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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瓷娃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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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飞机失事的新闻看多了,所以会怕吧……”纪柔慈脑子里忽地闪过电视上所看到的飞机失事画面,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她的回答令他爆笑。“那也不过是万分之一的机率,瞧你紧张的……”

纪柔慈不悦地仰起头瞅着他忍笑的样子,一股怒气不由得从心中生起。“这有什么好笑的,万一就这么倒霉碰上了那万分之一,你就到阎王殿去笑!”

“搞了半天,原来你是担心会碰上那万分之一的机率。”殷垩调侃的说。

纪柔慈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我就不信你不怕!在陆地上就算出了事,至少还可留个全尸,如果在空中,那可真的是死无全尸,我就不信你会不怕!逞能!” 殷垩身子微微倾身靠近她。“怕什么?你不是很爱钱,这下不是可以省去许多费用?”接着纵声大笑。


纪案慈一脸不悦地瞪着地。“钱是我要用的,我死了,钱给谁用?神经病!”

殷垩突地敛起笑容,蹙起眉头。“你真的那么爱钱?”

“谁不爱钱,笨蛋才不爱钱!”纪柔慈怒气仍然未退,嗤哼一声别开头。

殷垩好奇地看着她。“我们认识仅仅两天,我还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其他的家人。”

“有……一大家子。”她理直气壮地回答。 “那出事的时候,为什么你的家人没出面保你?你的父母是在做什么的?”殷垩说完之后,自己也颇为讶异。从不打听别人隐私的他,为何突然对她的家人感到兴趣?

“甭提我那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了,说是人生的,不如说我是自石头里蹦出来的;说是人养……哼!不如说我是天养的。”美丽的双眼漾着怨恨的光芒。

殷垩多少已揣出她的身世,她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女孩,怪不得她浑身带刺。

“可是你说你有家人……”

纪柔慈苦涩地冷笑。“她们全是和我一样的女孩,有的是父母忽略她的存在,有的是在家中不堪被凌虐,唉!反正大家的境遇大致相同,所以成为一家人。” 听了她的形容,殷垩的心里不禁萌生怜悯。

“那你们平时以什么维生?”

纪柔慈眉梢扬了扬,做出扒的动作。“你知道的嘛……”

殷垩顿悟。“扒?”

“没错,这是惟一生存之计,我们曾经想找工作,但高不成低不就的;要不就是到酒家、舞厅上班,那种地方许多老板看我们好欺负,就想尽办法控制我们,进到那种地方的客人都是一群色鬼;虽然我们没人关心,但是也不愿意被男人糟蹋。至于‘扒’被抓到,了不起进苦窑里蹲一阵子就出来,再说蹲苦窑政府还免费供应三餐,多好。”纪柔慈脸上苦涩的笑容却也道尽了人生的辛酸。 殷垩没想到一个单纯的女孩竟有着令人鼻酸的经历。“这不是长久之计。”


“我想过了,现在银行里有你给我的一百万,等我回去之后,我要开一家店,这样大家至少可以安稳的工作,相信老天爷一定会给我们一口饭吃。”说至此,纪柔慈对未来充满憧憬。

殷垩不能置信地斜睨她一眼。“一百万能开店?”

“当然可以,我又不贪心,可以从小做起。

一步一脚印嘛,你说对不对?”她脸上的笑容有增无减。

“对。”殷垩暗暗佩服她的坚忍。

此时机场广播催人登机,顿时她惊惧地看着殷垩。“该不会又要……”

“没错,我们要坐这班飞机。”殷垩露出莫可奈何的苦笑,表示——逃不了。 纪柔慈吓得脸色再度刷白,低下头双手合十抵在额间喃喃自语:“完了、完了……”精神再一次面临崩溃。

殷垩俊颜乍现笑意。“放心,我已经和老天爷商量过,她说我们一定会安然到达目的地。”

纪柔慈也知道这是殷垩安抚她的话,对她的恐惧丝毫不起作用,她苦着一张脸。“现在不适合说笑话,好吗?”

殷垩对她投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是真的,还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到了尼泊尔。”

“我不信,别再哄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娃娃。”纪柔慈当场没了他一盆冷水。

殷垩露出一抹令人质疑的深沉微笑,他拉起再度近乎瘫软的纪柔慈,“相信我。” “相信你?”纪柔慈完全无法信任的苦笑摇头,她不知道要如何承受这一波心理压力。

******************

殷垩半扶半拖的将纪柔慈拖上了飞机,他先将她安置在椅子上,随后找来机上的空中小姐,在极短的时间内和空中小姐达成了共识,之后很快地回到坐位上。

纪柔慈偏着头问:“你跟空中小姐说什么?”

