;对他的健康是很重要的。况且,最近跟他相处的时间已越来越少;唯望他能明白这些汤水在传情达意着我对他的爱意和关怀吧。

    但间接地;又让平拈了这趟便宜;以他现在的状况;他实在比人更需要这些汤水吧。本打算跟他讨回些钱;但相信这家伙宁可选择不喝罢了;就由他吧!怎样说大家也算是有些亲属的关系;何况他最近也算是待我好了点儿。

    自那夜人跟我告白后;我是以为他会变得较为主动点的,但他待我还是那样子的;只像是同屋共住般的;跟以往一点也没有分别。他好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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