殷垩诡谲地一笑。“没事,反正你安心,我们会安然的抵达尼泊尔。”

瞬间她神情颓丧地垮着脸。“又是这句话。”

为了转移她的恐惧,殷垩正眼看着她。“我必须事先提醒你几项尼泊尔忌讳的风俗。” “什么风俗……”纪柔慈无精打采地问。

“在尼泊尔不可以跨过一个人的脚或是身体,一定要绕路走过去;接受别人的东西或是给别人东西时,一定要用双手表示诚意;万一遇到对方正在用餐,不可以站在对方的面前……”

“天啊!哪来这么多的规矩。”闻言,纪柔慈忍不住哇哇大叫。

殷垩晒笑地耸一耸肩。“没法子,这就是他们的规矩,如果一个不小心破坏了他们的规矩,他们会立刻给你一记白眼,并憎恶你。”

“哇!太可怕了,有这么严重?”纪柔慈惊愕地睁大双眼。

“你不相信?不过我劝你最好相信,也要牢记。”殷垩慎重地睇着她,心里还真的有些提心吊胆,真担心她会不经意犯了尼泊尔人的规矩。 “哎呀,我的妈。”纪柔慈惊呼一声。

空中小姐适时端了一杯水递在纪柔慈的面前。“小姐,你的水。”

纪柔慈问也没问、看也不看,接过空中小姐递在她面前的水,一古脑儿灌进嘴里。

殷垩在一旁默不作声,诡谲地窃笑。

纪柔慈喝了一杯水,突然觉得眼皮变得很沉,“奇怪?我突然想睡觉……”耐不住呵欠连连。

殷垩小心翼翼地顾着她,忍不住笑道:“想睡就睡吧!别硬撑。”

“我真的要……睡……”她头一偏便倚在殷垩的肩上,迅速沉沉人睡。

殷垩温柔地轻拍着她的头。“睡吧,等你醒来时已经到了尼泊尔。” *******************

尼泊尔加德满都

“啊——”楼上传来惊吓尖叫声。

殷垩率先冲进房间,惊慌地推开房门。“什么事?”

纪柔慈看见了熟人,惊惶地连忙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殷垩的怀中。“她、她、她是谁?”手指着站在一旁满脸错愕的仆人。

殷垩释然一笑,微微拉开怀中的纪案慈。

“她是我们家的仆人,叫伊雅。”

“她是我……我们家的仆人?”纪柔慈震惊地瞠大双眼。

殷垩确定地点点头。“大惊小怪,害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家?!”纪柔慈从诸愕中回过神,讶异的环视四周。这里确实是一间相当宽敞的房间。她疑惑地望着段垩。“不对呀!我明明是在飞机上,怎么一觉醒来竟在家里?”

殷垩的双眼间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也许你真的很累……”

“不可能的!”纪柔慈断然否定他的说辞,冷静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在飞机上你,直在说尼泊尔的风俗,然后空中小姐递了一杯水给我,我就开始很想睡……”她震驻地睁大眼睛瞅着殷垩。“水?!对!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


殷垩忍着笑,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现在不要再回想之前的事,重要的是你已经安全的抵达尼泊尔。”

“尼泊尔?你是说我现在……在尼泊尔?”纪柔慈再一次震惊地瞪着他。

“没错。”殷垩将她拉至窗前,推开一扇窗。

“不信你瞧。”

纪柔慈半信半疑地从窗户俯视外面,所见的净是陌生的景致和人种,她错愕地以手掩嘴。

“我现在真的是在尼泊尔?”

殷垩对伊雅使了一个退下的眼色,伊雅连忙悄声退出房间。

殷垩靠近纪柔慈,在她的耳畔轻声叮咛:“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

“夫人?!”纪柔慈大惊失色,但是她很快的恢复平静,也记起那一百万的代价。

“现在是你履行义务的时刻,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婆。”殷垩威严地提醒她。

纪柔慈莫可奈何,无精打采的哀叹一声。

“知道了。”

“不仅要知道,还要记住!千万不可出一点儿的差错。”他的声音低沉、严肃、独断,虽然只是一句话,却是无法反驳的命令。

纪柔慈听不惯他那独霸的命令口吻。“我知道了!”忿然地回敬他。

殷垩见她已然恢复之前的桀骛不驯,他努力地忍住想笑的冲动,以保持他不可一世的傲然。

“要记住,完成了任务才能从银行里领出那一百万。”

纪柔慈柳眉一蹙,对上他阴冷冰寒的俊颜。

“放心,或许我会忘记某件事,但是我不会忘记银行里的一百万!”她气恼地说着。

殷垩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太棒了,我也相信你绝不会忘记一百万的事,请你尽全力扮演好一个夫人的角色。”随即扬声大笑离开。

纪柔慈气得紧握拳头。“可恶!我会记住那一百万的。”随手抓起一个靠枕甩上门板。

站在门口的殷垩嘴边不禁扬起一抹阴鸷的笑意。她虽然是女流之辈,生长在他无法理解的环境,但是她的狂妄和自大绝不亚于他。

但为了达成目的,他也顾不得她那令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偏执脾气。

此时,另一名仆人神情慌张地迎面而来,在他的耳边嘀咕。

殷垩严肃地点头表示知道,随即转身从容下楼。他别见在楼梯口前一字排开的四名壮硕男子——猎人、海盗、大达、催魂。

“你们来了。”

“头头。”四名高大魁梧的男子恭敬地问安。

“随我到偏厅。”殷垩冷漠的下令,四人听话地紧跟着他走进偏厅。                                       

          

          

                          第四章            殷垩凛傲地坐在一座,然后指着面前的空位。“坐下。”


四人听话地坐下来。

殷垩冰冷的环视着四人。“你们都清楚这一次的任务吧?”

四人一致肯定地点头,整齐划一地回答:“知道。”

殷垩先瞄向左边。“猎人,我知道你对事情的敏感度向来最准,在你的感觉里,整件事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猎人紧蹙着眉。“头头,我觉得事情有些怪异。”

他满意地一笑。“不愧是猎人,我也觉得这件事有许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尼泊尔虽然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掳人勒赎的事情在此地并不足以为奇。只是对方仿佛不只知道黎家的实力,似乎也察觉了黎家的弱点。”猎人仔细分析。


殷垩的唇角愈扬愈高。“看来你是真的用心研究过这案子。”

“因为二十万美金对尼泊尔人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对方居然还连续勒索五次,怎能不令人怀疑?”猎人一语中的。

殷垩同意猎人的看法,频频点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大达,你是当地的尼瓦人,你认为这事要从哪里着手?”

大达哼了一声。“在头头来之前,我也觉得此事透着蹊跷,所以事先查了一下出人境资料,确实有一位江洛雷在三个月之前抵达尼泊尔,一个月之前行踪成谜;据饭店的服务生描述,他不像被挟持离开。” “这倒是一条很不错的线索。”殷垩眼底闪过惊喜,看来事情和他揣测的几近相同。“那饭店服务生是否有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人进人江洛雷的房间?”


“有!还不只一个,曾经出现过一批人。”大达据实回答。

“一批人?!”殷垩倏然紧蹙眉峰,犀利的眼中绽出几丝的兴味。

“其中一人还穿着军装,我在揣测不知是否是廓尔喀军人?”大达道出心中的质疑。

“布汶的人?”殷垩的脸色显得凝重。

“头头,万一真是布汶的手下,这事就有点麻烦。”海盗快快的道。 “如果真是布汉的手下,这事还真的有点难办。”殷垩脸色沉重地静默半晌,“暂且不管是不是布汶的手下做的,或者是布汶本身也有参与,我们一定要将此事在最短的时间内查个水落石出!”冷冽的语气有如冰霜般寒冷。


“是!”猎人、海盗、催魂、大达同声回应。

**********

纪柔慈无聊地坐在敞开的窗前,无力地瘫在窗台上,头抵在双臂上俯视着外面的一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心不禁开始往下沉。“天啊!我到底来到什么样的国家?”

这里的女孩全身紧裹着布,像足了电影中的印度女人,尤其是额间那一颗红点;身上披着大大、长长的围巾,打着赤脚,留着一头长长打结的头发,惟一能称得上时髦的就只有——鼻环、耳环。 纪柔慈不禁开始担心,踌躇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该不会也要我打扮得和她们一样吧?天啊,最好不要,要我全身包得紧紧的像蛹一样,还不如杀了我。”


伊雅手捧着一叠衣服推门进来。“夫人。”

伊雅的唤声惊住了正低头愁思的纪柔慈,她惊愕地看着伊雅手中的一叠衣服。“这是什么?”

“衣服,这是我们尼泊尔女人所穿的衣服。”

伊雅引以为豪的回答。

“什么?”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纪柔慈疾步走到伊雅的面前,错愕地翻着她手上所捧的衣服。“要我穿这个?” “是的,先生特地交代的;而且这每一件都是用高级布料做的,看得我羡慕不已。”伊雅羡慕得眼神正闪闪发光。


“要我穿这个?我不干!”纪柔慈气冲冲地扬高分贝吼着。

伊雅顿时惊愕,随即一脸惊慌地望着她。

“不行,你一定要穿,否则先生责怪下来,我担待不起……”

“不要说了,我自己去问他,我为什么一定要穿这个!”纪柔慈气嘟嘟地伸手在伊雅的面前一挥,恼怒的夺门而出。

*****************

“喂!你在哪里?出来——”脚步声夹着恼怒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正在偏厅议事的殷垩不悦地紧拧眉头,从來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无礼地叫他。

偏厅中的猎人、催魂、海盗、大达莫不错愕地瞅着脸色丕变的殷垩,他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

急促凌乱的跑步声停在偏厅门口,全部人的目光莫不投向房门。

突地砰的一声门被推开,门前杏眼圆睁的纪柔慈两手扭腰,一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样子。

“我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蛹’。”

蛹?那四人莫不惊愕的面面相觑。“蛹?!”

殷垩则沉着脸瞪着不懂礼貌的纪柔慈,不过对于她说的蛹,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蛹?”

“就是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衣服!”纪柔慈气呼呼地说着。

殷垩终于领悟,原来她口中的蛹是指尼泊尔女人的衣服。对于她所用的形容词他很想大笑,但是拟于在手下面前,他不得不压下想大笑的冲动。

他故意冷着一张俊颜,猛然站直身子。“要你穿你就穿,哪来这么多废话!”

“你要我穿,我就得穿?哼!我偏不!”小妮子不知死活,当场顶撞他,轻蔑的撇开视线。

当下四人莫不错愕,竟然有人敢这么对殷垩说话,看来她将要大祸临头了。如果她是个男人,相信她绝不敢嚣张地站在他的面前;但她是个女人……四人心里莫不开始揣测殷垩会怎么处置她。

“给我滚出去!”殷垩勃然大怒,眼部四周的肌肉剧烈抽动。

纪柔慈竟不知收敛,眯起眼睛,柳月似的眉毛挑衅地弓起来。“我偏不!除非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殷垩燃着怒火的双眸瞅着面前四人。“去办你们的事!”交代完毕,他栗悍地离开坐位逼近纪柔慈。“穿一套衣服你也要合理的解释?”

“嗯!”纪柔慈毫不畏惧地迎视着他。

“好!我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殷垩大手往她腰间一揽。

纪柔慈错愕惊呼,企图挣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休想!今天我非要治一治你的脾气。”他将纪柔慈半拖半抱的走出偏厅。

只听见纪柔慈又惊又慌的叫着:“放开我,你这头猪!”

猎人、海盗、催魂、大达四人莫不惊愕地看着殷垩和纪案慈之间上演的好戏,每个人脸上都有相同的愁容,莫不为不知大难临头的纪柔慈哀悼。

*****************

殷垩怒气冲冲地将纪柔慈拖进房间里,用力地将房门甩上,将不把他放进眼里的纪柔慈往大床上一甩,不算纤细的她被他猛力一摔——

“哎哟,好痛。”她疼得哇哇叫,咽不下这口怒气的她双手用力一拍床铺,站直身子。“可恶,你居然这样对我——”

殷垩以足以冻结人心的冰冷眼神瞪着她。

“在男女平等的社会里,我都不容许女人在我面前骄纵撒野了,更甭说现在身处在父权社会,你最好收敛起你的蛮横,不然休怪我动粗!”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敢!我可不是一个任由男人主宰的女人!”

“你真当我不敢动手打女人?”殷垩紧拧着的双眉,扭曲的俊颜有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若是眼前这女人够聪明的话,就应该适可而止。

可是纪柔慈也有够执拗的,她仰起小脸迎视着殷垩。“有种你试试看!”

看来这小妮子真是活腻了!

殷垩脸色丕变,怒气宛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大手一伸掐住了纪柔慈的脖颈,阴沉地瞪视着她。“最好别再激怒我!”

纪柔慈为之一怔,随即冷静的迎向被她燃起怒火的双眸,像笃定他下不了手似的。“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下不了手的。” “是吗?”殷垩冷语嘲讽。

他的大手加重了劲道,顿时纪柔慈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张着一双大眼更直地看他,心忖:以他的劲道看来,她可是估计错误,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你一一放开我。”

“除非你肯认错……”

不等他说完,她理直气壮的驳斥:“不!我没错。”一点也不肯妥协。

刹那间,只见狂怒的殷垩两旁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浮动。很久没人让他大动肝火了,怒火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大手无情地甩向纪柔慈的脸颊。“可恶——”他宛如被激怒的狂狮般咆哮。

毫无防备的纪柔慈摔撞上墙壁,眼冒金星的趴在地上,耳朵也嗡嗡作响,脸颊更像火烧般疼痛,屁股也摔得疼痛难捱。她惊骇地张大双眼,他居然真敢出手打她! 殷垩震惊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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